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天一愣,停拳道:“有什麽好笑的?”</p>


    “吳天,莫聽她之言,小心中了她的詭計。”徐若琪對逍遙仙子恨之入骨,恨不得馬上出手取了她的性命,無奈隻憑自己的法力,根本不是對手。</p>


    黃衫早看出了逍遙仙子的用意,本欲提示吳天出手,但其話到嘴邊又停了下來。心道我且不動聲色,聽他們說說,或許能聽出許多我所不知的事情。</p>


    逍遙仙子見吳天沒有再出手,心中暗喜,於是接著道:“吳天,你好不要臉。為討新歡開心,居然要殺死自己的親骨肉。”</p>


    “你休得胡言。”徐若琪一來想取下逍遙仙子的性命,二來想盡快解決眼前之事,好到北山去協助父親。於是不等吳天出手,大喝一聲,手中金蛇劍騰空而起,化成五點十字劍星,直擊逍遙仙子。</p>


    逍遙仙子微微一讓,那白毛小怪上前一步,血劍一揮,一道血氣迎上十字劍星。吳天心道不好,徐若琪不是白毛小怪的對手,如此一下必定受傷。於是右拳急出,六條金龍後發而先至,撞上了血氣。</p>


    “轟”的一聲,白毛小怪的身體隻是晃了一晃,吳天和徐若琪則被震退十數丈。</p>


    白毛小怪正欲再上,逍遙仙子看見黃衫沒有出手,心道這小丫頭也許已經懷疑起我剛才之言了。於是拉住白毛小怪,心道我若能挑起他們內鬥,便是上策。</p>


    黃衫聽到逍遙仙子講什麽新歡之事之時,徐若琪突然出手。不免想到這徐若琪為何不讓逍遙仙子說下去?難道是逍遙仙子知道他二人之間的事情?是我知道的還是我不知道?想著這些,她曲起的小指又輕輕的放了下來。</p>


    吳、徐二人飛回到了陣前,徐若琪詫異的看看黃衫,心中暗奇,剛才她為何沒有出手?難道是受了逍遙仙子之言的蠱惑?不對呀,以她的才智,怎會看不出這是逍遙仙子的詭計。</p>


    逍遙仙子見二女臉上表情各異,於是又道:“吳天,還真看不出來。你貌不驚人卻有通天之能,天下的美色你要盡收。當年圖我的美貌,與我生下這個孩子。如今見我色衰,便又找了新歡,而是一找還是兩人。”</p>


    徐若琪聽她說的越來越不象話,臉上通紅,急欲出手,可是吳天和黃衫不動,自己一人威脅不到對方。“*,你一派胡言!”徐若琪罵道。</p>


    </p>


    “你說我*,你怎不叫你旁邊之人色狼。對了,必定是他入魔之時給你極大的滿足,能讓你飄飄欲仙,你才想獨占了他。”逍遙仙子說著淫笑道:“不錯,這一點我也是認同的,不過妹子呀,你這可有些自私了。”</p>


    徐若琪臉上通紅,不隻是因為逍遙仙子淫穢之言,還有些許想起吳天幾次與自己肌膚相親時的場景,不免的心中一動,看看吳天,心道他很強嗎?</p>


    黃衫心中一驚,心道武哥入魔之時喜做男女之事,而且很強。這等事情逍遙仙子怎知?而那徐若琪一聽此言臉上便紅,莫非是也曾有體會?還是被臊紅了臉?</p>


    吳天心中一驚,心道今日這*張狂的狠,我尚未向衫妹說過前些日子與她之事,若是被她說出,我如何向衫妹解釋。想著心中一急,於是不由分說,一拳擊出,又是六條金龍翻騰而出,旁邊還有一條金蛇,化成了五色的長虹。</p>


    “轟”的一聲,金龍與金蛇碰到了血劍,消失的無影無蹤,吳、徐二人再次被震退十數丈。吳天大急,心道若是衫妹不出手,我與徐師姐二人不是那白毛小怪的對手。</p>


    “衫妹,你為何不出手?”吳天飛回問道。</p>


    “我在想她的話,你入魔時確實很厲害的。”黃衫冷笑道。</p>


    “衫妹,她那無恥之言,你不要相信,快幫我除去這人,以免他們再傷及無辜。”吳天道。</p>


    “她若是一死,有許多事情,這世間便無人知曉了吧。”黃衫道。</p>


    吳天一驚,心道衫妹難道對我瞞她之事有了察覺?</p>


    看吳天臉上表情有異,黃衫心道我趁此機會,或許可以套套武哥之言,於是道:“我最近才發現,你們虹光派最強的不是虹光劍法,而是騙人之術。”黃衫說著,轉眼看向徐若琪。徐若琪想起自己代她拜堂之事以及原來汙蔑她是逍遙仙子弟子之事,有些心虛,於是避開她的目光。</p>


    “黃姑娘,大敵當前,咱們還是並力應戰,你若有其它問題,咱們不妨以後再聊。”</p>


    “是呀是呀。”吳天也應道。</p>


    原本黃衫被徐若琪那大敵當前之言,說得有些心動,心中已是責罵自己,原本知道是那逍遙仙子故意挑撥三人特別是自己和徐若琪的關係,但事關自己,卻忍不住順著她的路子想下去。想到這裏已有些後悔,正猶豫出手相助,可是聽到吳天應和徐若琪之言,便如以往應和自己之言一樣,心中一股無名之火突然生起,冷冷道:“我看不必它日,今日聊聊也是不錯。”</p>


    “你!”徐若琪見黃衫突然變調,心中有怒卻不便發出來。</p>


    此時那白毛小怪不知是聽懂了還是沒有聽懂,突然“咯咯”的怪笑兩聲。</p>


    逍遙仙子媚笑一聲,拍拍兒子的翅膀道:“孩子呀,你別笑。你爹爹此時正左右為難,你二媽、三媽要你爹殺了咱們娘倆,他正猶豫呢。隻是或許它日,你我的下場,便是她們的下場。”</p>


    “嗬嗬。”黃衫聽了居然也是冷冷一笑,輕撫下自己的肚子。</p>


    逍遙仙子看到眼裏,媚笑道:“恭喜妹妹,你也有了。懷他的孩子可不是件容易事情,我可是懷了三年零六個月,受盡了痛苦,才生下了他。”</p>


    黃衫臉色一變,隨即狠狠瞪了吳天一眼,微怒道:“武哥,你若有事瞞著我,今日便講出來,我決不計較,但若是它日被我發現了,休怪我翻臉無情。”黃衫說著輕拍下肚子,腹部突然紅光一閃,黃衫臉上也是一紅。</p>


    吳天一驚,心道我說還是不說?</p>


    隻有徐若琪一人著急,若是這二人突然翻了臉,那逍遙仙子不就坐收漁翁之利了,這個女人好陰險。</p>


    “哈哈哈。”逍遙仙子一陣的浪笑,“我說黃妹妹呀,這你可把他難住了。他*,你要他講,他非要講上個一天一夜才能講完。不若咱們落到地麵,讓他烤上幾隻山雞,找出兩壇好酒,咱們姐三邊喝邊聽。”</p>


    聽到吃的,那白毛小怪突然流下一條口水,連忙用舌頭去舔。</p>


    黃衫一聽說烤山雞,臉色大變。急火攻心,臉上一紅,她對吳天道:“武哥,看來這山雞不隻我一人吃過呀。”</p>


    “衫妹,你不要聽她胡說。”吳天急道,但逍遙仙子說的都是事實,他無從反駁。於是怒從心中起,化掌為劍一招怒劍式,一道巨大的彩虹從天而降,白毛小怪也被這彩虹之勢驚到,後退兩步,才敢用血劍相迎。“轟”的一聲,吳天再次被震退。</p>


    “孩子呀,看把你爹說急了。他可是*,除了我們眼前三人,還不定有多少相好。而且不論老幼通吃。”逍遙仙子說完又是一陣的浪笑。</p>


    吳天被她說的大怒,但是剛才一擊耗法太多,此時正從魔彩珠之上吸收著靈氣。</p>


    黃衫的臉色卻更難看了。此時她已是因為急火攻心,再加上靠近血劍,腹中胎兒受到血劍血氣的幹擾,蠢蠢欲動,同時帶動了魔尊的魔法。黃衫臉上時白時紅,情緒便不太正常了。她聽到老幼通吃四個字,竟然想起了當年吳天救自己母親複活之時,是脫去了上衣爬到了母親的身上,與她肌膚相親。卻忘記當時乃是如雲夫人受了魔彩珠異彩的照射,被吸走了部分的靈氣,全身發黑,若不那樣救治,就有生命危險了。</p>


    徐若琪見黃衫臉色不定,顯然是逍遙仙子挑撥要成功。心道這罪魁禍首便是逍遙仙子,我便是拚了命也要取她性命。於是暗中積蓄內法,突然合身攻上。</p>


    事出突然,等那白毛小怪出劍之時,徐若琪已到逍遙仙子身前三丈以內,她不顧血劍的血氣,將手中金蛇劍祭出,一道金光,帶著五點十字劍星,直擊逍遙仙子,而血劍已到了她身前不足一丈之內,隻覺血氣逼人。徐若琪眼睛一閉,隻等受死了。</p>


    突然感覺眼前白光大盛,原來是吳天見徐若琪拚死攻上,連忙跟來。情急之中祭起了魔彩珠,迎上了血劍。</p>


    一聲巨響,兩件至寶在空中相撞,發出萬丈的光彩。隻是這光彩有逼人的血光,有正氣的白光,還有靈異的異彩。</p>


    離得較遠的吳天和白毛小怪都被各自震退數丈,別提就在旁邊不遠處的徐若琪了。</p>


    徐若琪如斷線的風箏般倒飛出去,吳天連忙伸手將她拉住,隻見徐若琪臉上被異彩一照,微微的發黑,人也被震暈。吳天連忙把她攬住,用手在她的臉上輕掃幾下,黑色才消失。又連忙運法,一股虹光派的內法注入她的體內,徐若琪才長出了一口氣,幽幽的醒來。</p>


    那邊的白毛小怪突然一聲怪叫,原來徐若琪的金蛇劍居然擊中了毫無防備的逍遙仙子,此刻她的胸口流出鮮血。</p>


    而兩件寶貝沒未停下,在空中放著各自的光彩,不停的碰撞著。震撼著大地,似乎他們早已是對手,早想分個高低。</p>


    白毛小怪身上發出一股紅光,一聲怪叫,那血劍才減弱了血芒,瞬間不見了。吳天也收回了魔彩珠。</p>


    白毛小怪瞪了徐若琪一眼,抱起逍遙仙子飛走了。徐若琪微微一笑,輕聲道:“終於解了一次恨。”然後又昏了過去,空中金芒一閃,金蛇劍回到了主人的身旁。</p>


    吳天感到一道目光射向自己,轉頭看去,遇到了黃衫幽怨的目光。</p>


    “衫妹。我……”吳天看看懷中的徐若琪,不知該說什麽。是呀,成親的第二天,便把別的女人抱在了懷中,而且還是與自己有傳聞的女子。且不論是為何,新娘子都不會高興的。(未完待續)</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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