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風寨眾人笑聲未落,隻聽一聲長嘯,兩道七色的彩虹殺入清風寨陣中,天璣堂首座丁引、天璿堂首座玄真子緊隨劍後,呼嘯而來,後麵之人也在司馬空和徐正甫的帶領下,緊隨其後。</p>


    青風寨中笑聲卡然而止,兩大護法毛太、楊花不知祭起件什麽法寶,迎上兩道七色彩虹,“轟轟”兩聲巨響,毛太、楊花被震退幾步,丁引與玄真子的身形也稍緩。</p>


    青風寨中兩大堂主李源與龍飛見狀,一聲大喝,空中騰起一柄巨劍和一件流星錘,空中空氣凝結成一個巨浪,砸向丁引和玄真子。</p>


    丁引和玄真子剛剛全力施法,此時五內未穩,隻能使出七成法力,兩道六色彩虹飛出。</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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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空中兩聲巨響聽起來好似隻有一聲。丁引與玄真子後退兩步,李源與龍飛隻是身形一挫,馬上揮兵器又擊。</p>


    空中兩點星光閃過,李源與龍飛各覺著有一道劍氣迎麵而來,忙放棄攻擊用兵刃阻擋。沒成想那兩道劍氣透兵刃而進,二人大驚,連忙躲閃,但各自肩頭都是一疼,被劍氣劃破皮肉。</p>


    肖斌的兵器也是劍。</p>


    他沒料到虹光派會突然行動,而且三人連破兩次攔截,但見司馬空十字劍法連傷兩大堂主,此時必內法未穩,於是運足十成功力,挺劍直取司馬空。</p>


    司馬空果然內法未穩,急忙將紫薇劍一揮,一道六色彩虹擋下肖斌一擊。</p>


    忽的徐正甫一招七虹劍招攻至,肖斌被震飛到一旁。</p>


    接著四個小陣跟了上來,眼見就要一舉突破青風寨的阻攔了。</p>


    一頂轎子攔住了去路。</p>


    青風寨之人紛紛後退,竟然不護轎子,仿佛還需要轎子保護。</p>


    徐正甫看出轎子必有玄機,但事已至此已是騎虎難下了,於是全力一擊。一道七色的彩虹,刺入轎中。</p>


    轎中綠光大盛,徐正甫的半支天愁已插入了轎中,卻無法動彈半分,徐正甫一驚,轎中之人功力不在自己之下。</p>


    轎簾一閃,一隻枯掌擊出,徐正甫忙揮左掌相迎。</p>


    “轟”的一聲,二人分開數尺,天愁劍的光柄驟然被拉長,然後收縮徐正甫又飛了回來,舉掌擊出,瞬時間已對了七八掌。突然徐正甫眼中赤芒一閃,一掌擊出,掌心紅光隱隱。</p>


    “嘭”的一聲,轎子被二人內法震散,轎中之人飄後數丈,居然腳不挨地,徐正甫也後退幾丈。</p>


    虹光派前進勢頭受阻,青風寨眾人立刻圍到那人的兩側,重新擋住了虹光派眾人的去路。</p>


    徐正甫抬頭看去,隻見剛才與他對掌之人綠袍綠麵,身發綠光。他心中突然一驚道:“綠袍老祖。”</p>


    碧雲山,今夜星空萬裏。</p>


    柱子在天樞仙坑修練了一個時辰的內法,剛剛走出洞來。他準備回天機堂廚房,那裏還有隻烤好的山雞,他拿過去給那位藏劍閣前輩,因為一但大戰之後,不知道還有沒有機會抓雞燒雞。</p>


    雞藏在爐灶後麵的一個洞裏,拿出來時還有些餘溫,柱子把它藏在懷裏,擋著風寒向藏劍閣走去。</p>


    一下子走了大半的人,所以山上很靜,柱子遙望滿天繁星,突然有一種寂寞的感覺。雖然與當年在米店比,現在有師兄弟們、有馬師叔、還有小英子陪他,可是他覺著他的人生不應該是這樣的,他應該去做些別的事情。在這天夜裏,在星空下,柱子頭一次思量人生。</p>


    藏劍閣外,柱子放下雞正準備轉身離開。忽的藏劍閣的門無聲的開了,一條黑影飛了出來,一把抓住了柱子。沒等柱子反應過來,便被那人拽進了藏劍閣,一隻手按在他的嘴上,接著柱子聽到生硬的三個字:“別出聲。”</p>


    借著微弱的燈光,柱子終於看清楚了那位前輩的臉,他身上一緊。原來那位前輩的臉上不知被誰砍了一刀,左半邊臉被削了下來,隻剩下一隻右眼,他此時無暇看柱子,而是緊張的看著窗外。</p>


    月光把一個高大的身影映到了藏劍閣的窗上。</p>


    “師兄,多年不見了,你還好嗎?”外麵的人影道。</p>


    “既已離開,何必再來。”獨眼前輩道。</p>


    “人雖離開,心卻離不開呀。”外麵人道。</p>


    二人說到此處都沉默了片刻,似乎當年有許多值得回憶的事情。</p>


    “十五年了,不知這些劍是否還認得我。”外麵的人說著,推門而入。</p>


    一位度身材高大的蒙麵老者走了進來,柱子覺著他的身形有些熟悉,似乎在哪裏見過。</p>


    老者身上發出淡淡的白光,劍架上的寶劍們,有不少發出輕吟,似乎是在和老朋友打招呼。</p>


    忽的蒙麵老者的背後的包袱發出紅光,似乎有什麽東西想掙脫而出。</p>


    眾劍的輕吟立刻停止。</p>


    獨目老者見狀獨目一閃道:“你真的可以用此劍了嗎?”</p>


    蒙麵老者回手拍拍後背,那東西好像安靜了一些。“我為練此劍,深入南疆魔族,甘願受百魔欺身之苦,終於使自己魔性冠絕天下,可以駕馭血劍。”</p>


    血劍!柱子大驚,這人便是當日攻山時用血劍一招擊傷馬萬衝的邪教堂主。他居然稱獨眼前輩為師兄,莫非他也是虹光劍派之人?柱子想到這裏,忽然心頭微顫、背上傷疤一陣疼痛。</p>


    “啊!”血劍主人似有感覺,突然一驚,反手按劍道:“師兄,莫非你已練成那招?”</p>


    “沒有。”獨眼前輩道:“我們的路子錯了。”</p>


    “怎麽會錯!”血劍主人一聽突然臉上紅芒閃爍,狂躁起來,背上血劍輕吟。“你我當年便已到劍術內法顛峰,隻是無法突破那一招。於是我們另辟蹊徑分別找到了突破口,如今再說錯了,怎麽能說錯了呢?”</p>


    “錯了,一生都錯了。”獨眼前輩道。</p>


    “不行!”血劍主人怒道:“你我窮一生之力,便為突破那招,如今雖是年逾古稀,大功未成之時怎能輕易否定自己。我不甘心我不甘心!今日咱們便再試上一試,師兄,拔劍吧。”(未完待續)</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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