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一,少廢話,吃我一棍!”炎舞手中喚出如意神針鐵,直向太一砸去,太一知道如意神針鐵的分量,不敢貿然硬接,翅膀一揮,連連躲閃,緊接著,夏羿手中寒氣化劍,向太一斬殺而來。


    寒劍揮舞殺死了太一許多黑影化作的兵甲,如意神針鐵打散了許多蕭戾形態的黑霧,太一手中東皇鍾發出銘銘之音,一道道金光,如同利劍般的射出,與夏羿炎舞糾纏,叮當作響。


    太一想用東皇鍾罩住炎舞與夏羿,但夏羿卻不給他一絲一毫機會,夏羿自然知曉,若被東皇鍾罩住,那便任由太一宰割。


    東皇鍾之音,卻含有強悍的法力,每被敲牆一次,便心被澎湃一次,震的夏羿與炎舞,心口欲裂。


    刑天看準了機會,與刑雲吉正要偷襲太一,此刻,一道青光踏過,手持利劍的鳳瑤一劍刺中了刑天,指天劍一出,一道血光現影。


    刑天不顧及傷口,反手便給了鳳瑤一掌,胸口指天劍被魔氣震出,直向鳳瑤刺去,刑天對鳳瑤動了殺機,陰狠道:“我早就曉得,你會偷襲與我。”


    鳳瑤側身躲開了指天劍,手抓住了劍柄,旋轉了一圈,才算拿穩,鳳瑤嘴角溢出了血,對刑天道:“刑天,你我之仇,我必當要報,今日,沒有殺死於你,是我技不如人。”


    “哼!你法術也精湛了不少,憑借著玄天冰石的力量,也能傷與我,雖說偷襲,卻也讓我重傷,今日,若留你活口,定是禍事。”刑天占時不予理會太一,因為就算去對付太一,有著鳳瑤幫忙,也會是禍事,倒不如先解決了鳳瑤在說。


    刑天說完話的功夫,便來到了鳳瑤的麵前,手扣住了鳳瑤的脖子,這時候,刑雲吉抓住了刑天的手臂,沒能讓刑天捏碎了鳳瑤的脖子。


    “你幹什麽?”刑天對刑雲吉怒道。


    “放了她?”刑雲吉對刑天道。


    刑天難以置信的對刑雲吉道:“你說什麽?”


    “放了她!”刑雲吉又重複的說了一次。


    “她可是要你老子的命,你讓我放了她?”刑天很是氣憤的對刑雲吉道。


    刑雲吉對刑天道:“若非你奪得她的心,她又怎那般的痛苦,無心無喜無憂,她除了疼痛,感受不到任何情感,是你有錯在先,她要你命,也是你咎由自取,更何況,她的心,讓我妹感受過一次,愛過一次,至於要你的命,你的命不還在你身上嗎?”


    “你這逆子,給我讓開。”刑天刻意壓製自己的情感,以免自己忍不住傷了自己的兒子。


    “如果你殺了她,那麽,你先殺了我。”刑雲吉不但不讓,反而以自己的性命威脅起了刑天。


    刑天看了一眼刑雲吉,怒視著鳳瑤,對鳳瑤道:“行啊,鳳瑤仙子,竟有人為你求情。”


    “當初你要殺了我,不就沒這事了嗎?可惜,一切都不再你的掌控,比如說,東皇太一。”鳳瑤不在乎自己的生死,反而笑了起來,那種悲憫的笑,是在嘲笑刑天,笑著刑天的可悲,比之自己的失心之痛,還要悲慘。


    “你這是激怒我,給你一個痛快?”刑天陰狠的看著鳳瑤。


    鳳瑤微微一笑,道:“是又如何,你最好殺了我,不然,我以後必當用手中之劍,結果了你性命!”


    “夠了,你不要在激怒他了。”刑雲吉對鳳瑤怒道,真不明白眼前這個女的想怎樣,竟那麽想死,與刑天這般鬥嘴,自己也真是白癡,為何要救下一個想自尋死路之人。


    “我便是激怒他了,那又怎樣?”鳳瑤絲毫不在乎自己是死是活,反正落與刑天之手,恐怕以刑天的秉性,也不會讓自己活著。


    刑天對鳳瑤冷笑道:“你知道便好。”


    “刑天,你住手!”刑雲吉手化力刀,狠狠的向刑天斬殺而去,刑天沒料想,自己的兒子,竟要廢掉自己的一條手臂,無奈之下,刑天不得不鬆開鳳瑤。


    脫得刑天之手,鳳瑤指天劍揮動,直刺中了刑天的心髒,鳳瑤對刑天道:“刑天,我說過,最好別讓我活著,不然,死的可是你。”


    刑雲吉沒料想,自己將鳳瑤脫困,鳳瑤竟刺傷了自己的父親,滴答滴答,刑天看了一眼刑雲吉,又看了一眼鳳瑤,道:“很好,便連自己的兒子,也.....。”


    “刑天,今天就是你的死期!”鳳瑤抽出劍,那染紅的指天劍,欲想將刑天的首級砍下,卻被刑雲吉阻攔住了,刑雲吉緊握住了指天劍的劍刃,不顧劃傷手的疼痛。


    “鳳瑤仙子,你夠了,我父親沒有殺你,你究竟想怎樣?”刑雲吉極為的惱怒,不去理會刑天,雖說,自己沒有將刑天當作父親了,但卻不能眼睜睜的看著別人傷害於他。


    鳳瑤對刑雲吉道:“剛才你救了我,我不予你計較,給我讓開。”


    “刑雲吉,這就是你看到的後果吧?如果我不殺她,她會殺了我的。”刑天捂著受傷的胸口,對刑雲吉道。


    刑雲吉轉身對刑天埋怨道:“還不都是你惹出來的,你若不逃出昊天塔,你若不逼迫她為你賣命,你若不傷害成千上萬的童男童女,鑄以血池,得到開天斧之力,你若不想奪得天界,怎會有這一出一出,母親,妹妹,雖是被人算計,一切的一切,還不都是你所謂的恨?”


    刑天被刑雲吉訓斥的低頭不語,刑雲吉不在理會刑天,對鳳瑤道:“他施加與你的痛苦,我願替父償還,隻要你放了他!”刑雲吉將指天劍放在了自己的脖子上,絲毫不畏懼死亡。


    “哼,父債子還,當真骨肉情深,別以為我不敢殺你,讓開!”鳳瑤向刑雲吉訓斥道。


    刑雲吉對鳳瑤道:“如果,你能放過我父親,我決定為他一死,正好,也算陪伴母親,夙薇,以及妹妹了,至少我不會覺得孤單。”


    鳳瑤看了刑雲吉一眼,對刑天道:“刑天,你有一個好兒子,也算你上輩子積攢下的陰德,今日,我偷襲與你,算我不得光彩,來日若是在相見,我手中指天劍,必當取你腦袋!”


    “鳳瑤,若非我與昊天諸神一戰的損耗,你這一劍,豈能傷我分毫,即便如此,殺你也是易如反掌。”鳳瑤饒恕了刑天,不過刑天卻不打算留下鳳瑤這個禍患,哪怕拚了性命,刑天也絕不會讓鳳瑤活著,瘦死的駱駝比馬大,即使受了傷,對付鳳瑤也足矣。


    鳳瑤剛想放了刑天,此刻刑天將刑雲吉推閃一邊,向鳳瑤而去,不過比之剛才遲緩了許多罷了。


    鳳瑤指天劍閃出銘銘之音,刑天一掌震碎了鳳瑤的指天劍,刑天憤怒的睜開了額頭的第三隻血瞳,一道光,直震懾住了鳳瑤。


    鳳瑤為不迷失自我,用手中殘碎不堪的指天劍,刺傷了自己,讓自己清醒了許多,鳳瑤張開青羽,青色箭羽,直向刑天而去。


    刑天身上滿是被羽毛劃傷的痕跡,但刑天感覺不到疼痛,反而血液讓刑天更加的興奮起來,一掌與鳳瑤相對,兩人就這般僵持了下來。


    刑天的力量,並非鳳瑤所能抵擋,骨骼碎裂的聲音,在鳳瑤的手臂上傳來,緊緊一掌,便廢了鳳瑤的一個右臂,刑天不打算讓鳳瑤活著,死死的按住了鳳瑤的頭,將鳳瑤提了起來,就在刑天將鳳瑤提起的時候,刑天被刑雲吉封住了穴道,這才挽救了鳳瑤的一條命。


    刑雲吉不給鳳瑤喘息的機會,以免自己救了她,她反手在害了自己的父親,這是刑雲吉不允許的,封住刑天的同時,刑雲吉迅雷不及掩耳之勢,以寒冰掌的寒氣,將鳳瑤凍的死死的。


    “你們兩個給我消停一點。”刑雲吉實在沒有精力,在刑天和鳳瑤身上費工夫,眼下,合力對付太一才是真的,刑雲吉看著炎舞和夏羿,合力對戰手持東皇鍾的太一,刑雲吉滿滿的仇恨,看著太一,刑雲吉緊緊握住了拳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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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刑雲吉轉身,看了看被一團團黑氣所纏繞的玉麒麟,記得母親和昊天的對話,刑雲吉記憶猶新,世間有幾靈,是九曲龍吟陣困之不住的,龍生九子,其九曲,便為九龍之魂所注,九帝所演,九龍命名,各處九曲,而破其陣,也乃唯龍非龍,似龍幻龍,無龍生龍,非帝王之龍,非龍胎之龍,唯龍者而非龍者,是困之不住的,眼下,玉麒麟,不正是非龍似龍,非龍胎,也非帝王之龍嗎?正巧也位幾靈之位。


    雖說世間沒那般巧合,但帝俊卻能知曉天機,便讓夏羿而來,也正因如此,想到這裏,刑雲吉張開翅膀,向玉麒麟而去。


    玉麒麟周圍黑氣,在刑雲吉靠近的時候,化作幾處人影,正為蕭戾是也,生有四個翅膀,向刑雲吉侵襲而來,刑雲吉不予畏懼,為了放逐玉麒麟,出得九曲龍吟陣,刑雲吉隻能這般了。


    玉麒麟咆哮一聲,感應刑雲吉是來救自己的,便歡悅不已,刑雲吉手狠狠的撕裂了幾處幻形的黑影,遁入了其中,寒冰護體,周圍陣陣寒氣,將周身黑影凝固住了一半。


    太一眼看著刑雲吉要破壞了自己的計劃,但卻無能為力,眼下,炎舞與夏羿兩人合夥對付自己,縱然太一在厲害,也無暇分身,太一很憤恨,當太一分心的時候,炎舞手中的如意神針鐵擊中了自己,太一連忙用東皇鍾罩住自己,才勉強沒有被擊中要害。


    太一揮動翅膀,不能這般的死去,東皇鍾在空中旋轉不停,夏羿拉開弓箭,一箭射向了東皇鍾,奈何縱然萬箭,都能被東皇鍾收了,剛好太一分身,在炎舞手中如意神針鐵擊中太一的時候,一箭剛好將東皇鍾射了下來,嗖的一聲,東皇鍾發出銘銘的聲音,太一連忙收起東皇鍾,以免東皇鍾受損。


    “太一,今天就是你的死期。”炎舞手中如意神針鐵化作巨大,狠狠的向太一砸來,太一閃無可閃,隻能用身體相抗,憑借太一,抗下來,不費任何的事,奈何夏羿手中的箭又向著自己射殺而來。


    太一單手舉起了巨大的天柱,一手夾住了夏羿射來的寒箭,炎舞收回如意神針鐵,一道火焰向太一侵襲而來,太一連忙屍解,分化黑氣才得以逃脫。


    “可惡,竟然這兩個小子將自己逼迫的如此狼狽。”太一看著自己燒焦的鬢發,憤恨的看著炎舞與夏羿兩人,燃起手中黑氣,在口中那麽一吹,頓時間,化出很多黑影,諸般黑影各個手持兵刃,向夏羿和炎舞而去。


    夏羿與炎舞不甘示弱,炎舞口吐烈焰,侵襲而來,夏羿一箭化千,如狂雨一般,好是密集,奈何黑影散化後,有聚攏一塊,成為了一直巨獸,此獸一個翅膀,沒有腦袋,隻有肥碩的身軀。


    巨獸之上,站著太一,巨獸狠狠的向著夏羿與炎舞踐踏,炎舞手中的棍子,死死的頂住了巨獸,手以是脫臼不堪,夏羿更是不堪,被巨獸一蹄,踐踏出了內傷。


    “天堂有路,你們不走,和我合作不就好了嗎?如今,若放任你們,必然後患無窮,我必宰了你們。”太一擦了擦嘴角溢出的血,對炎舞與夏羿冷冷的說道。


    夏羿舉起弓箭,對準了太一的頭,對太一笑了笑:“是嗎?我倒要看看,是這怪物厲害,還是我手中的寒箭厲害。”夏羿屏住呼吸,兩根手指快而尖銳的捏住了寒箭,緊扣弓弦,握住弓巴,神情之中,滿是自信把握。


    “搞什麽名堂,這冰弓寒箭雖是厲害,但對我起不到任何的作用。”太一實在看不透夏羿心中的想法。


    “你覺得,我這冰弓寒箭對你起不到作用是嗎?”夏羿冷冷的看著太一,神情依舊是那般自信。


    太一僅握拳頭,看了夏羿一眼,心道:“難道這小子給我玩心理戰?讓我誤以為他弓箭上有什麽玄機,然把我思想牽製到弓箭後,在來一個聲東擊西?”


    “不要以為我是虛張聲勢,不然,你會敗的很慘。”夏羿的冰弓寒箭發出陣陣寒氣,直逼太一而去。


    “要射,你早就射了,何須這般拖延。”太一不管他有沒有什麽玄機,拖得太久,對自己始終沒利,對腳下巨獸喝道:“巨獸,給我踐踏他們!”


    巨獸那碩大如山的前蹄,直奔炎舞和夏羿而去,夏羿冷冷一笑,手中寒箭,直射向巨獸的蹄子,當寒箭滲透巨獸的前蹄,強大的冰霜包裹住了整隻巨獸。


    “我說過,我沒有虛張聲勢,不過是看準時機,直中要害而已。”夏羿不給太一任何的反擊,對炎舞道:“師弟,左上方,三千裏。”


    炎舞手持如意神針鐵,直刺穿了巨獸的身體,直上巨獸的上身與太一相會,神針鐵,那巨獸的血跡未幹,細聽著那滴答滴答的聲音。


    炎舞揮動鐵棍,直向太一而去,太一縱身一躍,蜻蜓點水般,單腳點在了如意神針鐵上,僅跟一腳,直踢向炎舞,炎舞彎腰閃躲,便這時候,夏羿早已趕來,直向太一而來,手握手中寒箭,直往太一胸口插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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