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語道:“難道那地穴中的神秘之人,就是她?”說著他的目光在黑雲的身上掃著,漸漸的淫邪了起來。</p>


    “我巨岩雖然不能施法,不過如此美色陳於眼前,怎那不享用呢?”巨岩說著,撲到了黑雲的身上。</p>


    正當他與黑雲赤條條的做著男女之事時,黑雲的眼睛緩緩的睜開了。她發現一個男人正爬在自己身上時,先是大怒。接著,那種舒服的感覺讓她心中一蕩,於是她又閉上了眼睛,口中微微的發出*之聲,享受著。</p>


    巨岩的動作停止了。他又在黑雲的身上爬了片刻才起身。</p>


    失去法力的他,根本沒有發覺剛才黑雲已經醒了。他正要穿起自己的衣服,突然黑雲的眼睛睜開,看到身上的男人居然是巨岩,身上黑氣一閃,將巨岩擊出數丈,怒喝道:“怎麽是你?”</p>


    巨岩被這一擊擊得起不來身,卻反問道:“你以為是誰?”</p>


    黑雲被說的臉上一紅,一隻黑鳥擊出,巨岩被擊成了幾段。</p>


    剛才那種舒服的感覺還沒有散去,黑雲撫摸著自己的胸自語道:“怎麽是這個家夥,我還以為是……”黑雲說著,又*了起來……</p>


    太陽越來越高了,因為離開極北之地已經很遠了。</p>


    吳天還想著頭兩天的事情,自己居然對黑雲做了那種事情,自己如何對得起衫妹呢?略一算來,自己做過的對不起衫妹的事情已經太多了。而衫妹每次都是原諒了自己,與黑雲之事,還有與徐師姐的事情,都是發生在成親之後,若是被她知道了,她還會原諒自己嗎?</p>


    吳天又想起了突然出現的如雲夫人叫自己小淫賊,若按自己所作所為,真就是個小淫賊。可是如雲夫人又是怎麽知道那些事情的?沒有理由呀?</p>


    吳天正想著,突然前方出現了一個小黑點,正急速的飛來,靈氣不小,來者看來法力不低。吳天馬上警覺,放慢了速度。前麵的黑點似乎也發現了吳天,也放慢了速度。</p>


    飛近了,吳天聽到一聲的鶴鳴,十分的熟悉。</p>


    “鶴前輩?”吳天驚道,鶴前輩為何突然來此?莫非是幫中發生了大事?想著吳天又催動法力,衝了過去。</p>


    巨鶴也認出了吳天,又是一聲的長鳴,接著吳天便聽到徐若琪的聲音:“吳師弟。”</p>


    “呀!”吳天此時飛到了鶴前,徐若琪則從鶴上飛起,停到了吳天的身前。</p>


    許多日子不見,徐若琪似乎瘦了許多,而且看上去有些憔悴,似乎也經過了長途跋涉。巨鶴看見下麵有條山溪,便落了下去,在溪中喝幾口水,啄幾條魚。</p>


    吳天和徐若琪也落了下去,剛著地之時,徐若琪居然腿一軟,吳天連忙扶住她。徐若琪臉上一紅,鬆開了手。</p>


    “徐師姐,你怎麽來到了這裏?你的傷好些了嗎?”吳天問道。</p>


    徐若琪沒有回答,而是一把抓住了吳天的手臂問道:“吳師弟,聽秦師兄說你們見到了我的母親,她人在哪裏?”徐若琪說著,眼中沁出了淚水。她自幼跟父親長大,根本沒有母親的任何印象。而她小時候每每問及父親母親是誰時,父親都是一臉的悲傷,然後告訴她,她的母親是一個美麗的女人,隻是在生她的時候,便去世了。她也曾問過師父自己母親的事情,可是師父卻對此事知之甚少。</p>


    “雲影前輩她還好,我前些日子與劍魔大戰之後,便分開行走。她此時應當與衫妹在一起。”吳天說到劍魔的時候,看著徐若琪的表情。徐若琪依然隻想著母親的事情,聽到劍魔二字並沒有特殊的反應。看來秦弄玉並沒有將徐正甫就是劍魔之事告訴她。</p>


    “她,長得美嗎?”徐人琪低頭道。</p>


    “雲影前輩十分的美麗,當年天下有五大美女,因為名字裏都有個雲字,所以並稱五彩霞雲,雲影前輩便是其一,你長的像極了她。”吳天說完看看徐若琪。隻見她長長的睫毛不停的抖動,眼波流動,似乎在極力的想像母親的模樣。</p>


    </p>


    徐若琪見吳天停了下來,便抬頭問道:“還有嗎?”</p>


    吳天一笑,繼續道:“還有雲影前輩也是一頭的白發。”</p>


    “啊!”徐若琪一驚,連忙問道:“她很老了嗎?”</p>


    “雲影前輩看上去隻有三十來歲的樣子,我曾對她說過你也是滿頭的白發,她卻說,白發,乃是你們族人的宿命。”</p>


    “我們族人?我們是什麽族人?”徐若琪奇道。</p>


    吳天想了一下,終於道:“相傳許多年前,這北山與中原交界之處,有一位得道的仙姑。她本是由一條靈蛇修練成了人形,她便是你們的先人。”</p>


    “什麽?我們是靈蛇之後?”徐若琪突然聽到這個消息有些不敢相信,一下子抓住了吳天的手臂。</p>


    “徐師姐不必驚慌,即便這樣,你們的先人早就化成了人形,與普通人無異了。”吳天安慰道。</p>


    徐若琪點點頭,然後又陷入了沉思。</p>


    “徐師姐,你為何來到了北山?是獨身一人,還是有其他師兄弟?掌門師叔他們可曾醒來?”吳天問道。</p>


    “我是一人到的北山。”徐若琪從思想中回過味來,才發覺自己的手一直抓住吳天的手臂,於是臉上一紅,連忙的鬆開。繼續道:“掌門師叔他們隻是沉睡了幾日,便紛紛的醒來,而且傷勢也好了不少。”</p>


    “那樣最好。”吳天放心了許多,轉而又問:“那為何讓你一人來到北山?”</p>


    “我們回碧雲山休養一段之後,大家的傷勢都好的差不多了。於是我們中陣幾人,向掌門和幾位首座要求要入北山協助你們。可是掌門師叔不允。自回來之後,馬師叔與掌門師叔經過一夜長談,他們的臉色便一直沉著,有時還忍不住長籲短歎。”徐若琪道。</p>


    吳天點點頭,心道一定上馬師叔向掌門師叔稟報了徐師伯之事,所以他們才長籲短歎的。不讓中陣再回北山,便是怕他們遇到了劍魔,全軍覆沒。因為當年的七位師祖組成大陣都不是劍魔的對手,別說是現在人員不整的虹光派了。</p>


    “吳師弟,你知道發生了什麽事情嗎?”徐若琪問道。</p>


    吳天看看徐若琪,搖了搖頭。徐師姐剛剛得知母親的事情,心中正充滿希望,如今突然告訴她徐師伯、她的父親就是劍魔,那樣對她的打擊會有多大呀。還是不要告訴她,過一天算一天吧。</p>


    徐若琪又沉思道:“原來你也不知道,不過我猜測,那件事情一定與我爹有關,他一定出了什麽事情。吳師弟,你找到見到我爹爹了嗎?”</p>


    吳天心中一驚,“曾見過一麵,那時徐師伯與雲影前輩在一起。”</p>


    “呀!原來爹爹已經見過娘了。”徐若琪喜道,“那我趕快找到他們,我真的好想見見我娘。吳師弟,到哪裏可以找到她?”</p>


    “我與衫妹分開時,曾經約定在紅土坡匯合。相信雲影前輩與衫妹一同去了紅土坡。”吳天道。</p>


    “那好。那咱們便趕快回紅土坡。”徐若琪麵露喜色,說著便要飛起。</p>


    吳天連忙將她攔住。“徐師姐,衫妹已快要生產,一定飛的較慢。咱們不急,況且不說你,便是鶴前輩也十分累了。不如在此休息一晚,明日再去。”吳天說著這些,心中卻是在想著現在天色已晚,待會月亮出來了,恐怕又要麻煩了。</p>


    徐若琪見吳天抬頭望天,已猜到了幾分,於是點點頭。二人找了一處山洞,點起一堆篝火休息。</p>


    吳天打來一隻野味,做好之後與徐若琪吃了起來。在閑談中吳天才知道,原來是徐若琪擔心父親和自己,才偷偷的從碧雲山跑了出來。可是她的傷勢還沒好利落,所以便再三央求鶴前輩帶她一程。她一路飛到了紅土坡,見到了秦弄玉,問及父親之事,秦弄玉隻道不知,卻說出了雲影的事情。於是徐若琪與巨鶴片刻未歇,便一路向北飛來,才遇到了吳天。</p>


    平日的徐若琪,總是一副冷若冰霜的樣子,其他人一接近她,便有被凍僵的感覺,除了偶爾對吳天有一絲的溫柔。隻是那溫柔之中,總有些許的嫉妒與哀怨。吳天對她也有些愧疚,自己新婚前夜,還與她親熱,有她躺在旁邊,還與衫妹做男女之事。而今日的徐若琪,完全沒有了原來的樣子,仿佛是等待母親來接自己的小女孩,一臉的憧憬。這樣多好,吳天看著徐若琪心道。但願她見到雲影前輩之後,能夠恢複原來的快樂。畢竟,秦師兄已經有了新歡,自己也不能給她承諾什麽。</p>


    一夜無事,天亮之時,吳、徐二人起身飛向紅土坡。吳天禦天愁劍而飛,徐若琪則騎在巨鶴之上。巨鶴也是修行多年的靈鳥,飛行速度極快,吳天即便全力而行,也不能超過它很多。</p>


    於是二人曉行夜宿,一路的向南。隻是晚上的月亮越來越亮,即便是躲在山洞或者樹洞之內,吳天還是能感覺到身上的魔尊魔法蠢蠢欲動。每當那個時候,他便會有一陣的衝動,更何況眼前還有如花似玉的徐若琪。吳天知道,徐若琪對自己早以芳心暗許,自己對她做什麽事情,她也不會抗拒的。</p>


    衫妹生產在即,自己怎能那樣做?</p>


    忍著點吧。於是吳天每晚便以虹光派的內法,結合天愁劍,調息打坐,同時壓製魔族魔法。(未完待續)</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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