許文僵著身子,看著女子木著臉拿出白綾吊在屋子上。


    要是女子就這麽死了,可能怨氣還不算最重,偏偏白綾斷了。


    女子頭狠狠砸在地板上,把青樓裏麵的其他人引了進來。


    喲喲喲。


    不得了,要在青樓自殺,這不是晦氣是什麽。


    尚書府二公子又不是不要她,有什麽好死的,死在青樓裏,說不定還得罪尚書府二公子呢!


    幾個所謂的姐妹還打算把女子身上拿好處,其他人好說歹說把人勸住了。


    女子聽著她們說著以後可能的美好生活,眼淚一行行流了下來。


    她是愛他的,對,她不該就這麽死,說不定二公子他是有不得已的苦衷呢。


    其他人見狀,說著祝福的話,雖然有些陰陽怪氣,女人都受了。


    尚書府二公子沒有食言,一頂小轎子放在了青樓後門,女子蓋上蓋頭進了轎子。


    在轎子裏麵默默地流了次淚,她還真的以為自己是脫離苦海,以前發生的事都可以不算,重新開始。


    然而,世間哪有那麽多重來。


    古代就沒有一個達官貴人能容忍頭戴綠帽。


    把她弄到府裏不過就是看上她的歌曲,權貴們的一場玩笑,他們的獵場玩弄罷了。


    能在青樓裏麵賣藝不賣身,她的容貌那麽美麗,守到最後,是花盡她所有力氣,吃了其他人無法想象過的苦。


    沒想到最後身子守住了,心沒有守住,不,從心淪陷後,她就失了身,失了一切。


    在尚書府的日子,是女人這一輩子最痛苦的日子,比青樓裏麵最低賤的妓女都不如。


    尚書府二公子在女人破身那天後就完全變了樣子,戲子如玩物,他把她以前拒絕過的所有權貴都帶來,每次看著她極其屈辱的姿勢承歡,他們幾個就在一邊把酒言歡。


    一邊煉獄,一邊人間。


    她深陷煉獄,他們在人間嘲笑著她。


    死已經成為一種奢求。


    她恨啊。


    她從沒特意害過人,若人間有善惡,為何惡果全在她身上,上天沒長眼睛,她死不瞑目。


    女人在最後一次被玩弄的時候,狠狠地腦袋砸在地上,她一雙充血的眼睛對著許文所站的位置,裏麵流出了血淚。


    她世上所有男人,她想要他們都去死。


    畫麵還沒有結束。


    尚書府二公子見把人玩死了,好歹是個小妾,再說了,給他們帶來不少快樂,意思意思葬一下吧。


    讓個下人給死去的人花了個狀就對外麵說是病死的,至於什麽病,那肯定是青樓裏麵常年被虐待出來的病,治不好的,傷了身子,於是就死了杯。


    也是尚書家氣運正旺。


    死去的女子原本是有點身份,在死去後親生父親找上門。


    親生父親在朝中有點勢力,見尚書家二公子給自己女兒立了個碑文,能做到這一步算是有請有意的了。


    畢竟自己親生女兒淪落風流之地,還能被接走,其他人也說自家女兒在尚書府受到善待,要是女兒沒死,他會爭取個位分,現在死了,就隻能要求牌位,陪葬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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