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正座之人,應該是東海分舵的舵主賈六金。”黃衫低聲道,“那個賀長老,就是當初在汾水鎮,向三大門派發難之人。”</p>


    聽黃衫說著,吳天也突然想起那條金棒曾在何處見到過了。那是當年徐正甫邀三大門派見證自己退虹光派掌門之位,天龍幫的為首之人,便是這位金棒的長老,傳功賀長老。</p>


    吳天正想著,賈六金和賀長老走進了議事廳。賈六金請賀長老上座,自己則坐到了左手。東海分舵之人又給賀長老重新見過了禮,賈六金一揮手,無關之人都退了出去,屋內除了賀、賈兩位,還有賀長老帶來的一人,此人身穿黑袍,黑袍上帶著一頂碩大的黑帽,擋住了他的臉。</p>


    “周強,已無外人,你脫去帽子吧。”賀長老道。</p>


    黑衣人稱是,連忙脫下長袍,原來是個30來歲的男子。他連忙向賈六金跪拜道:“參見賈舵主。”</p>


    賈六金連忙起身攙扶,“咱們都是自己人,周賢侄何需如此大禮。”</p>


    “賈舵主,他拜你一拜也是應該的。一來他是晚輩,二來他對你一直敬佩有加,三來他的事情還要仰仗賈舵主你呀。”</p>


    “哈哈,賀長老過獎了。”賈六金口中雖然說著,心裏卻是十分的受用。</p>


    “賈舵主,晚輩常聽師父他老人家說,咱們天龍幫之中,若論神通,當屬賈舵主最高。他說他的傳功長老之位,應該由賈舵主坐才正合適。”周強道。</p>


    “賀長老,你折煞賈某了。若不是老哥哥當年的提攜,哪有我賈六金的今天。”</p>


    “過去的事情了。”賀長老道,“轉眼幾十年都過去了,咱們都老了。現在的後輩們,還需要我等多提攜提攜呀。強兒的事,你多費心了。”</p>


    “莫非周賢侄此次也要競爭那瀟州分舵舵主之位?”賈六金道。</p>


    “正是。”賀長老道。</p>


    “隻是聽說上官幫主之子上官宇,對瀟州分舵舵主之位是誌在必得。”賈六金道。</p>


    “哼。”賀長老哼了一聲道,“我師徒二人本無意爭那舵主之位,隻是上官青雲此次任人唯親,太過於的霸道。我身為長老實在看不下去,所以才讓強兒去與上官宇爭舵主之位。”</p>


    賈六金聽了幹笑兩聲道:“賀長老,請恕我直言。不論幫主此次是否任人唯親,但是上官宇還是不錯的,別的不說,單論法力,咱們天龍幫二代弟子中恐怕無人能及。”</p>


    賀長老又冷笑一聲道,“當舵主又不是憑法力,若憑法力,你賈六金豈不應該去做幫主?”</p>


    “話不能這樣講。”賈六金道。</p>


    “賈舵主,隻求您在評定大會之時推舉小侄,您的大恩大德小侄定不會忘記。”</p>


    說到這裏,周強拍拍手,從廳外走進兩個穿黑袍之人,走到賈六金的跟前,同時脫去了黑袍。</p>


    吳天和黃衫一驚,居然是兩個身材婀娜的少女,兩人濃妝豔抹、穿著暴露,正對著賈六金媚笑。</p>


    “這……這……”賈六金的雙眼在兩個女子胸部、大腿之間掃來掃去。</p>


    “強兒知道賈舵主有此雅好,於是特奉上兩人給賈舵主做丫環。”賀長老說著笑迷迷的看著賈六金。</p>


    賈六金的心思早都到了兩個美女是身上,剛才的話不知聽到沒有聽到,隻是隨口說道:“推舉周賢侄之事,便包在老夫的身上。隻是最後若比武定勝負,那便憑真本事了。”</p>


    “多謝。”賀長老說罷,與周強告辭離開。</p>


    賈六金將二人送出門外,立刻小跑著去找他的兩位美人去了。</p>


    “走。”黃衫拉下吳天的手,兩人出了莊子,尾隨賀長老而去。</p>


    “師父,您說此次我們勝算幾成?”周強問道。</p>


    “有了賈六金的推薦,我們算是有了三四成的把握。這些日子你需做些事情,揚一揚你的名號。”</p>


    “是。”</p>


    “我與那邊已經說好,後日在沙頭崗,給你們安排一場。三月之後瀟州城的評選大會上,他們也會派人暗中相助的。”賀長老道。</p>


    聽到這裏黃衫拉住吳天,二人停下腳步,不再追蹤。</p>


    “衫妹,他們說的那邊是呢邊?”吳天問道。</p>


    “也許便是邪教那邊。”黃衫道。</p>


    “這麽說天龍幫果然與邪教有聯係。”吳天驚道。</p>


    “可以這麽說。但就今日之事來看,隻是天龍幫中的部分人物與邪教勾結,而不是全部。起碼這個賈六金,便不是。”</p>


    “何以見得?”吳他問道。</p>


    “他若與邪教有染,何需賀長老師徒親自來遊說,邪教一聲令下,他自會相助。”黃衫道。</p>


    吳天點點頭,看著黃衫俏麗的臉龐,突然心中一動,忍不住親了一口。</p>


    “武哥,你幹什麽?”黑暗之中,看不見黃衫的小臉變的通紅。</p>


    “有你在我身邊,我覺著一切都不是難事。”吳天說著,將黃衫攬到了懷裏。</p>


    貼著吳天的胸膛,黃衫突然感覺特別的幸福。</p>


    回到客棧之時,已近天亮,二人各自回房稍做休息。</p>


    天亮之後,四人用過早餐。大家發現如雲夫人的臉色比昨天又好了許多。</p>


    “這檀心花果然是妙藥,夫人服用不過兩天,傷勢居然好了小半。”曹翰林欣慰道。</p>


    “相信徐師伯的傷也是如此了。”吳天道。</p>


    曹翰林歎口氣道,“若不是徐師兄連年受傷,恐怕法力早已超過當年的風輕搖風老穀主,如今可能都要修煉虹光十字劍法了。”</p>


    聽曹翰林說著,吳天想起了吳塵飛和司馬天,心情也黯淡了下來。</p>


    “一天之計在於晨,大早晨的,你們師徒二人歎什麽氣呀。”如雲夫人笑道。</p>


    “隻是想起了一位老友。”曹翰林道。</p>


    “我想起了兩位前輩。”吳天道。</p>


    “對了吳天,你是雙手使劍之術,莫非是那個人傳授的?”曹翰林突然想起,眼前的吳天,太過於神秘和強大了。隻有當年的吳塵飛和司馬天兩位奇才,才能與之相提並論。</p>


    “稟師父,未有人直接傳授。隻是弟子曾見吳塵飛前輩雙手使劍,有所感悟,於是照貓畫虎,居然也能使的出。隻是吳師伯可以雙手各用一招,而我隻能雙手同使一招。”(未完待續)</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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