昊天塔,平麵呈八角,其乾坤離坎,風雷山澤震與八方;五級樓閣,上陽下陰,其有一門可入,名曰煞門。玉瓦金磚鍛砌而成,在妖獸殷虎附中,煉化七七四十九天而成,山海以南,不足帝俊城池百裏,有一獸,好噬火實之,其腹如爐,可煉製神兵,丹藥之用矣。


    昊天塔高三十六,一天罡數稱,雄偉壯觀,塔座束腰,亂鬥,雕與山海圖,上之刻與異國與凶獸靈邪。


    此塔以神帝昊天命名,可吸星換月,擁有神鬼難測之力,其力量好大無窮,妖魔邪道,神仙鬼怪,皆可降服,入塔,出塔即難如登天。


    那黑袍之人被吸入昊天塔之中,此刻,塔內早已空空蕩蕩,昔日關押的妖魔鬼怪,早已被逃出塔的刑天釋放的幹淨,到顯得,如今的煉獄,竟這般的淒涼。


    黑袍人走了幾步,此刻一個幻影從塔內石壁幻化而來,幻化其形,正乃神帝昊天也。


    “哈哈哈......陰帝,沒想到我們會在這裏見麵。”神帝昊天對黑袍人說道。


    黑袍人微微一笑,對神帝昊天道:“陛下既然猜出我是誰,那我便不在偽裝下去。”黑袍人摘下麵具,露出了英俊的麵孔,正乃背陰封堵大帝姬晨是也。


    昊天向姬晨走了過去,對姬晨道:“姬晨,你竟幫助禍鬥,為禍天庭,你可知罪?”


    “陛下,既你已讓我叛反天界之時,我便是有罪之身,不是嗎?”姬晨不由向昊天反問道。


    昊天緊緊握住了拳頭,對姬晨憤怒道:“你可知道,你這魯莽行事,會壞了我多少的好事?”


    “陛下,但如果,我不做什麽的話,無論禍鬥還是炎舞,你都不會放過不是嗎?”姬晨對昊天道。


    昊天指著姬晨道:“你知不知道?炎舞闖下了多大的禍?即便我,拔起了那不周山的天柱,我也會落得一樣的下場,而炎舞,本就是命數如此,至於禍鬥,我本可留下他一命,奈何,世事無常,禍鬥竟率領眾軍,殺入天庭,若我放之,天界威嚴何在?”


    “那陛下更應該知道,我此番的目的了,我曾與禍鬥,炎舞,義結金蘭,如今他們大難,我難道置身與世外,雖然,我了解此番的因果遭遇,但我卻不能為他們陷入深淵,而不做點什麽吧?”姬晨向昊天質問道。


    昊天閉上了眼,撫了撫胡須,對姬晨道:“姬晨,我問你,是兄弟間的親情重要?還是三界萬物的生靈重要?”


    “對我來說都重要。”姬晨對昊天道。


    昊天看了姬晨一眼,道:“那如果讓你選一樣呢?失去兄弟換取三界的太平,而得到兄弟之間的情義,陷整個三界與水火。”


    “如果兄弟都保護不了,那如何談論保護三界。”姬晨反駁道。


    昊天沉思了一會,對姬晨道:“姬晨,你恨我嗎?將你陷入這種不仁不義的地步?”


    姬晨道:“恨與不恨,一切都到了這種地步,說這些話有什麽用?”


    “禍鬥,禍鬥他已經死了,和他一塊的,九荒山妖眾,全部陣亡。”昊天對姬晨講道。


    姬晨心突然一痛,然後強忍著疼痛,對昊天道:“這結局,我早已經預料到了。”


    “可是,沒想到心竟會這般的痛對吧,也許你能強忍著,但卻逃不過我的眼睛。”昊天看了一眼姬晨,將姬晨所想所知,都看的清清楚楚。


    姬晨對昊天道:“陛下慧眼,當真非凡,下仙自愧不如。”


    “好了,不是啪馬屁的時候,說吧,刑天現在有什麽動靜?”昊天向姬晨問道。


    姬晨對昊天道:“刑天既知曉也不會出手相助炎舞的,畢竟他策劃這個局,是為了天庭和炎舞之間的兩敗俱傷,不過,他的女兒刑茹嫣可是利用的一顆棋子,如她出麵,以刑天愛女心切,知道處境,也會毅然而來,到時候,便能將其一網打盡了。”


    姬晨對昊天接著道:“隻是,這事情太過卑鄙,如果可以的話,我真不想......算了。”


    昊天拍了拍姬晨的肩膀,對姬晨道:“陰帝,如果說可以的話,我也不想這般,畢竟世間誤解,都有一段承受,哪怕死,為了天界的秩序,我都會毅然複出,但,我不能,因為必須有一人承受這些,有一些人,要糾正這些。”


    “陛下,我明白的,如果我不明白的話,我當初便不會故意反叛天庭與刑天合謀的,畢竟,我們想找出藏在背後策劃這一切的幕後黑手,而陛下也想報皇娥嫦依之仇。”姬晨對昊天道。


    昊天緊緊握住了拳頭,對姬晨道:“依依之仇,我不能忘記,我雖為神帝,但也有著七情六欲,依依當年為我而死,即死,她當年有過一些過錯,但最終也是為我,為昊兒,為此,我心中的仇,也會放下,隻會以天罰懲治與他,而不是為我自己心中的那份仇恨。”


    姬晨向昊天拱了拱手,對昊天道:“陛下,當年之事,我未參與其中,但陛下如此坦蕩而言,直令下仙佩服。”


    “當年之事,我也有些過錯,如不是我,神帝之權位,利欲熏心,或許一切不會這般。”昊天搖了搖頭對姬晨道:“此事不提也罷。”


    姬晨向昊天道:“陛下,如果可以,下仙還請陛下仁慈,我二弟禍鬥以死,希望將九荒山屍體交付於我,我定將九荒山妖眾諸靈召回,也讓他們明白陛下這份仁慈之心。”


    “我本不願,畢竟禍鬥以死,他們烈性,視仇視與天庭,為天庭日後埋下禍端,但,既你這般提出,我便依了你又如何,全當我虧欠你,虧欠禍鬥的太多,也希望你勿要很我,因為神帝孤寂。”昊天說完,不由流出了眼淚。


    “如此多謝神帝仁慈,沒什麽事的話,我便告退了,以免刑天那邊起疑。”姬晨說完,向昊天拱了拱手。


    昊天甩了甩袖子,示意姬晨可以離開了,姬晨化作了一縷空氣消失的無影無蹤,隻留下一件黑袍,原來這是姬晨的一魄化作的模樣,一魄歸位,姬晨也早已回到了魂幽穀處。


    昊天念了念咒,收了昊天塔,原先人在塔中,現下塔在昊天的手中,諸天之上,巨塔消失無影,早已落入了神帝昊天的手中,神帝昊天出現在了淩霄寶殿外的九天之上,諸神見之,皆以跪拜。


    昊天看著地上堆積如山的屍體還有那些殘破折斷的兵刃,不管是死掉的神,還是妖,昊天都感覺到了一陣淒涼一陣心痛。


    那飄蕩在天空不倒的血旗,昊天手一抓,緊緊的吸入了手中,對眾神道:“此旗,捍衛著九荒山妖族的精神,雖是敵人,卻給予敵人最珍貴隆重的厚葬,此旗,不管是神,是魔,是妖,是靈,是人,都給予最珍貴的獎勵,此旗便為血妖旗。”昊天將此旗扔給了倉頡,對倉頡道:“倉頡,此旗由你保管,日後,令此旗執掌與日月黑白,旗揮一下如一日,旗揮七下如一周。”


    “微臣領旨。”倉頡接過旗子,對昊天說道。


    倉頡接過旗子,對日有神和夜遊神道:“日有神,夜遊神,陛下有令,日月交替,此旗便為值班之用,值日功曹,汝等也要視此旗為令,不得有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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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洛英,霓虹,酒戒以及薑黎血已經赴往了仙牢,他們化作天兵的模樣,拿出假的令牌,當仙牢守衛不注意的時候,霓虹手中的奪命血鴛劍直接封鎖了那些守衛門的喉嚨,一道光芒射出,從霓虹體內分化出無數個霓虹,當諸多霓虹歸位回到身體,那些守衛脖子上多了一道血紅,便倒地不起。


    “薑黎血,拿些那些牢房的鑰匙快些行事,這些人每三十分鍾便會換一次般,如發現端倪,必會驚動神帝,到時候我們想走也走不了。”霓虹向薑黎血督促道。


    洛英微微一笑,對霓虹道:“鬼麵冥女,倒也謹慎許多啊。”


    霓虹點了點頭,道:“洛英,這世界聰明的人,可不知你一個吧。”


    “好了,不說這個了,看我的。”洛英衣袖一起,守衛屍體的鑰匙直接從他們的腰懷懸飛空中,洛英走向倒地的屍體跟前,一個個屍體直接回到了原來的點上,站立著,雖沒有呼吸,但看似活人一般。


    “滿天過海。”霓虹對落英道。


    洛英對霓虹道:“不僅這樣,還有!”洛英頭發變得非常的長,一根根長發化作了一條條蛇,咬斷洛英的頭發後,迅速的藏匿在了那些死了的守衛衣物之中。


    “若是不幸被人碰到,管他神帝,也要毒他三分。”洛英對霓虹道。


    霓虹向洛英怒道:“洛英,此番,我們不要在生事,以救出他們為主,若在枉殺生靈,有恐我們修為。”


    “殺一個是殺,殺兩個也是殺,這也防止萬不得已,剛才是不得已,你不也違逆了嗎?”看著霓虹的樣子,洛英對霓虹笑道:“好了,這些蛇隻能讓他們昏睡過去,現在眼下,也隻有按計劃行事了。”


    “是啊,現在時間緊迫,三十分鍾後,換崗之人便會來到,到時候,我們不殺人他們也要殺他們了。”酒戒也急促著說道。


    霓虹收起手中的奪命血鴛,對落英道:“占時,也隻能這樣了。”


    仙牢是上古神獸食夢貘死後肉身所化,其貘者,形如泰山,生南方山穀,其鼻為象,其目為犀,其為如牛,其足為虎,其耳為翅,傳,為貘族之人,以法力孕育而生,其母為仙,其父為魔,後好食其美夢,陷萬靈與噩夢,被夢仙子楊婷所伏,後陷其身化此牢獄,贈天界昊天。


    天界仙牢便由此而來,入牢獄者,便入食夢貘腹中,腹中好有夢境,美之迷惑而勿流連忘返,即圖霸千秋的妖魔,在這裏,也享受著睡生夢死的待遇,其噩夢,如無限地獄一般,讓自己生生世世陷入噩夢之境,編入昔日的夢魘氤氳一般。


    食夢貘的心化作了夢姻仙牢,在這裏,愛恨情仇,難以駕馭,受其愛恨纏綿或生離死別之罪責。食夢貘的的肝化作了回往之罪,在這裏,每日每夜,重複著相同的事情,相同的話語,就如被人擺弄的玩偶一般,食夢貘的腎,化作了陰陽之歌,在這裏,罪犯們,則化作兩個相同之人,在這裏打鬥的不死不休,其,他們都為一人所化,而為不同性格,其一死,其二必亡。肺化作了同死修羅,在這裏,作惡者,不死不休的打鬥著,即對方死絕為之,這裏沒有時間,所有的隻有幻象和黑暗。脾化作了最美好的權欲之堂,在這裏的人生活的美好,但卻都陷入夢境,永生不休,是食夢貘最好的牢獄。


    踏入夢貘仙牢獄,無死無生永無需。這便是神帝昊天關押妖魔時,在食夢貘雙眼之上下的陰陽咒。


    “踏入仙牢,必當被睡夢纏身,時刻保持清醒,以免有去無歸。”洛英對眾人道。


    眾人點了點頭,向仙牢裏而前行,過了牙齒至喉嚨關,洛英繼續道:“記住,若看見什麽,一切皆為幻象,不必當真,隻有牢獄中沉睡的妖魔,才是真實的。”洛英每走一步,懸浮上空的鑰匙便跟隨一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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