炎舞等人走進了夢魘洞內,洞穴內,各外的陰冷潮濕,偶爾不時那清澈的滴答之音,在炎舞耳邊響起,炎舞點燃頭發,那火光頓時照亮了整個洞穴。


    呼呼,陰風襲過後,三人便來到了妖怪的正廳,一個貌美如花的女妖,正坐在大廳中央,兩旁有兩個昏迷不醒的人,被那女妖牢牢的捆綁在了石柱上。


    一群群小妖把守在內洞口兩側,石柱中間,有一團黑色的煙氣,不斷的遊蕩在三根石柱之間。


    “你們是什麽人,竟敢擅闖......。”幾個小妖還沒說完話,就被白雪飄手掌的寒冰凝固在此。


    嗖!楊婷一個幻影,出現在了那辟邪夭祿的身旁,厲聲怒道:“孽畜,還不現出你的原型。”


    辟邪夭祿本就鬱悶不已,早知道自己的主人會出現,所以,臉上沒有絲毫的驚訝。


    “現出原形嗎?還是那個任你騎著的那個沒有自由的仙寵?嗬嗬......。”辟邪夭祿自笑道。


    “自由?我給你自由,是讓你危禍人間嗎?這兩人與你有何仇?竟下得如此狠手?”楊婷指著捆綁在石柱上的那兩人,向辟邪夭祿質問道。


    “現在,我不管你有何怨言,我都要帶你去天界受罰。”楊婷對辟邪夭祿道。


    “即便如此,那休怪我不念及你我之間的主仆情誼了。”既然楊婷已經把話說到這個份上了,辟邪夭祿自然不會束手就擒,更何況,現在辟邪夭祿不願當楊婷的仙寵。


    “我好心帶你去天界受罰,以免你以後惹出更大的禍亂,你倒好,不識吾心,卻要把話說的如此之絕,你來人界的這些年,竟沒學到如何處事,當真令我好生失望。”楊婷搖頭道。


    “我的事,不用你管!也無需你好心相幫。”辟邪夭祿冷冷的說道。


    “哼,夢姐姐,這種人,真是不識好人心,別給她那麽多廢話,要我說,直接抓去昆侖,由金池聖母發落!”白雪飄沒好氣的說。


    “我和我主人說話,哪容你這丫頭插嘴!”辟邪夭祿看著楊婷身邊的白雪飄,沒好氣的說。


    “哼,吾便是插嘴了,汝奈我何?”白雪飄對辟邪夭祿冷哼一聲,道:“我不僅插嘴,而且我還要動手呢?”白雪飄說完,手化出一根長長的冰刺,直向辟邪夭祿而去。


    刷!那速度極快,不容辟邪夭祿多想,直接本能的閃開,嚓!冰刺直接定在了辟邪夭祿身後的石壁之上,原本以為躲開白雪飄一擊的辟邪夭祿,卻怎想到,冰刺向著辟邪夭祿極度漫延,化作一道道冰牆席卷而來。


    嘩!辟邪夭祿瞬間就被那道冰牆冰封了,一招,也就一招,辟邪夭祿就已無可遁形,炎舞不由得驚訝起來,沒想到這丫頭的實力,竟如此彪悍,真不愧是能夠打敗自己的人。


    白雪飄走到被凍住的辟邪夭祿麵前,道:“讓你還對我沒大沒小,哼。”白雪飄的表情甚是得意。


    “望舒,還不快幫她冰解?”楊婷對白雪飄道。


    “夢姐姐,我隻是替你教訓她而已,隨叫她不聽話的,而且還禍亂人間的。”白雪飄道。


    “我看你是為你自己的麵子吧。”炎舞沒好氣的說。


    “你說什麽。”白雪飄指著炎舞憤憤的說道。


    “我說,你是為自己的麵子才對,好歹辟邪夭祿乃是夢姐姐的坐騎,打狗還要看主人嘛,人家主人還沒出手,你到教訓起來了,怎麽?說你還生氣了,別以為你瞪著我,我就怕你,不就是法力比我強一些嘛,有什麽啊。”炎舞還沒說完,白雪飄就用法力化作一隻冰劍,直接向著炎舞砍去,嘴裏還不停的念著:“死炎舞,你有種別跑,看我怕不把你大卸八塊!”


    “不跑?不跑你當我白癡啊,站在那被你砍?”炎舞一遍跑,一邊給白雪飄做鬼臉,更讓白雪飄憤怒。


    見白雪飄和炎舞吵鬧個沒完,楊婷當在了炎舞的後麵,對白雪飄笑道:“好了,你們別吵了,現在正事要緊,趕緊幫我的坐騎冰解吧。”


    “夢姐姐,她都那樣對你了,你還讓我冰解啊,要我說,這種不認主人的妖物,直接交與金池聖母發落吧。”白雪飄道。


    “其實,我正在考慮一個問題。”楊婷對白雪飄道。


    “夢姐姐在考慮什麽呢?”白雪飄疑惑不解的向楊婷問道。


    “我在考慮吧......到底該不該把你私逃廣寒宮的事情告訴你師傅呢?”楊婷對白雪飄道。


    “啊?不會吧,你不能夠這樣啊,我的好姐姐”白雪飄對楊婷求饒道


    “一樣是私逃,既然辟邪夭祿都被你處罰了,那你也應該受到處罰才對吧,我覺得啊,這樣才算公平,你說是吧。”楊婷笑嗬嗬的說。


    白雪飄慌張的說:“那.....那不一樣,我逃出廣寒宮是因為搗藥太無聊了,出來放鬆放鬆心情,但我遲早是要回去的,和你的坐騎不一樣啊,你的坐騎不僅不會去,還給人界造成混亂的局麵,而且還對你出言不遜,跟我沒法比嘛。”白雪飄委屈的說道。


    “你出逃,她也出逃?怎麽沒法比了,對你師傅而言,你就是一個不聽話的孩子,而我而言,辟邪夭祿也是一個不聽話的孩子。”楊婷對白雪飄道。


    “是啊,夢姐姐說的沒錯,你本是這樣,為何不給別人一次改過自新的機會呢?白姐姐,我鄙視你!”炎舞說完,又躲在了楊婷的身後。


    白雪飄瞪了炎舞一眼,不在理會,對楊婷道:“好吧,我冰解就是了。”白雪飄說完,便施了一法,瞬間,凝聚在辟邪夭祿身上的冰,一瞬間化作碎片,辟邪夭祿半跪在地,右手捂著胸口,憤怒的瞪向白雪飄。


    “辟邪夭祿,你不覺得,你最近的戾氣太重些了嗎?”楊婷對辟邪夭祿道。


    “如今落與你們之手,要殺要剮,悉聽尊便,隻怪我技不如人罷了。”辟邪夭祿半喘息的對楊婷說。


    “你又何必執意如此?雖然我不知道你為何有此戾氣,但我相信,你隻是頑皮了一些,何須壓抑著自己的情感。你不用拿異樣的眼光看我,畢竟我是有透心眼的,所以,你的一切,都難瞞過我。”楊婷對辟邪夭祿道。


    “我的事不用你管!”辟邪夭祿冷冷的說。


    “這樣吧,我們打個賭如何?”楊婷對辟邪夭祿道:“如果你贏了,我便不在打攪你,讓你享有你所有的生活,如果我贏了,我也不會讓你跟我走,隻是以誓言約束你,莫要禍亂人界?怎麽樣?不管輸贏,你都不會有任何損失。”楊婷說完,對辟邪夭祿微微一笑。


    “賭什麽?”辟邪夭祿疑惑的看著楊婷。


    楊婷看著被捆綁在石柱上的兩個沉睡不醒的人,道:“就賭他們!”


    “賭他們?”辟邪夭祿順著楊婷的目光,也看向了石柱上的兩個人,又疑惑不解的看著楊婷。


    “沒錯,便是他們,我們進入他們的夢境之中,看看他們過的如何?”楊婷對必辟邪夭祿微微一笑。


    “還用賭嗎?我親自設的噩魘,當然他們在夢境中的生活,生不如死。”辟邪夭祿確信的說。


    楊婷搖了搖頭,道:“霧裏看花則虛,水中望月者假,是非如何?誰也不知,既然你說這是他們的噩魘,我卻說,這是一場美夢,因為這是對他們的考驗,也是對你的一場考驗。”


    “哼,少說我不懂的廢話,既然你覺得,這是一場美夢,那我便跟你賭了。”辟邪夭祿頓了一下,對楊婷道:“不過這場賭局,你我雙方都不能使用法術,違者那便是輸了。”


    “我不會使用任何法術,你放心好了。”楊婷對辟邪夭祿堅定的說。


    “夢姐姐,你瘋啦,這家夥又怎能施好夢與那兩凡人,更何況,你還不用發任何法術,即便你贏了,她也不會跟你回去的,這個賭局,明顯我們吃虧嘛。”白雪飄好心的提醒道。


    “你是不是想我給嫦羲仙子告密呢?”楊婷白了白雪飄一眼,白雪飄頓時便住口不言了。


    “那麽......夢姐姐,我也覺得不妥啊?若跟她賭,我們一定會輸的,我看還是別賭了。”炎舞也向楊婷勸解道。


    當炎舞勸解的時候,白雪飄點了點頭,此時,兩人不在爭吵,而是站在同一條路線。


    “怎麽你怕我輸嗎?”楊婷對炎舞道。


    “既然夢姐姐都決定了,那我還能說什麽。世事無絕對,隻是,我總覺得贏得幾率很小。”炎舞對楊婷道。


    “那不如我們也打一個賭可好?”楊婷對炎舞狡黠的笑了笑。


    炎舞被楊婷看的渾身一哆嗦,頓時心中便有了不好的預感,但還依舊鼓起勇氣問道:“賭......賭什麽?”


    “還是賭他們的夢。”楊婷指著捆在石柱上沉睡的趙鐵牛和胡翠花,對炎舞道。


    “好,我便與你賭一局又如何?”炎舞一聽賭局是這個二話不說,便答應了楊婷。


    “你可別耍賴哦,輸了可是要允諾我一件事。”楊婷對炎舞道。


    “什麽事情?”炎舞不解的看著楊婷。


    “額,這個我在占時還沒想起來,等想起來的時候在告訴你吧。”楊婷對炎舞道。


    “好,隻要不是違背道義的事情,我都答應你,不過你輸了,也要允諾我一個條件。”炎舞對楊婷道。


    “放心吧,我的條件絕對不會違背道義,至於你的條件嗎嘛......等你贏了我之後在說吧。”楊婷說完,直接向著石柱上捆綁的兩個人,都了過去,伸出雙手,分別對準了二人的頭顱,一股股粉色霧氣,從楊婷的袖中漫延而來。


    “好了,辟邪夭祿,炎舞,你二人準備一下,準備隨我一起飛入他們的夢境之中吧。”楊婷對著辟邪夭祿和炎舞道。


    辟邪夭祿緩緩的站起身子,和炎舞兩人走到了楊婷的身邊,楊婷便開啟了趙鐵牛和胡翠花的夢境之門,炎舞和辟邪夭祿二人,就在瞬間,被吸入了這二人的夢境之中。


    楊婷看了白雪飄一眼,道:“望舒,在這裏好好呆著,這裏有蠱惑人心的邪氣,你千萬別被.,....算了,命數如此,或許這也是上天對你的一個考驗。”楊婷說完,歎息一聲,不在多言,直接也跟進了夢境,隻留下茫然癡呆的白雪飄。


    “究竟什麽意思?什麽蠱惑人心的邪氣,什麽一個考驗?”白雪飄此時渾然不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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