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奈之下,蕭戾元神出竅,意圖逃脫,隻見極道玉清大帝紫虛,袖子一揮,一團團黑氣散去,紫虛那麽一抓,那黑色的煞氣便輕易的被破去,被黑暗吞噬的眾人,又重新回到了世間。


    “啊?”蕭戾一聲驚訝,便要駕雲而去,卻怎想紫虛一掌擊,擊打在了蕭戾的身上,直接將蕭戾打的口吐鮮血,蕭戾連忙化作一幾十個分身,元神出竅,意圖逃離此處。


    紫虛沒料想,蕭戾化作眾多分身,即便四目星君倉頡的四目,也沒看到蕭戾的那一步動作,當眾天兵將蕭戾分身打散的時候,倉頡才料想的到,自己上當了,竟讓蕭戾元神逃脫。


    “不好,蕭戾竟在我眼皮底下逃走了!”倉頡憤恨不已。


    紫虛也甚感奇怪,此人是何物所幻化,竟元神在四目星君眼底逃脫?紫虛沒有打算放任蕭戾逃走,因為,紫虛知道,此人逃離不遠,定然藏匿在這劍山之中。


    紫虛對眾天兵天將喝令道:“諸天神聽令,死守劍山,莫放走一人一物,風神箕星,龍祖敖罡,四目星君,各率領十萬天兵,去劍山收尋,切莫讓此妖孽逃生!”


    “是!”眾神領命,赴往劍山,追拿元神逃走之妖孽蕭戾。


    紫虛向炎舞而來,對炎舞道:“太陽神,可否幫我一忙?”


    “極道玉清大帝但說無妨,若有用的道我炎舞的,我必當竭盡全力!”炎舞對紫虛說道。


    紫虛伸出手,對炎舞道:“此人,不知是什麽東西,幻化而成行,我怕眾神諸多,我依舊難以捉拿與他,特此,借用你幾樣兵器。”


    炎舞不解的向紫虛問道:“哦,借我幾樣兵器?我身上的兵器,就隻有誅仙四劍,難道說,極道玉清大帝是想借我誅仙四劍?”


    紫虛點了點頭,對炎舞道:“太陽神,所說沒錯,我的確是想借你誅仙四劍,在此劍山布下誅仙殺陣,以免蕭戾逃脫。”


    “誅仙殺陣?”炎舞疑惑不解的看向紫虛。


    紫虛道:“誅仙四劍,乃我師尊道祖鴻鈞所煉製,曾交由我師弟玉宸上清大帝玉晨子,後,我師弟玉晨子,因一次機緣,將此誅仙四劍交予了一人,靈鸑鳳母,沒想到,靈鸑鳳母看破天道,將此四劍,贈予你防身。誅仙四劍分為南方道天譴獄火誅仙,東方天道上清戮仙,西方鬼道鎮魂陷仙,北方極道玄清絕仙,此四劍分代表,風,雷,水,火,其誅仙劍為首,居神火之力,又為四靈,其誅仙四劍乃主宰天伐的無上陣法,即便大羅金仙,也會在此劍下魂飛魄散,可見此誅仙劍陣之厲。”


    炎舞向紫虛問道:“那在此施展誅仙殺陣,會不會連累山裏的走獸飛禽,要知道,劍山之處,雖是劍化而成,卻也有些魂,靈,精,魄,若是傷及他們,卻造下殺孽。”


    紫虛搖了搖頭,對炎舞道:“太陽神過慮了,卻不知,誅仙殺陣,是配合誅仙殺陣圖,才能發揮誅殺大羅金仙之力,而我所設誅仙殺陣,乃是隻守不攻。”


    “原來是紙老虎,隻起的震懾效果,也罷,既不妄生殺戮,我將誅仙四劍贈送與你何妨?”炎舞很大方的拔出自己身上的四痕羽毛,吹一口仙氣,化作了誅仙四劍,贈予了紫虛。


    紫虛微微一笑,接過了誅仙四劍,對炎舞微微一笑,道:“如此,多謝太陽神了。”


    紫虛對炎舞又道:“誅仙殺陣,可不是紙老虎,隨沒有誅仙殺陣圖的配合,不能將那妖孽誅殺,了此妖孽若想逃脫此劍陣,也會被誅仙劍所傷,到時候,借引劍山的地煞七十二劍陣,定然能讓蕭戾魂喪與此。”


    炎舞對紫虛笑道:“原來,不是紙老虎,不過,這地煞七十二劍陣的威力,我是有所耳聞,這恐怕……”炎舞遲疑了一下。


    紫虛拍了拍炎舞的肩膀,對炎舞道:“放心,我紫虛做事一向很有原則,不會禍及無辜!”紫虛說完,將誅仙四劍,扔向了劍山四方,此劍山四方,四劍頓時連成一線,四線又交錯與一體,赤,黃,青,藍,四光。


    紫虛閉上眼睛,對炎舞道:“隻要眾天兵尋覓此妖物的蹤跡,我便發動誅仙殺陣與地煞七十二陣,將此妖誅殺與此。”


    炎舞點了點頭,不在多說著什麽,對於炎舞而言,紫虛比自己強悍太多,將此事交咐與他,炎舞心中也心安許多。


    而在劍山藏匿的蕭戾,卻是左躲右閃,諸多天神阻攔,後又有誅仙殺陣和地煞七十二劍陣融合,蕭戾身上早就傷痕累累,即便自己擁有不死之身,卻也能讓誅仙四劍弄的神去魂消。


    蕭戾口吐鮮血,依舊躲閃著神劍的追捕,可惜的是,無論蕭戾如何的躲閃,都無法擺脫此劍陣之危。


    蕭戾的胳膊,身子,甚至是頭顱都被誅仙劍割斷,不過,在黑影的幫助之下,又再度的重組在了一起。


    “妖物,哪裏走!”四目星君倉頡,眨了眨四目,一下子鎖定到了蕭戾,手持神筆,已墨水化作籠子,將蕭戾困入在了畫作的牢籠之中。


    蕭戾暗恨,想要掙脫,卻看見四目星君四目一瞪,直接將蕭戾攝在此處,蕭戾暗恨,但此時,卻是無可奈何。


    四目星君向蕭戾問道:“說,你是哪裏精怪成精,竟又如此法力?”


    蕭戾冷冷的瞪了四目星君一眼,沒有回答四目星君的問話。


    四目星君倉頡也沒有生氣,隻是用神筆畫了一個鎖鏈,將蕭戾死死的捆綁住了,倉頡對蕭戾道:“當然,你不說也沒有關係,等入了淩霄,交給神帝處理!”


    蕭戾冷冷的看了四目星君一眼,道:“四目星君,我發誓,如果我還活著,定要你粉身碎骨!”蕭戾說完,便欲想掙脫倉頡的束縛,奈何,蕭戾卻被倉頡的眼神束縛,無法動彈半分。


    四目星君,輕輕揮動衣袖,一柄帶走地煞之氣的神劍直射殺蕭戾,被四目星君輕易的彈開,四目星君倉頡對蕭戾問道:“這天罡之術,有誅仙殺陣,那地煞之術,有七十二道束縛,若不是,我剛剛幫你,你覺得,你能險象環生?”


    蕭戾冷哼一聲,不在理會四目星君,知道落與他手,要刮要殺,便由他去,即便帶入淩霄,蕭戾也全無懼意。


    倉頡向蕭戾問道:“是不是覺得,我們以多欺少,你落敗與此,所以心裏感到不平衡?或許以為,任憑單打獨鬥,你未必會輸?”


    “難道不是這樣?”蕭戾向倉頡反問道。


    倉頡眯了眯四眼,對蕭戾道:“好,便讓你我公正一回的決鬥,若你能夠贏我,我便讓你離開,倘若,你輸給我,哼哼……”


    蕭戾對倉頡道:“倘若我輸給你,大不了以後,你說怎樣,便是怎樣!”


    倉頡很慷慨的解開了封在蕭戾身上的束縛,蕭戾隻憑借一下子,困與自己的牢籠,一下子便崩的碎裂,化作黑墨染給了一片山。


    極道玉清大帝紫虛,憑借誅仙殺陣,便感受到了倉頡和蕭戾的氣息,紫虛暗知不妙,倉頡恐怕有意要放走蕭戾。


    紫虛一向以除魔為己任,不會因為有什麽目的,而放走破瓜三界秩序之人,哪怕,背後有什陰謀,紫虛也會不管,不去理會,他隻注重眼前結果,而倉頡卻不同,倉頡是那種為大我,可犧牲小我的精神,倉頡和紫虛不同,他隻注重最後的結果,為此,紫虛和倉頡一向不合。


    紫虛知道,倉頡是想放走蕭戾,從而在蕭戾身上施一個跟蹤的仙術,這樣,從蕭戾的身上,找到幕後這一切的操控者,可惜,紫虛不同意這樣的觀點,認為這般有些不妥,蕭戾不說警覺,但萬一發現如何?而蕭戾被殺,放出消息,蕭戾依舊活著,並且讓一人化作蕭戾,等待他人的救贖,相信不久,幕後操控這一切的人,會浮出水麵。


    紫虛暗叫一聲不妙,想要阻止倉頡,但為時已晚,料想不該任倉頡前去捉拿。


    倉頡和蕭戾打了幾個回合,蕭戾知道自己打不過他,便想元神出竅,他不會理會與倉頡之間的約定,隻管自己逃走,卻不知,倉頡故意讓他逃走,而在蕭戾的身上,早已中了倉頡的跟蹤術法,倉頡假裝追捕,卻沒有追蹤的到,然後又裝悔恨的去向紫虛請罪。


    紫虛看了一眼倉頡,向倉頡問道:“你當真將那妖孽放走了?”


    倉頡對紫虛道:“啟稟極道玉清大帝,是那廝妖孽狡猾多端,我竟上他的當,才讓他逃脫,還請極道玉清大帝懲罰!”


    “懲罰?那誅仙殺陣和地煞七十二劍陣,都沒攔得住他,我又怎能懲罰與你!”紫虛也沒有說破,當然,紫虛知道,如果沒有倉頡,緊靠誅仙殺陣和地煞七十二劍陣,那蕭戾也逃脫不得,也隻有倉頡可助他脫困,奈何,自己又不能懲罰與他。


    紫虛對倉頡道:“罷了,罷了,今天他本命如此,也非你之過錯,不過這件事交給你了,掌握此人的行蹤,我會向神帝稟報,數命你派兵捉拿!”


    “末將領命,絕不負極道玉清大帝所囑托!”倉頡對紫虛信誓旦旦的說道。


    “哼!”紫虛被倉頡擺了一道,心中自然不是那麽順心,隻是希望,倉頡能夠追蹤到,那隱藏與蕭戾幕後之人。


    紫虛來到了炎舞的身邊,對炎舞笑道:“太陽神,為他別人窺視這昊天寶劍,便將你的那誅仙四劍收回,留此百年,作為鎮守劍山之用,還請太陽神不要小氣才是。”


    炎舞對紫虛道:“這四柄劍,如果能用於三界,至是三界之福,我豈會俐色。便送與極道玉清大帝便是。”


    “如此,那便多謝太陽神了。”紫虛對炎舞客氣的說道。


    “別太陽神,太陽神的叫著了,當初神帝冊封,也不過虛職而已,如今,我也沒成神,你倒不如叫我炎舞便是。這樣倒是顯得自在一點。”炎舞向紫虛回答道。


    紫虛微微一笑,對炎舞笑道:“叫你那麽好爽,也不在乎世俗的禮數,那好,我便稱呼你炎舞,不過,你也別稱呼我為極道玉清大帝了,稱呼我為紫虛大哥便是。”


    “好,那我以後稱呼你紫虛大哥了,你可別嫌我沒了規矩?”炎舞對紫虛道。


    紫虛微微一笑,道:“不會,至少我覺得這樣的稱呼,很熟份。”


    炎舞突然想到一件事,對紫虛道:“對了,紫虛大哥,那黑影,職稱為蕭戾,而此人,在此以仇星路自稱,而法力有些高強,和希望的小妖小怪不同,我覺得,他應該和那個無麵人倏忽是一夥的,可能他們背後,似有一股陰謀,在驅使這這一切,唉,隻可惜,讓他逃脫了,莫不然,可以套出他的話。”說完,炎舞不由的歎息一口氣。


    “拜劍山莊,倏忽?蕭戾?卻有一定的關聯,而龍族,卻不過是被他們利用而已,你說的這些,我也都明白,放心,這件事,我們會徹查清楚的。”紫虛回答道。


    “有紫虛大哥這句話,我便安心許多了。”炎舞對紫虛微微一笑。


    不知道為什麽,炎舞覺得對紫虛特別的信任,或許是投緣的緣故。這時候,白雪飄向著炎舞飛來,紫虛對炎舞道:“你的朋友來了,我便不打擾你們了。”紫虛覺得,炎舞和白雪飄兩人是情侶關係,而自己在這裏,倒有些不習慣。


    “有空的時候,去玉京山天微宮,找哥哥喝酒!”紫虛對炎舞說道。


    炎舞點了點頭,道:“放心吧,哥哥,到時候,等我事情忙完了,第一時間,天微宮采訪哥哥。”


    紫虛向著月皇天尊殷簌飛去,而此時,白雪飄來到了炎舞的身邊,白雪飄向炎舞問道:“你怎會和極道玉清大帝那般熟悉?”


    “哦,你說紫虛大哥呀,剛剛認識的,覺得人還不錯。”炎舞對白雪飄說道。


    白雪飄對炎舞道:“什麽人不錯,剛剛認識的,就對人如此的相信,怎麽說你呢?這般的天真。”


    炎舞不解的向白雪飄問道:“我怎麽天真了?”


    白雪飄道:“此人,乃玉清聖境的主宰者,說起來,此人也算你我師叔,沒想到,你竟稱呼他為大哥,這輩分亂的……”白雪飄搖了搖頭,對炎舞道:“還說你不天真。”


    “啊?師叔?那他為何不是帝之輩的?”炎舞更是不解了。


    白雪飄搖了搖頭,對炎舞道:“鴻鈞道祖,帝字排列有其十二,其六未按帝輩,我師尊嫦羲便是其中之一,還有就是剛剛的紫虛。”


    “此人,不喜人世間的世俗之禮,看不順眼的,便是神帝,他也敢罵,看其順眼的,即便是乞丐,妖魔,精草,仙石,他也敢結交,總的來說,此人,雖為神,我卻覺得很討厭。”白雪飄對炎舞提醒道。


    炎舞啊一聲,心想不對呀,他既不在乎世俗之禮,為何剛剛,借誅仙四劍的時候,稱呼自己為太陽神的,而且還那麽的高興,一點也看不出來呀。


    不過,炎舞想不明白的事情,自然不願意多想,管他呢,隻要自己看他順眼便是,不過,恐怕以後不能在大哥相稱了,那樣有**理,即便讓紫虛討厭自己,炎舞也不敢對紫虛以大哥相稱呼了,炎舞不是怕,而是內心排斥這種感覺。


    “總之,日後見了他,小心他,此人,不知道會對你做出什麽事情來呢。”白雪飄向炎舞提醒道,因為白雪飄可是知道炎舞身具毒火的事情。


    “算了,不提他了,對了,刑茹嫣呢?”炎舞向白雪飄問道。


    白雪飄對炎舞道:“交給我小姨照顧呢?”


    “你小姨?”炎舞有些疑惑了,不過炎舞剛剛的打鬥中看到了和白雪飄長的一樣的人,炎舞本想詢問,但沒找到機會。


    “是我媽媽的妹妹了,兔族如今的族長,更是玉皇宮的宮主。”白雪飄把事情的經過都告訴了炎舞,從沙龍的時候,到自己找玉皇宮算賬的時候,隻是對自己母親和嫦羲的事情,還有自己的小姨為何殺炎舞,都統統隱瞞了過去,隻是對炎舞說,小姨沒有告知,自己便也沒多問,至於為何殺你,算都算在了金池聖母的頭上,是金池聖母命令小姨殺他的,奈何,不能將這件事直接算在金池聖母的頭上,直接假造了一個懿旨。


    炎舞對白雪飄道:“白雪飄,恭喜你找到自己的親人了。”


    白雪飄向炎舞問道:“你難道不恨,我小姨嗎?畢竟他們傳出假懿,讓沙龍去殺你!”


    炎舞低著頭,對白雪飄道:“這有什麽可恨的,在說,我不是也沒損一分毫,不是嗎?”


    白雪飄微微一笑:“所以,我才說你天真。”


    “天真一點,反而很好,有的時候,複雜事情想多了,反而很頭痛的,倒不如快快樂樂一場,不要糾結那些過多的事情。”炎舞對白雪飄道:“雖然,我不知道你小姨,為何殺我,但這件事已經過去了,我不想讓你為難。”


    “謝謝你!”白雪飄對炎舞道,雖然白雪飄騙了炎舞,心中內疚,而炎舞的那句不想讓自己為難,卻讓白雪飄很是感動。


    而在月皇天尊那,紫虛飛了過去,對月皇天尊殷簌關心的問道:“殷簌,你中毒了?”


    “多謝,極道玉清大帝關心,不過已經已無大礙!”殷簌對紫虛道。


    紫虛看了一眼古月離,並沒有機會,直接對殷簌道:“殷簌,你是怎麽中毒的?”


    “被一條毒龍暗算,本來好的差不多,不過在對付那蕭戾的時候,毒素又增加了一些,唉!這事不提也罷。”殷簌對紫虛說道。


    紫虛哈哈一笑,對殷簌道:“天下,能傷你的,這條毒龍,也當榮幸了。”紫虛說完,掏出一枚丹藥,遞給了殷簌,對殷簌道:“殷簌,我這裏,有元清丹藥一枚,可消除你體內之毒。”


    “多謝極道玉清大帝賜藥。”殷簌接過丹藥,想也不想便往嘴裏送,然後運氣療傷。


    紫虛對殷簌道:“你與古月離的事情,我也聽說過,不過,你對她什麽態度,也在與你了,畢竟愛欲之事,不是你我所能阻止了的,所以,不管你做什麽決定,我希望,你能夠開心快樂。”


    “多謝極道玉清大帝相告,我或許知道該如何抉擇。”殷簌對紫虛道。


    紫虛轉身對古月離道:“你還有百年可修煉為神,有些事講究天緣,也希望有些事,你順其自然的好,莫不然,天機隨處可改的。”


    “多謝極道玉清大帝提醒,鄙人知道該怎麽做的!”古月離對紫虛講道。


    紫虛點了點頭,對古月離道:“如果可以,我可占時將你的記憶封住,待你百年成仙,我在給你解除如何?這樣,你既不會痛苦,也可躲避天懲,救你一命!”


    古月離搖了搖頭,對紫虛道:“如果記憶中,沒有了殷簌的記憶,哪怕一分一秒都是痛苦的,如果封掉我的記憶,即便我不記得,一樣還是空虛,如果有這段記憶,即便他不在身邊,想想他,也是一種幸福,我不想忘記這幸福,哪怕虛幻,也是樂在其中,所以這百年種種,我是受夠了記憶的封印,也謝謝極道玉清大帝的好意。”古月離直接拒絕了紫虛。


    紫虛搖了搖頭,對古月離道:“也罷,不過你日後會有一劫。”紫虛身出了手,對古月離道:“將忘情扇借我用一下。”


    古月離將手中的忘情扇遞給了紫虛,紫虛在扇子上比劃了幾下,然後遞給了古月離,對古月離道:“此扇子如果破碎,便是你劫難之時,如果渡過,你便成仙,如果過不去,你便萬劫不複。”


    “那這扇子何時破?”古月離向紫虛詢問道。


    紫虛掐了一下手指,對古月離道:“百年之後,任憑天意如此,不過,你切記,莫不了逆天而違,莫不然,會加快你劫難的時間。”


    古月離拱了一禮,對紫虛道:“多謝極道玉清大帝指點。”


    紫虛微微一笑,道:“別謝我,要謝便謝殷簌,因為殷簌喜歡你,我自然幫你一幫!”


    蕭戾逃離劍山之後,左西八百裏之處,有一雷族居住的山,名為雷雲山,此山雷雲不斷,雷族子民,便是靠此處修煉,以雷為食,以雷放逐之。傳聞,雷神之祖,與華胥後人在此住上一段時間後,所繁衍的後人,也有傳聞說,乃雷神普化天尊其中一雷府因貪戀凡塵女子,被貶入此地,繁衍而成的族落,種種種種,其因不祥,便也諸說雲雲。


    雷雲山此刻,血流成河,一個張有四翼的黑影,將這裏雷族一脈處理幹淨,即便老人與小孩,也不剩一人。


    此黑影名為蕭戾,有一還未死之人,問此蕭戾,為何殺我族人,那蕭戾道:“太陽神炎帝,正欲建炎帝部落,你等不肯歸詳,我便率薑族與白鳥一脈,將汝等處置幹淨,以免日後威脅我炎帝一脈!”


    蕭戾說完,扣住了那人的脖子,然後一掌打在了那人胸前,自己的厲煞之氣,全部灌輸在了此人體內,那人直接被這煞氣弄的昏死了過去。


    此刻,從劍山逃離的蕭戾,直接飛到了眼前的蕭戾身旁,那蕭戾對剛剛飛來的蕭戾道:“你受傷了?”


    那受傷的蕭戾點了點頭,對那蕭戾道:“嗯。”


    “昊天寶劍已遺失,未能得手,而這裏,恐怕,他們也已經注意到了!”受傷的蕭戾對蕭戾說道。


    “事情都已經知道了,你可以回來了,我的分身!”蕭戾說完,便將眼前蕭戾收入了自己的體內。


    蕭戾看著堆積如山的屍體,冷冷的道:“看來,此地不宜久留,得趕快回結匈國!”蕭戾說完,不在逗留,化作影子瞬間消失的無影無蹤。


    正巧,四目星君倉頡追捕到了這裏,看見堆積如山的屍體,倉頡震怒了,周圍一片的死寂,倉頡睜開額頭之上的雙眼,意外的發現還有一人,不過被人灌輸了煞氣,不過還沒有死,隻是昏了過去。


    倉頡將那孩子扶了起來,卻發現這孩子隻有九歲左右。


    倉頡將自己的天罡真氣灌輸在了這孩子體內,漸漸的,買孩子臉色好轉起來,不過眉心還有煞氣殘留的一道豎扛,嘴角發紫,一瞳赤紅,一瞳呈藍。


    本來這孩子,體內有股煞氣,被倉頡用正道的天罡真氣給救活了,體內兩道真氣,不斷的抗衡著,一魔一神,一陰一陽。倉頡搖了搖頭,道:“可憐的孩子,你在這裏等著,我速去天界取仙丹救你一命。”


    當倉頡離開,回來的時候,眼前的小孩早已無影無蹤,倉頡看了看手中的仙丹,不由歎息一口氣,不敢耽擱,繼續追尋著蕭戾的腳步。


    其實那小孩一直躲藏著,倉頡會天空的時候,他便醒來,隻是看天空降落一道仙雲,那小孩以為,怕自己沒死,又想殺之幹淨,連忙的躲了起來。


    那小孩隱忍著體內的之氣抗衡的疼痛,暗暗的發誓:“炎帝部落,炎帝部落,我雷族一脈,今蚩尤對天發誓,不將之炎帝踏為平地,我便誓不為人!”(此人為九黎族的首領,並且分解了炎帝部落的一半勢力,當然,這一切都是後話。)


    “厄啊!”喚作蚩尤的小孩,對天咆哮一聲,頓時間,烏雲密布,雷聲滾滾,魔神蚩尤問世。


    恐怕,三界之內,又要翻起一番波浪。


    劍山之亂,除去之後,極道玉清大帝,便帶領著眾天兵回天界複命,金德星君,木德星君,火的星君,水德星君,土德星君,也分分的回天界複命去了。殷簌告別了古月離也回到了天界。紫雲上仙看一眼炎舞,本想捉拿會瑤池複命,但看著玉女元君一夥,占時覆滅了這個想法,歎息一口氣,現在不是時候,便對玉女元君道:“玉女元君,就此告別!”


    紫雲上仙對炎舞道:“炎舞,下次你我相遇,我定不手下留情!”


    炎舞叫住了紫雲上仙:“紫雲上仙,等等!”


    “嗯?你還有什麽事嗎?”紫雲上仙向炎舞質問道。


    “你是瑤池一脈的人吧。”炎舞向著紫雲上仙問道。


    紫雲上仙對炎舞點了點頭,道:“是又如何?”


    炎舞心中竊喜,對紫雲上仙道:“那紫雲上仙可認識一個叫蒼羽的仙子,她也是瑤池的仙。”


    紫雲搖了搖頭道:“瑤池的仙子,沒有一千,也有一萬,倒沒聽說過什麽蒼羽之人,莫不是你認識的那人哄騙與你吧。”


    “怎麽會這樣?”炎舞覺得不信,便對紫雲上仙又道:“她可是仙童小夔的姐姐,因小夔之事,她也受其牽連,怎麽會……”


    紫雲上仙對炎舞道:“我沒有理由騙你,雖然你是我主金池聖母通緝的要犯,但我也不至於騙你,愛信不信,不過,罪仙小夔,可沒有什麽姐姐,你不過天真的被人騙了而已……”紫雲上仙說完,便甩了甩袖子,離開了劍山,回頭看了看,在那痛心的炎舞,不由的歎息了一口氣。


    確實,聽到紫雲上仙的回答,炎舞就感覺五雷轟頂一般,難道這就是小蝶姐姐說的痛心嗎?這是愛上一個人的心痛,是被人欺騙的心痛,炎舞突然感覺自己快要窒息的死掉,卻無法忘記蒼羽的身影,哪怕虛幻也好,哪怕是騙自己也好,炎舞都後悔,後悔今天攔住紫雲,詢問那蒼羽的事情。


    白雪飄見炎舞愣在天空發呆,便飛了上去,詢問炎舞怎麽回事,看著白雪飄那關心的神色,炎舞搖了搖頭,對白雪飄強笑道:“沒……沒事。”


    炎舞的表情可瞞不住白雪飄,白雪飄向炎舞詢問道:“是不是那紫雲上仙對你說和什麽?”


    炎舞道:“嗯。”


    “雖然我不知道說了什麽,那人明顯的不安好心,別忘了,金池聖母早在瑤池發布了緝拿你的事情,雖然這些年沒有動手,但很多人都蠢蠢欲動,所以,昆侖山的人,除了夢神姐姐和小蝶姐姐,就沒一個好東西,也包括……包括……”白雪飄看了一眼炎舞,不知道說出來,炎舞會不會生氣,最後依舊沒說出來。


    “也包括蒼羽對吧!”炎舞自嘲的笑道。


    白雪飄看炎舞的表情,對炎舞問道:“是不是你詢問蒼羽的事情了?”


    炎舞點了點頭,道:“蒼羽本身就是一個假的名字,因為瑤池根本就沒有這個人!”炎舞緊緊握住了拳頭,憤恨的說道。


    “炎……炎舞。”白雪飄想要關心一下炎舞,但不知道該怎麽關心。


    “我沒事!謝……。”炎舞還沒說完,便被白雪飄用嘴巴捂住了嘴巴。


    炎舞難以相信的看著白雪飄,想要推開,卻已經被白雪飄淪陷,本來心痛的心,此刻緩解了好多,白雪飄抓著炎舞,最終炎舞推開了白雪飄,向白雪飄質問道:“為什麽……。”


    “既然我改變不了你喜歡她,但我可以幫助你緩解痛苦,雖然我吻你,吻一個不喜歡自己的人,最痛苦的依舊是自己,所以,為了不讓你痛苦,便由我承擔那一份痛苦。”白雪飄對炎舞說道。


    “對不起!”炎舞低著頭,不敢麵對白雪飄。


    白雪飄對炎舞道:“無所謂,你還痛苦嗎?”


    炎舞搖了搖頭,對白雪飄道:“緩解好多了,謝謝你。”炎舞低著頭,不知該和白雪飄說什麽,此刻,竟尷尬了起來。


    白雪飄點了點頭,對炎舞道:“放心吧,現在我不會對你有什麽想法的,隻是告訴你,剛才隻是讓你覺得,喜歡一個人的痛苦,和不喜歡人的一種痛苦。”白雪飄說完,轉身就要走,此刻,低頭的炎舞拉住了白雪飄的手,這一刻,白雪飄停頓了一下。


    “還有什麽事嗎?”白雪飄向炎舞問道。


    炎舞低著頭,對白雪飄小聲道:“我……。”炎舞吞吞吐吐的說不出話來,剛剛想要說的話,卻又吞了下去。


    “我知道你想說什麽?現在你問問你的心,在告訴我,而不是圖剛才的一時之快。”白雪飄對炎舞道:“剛剛的,隻是你的一種安慰,你也不用可憐我,真的,因為你現在和我相視,等你問清楚了自己的心,在下定論吧。”


    “對不起!”炎舞歉意的說道。


    白雪飄拍了拍炎舞的頭,對炎舞道:“好了,我懂你,畢竟你我都是這情感的可憐之人,不是嗎?感情的世界,不是你我所能夠控製的,要不然,你我又何必那般的痛苦。”


    白雪飄將手中的寒氣輕輕一吹,手中的寒氣化作了漫天的飛雪,白雪飄對炎舞道:“這雪來的快,走的也快,一眨眼,生命即逝,愛情可不一樣,愛上一個不該愛的人,就如雪下錯了季節,夏天的融化,不止是雪花的生命,而是雪花的心。”


    炎舞看了看天空飄落的雪花,輕歎道:“白雪殘飛心似冰,待若有情心視融,不知白雪飄十月,化淚情染歲白發!”炎舞緊緊握住了拳頭,對白雪飄鼓足勇氣道:“給我一次機會,我會忘記那個人,也一定會忘記那個人!”


    白雪飄身體微微一顫,眼中帶著淚水,不知是悲傷還是喜悅,炎舞對白雪飄道:“那次打你,是我不對,可以原諒我嗎?”


    白雪飄點了點頭,對炎舞道:“可以!”


    炎舞非常喜悅,輕輕的靠近白雪飄的臉頰,白雪飄閉上眼睛,炎舞吻在了白雪飄唇,漫天飛雪,為兩人撒下了一場浪漫,白雪飄的幸福,雖然一刹那短暫,不過確實今生最最幸福的事。


    許久,炎舞,白雪飄二人才分開,白雪飄靠在了炎舞的懷中,向炎舞問道:“你們這次去哪裏?”


    “不周山!”炎舞對白雪飄道。


    白雪飄驚奇的看著炎舞,驚道:“不周山?”


    炎舞點了點頭,對白雪飄道:“是的,因為我二哥,小蝶姐姐,靈影鬼判,還有醉逍遙都被關押在了刑天手掌的小千世界,隻有去不周山,拿走如意神針鐵,才能換回他們。”


    “怎麽回事?”白雪飄向炎舞問道。


    炎舞從白雪飄離開的時候,到現在所經曆的,一五一十的給白雪飄講了一遍,雖然,炎舞講的不是很清晰,但白雪飄卻聽明白了白雪飄向炎舞質問道:“所以那刑茹嫣是監視你的?”


    炎舞對白雪飄道:“不是的,刑茹嫣救我與危難,不會的,你也別多想!”


    “放心吧,她救你一命,我自然不會多想,就如你所說的,她是她,他父親是他父親,怎能淪為一談,我不會將刑天的罪責施加與她的。”白雪飄對炎舞說道。


    白雪飄想到這裏,不由低下了頭,道:“隻可惜夙薇妹妹,唉……。”剛剛炎舞將到夙薇的時候,白雪飄才知道夙薇死了,想到這裏,白雪飄流出了眼淚,白雪飄在結匈國的時候,和夙薇情同姐妹,想到她離去,不傷心那是騙人的,當白雪飄傷心的時候,炎舞也是傷心,這也是,炎舞不願意提的事情。


    每每想到這裏,炎舞也是心痛的難以忍受,白雪飄擦了擦自己的眼淚,對炎舞道:“有時間的時候,帶著我去薇善湖,我去祭奠一下夙薇。”


    炎舞拔出了一根羽毛,化作了一朵聖潔的白蓮,炎舞對白雪飄道:“這朵白蓮是我在夙薇淨化湖水的時候,摘下的一朵,還有薇善湖的湖水。”炎舞手掌之中多出了一團水:“她向往著人間,她說想和我在一起,每次,每次,我都會將她帶在身邊。”炎舞說完,不由又哭了起來,如果可以,炎舞想死的人或許是自己也可以。


    白雪飄拿著炎舞手中的白蓮,對炎舞道:“好了,我們都不要傷心了,畢竟夙薇看見我們這樣,也是會不開心的。”白雪飄說完,也不由自主的流出了眼淚。


    雷雲山處,雷族幸免之人,所持有之力的蚩尤,進去了雷族之地的禁區,四魔洞,聽說這裏藏匿著一本禁書,此書名為《九天雷雲訣》此書可瞬間提升自身實力,不過所習之人,也會被此詛咒,永遠的墜入魔道,永無法成神。


    一直以外,雷族守候著就是那本《九天雷雲訣》蚩尤也是聽自己爺爺偶然說起的,想必雷族遭遇滅門,也恐和《九天雷雲訣》脫不了關係。


    進去四魔洞後,蚩尤感受到了一股強大的力量,這股力量仿佛吸引著蚩尤前進,四魔洞中傳來了幾道寒光,隻見八雙陰森的眼睛在注視這蚩尤,蚩尤嗖的一聲,被吸了過去,看見地上的森森白骨,蚩尤有些害怕了。


    “哪裏來的小鬼,竟敢不知死活的入這四魔洞!”突然,一個渾身披著白發,蒼老醜陋無比之人,用沙啞的話說道,此人渾身綁滿了栓天鐵鏈,看樣子不知被囚禁了多久。


    蚩尤驚訝了一下,驚叫道:“啊,鬼啊。”當蚩尤想逃跑,卻有撞上了一位,砰!直接蚩尤撞倒,蚩尤抬頭一看,這個麵目比剛才的還慎人。


    “你說的很對,我們就是鬼。”被蚩尤那人撞到的人詭異的笑了笑,舉起綁著鎖鏈的手,對蚩尤說道。


    此刻,又出現兩個人,一個為紅色頭發,一個為青色頭發,兩個人長的也很醜陋凶殘,一青色頭發的長有獨角,有雙麵,一愁一笑,白身鳳翅,譽為獨角鬼王。


    紅發為一女人,煞為修羅,下身為蟲尾,名為羅刹鬼母。


    而蚩尤所撞之人,為地煞鬼王,為首一人名為天罡鬼尊,此四人似鬼似魔,被關押與這四魔洞中,早有百年之久。


    “好久沒吃人肉了,我都有些嘴饞了。”羅刹鬼母微微一笑,對其餘四魔笑道。


    羅刹鬼母說完,拋出手中鐵鏈,將蚩尤捆綁住,正巧套入蚩尤的脖子,蚩尤想掙脫,被羅刹鬼母輕輕一拉,便拉到了羅刹鬼母的身旁,羅刹鬼母抓住蚩尤的頭,伸出長而又惡心的舌頭,舔了舔拚死掙紮的蚩尤,嗬嗬笑道:“這小子味道不錯。”


    “喂,羅刹鬼母,你可不要獨吞,別忘了我的一份。”獨角鬼王對羅刹鬼母喊道。


    羅刹鬼母對獨角鬼王道:“可以,分為四份,雙手,雙腿,身子,頭顱,我也不挑食,讓你們先選吧。”羅刹鬼母對其餘三魔道。


    天罡鬼尊手輕輕一抓,便將羅刹鬼母手中的蚩尤吸了過來,天罡鬼尊看了看蚩尤,對其餘三魔道:“吃了他,倒是無趣,別忘了,倒不如,養著他,待他法力高強了,在吃了他,也能提高我們的法力不是?說不定掙脫這栓天鏈,拿得《九天雷雲訣》,逃離這四魔洞。”


    “那這小鬼要是逃走什麽辦,我等豈不是白白浪費了時間?”地煞鬼王對天罡鬼尊道。


    天罡鬼尊直接毫不留情的封住了蚩尤的琵琶骨,對眾人道:“這樣即使他修煉的法力高強,也不過是個廢人,不怕他迫害我們,當然也不懼怕他逃走,到時候,待他法力高強了,吃了他的肉,也能幫助我們提高自身修為。”


    獨角鬼王哈哈一笑,對天罡鬼尊道:“高,高啊,這樣的話,我們也不怕什麽,給他輸入那些亂七八糟的真氣,即便他法力高強,鬼界的氣息,他也掌控不了,即便沒有封住琵琶骨,也一樣的是個廢人。”


    天罡鬼尊對獨角鬼王道:“還是謹慎點好,琵琶骨封住,不至於,日後養虎為患,他日,我們將自身的真氣給他,即便他在厲害,體內鬼道四種真氣,也不是這小鬼所能承受的。”


    “了別將這小鬼給玩死了,到時候,恐怕就不好玩了。”羅刹鬼母也讚同天罡鬼尊的主意,主要是,要這吃了這個小鬼隻能解饞,鬼知道什麽時候還會在來一個,到時候又過百年,豈不是很無聊,玩弄玩弄眼前的這個小鬼,倒也增添不少的樂趣。


    “既然,羅刹鬼母同意,我也同意。”地煞鬼王道。


    獨角鬼王微微一笑,道:“我也不會反對。”


    “那好,便這般決定了,以後就交法術,讓他修煉一定程度,我們在吃了他。!”天罡鬼尊說完,抓住蚩尤便往蚩尤的丹田運輸真氣,蚩尤本就有了神與魔的氣息,這兩股氣在蚩尤的體內正爭鬥不休,不巧,又來一股來自地獄的鬼氣,折磨的蚩尤撕心裂肺,當看到蚩尤痛苦的表情,四魔心中不由微微一笑,他們沒有同情,隻有玩虐比他們縮小的人類。


    “可別將他折磨死了,死了的人肉,可不好吃。”地煞鬼王對天罡鬼尊道。


    天罡鬼尊微微一聲邪笑道:“放心,我自掌握分寸,他死不了!哈哈哈……”天罡鬼尊說完,便又繼續著往蚩尤身上運輸真氣。


    “厄啊……”蚩尤全身血紅,身上鬼三道真氣,鬼道真氣縮小不堪,被魔煞之氣與天神之氣吞噬,這下,兩股力量更加的張狂,在蚩尤的體內肆意的放肆自c己,弄的蚩尤身體快要炸開一般。


    地煞鬼王從天罡鬼尊手中奪取蚩尤,並笑道:“這下,該讓我玩一會了,我體內的鬼道之氣,帶有煞毒,也不知道這小鬼能挺得住多久!嘿嘿……”地煞鬼王說完,直接扣住了蚩尤的天靈,將一股帶走毒煞的鬼道之氣輸入了蚩尤的身體,又一股撕心裂肺的痛苦,讓蚩尤記住了眼前的四人,更讓蚩尤記住了屠殺雷族滿門的凶手。


    仇恨,仇恨的力量不斷灌輸著蚩尤的身軀,蚩尤的痛有多少,仇恨就有多少,死了一遍,又被這四個惡魔強行的救活,然後又往蚩尤的身體裏灌輸真氣。


    四魔交給了蚩尤史上最最邪惡的功法,而蚩尤也淪陷入了這種嗜血的力量之下,蚩尤知道隻有獲得更強大的力量,才能夠報仇,蚩尤的所修煉的功法,盡數的被四魔封印,蚩尤都在偷偷的衝破封印,他必須小心翼翼的,不然威脅了四魔的生存,四魔不會讓蚩尤生存與這個世上,蚩尤知道,自己還不能說,因為蚩尤還有仇沒有報,為此在痛苦的折磨,他都一人承受著。


    現在蚩尤的身體自己發生了強大的改變,四魔並不知道,蚩尤身體除了四道鬼道之氣,還有倉頡傳給的仙界的天罡真氣,還有蕭戾的魔煞之氣。


    如今蚩尤的身體裏,早已有了六道真氣,分別為蕭戾的魔道煞氣,倉頡的天罡真氣,天罡鬼尊的鬼道冥氣,地煞鬼王的玄道毒氣,羅刹鬼母的,冥冤屍氣,獨角鬼王的蠱靈死氣,體內六道真氣,在蚩尤的體內形成了六意,分別各占據著蚩尤身體的一角,屬天罡真氣和魔道煞氣最為霸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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