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姬晨打敗很多天神之後,皆把魂魄吸入那六道輪聲笛之中,而被攝取的魂魄,都被姬晨一一困與此笛之中,自無法逃離此笛之中,姬晨這般做,看似是殺死了諸多天神,實則是保護了他們的魂識,當一切都恢複如常,他們自自會重獲新生。


    話說,炎舞拜帝俊為師後,也有半個多月了,每當夜晚夢習帝俊授習之術,白天更是勤加修煉。在這半個多月之中,炎舞一遍幫助棲師傅準備飯菜,一遍與太初師兄切磋武功。在外,買菜的時候,聽鬼道仙眾人偶然談論起,姬晨與刑天聯合破了蕩魔大帝數千萬兵馬,已惹得三界眾怒。


    當時,炎舞偶然聽到這個消息,心中難免有些低落,心想,大哥究竟做些什麽,為何?為何那般行事?想到這裏,炎舞心憤難平。


    這一天,炎舞無話,即便有人給打招呼,似乎也無心聽得,直到夜晚,炎舞入夢的時候,帝俊看出了炎舞的端倪,便向其炎舞詢問之,炎舞便將此事一一告知了帝俊。


    炎舞之言,仍不相信自己的大哥,姬晨會做出這般十惡不赦的事情,但是眾人之言,炎舞不得不懷疑,更甚,即使《山海密傳》也不能給予炎舞一個合理的回答。


    “師尊,難道我大哥,真的是一個十惡不赦的人嗎?”炎舞也向帝俊詢問著。


    帝俊掐指算了算,對炎舞微微一笑,道:“此事,用心去看,你自會知曉,其多說無意。”


    “難道師尊不想告知徒兒嗎?”炎舞向帝俊問道。


    帝俊向炎舞問道:“太陽,還記得,為師與你說過的三十六劫,七十二難嗎?如果我說破天機,便不是你所經曆的磨難了?有些事,是不可以道破天機的,也正是《山海密傳》一般,給予你的,並不是一個依靠,而是一把利刃。想我萬年與羲和相見,卻也不過是一個時機,如你現在,時機未到,自不可說破。”


    “師尊說的是,如果太依靠你們的力量,卻無法發揮我真正的力量。”炎舞向帝俊回答道。


    帝俊點了點頭,道:“你能明白,為師之欣慰!毒火侵入你心,消滅之法,你也已經切記與心,滅它不過是時間問題,如今,為師該教你的,卻全以教與你,其他的,全靠你自己的頓悟了。”


    “炎舞,你為異數,也有著自己的使命,帝星授汝之光,其名揚汝之其身,日後必當萬丈光彩,所以,你是時候,該離開這帝俊城了!”帝俊對炎舞道。


    炎舞跪拜在地,向帝俊問道:“師尊,我的使命是什麽啊?”


    “你允諾的是什麽?”帝俊對炎舞回答道:“人生有諸多承諾過的事,別人承諾與你的,你承認與別人的,這便是你的使命,同也是你的命數,曆經種種,不是你找劫數,而是劫數尋你,如克服種種,並不是靠征服,而是靠自由,當你頓悟明白眾生芸芸,你便可修成正果。”


    “我想我明白了我的使命是什麽了。”炎舞對帝俊回答道。


    帝俊點了點頭,道:“我果然沒有看錯人,念你我師徒一場,日後,你曆經劫數,麵臨解決不了的事情,都可以來帝俊城,我都可以幫你一幫。”


    “謝師尊!”炎舞向帝俊磕了三個響頭,以感謝對自己的教化之恩。


    帝俊對炎舞又道:“炎舞,此番醒來之後,你便不會在帝俊城了,而那裏,便是你人生嶄新的開始......。”當帝俊說完話的時候,便消失在了炎舞的夢境之中,漸漸的,炎舞開始從夢中醒來,當炎舞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竟沒有在自己的床上,而是在一片一望無際的沙漠。


    炎舞知道,自己又被帝俊送到了別的地方,不過這次,炎舞並不是向以前那般的難過,因為,已經學到了很多很多。


    當炎舞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的身邊,躺著昏睡不醒的夙薇與蒼羽,便晃了晃她們兩人:“蒼羽,蒼羽,夙薇,夙薇,你們醒醒,你們醒醒!”


    在朦朦朧朧之中,夙薇和蒼羽醒了過來,看著這一片沙漠之地的時候,蒼羽和夙薇紛紛的向炎舞問道:“這是哪裏?我們為什麽會在這個地方?”


    炎舞搖了搖頭,道:“我也不知道這是哪裏?”曾想想師尊說過的話,這是自己人生嶄新的開始,想必,自己來到這裏,也是有緣由的吧。


    “我們明明是在帝俊城?為何?為何我們醒來竟會在這片一望無際的大漠之中?”蒼羽不解的向炎舞問道。


    夙薇點了點頭,附和著道:“是啊,炎,我們為何?我們為何出現在這一望無際的大漠?”


    “我想是師尊給予我的使命吧。”炎舞對夙薇與蒼羽回答。


    夙薇驚訝的道:“啊?是帝俊前輩把我們帶到這裏來的啊?”


    “我想應該是吧,隻是,不知道,師尊他把我們帶到這荒蕪人際的大漠,究竟所為何事。”炎舞也甚是不解。


    蒼羽向炎舞回答道:“你不是有《山海密傳》嗎?把顏如玉喊出來問一問,看看這裏究竟是什麽地方?因為我也在想,帝俊可不會平白無故的把我們帶到這個地方,想想,恐怕,一定有他的用意!”


    “你說的也對!”炎舞掏出了《山海密傳》往天空那麽一扔,在熟睡中的顏如玉,頓時飛了出來,揉了揉眼睛,向炎舞詢問著:“主人,究竟何事?”當顏如玉徹底醒來的時候,揉了揉眼睛,驚訝的發現,這裏並不是帝俊城,而是一片大漠的時候,不由得向炎舞問道:“炎舞,我們不是在帝俊城嗎?怎麽會來到微川之地?”


    “你說這裏是微川?”炎舞不由的向顏如玉回答。


    顏如玉點了點頭,道:“沒錯,主人,這裏便是微川啊。”


    “微川是什麽地方啊?”夙薇不由好奇的問道。


    蒼羽向夙薇回答道:“微川是被上天詛咒之地,這裏酷熱似火,常年夏暑,接引大漠,是一滴水都沒有的地方!”


    “被詛咒的地方?為何被詛咒啊?”夙薇滿是疑惑不解的看著蒼羽。


    蒼羽搖了搖頭,道:“這個,我也不知道,但隻是聽說,這裏似乎有什麽族人,觸怒了天威,得罪了天神,而被降其罪,讓此地常年幹旱。”


    “這也太慘了吧,那他們豈不是活活渴死了?”夙薇道。


    炎舞道:“是啊,這裏荒無人煙,想必已經掩埋了,不少的屍骸吧,聽說這裏雖無人,但卻有一片沙海,沙海之地,生活著一些魚類,以沙為飲。”


    “沙海?”夙薇又不由得好奇起來。


    “沙海之地,沙如海,沙如水,入者沉浮,若過此沙海,必有船舟即可。”炎舞向夙薇回答。


    夙薇撓了撓頭,道:“如水一樣的沙子嗎?”


    “這個我也不知道,因為我隻是聽說,還未見識過呢!”炎舞向夙薇回答道。


    蒼羽向顏如玉詢問道:“喂,這裏是否有人居住?為何?帝俊老兒會把我們送到這個地方?”


    “你是說帝俊把你們送到這裏來的?”顏如玉向蒼羽詢問了一下。


    蒼羽點了點頭,道:“沒錯,我想,也隻有帝俊有這本事,在我等熟睡的時候施法,把我們降與此地!”


    顏如玉道:“原本我不想說,身為《山海密傳》是要靠時機的,因為你們太依賴於一個東西,自身的修為,是不可能提高的,但既然是帝俊之言,那我想,或許時機已經到了吧,這裏微川,微川有沙海之地,卻有一座琉沙城,城中居住與薑氏一族。曾,薑氏一族,因禍亂三界,差點落與滅族之患,後有帝俊女媧等神靈的閔懷之情,便沒有遭到滅族,但死罪雖恕,活罪卻難以逃脫。他們被神詛咒了。”


    “他們具有長生不死之體,但卻無法繁衍後代,過著饑渴無奈的生活,在那琉沙城中,受苦受罪。或許這便是他們的無奈,也是他們禍亂三界的懲罰,為今,也有一萬多年了吧。”顏如玉對炎舞等人道。


    “一萬多年不吃不喝?雖有長生之體,但還不如平凡一生!”炎舞不由得同情這些族人了。


    夙薇點了點頭,道:“是啊,萬年之久,雖有人陪伴,卻也為寂寞,更何況不吃不喝?”


    “哼!錯了便是錯了,天道本不可違逆,有何果,有何因,萬物之道,本就因果相循,好與壞之分,善與惡之辯,也是他們這些人應盡的磨難,沒有被滅族,乃是天恩的浩蕩。如茫茫山海,受盡天罰者,多不勝數,若心懷閔柔,對那些善良之人置之何地?天地之序,豈為不堪?”蒼羽並沒有同情他們,因為蒼羽身為天神,自知道天地有序,若因惡而不受其罰,那天將不天。


    “可是,即便如此,也刑罰個百年,這等天罰,甚比地獄酷刑,他們族內,我想,也有很多好人,如他們族長惡果,牽製與他們族人,豈不是太過無辜?”炎舞向蒼羽回答道。


    蒼羽道:“炎舞,你這人就是太過善良了,但有一點,你說錯了,如果不懲治他們一下,那將會有更多的人不把天威放在眼中,更甚者,將謀反天權掛於嘴邊,那將與刑天一般,待更多生靈遭受塗炭,那將會是你不想看到的吧?”


    “蒼羽,我不知道,你所理解的神道,是何意思?難道隻因為,一人犯錯,而牽連無辜,是不是有些過了,而我所追求的神道,不是以惡治惡,而是以善至惡,我相信,善良的一麵,總會度化心中的那一份惡念,如向他們一般,豈不是,與這些人一般?”炎舞聽到蒼羽的話後,想起了自己的那個時候,塗炭生靈,因一時之過失吞食與椹果,而不被原諒,那種痛心,炎舞是能親身感受到的。


    蒼羽道:“好吧,炎舞,我知道自己說不過你,我也不想多說什麽,對於錯,又有誰能夠說的清楚?不過隻是個人觀點不同罷了,隻希望,我們不要因為這件事,影響到我們的感情。”


    炎舞點了點頭,對蒼羽笑道:“放心吧,不會的。”炎舞是喜歡蒼羽的,自不會因為這點事情,影響到他們之間的關係。


    蒼羽對炎舞笑道:“炎舞,既然帝俊都已讓我們來到此地,那到不如,去流沙城看一看,說不定,你會明白帝俊的用心呢。”


    炎舞點了點頭,道:“嗯,我也是這麽想的。”


    在那微川之地,炎舞等人沒走多久,便來到了那沙海之地,沙海之地,有一界碑,上些流沙之海境,八百之界行,沙浪三千底,人欲踏此地,必當喂鱺鰑。


    在沙海之岸,看著沙海波濤洶湧,又有飛魚從沙底躍起,好不壯觀之景,靠在岸邊,竟有漁夫渡船,在這幹旱的天氣,竟有人渡船,想想都覺得不可思議。


    或許沒有生意吧,那漁夫竟坐在船裏垂釣,當炎舞等人走進的時候,那名漁夫竟釣到了一條鱅鰱,那肥沃的沙海鱅鰱,足夠漁夫美餐幾天的了。


    在那漁夫的船上,掛這一麵旗幡,上麵寫著。欲過此海三千貝,若要問路則三求,其一求天道,其二求地道,其三求人道,此天地人三才之道,隻渡與有緣之人。


    炎舞正要上前打招呼,卻見那漁夫垂釣,怕饒了此人的雅興,便在一旁等候,等那漁夫垂釣完後,在上前詢問。


    從清早的時間,炎舞等人一直等候到了上午,炎舞是一個有耐心之人,但蒼羽卻不是一個有耐心之人,此海,蒼羽自然不用船渡,不過,那琉沙城之路途,蒼羽還是需要他的幫助,此人能在大漠之中,暴曬如此長的時間,想必自不會是凡人,便是這般,蒼羽才給了那人麵子,此刻,蒼羽耐不住自己的性子了,終於爆發了,即便帝俊,蒼羽都不會等候那般長的時間,此人,又有多大的麵子。


    “喂,炎舞,我們不是在待在這裏一直等著吧。”蒼羽向炎舞詢問道。


    炎舞點了點頭,道:“此人必為一天人,在此等候又有何妨?”


    “我們在這裏等了很長的時間了,那漁夫竟在那裏一直垂釣,難道我們還一直等?別忘了,你可以等,我也可以等,但夙薇她可等不得,她法力低微,受不了這暴曬的天氣。”看著搖搖晃晃的夙薇,蒼羽對炎舞不厭其煩的說道。


    炎舞道:“好吧,你們在這裏等著,我去問問。”


    炎舞走到哪漁夫麵前,漁夫正仔細垂釣著,炎舞來到跟前,鞠此一躬,對漁夫道:“老先生,有理了。”


    那漁夫沒有理會,眼睛一直看著魚竿,道:“年輕人,磨不住性子,才短短一上午,都不願等得?又怎能從我口中問出話?”


    “老先生說的是,不過,我一人可以等得,多久都不是問題,但,外邊,卻有兩個女子,怎可在這暴曬的天氣中,等得?”炎舞向那漁夫回答道。


    漁夫道的視線依舊沒有離開魚竿,向炎舞問道:“你來此沙海,所謂何事?”


    “我也不是很清楚,不過此次前來,一定是有目的的吧。”炎舞對那漁夫道。


    此時此刻,一條大魚上鉤了,漁夫連忙拉杆,把那條魚放入了竹簍裏,對炎舞笑道:“年輕人,此地名為沙海,可不是隨隨便便能來的,即便修道之人,也不敢渡此沙海,你不清楚,便來此處,莫要丟了性命呀。”


    “多謝老先生提醒,不過,我想我不會的。”炎舞向那漁夫自信的說。


    漁夫聽後哈哈一笑,道:“有很多人,都說過你這樣的話,你知道下場是什麽嗎?”漁夫扔了一下魚竿,繼續垂釣,對炎舞道:“那些人都向是魚鉤上的餌,都被這茫茫沙海之魚食之。”


    “老先生,我不怕,我隻是想打聽一個地方,還請老先生告知一二。”炎舞向那漁夫問道。


    漁夫道:“但說無妨。”


    “聽聞這裏有一琉沙城,琉沙城內有很多人,都受著蒼天的詛咒,而這裏化作沙海,也是因為蒼天對他們的詛咒,所以,我想知道,這琉沙城的方向,或許,我能化解那上天施壓與這琉沙城的詛咒。”炎舞向那漁夫回答道。


    漁夫道:“我不管什麽沙海,也不管什麽琉璃城,我隻是一個漁夫而已。”


    “先生莫過於謙虛了,憑先生在這沙海酷暑之地,竟無一絲汗水,想必先生並非漁夫這般簡單,還請先生告知一二,炎舞在這裏,炎舞在這裏感激不盡了。”炎舞再次的向那漁夫鞠了一個躬。


    “這......。”漁夫想了想,遲疑了一下,對炎舞道:“這琉沙城,我的確知道,不過,我現在正在釣一條九尾蛟,無暇理會與你。”


    “老先生,什麽九尾蛟?要不我幫你一幫?”炎舞對漁夫回答道。


    漁夫笑了笑,道:“你?”搖了搖頭,道:“那九尾蛟,十丈有二,一口便將你小小身子骨跟吞了,你還是該幹嘛幹嘛去吧,莫要在這,丟了性命啊。”


    “丟性命,我又不傻,莫說九尾蛟,即便是蒼龍與金鳳,在我眼裏,也是不堪一擊。”炎舞對那漁夫道。


    漁夫故裝生氣,對炎舞道:“你這小子,說這般大話,當真不怕閃了舌頭。”


    “先生,如若不信,我可以給你演示演示?”炎舞對漁夫回答道。


    漁夫向炎舞問道:“如何演示?”


    “讓你看看降龍伏虎的本領。”炎舞對漁夫回答道。


    “降龍伏虎?”這漁夫縷了縷胡須,笑道:“好,我倒要看看,你是如何降龍伏虎的。”


    “不過,我若能將此九尾蛟與你擒住,你須允諾我一件事。”炎舞向漁夫回答。


    漁夫點了點頭,道:“不就是那琉沙城,我帶你去那琉沙之城便是!”


    “如此,我便將此九尾蛟擒住與你,也好讓你見識見識到我炎舞的神通。”炎舞向漁夫回答道。


    漁夫對炎舞道:“九尾蛟,占據著一片沙海,甚比蒼龍凶悍的多,識氣識,通神通,嘴可吐沙飛石迷煙,而且最為狡詐多怪,想要擒住著九尾蛟,並非靠著蠻橫的力氣,而是要看你自身的造化。”


    “多謝前輩提醒,我自當謹記與心。”炎舞說完,便跳入了那沙海之中,炎舞有飛天遁地的本領,這片小小的沙海,根本難不到炎舞,在沙海裏暢遊一番


    九尾蛟,與沙海百米之深處,以沙海魚蝦為食,卻也不算為禍生靈,隻可惜,這家夥的命,不怎麽好,不知怎麽得罪了漁夫,害的那漁夫與炎舞打賭,炎舞要捉拿他,卻應是他的悲哀吧。炎舞化身成魚,在沙海自由穿梭,還好炎舞有遁地之能,默然不,在這沙海之中無法睜開眼睛,早早溺死與此。


    蒼羽見炎舞跳入沙海,便向那漁夫問之,聽的那漁夫之言,才知道炎舞與漁夫之約,也不多問,因為蒼羽相信炎舞,甚至覺得,這片沙海之域,還真沒有什麽生物,會是炎舞的對手,果如其然,沒多一會,一條魚兒直接躍出水岸。


    在魚兒躍出的刹那,一條十丈有餘的龐然大物,乖乖那家夥出來,沙浪滔滔,洶湧而至,血盆大口張開,便要襲擊與那條魚,其料想,那條魚本就炎舞所幻化,當那巨獸將炎舞吞吃的時候,魚化身炎舞,一把抓住了那九尾蛟的舌頭,狠狠一拉,被炎舞甩入了沙海之中,瞬間,浪花四濺。


    “想跑!”炎舞見那九尾蛟想跑,釋放誅仙四劍,向四周散開,誅仙四劍在炎舞的周圍來回的旋轉,炎舞默念口訣,一個碩大的龍卷風,帶著周圍的沙土盤旋起來,大浪滔滔,那九尾蛟被碩大的龍卷飛帶了起來,飛到了天空狂嘯一聲。


    遠處,清晰可見沙土連天的壯觀奇景,在那龍卷風中,碩大的九條尾巴,清晰可見,似蛇飛蛇,似龍非龍,而那眼睛,如燈籠一般,閃閃發光,雖是白天,也能看的很清。


    “吼!”九尾蛟憤怒了,便向炎舞咬去,炎舞化身成一條碩大的金烏鳥,此金烏非毒火噬心而為,也比以往大上許多,金烏抓住了九尾蛟,便啄其頭部,漸漸的九尾蛟變的傷痕累累,當然一部分是被炎舞的烈焰灼傷的。


    當九尾蛟命懸一線的時候,便向其炎舞求饒,道:“上仙饒命,上仙饒命啊。”


    其實炎舞也不想傷他,畢竟是與漁夫的賭約,隻是親眼讓那漁夫瞧瞧自己的本領,從而問得琉沙城的所在炎舞見那九尾蛟已求饒,心中也有所憐憫,沒有傷害起九尾蛟性命。


    隻是交代九尾蛟一下,先隨我去見一個人,因我給予人人打賭,要擒你回去,也不枉殺你的性命,隻是,你且末在這沙海之地為惡便是。


    九尾蛟欲哭無淚,這沙海之中,有多少生靈?我又如何為孽?食之飲食本就自然常理,而且又沒害人,談何枉惡?但是九尾蛟不敢多言,生怕炎舞生氣,連自己的皮都扒了,那豈不是冤枉死了。


    要說著九尾蛟也夠冤的,本來享用美餐的時候,一條魚從身邊經過,如果美味,九尾蛟怎能放過,其能料想,在追逐到沙岸的時候,魚竟化作一人行,把自己教訓了一遍,哎,要是倒黴,喝水都塞牙,這話一點也沒有錯。


    九尾蛟如今這般,被炎舞三兩下擒住,也隻能死命,隻要能保住其性命,今天也隻能認倒黴了。


    九尾蛟馱著炎舞遊上沙岸邊,炎舞盤坐在九尾蛟的頭上好不自在,當炎舞把九尾蛟擒住的時候,在哪漁夫麵前炫耀了一下,當然漁夫也見識到了炎舞真正的本領,卻也隻是嗬嗬一笑之。


    炎舞向漁夫炫耀道:“先生,怎麽樣?我說擒住他,便擒住他了吧。”


    漁夫點了點頭,對炎舞道:“不錯,算我看走眼了,沒想到你真有降龍伏虎之神通,也不枉我來此沙海一趟。”


    “難道先生來此,是為了我?”炎舞向哪漁夫問道。


    漁夫對炎舞道:“別先生先生的叫我,叫我葵陽吧,我來此,差不多半年了吧,因為我知道,你會入過此處,所以,我便在此等候與你。”


    “等我?”炎舞疑惑不解的看著那漁夫。


    漁夫道:“我並非漁夫,而是化身漁夫的模樣,帝俊前輩曾有恩與我,既你是他的徒弟,而又是具有帝王之星的異數,我自然等待與你。”


    “你在此等我半年,不會這麽簡單的吧?”炎舞向化身漁夫的葵陽問道。


    葵陽微微一笑,道:“炎舞,你知道你的使命嗎?”


    炎舞搖了搖頭,很坦率的回答道:“不知道。”


    “現下,三界雖看似太平,但是,卻都是一假象,刑天自常陽奇股國奪取首級之後,便已天下大亂,在山海之地,有一片地,乃為魂幽穀,而刑天占據魂幽穀,妄想逆天而違之,便是玉京帝尊顓頊,也因陷入此事,下落不明。後,甚有妙筆仙翁,紫陽真人,百曉聖女,甚至連蕩魔大帝,都喪命與他們之手。”葵陽對炎舞道:“你師尊既讓你來此,其實,也是有一部分原因的。”


    “師尊沒有說過,隻是說,我有我的使命,可是師尊說過,是我承諾與他人的使命啊?難道這裏與我承諾之人有所關聯?”炎舞向葵陽問道。


    葵陽道:“帝俊前輩,讓你來此,便是有所目的的,炎舞,你可還記得,你承諾過一人,望舒仙子!”


    “白雪飄!”炎舞驚訝的合不攏嘴,向葵陽問道:“先生,難道?難道這件事與白雪飄有關係?”


    “你身上有一本女媧贈與你的《山海密傳》,我想他能告知你一清二楚。”葵陽對炎舞道。


    “《山海密傳》?”炎舞立刻把《山海密傳》拿了出來,並且把在《山海密傳》裏的書靈顏如玉叫了出來。


    顏如玉被炎舞叫了出來,炎舞憤怒的看著顏如玉,道:“顏如玉,你有什麽事情瞞著我對不對?”


    “什麽?什麽事情啊?”顏如玉故裝不知的炎舞問道,此時此刻,顏如玉心驚膽戰。


    “炎舞,顏如玉隻是書靈,他之所以這般,是因為時機未到,現在,剛到時機,顏如玉,你便將九黎族薑氏一族的事情,告知炎舞他們吧,也好讓炎舞知道去琉沙城幹什麽。”葵陽對顏如玉說道。


    顏如玉指了指飛在空中的竹簡,竹簡上出現了幾行字“天字琉沙非即禍,血亦屠靈九黎生,莫將神權與不顧,化身牛妖與世爭。雲血朝霞漫紅雨,灑落大地江海宏。曾立九世生死簿,鬼靈幽冥萬物蘇。九天玄界神人怒,怎奈處處焰火爐。刑天之亂燃不夠,太一之行燃不休。飛狐青丘禍萬物,九黎齊心勿醒蘇。戰火燎煙天即滅,神帝昊天命數懸。若非女媧揮袖助,怎還生平萬世名。靈鸑鳳母為情因,求得刑天魂為泯,卻為地獄待還債,不知情長知帝長。太一本為帝俊生,奈何父子仇恨成,大義滅親封崇吾,待至善惡終歸處,不與寰生天地仁!”


    “這隻是一部分,因薑氏一族,也就是九黎中的牛族,便在此琉沙城中,他們曾是與刑天一起,對抗與天界之人,為此屠害了三界不知多少生靈,為此,他們被天界所詛咒,而這片大地,原本有山有水,現也因為他們的原因,換做了一片一片沙海。他們闖入封堵生死獄,奪得了長生不死之術,可惜,這裏永遠的被詛咒,沒有水,也沒有食物,無法孕育後代,飽受饑餓饑渴,他們一天一天重複著同一件事情,同樣,他們在這好無時間的地方,被困了萬年之久遠。”顏如玉向炎舞回答道,


    “如此說來,他們正遭受苦楚?那他們豈不是很可憐?”炎舞不由得憐憫道。


    顏如玉道:“主人,你不知道,他們有多麽的可惡,枉殺生靈,幾遍小孩婦孺他們都不肯放過,在天界之前,他們竟化作天兵天將的模樣,混入一片片領域,殘害生靈,很多的百姓,都以為是神仙無道,枉殺生靈,各個國度,甚至都把刑天,太一等人當作救世主,砸昊天神帝,扶桑大帝,還有金池聖母等神仙的廟宇,石像,從而斷其香火,這些人,幾遍死上萬次也不解恨。”


    “他們的確可惡,但是這萬年來,對他們的懲罰也該夠了吧,如果以惡治惡的話,那與他們有何不同?”炎舞向顏如玉回答道。


    顏如玉對炎舞笑道:“主人,你還是太過善良了,如果人人都像你這般的話,我想,這世間很是太平了。”


    “炎舞,你果然有帝王之氣,也不枉我葵陽在這裏等候這幾個月的時光。”葵陽對炎舞道。


    “先生,既然你知曉那琉沙城的去向,那我們倒不如現在啟程。”炎舞向葵陽問道。


    葵陽看了一眼炎舞,道:“你既然伏住了這九尾蛟,那便是一種機緣,我自會幫助與你了。”


    葵陽目光看向了九尾蛟,對那九尾蛟問道:“九尾蛟,你可願意載我們去琉沙城嗎?”


    “我不知道琉沙城在什麽地方?”九尾蛟搖了搖頭,對葵陽道。


    葵陽道:“我別裝了,你乃薑氏一族,族長薑世宗的坐騎九尾蛟,難道我會不知?”葵陽對九尾蛟道:“難道你不想修成真龍?一輩子為這沙海之蛟不成?”


    “這位大叔,我真不知道你在說什麽,我隻是普普通通的一隻九尾蛟而已,並不是什麽人的坐騎啊。”九尾蛟欲哭無淚的說。


    炎舞看了一眼九尾蛟,對葵陽道:“先生,你是不是弄錯了,看他的樣子,倒也不像是說謊,要不,他們把他放了吧。”


    葵陽沒有理會炎舞,對九尾蛟道:“九尾蛟,我現在道破天機,如果想解除你主人以及薑氏一族的詛咒,那麽也隻有眼前之人可以幫助你們,當然,如果你不願意,那麽,我們也不會強求。”


    九尾蛟想了想,對葵陽道:“這位大叔,你可當真能幫助我主人?”


    “不是我?”葵陽指了指炎舞,道:“是他,你也見識過他的神通了,也隻有他能夠幫助與你,莫不然,你以為,我們來此所謂何事!”


    九尾蛟道:“如果,你們真能夠幫助我家族人的族人,那我九尾蛟願意帶你們前去琉沙之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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