畫中,炎舞在房間內,摸了摸玉麒麟,玉麒麟的紋路,似有絲絲裂紋,玉麒麟可以聚魂修魄,炎舞想,這裂紋可能是因為玉麒麟給自己療傷所導致的,雖然,玉麒麟有著起死回生的能力,但每用一次,都會出現裂紋,傷的越深,玉麒麟的裂紋就越深,直到玉麒麟裂紋多的難以負荷直接碎裂。


    炎舞將玉麒麟收好,化作了一根羽毛插在了翅膀上,炎舞此刻,心中萬分糾結,心中甚是憂心忡忡。太一為天界立了大功,想必天界之上很多的仙官都會擁戴與他,到時候,其權其勢絕對不可不顧慮,神帝昊天以死,即使太一不當神帝,也會讓神帝有所忌憚。


    現如今,葵陽他們還不知死活,太初與夏羿師兄也被抓了,自己不知怎樣,才能將他們救出,結義二哥禍鬥以及九荒山的妖眾都以死去,炎舞不想讓這樣的事情在發生。


    可是,憑自己又能如何?況且此刻已經雙目失明,想到這裏,炎舞不住的歎生暗氣。


    炎舞此刻很孤獨,在這裏,沒有任何的氣息,仿佛這不是三界之內的世界,當鳳瑤離開的時候,炎舞很是無聊,很想找一個人說說話,便如此,炎舞將《山海密傳》變了出來,現在,也隻有《山海密傳》可以幫自己解悶了。


    《山海密傳》為一竹簡,竹簡從炎舞手中飛出,橫空而起,漸漸的自己一卷卷展看,閃爍金光。《山海密傳》之中,有一書靈,記載山海之事,前今古事,異事,人獸奇談,山海傳說,皆博覽此重,書靈名為‘顏如玉。’皆書中自有黃金屋,書中自有顏如玉;書靈生寸餘,小與炎舞手掌一般,乃大神女媧贈與炎舞。


    “主人,你找我又有什麽事情呢?咦,鳳瑤仙子呢?”顏如玉出來後,看見炎舞一人,感到很是詫異,不由向炎舞問道。


    “鳳瑤仙子回去了,應該這時,已經到昆侖山了吧。”炎舞對顏如玉回答道。


    “主人,你這就不對了,既然將人家那個了,為何不負責呢?”顏如玉對炎舞道。


    “負責?”炎舞歎息道:“此番傷害,怎是一句負責所能彌補的了的,如果可以,我真想當此事從未發生。”


    “主人,我想問一句,假如蒼羽不是鳳瑤,白姐姐沒有為你犧牲,你的選擇會是什麽呢?”顏如玉向炎舞問道。


    炎舞低著頭,對顏如玉道:“你怎會問這個?”


    “因為你不會回答,你隻會逃避,如果可以,你隻會想當作從未發生。”顏如玉對炎舞道:“主人,白姐姐已經死了,為了你而死,但無論你心意怎樣,她都不會悔恨與你。”


    “她為我付出了那麽多,死後,我連一句違心,真心的話都沒有說,哪怕一句我愛你,明明可以說出,卻沙啞一般,無法從嘴邊吐出,你知道這種愧疚,這種痛苦是什麽嗎?”炎舞對顏如玉道。


    “主人,你已經為她哭瞎了雙眼,或許,你心中依舊沒有放下,但你心內,難道沒有絲毫的,絲毫的在意,自己傷了鳳瑤嗎?”顏如玉對炎舞回答。


    “鳳瑤?一個不過是曾傷害我的人,是,我恨她最初的欺騙,不過,我已經不恨她了,或許,是因為我害她失去了清白,哪怕我死也難以彌補。”炎舞對顏如玉道。


    “主人,失去了一個,難道還要在失去一個,別告訴我,你不喜歡鳳瑤,哪怕她化作蒼羽欺騙了你,但在你心中,即使蒼羽也好,鳳瑤也罷,她就是她。”顏如玉對炎舞回答道:“主人,該放下的應該放下,我想,即使白姐姐九泉之下,也不希望你如此為難的。”


    炎舞苦笑,道:“嗬嗬,為難,有何為難,是,我是喜歡鳳瑤,別忘了,我雙目失明,她一介仙子,如此高貴,而我卻如此貧賤,你覺得,她會看上我一個瞎子不成?”


    “主人,梅花印一旦失去,你知道後果是什麽嗎?”顏如玉向炎舞問道。


    炎舞不明白顏如玉說的是什麽,不由疑惑問道:什麽梅花印。”


    顏如玉從竹簡裏,化出一堆小書,有一本小書飛到了顏如玉的手中,忽閃金光,顏如玉翻開了幾頁,對炎舞道:“主人,《山海密傳》西傳注其四,在西昆侖三百二十一篇有記,梅花印,為金池聖母所施與處子之印,為失貞潔者,為經人事者,身上皆有一朵梅花印記,或在手臂,或在眉頭,在胸口,在臀部,頸部。若梅花印記消失,便是失去貞潔之時,必受金池聖母責罰。金池聖母令規,一百三十令,三千五百道,思凡思戀紅塵者,七情六欲為盡者,必收之火刑錘煉,凡破處子者,視為不貞,刑法封與昆侖山下,盡思過之千年。”


    “鳳瑤會有危險?”炎舞極為擔憂的向顏如玉問道。


    顏如玉點了點頭,道:“我想,如果讓金池聖母知曉,應該不會輕饒。”


    “梅花印,給她畫一個,不就可以了嗎?”炎舞向顏如玉問道。


    顏如玉點了點頭,道:“沒用的,每人各處梅花印不同,皆由梅花仙子冷禦寒看管。梅花印除之,梅花仙子冷禦寒所種梅花便消失一枚,而消失的梅花,梅花仙子冷禦寒便知曉是誰。”


    “此番,如果梅花仙子知曉,必當稟告金池聖母,你覺得呢?”顏如玉向炎舞問道。


    炎舞也不知為什麽,竟如此緊張鳳瑤,可能是,是自己所犯下的錯誤,竟生生連累了鳳瑤受罰,想到這裏,炎舞心有不忍。


    “鳳瑤是金池聖母的坐騎,更是金池聖母最最愛惜的弟子,我想她不會那般狠心的吧。”炎舞向顏如玉問道。


    顏如玉對炎舞道:“主人,金池聖母可是一個冷血的老娘們,就算她親爹親娘犯了她立下的規矩,也要受到懲罰,何況她的一個弟子。”


    啪!炎舞狠狠給了自己一個嘴巴,暗罵自己不是人,竟這般,將鳳瑤仙子給連累了。


    “主人,你這是幹什麽?”顏如玉不解的向炎舞問道。


    炎舞對顏如玉悔恨道:“如果,如果鳳瑤有什麽事情,我真是萬死難究!”


    炎舞說完,正要離開房間,哪怕被鳳瑤殺死,炎舞都要想法為鳳瑤赦免,金池聖母不是要自己體內的椹果的力量嗎?哪怕煉丹,哪怕飲食自己的血肉,那又如何?如果視為一個籌碼,換取鳳瑤的安危,自己也不會有什麽遺憾,誰讓自己愛上了鳳瑤,當鳳瑤化作蒼羽的第一眼,就那麽的無法自拔。


    “主人,你幹什麽去?”顏如玉叫住了炎舞。


    炎舞道:“還能幹什麽,當然是去昆侖山一趟了。”


    “主人,你瘋了,去昆侖山,金池聖母那個老娘們,可是不會放過你的。”顏如玉對炎舞道。


    炎舞對顏如玉淡淡的道:“如果是因為我的過失,而讓鳳瑤陷入此番之地,不僅是鳳瑤看不起我,就連我自己也看不起自己。”炎舞頓了一下,對顏如玉道:“對了,或許隻我心太軟了吧,總是過不了我心坎的那一關。”想到這裏,炎舞不由歎息一口氣。


    “主人不是心軟,是太善良了而已。”顏如玉對炎舞道。


    “好了,不跟你廢話了。”炎舞將雕刻麒麟狀的玉,拿了出來,甩在地上,化作了一隻活著的翠綠麒麟,炎舞踏在麒麟之上,正要收了《山海密傳》的時候,顏如玉的一句話,讓炎舞陷入了沉思之中。


    “對了,主人,你知道昆侖山的路嗎?”顏如玉向炎舞回答道。


    “一路向西,我想一定能到的。”炎舞向顏如玉回答。


    顏如玉跳上了炎舞的頭上,狠狠的拔掉了炎舞的幾根頭發,道:“主人,雖然昆侖山在西邊,如果你一路向西,顧及也飛不到,或者錯失方位的。畢竟,畢竟茫茫三界,你的眼睛又......。”顏如玉不想直說,怕引讓炎舞陷入悲痛的境地。


    “畢竟我的眼睛已經瞎了,辨別不到方位對嗎?”炎舞向顏如玉慘淡的回答。


    “主人,我不是這個意思。”顏如玉想要辯解,被炎舞給阻攔住了。


    炎舞對顏如玉淡淡的回答道:“不用多言,我明白的。”炎舞對顏如玉強顏微笑道:“那你就占時當我的眼睛吧。”


    “嗯。”顏如玉點了點頭,對炎舞道:“能夠為主人,當眼睛,我感覺非常的榮幸。”顏如玉很是開心,能夠暫時不被關在《山海密傳》中,顏如玉是非常的高興。


    當炎舞走出門的時候,來到墨畫的街道,聽著一陣陣喧嘩之音,覺得很奇怪,這裏明明沒有人的氣息,卻又如何,自己神識,能聽聞到人的聲音,想到這裏,炎舞百思不得其解。


    “對了,這裏是什麽世界?”炎舞很好奇的向顏如同問道。


    顏如玉就躺在炎舞的頭上,伸了個懶腰,對炎舞道:“哦,這裏啊,這裏是畫中的世界,而你我,都身處於畫中。”


    “畫中的世界?”炎舞很是好奇。


    “畫中的世界,即使是人,雖然能動,能談,卻隻是沒有意識的影像而已,他們不是畫靈,而是被人施法,創出的一個獨有空間。”顏如玉向炎舞回答道。


    “難怪,我騎著麒麟,周圍的這些人,都不會驚奇,因為他們沒有自己的主識,隻是隨之驅使的墨人而已。”炎舞淡淡的道。


    “咦?怎麽這畫中,也有靈魄的氣息?”炎舞臉上變得嚴峻起來,而周圍,炎舞感覺的到,有一絲絲的魂息存在,雖然淡薄,但炎舞能夠感受的道。


    顏如玉笑道:“莫非,鳳瑤仙子還沒走?在一旁用靈識監視你。”


    炎舞對顏如玉搖頭道:“不是,其一,鳳瑤沒死,既有肉身,那便不是靈魄,其二,鳳瑤雖可元神出竅,其靈識監視與我,想必,她如今如此虛弱,恐怕,沒有出竅的本事,在說,其靈識,沒現在這麽大。其三,鳳瑤貴為仙子,自尊心高,又如何做的監視別人,這種低賤的行為,其四,我所觀察的靈魄為三人,其修道者,元神不可出竅兩回,更別說,我所觀察的靈魄為三,想必是沒有肉身的死者,更加排除了鳳瑤的可能。”


    “是不是把你關在這裏人呢?”顏如玉向炎舞問道。


    炎舞分析道:“你說的沒錯,我想應該是。”炎舞突然想起了鳳瑤臨走時所說出的話,恍然道:“鳳瑤臨走的時候,記得說過,玉宸上清大帝,蕩魔大帝,妙筆仙翁的魂魄尚存,並打算與我合作,此番三人,對應現在三人,應該對的上,更何況,都是沒有肉身的魂魄。”


    炎舞想到這裏,對著周圍喊道:“我說的對吧,玉宸上清大帝,蕩魔大帝,妙筆仙翁!”


    “哈哈,沒想到太陽神這麽快猜出是我們了。”此刻,玉宸上清大帝,蕩魔大帝和妙筆仙翁向炎舞走了過來。


    炎舞淡淡的道:“太陽神?不管是太陽神還是炎帝,我都已經忘卻,幾位稱呼我炎舞吧。”


    “那麽,鳳瑤仙子是否已經都告訴你了呢?”玉宸上清大帝笑嗬嗬的對炎舞道。


    炎舞淡淡的回答道:“說的不怎麽詳細,不過,差不多,也了解的全麵了,無非就是讓我對付太一。”


    “太一野心勃勃,現如今,如果撕破臉,天界瞬間陷入危難,倘若不撕破臉,隱忍下去,恐怕日後更是後患無窮。”玉宸上清大帝對炎舞道。


    “放心,隻要你們不與他撕破臉,他現在不會對你們怎麽樣的,他現在逆反,師出無名,即使得了神帝的位子,諸神也不服,三界也不會服氣,更會讓自己陷入無妄之災。當然,他也考慮到了,如果你們先撕破臉的局麵,你們的名聲便不怎麽好了,外人會誤以為,你們陷害,謀殺有功之臣,到時候,眾人都會站在他那一邊,哎,想想,這一步棋,僵局與此,占時無法打破。”炎舞搖了搖頭,歎息道。


    “那你的意思?”玉宸上清大帝向炎舞詢問道。


    “放心吧,即使沒有太陽神,沒有炎帝這樣的虛名,我也會對付太一,別忘了,我的族人們,師兄以及朋友都關押在仙牢,我不會袖手旁觀的。”炎舞對玉宸上清大帝回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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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人間,青帝城內,青帝伏羲正與東霞扶桑大帝元陽子敘舊,伏羲對元陽子道:“十八期限將至,恐怕帝星隕此,哎,世間諸多,皆為情劫。”


    “帝俊之子,把我們都擺了一道,本以為風波停息,卻不想,嗬嗬。”元陽子搖頭苦笑道。


    “對了,東王公,你不在碧海待著,來我青帝城何為?”伏羲對元陽子道:“別說敘舊這般無趣的畫語,我一介凡人,恐怕沒那般讓大神掛牽的吧?”


    “凡人?你雖沒有仙肉之軀,但你這凡人卻可有封神屠仙之能,我此番前來,其一自是敘舊,自鴻蒙處始,女媧造人,你我在無相聚。”元陽子對伏羲道。


    “不要在提女媧之名了。”伏羲對元陽子冷淡的說道。


    “你還在恨她?”元陽子向伏羲問道。


    “恨又如何,不恨又當如何?”伏羲對元陽子歎息道。


    “你我想像,皆是如此,世間有違道德倫理太多,為何兄妹不能相互戀,你既與你妹,結為夫妻,本該......但是。”元陽子頓了一下,沉默了下來。


    伏羲對元陽子道:“你我不一樣,又如何相像,我敢愛敢恨,即使倫常喪盡,我自愛不渝,誰說親生兄妹不得相戀,不得相論,天道孕育如此,既為邪道,也無不可。若非如此顧及,若非天道有為倫常,我便不會棄仙不做,隻為成全與她。”


    “而你,明明喜歡,卻不敢言論,怕有傷風化,有違常理,不得不與她分離,喜歡一個沒有感情之人。”伏羲對元陽子道:“所以,我們不一樣。”


    “若非,昔日華胥斬斷女媧情絲,恐怕你們會在一起吧,會隱匿也三界,過著於是無憂的日子,被世人遺忘,其實當初挺羨慕你們的,不在乎別人的眼光,不在乎為神為人,隻可惜最後。”元陽子說到這裏,不由的歎息。


    “別說這個了,除了敘舊,其二是什麽?”伏羲不想提起自己的傷疤,便向元陽子問道。


    “其二,受帝俊之托付,來此拿一件東西。”元陽子毒伏羲道。


    伏羲哈哈一笑,對元陽子道:“血瞳怒火和幻影神目。可惜啊,無心者,即使裝上了眼睛,他還是看不見。”


    “沒錯,正是血瞳與幻目。”元陽子毒伏羲笑道。


    伏羲兩眼一瞪,從眼睛裏麵飛出一紅一青兩隻眼睛,赤瞳為血瞳怒火,附著著熊熊烈焰,青瞳為幻影神目,閃隱閃現,若有若無。伏羲對元陽子道:“此青紅雙目,便送給你了。”


    “多謝了。”元陽子向伏羲微微一笑道。


    伏羲淡淡一笑,對元陽子道:“想必,那喚作炎舞的小鬼,有了這一雙眼睛,便如同如虎添翼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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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四目星君府,倉頡剛將鳳瑤送走,此刻,一道濃濃的花香,直接入了倉頡的鼻腔。倉頡感到不妙,正要將手中畫軸握緊,卻不想,畫卷化作了一朵朵花瓣,飄落在地,那幅關著炎舞的畫,消失無影。


    “是誰?”四目星君倉頡張開四目,想要看看到底是誰,卻被一道強烈的光,給遮擋住了,倉頡連忙閉合額頭雙目,暗道:“此番天機,不可窺探,此人來頭,定不小趨。”


    倉頡撿起了灑落在地上的花瓣,聞了聞,道:“花飄十裏香,似雨滿天揚,天地三俠,花瓣雨薑蕊!”倉頡淡淡一笑,道:“既然薑蕊,想必擋住我窺探之人,便是東王公。”


    想到這裏,倉頡心中,便不在有任何顧慮了,倉頡對門外道:“我猜的不錯吧。”


    就在這個時候,天空閃現一個人影,正是東霞扶桑大帝,元陽子,元陽子對倉頡道:“倉頡小鬼,猜的不錯,正是老夫。”


    “前輩此番前來,不單單是為了一幅畫而來吧。”倉頡向元陽子問道。


    元陽子哈哈一笑,對倉頡道:“當然不是,我是為太一之事而來。”


    “那麽,元陽子前輩,既然知曉太一作為,為何不直接將太一廢除,也算為我們天界除一禍端。”倉頡對元陽子道。


    “太一自有他的命數,天道如此,無無法抉擇。”元陽子對倉頡道。


    倉頡對元陽子道:“何為天道?難道任由太一肆意妄為而不顧,這便為天道?”


    “你能窺探天機,這點,你應該比我清楚吧,為何,刑天亂世,諸神不願相幫?這便天道。即,太一把所有人都騙了,但騙不了他的命數,命數如此,天道在那,他逆轉不了。”元陽子對倉頡道。


    “難道,整個天界真要換血?”倉頡向元陽子道。


    “為統大道者,仙,鬼,人,妖,皆可為神。天道異出,帝王易主,恒古不變。自律例天規咋亂,無處統一而論,合東勝,西賀,南瞻,北瀘而一者,為之天道。”元陽子對倉頡道:“命數如此,太一自以易主之時,妄以改命,卻為可笑可悲。”


    “爭議華夏出,炎舞纂改釋厄錄。”元陽子對倉頡道:“太一滅世,萬年之後,三族崛起,引後世之災,華夏一統,炎黃曆世,覆滅九黎。這些,你別告訴我,你都沒有窺探到?”


    倉頡低下了頭,道:“鳳凰涅槃萬世滅,浴火重生亦做人。誰忍改命莫為名,非神非魔唯炎主。有些事,恐怕,不僅我能算出,就連太一都能算出,莫不然,太一也不會急著要殺炎舞。因為他知曉,炎舞比刑天要可怕萬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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