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瑤瞪了刑茹嫣一眼,對刑茹嫣道:“刑茹嫣,你現在是求我?你有什麽資格說這些?”


    “我的確沒有資格說這些,不過,這是我唯一的請求,要不,要不我先將心髒給你一半,鳳凰的心髒,有一半的話,我是可以存活的,你也就有了情感。”刑茹嫣對鳳瑤道:“事後,等炎舞哥哥救出之後,我在給你另外一半,這樣的話,你也不虧。”


    鳳瑤對刑茹嫣道:“我要說不呢?”


    “那我刑茹嫣也不畏懼你,大不了,我死了,你一半心髒也不會得到。”刑茹嫣對鳳瑤道。


    鳳瑤點了點頭,道:“好吧,我便允諾與你便是。”鳳瑤為了自己的心髒,最後還是妥協了。


    刑茹嫣微微一笑,拿起鳳瑤的指天劍將自己的肉體劃破,血淋淋的見骨,裏麵有一顆鮮血淋漓的心髒在跳動著,鳳瑤看見了,沒錯,那很熟悉,那就是自己的心髒。


    刑茹嫣將心髒一分為二,將另一半心髒遞給了鳳瑤,鳳瑤將自己的那半顆心髒送入了自己的心,此刻,鳳瑤的心痛無比,那半顆心髒竟然給鳳瑤帶來那般劇烈的疼痛,是烈火的灼燒,是情感回憶。


    “怎麽回事?”鳳瑤此刻竟然想起了炎舞,鳳瑤暗道,難道是動情湖水?鳳瑤捂著自己的心髒,暗道不可能,絕對不可能,自己一向沒有感情,為何此刻心竟是如此。


    鳳瑤捂著心,道:“難道這就是心痛的感覺?”鳳瑤想到這裏,眼睛不由流出了眼淚,這種感覺比刑天的萬劍穿心還要痛苦。


    鳳瑤強忍著痛苦,對刑茹嫣道:“好了,此事,算是達成了,我會幫助你的。”鳳瑤心想,這隻是自己心一半的痛苦,而刑茹嫣所承受的,確實整顆心的痛苦,而自己卻又分擔了一部分痛苦。


    刑茹嫣對鳳瑤道:“我知道了,謝謝你。”


    “不客氣。”鳳瑤捂著自己的心,強忍著心痛對刑茹嫣道。


    刑茹嫣對鳳瑤道:“或許我的生命即將結束,能有你分擔我的一般情感,也算不錯,又或許,我的這一半情感也是你的,能夠分擔你全部的情感,也算上天給予我的恩賜。”刑茹嫣指了指自己的心,對鳳瑤笑了笑,


    鳳瑤冷哼一聲,對刑茹嫣道:“哼,都不知道你在說些什麽?”


    “我知道,當我喜歡炎舞的時候,是這顆心指引的,也就是說,你也是喜歡炎舞的,還有,你不覺得,我們的性格很像嗎?隻是一顆無心,而一顆占據她人的心,其實,不管是無心也好,占據她人的心也好,最終,我們現在都是有心之人,或許冥冥之中的定數,而你又何必強忍著內心的痛楚。”刑茹嫣對鳳瑤道。


    鳳瑤捂著心,對刑茹嫣不小心脫口道:“你胡說什麽?這一切都是動情湖泊的水。”


    “動情湖水?嗬嗬......哈哈......有時候,或許是天意,也是明明之中的定出,自己都不敢承認心中所想,有時候,你還真不如我,我倒覺得,此刻你竟然那般的可憐。”刑茹嫣對鳳瑤歎息了一聲,


    鳳瑤指著刑茹嫣,怒道:“我怎不敢承認我心中的所想,我喜歡炎舞行了吧,我喜歡炎舞怎麽了?關你什麽事情,而你,不過借助我的心髒而喜歡炎舞,想想,你比我更可悲。”此刻,鳳瑤被刑茹嫣激怒了,直接盲目的脫口說出了心中的那句話,不過事後,鳳瑤感覺自己太過可怕了,連忙的閉上了嘴巴。


    鳳瑤暗恨自己的心髒,竟如此該死,這種心動至有了那半顆心髒之後,便完全的壓製不住。


    “鳳瑤仙子,我想,我知道你心中怎麽想了,因為你心中所想,便是我心中所想,我們的心雖然分開了,但始終是連在一起的,你也沒有必要壓製,有時候,無心痛苦,但有時候,有心卻比無心更痛苦,今日一行,別有收貨,告辭了。”刑茹嫣說完,便轉身離開了,氣的鳳瑤拿起指天劍將身後的屏風硬生生的劈成兩半。


    “動情湖,動情湖,為什麽為什麽會這樣!”鳳瑤現在沒想到,自己的小聰明,到頭來自己竟然拿起石頭砸了自己的腳,想想又是心痛又是氣憤。


    昆侖山九重,瑤池昆侖玄宮外的瑤池處的邀月閣內,金池聖母憂愁煩惱炎舞之事,對於炎舞死不死的金池聖母沒有太大的興趣,不過令金池聖母擔憂的,便是炎舞死後,椹果仙靈必然無存,想到這裏,金池聖母都無暇理會朝政。


    金池聖母的妹妹,夢神楊婷看到金池聖母鬱鬱寡歡,便向金池聖母問道:“姐姐何事煩憂?”


    “哎!朕以為,朕出麵,那神帝自會賣我昆侖一脈一個薄麵,將炎舞交予我受罰,即便是殺了那個臭小鬼,也要等朕將那小鬼煉成丹藥啊。”金池聖母搖了搖頭。


    夢神楊婷對金池聖母微微一笑,道:“姐姐,那椹果仙靈都被那炎舞吃了那麽長時間了,你還惦記什麽啊,在說了,為炎舞的事,妹妹我啊,覺得不值得呢。”


    “臭丫頭,你懂什麽,那炎舞吃了一顆,朕自然不會憂愁,可是那臭小子竟然吃了十顆,那是我用來增強修為的,如今卻已經化成了泡影,你說我心中能不愁嗎?”金池聖母對夢神楊婷道。


    “姐姐,畢竟那炎舞犯了滔天大罪,當然,這也是天數使然,姐姐不都很在意命數的嗎?那椹果被炎舞食知,卻也不是你我能為之的,更何況,那小夔也受到了懲罰,所以,姐姐還是順其自然的好。”夢神楊婷對金池聖母勸解道。


    金池聖母看了一眼楊婷,對夢神楊婷道:“或許妹妹說的對吧,那炎舞任由他去吧,反正逃不過斬龍台的一刀,如果躲過了此劫,更好了,我就不用多想,最終打賭輸了的,依舊是帝俊。”


    楊婷不解的向金池聖母問道:“姐姐,此事與帝俊什麽關係?”


    “哼,帝俊以前跟我打賭,說什麽十八年之約,如果我輸了便不再糾纏炎舞,如果我贏了,自要他帶元陽子前來,此刻十八年將至,如今炎舞若死,自可解朕心中之憂。”金池聖母說完,不由搖了搖頭,道:“但如果我真贏了,卻也失去椹果的賭注,想想,即使虧,也無甚大虧。”


    楊婷對金池聖母道:“姐姐,這件事我怎麽不知道?”


    “當時,你沒在場,我也沒有給你提起,在說了,此事,不得讓鳳瑤知曉,莫不然不作數的。”金池聖母對楊婷道。


    楊婷很好奇的對金池聖母道:“哦,姐姐,我很好奇,帝俊他是如何給姐姐你打賭的?”


    “他,哼!他說十八年之約,地上之數,十八年後,鳳瑤會愛上炎舞,如果愛上炎舞,那證明我輸,如果不會愛上炎舞,便證明我影贏。賭注為炎舞性命饒否,與元陽子師兄能見否。”金池聖母對楊婷道。


    楊婷難以置信的對金池聖母道:“怎麽可能,姐姐,鳳瑤乃姐姐最得意的坐騎,更是姐姐最心愛的弟子,她自小在昆侖長大,被姐姐灌輸了無愛無恨無喜無憂,在說她怎麽可能會愛上炎舞?這足矣證明帝俊輸了。”


    “我也是這麽想,隻不過是帝俊為了拖延時間故意說的托詞吧,所以讓我等了這麽長時間,哎!”金池聖母搖了搖頭,道:“盡管這般,我還是與他打賭了,心想即便拖延,那炎舞也逃不出我的手心,卻奈何,竟將不周山的擎天柱子拔了,惹得天庭眾人不悅,為此,更是丟棄了,浪費了我的椹果之力。”此刻金池聖母想到這裏,心中不免的有些氣憤。


    楊婷對金池聖母道:“姐姐,你就別氣了,待十八年過後,看看帝俊怎麽說,說不定就真的把元陽子帶回來了呢。”


    金池聖母搖了搖頭,對楊婷道:“如果真是這樣,朕甚是欣慰,但就怕元樣子還記恨當年之事。”


    “當年之事,是他負姐姐在先,也不怪姐姐,在說了,姐姐依舊那般仁慈,如果不是這般,姐姐早把元陽子的骨肉給殺了,也不會留至今時,成為自己的心腹。”楊婷對金池聖母道。


    金池聖母對楊婷道:“如果不是你攔著我,我那時真或許殺了那賤人的骨肉,你也不必給我帶高帽,因為仁慈的人是你。”


    金池聖母看著滿瑤池的金蓮,歎息了一口氣,這邀月閣內,金池聖母全數的哀傷,或許隻有妹妹施加的夢境,才能讓自己回味當初的美好,就如妹妹說過的勸慰,美夢終會醒來,當你可惜無奈的時候,卻也是你最最心痛的時候,楊婷也勸慰過金池聖母多次,別醉香夢境,這樣的話,你會沉迷的。


    金池聖母也說活,有美夢不做也是浪費,倒不如沉溺於夢中一會,至少萬物丟失,還有一夢。


    金池聖母的話,總讓楊婷又悔有愁,卻有那般無奈,畢竟是自己的姐姐,楊婷也不好多說什麽,她看不透,她更看不透,待希望她看透之後,她看不看透都沒有關係。


    哎!邀月憐星幾人度?醉夢異思相思情。不知當年因何故?卻此元陽傷心明。醉夢死,不願醒。瑤池景,攜手同。


    天宮以判定,即日炎舞便要被處決,當太陽飛至西方天際之處,斬神台的時候,那便是炎舞身首異處的時候,此刻,炎舞在太陽煉獄中,也聽到醉逍遙提及此事,對於炎舞而言,卻是一種解脫,為此,炎舞並沒有在意。


    熊熊烈焰正在燃燒著,天兵天將日夜堅守,就有恐,有人作亂,趁機劫走炎舞,當然,由百鳥族以及薑族等組建的炎帝部落,此刻已經正在密謀著拯救炎舞的計劃。


    太陽之上,並非普通人可以介入,即便為神,在那滾燙的太陽之上,受那熊熊烈火,也會化作一片焦土。為此,葵陽偷取了風神箕星的芭蕉扇,並將一枚頭發化作假的芭蕉扇,放在了風神箕星的床前。


    芭蕉扇的風,可以在太陽之間開出一道路,順著這條路進入太陽煉獄,便可不受烈火焚燒,葵陽將太陽之上的宮殿以及煉獄等圖紙交付於了眾人,好以最快的路線救出炎舞以及逃出太陽。


    太陽中午之時最為炎熱,所以,在黃昏之時最為適佳,由誇追逐太陽路線,在沒到達死海之處,便將炎舞救之,若到達死海,那炎舞必死無疑,因死海之上,為斬神台。


    以往斬殺之神,都會被拋入死海,故有一句,墜仙落得死海中,既消魂魄亦難生。故此,墜落死海的,便徹底的從這個世界消失。


    誇有逐日靴,追趕太陽最快,另外,太初將身後的大葫蘆拿出,並讓誇父背著,此葫蘆乃是一個國家,裏麵乃是毒蜂國。


    昔日,毒蜂國遭受一場屠殺,被太初所救,後感恩太初,便將此國化作了一個葫蘆,並隨時可以召他們大隊兵馬調用,而此葫蘆別很小,裏麵卻另有一番天地。


    毒蜂國別看小,裏麵卻是富麗堂皇,而且外人進入不必變小法術,毒蜂國的入口會直接將你變小,即便是凡人也一樣可以進入毒蜂國。


    那葫蘆不是很重,以誇的力量可以拿的起來,但這裏卻裝著百萬人,想想都覺得不可思議。


    太初,鬼道仙,酒戒,英招等人都進入了毒蜂國,這裏太大,那裏還是一個葫蘆,明明是一番天地,看不出日月星辰,但寬廣,卻趕得上整個結匈國。


    太初等人在毒蜂國內,受到國王蜂茗的熱情款待,而誇背著那巨大的葫蘆在外邊拚命的奔跑,跑過綠洲,穿過叢林,十二個國度,二十餘山澗,然後跑過沙漠,又遇溪流河川,二十三個部落,三十餘族類,妖怪,樹靈,花木,奇草,以及石怪。


    此刻誇太累了,但是此刻誇不能停歇,一直追逐的太陽的足跡,卻不能讓太陽在達到死海之處,必須跑的過太陽在行。


    離太陽越近,那酷暑越是炎熱,誇太過疲憊,大汗淋漓,嘴角早已幹裂,誇便跑邊脫掉身上的衣物,即使腳下的鞋子磨破,腳趾與腳底都磨得鮮血淋漓,他還是一直在不斷的奔跑。


    在葫蘆裏看著這一切的葵陽等人,心中滿是不忍,本想讓誇停歇,但誇搖頭不肯,若是停歇的話,恐怕不會追上太陽的腳步。


    可惜,隻有逐日靴才能追上太陽的腳步,如今的逐日靴的腳底已經磨損的破爛不堪,眾人都於心不忍,想想外邊誇父在受罪,而他們在毒蜂國內受國王熱情款待,便都感到汗顏羞愧。


    “不吃了,不喝了,等誇兄弟救下炎主,我們在一醉方休。”酒戒說完,便不再喝酒與吃宴,眾人都是酒戒此刻的心情。


    秦琴道:“酒戒兄說的是,炎主未救,怎有著胃口。”


    “謝蜂茗國王的款待,不過現在,恐怕都沒有這需求了。”鶼鶼和蠻蠻也不再吃喝,此刻看著葫蘆外的誇,眾人皆是揪心。


    終於,誇到了黃河的邊緣,此刻誇又累又渴,膝蓋本想踏過黃河,奈何腿腳不聽使喚,普通一下,跪拜在了黃河中心。


    “誇!”眾人齊聲叫著誇的名字,希望誇此刻能夠站起來,畢竟時間不夠了,當然他們也希望誇能夠歇一會,不是他們狠心,但此刻休息的話,前麵的努力就統統白費了。


    敖小晗對著眾人道:“我去幫他。”


    “敖小晗,不行,你屬火,若進入他凡人的身體,他反而會更加危險。”葵陽製止了敖小晗的行動,並對敖小晗道:“你還有別的任務,如果此刻耗費元氣的話,那炎主會更加的危險。”


    敖小晗聽到葵陽的言語,憤恨的砸了一下桌子,齊棋道:“難道就我們在這裏幹等著不成?”


    葵陽咬了咬牙,看了眾人一眼,對帝釋天和雲墨冰,你們兩個出去幫他一幫,哪怕你們死了,也要保全誇的性命,因為誇能夠很好的駕馭逐日靴,能不能救出炎舞,卻全要看你們的了。


    “明白。”帝釋天和雲墨冰明白,即使他們死了,能夠救出炎舞,他們也感覺非常值得的,因為龍族劍山的安寧,都是炎舞換來的,而他們曾受了拜劍山莊莊主萬劍宗的命令,對付炎舞,卻沒想到炎舞竟大人有大量,不計前嫌的幫助他們,為此,他們感恩在心。


    正等他們欲要出去的時候,此刻誇的手指動了動,然後胳膊恢複了知覺,誇口中饑渴著,神誌早已不清醒,但唯一的執念就是救出炎舞,此刻他不斷的飲著黃河中的河水,那黃河之水不斷的被誇吸收著,漸漸的,黃河的水越來越少,眾人驚訝到,不到一分鍾,誇竟然把整個黃河的水全數的飲用幹淨。


    “等等,你們先不用去了。”見誇正恢複過來,葵陽叫住了帝釋天和雲墨冰兩個人。


    誇將黃河飲幹之後,站起身子,繼續的奔跑著,離太陽的距離越來越近,越來越近,此刻誇的整個身子仿佛要融化了一般。


    那太陽如此的灼熱,熾烤著大地與誇的每一份肌膚,但誇一直在奔跑著。


    在太陽之上看管著炎舞的天罡四將的多羅吒、毗琉璃、留博叉和毗沙門,其中手持青鋒劍的留博叉在太陽之上,指著誇怒道:“爾等凡人,今日乃罪神炎舞處決之日,汝在緊追不舍,我留博叉定當用手中青鋒劍結果了汝。”


    誇沒有理會留博叉,因為誇已經離太陽很最近了,此距離正好,誇將背後的葫蘆狠狠的向天空拋出,當誇用盡最後的力氣後,直接倒在了地上。


    在葫蘆中的大量人馬,直接從葫蘆中飛了出來,眾人踩著蜂人的背,以及百鳥族人的背,向著太陽而去,葵陽看著倒在地上的誇,點了點頭,道:“誇,你做的很好,你且安心睡下吧,等你醒來的時候,我們便將炎舞救出了。”


    留博叉見大隊的人馬向著太陽而來,而且越來越近,便喝令其手下,道:“快封閉太陽之門,莫讓他們闖入,他們是劫囚的。”


    葵陽微微一笑,道:“想要封閉太陽之門,可笑。”葵陽煽動了芭蕉扇,此刻一股巨大的風將眾神刮的睜不開眼,那些想關閉太陽之門的神們,都刮的到處亂飛,當他們碰觸了太陽的裏麵的烈焰的時候,都化為了一道煙灰。


    “弟兄們,衝啊。”酒戒帶著大批人馬向著太陽而去,此刻,葵陽用芭蕉扇在火焰中打開了一條路,此路並沒有烈焰,眾多兵馬很快便進入了太陽裏麵。


    太陽裏到處是火,而唯一沒有火的路徑被諸多天神堵得死死的,葵陽煽動著火焰,又開辟了一條新的路徑,酒戒看了看太陽之上,到處飛舞的火球,道:“乖乖,這就是太陽裏麵啊。那天空之上,火球到處亂飛,如果掉下來的話,後果不堪設想。”


    “怕什麽,有芭蕉扇在,不可能落到我們的身上。你就別操這份心思了。”英招沒好氣的對酒戒道。


    “哎你說,我家主子在這火裏麵受了這份罪,要是我們的話,顧及一秒鍾就化為了煙灰。”酒戒嗬嗬一笑,對英招道。


    英招瞪了酒戒一眼,沒好氣的道:“就你話多,先應付眼前討厭的蒼蠅在說吧。”英招說完,沒有理會酒戒直接向諸多天兵天將殺去,英招出手快狠毒,不給對方留一點的時間,所到之處,都是碎裂不堪的兵器。


    諸多天兵更甚是讓英招推入了火海,一聲慘烈的叫聲之後,被烈焰化為了灰燼。


    葵陽對敖小晗道:“敖小晗,此刻,你最擅長闖這火焰之地,由他們在這裏頂著,你區區按照地圖,你隨我去救出炎舞。”


    敖小晗點了點頭,葵陽對敖小晗說完,然後對鬼道仙道:“鬼道仙,你指揮這裏,切記,如果十分鍾我們還沒出來的話,你不必等我們了,直接走,因為芭蕉扇就有一個,到時候火焰太猛的話,你們未必會找到一條安全的路徑。”


    “如果按照地界的十分鍾的話,恐怕我們都會葬身在此,但此刻如果按照這裏十分鍾算的話,我想我們能夠撐住的。”鬼道仙對葵陽笑道。


    葵陽沒空聽鬼道仙鬼扯,便道:“好了,我不聽你鬼扯了。”然後轉身對敖小晗道:“敖小晗,隨我來。”


    一條火狐貂出現在了眾人麵前,口噴烈焰,將葵陽與敖小晗攔住了,不過最後被葵陽用芭蕉扇擋住了,火狐貂向著葵陽撲來,但此刻被太初碩大的拳頭給打了回去。


    太初對那火狐貂道:“小畜生,讓俺跟你玩玩。”


    毗琉璃出現在了火狐貂的麵前,正是火狐貂的主人,毗琉璃指著太初道:“你這黑熊,速速讓開,我饒你不死。”


    “哈哈,大言不慚。”太初對叫自己黑熊的人很是不滿,對葵陽和敖小晗道:“你們兩個趕快去救炎舞,這裏有我和蜂茗攔著。”太初說完,便看了蜂茗一眼,此刻蜂茗召集諸多的毒蜂,向火狐貂放蜂尾箭,刷刷刷,無窮無盡的蜂尾箭向著火狐貂而去,此刻火狐貂一口烈焰,都燒為灰燼,而那些沒零散的毒箭,射殺了諸多的天兵天將,蜂尾箭無窮無盡,當毒蜂的尾巴射出毒箭的身後,毒蜂的尾巴又會長出毒箭。


    不知不覺,毗琉璃和火狐貂被毒蜂圍的水泄不通,而太初和蜂茗二人則直接向毗琉璃和火狐貂出手,毗琉璃的法術不精,不是太初的敵手,漸漸的被太初打的傷痕累累,而火狐貂躍身火海,將毗琉璃救出了毒蜂的包圍,不過身上的皮毛也被燒焦了不少。


    “呲......。”火狐貂向著蜂茗咆哮一聲,蜂茗微微一笑,然後撿起一根槍,化作層層火牆,化作了一杆火焰槍,直接刺向火狐貂,毗琉璃連忙擋在了火狐貂的身邊,一把抓住那杆正在燃燒的槍,手早已被烈火灼傷。


    鬼道仙對毗琉璃道:“放棄吧,炎舞我們會救,而你們早就被我們算計了,莫不然,我們也不會來劫囚的。”


    留博叉一人對付著劍山四聖,都有些吃力,秦琴,蘇書,齊棋,花畫四女,更是難以糾纏的主,留博叉的青鋒劍發出茗茗之音,留博叉身上早已是傷痕累累。


    諸多天神,更是不堪重負,不過士氣依在,多羅吒,毗沙門二人更是被酒戒,英招,鶼鶼和蠻蠻圍攻,可惜的是,他們的兵器玉石琵琶,和混元傘還未使出,便被打成重傷。


    飛天妖荒獐鶴看著那些受傷的天兵天將,對鬼道仙笑道:“沒想到葵陽的計謀這麽成功,便這麽順順利利的攻到了太陽神殿。”


    鬼道仙看著重重火牆,隱約間的一道宮殿,冷一聲,對飛天妖荒獐鶴道:“不要大意,我們打的隻是一重天的守衛,天罡四將,自不會費吹灰之力,真正厲害的神仙還沒出現。”此刻,鬼道仙警覺了起來。


    鬼麵冥女霓虹對鬼道仙道:“易冷,我說這麽好打,原來是這麽回事,不過,我想,我們盡快把,莫不然,十分鍾的時限一道,被開的路徑又會被火封住,到時候,我們即便法力在高強,也得交代在這裏。”


    雲墨冰點了點頭,道:“鬼麵冥女說的沒錯。”


    酒戒哈哈一笑,道:“管他呢?直接衝盡太陽神殿便是。”


    而就在他們最最得意的時候,太陽神殿走出了諸多的天神,而且周圍的火焰已經快速逼近了他們,為首的是玉宸上清大帝玉晨子,玉皇天尊,雨師星君,赤霞仙子,赤鬆子,白羽童,靈寶天王等,此刻,他們的氣勢遠遠比天罡四將要厲害的多。


    雨師星君對白羽童道:“喂,小鬼,跟著諸神而來,你不表現表現?”


    白羽童微微一條,手中多出了一根羽毛,對雨師星君微微一笑道:“在這裏,怎麽說,你們都是我的前輩,讓你們出手的話,也說不過去,”白羽童說完,奪過了多羅吒的混元傘。


    “借你的傘用用。”白羽童問也沒問多羅吒,直接將混元傘躲了過來,然後往天上一拋,炎帝部落諸多的族人都被吸入了混元傘之中。


    白羽童正要取傘,此刻鬼道仙易冷直接搶在白羽童一步,直接將混元傘拿在手上。


    “小娃娃,大人沒有教導過你嗎?這麽貪玩是不對的。”鬼道仙看了一眼白羽童,這白羽童的年齡不過四歲小孩,但卻有著千年的年歲了。


    白羽童玩弄著手上的白色羽毛,對鬼道仙道:“哦,原來是天地三俠之一的鬼道仙啊,失敬失敬。”白羽童說完拱了拱手。


    “小娃娃,這傘我收下了。”鬼道仙對白羽童笑道。


    白羽童看了一眼鬼道仙,無所謂的說道:“無所謂,反正這傘是多羅吒的,你請便。”


    鬼道仙沒有理會白羽童,直接將混元傘打開,放出裏麵被收的炎帝部落的人,當鬼道仙放出那些人的時候,白羽童微微一笑,對鬼道仙道:“鬼道仙,得罪了。”


    白羽童腳踩冰火輪,手持鳳翅白羽鏜,後麵展開一雙雪白的翅膀,白羽童一道銀光飛出,直向鬼道仙而去,此刻鬼道仙連忙閃躲。


    經過幾招之後,鬼道仙暗暗驚訝,都說淩霄寶殿臥虎藏龍,這果真不假,就是眼前幾千歲的小娃娃,竟也有如此本領。


    不過鬼道仙也非泛泛之輩,緊緊幾招便將白羽童控製的死死的,太初知道鬼道仙的手段,卻沒想到眼前的小娃娃,竟然能和鬼道仙打那麽長時間,到現在為止,太初想到了炎舞小的時候,的確,此白羽童竟和炎舞小時候差不多,不過炎舞渾身紅發,赤翼金翅,而此白羽童卻是白羽銀膀。炎舞眉心印火,白羽童額頭豎冰。


    一陰一陽,唯一不同白羽童千年依舊童子之身,炎舞卻已經長大成人。


    白羽童千年道行,最終還抵不過鬼道仙之修為,白羽童沒有受傷,知道在打下去無望,便對鬼道仙拱了拱手,道:“鬼道仙之名,果非虛言,白童子在打下去也是無望,便此告退便是。”


    “白童子千年玄體修煉如此境地,他日功為,定勝易某。”鬼道仙對白羽童道。


    白羽童微微一笑,對鬼道仙道:“承蒙鬼道仙看重,不過,此刻救下炎舞,恐怕並非那般簡單,我白童子雖打不過你,不過,我身邊有著玉宸上清大帝玉晨子前輩,即便你來在多的人,恐怕也不是對手。我並非蠱惑,而是好言相勸,速速離開,免得增添傷亡。”


    “多謝白童子提醒,玉晨子前輩法力卓越,我等自非敵手,但此刻,我等自救炎舞而來,所以,不會退縮。”鬼道仙感激的看了白羽童一眼,不過心如堅石,自做決定不會輕易更改。


    白羽童歎了一口氣,對鬼道仙道:“好言我已相勸,不過此刻,聽與不聽,那便不關我事了,希望鬼道仙,您能全身而退,告辭!”白羽童說完,不再理會鬼道仙,收了鳳翅白羽鏜,踏著冰火輪向著太陽神殿而去。


    鬼麵冥女霓虹向鬼道仙飛來,看著離去的白羽童,對鬼道仙道:“易冷,剛才為何不留下此人?”


    鬼道仙搖了搖頭,對鬼麵冥女歎道:“此人法力高強,我隻能將其戰退,但卻無法將此人留下。”


    落英對鬼道仙道:“如果,這些天神都有白羽童這等實力,恐怕我們不會那般輕易的逃脫。”


    飛天妖荒獐鶴道:“鎮守太陽神殿的,除了天罡四將外,這白羽童恐怕是這裏修為最低,法力最弱的了。”


    鬼道仙點了點頭,很是讚同獐鶴的話,對眾人道:“獐鶴說的沒錯,尤其是玉宸上清大帝玉晨子和玉皇天尊穹高二人,更是不可小顧。”


    白羽童飛到太陽神殿,告知玉宸上清大帝玉晨子,道:“啟稟玉宸上清大帝,我落敗了。”


    玉晨子點了點頭,對白羽童道:“此事我等皆以看見,鬼道仙實力不可小顧,你不是對手那是自然。”玉晨子對靈寶天王道:“靈寶天王,你去吧,以你的玲瓏寶塔,將眾人全部收服。”


    玉晨子說完,便聽到玉皇天尊穹高道:“等等。”


    玉晨子看了一眼玉皇天尊,不解的對玉皇天尊道:“穹高,你有什麽話要活。”


    玉皇天尊道:“玉宸上清大帝,我覺得,應讓赤鬆子去,以赤鬆子的能力,將餘孽殺之幹淨,不必要用靈寶天王的玲瓏寶塔收服。”


    赤霞仙子對玉皇天尊道:“穹高,你太嗜血成性了,大夥都知道赤鬆子手下不留活口,你這般做,無疑是殺戮。”


    穹高對赤霞仙子道:“赤霞仙子,我隻知道,威脅天庭,犯上作亂的餘孽,不應該留與三界,說我嗜血成性也好,說我無情殺戮也罷,如果世間萬物沒有秩序,那三界豈不大亂,到時候,在出現一個刑天之亂。”


    白羽童微微一笑,對穹高道:“穹高大哥嚴重了,不過是幾個小輩,入不了法眼的,何必讓赤鬆子出麵呢?緊緊靈寶天王的玲瓏寶塔,便可將這些餘孽收服。更何況還有天罡四將以及麾下的士兵們。”


    穹高對白羽童道:“白童子,你懂什麽?這些人在三界之中,可是都有名號的,若是讓他們救下炎舞,你舉得,天庭的威嚴何在?”


    玉宸上清大帝玉晨子對穹高等人道:“好了,都別說了,此刻,便由穹高代辦即可,其餘之人都不可插嘴。”


    雨師星君對白羽童微微一笑,對玉宸上清大帝和穹高道:“兩位上仙也別憂慮了,我覺得吧,此刻,應該讓我去會會他們,畢竟我也想立一份頭功。”雨師星君對赤鬆子道:“喂,赤鬆子,你沒什麽意見吧。”


    赤鬆子對雨師星君道:“既然雨師星君都開口了,我自然樂的清淨。”


    雨師星君拍了拍白羽童的頭,對白羽童道:“喂,小鬼,看哥哥我怎麽幫你報仇的。”雨師星君說完,化出一道彩虹直接向著鬼道仙而去。


    白羽童微微一笑,暗道:“雨師星君,小瞧敵人是你的大忌,我倒要看看你是怎麽落敗的。哼!”白羽童知道,雨師星君必定不是鬼道仙一眾的敵手。當然,看那雨師星君的態度,白羽童很想看他如何出醜。


    雨師星君給予立功心切,更甚不知天高地厚的而去,手持一柄彩虹鉞,自以為自己很了不起的樣子,雨師星君一鉞橫掃周圍十裏敵人首級,並踩著堆積如山的屍體之上,手中彩虹鉞放出七彩光芒,隨著雨師星君的心情不斷的變化顏色。


    雨師星君提起一個薑族的牛頭,鮮血淋漓的向鬼道仙扔了過去,用彩虹鉞指著鬼道仙道:“你就是與太子少昊齊名與天地的三俠之一的鬼道仙。”


    鬼道仙看了雨師星君一眼,此人確實令人討厭,尤其他眼中的傲慢,當真的目中無人,此人雖法力在白羽童之上,其餘的比不上白羽童萬分之一。


    鬼道仙沒有理會雨師星君,對霓虹道:“鬼麵冥女,你去會一會這不知天高地厚的家夥。”


    因為鬼道仙覺得,自己就算對付那些天兵天將,也絕不會對付眼前令人討厭之人,不是自己法術不敵,就算自己法術不敵,該應戰的對手,即使死,鬼道仙也會應戰,但此刻,他不想應戰的理由就是,此人太過厭惡。


    雨師星君用彩虹鉞指著鬼道仙,道:“怎麽,你怕了?”


    鬼道仙沒有理會雨師星君,此刻,鬼麵冥女霓虹手持奪命血鴛劍正要向雨師星君出手,不過被薑氏一族的薑黎血一眾阻攔。


    薑喆、薑威、薑昕、薑飛、薑黎血,紛紛請命,薑黎血對鬼麵冥女道:“霓虹前輩,此番讓極為長老和我一起去對付那不知天高地厚的天神吧,畢竟他剛才提的人頭,可是我們族裏的薑凡前輩。”想到這裏,薑黎血就異常的惱火,那薑凡對自己很好,就如親兄弟一般,為此,他緊握雙拳,誓要找雨師星君報仇。


    “是啊,別看薑黎血平凡,此人可不簡單,在我們薑族,除了花瓣雨薑蕊,便屬他最有天賦。”薑喆對霓虹道。


    霓虹點了點頭,看了一眼報仇心切的薑黎血,對薑喆道:“那就由幾位長老和薑兄應戰了。”說完,霓虹收起了兵器,並叫他們小心一點。


    薑黎血叫上了碩大的九尾蛟,在眾神圍攻的情況下,直接衝到了雨師星君的麵前,眾神被九尾蛟撞的四處橫飛,落入火海早已喪命為飛灰。


    九尾蛟向雨師星君咆哮一聲,那氣勢甚是淩人。薑黎血手中喚出玄鐵釘耙,直向雨師星君彩虹鉞而去,加之四大長老,薑喆、薑威、薑昕和薑飛的圍攻,雨師星君一樣應付自如。


    “哼,就憑借你們,幾頭牛,就算把你們全族的人都叫上,我也一樣應付自如。”彩虹鉞化為七色,在薑黎血等人的圍攻下,光彩耀人,薑黎血手中的玄鐵釘耙到一處火焰後,直向彩虹鉞而去,砰!鉞對耙,乒乓作響,加之薑喆的鐵鍬,薑威的鐵鎬,薑昕的扁擔,薑飛的柴刀,一一被喚出。


    看著他們手裏的武器,雨師星君不由哈哈一笑道:“真有意思,你們幾個竟然拿著這樣的兵器,和我的彩虹鉞打鬥。難道你們炎帝部落窮的這般落魄?”雨師星君的眼神中帶著高傲著陣陣的譏諷。


    薑喆絲毫不在意雨師星君的嘲諷,對雨師星君道:“我們本就是農夫,手中自然是耙地的耙子,跳水的扁擔,鏟土的鐵鍬、刨石的鐵鎬和砍柴的柴刀了。”


    “好一個農夫,不去好好種地養家,來這裏湊什麽熱鬧。”雨師星君對薑喆道。


    薑喆看了一眼自己的鐵秋,對雨師星君道:“哎,我們也不想啊,可是,你們不給我們活路,我們隻有用自己的雙手創造活路。”


    “是啊,炎帝對我們有恩,而是是施雨的神仙,得罪了你,我們恐怕要幹旱十年,但是如果不報恩的話,即使幹旱十年,也難修補炎帝對我們的恩澤。”薑威搖了搖頭,用鐵鎬指著雨師星君道:“所以,我們隻能將你殺了。”


    “大長老,二長老,甭和他廢話,直接將他宰了吧,好替死去的兄弟報仇。”薑黎血按耐不住了,直接揮起玄天釘耙向雨師星君刨去,雨師星君微微一笑,手持彩虹鉞便輕易的擋下了薑黎血的耙子,腳下的地,深深的陷入焦灰般的土地。


    “好大的力氣。”雨師星君還未來及反應,便看到薑喆的鐵秋向自己鏟來,那一下要是鏟中,自己就被鏟成兩半,雨師星君身體分化出了一個半身,手持另一個彩虹鉞擋住了薑喆的攻擊。


    薑喆、薑威、薑昕和薑飛四人其出,雨師星君連忙躲開薑黎血的攻擊,彈開了薑喆的鐵鍬,然後揮舞著彩虹鉞,在他們之間來回的走動,那身法敏捷,招式甚是靈活,薑喆等人一時間奈何不住雨師星君。


    雨師星君微微一邪笑,手中彩虹鉞行如虹,快如龍,直接彈開了薑喆的鐵鍬,在薑喆的衣服上劃出一道傷痕,正直逼薑喆喉嚨的時候,被薑昕手中的扁擔擋了下來,薑昕手中的扁擔放著兩個空空的竹簍,輕輕的在雨師星君麵前一晃,頓時,雨師星君的臉上多了一道傷痕。


    雨師星君捂著臉,一場的憤怒,手中的彩虹鉞正要出手,誰能料想,彩虹鉞的杆上竟瞬間被附上了一道緊緊的麻繩,而薑昕死死的拉住麻繩。


    “薑黎血,乾坤鼻環。”薑昕連忙對薑飛喊道,隻見薑黎血將鼻子上的鼻環摘下,拋向雨師星君,雨師星君竟硬生生的被乾坤鼻環套出。


    薑黎血手中的釘耙正要築上雨師星君幾大血窟窿,被薑喆用鐵秋一下子擋了下來,薑喆向薑黎血喝道:“住手!”


    薑黎血看著薑喆,很是不解的問道:“大長老為什麽?”


    “我們萬年前犯下的錯誤,今又為救炎舞違背了我們的諾言,夠了,我們沒必要再犯下更深的罪責。”薑喆對薑黎血道。


    “可是,他殺了我們的族人。”薑黎血緊緊握著玄鐵釘耙,對薑喆道:“大長老,難道忘了,他侮辱我們了嗎?”


    薑喆對薑黎血道:“他殺我們的族人,就當我們族為之今天的諾言贖罪,我不想因為救炎帝的事,在增加我們族人的罪責,你明白嗎?”


    薑黎血瞪了雨師星君一眼,手中的玄鐵釘耙收回,薑喆對薑黎血道:“薑黎血,解開乾坤鼻環,放他離去。”


    薑黎血非常氣憤,但他不能違背薑喆的話,很無奈的收回了乾坤鼻環,當薑黎血收回乾坤鼻環的時候,獲得自由的雨師星君絲毫不知感恩,拿起彩虹鉞便向薑黎血刺去,薑黎血沒有反應過來,那速度太快了。


    “小心!”薑喆一把推開了薑黎血,那彩虹鉞甚是快捷,在薑喆的脖子上劃了一道,瞬間,薑喆瞬間頭顱便落在地上。


    “大長老!”薑黎血和眾多薑族的子民們頓時淚濕眼眶,當鐵鍬插入地上的時候,薑黎血拿起了玄鐵釘耙正要與雨師星君決鬥一番,被臉色陰沉的二長老攔了下來。


    薑黎血對二長老薑威道:“二長老,我不管什麽薑族的罪責,今日起,我並非薑族之人,即使殺了他,薑族的罪責恩怨,承諾天罰什麽的,都無關,什麽懲罰,我薑黎血一人承擔。”薑黎血甩開了二長老的衣服,正要去與雨師星君決一死戰。


    薑威一巴掌拍在了薑黎血的臉上,對薑黎血道:“薑黎血,你混賬,忘了大長老怎麽說的了嗎?今日,主要任務時救出炎舞,難道你要讓大長老含恨而死不成?”


    “如果不殺了此人,難解我心頭之恨,若不是我太聽從大長老的話,大長老也不會死。”薑黎血說完,痛哭了起來。


    薑威對薑黎血道:“我老了,至於報仇這件事,本應該我出手的。”薑威我起手中的鐵鎬,對眾薑族子民道:“薑族子民們,今日,我薑威被薑族正是驅逐,我薑某所作所為,與薑族在無任何關係,今日,我死於活,都不準找他們報仇,更不準將我屍首安葬。”


    薑威說完,不理會薑族的人同意不同意,此刻便手持鐵鎬向雨師星君而去,此刻雨師星君將薑喆的屍首扔向了火海。


    雨師星君鉞一閃而過,與薑威打了起來,雨師星君對薑威道:“不管你出不出手,也不管你拋卻了薑族還是薑族拋卻了你,今日即使你死也好,活著也罷,薑族罪責滔天,拯救炎舞,也一樣難逃責罰。”


    “哼!為救炎帝一刻,他們的心早就知道受罰,但如果殺了你,而更讓他們罪加一等,為此,我才擺脫我和他們之間的關係?”薑威對雨師星君道。


    “這有關係嗎?反正罪責都一樣的大。”雨師星君對薑威笑道。


    薑威哈哈一笑,道:“自然有關係,對我而言已無所謂,這正是薑世宗與薑喆的恩拖,我不能違背,即使違背一次,那也實屬無奈。因為你不會明白被薑族放逐的痛苦。”


    “那好像是你自己放逐的吧。”雨師星君對薑威道。


    薑威躲開了雨師星君的攻擊,對雨師星君搖頭道:“所以說,你這無情之人是不會明白的。”薑威對雨師星君道:“大長老不舍得殺你,並非他優柔寡斷,而是他對於你的仁慈,而我,自我放逐,是不想違逆與他之間的承諾。”薑威說完,揮起鐵鎬,直接向雨師星君而來。


    “二長老,我來幫你。”見薑威岌岌可危,薑黎血將要過去幫忙,被薑昕和薑飛攔了下來。


    薑昕對薑黎血道:“別去,不然大長老白死了,而他也被白白放逐了。”


    “我不明白,不就是天罰嗎?我們在救炎帝的時候,已經不怕了,為何?為何?”薑黎血向薑昕吼道。


    薑昕緊握著拳頭,不知道該怎麽跟薑黎血解釋,此刻薑飛對薑黎血道:“薑黎血,此刻你要記住,眾人就炎舞是因,而我等是因為內心的報恩,若殺天神是罰,即萬年之前的後果,不是薑世宗族長所願,也並非大長老所願,而二長老,現在是保護你,更是想為大長老報仇,才這般做,他不想讓死去的大長老為難。”


    “如果你前去,大長老白白死了,二長老也白白的被放逐了,你明白這個意思嗎?”薑飛對薑黎血道。


    薑黎血痛苦的道:“我不管這些,我一定要救二長老。”


    薑昕見薑飛勸解不了薑黎血,手中的麻繩飛出,直接將薑黎血捆綁了起來,然後扁擔上的竹簍直接將薑黎血吸了進去,薑昕將扁擔扔給了九尾蛟,並告知九尾蛟好生的看管著他。


    “大長老本想放了你,你為何要對其慘下殺手。”薑威憤恨的看著雨師星君道。


    “我本想殺的人不是他,不過呢?誰叫那老家夥多管閑事,死了也活該。”雨師星君對薑威道。


    薑威怒道:“難道你就不念及恩情,若非大長老你就死了。”


    “對於我來說,被敵人放了,便是一種恥辱,這種恥辱是神仙的汙點,所以,我要消滅這個汙點。還有你,可以去死了。”雨師星君說完,彩虹鉞直接向薑威的胸口刺去。


    薑威並不閃躲,握著彩虹鉞往自己的胸口插入,然後雨師星君開始驚訝,不過最後,薑威手中的鐵鎬直接刺中了雨師星君的腦袋。


    “你竟然想同歸於盡!”雨師星君萬萬沒有想到,薑威會跟自己同歸於盡,薑威狠狠的一劃,雨師星君整個人都被劈成了兩半。


    薑威手捏住了雨師星君的脈門,防止雨師星君趁機靈魂出竅實際逃走,然後死死抱住雨師星君向火海投入,砰!一聲,二人紛紛墜入了火海。


    “薑族長,大長老,我來見你們了,我用我的靈魂,希望能救贖薑黎血的靈魂,大長老,這不是你希望的嗎?嗬嗬......。”在火海的焚燒之下,薑威和雨師星君紛紛化作了煙灰。


    薑昕和薑飛歎息一聲,就這般的死去,恐怕不下片刻,雨師星君會被譽為天庭的功臣因對抗反叛之徒,而英勇犧牲,值得大家推崇,而薑威則是殺掉功臣的反叛之徒,又或者三界會傳出,雨師星君為殺掉薑威這個反叛之徒,而與敵人同歸於盡。想想,薑威為大長老報仇死的值不值得?不過他們覺得值得,在三界他們或許被唾棄,但此刻,薑威是他們心中的那個英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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