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念玉在西域既是名門貴族,也法力高強,能難到她的事情原本便不多,所以她幾乎沒有要求過自己做任何事情。</p>


    思涯隻顧想著這些,聽到秦香一問,才發覺自己原來是漫無目的的走著。</p>


    於是連忙的停下,“對了,咱們還要跟蹤魔君等人呢,不能離鎮子太遠。”</p>


    這二人想著,便要向回走去,突然鎮子之中傳出幾股強大的法力,其中一道血光最為奪目,另外幾道劍氣也是不弱。</p>


    “呀,吳劍他們和魔族之人打上了。”秦香驚道。</p>


    思涯也是一驚,那魔君得晨手中血劍極其厲害,念玉若是不小心,便會有了危險。</p>


    “咱們且進鎮子看看。”思涯說著,閃身飛去。</p>


    秦香則一撅嘴,心道我若進去,便會被他們聞到香味了。於是叫道:“我在這裏等你。”</p>


    她說著回到了那戶的農夫家外,藏了起來。然而那農夫的家中,卻傳來了農夫老婆從睡夢中醒來的聲音。</p>


    “你要做什麽?大半夜的。”</p>


    那漢子沒有回答,聽聲音是在撕扯著老婆的衣服。</p>


    片刻之後,便傳來了那二人喘息之聲,秦香聽得也的一陣的麵紅而赤。</p>


    原來江文廣等人進入鎮子,便找到了鑫瑞錢莊的一家分號。這裏的掌櫃一見少莊主到了,連忙的熱情招待,還要請江文廣去酒店用餐。</p>


    江文廣一來不願聲張,二來有要事在身。於是便沒有答應,隻是掌櫃還覺著不夠盡心,於是派個小夥計去酒樓定幾樣菜拿回來吃。</p>


    眾人分別的休息,江文廣利用這時間寫了若幹的紙條,準備一會兒以信鴿傳書到幾處附近分號,然後再讓他們再向外飛鴿傳書,這樣傳書一般是錢莊內有重大事項之時才如此。因為這樣成本雖高,卻是傳輸速度極快,不需兩日,整個中原的錢莊便都可知曉他的命令了。</p>


    他的命令便吩咐各錢莊分號觀察各地的往來之人,若是發現一個身背木劍的,或者是一個身發香味的漂亮姑娘,再或者是三個南疆之人,便馬上回稟瀟州副號。</p>


    江文廣剛剛寫完,那個被派出去的小夥計便回來了。他手中並沒有飯菜,相反的,臉上還有一個深深的五指印,嘴角淌著血,顯然是被人重扇了巴掌。</p>


    掌櫃的一驚,便要拉著小活計繞開小莊主的視線,詢問發生了什麽事情。否則讓少莊主看到小活計連個菜都買不回來,還被人揍成了這樣,豈不懷疑掌櫃的經營能力?</p>


    可是江文廣早就發現了小夥計,於是問道:“你怎麽了?”</p>


    那小夥計哭喪著臉,說話都有些不清楚了,“稟少莊主,酒店之內來了三個蠻不講理的客人。他們三個人卻霸占了整個酒樓。我本要進去,卻被其中一人隔空一揮手,於是臉上便出現了一個五指印,還差點掉了一顆牙。”</p>


    掌櫃的剛要發火斥責小活計,江文廣卻擺手道:“無妨無妨,我們隨便吃些什麽就行了。掌櫃的趕緊準備出所有的信鴿,將這些信發出去。”</p>


    “是。”掌櫃的連忙招呼那小夥計拿信去發飛鴿傳書。小夥計拿了信,隨便一看,居然停了下來。</p>


    “你還不快去,愣了什麽愣?找打呀。”掌櫃的氣道。</p>


    那小夥計卻道:“少莊主,掌櫃,這上麵說得南疆的三人,似乎與酒樓之上的三人相象。”</p>


    “什麽?”江文廣一下子站了起來,吳劍更是一躍而起,一把抓住了那個小夥計。</p>


    “可是兩個五十多歲的老者,和一個年輕的姑娘嗎?”吳劍問道。</p>


    “正是。”小夥計答應道。</p>


    吳劍臉色一變,拔出天殤劍便要衝出去。</p>


    “且慢。”江文廣攔住了他道:“此時月已東升,你不要出門。”</p>


    吳劍一愣,他自然知道江文廣說是何事。於是一陣的心急,還是收起了劍。</p>


    “念玉、葉少俠、婷婷少俠。咱們去看看吧。”江文廣道。</p>


    “好。”那三人同時起身。</p>


    江文廣還是不放心,轉頭囑咐吳劍道:“無論如何,你都不要出去。否則你若發起狂來,造成無辜百姓的死傷,別說與秦香成親了,便是虹光派可能都無法容你了。”</p>


    吳劍一愣,明白了這事情的重要性。若是自己在此入魔,將來傳出去虹光派居然有妖邪之輩。其它三大門派都知曉此事,可是中原的百姓卻未必想的通。江文廣是為自己好,於是點點頭,坐了下來。</p>


    江文廣等四人按小夥計指點的方向奔去,果然遠遠的,便感覺到了一股血氣。</p>


    “這便是血劍。”念玉已領教過血劍的厲害,於是道:“那持血劍之人,便是南疆的魔君。我娘未受傷之時,也隻能和他戰成平手,咱們大家要多加小心。”</p>


    眾人點點頭,心中一陣的緊張。徐若琪已稱為虹光派第一高手,而魔君與她的法力相當,如今與魔君一戰便可知徐若琪到底強到什麽程度。</p>


    他們想著已來到了酒樓之外。隻見那間酒樓果然空空蕩蕩,而二樓之上,有人以不熟的中原話吆五喝六的,遠遠看去,整個二樓的桌子都已被打翻在了四周,隻有一張桌子上旁邊坐著三人,兩男一女。其中那女子似乎是喝多了,居然衣襟大開與其中一個男子賭著酒令。</p>


    而距那男子不遠之處,地板之上插著一柄血紅的劍。</p>


    血劍。</p>


    雖然離的很遠,四人便感覺到了那血劍之血氣的厲害。隻是他們個個法力不凡,並無大礙。而附近的百姓早已跑的遠遠的了。隻有酒樓的掌櫃和小夥計不敢離開,被那血氣一射,不停的嘔吐。</p>


    此時樓上的得晨等人也發覺了江文廣等人,落花臉色一變,不等得晨吩咐。突然騰空而起,身黑氣一閃,一隻黑鳥飛擊而出。</p>


    “我來。”念玉被她製住許久,早想找機會報仇了。</p>


    於是身上五彩一閃,手中金光閃動。金蛇劍飛祭而出,在空中化成一條丈許的金蛇,撲向了黑鳥。</p>


    “轟”的一聲巨響,二人分開。這一下念玉和落花居然鬥成了平手。</p>


    得晨點點頭,“五彩霞衣和金蛇劍果然厲害,便讓你再領教下血劍的厲害。”他說著,單手一揮,人並未動,而血劍急飛而出。半個鎮子都被血氣所籠罩,那些年老體弱之人,在血氣激蕩之下,早已心中憋悶,頓時死於非命了。</p>


    念玉感覺到了一股空前的壓迫之力,“一起來。”旁邊的江文廣大喝一聲,與旁邊的葉長河、婷婷三人同時出手,</p>


    其中葉長河和婷婷用得還是雙劍合璧,這是他們無憂穀的最強劍術。雖然曉峰通過女大男小的搭配方式,已將其副作用降到了最小,可是為了防止那作用的發生,還是不許穀中弟子輕易使用。隻是如此強敵在前,若是又不用,便實在有些狂妄了。</p>


    葉長河和婷婷都不是狂妄之人,於是出手便是法力全出的雙劍合璧。</p>


    空中劍氣閃動,酒樓的木質扶欄在劍氣的壓迫之下,首先發出“哢哢”的響聲,然後居然碎成了粉末。</p>


    “轟”的一聲巨響,那四人被震的後退幾步,而血劍居然也被震了回去,得晨接住血劍,臉色一變,“四個娃娃有些法力,老夫正好酒足飯飽,便陪你們玩上一玩,消消食。”</p>


    得晨說著,口中念動咒語,落花和斷徑見狀連連的後退。</p>


    得晨手中血劍血光大盛,江文廣等人也是大驚。</p>


    除了念玉,其他三人都未見過血劍。此時被血光一照,心中氣血頓時不穩。</p>


    </p>


    “凝神。”念玉大叫一聲,三人才如夢方醒。連忙的施展內法,手中劍劍氣四射。</p>


    血劍揮出一道血光,飛擊而下。</p>


    四人不敢大意,同時出手,兩道七色彩虹,還有葉長河和婷婷聯手發出的劍氣迎了上去。</p>


    “轟”的一聲巨響。</p>


    可憐這偌大的酒樓,被這幾人的法力相激,頓時二層以上的位置早已麵目全非。</p>


    江文廣被震退四五丈,葉長河和婷婷仗著雙劍合璧之力,隻是後退了兩丈。而念玉有五彩霞衣和金蛇劍,居然隻是後退了一丈多。</p>


    這四個年輕人已是高手,此時同時出手居然被對方以一己之力震退,除了念玉,那三人臉上同時的大驚。念玉心中非但沒有吃驚,還有一絲的歡喜。自己曾問師父派中論法力,誰的第一。師父毫不猶豫的說出了吳天的名字。她又問其後呢?師父又毫不猶豫的說出母親的名字。</p>


    吳天師叔神秘無比,仿佛是傳說中的人物一樣。而那排在第二的之人,居然是自己的母親。當初在搖光堂前,自己與吳劍、思涯還有葉長河亂戰之時,母親一招便震開了四人,可見其法力之強。隻是自己一直未知她到底強到了何種的程度。</p>


    有了對麵的得晨做比較,這下便可明白了,原來母親如此之強。是了,她曾經與吳天一起,大戰玄武、朱雀、白虎和飛虎,若無驚天的本領,她如何能夠輔助吳天?(未完待續)</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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