炎舞決定要下湖一趟,看看究竟,畢竟在這裏,也找不到答案,靈影並沒有反對,也同意炎舞的意思。看看除此以夙薇身軀,來淨化這偽善湖之水,是否還有其它方法。


    炎舞默念避水訣,終身一躍,便遁入了這偽善湖泊之中,這湖中皆是一團黑,水黑,魚黑,竟無一處明光。還好,炎舞有六識六意,即便不用眼睛,也能感受出,周圍的一切一切。


    不過,那偽善湖的湖水畢竟是人類汙穢不堪的靈魂所孕育,這種水,卻能蝕透人心,炎舞怎能不防。


    越是深湖底下,那種感覺越是強烈,炎舞可以感受的到,那是一股強大的力量,那股力量是人心中最最邪惡的意念。


    “太好了,太好了,終於有人下來陪伴與我了,哈哈哈哈......。”在深湖之底,仿佛有股力量,在呼喚著炎舞前行。


    炎舞對水中的那出無形的幽魂,道:“你是誰?”


    那股幽魂的聲音,炎舞聽的很是測底,沒錯,那股幽魂是從四麵八方傳來,又好像並非一個,沒錯,並非一個,而是這滿湖滿載的惡靈,可以說,這整個湖所有的靈魂,已徹底組成了一個強大的幽魂。


    “我就是這偽善湖的源泉,更是這個湖,我是邪樂。”自稱邪樂,而無形的聲音,傳入了炎舞的耳朵裏麵。


    炎舞緊緊握住了拳頭,冷冷的道:“你就是邪樂。”


    隻聽到邪樂對炎舞道:“沒錯,我便是邪樂,是長鼻族曾經的族長,而這偽善湖,便是由我身軀所幻化,而你,很不巧,遁入了我這身軀當中。”


    炎舞對邪樂道:“你為何,要對你族人下此詛咒?又為何一次次的傷害他們。”


    邪樂對炎舞道:“你懂什麽?現實的一切都是充滿謊言的,所有的人,竟不信真言,以謊言麵對,那好,我便讓他們謊言一輩子,即便是我族人,我也會讓他們永世不得超生!”


    “都變成魚,都來陪伴與我,這樣,我也不虧!”邪樂對炎舞道。


    “謊言?確實,有些人卻以謊言而論,就如人有好有壞一般,怎可輕易而定之?”炎舞對邪樂說道。


    炎舞的話,邪樂並沒有在意,隻是哈哈笑了幾聲,對炎舞道:“笑話,天下沒有好壞之人,好壞之人,也隻是人類的借口罷了,而建立在這權欲之上的人,都是以謊言而論之,這天下之中,又有幾人不會說謊?即便是神帝昊天,也是以謊言的力量製衡與三界。”


    “就如你,別看你毫無心機的樣子,但你難道一絲的謊言不成?還是說,你身邊,沒有一人對你說謊?當你知道一切的一切,都是別人的欺騙,那時候,你是否像我這般的痛苦?沒有經曆過的事情,隻會在一旁大義泯然。”邪樂冷冷的道。


    炎舞想了想,的確,邪樂說的很對,又有誰沒有說過謊呢?炎舞本身,也說過謊話啊,隻是自己並非聖人嘛。當別人欺騙自己的時候,或自己欺騙別人的時候,都是痛苦的表現,炎舞閉上眼睛,對邪樂道:“你說的沒錯,我隻會在一旁大義泯然,也不會理解別人的痛楚,現實中,靈魂製衡著陰陽與正邪,本就一體,實與虛本就如此,離一方,便陰陽失調,人便不是完人,或許你經曆過痛苦,所以你才那般的對待,但我希望,不能僅僅因為你的痛苦,讓你的族人,都跟著你痛苦下去。”


    邪樂冷哼一句:“哼,痛苦,的確痛苦,不過這痛苦,卻是給予了我強大的力量,詛咒,把他們的靈魂盡數的被我吸收,越是心存惡意的靈魂,越是被謊言染指的靈魂,都是我需要的,因為那些黑暗的靈魂,是我,使我獲得更強大的力量。”


    炎舞對邪樂道:“難道,你化作的黑湖,竟是為了收集那些強悍力量而生的嗎?”


    邪樂對炎舞道:“沒錯,可以可以說的確是這樣,因為他們偽善的麵目,可以讓我獲得更大的力量,我自然是很樂意了。”


    炎舞憤怒了,異常的憤怒,對於這種視生命而不顧之人,炎舞也沒什麽好說的了,但炎舞卻不知道,如今的邪樂早已今非昔比,畢竟現在的邪樂吸收了人性最偽善的一麵,靈魂最最黑暗的一麵,而這種力量,確實足夠很強大,以至於天朝國的人活在謊言之中。


    炎舞渾身散發的烈焰,這股烈焰,足矣將整個偽善湖燃為灰燼,湖水蒸發的幹淨,炎舞對著邪樂道:“既然你已化作這灘湖水,那我今天便親手除掉你。”


    咕嚕咕嚕,整個偽善湖一下子沸騰了起來,這股沸騰的水,煮熟了不知多少的黑魚,而這些黑魚的靈魂,依舊伴隨著偽善湖,成為了邪樂的一部分。


    “我的命不值錢,如果你不住手的話,與我陪葬的人,那將是不計其數。”邪樂向炎舞提醒道。


    當邪樂說出這話的時候,炎舞壓製住了自身的衝動,因為炎舞不能斷了自己的修為,更不能傷害那些無辜的靈魂們,雖然這靈魂已經被邪樂的力量染指的汙穢不堪。


    “哈哈......。小鬼,緊憑借你這般的優柔,根本就不是我的對手。”邪樂對炎舞說完,整個偽善湖的湖水,向炎舞聚集而去,那股力量,雖是人類最黑暗的,但炎舞並不能小瞧,這股力量注入了身體,即便是聖潔的人,也肮會被染成肮髒不堪的地步。


    但是在湖底,這股力量,可以說,炎舞未必有信心壓製的住,太強大了,強大的,連自身裏的一處靈魂,在響應著邪樂的號召。


    “哈哈,小鬼,你有著通天的本領,但卻不敢使用,緊緊是為了這些被染指的靈魂們,是不是覺得特別的冤呢?”邪樂對炎舞嘲笑道。


    炎舞憤怒不堪的回答:“你,你真卑鄙!”


    “卑鄙?你說的不錯,我本來就很卑鄙,這就是人性,所謂正大光明的人,他的靈魂,未必也是幹淨的,既然這樣,我卑鄙又有何錯?能夠掌握與權利的人,擁有著強大的力量,這股力量便是謊言的力量,讓他的子民們,迷茫的從臣服這一切,而我,不過是吸收他們的力量,掌握著眼前的一切,對與錯,又有什麽關係,又有誰能分辨的清楚?”邪樂對炎舞邪惡的說道:“世人爾虞我詐,即便我誠實待他們,他們又如何善待我的?以權謀位?聽信讒言,陷害與我,我何錯之有?小楠又何錯之有?”


    炎舞對邪樂道:“我不知道你曾發生過什麽,但是,即便如此,你也不能打破了人與鬼界的平衡秩序,女媧造人的時候,本就善惡不全,但這些人生,輪回卻都是全的,你隻是經曆過一次的悲傷,又怎能明白世人的悲傷?”


    “哼!人類,恰恰是人類,才充滿著謊言,充滿的人倫,被虛偽的世俗所製約,但恰恰內心狂野,被欲望權利所占據,隻不過,他們所缺乏的,是自身的力量。人便是這般偽弱不堪。”邪樂對炎舞憤怒的說道。


    “炎舞,在過不久,你的靈魂會被徹底的染成黑色,到時候,你將會成為我這偽善湖的一部分。”邪樂對炎舞說道。


    炎舞指著邪樂道:“你的目的是什麽?”


    “哼!你的靈魂,將會被我收取,也罷,我便實話告知於你,今天月圓之夜,而我的力量正好可以發揮出真正的力量,到時候,偽善湖水一漲,整個天朝國,哦不會,是方圓幾百裏的世界都會被汙染,人類的靈魂,動物的靈魂,以及樹木的靈魂,都會化為湖水的一部分,到時候,偽善湖隨著江河流向東海,北海,南海幾西海四處,整個世界將全是汙穢不堪的世界,虛偽,狡詐,陰險。謀權,到時候這些汙穢的力量,將會與我融為一體,什麽昊天,什麽刑天,一切,這三界的一切,都會陷入一場噩夢,不管所有的人,神,魔,都會臣服於我,受與我支配,哈哈哈......。”


    “小楠,你放心,天下負你,我便讓整個三界償還,哈哈哈......。”邪樂狂笑著,湖泊此刻間,早以澎湃不安,仿佛衝破水壩,向天朝國而去一般。


    炎舞沒有想到邪樂竟如此偏激,更如此的邪惡,欲想以這股汙穢的靈魂,染指整個三界,如果,讓邪樂成功染指,那後果將不堪設想。


    炎舞一邊克製著那些汙穢不堪的靈魂,衝入自己的體內,也抵擋著那股湖水衝壓的力量,說實話,炎舞如果把這些靈魂蒸發了,那是輕而易舉的事情,但炎舞並不會那般做,即便是一個汙穢不堪的靈魂,炎舞也是要拯救的。


    偽善湖的渡口處,夙薇等人看到了天變,非常的詭異,天間雷鳴閃閃,仿佛在預示著什麽似的,果真,湖水在一刻之間,翻騰起來,正如一匹困在囚籠之中的狼一般,貪婪的想逃出這牢籠。


    夙薇,靈影,禍鬥和小蝶三人,時刻擔心著炎舞的安危,卻沒有想到,炎舞此刻,正在湖底深處,抵抗著邪樂的力量,隻是,炎舞一直思想,如何,如何才能夠想出妥善的辦法,不傷害那些被染成汙穢的靈魂。


    “怎麽回事?這湖水怎麽突然之間這般的洶湧?”靈影看著這湖水,正要衝破水壩,如果衝破的話,那麽在岸邊的靈影幾人,都會被淹沒,不過靈影他們都會飛,自不會擔心,但是天朝國的居民,下場是什麽樣的,可想而知,雖然,他們都是善於說謊的一族,但在壞在可惡的生靈,都有著存活的意義。


    正在談論此事的夙薇等人,說實話,的確禍不單行,正想下入湖底,擔心炎舞的安危,更是探究湖水洶湧的緣由,但這一切,竟被人給阻止住了。


    此刻間,偽善湖處,長鼻族的軍隊,大約一萬多人,把整個偽善湖圍的水泄不通,而帶頭之人,便是天朝國的國王宇軒,其中還有銀蠍。


    銀蠍受了傷並不是很重,而八瞳子或許是照顧百足子並沒有在場,現在,靈影等人的處境,可謂是非常的不妙,更何況,刑天又派出了兩個手下,和銀蠍實力一樣的,或許比銀蠍實力還要強上一些。


    禍鬥很清楚的看到,在銀蠍和宇軒的旁邊,有一個身穿銀白鎧甲的白猴,腰間係著白色的虎皮裙,手中有著一個棍子,身後尾巴四處搖擺,此人名為巫支岐,也為無支祁;擁有地煞術七十二般變化,更有金睛火眼。


    巫支岐為中赤尻馬猴,周天有五仙,五蟲。但有四猴不入十類之種,其中便是眼前的這巫支岐。


    在巫支岐旁邊一人為燭陰,是一條修行萬年的龍神,同於巫支岐,不入十種之類。此人龍甲一身,身材魁梧高大,人身龍首,後又一根長長的龍尾。此人有力拔山河之力,此人之能,視為晝,瞑為夜,吹為冬,呼為夏。不飲,不食,不息,息為風。


    曾,燭陰為鍾山之神,本就是戰神刑天的部下,對刑天忠心耿耿,後天戰,刑天被封,燭陰也被其收入了昊天塔之中。


    禍鬥沒想到,巫支岐和燭陰竟然也來了,禍鬥本就不畏懼他們,畢竟以禍鬥的能力對付他們還是綽綽有餘的,但是鬼知道,他們會有什麽法寶,或者陰招,所謂放人之心不可無,禍鬥多慮也是正常的。


    銀蠍見炎舞竟然沒在身邊,不過這樣,銀蠍也放心了不少,


    第一,炎舞本就是刑天請的客人,自己也不想得罪他,第二,就算對上炎舞,銀蠍也是知道的,自己並非是炎舞的對手,不然自己也不會傷的那麽嚴重。


    “銀蠍?你們的毒好像不怎麽管用吧?你看禍鬥和赤蛺仙子,好像都沒有死呢?”巫支岐不由的向銀蠍嘲笑道。


    銀蠍臉上並沒有太多的表情,隻是淡淡的向巫支岐回答道“你們沒看見,禍鬥和赤蛺仙子臉色慘白嗎?你可別小瞧我們,如果不是我們偷襲的話,我想,就算是十個你,也未必夠禍鬥一口的。”


    “臭蠍子,那還要多謝謝你呢吧。”巫支岐對銀蠍道。


    銀蠍向巫支岐拱了拱手,虛偽道:“不敢,不敢,隻要你別被他們打的很慘,沒有丟人,就是對我最大的回報了。”


    “你!”巫支岐抓住了銀蠍的衣服,非常怒火的對銀蠍道“信不信,我先滅了你!”


    銀蠍毫不示弱的回答道:“來呀,誰怕誰?雖然我受了傷,但對付你,還是綽綽有餘的。”


    “那我們便比一比!”巫支岐便要一拳向銀蠍打去,被燭陰給阻止了。燭陰對巫支岐和銀蠍道“好了,你們別鬧了,眼下不是鬧的時候,我們應該先抓禍鬥他們幾個,然後再完成赤帝交給我們的任務。”


    被燭陰這般一說,巫支岐紛紛的鬆開了手,銀蠍整理了自己的衣服,並沒有把巫支岐當一回事,更讓巫支岐氣憤不已,巫支岐對天朝國的國王宇軒道:“國王,還不下令,抓住他們幾個?”


    宇軒聽到燭陰的話後,立馬向全軍喝令一聲:“衝啊。”這一萬的兵馬,便向著禍鬥等人殺來。


    靈影一人之力,如影如幻,身法敏捷如風,區區這一萬人馬,並沒有放在眼中,貓爪一揮,很多的士兵在此被收下魂魄,靈影不像炎舞那般的仁慈,更何況,靈影本就是九命鬼判,自可有能力收走他們的魂魄。


    至少那些被靈影收走的魂魄,不再墜入那偽善湖中,成為偽善湖的一滴被渲染的湖水。


    很多的刀劍長矛,都被靈影的血爪,一把抓斷,血淋淋的貓爪,竟可輕易的撕破那些盔甲,可見血爪的鋒利,靈影的無情與本領。


    靈影化作一隻白色巨貓,撕咬著,吞噬者那些士兵們,很多士兵的氣勢,逐漸的消弱。眼中帶著震震的恐懼,很多士兵都是不戰而逃,也對,憑借靈影的力量,他們隻有被虐的份。


    最後,銀蠍實在看不下去了,終於選擇了向靈影出手,手持三十六路天罡刀,向靈影而去,刀影重重,虛虛幻幻,共有三十六把,不過都被靈影的血爪擋住。


    周圍的士兵們,紛紛圍住了一圈,都不敢向銀蠍和靈影靠近,即便一個小小的刀刃之氣,也容易把他們劃傷。


    “美女,我們還真是有緣,沒想到我們有見麵了哈。”銀蠍估計向靈影調侃道。


    靈影沒有理會,舔了舔貓爪,便向銀蠍抓住,銀蠍有著移形換影的法術,而這種法術,頃刻間便躲過了靈影的攻擊。不知不覺,兩人來往之間,不下百十來招,雖說銀蠍受了傷,但總的來說,其實力,應該比靈影強上很多,隻是對於九命鬼判下不去狠手罷了。


    “投降吧,禍鬥和赤蛺仙子都已中毒,那個叫做炎舞的小鬼,也不見蹤影,憑借著你,連我都未必打過,更何況,眼下這般多的兵馬。”銀蠍好心的向靈影提醒道。


    靈影自不理會銀蠍的話,即便銀蠍在過厲害,靈影也不在意,更何況,自己身邊,還有著禍鬥和赤蛺仙子,緊憑他們的力量,便足矣力壓群雄。


    “哼!銀蠍這麽長時間,都解決不了封堵的小丫頭,倒不如我去幫忙,省的浪費時間。”巫支岐對燭陰說完,便向靈影而來。


    靈影和銀蠍打的是不可開交,此刻,巫支岐前來偷襲,靈影肯定是防不勝防,在千軍萬馬之中,隻聽見一陣喧擾之音,砰砰砰,巫支岐在人山人海中,破開一條路,甚至不在乎這些士兵們的死活。


    刹那,隻聽見嗖的一聲,巫支岐便來到了靈影的身旁,手持鐵棍便要向靈影而去,銀蠍暗叫不妙,雖說巫支岐不是偷襲自己,但對於巫支岐這般的行為,銀蠍可以說厭惡之至,若說以前,銀蠍並不覺得,可是今天,即銀蠍,也說不出一個所以然來。


    眼看,巫支岐便要偷襲靈影成功,這一棍,若是打在了靈影的身上,不死也有廢掉百年的修為,情急之下,銀蠍竟然拉住了靈影的手,擋在了靈影的麵前。


    卻不知,其實銀蠍即便不那般做,禍鬥也不會讓此事發生,禍鬥出手了,眨眼間,禍鬥便握住了巫支岐的鐵棍,銀蠍完了一步,並沒有喪命與巫支岐的棍下。


    銀蠍本想替靈影擋住的,但事實,確實還是小瞧了禍鬥他們,銀蠍沒有被巫支岐打中,但不代表靈影沒有出手,在銀蠍欲為靈影擋下攻擊的時候,靈影的血爪便穿透了銀蠍的身體,從背後,到胸膛,血淋淋的,甚是恐怖。天罡刀插在地上,晃動了幾下,便停止了運動,便如現在的銀蠍一般,已經沒有了任何的力氣。


    銀蠍轉轉身看向了靈影,銀蠍此刻不僅身體疼痛,最最疼痛的而是內心,不過靈影並不在乎,因為本就是敵對的一麵,沒必要仁慈。


    巫支岐看了一眼禍鬥,驚恐的道:“你沒中毒?”


    禍鬥冷哼一聲,道:“哼!就憑借這點毒,還想要讓我倒下,真是可笑可悲!”禍鬥鬆開了鐵棍,直接一個閃身,飛快的便來到了巫支岐的背後,砰!一招直接打在了巫支岐的背後,巫支岐當成便墜落到了地麵,當場,全身便無法動彈。


    禍鬥指著遠處的燭陰,冷冷的道:“不管是燭陰,還是天朝國的人,我禍鬥並非善類,別以為,我會慈悲,也別以為我會手下留情,告訴你們,對付你們,緊憑我一隻手足矣!”


    剛剛打敗巫支岐的瞬間,燭陰是知道的,自己即便聯合銀蠍,也未必是禍鬥的對手,畢竟禍鬥可有著吞食日月的能力。


    靈影抽出了自己鮮血淋漓的手,不在看銀蠍一眼,本來銀蠍就帶著傷,在加上剛才自己的手,貫穿了銀蠍的身體更是傷上加


    傷。


    “靈影,我處處讓你,更甚是,為你,你......。”銀蠍最終還是對靈影生不了氣,對靈影道:“也罷,如今栽在你的手上,要刮要殺,悉聽尊便!”


    靈影舔了舔手爪的鮮血,眼睛變得猙獰起來,當靈影要劈中銀蠍的腦袋的時候,靈影頓時停住了,因為靈影是知道的,自己之所以抓傷銀蠍的身體,是因為銀蠍想為自己擋下那一擊,正好被自己鑽了空子,雖然最後是禍鬥幫自己擋住的,但靈影是知道,自己勝之不武的。


    靈影不是無情的人,對待妖魔,自己的做法有些偏激嗎?想到這裏,靈影還是過不了自己那一關,眼中的殺機被自己的心克製住後,靈影停止了殺他,靈影轉身對銀蠍道:“銀蠍!此刻,我卻勝之不武,我靈影不是一個無情的人,今天,我放你一馬,日後,若在相見,不是你死,便是我亡!”


    “多謝美人不殺之恩,我銀蠍若他日在於你想見,自當以身相娶!”銀蠍即便傷痕累累,也不忘調侃一下靈影。


    靈影異常怒火,但既以允諾過了銀蠍,今天便不會動他,對著銀蠍憤怒的道:“胡說什麽?趁我沒有改變主意之前,還不快點給我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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