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市的某個偏僻無人的小巷子裏,這裏堆滿了惡臭的垃圾,兩邊牆上長滿青苔,地上是從排水管流出了肮髒的汙水。外麵的路燈一盞盞亮了起來,而巷子裏一片昏暗。


    兩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年輕人把渦醉薔和林鬱堵在了裏麵。


    他們臉上還是一副得意忘形的醜惡嘴臉,嘴裏還叫囂著要弄死渦醉薔,又眉飛色舞地要說要林鬱給他們好好補償補償一下。


    可他們空有一個大腦卻從沒想過,哪有人逃跑會往偏僻沒人的地方跑。


    渦醉薔冷眼看著眼前看起來相貌堂堂、衣著得體的兩個年輕人,他今天明白了一個道理。


    人渣不管在到哪個世界都有,不分時代與國度,更不分外貌。


    林鬱擔憂地看著擋在自己身前的渦醉薔,明明身材瘦的更猴似,卻一次次那麽逞強為自己挺身而出。


    林鬱伸出手拉了拉渦醉薔的衣角,慌張地說道:“我們快點報警吧,警察來了他們就不敢對我們怎麽樣了!”


    “報警?”渦醉薔疑惑道,並努力的去理解字麵意思。


    大概就好找護城守衛吧。


    渦醉薔平靜道:“你放心吧,有我在。”


    林鬱看眼前的飛柴一臉風輕雲淡,一改以前懶散消極的狀態。今天反而感覺變得十分可靠的,不知道為何心裏稍微安心了一些。


    渦醉薔正思量著該給眼前的兩個人怎麽樣的懲罰,也正是因為身在別人的國家地盤,不想引起什麽不必要的麻煩所以才把他們引來此處。


    其中一個牛仔褲都是破洞補丁的年輕人不耐煩了,朝著他們吼道:“你們嘀嘀咕咕說什麽呢?不是叫囂讓我們喊非禮嗎?”


    “就是說,該不會到現在才想到要求饒了吧?”另一個穿著皮靴的年輕也插上一句。


    破牛仔褲青年一邊看著林鬱,一邊賤賤地笑道:“也可以,隻那個小姑娘……”


    青年話音還沒說完,渦醉薔右步前劃點地一個重踏,整個身形一刹便衝了出去。在空中左手後擺右拳舉到腰部偏後,上半身微微的往後傾斜,腰腹向右扭動。


    渦醉薔滯空時一晃眼就衝到牛仔褲青年麵前,腰部快速扭動,右手握緊了拳頭。借住腰部的力量,一個肉眼難以捕捉的衝拳快速出手。


    破牛仔褲青年隻感到一陣風,緊接著一拳紮紮實實地轟到了自己的臉上。


    隻是一個瞬間,破牛仔褲還沒來得及反應過來。眼前一黑,鼻梁骨一陣劇痛,鼻子掛彩。


    青年的鼻血與口水在空中齊飛,整個人重重地撞進了一旁的臭烘烘的垃圾堆裏。


    林鬱與皮靴青年一時間都傻了眼。


    親眼看到那一拳要陷進臉一般的皮靴青年睜大雙眼張著嘴,驚愕地看著站在自己身旁的少年。完全說不出話,雙腿開始不由地不停顫抖。


    渦醉薔看著自己拳頭感歎:“果然,力量跟以前比變弱了許多。”


    到來這個世界之後,渦醉薔發現實力雖然依然保留在體內,但這個世界所占有的肉體卻無法支撐全部力量所帶來的負荷,因此不能發揮出最大的力量了


    皮靴青年聽到眼前的少年說出的話簡直要瘋了,這個人是神經病吧?一開始不管自己怎麽打都不還手罵也不還口,一出手就跟要人命一樣。


    不會是來便衣的特工吧?我們對少女犯罪未遂也就判個幾年,不能要命吧!


    皮靴青年開始支支吾吾求饒道:“那個……小兄弟,我錯……”


    但渦醉薔並不想聽。


    飛速一個轉身,左腳墊地,右腿由躬著,突然化成一道黑影高高舉過皮靴青年的頭頂。


    皮靴青年下意識的抬頭視線捕捉對方右腿,隨後驚恐地看著那道黑影離自己越來越近,快速籠罩自己的臉龐。最後迅速地砸在自己的臉上,巨大的痛楚的感受馬上清晰傳到腦海裏,身體不受控製往後倒去。


    渦醉薔知道有時候必須給惡人終生難忘教訓,否則一切說教都沒有任何意義。


    渦醉薔對一旁被震驚地無以複加的林鬱道:“林鬱你轉過身去。”


    林鬱呆滯的應道:“哦,好。”


    林鬱轉過身對著一道殘舊紅磚牆,平複下了心情,想了想道:“你還是不要做的太過分哦!雖然他們剛剛那樣對我們。。”


    渦醉薔並沒有回應,而是大聲對著地下不停捂著臉抽搐的年輕人冷冷道:“你們都給我站起來,然後把衣服全部脫了,一邊大喊非禮啊一邊給我滾出這個巷子。”


    林鬱又再次被震驚了,紅著臉低下頭。


    “不脫,廢了一隻手臂。”渦醉薔的語氣就好像說今天天氣不錯一樣,絲毫沒有任何起伏與情緒。


    林鬱本想要不要製止一下,耳邊又想起渦醉薔的話。


    “誒,還有內褲呢?”


    啊!他到底在想什麽啊!不知道這裏有女孩子嘛!女孩子!


    林鬱臉變得更通紅,絲毫不敢動彈了,腦子裏一團漿糊一般一片空白。


    “咦,真夠難看短小的。你們快走快走,記得出去後趕快穿上衣服,別惡心到其他人啊。”渦醉薔語氣突然厭惡起來,卻一本正經形容了出來。


    難看短小又是什麽鬼啊!你能不能不要講出來啊!我真的是女孩子啊!


    林鬱對著一堵牆都要急哭出來了。


    這一刻有三個人的世界觀開始慢慢崩塌。


    兩個流氓青年,外加一個林鬱。


    “非禮啊!非禮啊!”兩個年輕人痛哭流涕,抱著衣服捂著臉淒慘地叫著。哭得聞者動情,好像真的變是了一個受害者


    今天他們也明白一個道理,肉體上的痛苦不算什麽,精神上痛苦才是致命的!


    渦醉薔轉過身對林鬱什麽事都沒發生過一樣說道:“沒事了,我好好教育了他們,我們繼續走吧。”


    林鬱低頭沉默不語。


    渦醉薔看情況不對,便關切問道:“怎麽了,是不是還在生他們氣?要不我把他們抓回來再好好教育一次?”


    “你!我……我……”林鬱看著一臉茫然的渦醉薔完全氣不打一處來。


    “嗚~”最終林鬱委屈哭著跑出了小巷子。


    渦醉薔剛剛想起了兩個小泥鰍,一個是讓那兩個流氓脫衣服時想起了一個。


    林鬱哭得跑走的時候,他想起了另外一個。


    彼小泥鰍非那個小泥鰍。


    渦醉薔看著林鬱跑走的背影無奈歎道:“無論哪個世界的女孩都一樣難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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