夢境之處,黑煙繚繞,通往現實之門,也隨之慢慢合攏,在夢魘氤霧逃離此處,封鎖夢境之時,一道赤光,飛速而來,那是一頭罕見凶獸,此獸形如雄獅,頭長與龍角,背有雙翼,三條尾巴,一身赤紅,腳踏紅雲追至而來,此獸正乃辟邪夭祿原形。


    “吼!”一聲獸吼,黑煙與赤光,牢牢的纏繞在了一起,獸咬爪撕,撼動天際,一刹那雷雲漫布,天上雷鳴電閃不斷,轟隆隆觸目驚心。


    而就在神獸夭祿與夢魘氤霧**糾結之時,炎舞,楊婷與白雪飄三人,早以準備多時。


    “炎舞,記住我教你的口訣,你第一次使用火陣,不要太多緊張,接下來盡管以體內神火,灌輸與天地三才陣之中,不要有任何顧慮,你隻要知道,這次我們必須一擊必中!”楊婷對炎舞提醒道。


    “明白。”炎舞點了點頭。


    “好了,炎舞,望舒,我們現在開始吧。”楊婷說完,便於炎舞白雪飄雙掌相迎,風陣,火陣,雲陣,三道光芒,直衝夢魘氤霧和辟邪夭祿而去。


    “天地乾坤,巽風異景,南明離火,雲海坎水,與我三才,施與天地,伏魔之陣,以吾之力,奉與乾坤,雲其雷火,風卷殘雲,宿神歸位,八荒焚離......。”陣法隨著咒語,向天際而去,一個個金色文字,如利劍狂刃一般,不滿整個天際。


    刷!光芒之厲,直把二人困於其中,此刻,夢魘氤霧暗感不妙,因為他以前就被困於此陣之中,現在,又感覺到了那陣恐慌。


    “不!你不能這樣,你這樣的話,你也會完蛋的,難道你不想完成你的夢想,你放心,我保證放你來開的,絕不會把你也困於這噩夢之中。”夢魘氤霧對辟邪夭祿道。


    “現在我的夢想,就是與你俱焚與此,畢竟是夢總會由醒來的時候,而我,已經覺醒了,隻是你還未覺醒而已。”化作神獸的辟邪夭祿對夢魘氤霧道。


    “不!我本是一件法寶,是你賦予了我生命,我又有和錯之有,是你染指的我,憑什麽,你要無情的把我封印,我想要自由?難道也有錯嗎?”夢魘氤霧極氣氛的對辟邪夭祿咆哮道。


    “你沒有錯,一切都是我的錯,若沒有我,或許你就不會被我染指,變成今天萬惡的邪氣,若非你繼承了我的念想,也不會有今天的惡果,所有的一切責難就有我來繼承把,所以,在此,我隻能說對不起了。”辟邪夭祿歉意的看著夢魘氤霧。


    “不!你不能這樣......不!”夢魘氤霧還未說完,辟邪夭祿一口便把夢魘氤霧吞噬在腹部中。


    吼!辟邪夭祿咆哮一聲,眼神瞬間變得血紅,身上往外散發著戾人的邪氣,在辟邪夭祿的思想中,辟邪夭祿和夢魘氤霧做著思想的爭鬥。


    “你為何如此,即便我出不去,你也難以逃出升天,這樣做,與你與我,都沒什麽好處啊。”夢魘氤霧道。


    “因為我做錯了許多事,我隻是彌補而已,對你,我卻永遠無法的彌補,所以,原諒我吧。”夢魘氤霧強製壓抑著夢魘氤霧所散出的邪惡之力。


    “既然這樣,我便在這陣法沒啟動之前,控製你的身體,硬逃離此處,相信,夢仙子他們,在沒開啟陣法之前,也對我無可奈何。”在辟邪夭祿思想裏的夢魘氤霧狠狠的說。


    此刻間,夢魘氤霧邪惡之力,越來越強大,轉眼間,已攻入了辟邪夭祿的思想,令辟邪夭祿身體處處刺痛難忍,一道道黑氣,腐蝕著辟邪夭祿的思想,漸漸的,辟邪夭祿的思想越來越模糊。


    “哈哈哈......這麽快就記憶模糊啦,接下來,我便攻占你與趙鐵牛相識之處的情景,你是那麽的著他,而他卻有了喜歡的人,我覺得,你應該仇恨啊,仇恨他們之間,仇恨他們給你帶來的諸多痛苦,仇恨起來吧,讓我更快速的攻占你的思想,增加我的力量。哈哈哈......。”夢魘氤霧對辟邪夭祿道。


    “與我淩霄,華夏神處,莫言而論,三煞而紋,火起焚惡,雲起滅邪,風起凝煞,聚首與此......。”看著辟邪夭祿陷入危險境地,三人心中焦慮萬分,奈何這咒語如此之長,又不能有任何分心,不然便功歸於虧。


    模糊的記憶裏,辟邪夭祿想起了與趙鐵牛初見的場景,那是那麽的好玩,漸漸的,變成了吸引,,痛,痛的難以自己,有,便有恨,漸漸的,辟邪夭祿的恨意越來越重,當然這也是夢魘氤霧的蠱惑導致。


    美夢過後,便是讓辟邪夭祿痛惜的噩夢,噩夢讓辟邪夭祿整個身體都陷入了,邪氣升騰,直衝還未完成的天地三才。


    吼!辟邪夭祿痛苦萬分,心被刀子一刀一刀的刮,眼睛的血淚一滴一滴的落了下來,滴答滴答,讓辟邪夭祿差點窒息,漸漸的,這個時候,看到了活在水生火熱之中的趙鐵牛和胡翠華,辟邪夭祿陰狠的麵孔瞬間消失。


    “不!我不能受你蠱惑,也不能讓你模糊為他的記憶,哪怕一丁一點,那也是不可原諒的。”此刻,過痛過恨過的辟邪夭祿瞬間醒悟,覺不能讓夢魘氤霧控製她的思想。


    這時,辟邪夭祿身體裏散發的邪惡黑氣,以被她完完全全的壓製下來。


    “怎麽可能,怎麽可能會幡然醒悟,這......這不可能。”夢魘氤霧露出難以置信的目光。


    “是夢總是會醒的,美夢如此,噩夢也是如此,是該麵對自己內心的時候了,所以,你所承載的力量,永遠無法抹去人心底最深刻的記憶,就如我當初想要抹殺他與她那深刻的記憶一般,到頭,隻不過是一場虛無。”辟邪夭祿對夢魘氤霧道。


    “天地三才,異轉,封神鎮妖,厲與九幽,執迷不悟,濁者俱滅!開!喝!”當炎舞等人,念完咒語,陣法如牢籠一般,天地三才,以風火雲三陣,組成天地人三才,在以雲為天上,風為人中,火為地下,雲可雷雨,風可削骨,火可焚身,便讓邪靈這,無處容身。


    以前設立的天地三才陣,乃是外陣,用於隻是封印,而此刻,設立天地三才陣,是用於內陣,用於絕殺,所以,此陣凶狠異常。


    看著被封印在陣法之中的辟邪夭祿和夢魘氤霧,楊婷搖了搖頭,歎息一聲:“一切,便要看他們的造化了。”


    “不!你們不能這樣對我,不!我不要形神俱滅,我會乖乖的被你們封印在這裏,在也不會逃走,我不要,啊!!!!!”天地三才陣已結陣成功,夢魘氤霧此時已經絕望。


    陣內的字符不斷的向著辟邪夭祿撞擊,一次次撞擊,都讓辟邪夭祿的身體淡化,漸漸的身影越來越模糊。


    “主人,再見了,謝謝千百年來你對我的教導與照顧,如果還有機會,我會報答你的。”辟邪夭祿對著陣外的楊婷哭喊著。


    最終,辟邪夭祿還是消失在了楊婷他們的視線當中,楊婷歎息了一口氣,心中也很是傷懷,畢竟陪伴千百年的坐騎,怎會沒有感情。


    在二人消失的時候,天地三才陣也隨之而消失,一件物品落與楊婷的手中,那是一個玉墜,雕琢著神獸圖案的玉墜,那神獸的圖案,正是辟邪夭祿。


    看了一眼玉墜,楊婷對炎舞和白雪飄道:“我們出去吧。”


    楊婷很是傷懷的與炎舞和白雪飄飛出了那虛幻的夢境之地。回到了那夢魘洞穴,握著那辟邪玉墜,就好像一場夢境,難免讓人傷懷心慮。


    楊婷走到了正在困於石柱上的胡翠花和趙鐵牛二人,解開了繩索,楊婷把那辟邪玉墜拿出,一道黑氣,從二人的體內飛出。


    趙鐵牛和胡翠花微微睜開了眼睛,此刻所看到的並非那噩夢,而是苦盡甘來的美夢。趙鐵牛和胡翠花二人,看著那三人身下踩著的氤氳霧繞,渾身上下透出的一股仙氣,立馬跪拜了下來。


    “多謝上仙救我二人脫離了苦海,多謝仙子救我二人脫離的苦海。”趙鐵牛和胡翠花二人立馬跪拜起來。


    “救你們的,並非我們,而是那辟邪夭祿。”楊婷回答。


    “怎麽可能......?”趙鐵牛和胡翠花難以置信的看著楊婷。


    “辟邪夭祿本是我的坐騎靈獸,因耐不住孤獨,而咬斷繩索,竊取我至寶思凡下界,或因貪玩,不信人界之人多為善者,便玩心大起,而遇到你之後,便有所改變,奈何卻陷入情無可自拔,而那人卻是你,不曉你有妻子,便要你隔絕與妻相思,可歎!不是她的強求不得,夢終有醒之日,噩夢如此,美夢亦是如此,你對妻子的忠貞不渝,深深的感動了她,她便悔不當初,正巧,我至寶被她所染指正災,正要在你夢境大肆禍害,若非她舍命相救,你二人將永墜與那噩夢之中,成為無夢無幻的行屍走肉,她現在或許已煙消雲散,但是,她心中也有一絲希望,希望你們能夠原諒與她,當然這也是身為她主人應該傳達與你們的話。”楊婷對趙鐵牛和胡翠花道。


    “沒有什麽原諒,或原諒的,是是非非,皆為虛幻,若非有這噩夢,我二人,又怎會彼此珍惜對方?”趙鐵牛和胡翠花彼此相互看了對方一眼,手僅僅的牽在了一起,趙鐵牛對楊婷道:“夢神仙子,你說的,夢,總會有醒的時候,噩夢如此,美夢也是如此,若非那夢境,我們也不會大徹大悟,世間最珍貴的,便是彼此,若非有辟邪夭祿所帶與的噩夢,我們二人,又怎會如此珍惜彼此,所以,我們並沒有責備她,更何況,她現在已經悔悟了,不是嗎?”趙鐵牛說完,牽著胡翠花的手,微微一笑。


    “是啊,夢總會醒來,理智是不會隨著噩夢而改變的,我覺得,我們經曆了這許許多多的磨難,相信日後沒有什麽可以戰勝我們的了,哪怕死亡。”胡翠花道。


    “為什麽情的力量會那麽強大?可以讓自己的思想信念,翻天覆地的改變?究竟是為何?小蝶姐姐可以為大哥苦守千年,無雙姐姐可以為龍影皇帝犧牲自己,而二哥又會為了無雙姐姐逆反攻天,口噬日月?這一切,簡直讓我無法理解。”炎舞搖了搖頭。


    “那是你沒碰到你喜歡的,碰到你喜歡之人,相信你也為情所困。”白雪飄對炎舞道。


    “說那麽多,難道你為情所困過似的。”炎舞嘟囔了一句。


    “臭小子,你說什麽?”白雪飄指著炎舞,怒道。


    “我說你說那麽多,難道曾經被人所棄嗎?也是,你這麽一個凶巴巴的人,誰敢喜歡你啊,不被凍成冰,冷藏起來就算不錯了。”炎舞道。


    “你以為你就很了不起嗎?一隻染了色的烏鴉而已。”白雪飄道。


    “哼,你也沒什麽了不起的,不就是在月宮搗藥的紅眼玉兔嗎。”炎舞冷冷的說。


    砰!炎舞一記米分拳直接打在炎舞的臉上,炎舞哎呀一聲慘叫,頓時就飛了出去,直接撞到了石壁上,在石壁上,留下一個深深的凹印。


    “臭小子,讓你說我,你是活該”白雪飄向倒在石壁上的炎舞,揮了揮拳頭。


    看著白雪飄和炎舞打鬧的場景,趙鐵牛和胡翠花很是驚愕。


    “你們不要在意,他們一直都是這樣的吵鬧。”楊婷對趙鐵牛和胡翠花微微的笑了笑,看著打鬥的炎舞和白雪飄二人,楊婷無奈的搖了搖頭。


    “現在噩夢已醒,我便送你二人回去吧。”楊婷對趙鐵牛和胡翠花道。


    “多謝夢神仙子。”趙鐵牛與胡翠花兩人連忙叩拜。


    楊婷仙袂一甩,趙鐵牛與胡翠花二人,早已回到了自己所居住的地方,那不起眼的破茅草屋,比起那夢魘洞,這裏才是他們所熟悉,他們所熱的家,看似雖為平淡,但自少與子之手,幸福美滿。


    夢魘洞內,炎舞和白雪飄還在打鬥,炎舞此刻模樣,早已鼻青臉腫,看樣子是被白雪飄教訓的不輕。


    “下手這麽狠,死丫頭,我給你沒完。嘶......哎呦!”炎舞說完,捂著疼痛的臉。


    “哼,沒完就沒完,姑奶奶還怕你不成?”白雪飄囂張的說。


    “你......。”炎舞指著白雪飄說不出話來,畢竟自己打又打不過,隻能夠把悶氣憋在心裏了,心裏憤憤不平的的,等到自己學有所成,定然要把你揍的屁股尿流。


    “炎舞!”楊婷向炎舞喊道。


    “嗯?夢姐姐,喊我有事嗎?”炎舞問道。


    “我們的打賭還做不做數?”楊婷問道。


    “當然做數了,我輸給你了,自然要允諾你一件事情,我炎舞說話,從來沒有不算話的。”炎舞對楊婷道。


    “嗬嗬,日後,或許,我真有一事要拜托你呢?希望你不要推遲最好。”楊婷對炎舞道。


    “我一定不會推遲的。”炎舞堅定的說。


    “好了,事情解決了,雖不算什麽圓滿,但卻也沒釀成什麽大禍,我們也是時候離去了。”楊婷對炎舞兩人道。


    “正好,我出來這麽久了,也是時候該回去了,不然棲師傅和太初大哥要著急了。”炎舞道。


    “我怕是你自己著急才對吧,著急拜入帝俊門下。”白雪飄道。


    “管你什麽事?”炎舞道。


    “怎麽?臉上的傷是不是有點少,還想再加點?”白雪飄道。


    “哼,好男不跟女鬥,我才懶得理你。”炎舞道。


    “你鬥也得鬥的過才行。”白雪飄得意的道。


    楊婷三人走出了山洞,而那令白雪飄厭惡的山神,立馬笑臉相迎的走了過來,看他那張嘴臉,白雪飄甚是厭惡。


    “多謝夢仙子,幫助我九華山度過一場危難,我代表九華山,多謝仙子相幫。”山神感激的看著楊婷。


    “喂,石老頭,還有我呢?我也是出了力的。”炎舞不由埋怨的看著山神。


    山神看了一眼炎舞,沒在意,在山神看來,已把炎舞當成了夢神仙子的金童,而白雪飄則是玉女,自然功勞都是夢神的了,當然,山神知道眼前的人,是不能得罪的,雖不說夢神在場,就說自己的實力,也是自己不能比的,在說了,山神心中也是真心感激。


    “額,當然,也要感謝你和你身邊的這位仙子。”山神對炎舞和白雪飄道。


    “哼!”白雪飄沒有理會,把臉一撇,不在理會,對與這種軟弱無能之輩,白雪飄懶得理會。


    炎舞聽著山神的話後,心裏極為的舒坦,畢竟好話誰不願多聽,更何況自己也確實幫忙了。


    “你呀,沒想到你還主動要功德的,我算是服了你了。”楊婷對炎舞道。


    “本來嘛,我卻實出力了啊,又有什麽不對?”炎舞對楊婷道。


    “沒什麽不對的啊。”楊婷道:“隻是覺得你這人很有趣罷了。”


    “那個,夢神仙子,不知道這山中氤霧,何時能散去?”山神不好意思的問道。


    “氤霧之物,卻也應該散去,若不然,凡人入境,皆為野獸之口,畢竟野獸嗅覺靈敏,凡人怎可逃生?”楊婷把辟邪玉墜拋入空中,暗暗的說:“辟邪夭祿,一切靠你了。”


    辟邪玉墜被楊婷拋向空中,山中氤霧,盡數被吸入這辟邪玉墜之中,轉眼間,山河秀麗的景象,便呈現在了楊婷眾人的眼前。


    “拋開雲霧見天明,所謂虛幻大道,皆有夢醒之時,虛幻眼界,乃內心虛妄所至,亦真亦假,亦幻亦實,都不過是夢煙雲霧,山神,這夢魘洞穴,本是你的府邸,卻不料數年前,被我坐騎做占,該鳴夢魘洞,也是你命中有此一劫,你雖法力有限,不敵我坐騎之厲,誰也不能怪你,為虎作倀,卻也可恨,但你也知悔改,懇我施以法,消除氤霧隱患,不知是將功折罪還是未溜須拍馬,我都不予計較,此劫,我雖與你消去,但日命數如何,希望你好自為之。”楊婷對山神冷冷的說道。


    楊婷說完,便帶著炎舞和白雪飄離去,絲毫不予理會眼前的山神。


    飛在半空之上,白雪飄對楊婷道:“此人到有些心計,知曉自己為苟活,拋卻神之尊嚴,後被你我發覺,想要討好你我,我到忘卻,你有透心眼,害我白白擔心一場?”


    “此人圓滑,世間這般人,多如牛毛,何須多言,無所謂厭惡與不厭惡,畢竟每人都有每人的生存之道,何須多言,山神職位渺小,若不依附,怎能長存?”楊婷對白雪飄道:“所謂道者,以慈悲為懷,以寬大為解,既然這般,何不為予別人一絲諒解與機會,或許夢醒終有醒悟。”


    “機會是人創造的,所以我隻想給我覺得需要給,應該給之人,所以,我沒有你所謂的道。”白雪飄對楊婷微微笑道。


    “那就隨緣吧,”楊婷道。


    “夢姐姐,白姐姐,你們在說什麽啊?我怎麽一句也聽不懂啊?”炎舞撓了撓頭,滿臉疑惑的看著楊婷和白雪飄。


    “哼,你要知道,你便不是炎舞了?”白雪飄道。


    “喂,你這話什麽意思?我喊你一聲姐姐,都是對你尊重了,你別不識好歹。”炎舞對白雪飄吼道。


    “那謝謝你了,小弟弟。”白雪飄道。


    “哼!”兩人冷哼一聲,誰也沒有理誰。


    炎舞走到了楊婷的身邊,對楊婷道:“夢姐姐,你的事情完成了,我也是時候該回帝俊城了,就此別過吧。”


    “嗯,後會有期。”楊婷道。


    炎舞看了一眼白雪飄,此刻,兩人間,已不在鬥嘴了,而是雙方目光中所透出的那種依依不舍,或許在分開之後,兩人都有一種難以割舍的情愫。


    炎舞飛到白雪飄身邊,遲疑了一會,對白雪飄喊道:“喂,我走了,不要保重哈。”


    “走吧,走吧,免得在我眼前煩人。”白雪飄對炎舞口不對心的說,或許是顯示出自己的堅強個性,但說完後,白雪飄就有些後悔了。


    “額......。”白雪飄的直白,讓炎舞很是無語,一時間愣在原地。


    “嗬......跟你開玩笑的。”白雪飄對炎舞說完,炎舞便感覺心中不在鬱悶了,白雪飄柔聲的道:“在那裏一定要堅持啊,不然的話,可是沒有機會報複我,所以呢?要好好加油,我相信,你可以的。”


    “嗯,你放心吧,我一定會成為帝俊的徒弟,到時候,我便會打倒你的。”炎舞道。


    “那我可要拭目以待了。”白雪飄拍拍炎舞的肩膀道。


    炎舞拿開了白雪飄的手,對白雪飄道:“別一副前輩的模樣教導我啦,我可比你小不了幾歲。”


    “怎麽,我就是以長輩的模樣教導你,你奈我何啊,有本事你打我啊,哦,忘記了,你是打不過我的,那你就在帝俊那裏學幾年......。”白雪飄的話還沒說完,炎舞就緊緊的給白雪飄一個擁抱,別想歪,隻是單純的一個擁抱,一時間,白雪飄愣在原地,該說的話還沒說完,便已隨著身體停頓在此時。


    這感覺,讓白雪飄心砰砰砰的亂跳,有種窒息感,臉瞬間便紅潤了起來。


    “好了,保重!我該回去了。”炎舞鬆開了白雪飄,轉身對白雪飄默默的說道:“雪姐姐,其實和你鬥嘴的時候,也蠻開心的。”說完,炎舞張開翅膀,向著南方帝俊城的方向而飛去,白雪飄還沒反應過來,炎舞便消失在了她的視線當中。


    “喂!望舒妹子,想什麽呢?人可是都走了。”楊婷提醒道。


    “他走不走......走不走關我什麽事?”此刻,白雪飄也反應了過來,對楊婷心虛的說。


    “還說不關你事?你也不用心虛什麽了?你看你臉都紅了。”楊婷對白雪飄笑道。


    “哪有?隻是天氣太熱了而已,對,隻是天氣太熱了。”白雪飄對楊婷道。


    “心虛了吧,其實,你臉根本沒紅,你也不用辯解什麽?別忘了,我可是有透心眼的哦。”楊婷對白雪飄狡詐的笑了笑。


    “夢姐姐,我真的跟他沒什麽的,你不要亂想啊。”白雪飄有些急了,見自己辯解無效,連忙的解釋,畢竟自己可不想被楊婷誤解看,畢竟是剛剛的一個擁抱而已,自己又何必當回事呢?


    “好了,好了,看你急的,我不說了,對了,你我現在任務也完成了,你是否要回廣寒宮?”楊婷對白雪飄問道。


    白雪飄沉默了一會,楊婷看出了白雪飄的想法,對白雪飄道:“其實,你還在疑慮那夢魘氤霧的話對否?”


    白雪飄點了點頭,道:“我雖然相信師尊,但內心卻有一個思想,讓我情不自禁的想要去追索,有時,會有兩個思念,在我腦海中,不斷的打鬥,有時,我想探查一個究竟,但又害怕事實如此,我與師尊的關係隻是......。”


    “你相信嫦羲仙子嗎?”楊婷向白雪飄問道。


    白雪飄點了點頭。


    “之戰,千百年來便以種下根源,神又如何,魔又如何?隻是在你我,甚至你師尊的眼中,隻有善惡之分,既如果,這時真的,你又怎知你師尊沒有苦衷,或有不得以?在者說,夢魘氤霧之言語,你也判定不來真假,或許假的,對你師尊而言,也是一種傷害。”楊婷對白雪飄道:“你內心既然相信嫦羲仙子,那便去查看,恩怨情仇,也由你心而定,或許你與嫦羲結下生死之仇,也或許你們恩怨一筆勾銷。”


    “我......。”白雪飄遲疑了一會。


    “怎麽?”楊婷疑惑的看著白雪飄。


    “你知道事情的真相是不是?”白雪飄對楊婷道:“你能讀解我內心的真實想法,你能看透我夢境中的虛幻真假,所以,你肯定知道,夢魘氤霧所說之話的真偽,我說的是否正確?”白雪飄向楊婷質問道。


    “何必為一句未知的話,而讓自己陷入困境呢?如果說,隻因前世迷亂自己的心智,無法利於修道,就如戰神刑天一般,墜入魔道,這樣,真的好嗎?”楊婷向白雪飄問道。


    白雪飄沉默了一會,咬了咬牙,對楊婷道:“夢姐姐,刑天之所以墜入魔道,是因為他修仙不真,而我,如果因為未知的迷惑,而無法凝神,那麽便心中不安,同樣也會被心魔所繞,不是嗎?所以,我想探查九黎族的下落,不管真實與否,我都想知道自己為何來自於這個世界,或者說,真乃玉石吸收天地靈氣而幻化,所以,我絕不允許,自己活在迷惑之中,哪怕是為我著想。”


    “我隻知你是兔族白姬之女,是嫦羲仙子之徒,其餘卻一概不知。”楊婷對白雪飄道。


    “可是,夢魘氤霧卻能知曉未來與過去?”白雪飄道。


    “夢魘氤霧乃是混沌之物,知曉神通,自然非我可比,我隻是一介夢神,又有何能力,探知這萬年之前的事?不過,我卻知曉,蝶仙赤蛺,有一麵天機鏡,可探知過去與未來,原本她奉旨在佰藤守護仙女神樹,隻不過,仙樹以毀,犯了天機,卻不知現在何處?”楊婷向白雪飄道:“如果,你要尋找九黎妖族殘黨下落,那麵天機鏡,也許可以幫你一幫。”


    “多謝仙子相告,小蝶姐姐,在九荒厭火,卻有一麵之緣,接下來,我已知道該如何了。”白雪飄對楊婷拱了拱手,感激的說。


    “不必客氣!”楊婷道。


    “如此,後會有期了!”白雪飄告別了楊婷,一溜煙,早已消失無影,隻留下楊婷一人,獨自搖頭歎息:“入夢初道,皆虛迷幻影,亦惡亦善,皆乃因果,夢醒如初,經曆大善大惡,才能知曉,情之可貴!”楊婷看了一眼辟邪玉墜,笑了笑道:“你說是嗎?”


    楊婷手中的玉佩閃出一道綠光,像是在回應她一般,楊婷笑了笑,便將手中的玉佩拋出!


    後,一年,深山之中的茅草屋外,趙鐵牛焦躁萬分,左右徘徊。


    隻聽見,屋內的一聲嬰兒啼哭聲響起,趙鐵牛才歡喜萬分。


    “生了!生了!是個女娃!”接生婆喜悅的喊道。


    趙鐵牛聽到後,歡喜的跑進了屋內,接生婆抱著一個嬰兒,交給了趙鐵牛,對趙鐵牛笑道:“恭喜啊,喜得一位千金。”


    趙鐵牛抱著女嬰,對躺在**上的胡翠花笑道:“翠花,我們有孩子了,太好了,太好了。”


    胡翠花笑了笑,道:“是啊,我們有孩子了,不如,你給這個孩子起個名字吧。”


    趙鐵牛想了想,對胡翠花道:“天賜與福祿,不如這孩子叫天祿怎麽樣?”


    “天祿!天祿!好名字,好名字,來天祿,讓娘來抱抱。“說完,胡翠花接過了趙鐵牛手中的女嬰,心中甚是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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