昊天對鳳瑤愧疚道:“鳳瑤仙子,雖然我不想將瑤池之人也牽扯進來,但此番,也實屬無奈,至於你幫誰,我也無權過問,隻有一點,我身感抱歉,那就是,你的生死,我已無權在掌控了。”


    鳳瑤對昊天道:“沒關係,生死之命,誰也說不準,我不會幫你,同樣,也不會幫助刑天,你們隻管鬥你們的便是,即使真的死在這裏,也憑由天意了。”鳳瑤對昊天說道。


    昊天揮手如刀,在自己手上劃了一個口子,口念道:“天地萬象,九天之上,以我之魂,厲血為咒,奉與蒼生,困魔九曲,今生今世,三生三世,魂歸幽冥,願為嗜魔,隻死不悔。”昊天血液融與九曲龍吟陣之中,此刻間,九曲龍吟陣化為血紅之色,將眾人死死的籠罩與其中。


    刑天見昊天這般以血封印,暗感不妙,本想上前阻止,卻被紫虛死死的攔在其中,刑天對刑雲吉道:“雲吉,快去阻止昊天,莫要讓他徹底的封印陣法。”


    刑雲吉點了點頭,揮動翅膀,向昊天而去,紫虛本想拖住刑雲吉,奈何,紫虛現在隻能拖住一人,在無法騰出多餘的手,不過,昊天也不會讓刑雲吉得逞,揮動陣法,層層阻隔刑雲吉,以免向自己這裏靠近。


    刑雲吉被陣法死死的壓製住了,一時間,無法動得半分,若等昊天精血盡數的化作陣法,恐怕刑雲吉與刑天兩人法力在強,也隻能被永困陣法之中了,昊天是用自己的生命在拚,其目的是困住刑天與金烏,以免他們出的陣後,禍害天界安危。


    “昊天,你想死,我未必會同意!”刑天陰狠的對紫虛道:“極道玉清大帝,你速讓開,莫不然,我必然讓你化為齏米分。”


    “我早已將生死置之度外,你以為,我還怕你在威脅與我嗎?”紫虛對刑天道。


    “好,那我便先送你歸西!”刑天憤恨的對紫虛說完,便向紫虛動起手來,不過,刑天越是著急,紫虛便拖的越久,這對昊天是一個大大的機會。


    刑天看了一眼亂竄胡亂噴火的金烏,便有了主意,向借引著金烏來克製紫虛,正要向金烏靠近的刑天,被一把青色的劍給阻攔住了,正是鳳瑤,鳳瑤對刑天陰狠道:“你們的事,你們的生死,我不過問,不過,如果有誰企圖靠近炎舞,或威脅炎舞,別怪我手中的劍不答應。”


    “難道你也想永封與此。”刑天對鳳瑤道:“如果不想封印在此,速速與我讓開。”


    “就算永封在此,我想,有你陪伴,有炎舞陪伴,我想,我也不會孤單的,你說對嗎?”鳳瑤對刑天笑道。


    “很好,我倒要看看,是我的能耐大,還是昊天的能耐大,憑借你們幾個爛魚,也想牽製與我。”刑天手中,吹出許多刑天,滿天刑天,向著昊天而去,紫虛暗道糟糕,想要阻止,卻奈何刑天分身太多,正用分身術,分化紫虛的時候,被一個刑天牽製住了,讓紫虛無法動彈半分。


    “一會再找你算賬!”另一個刑天對紫虛說完,隨著刑天大軍向昊天席卷而來,黑壓壓一片的刑天,將昊天團團的圍住,對著昊天大喝道:“昊天,你氣數已盡,既然想死,我這便送你歸西!”


    “糟糕!”昊天暗感不妙,此時,昊天自己已無暇分心太多,手掌的血液加上自己的厲咒還為完成,若此刻分心,自己不僅白白死去,而且九曲龍吟陣會自動解開,到時候,天地會是一場浩劫。


    便在昊天自暇不顧,刑天暗暗興奮的時候,天道一處黑影闖入了陣法之中,手中拋出一枚鍾,將刑天的分身盡數的罩住,令刑天一下撲了個空,此人來的倒是關鍵,將昊天互的嚴實。


    刑天暗恨,關鍵時刻,總有人搗亂,抬頭一看,此人生的俊俏,身後兩對翅膀黑白相間,此人正是帝俊之子太一也,刑天咬牙切齒的怒道:“東皇太一!”


    就連昊天也沒想到,關鍵時刻,竟是東皇太一救了自己,但昊天瞬間便有了不好的感覺。


    “東皇太一,你不是被封在東皇鍾內嗎?你怎會出來?”昊天想太一問道。


    太一微微一笑,對昊天道:“那你就要問問戰神刑天了。”


    昊天目光看向刑天,此刻的刑天陰沉著臉,滿臉的怒意,似乎想要將東皇太一殺了一般,昊天雖然不知太一如何脫困,但看著刑天的連瞬間變了模樣,便不由的想到了什麽。


    “刑天,好久不見啊。”太一對刑天微微的笑了笑。


    刑天指著太一,道:“太一,你到底想幹什麽?”


    “哼!刑天,還用問嗎?你率領魔眾,攻打天界企圖三界一統,至萬靈水火而不顧,此番,我此次前來,自然是前來救駕的。”太一對刑天微微一笑。


    “救駕,說的倒是好聽,還不是和我一樣,妄想主宰與世,隻是,我是光明正大的伐戮,而你,卻道貌岸然的耍陰謀詭計。”刑天化作九首黑鳳,向太一而去。


    化其獸身的刑天,雖法力消耗過半,但對付太一,他認為還是綽綽有餘的,刑天一邊對太一攻擊,一邊罵道:“太一小兒,若非是我,你怎這般脫困,在我麵前耍計,我到要看看你幾斤幾兩。”


    “刑天兄,你化其九首黑鳳,還是我的功勞呢?你怎......你怎恩將仇報呢?”太一對刑天埋怨道。


    刑天冷哼一聲,道:“你的功勞?”


    “是啊,若非是我,你怎會被娥皇嫦依算計?然而,你又怎會得到鳳的血液與尋木的果實,昔日,你一介鯤鵬,又如何能逆轉天庭?本以為,你會取代神帝之位,卻不想,你不懂這天道規則,硬生生的折在了這裏。雖已萬年,你還是不長腦子。哎......。”太一指了指自己的腦袋,直對刑天搖頭歎息。


    刑天指著太一怒道:“是你!”


    “沒錯,的確是我,所以,你得感激我才是,若非是我,你怎能與昊天決裂?是我告知靈鸑鳳母,如若昊天與刑天爭帝,其蠱惑與你,散懶你的修為,讓昊天稱帝,後有蠱惑嫦依,糾纏於昊天,其你聽到靈鸑鳳母與昊天的談話,也是我暗暗引到與你,隻可惜,你當時靈鸑鳳母的無法自拔,竟起了不願爭鬥之心,即使,你知道靈鸑鳳母騙了你,你依然裝作不知,但此事,嫦依怎可不知,礙於昊天與靈鸑鳳母的醋意,便化身與靈鸑鳳母的樣子,暗害於你,隻可惜啊,當時的靈鸑鳳母卻早已上了你,而嫦依之事,我隻是引到一下,沒想到她竟做的如此之絕,可惜,你本心懷憎恨而死,卻不想,靈鸑鳳母,找其尋木之果與鳳之血救你,鳳之血,如鳳一般,可浴火重生,而尋木之果,可輔助鳳的血液,將你修為在次的提高一個瓶頸,萬年以來,你雖不知道,救你之人之靈鸑鳳母,卻一直憎恨與她,其原因,就是你誤以為她為了昊天而加害於你,其實,卻為嫦依所為,而你對她的,轉化成恨,對昊天的恨,更為真切,想著她是因權欲之位,那你便奪得神帝,可惜啊,你太愚笨,至今為止,你隻是我的一枚棋子。”太一對嘲笑道。


    “你告訴我這些,究竟寓意何為?”刑天對太一冷冷的道:“而你的目的又是什麽?”


    “我的目的,很明顯,就是登上神帝之位,我千算計,萬算計,卻忽略了一事,那就是,我本以為,我將昊天的計謀告發,我便是神帝,誰知曉,依然是昊天主宰與世,我氣不過,自要讓你反天,而我,要成就與你,帶你殺了昊天,我便打著與昊天報仇的旗號,來奪得神帝之位,可惜,最終還是被女媧大神給破壞了計劃,最終我東窗事發,我父親迂腐至極,打了一個莫須有的旗號,將我困與東皇鍾內,至於我告訴你的目的,就是讓你好好的感激與我,或許說,激怒與你,讓你失去理智,也好讓我更容易的製服與你吧。”太一對刑天笑道。


    昊天對太一怒道:“太一,沒想到你竟是這樣城府很深的人,我至沒登上神帝之位前,你便這般計劃了一切,還逼我害死了依依!”


    太一撇了昊天一眼,道:“你以將死之人,告訴你也無妨,沒錯,我便是城府極深之人,同樣也拆散了你與靈鸑鳳母,若非靈鸑鳳母那時一心為你,而你對神帝之位又有心動,怎會輕易被我蠱惑?隻可惜,千算萬算,你不會想到,靈鸑鳳母最後竟然喜歡上了刑天,可惜,不管是動情水的緣故,還是別的,你不過也是一個失敗者,即使你成功的登上了神帝的位子。”


    “你!”昊天憤怒的瞪了太一一眼。


    太一指著昊天道:“你現在還是少說話的妙,莫不然,你的生命走的會更快,哦,對了,你還要感激我才對,因我的緣故,你才在神帝的位置上坐了那麽久。”


    太一轉身對刑天道:“哦,還有你,發怒吧,越是發怒,我越是歡喜。”


    “你這混賬,徹底激怒了我,今天,我要讓你死無葬身之地。”化身九首黑鳳的刑天,不斷的向太一殺去,滿心怒火的刑天如今已經失去了理智,誓要將太一分身碎骨。


    太一一邊躲閃一邊對刑天道:“說起來,你要感激與我,若非我,你與靈鸑鳳母不可能相戀,若非我,你沒有可能活著,你女兒也沒可能活到這個時候,沒想到,你竟恩將仇報!”


    “極道玉清大帝,去幫助刑天,一定不能讓太一活著離開。”昊天對紫虛道。


    紫虛點了點頭,便向太一而去,鳳瑤幫助刑雲吉脫開了陣法的束縛,對刑雲吉道:“你們的事,我不幹涉,這太一嘛,城府極深,比你父親還要讓人厭惡,想去報仇的話,就去找他吧。”


    刑雲吉向鳳瑤拱了拱手,道:“多謝了。”說完,也向太一而去。


    太一見眾人的目標都轉向自己,心中並不害怕,縱身向化身金烏的炎舞而去,腳踩著金烏的身軀,不顧及金烏的憤怒,對眾人陰笑道:“有光明的地方就有影子,而強大的光芒之下,影子的力量就越厲害,世間一切,史以混沌,便在此陣法之中,讓汝等見識見識我的力量。”


    眾人不知太一耍什麽花招,但見太一並不畏懼金烏的烈焰,便感覺太一不一般,隨著金烏的光芒,眾人身後多出了數道影光,正是他們自己的影子,黑影死死的粘住了他們,將眾人包裹在其中,刑雲吉見到自己的影子將自己死死的纏住,便不由想到塗山之事,那無麵人倏忽便是此招,想想記憶猶新,刑雲吉對太一喊道:“東皇太一,你與倏忽是什麽關係?”


    “倏忽?哦,是我煉製的一把劍,不過成了人形的而已。”太一不以為然的說道。


    紫虛又向太一問道:“太一,那喚作蕭戾之人,又何你有什麽關係。”


    “蕭戾啊,他是我的影子,可以說,蕭戾有很多很多,他不光是我的影子,捆住你們的,也是蕭戾。”太一笑嘻嘻的說道。


    便看見,纏住紫虛的影子凸起,在紫虛的身體凸出上半個身子,有兩對翅膀,正是當初紫虛在劍山追趕的蕭戾,隻是被倉頡故意放走了而已。不過,雖然向,但這些蕭戾,並非之前的蕭戾,正如太一說的,蕭戾有千千萬萬,而太一的影子,那個蕭戾,才是主宰他們影子的蕭戾,雖然繞嘴,但也隻能這般解釋了。


    “黑暗是磨滅不盡的,隻要有光明的地方,就有黑暗的衍生,它存於陣法之中,存於內心之中,存於五行,存於三界,而我,便是黑暗的主宰者,東皇太一!”東皇太一對眾人狂笑道。


    東皇太一腳踩著金烏,看著刑天等人被自己的影子包裹,心中已是非常的狂傲,太一看了一眼鳳瑤,鳳瑤不為所動,太一對鳳瑤道:“鳳瑤仙子,你為何如此淡定?”


    “在你如此實力麵前,慌張有用嗎?”鳳瑤對太一淡淡的說道。


    太一微微一笑,道:“算你識相,莫不然,恐怕又多了一具屍體了。”


    “不過,你當真以為你能困的住刑天?莫要忘了,刑天可是很輕易的便能將我的心髒取出,以萬劍穿心,控製牽製與我,如果你小瞧了刑天,恐怕會是你一生隻中,犯下最大的錯誤。”鳳瑤不由向太一提醒道。


    太一對鳳瑤道:“多謝你的言語,不過,區區一個喪失理智的刑天,我東皇還真沒把他放在眼裏。”


    “是嗎?”刑天化身的九首黑鳳,掙斷了黑影的束縛,直來到了太一身邊,太一沒反應過來,剛想用東皇鍾罩住刑天,卻被刑天的爪子死死的抓住了,太一兩手想要掰開刑天的爪子,卻沒想到,卻怎麽弄也弄不開。


    “好大的勁。”太一死死抓著刑天的兩根爪子,不由的對刑天讚賞道。


    刑天瞪了太一一眼,道:“太一,今天,我要將你挫骨揚灰!”


    “刑天,若非是我,靈鸑鳳母怎會與你相識,說不定早已和昊天走在一起了,若非是我,你又怎會多出一兒一女,雖有萬般,此刻,你也沒有這般強悍,你不感謝與我,竟要恩將仇報與我,當真令我寒心啊。”太一對刑天說道。


    刑天怒道:“你給我住嘴!若非是你,我怎落得如此田地,神非神,魔非魔,日日承受靈鸑鳳母所帶來的痛苦,今日,我別將你撕碎,也當我這般多年來,為三界做的一件好事。”


    “哈哈哈......刑天我承認,我雖法力不如你,即使你損耗如此,但論謀略,你卻不如我,你真要將我至此死地嗎?”太一向刑天質問道。


    刑天爪子一緊,對太一怒道:“你以為呢?”


    “你還是冷靜一點,你已經失去了兩個至親至之人,難道還要失去不成?”太一對刑天笑道:“戰神,即使我死,與你兒同歸於盡,也無不可,你說呢?”太一說完,看向了已被黑影吞噬一半的刑雲吉。


    刑天怒道:“太一,你真卑鄙!”


    “我自認為我城府很深,而你隻所以不如我,是因為你不夠狠,現在給你一個選擇,殺了我,你便是神帝,不殺我,你卻不能為靈鸑鳳母和你女兒報仇,雖然,她們之死,不是我所為,也是因為我而引到的吧。哦,忘記了,你是個冷血之人啊。”太一在賭,賭刑天是否冷血的將自己殺掉,還是刑天會為了所謂一文不值的親情放了自己,太一一直在賭,所以太一才夠瘋狂。


    “你以為我不敢殺你?速速將刑雲吉身上東西去掉,我可以考慮讓你死的輕快一些。”刑天說完,爪子抓的太一更緊了。


    太一微微一笑,道:“你可以和我一直這麽周璿著,或許,你不信,在我臨死之時,我會頃刻間讓你的兒子灰飛煙滅,打一個賭,看看我們誰的手更快一些。”


    刑天看了一眼刑雲吉,對太一道:“好吧,我承認,你的城府很深,你贏了!”


    太一微微一笑,道:“有時候啊,情感會讓人迷失一切,刑天,在這一點上,你是遠遠不如我的。”


    刑天鬆開了太一,太一活動了一下筋骨,手一揮,身處刑雲吉身上的黑影,瞬間消失的無影無蹤,重獲自由的刑雲吉,直衝太一殺來。


    太一自不會理會刑雲吉,對刑天道:“仇恨會迷失本性,你還是管管你的兒子吧,刑天!”


    “這不勞你費心!”刑天對太一冷哼一聲,化作人身,直擋在了刑雲吉麵前。


    刑雲吉指著刑天怒道:“刑天,我沒想到你如此懦夫,讓開,我要為母親,妹妹以及夙薇報仇!”


    “我若不讓呢?”刑天對刑雲吉冷聲道。


    “你我本就恩斷義絕,我會先殺了你,在解決掉太一!”刑雲吉對刑天憤恨的說。


    刑天沒想到刑雲吉會弑父,不過即使這樣,刑天也不會讓開,雖然刑天也恨太一,但刑天絕不能讓刑雲吉有任何的危險,莫不是這般,刑天可輕易間抹殺掉太一。


    “哦?如是這般,我倒還真想看看你的法術精進到什麽程度呢?”刑天對刑雲吉道。


    “很好,那別怪我對你不客氣了。”刑雲吉紅了眼,自不問刑天是不是自己的父親,直向刑天的頭部殺去,滿是鋒利的手刀,帶著陣陣的寒意。


    刑天腳步很穩,下盤一直未動,單手便擋下了刑雲吉,刑雲吉轉身便是一擊,然後化外分身,與刑天周璿,自己則向太一而去,刑天怎會不知刑雲吉的小伎倆,殺了刑雲吉的分身,一隻手變得巨大,死死的抓住了刑雲吉。


    “刑雲吉,殺太一,現在不是時候。”刑天對刑雲吉道。


    刑雲吉一邊掙紮一邊對刑天怒道:“刑天,我也說過,我的死活不用你管,你若是懦弱怕死,手刃太一,便由我來。”


    刑天對刑雲吉道:“如果想殺太一,憑借你現在,隻能是送死,如果想報仇,那就抓緊修煉,爭取與太一抗衡的修為,莫不然,你隻不過是讓人家拿你練練手而已。”


    太一不理會刑天與刑雲吉兩人無畏的爭吵,手中東皇鍾將腳下的金烏罩住,令金烏在東皇鍾內到處亂碰亂撞,無法脫身。


    接著,太一便向著昊天飛去,昊天以血為咒,無法動彈,莫不然功虧一簣,而被太一控製住的紫虛,想要阻止,卻奈何自己的修為,破不開太一束縛在自己周身的黑影。


    太一向昊天飛了過來,昊天的眼神帶著陣陣殺意,太一對昊天道:“昊天,別用這種眼神看我,若非是我,你也不可能順利的登上神帝之位,還有,殺死娥皇嫦依的不是我,而是你。”


    “若非是你暗中搗鬼,我又怎可能殺了依依,還有著神帝之位,也不是你賦予我的,神帝之位,本就仁義者居之,你我不一樣,即使我死,你也不可能登上這神帝之位。”昊天對太一道。


    太一一把捏住了昊天的脖子,對昊天陰狠道:“昊天,別跟我說那些虛偽的仁義之言,因為這會讓我覺得惡心。”


    昊天並不畏懼太一,更不畏懼死亡,莫不然,昊天也不會以血為咒,用盡自己的生命,也要封住刑天與炎舞兩人了。昊天死死的瞪著太一,向太一吐了吐口水,呸!一聲。


    太一沒有動怒,擦了擦臉上的口水,對昊天道:“昊天,向刑天所言,你不過是區區的一條金龍,而娥皇也不過是區區的一直玄鳥,若非我,你們不可能在一起,也不可能身居東方九天之上的最高權位,你們更不會有少昊這個結晶,懂了嗎?這一切,都是我賦予的。”


    “而我賦予你的,我隨時可以拿走,便如你此刻,在我眼前,便如螻蟻一般。”太一對昊天陰狠的說道。


    “嗬嗬,我反正命不久矣,如今這九曲龍吟陣,臨死能將你們困在這裏,我死也無憾了。”昊天對太一道。


    太一死死的捏著昊天的脖子,對昊天道:“昊天,我既然敢闖入此陣,我便自有辦法,能夠出的陣去,莫不然,我會輕易的闖入陣法之中。”


    “嗬嗬,你是說九龍之力?”昊天哈哈大笑起來。


    太一道:“沒錯,隻要將你的九龍之力盡數的吸收,我便是真命天子,我便可主宰一切。”太一說完,正要趁著昊天燈枯油盡的時候,吸了昊天的九龍之力,剛動手,就驚愕住了,太一難以置信的道:“怎......怎會這樣?”


    “你以為,我死之後,九龍之力,會在我身上,然後,九龍等我死後,向三界飛走,等待汝等的捕捉?告訴你,我早已將九龍之力卸盡,這九曲龍吟陣,待我燈枯油盡,你們隻能一輩子待在這裏。”昊天對太一笑道。


    太一陰狠的瞪著昊天,慢盡殺意,對昊天道:“你找死!”手一揮,便將昊天的頭顱硬生生的撕裂了下來,此刻,昊天的血液彌漫在陣法的各處,魂魄與血以與陣法合二為一,形成了一道道封印,將太一,刑天,邢雲吉,炎舞,紫虛和鳳瑤死死的關在了這裏。


    “不!”太一想要打碎九曲龍吟陣,卻發現九曲龍吟陣固若金湯,怎麽也打不碎,太一自知,自己不能呆在這裏,看著手上昊天那血淋淋的頭顱,太一手一捏,直接炸成碎屑,血濺了太一一身。


    刑天對太一道:“太一,本以為我救你出了東皇鍾,卻沒想到,你會落得此處,永久不的脫身,當真好笑。”


    “你還不是一樣。”太一對刑天冷冷的道。


    刑天對太一道:“我和你不一樣,我還有一子相陪,而你,卻是孤家寡人。”刑天頓了一下,對太一又道:“隻是我不知道,九龍之力,可以破掉九曲龍吟陣。”


    “哼!就算你知道又能如何?九龍之力,又不在昊天的身上,你一樣打不開這禁錮。”太一對刑天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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