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 女奴


    懷有僥幸心理的張猛,被李洋一槍打穿心髒,死的不能再死。他的那套二級特種戰甲,李洋準備拿回去給齊鵬。


    商隊裏,論私交,還是和齊鵬最為要好。這家夥粗魯了些,卻是個直性子,很對李洋的脾味。雖說加入商隊沒幾天,兩人一直呆在一輛車上,沒事閑聊,關係自然越發親近。


    吉普車上的司機跑掉了,李洋沒收他的命,一個小嘍囉,算不得什麽。


    至於最先攻擊他的‘荒狼’,那家夥特機警,一見情況不對,腳底下抹油,飛也似地不見蹤影。在三極戰甲的加成下,‘荒狼’利用音速逃跑,除非追到基地門口。李洋又沒非要殺他,既然識相逃了,就饒他一命。


    發動車子,李洋追著商隊,趕了十多裏路,終於追上了。商隊四輛裝甲車一字停在路上,在等斷後的李洋歸來。


    把車開到近處,他看到商隊三位核心人物都下了車,全站在重型裝甲炮車的後門處,現場氣氛有些怪異。


    “小李,追兵都甩掉了麽?”齊鵬聽到車子發動機的聲音,轉過頭看到李洋開車駛來,頓時高興起來,興衝衝地問道。


    “那是當然,不但甩掉追兵,還給你帶回來一件戰利品。”把車子停下,李洋下車,指指後車廂的戰甲,讓齊鵬去驗收。


    齊鵬看到那套完好的二級特種戰甲,比見了親娘還高興,抱著頭盔不住摩挲,嘴都快笑歪了。


    “怎麽回事,咱們逃出來了,你們還不高興?”李洋走到李義跟前,笑著向兩人打招呼。李義和王春琳守在炮車後門,見到李洋臉色更加怪異。


    “行啊,小子,年紀輕輕就學會金屋藏嬌了。”見李洋平安歸來,李義把吊起來的心放回肚裏。


    李洋雖然實力強橫,又有B級戰甲相助,可聯盟一方高手如雲,留他斷後真是很不放心。現在好了,人平安回來,李義也有心情打趣他一把。


    “什麽金屋藏嬌?”李洋被李義說的滿頭霧水。


    李義張了張嘴,曖昧地笑道,“不好意思?都是隊友不用拘束,帶上就帶上,多一個人也沒什麽。”


    王春琳態度更鮮明,橫眼怒視,看了他一眼,哼一聲,走了。


    “這是……”李洋被王春琳的態度搞蒙了,這是怎麽回事兒?


    “齊鵬都說了,裏麵的小姑娘前天在你房裏見過。荒野上人最不值錢,朝不保夕,及時行樂理當如此。我們商隊以後會越來越壯大,就算白養著她也沒什麽。”李義擔起隊長的角色,充分地向李洋講解這件事不是問題。


    “小姑娘?我屋裏見過。”這兩個關鍵詞句勾起李洋某些猜測,他拉開車門,頓時愣住了。春雪坐在車上,正衝他笑呢。


    “老弟,進去吧,還等什麽。”齊鵬抱著二級特種戰甲的頭盔,興衝衝地跑過來,“就衝你這份大禮,咱老齊成全你們,把車讓給你們兩個,好好享受吧。”


    齊鵬說完,大力拍了拍李洋,興衝衝地霸占住吉普車。車上有他的寶貝,讓別人開他還不放心。李義見情況果真如此,放下心來,讓車隊繼續上路。


    重型裝甲炮車排在車隊最後,車上李洋和春雪對麵而坐。


    “你怎麽上的車?”這個問題李洋最想不透,先問出來。


    重型裝甲炮車隻有兩個入口,一個在頂上,一個在後門。兩個門若沒有鑰匙,都打不開,軍事用車如果門很容易打開,還用拿出來賣麽?早被偷光光了。


    “我有鑰匙,”春雪小聲答道。


    “你怎麽會有鑰匙?我們的鑰匙沒丟。”李洋不解地追問。人都上車了,李洋不怕她不說實話。


    “鑰匙我早就有了,你們的車是從基地軍火倉庫弄出來的。我早早把鑰匙偷到手,可惜這輛車一直藏在倉庫,從沒有開出來過,要不然我早開著它離開基地了。”


    “你早有鑰匙?怎以可能?”即然車從未開出過倉庫,春雪從哪裏來的鑰匙,她想偷都沒得偷吧。


    “我陪過基地議會的議長,”春雪說到這,偷偷地看了李洋一眼。話說到這兒,不用再多,李洋已經明白了。


    感情章德也是這小姑娘的恩客,卻被她算計,偷走基地最好一輛車的鑰匙。可惜這輛車,章德太愛,平時出任務從不使用。車不開出來,光有鑰匙也沒用。


    “你想從我們這,把車偷走?”小姑娘還是個賊,李洋沒想到她還有這項兼職,忍不住問起她的來意。


    “章德的車偷起來心安理得,現在車子是你們的了,我不偷。”春雪見李洋沒有看不起小偷的意思,心裏安定下來,把來意說明,“我想加入商隊,跟你們四處看看。我早想離開基地了,隻是不認得路,又沒車,一直沒走成。”


    “加入商隊?我們走商路也有風險,出生入死是家常便飯。冒拉一個成年壯漢都比你強,沒實力跟著我們死的很快,你還是找個安穩的地方好好生活吧,至少活的長久。”


    李洋勸的苦口婆心,希望能改變女孩的主意。沒有一級實力,帶著她相當於帶著一拖油瓶,李洋剛加入商隊,不想給隊伍增加負擔。


    “我是不會打仗,可我有其它本事,你們商隊不是有男人麽,我……”把李洋的勸說,當成對她的輕視,春雪反應很大。真是奇怪,以前被人辱罵,她從未如此激動過。


    這番話脫口而出,等對上李洋殺氣騰騰的眼神,她一個機靈,馬上住口,像隻受了驚的小兔子,往椅子裏縮了縮。


    “我們商隊不需要***,聽清楚了?”李洋咬牙切齒,眼不見為淨是一回事,現在被纏上,可又是另一回事了。


    “我知道了,跟別的男人睡你不高興,以後我隻跟你好。”春雪顧左右而言它,一臉的嫵媚,跟剛才清純柔弱的表象截然不同。憑著女人的直覺,她隱約察覺出李洋發火的原因,卻不大肯定,隻好試他一試。


    “好啊,跟我玩心眼是吧。你留下可以,以後當我的女奴,你就是幹這一行的,也不屈末了你。”李洋也是個頭腦精明之輩,剛才發火露了點心氣,被春雪察覺。小丫頭竟敢拿此試探,不給她點教訓,反了天不成?


    當下世道,越發複古。古代是什麽樣子,李洋不大清楚,總有家族,貴族之類。國之不國,世家之風大行於世,奴隸這種已消亡數百年的陳年舊物,也跟著死灰複燃。


    奴隸,是一種稱號,意指失去一切的人。這個‘一切’,範圍很廣,什麽自由權,財產權,言論權,等等,都歸其主人所有。正因為其變態,剝奪一切人權,當下雖盛行,卻不流行。


    畢竟奴隸這種已進入棺材的陳年腐物,早已過時,雖然對某類人,某階層極具吸引力,卻受大眾排斥。隻能在小泛圍內盛行,不可能流傳天下。


    女奴,這種奴隸是很多男人的最愛。


    隻是奴隸不受官方承認,官方就算不承認該有的還是會有。通行於諸國的法律條歀早成為一紙空文,保證奴隸契約力度的,隻有其主人的實力、權勢、地位,等被所有人承認的‘硬通貨’。


    以李洋當下的實力,收一個女奴,有這個資格。但是,若遇上實力比他更強的,要搶這女奴,隻有在打過之後才知道她該屬於誰。


    奴隸沒被法律規定,卻不是兒戲,是一種強者壓迫弱者的手段。


    這種手段不被正規化,也沒被列入非法,這是種把自己快樂建立在別人痛苦上的終極行為,奴隸的下場大多非常悲慘。


    “跟著你,我什麽都願意。”春雪臉上帶笑,一付天塌下來也不關心的無良模樣,李洋隻能從那一瞬間微縮的眼中,看到她心中的恐慌。小丫頭果然怕了,李洋美美地想,十分的心滿意足。


    “作為女奴,自然什麽都要聽我的,”李洋想了一想,發布對女奴的第一條指示,“以前的事,我既往不咎,以後跟了我,那營生不能做了。若誰敢動你一指頭,直接殺了了事。”


    “我打不過人家,怎麽殺?”春雪弱弱地問。


    “暫時我來殺,相信要不了多久,你就有殺的能力,這一點我可以保證。”說完這一條,其它的注意事項,似乎沒有了。


    “歇著吧,我們跟著商隊走,等晚上停車,給你找把槍,好好練練。”李洋說完這句,便無聲無息地起來,他回想跟‘荒狼’對刀子時,若有招若無招的狀態,盡管隻對了一招,卻給他極為深刻的印象。


    這一回想,無盡的刀招在腦海中演義。每一招都不相同,招式之間異常流暢,似乎隻要這麽觀想下去,招式會無窮無盡地衍生了來。


    這一坐,就是四個多小時,等車子停下來,天將暗,得紮下營帳過夜了。


    李洋如約找來一把‘毛刺’全自動突擊步槍,百發子彈。他要求春雪在吃晚飯前,把子彈全打出去,打的準不準不要求。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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