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岱之地,近衛一片雪景,傳聞,經常有雪人雪妖出沒與此,很多人,來此東岱之地,都未曾走過百步,便化作了一座雕像。


    化作雕像的凡人們,皆會被雪妖食其魂,雪人食其肉,東岱之地,雪景百裏之處,有一宮殿,名為玉皇宮。


    今日,正巧白雪飄趕赴與玉皇宮,此東岱之地,寒風狂襲,雖然很冷,但一點都奈何不了白雪飄,白雪飄本身便居寒,越是寒冷之地,越是能助與白雪飄的修行。


    雪越下越大,地麵上的腳印,都能夠很好的掩蓋,不過,不管雪如何的大,白雪飄都不會遺留下任何的腳印。


    呼呼呼......。寒風越來越大,有些雪人從地麵不斷的聚攏起來,以為白雪飄便是一塊很肥美的肉,但現實,確實白雪飄乃為一修羅,為此,這些雪人,全都被冰凍在此。


    雪人本身便是雪做的,當化作冰狀碎裂的時候,卻是一份可笑的場景,相信那些雪人的靈魂,都已經被這嚴寒的冰霜給冰凍住了吧。


    在路上,很多的雪人,雪妖,都不敢貪圖眼前的這塊肥肉了,很多人,都知道,此人的肉和靈魂,並非那般的好吃,稍不留神,便會被此人的法術給凍住。


    雪一直下著,玉皇宮便是由雪和冰所砌成的,冰瑩剔透,潔白無瑕,在門牌的牌匾之處,則寫著玉皇宮三個大字。


    玉皇宮殿門口,站著兩個雪女,他們手中都持著冰做的劍,雪女們長著長長的兔子耳朵,如白雪飄的如出一轍。白雪飄抬了抬頭,看了看著富麗堂皇的大殿,心道:“沒錯,便是這裏了,這裏想必便是玉皇宮了吧。”


    “在下,白雪飄,勞煩兩位,通報一下玉皇宮宮主,玉女元君。”白雪飄向門旁兩人拱了拱手,很客氣的說道。


    門口的兩位雪女,倒也客氣,因為她們不傻,能來此處者,其實力,不容小估,她們便很客氣的向宮主玉女元君稟報去了。


    當然,這隻是白雪飄的想法,實際上,門前的兩,看到白雪飄的容貌之後,驚呆了,這容貌,便如玉女元君一模一樣。


    所以,兩位雪女,便前去玉皇宮稟報。


    玉女元君宮主,在此玉皇宮內,與玉女元君同輩者,便是玉皇宮的五位長老,一為雲霄真人,二為瓊霄真人,三為玄霄真人,四為紫霄真人,五為碧霄真人,在此玉皇宮中,皆為女性,竟無一男子,此刻,玉女元君,正在聽從弟子們稟報山海山內東處,施雪的情況,哪裏該施大雪,哪裏該停息,哪裏需小雪,玉女星君是忙的不亦樂乎。


    “啟稟宮主,門外有一喚作白雪飄的前來求見!”一弟子前來相報。


    當聽聞白雪飄三個字的時候,玉女元君,以及玉女元君做下的一些弟子,均為驚訝起來,這白雪飄,玉女元君怎能不熟之?還有一些老人更為之曉,隻有一些新人,尚且還不知道白雪飄的底細。


    “什麽?你說此人是白雪飄?”玉女元君向那名子弟問道。


    那名弟子點了點頭,道:“是的,宮主,弟子不敢欺騙!”


    眾人議論紛紛起來,一個修為較小的雪女,向身邊的一個修為較高的雪女小聲問道:“素姐,那白雪飄究竟是誰,為何,宮主,還有你們臉上的表情,會如此驚訝。”


    那換做素姐的雪女,對那修為小的雪女,回道:“青青,你不懂,此換做白雪飄之人,便是我們宮主的親外甥女,現在你懂了嗎?”


    “原來如此,難怪宮主和五位長老的臉上,都帶著震驚的神色。”喚作的青青雪女,恍然道。


    可是,青青又有疑問了,便又向素姐小聲問道:“素姐,那為何,白雪飄會是宮主的外甥女,宮主難道還有親姐妹在外不成?”


    素姐瞪了青青一眼,對青青怒聲道:“青青,你別在多言了,此事,在這玉皇宮中,誰也別在多問了,小心禍從口出,你當隻知曉,白雪飄是宮主的外甥女便是!”


    “可......。”青青看了一眼素姐,當看到那強素姐伶俐的目光後,便遲鈍了一下,便不再多言,因為,青青知道,便連素姐都畏懼的,想必此事,不是自己該問的。


    “快速速有請白雪飄!”玉女元君聽聞是白雪飄,驚訝過後,便剩下了無盡的喜悅。


    大長老雲霄對玉女元君,道:“啟稟宮主,這下好了,我們的外甥女回來了。”


    玉女元君點了點頭,道:“是啊,雲霄長老,真是太好了,若是泉下能夠知曉的話,我想,我該是很欣慰了。”


    二長老瓊霄向來就很冷靜,向玉女元君,道:“宮主,我們的外甥女,來此,我們自然是歡喜,畢竟萬年不見,當然,此女也是我們的姐姐靈魂幻化,不過,我們不要忘記了,此女來此,恐怕殺炎舞的事情,是有所暴露了吧。”


    玉女元君緊緊握住了手,咬牙切齒的說了一句:“炎舞!”


    三長老玄霄微微一笑,道:”宮主,我也讚同二長老所言,當初便是說了,那龍族之人,便信不過,借用我等身份,便是怕白雪飄與我們幾個六個姨決裂啊。”


    玉女元君看了玄霄一眼,道:“龍族固然可恨,但我等也是奉了金池聖母之命,不得已而為之,更何況,炎舞異數之變,恐會陷白雪飄與生死。這等事,關乎於白雪飄,我怎能不答應?宿命這東西,我姐姐為了它,丟了性命,我絕不讓白雪飄也有此下場!”


    “我等自然,也不會看著雪飄,陷入這等危險之境啊。”五位長老,也都是這般的想法。


    便此時,白雪飄來到了玉女元君的麵前,此刻,白雪飄的表情,盡是那般的嚴厲,當白雪飄見到玉女元君的時候,甚是一驚訝,心想,沒想到,其樣貌,竟然跟自己一模一樣。


    殊不知,玉女元君白玉兒,本就和白姬是孿生姐妹,又同處修道,經曆同等劫數,修煉成形,而白姬所盜取玉石,吸取了白姬的氣息,而孕化後,也如白姬一樣尊容。


    玉女元君看了白雪飄一眼,這白雪飄,竟似乎忘記了自己一般,全然不認識,想想也是,白雪飄便在與廣寒宮一戰後,便破去魂魄,而白姬用自己的靈魂,才保住了白雪飄的性命,經曆種種,想必,嫦羲仙子是封住了白雪飄的記憶吧。


    “好久不見,白雪飄。”玉女元君見了白雪飄後,微微一笑,仿佛眼前之人,便是自己的姐姐,但玉女是知道的,自己的姐姐以死,眼前之人,便是自己唯一的外甥女,她是姐姐的寄托,更是自己的寄托。


    白雪飄看了一眼玉女元君,問道:“你認識我?”後,白雪飄想了想,跟自己一樣的容貌,認識自己,也是應該的,便向玉女元君質問道:“你便是玉皇宮宮主,玉女元君?”


    玉女元君點了點頭,道:“沒錯,我便是玉皇宮的現任宮主!”


    “現任?那前任是誰呢?”白雪飄看向玉女元君,不由的問道。


    玉女元君對白雪飄,道:“此玉皇宮,乃為玉皇之名,在九千年六百年之前,此宮宮主,玉皇天尊,便修道成仙,駕雲而赴往天界,臨走前,便將此玉皇宮交付於我,並且讓我代為照顧玉皇宮內的所有弟子。於是,我便是現任的玉皇宮宮主。”


    白雪飄指著玉女元君,問道:“那你與龍族什麽關係,又與我是什麽關係,為何,我長的和你如此相像?”


    “我與龍族之間的關係,我一會再給你聊,但我與你的關係,這般說吧,白姬便是我的姐姐,我的名字,叫做白玉兒!是你的小姨母!而這五位,也是你的姨母們”玉女元君說完,便向白雪飄引薦了身邊的五位真人。


    白雪飄並沒有驚訝,對玉女元君淡淡的說道:“原來如此,我早就應該猜想到便是。”當玉女元君說出是自己的小姨的時候,白雪飄沒有質疑,因為她並不討厭眼前此人,在這裏,有一股熟知的溫馨感。


    玉女元君吩咐弟子全都下去,卻隻留下五大長老在此身旁,仿佛有什麽事情,是不能讓他人聽到的,玉女元君向白雪飄走來,眼中帶著關懷與思念,的確萬年之久,是姐姐以生命所留下的寄托,玉女元君看的白雪飄,倒有幾分不舍。


    “我喊你一聲小姨母,那是因為你輩長於我,雖我記憶不知,但我今天所來,並非是為了尋親。”白雪飄對玉女元君道。


    玉女元君向白雪飄問道:“哦,雪飄,到底為什麽事情,光顧與我這玉皇宮呢?”


    白雪飄拿出一塊令牌,交予了玉女元君,對玉女元君,道:“我聽聞,兔族一代,藏匿與這玉皇宮內,殊不知,玉女元君白玉兒,竟是我的小姨母,此次前來,外甥女,倒有一事相問。”


    白雪飄將令牌交予玉女元君,玉女元君驚訝一下,便對白雪飄,道:“雪飄,此令牌,便是我們玉皇宮之物,怎會落與你的手中?”


    白雪飄對玉女元君回答道:“此令牌,乃我擒殺一沙龍所得,此龍肉體為沙,流形似龍,可幻化真身,卻又能土遁遊行,此人竟還習得傲龍訣和遊龍十八式,外甥女倒想問一問?小姨母是否與龍族有所來往?”


    玉女元君正要說話,被三長老玄霄搶了先,對白雪飄道:“雪飄,龍族與我們有些來往,卻來往並不怎麽深。”


    白雪飄向玄霄問道:“不知,這位姨母怎麽稱呼?”


    “看來,你前生之事,卻也真的忘記了,倒是,連我們也不記得了。”玄霄對白雪飄,道:“兔族,姓氏為白,乃是你母親白姬所建,其兔族全為女族,我等,雖與你母親並非親生,但卻也是你母親的結拜姐妹。”玄霄對白雪飄道:“雲霄為大姐,瓊霞為二姐,我玄霄便是老三,你母親便是我們的四妹,而宮主便是五妹,紫霄六妹,碧霄起妹。”


    “原來是三姨母。”白雪飄對玄霄道:“剛才冒犯,不知禮數,還妄莫要責怪啊。”隨後白雪飄便向雲霄真人,瓊霄真人,紫霄真人和碧霄真人行了一禮。


    白雪飄繼續向玄霄問道:“三姨母,既然龍族與我族有些來往,既來往不深?又怎會將此玉皇宮的令牌送出?”


    玄霄轉了轉眼珠子,對白雪飄,笑道:“這令牌,雖是我們玉皇宮的,但我們卻不曾給予過龍族之人啊?”


    “是啊,雪飄,你剛才說,這令牌為玉皇宮送出,當時我便有些疑惑?如果說,我們將此令牌,送與龍族,我們又怎會不承認呢?”玉女元君對白雪飄說道。


    白雪飄看了一眼玉女元君,疑惑道:“真不是你們送出給龍族的?”


    “你是我們的外甥女,我們又怎會騙你呢?”玉女星君對白雪飄笑道。


    瓊霄真人道:“宮主,此事,倒真有些蹊蹺,倒不如,問問白雪飄的來由便是。”


    白雪飄便又向玉女元君問道:“先前,玄霄姨母說,與龍族有所來往,但來往不深,卻不知,龍族之地,在於何處?龍族之人,視為何人?”


    玉女元君向白雪飄問道:“你問這個幹嘛?”


    “龍族之人,傷我心愛之人,此事,我怎能善罷甘休,沙龍以死,若龍族不給予我一個交代,我定翻江倒海,也要尋覓他們下落,取其他們的性命!”白雪飄對玉女元君道。


    玉女元君聽後,便勃然大怒,對白雪飄,道:“雪飄,你當真胡鬧,你可知道,龍族之人,族人們,本就修習了傲龍訣,更有遊龍十八式,憑借你的修為,對付他們,當真是胡鬧!”


    “小姨母,我敬重你是小姨母,難道,你現在,不肯對我說一句實話嗎?”白雪飄向玉女元君問道。


    玉女元君遲遲不語,此刻,玄霄對白雪飄,不解的說道:“雪飄啊,你讓宮主說什麽實話啊,對你我們可說的都是實話啊。”


    白雪飄看了一眼玉女元君,道:“小姨母,玄霄姨母說的是否是真的?”


    玉女元君遲遲不語,此刻雲霄真人耐不住了,便對玉女元君,道:“宮主,既此事,瞞不住了,倒不如把真相說出來吧,即也這般,相信白雪飄也能夠諒解的。”


    “說什麽實話?大姐,你胡說什麽啊?”玄霄向瓊霄使了眼色,因為玄霄知曉雲霄的秉性,雲霄真人為人剛正,從不謊言相騙,這等人,最耐不住的,便是欺騙。


    玄霄雖然推了瓊霄,但瓊霄本身便做事冷靜,玄霄雖然機靈,比起瓊霄的冷靜,玄霄自是比不上,瓊霄對玉女元君,道:“宮主,此刻,我也讚同大姐的做法,畢竟雪飄並不笨,一看便知曉了。”


    “是啊,我也認同大姐的做法呢,所以哦,三姐,你就別演了,我相信,白雪飄不會這怪我們的啊。”碧霄真人對玄霄笑嗬嗬的說道。


    玄霄瞪了一眼碧霄,對碧霄道:“你這丫頭,你懂什麽?”玄霄看著躲在瓊霄身後的碧霄,不再理會,便對紫霄道:“六妹,你說,此事當說不當說?”


    紫霄平時便沉默寡言,對於玉皇宮所有的事情,都是不理不問,天生也懶散慣了,便對玄霄道:“三姐,我無所謂了,緊憑你們做主吧。”


    “究竟有什麽事,好隱瞞的,你們倒是說啊。”白雪飄向眾人問道。


    玉女元君,見瓊霄都已那般說,白雪飄又那般問,便歎一口氣,對白雪飄,道:“此事,乃是我們有意要殺炎舞的!”


    “什麽?”白雪飄聽後,便一場的憤怒,白雪飄難以想象,玉女元君等人,竟會主動去殺害炎舞,想到這裏,白雪飄不知該如何了。


    “但是,我們這般做的目的,全然是為了你!”玉女元君對白雪飄說道。


    白雪飄指了指自己,疑惑不解的看著眾位,對玉女元君,憤怒的說:“為了我?為何為了我,竟要向炎舞下那般狠手?還有,這一切跟我有什麽關係?”


    白雪飄知道真相後,更為得惱火,記得白雪飄說過,無論是龍族,還是兔族,即便是自己的小姨母,白雪飄也不能容忍,所以,白雪飄才來到這玉皇宮之處。


    “玉皇天尊,修道成仙後,遺留與玉皇宮一口神井,名為預言之井,而在此井,我看到了你的宿命,你的宿命隻為炎舞,知道這般後,我等便想著為你篡改命運,以報答姐姐的在天之靈。”玉女元君對白雪飄說道。


    白雪飄不解的問道:“預言之井?我的宿命,那我的宿命與炎舞又有何關係?讓你有殺炎舞的念頭!”


    “如果說,他日,你為炎舞而死,你應當該如何?”玉女元君向白雪飄問道。


    白雪飄遲疑了一會,對玉女元君冷冷的說道:“小姨母,我與炎舞早就割袍斷袖,我又怎會為了黑白不分之人,丟掉性命,當真可笑至極。”


    “可預言之這般說的。”玉女元君對白雪飄道。


    白雪飄懶得理會,對玉女元君,道:“小姨母,預言之術,何必相信,那不過隻是無稽之談罷了。”


    玉女元君對白雪飄,道:“如此,那便正好,我便想那預言之井,便不實信,莫不然,我們便又失去最親之人,姐姐之死,我便已傷心欲絕,所以,我們拚死也要保護好,姐姐所留下的寄托。”


    白雪飄想了想,又向玉女元君問道:“對了,我母親的死,倒是有些蹊蹺,所以,我想問問你,當初,天戰的一些場景。”


    “當時,我並沒有攻打廣寒宮,所以,我並不知道。”玉女元君向白雪飄回答道。


    瓊霄回複道:“是啊,當初我們是極力反對的,卻沒想到是那般結局,如果當初勸得,你和四妹,都不會那般離別的。”


    白雪飄對瓊霄道:“瓊霄姨母,這件事,我在薑氏一族那裏聽說過的,我要的不是關於廣寒宮的事情,而是關於更多關於九黎族的消息,以及東皇太一的事情!”


    “東皇太一?九黎族?”玉女元君向白雪飄問道:“雪飄,你怎會問這些?”


    “我想知道,當初混沌亂世,九族部落,是如何從仇敵愾,何必與一處,從而對抗凶獸混沌的?而九黎族的首領名為啼烽,而此人是否是召集者?這一切,跟東皇太一有什麽關係?”白雪飄向玉女元君問道。


    玉女元君搖了搖頭,道:“這些,我並不知道,當初,姐姐,創立兔族,的確是為了太一,雪飄你知道嗎?我們兔族修煉為人,需要多長時間嗎?”


    白雪飄搖了搖頭,玉女元君微微一笑,道:“忘記了,你雖吸收著姐姐的靈氣,但卻並非一直真正的兔子,兔子修行慧根好的,修行千年方可成人,而若遇到靈芝草,等仙物,相信更早才會修成人行。姐姐白姬雖與如同天出生,但卻比我早兩百年修成人行。”


    白雪飄,道:“那定是,母親的修為大於姨母你了。”


    玉女元君搖了搖頭,道:“並非這般,而是姐姐有了奇遇。所以,才會比我早兩百年修煉人形。”


    “你說靈芝草?”白雪飄看了一眼玉女元君恍然道。


    玉女元君點了點頭,道:“嗯,沒錯,的確是靈芝草。”玉女元君便又繼續向白雪飄,道:“龍族與我們是宿敵,但為了你的安慰,我卻不得不與之同盟。”


    “難道龍族和我母親早修兩百年,有所關聯?”白雪飄向玉女元君問道。


    玉女元君向白雪飄回答,道:“你且聽我把故事給你講完,龍族與我族宿願,便就那時開始,我與姐姐二人都以修煉到緊要關頭,不能以素食為謀,便以人畜為食,他們的靈魄,便可提高我們的修為,幫助我們早點化形成人。我與姐姐二人均到了修行的關鍵時刻,而這時刻,要持續一百年的時間,絕不能被外界所打攪,不然,必當前功盡棄,為此,我與姐姐,便黑白交換的修行,我等屬陰,修陰,為此,白天修行,卻大打折扣,我與姐姐陰陽相換,以方便雙方修行,姐姐修行時,我便護法,以放不測。那日,正巧,我肚子餓了,便須覓食,也把姐姐暗藏與隱秘之地。但卻不巧,龍族有一綠龍來犯,姐姐修為極為關鍵,不能分心其他,而我又不在身邊,若這綠龍正此欲要加害姐姐,若非這時,一支利劍,射傷綠龍,姐姐便要喪命與這綠龍之手。”


    “而救我姐姐之人,便是東皇太一,東皇太一抱起未幻化成形的姐姐,撫摸著姐姐身上的白毛,笑著,慈悲著,將姐姐放走了,姐姐呆呆的看著東皇太一,便因為太一那一箭的救命之恩,為此,姐姐愛上了太一,愛的卻是那般的無法自拔。”玉女元君向白雪飄回答道。


    “後來,我姐姐,竟時不時的跳到東皇太一的住所,前去看他,因為,也荒廢了自己的修行,比起我,卻遠遠不足了,偶爾,太窗邊,聽起東皇太一與師弟夏羿講起靈芝草一事,那靈芝草乃為夏羿看守,吃了靈芝草,便能羽化成仙,為此,姐姐便心動了,這心動的貪婪,卻是為了東皇太一。姐姐冒著生命危險,盜取了夏羿看守的靈芝草,當夏羿發現靈芝草被竊,為時已晚,卻不知,靈芝草早已入了一隻兔子的腹中,玉兔化為人,竟為翩翩少女,雪飄,也就是你這副尊容。”玉女元君對白雪飄道。


    “姐姐,本想化身成人後,能夠與太一在一起,卻不想,身體情不自禁,竟往赴與月宮之上,為此,流下了晶瑩的眼淚,當時的我,在草叢之中,看到了姐姐悲傷的表情。夏羿見飛往月宮的兔仙,便向射殺與她,這時,若非太一出手,恐怕姐姐早就喪命與此了吧。”玉女元君對白雪飄說道。


    “沒想到,我母親竟然還有這般故事呢。”白雪飄對玉女元君笑道。


    玉女元君指著白雪飄,道:“你呀,若不是姐姐料想不到這些,你始終都是廣寒宮的玉石,永遠不會被姐姐偷盜出來,姐姐也不會犯下如此大罪。”


    “是啊,若非這般,我就算萬年,也恐怕不會化身成形吧。”白雪飄想到這裏,也不知該說些什麽了,想想母親的悲催,而自己又何嚐不是這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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