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天之上,淩霄寶殿處,金池聖母手持帝魔血劍,當著神帝少昊的麵,當成質問著東皇太一,‘此劍乃帝魔血劍,若自己沒有記錯,應當屬東皇太一之物,而在昆侖之處,禍使昆侖禍亂,而煽風點火之人,應當屬你東皇太一了吧。’


    東皇太一不以為然,當然否認,自己毫不知情,沒想到此劍如此大膽,竟然在自己毫不知情的情況下,做出如此大膽妄為的事情,東皇太一,也故作悲痛的樣子,可謂是戲演的真足。


    金池聖母,沒想到東皇太一竟然開口否認,將自己撇的幹幹淨淨,不由得讓金池聖母惱火,而少昊有意要包庇東皇太一,更令金池聖母失望透頂。


    金池聖母向東皇太一質問:“那仙樓,現在也算你的部下了吧,此事他也有所參與,難道也和你無任何關係?”


    太一否認道:“我和仙樓的確沒有任何關係,在說了仙樓曾是你的門下,他做什麽,或許有他的因由,難道,任何一個犯事者,都與我有所牽連不成?”


    “既然沒有關係,那就好辦了。”金池聖母向神帝少昊道:“仙樓曾攻我昆侖玄宮,害我門下諸仙者,死傷無數,此事,不知神帝,是否給我一個交代?”


    少昊想了想,詢問了一下倉頡意見,倉頡看了一眼太一,對少昊道:“啟稟陛下,此仙樓犯下如此之罪,理應問斬既可,至於帝魔血劍,本屬太一之物,即使沒有受太一指使,也要處太一看關不嚴之罪,莫不然,不僅不能給金池聖母一個交代,恐怕,諸仙也多是不服啊。”


    少昊看了一眼太一,對金池聖母道:“金池聖母,蟠桃聖宴,朕也在場,昆侖此番劫難朕也深感痛心,但終歸仙樓也算朕的部下,也多少給朕留些顏麵,其仙樓革去仙職,貶為凡人,日後他是死是活,在與天界無任何關係,這般做法,也算報答他對護保天界的恩澤了。”


    “既然神帝做出了讓步,我便給你這個麵子。”金池聖母對少昊道。


    少昊看了一眼太一,向太一問道:“這個絕對,你有何異議?”


    太一緊緊握住了拳頭,心中滿是憤怒,從太一憤怒的臉上,太一擠出了一絲笑容,對少昊道:“仙樓本就罪犯滔天,做出這等天理不容的事情,陛下這般處置,也算對他的恩澤了,臣沒有異議。”


    “帝魔血劍,也算你屬你的兵器,既然你看管不嚴,造成此番禍亂,讓天界顏麵掃地,朕治你一個看管不嚴之罪,你是否有異議?”少昊向太一質問道。


    太一看了一眼少昊,心中更是憤怒,比起仙樓的事,這件事更讓太一憤怒的不止千倍,。


    “本就是臣的過失,即使陛下不說,我也要懇求陛下,治臣一個看管不嚴之罪。”太一想了想,對少昊愧疚的說道。


    少昊對太一道:“好,念在你屬無心,又敢於承認出錯誤,若是朕削你兵權,恐眾仙家不服,便削弱你的品籍,官將三品,下屆百年香火而不得供奉。”


    “臣謝陛下恩澤。”太一陰沉著臉,對少昊道。


    少昊想了想,對金池聖母道:“金池聖母,你我本屬同宗,卻屬東西兩界,太一處置,便就這般,另,帝魔血劍乃屬禍根,便交於您處置,不知意下如何。”


    “如此這般,也算極好。”金池聖母瞪了太一一眼,心想,此番,占時也隻能這般了,在深追下去,必然會引起禍端,君子報仇十年不晚,金池聖母不會放任東皇太一這般胡來,等時機到了,金池聖母結對不會饒恕他的。


    至於東皇太一,回到自己的府邸後,異常的憤怒,摔杯毀桌,撕簾碎床,劍斬屏風,便連奴仆進來伺候,都讓太一碎了肉身,重新那輪回投胎。


    “可惡!可惡!”東皇太一千算萬算,還是沒想到,自己的的手下盡是一些廢物,被抓到了把柄,尤其是仙樓,本想讓他掌控雷部,沒想到如今功虧一簣,演變成今天的結局。


    便在東皇太一雷霆大怒的時候,姬晨走進了太一的房間,向太一笑問道:“不知東皇找我何事?又不知東皇為何事發怒。”


    太一指著姬晨,質問道:“為何炎舞還活著?”


    姬晨聽到太一的話後,露出一副驚訝的神色,難以置信的道:“什麽,你說炎舞還活著?”


    “哼!炎舞不僅還活著,而且眼睛也已經恢複了,你說,這難道於你沒有任何關係?”太一對姬晨冷聲道。


    姬晨哈哈一笑,對太一道:“東皇太一,你是在懷疑我?”


    “難道,我不應該懷疑嗎?”太一冷冷的看向姬晨。


    姬晨懶得理會太一,道:“哼!隨你怎麽懷疑,反正你信也罷,不信也罷,那時,炎舞在我收魂棺內,早已被我擊的粉碎,這你也是看到的,至於他如何還活著,是否還活著,我根本不知道,也不想知道,你若覺得我有嫌疑,你我之間,無需在合作了。”姬晨說完,便要向房外走去。


    太一一把攔住了姬晨,向姬晨質疑的問道:“你真不知道?”


    “你覺得我應該知道嗎?”姬晨向太一問道。


    “好,暫且就當你不知道。”太一對姬晨歉意的道:“最近事情太多,我不得不小心行事,剛才之言,多有冒犯,還請見諒。”


    “無妨,反正我又沒當真,反正都是互相利用的關係,無所謂的信任不信任。”姬晨對太一冷漠的道。


    而此刻,在倉頡的府邸,金池聖母和少昊都在其中,少昊也比較震怒,差一點,差一點就要剝削掉了太一的兵權,怎能讓少昊不為憤怒。


    “神帝,你沒有削掉太一兵權是對的,如果你真這般做了,不給他留一絲活路,以他現在的實力,恐怕便連你加上金池聖母都難以駕馭。”倉頡對少昊道。


    “可惡,難道就坐等他做大不成?現在越是這般等待,他拉攏的官員就越多。”少昊憤怒的道。


    倉頡對少昊道:“會有機會的,我相信不會久遠。”


    “本來你們的事情,我不想參與進來的,現在已經牽連到了我昆侖一脈,我自不會袖手旁觀,我本以為,你維護太一,是礙於天界的顏麵問題,沒想到,倉頡此刻邀我前來,正好否定了這一點。”金池聖母微微一笑,道:“看來,神帝隻是顧忌太一的實力,才這般隱忍。”


    “顧忌天界的顏麵,哼!此刻,天界還有什麽顏麵,自太一皆刑天之亂,維護天界後,手握天界重兵不說,還拉攏諸仙為盟,你說,天界有我這個神帝跟沒我這個神帝,究竟有何區別,天界的顏麵,天界的顏麵也早就丟光了。”少昊氣憤不已的道。


    金池聖母對少昊道:“你父親在世,卻比你沉穩的多,如果是昊天在世,絕對要比你會隱忍,記住,在沒有能力剝削太一兵權的時候,在沒有想到對付太一方法的時候,外盟絕對是最重要的一步棋,哪怕與妖為舞,也要先鞏固自己的勢力,瓦解離間敵人的內部,等什麽時候,可以架空或者足夠與太一抗衡了,在絕地出手反擊。”


    “拿什麽反擊?即便到時候如此,我先他一步,反擊於他,又當以什麽理由?他密謀的無懈可擊,到時候,沒有正當的理由,就算他孤獨一人,殺了他,也難免陷入口舌紛爭,到時候,世人皆以為,殘暴不仁,殺害忠良。”太一對金池聖母道。


    金池聖母對少昊道:“放心,他每走的一步,都會有破綻可尋,並非百密而無一疏,別忘了,現在還有玉皇天尊的部下,他們無時無刻不想為穹高平反。”


    “是啊,還有炎舞,別忘了,現在東皇太一最想殺的人是誰?那就是炎舞,炎舞本身就是異數,同樣他也是解救這場災難的關鍵。”倉頡對少昊道。


    “四目老頭,你有窺探了天機不成?”金池聖母對倉頡道。


    倉頡對金池聖母道:“不僅我窺探了天機,便連東皇太一也窺探了天機,莫不然,他不會對炎舞下死手,因為他知道炎舞的危害,遠遠比的上刑天,所以,他要殺了炎舞。”


    金池聖母哈哈一笑,道:“沒想到啊,沒想到我的椹果仙靈成就了一個異數,真不知是高興還是悲催。”


    金池聖母對倉頡道:“四目老兒,可否在算上一算?”


    “泄露天機本身就不是小事,如果在讓四目星君推算下去,恐怕會遭受反噬之苦。”少昊對金池聖母道。


    “是我欠慮了。”金池聖母對倉頡歉意的道。


    “無妨無妨,我先卜一卦。”倉頡幻化出一個龜殼,裏麵放了三枚銅錢,倉頡睜開四目,銅錢各顯一個方位,震,坎,離位。”


    “算出什麽了?”金池聖母向倉頡問道。


    倉頡閉合雙目,搖了搖頭,道:“哎!吉凶難測,如果此番東皇太一掌握了天機,恐怕真有逆轉乾坤之能,便連炎舞這個異數,也無濟於事。”


    “可有補救之法?”少昊和金池聖母向倉頡問道。


    “花果山處水簾洞天,混元太清大帝離恨天。”倉頡對少昊道。


    “離恨天?”金池聖母驚愕的道。


    少昊疑惑不解的向倉頡道:“離恨天是誰?混元太清大帝,我怎麽沒聽說過此人?”


    “那時還是你未出生的時候,離恨天因給你父皇鬧了點別扭,從此不問三界世事,便在花果山處,水簾洞天內建一宮殿,名喚兜率宮。此人與極道玉清大帝紫虛,玉宸上清大帝玉晨子,列為三清上祖,而離恨天道法不及紫虛,但卻有逆改天機之能,離恨天雖見識不及玉辰子,但卻能煉丹救人,道祖鴻鈞老祖也曾言語,現世道祖為鴻鈞也,後世道祖必為離恨天君。”倉頡對少昊道。


    “那我找人,把他請來便是。”少昊對倉頡道。


    “沒用的,太清老兒可是非常倔的老頭,可不比上清老兒和玉清老兒,他可不會為了天宮死而後已鞠躬盡瘁,至,他入得凡事,將鬥兜率宮從三十三重天搬至水簾洞天的時候,便不與天界來往,他曾用藥王鼎,在花果山處,也稱作為藥醫神農,他曾言下,四不救,救死不救活,救邪不救正,救善不救惡,救魔不救仙。更揚言,三不醫,富人有錢不醫,窮人無錢不醫,貪戀生死不醫。”金池聖母對少昊道。


    “那他幹脆什麽都不醫得了,有沒有三不請?四不請的?”少昊向金池聖母道。


    “那倒沒有,不過想請他幫忙,便是你將神帝之位讓給他,也未必能請的動他。”金池聖母對少昊道。


    少昊對金池聖母和倉頡道:“無論如何,我都要請他而來,這可關乎著天界的存亡,哪怕我死,也不能讓太一逆天改命。”


    話說,炎舞在滄海的那處小島,也不知被困了多久了,索性的是,楊婷以夢術追尋炎舞的蹤跡,已經趕赴了過來,看到炎舞被困這銀森森的圈子中,楊婷便以施法相救,而在炎舞的夢中,楊婷已經告知炎舞已經趕來,可以醒來了。


    炎舞醒來後,發現楊婷果然在自己的麵前,就在圈子的外頭。


    “炎舞,這圈子不知是何寶物,我感覺憑我一人,還不能破了這圈子所攝入得光環,不過所幸,我在外邊,不然這圈子還真是不好破掉。”楊婷道。


    “別廢話了,就說吧,眼下該怎麽辦吧。”炎舞直接向楊婷詢問道。


    “你我合力,看能否在這銀圈中打一條縫隙,我以法力強行拉住這條縫隙,你使用變化之術,變化小蟲,從裏麵飛出了。”楊婷對炎舞道。


    炎舞點了點頭,道:“也隻能如此了。”


    楊婷雙手死死抓著銀圈所散發的屏障,同,炎舞在圈內亦是如此,兩人合力,在同一處地方施展各自修為,一股強勁仿佛來自天地之間,死死的將銀圈的屏障給護住,讓二人廢了好一些功夫,始終沒拉開一分一毫。


    “可惡,這金剛鐲究竟是何寶貝,竟然這般厲害。”炎舞和楊婷的手都磨出了血液,眼下要有一件兵器,或許能夠撬開一絲縫隙,眼下,卻沒有寶貝,隻能空手在屏障中撕開一絲縫隙。


    “我感覺都些鬆動了,在堅持一會。”楊婷看著屏障微微一動,不由得喜悅道。


    炎舞暗聲可惡,廢了這麽大的勁道,竟隻是微微的一動,卻沒有露出一絲一毫的缺口,不然,真的可以借助一絲縫隙化作小蟲飛了出去。


    要是如意神針鐵沒有被這法寶給套走,憑借炎舞一個人,隻是一棍,炎舞相信也能很輕易的給破解開,根本不會浪費那麽多的時間。


    砰!屏障兩股力量的衝擊,直接將楊婷彈開,而炎舞更是無法躲避,在圈內來來回回的不知被彈開多少回,身體也因自身法力的彈回受到了波及,索性隻是小傷,無大礙。


    而在這一聲巨響後,海浪翻湧千萬丈,島嶼搖晃山體成災,周圍黑壓壓的一片,盡是海水翻湧,楊婷袖子一揮,才將此海水退卻,製止了地動山搖。


    “這圈子固若金湯,不應在屏障著手,看樣子隻能掀這金剛鐲了。”楊婷對炎舞道。


    “這招我試過了,根本沒用。這寶貝仿佛與大地生在一起,根本無法將此分開。”炎舞對楊婷道。


    “這也不行,那也不行,除非有口訣,莫不然,你我之力,根本就是白費。”楊婷對炎舞道。


    炎舞有些無奈了,對楊婷道:“要麽,你先救五鹿邪音,當你抓住薑兕柙的時候,順便索要口訣,我相信,薑兕柙如今沒有了金剛鐲,根本就不是你的敵手,救五鹿邪音,抓薑兕柙根本就是手到擒來。”


    楊婷白了炎舞一眼,道:“此處,根本就不知道是什麽地方,而薑兕柙又不知去了什麽地方,茫茫神周,就算要找她,也簡直如大海撈針。”


    “你不是用夢術找到我的嗎?在用夢術,追尋她的夢境找她,不就完了。”炎舞都楊婷道。


    楊婷對炎舞道:“如是這般就好了,我隻所有,能迅速的找到你,是我在你身上施了夢術之法,而薑兕柙我根本就沒有施展過,莫不然,縱使天涯海角,我都能追尋的到,還有,已我的透心眼,就算她不肯說口訣,隻要有夢術加持透心眼,一樣可以輕鬆的索要到口訣,隻是,唯一的不足,就是不知她去向何方。”


    “對了,我何不詢問土地一番呢?”楊婷恍然道。


    “啊,小蝶姐姐,你不是氣暈了吧,這裏荒無人煙,鳥不拉屎的地方,真的有土地神居住?在說了,土地雖然是品級最低等的小神,也不可能居住於此地啊。”炎舞對楊婷道。


    楊婷對炎舞微微一笑道:“這裏雖然沒有人,也並非鳥不拉屎,這裏有花有草,有山有水,肯定也是受神靈的庇佑,在說了,並非人才是人間的主宰,這萬靈之中,也有獅子,老虎,仙鶴,遊魚,狡兔,還有你烏鴉,甚至是植物,也都是萬靈的一種。也是受神靈所庇佑的。”


    “好吧,是我說錯了,我道歉。”炎舞對楊婷道。


    楊婷靈絕一動,喚動了四方山神和十方土地而來,不一會的功夫,盡數的盡顯眼前,土地十人,來自此島嶼的十處方位,山神四個,分山處的東南西北,他們形態各異,有的是老翁,有的是小孩,有的是婦孺,有的是壯漢,有的是少女,有的是老太。


    “山神百歲翁(玄黿甲,靈牙子,一丈青。)拜見上仙,不知上仙有何吩咐。”四方山神被楊婷召喚而來,參見楊婷行跪拜之禮。


    “土地秦失其(蝶落花、雪慕白、白須柳、丹陽子、墨雲蟲、斷壁尾、食君客、甲寶玉、夜毒婦。)拜見上仙,願聽上仙調遣。”十方土地受楊婷召喚,齊行禮節,參拜夢神楊婷。


    “這是山神土地?我怎麽印象中,土地和山神都是老頭,那些女的不會是土地婆吧,小孩不會是土地公和土地婆的孫子吧。”炎舞對楊婷道。


    那小孩對炎舞道:“怎麽說話呢?誰告訴你土地都是老頭了,我就是此處的土地,叫墨雲蟲。”


    “我是此方的山神,我叫一丈青。”一個美女對炎舞道。


    “我也是此處的山神,我叫靈牙子。”一個身穿道衣的中年男子,撫了撫一縷黃色的胡子,對炎舞道。


    “是也是此方的土地,我叫甲寶玉。”一個高個長得賊眉鼠眼的家夥對炎舞道。


    “怎麽會有那麽奇怪的名字,難道這些山神和土地不是人修煉成仙的嗎?”炎舞很好奇的向楊婷問道。


    楊婷看了一眼炎舞道:“這你猜對了,有些神仙,並非隻有人才修道成仙,同樣動物也可修道成仙,他們摒棄修為,從動物修煉成妖,在成妖修道成仙,要比人類還難以修持,至少苦修千年之久,這裏渺無人煙,你覺得,這裏土地與山神怎可能是人?”楊婷對炎舞道。


    “也是啊,這裏沒有人,怎可能土地與山神是人所修煉。”炎舞點了點頭,很讚同楊婷的說法。


    楊婷對眾山神和土地道:“土地,山神,這裏來過一個頭長著犄角的女的,和這個被困在圈子裏的人一起來的,名叫薑兕柙,還帶走了一個小孩,你們是否用印象?”


    山神靈牙子道:“卻有見過,他們好似往西北方向而去了。”


    “西北方向,那就是桃山的正西方,那附近有什麽島島嶼沒有?”楊婷向靈牙子問道。


    “倒有一處島嶼,名喚葫蘆島,此島於滄海水影相連,倒像一道倒握在滄海之的葫蘆,為此,被稱作為葫蘆島,島上山為金皘山,城為金皘城,想必,上仙提及的人,或許真在那金皘城也說不定。”山神百歲翁對楊婷道。


    楊婷對百歲翁很好奇的問道:“你怎知道的這麽詳細?”


    “啟稟上仙,我曾是葫蘆島逃難來此土地,那裏近些年,被一群牛妖占據,便連金皘城也被占據,殺光了城內的百姓,便連山神土地都雖之驅使,我就是其中之一,落難來此的土地,這件事,我曾給百歲翁前輩說過,他同情我的遭遇,在許多在此當個土地。”丹陽子向楊婷解釋道。


    楊婷看了一眼丹陽子,道:“你是白翅丹頂鶴?”


    丹陽子點了點頭,道:“沒錯,我是金皘城內的土地,同樣也隻一隻鶴仙,金皘城遭逢大難,城主淩天承與百姓未能抵抗牛妖,喪命於城中,那帶頭牛妖為野大王的,著實厲害,手中一個銀圈,套走城內所有兵刃,便連水火風沙都難以侵入,我們山神死的死傷的傷,唯獨我機靈,化身飛鶴躲過了一劫,來到了此島,後本想告知天界,後有一仙人,也不知是何仙人,托的一夢,告知我,不久後世,有人會困於島嶼,更有上仙會召喚土地山神相幫,得且助的一助,日後必可還生金皘城內所有人。”


    “沒錯,我們也托得了此夢,那老仙人我們沒有見過,反正讓我們好生招待丹陽子,等落難之人降臨,等上仙召喚於我等。”眾山神和土地也紛紛點頭。


    楊婷微微一笑,道:“看來真是時機到了啊,也不知那老神仙究竟是何高人。”


    炎舞倒是不耐煩了,對楊婷和山神土地們道:“管那老神仙是何高人,那老神仙有沒有說破這圈子的方法?”炎舞此刻早已經焦急難忍了,困在這圈內,早就痛苦的不厭其煩了。


    丹陽子撓了撓頭,對炎舞道:“那老神仙沒有說破這圈子的方法,不過我們可以想辦法的啊。”


    炎舞對丹陽子道:“想辦法,能想什麽辦法,憑你們又能想出什麽辦法,到時候就算出來了,恐怕黃花菜都涼了。”


    聽到炎舞的話後,四方山神和十方土地不由得一氣,炎舞的這話,明顯的瞧不起人,其實,炎舞也隻是無心,就是因為太過焦急五鹿邪音才說錯了話。


    “誰說我們不能將你救出的,我就有辦法。”那十方土地之中,各自很高,長得賊眉鼠眼的甲寶玉見炎舞瞧不起人,便自告奮勇的走了出來,對炎舞說道。


    炎舞向甲寶玉問道:“你能什麽辦法?”


    “我本是一隻石鯪龍鯉幻化而成,自打娘胎就修習了遁地穿山的本領。”甲寶玉捋了一下上唇的八字胡,對炎舞道:“以我的遁地之術,救你出這圈子兼職如探囊取物。”


    “山神穿山,土地遁地,你卻與生俱來,難怪你會成為此方土地,不過,此圈甚為詭異,實話告訴你吧,我身賦天罡地煞之術,飛天遁地入海,也無所不能,卻不得出這圈子,難道你的遁地之術,卻與我等不一?”炎舞很好奇的看著甲寶玉。


    “那是自然。”甲寶玉脫了上衣,身上布滿了大大小小的鱗片,鱗片之上有血紅印紋,那血紅印紋分上中下排列,上畫紋路血色蠕蟲者,有其羽,長以二寸,為踞癡,而好喜幻化,居天位;中印紋路血色蠕蟲,觸手多目,絮長而略粗,長二寸半餘,為躓貪,好食而貪,居人位;下刻紋路血色蠕蟲,多生短毛,形似蠶而聚其魂,幻幽冥而地行,為躋嗔,色而淫欲,居其地位。


    “天地人,三影歸一,可引九蟲六甲。”甲寶玉對炎舞道:“一會,我用九蟲六甲之術,說不定可將你從這圈子脫困。”


    “何為九蟲六甲?一會你又寓意何為?”炎舞滿臉的疑惑。


    甲寶玉對炎舞道:“你可聽說巫羅族?”


    炎舞點了點頭:“巫族十二岐之一,好用其蠱生其幻象。”


    甲寶玉對炎舞道:“巫羅之內,有三大長老,青冥,白冥和血冥,他們善練蟲蠱,以伏靈,回光,白乙,肉魂,肺善,胃欲,鬲真,赤冥,蜣禪九蟲而煉為天幹地支,甲子、甲戌、甲申、甲午、甲辰、甲寅,其六甲而為,他們煉其九蟲六甲,施以人法,可隨行替換,其隻要夢神如夢帶炎舞即可。”


    炎舞對甲寶玉道:“不明白,麻煩說通透一些。”


    “你不用明白,隻要記住,一會我施九蟲六甲之術,你且讓夢神入夢,我可從夢中,將你脫出那圈中即可。”甲寶玉對炎舞道。


    “隻要能出的這圈子,我管他用什麽方法,雖然不明白,也隻能容你試上一試了。”炎舞對甲寶玉道。


    甲寶玉向楊婷走了過來,對楊婷道:“上仙,一會我在你身上施展一法,你且用夢術給我在圈中打一通道即可。”


    楊婷用透心眼看了一眼甲寶玉,點了點頭,道:“眼下就按照你的想法吧,隻要是能救出炎舞便好。”


    甲寶玉在楊婷身上畫了一個符咒,隨後使用遁地之術,在楊婷夢中與炎舞同通的時候,甲寶玉在地上打開了一個缺口,直通入圈內,此刻的甲寶玉身上的鱗片盡數的消散。


    “我們如何出去?”炎舞向甲寶玉問道。


    “看我的。九蟲六甲,子醜寅卯,青公元德,申酉戌亥,權衡節略,虛逸林齊,首尾通元。”甲寶玉卸掉身上的鱗片,並且拔掉了炎舞身上的一根羽毛,轉了轉身,兩隻蟲子瞬間化作了炎舞和甲寶玉。


    “遁!”甲寶玉和炎舞化作了蟲子一下子非處了圈外,瞬間,甲寶玉和炎舞二人已經化作了人形,隻是甲寶玉身上已是鮮血淋漓。


    楊婷收回了夢術,向甲寶玉走了過來,炎舞也向著甲寶玉詢問道:“怎麽回事?為何你會傷痕累累?”


    “是我小瞧了這圈子,我身上的鱗甲盡數的毀滅,以九蟲六甲之術,廢掉我百年的道行,才得以脫你出那銀圈。”甲寶玉說完,不由得吐了一口血。


    “抱歉,我沒想到......。”炎舞看著甲寶玉傷痕累累的模樣,心中不由得一痛。


    “沒有關係,我們也是遵從那老神仙的話行事,百年道行,至少還活著,這已經是萬幸了。”甲寶玉對炎舞道。


    “此番恩情,來日我炎舞必當必報。”炎舞手一抓,那個困住自己的銀圈,瞬間的被吸入了炎舞的手中,炎舞僅握著那圈子,正如炎舞所言,此金剛鐲在裏麵無法破開,在外邊,炎舞輕而易舉的握在手中。


    炎舞拿著金剛鐲,向四方山神和十方土地跪了下來,這一跪,頓時地裂山崩,震的此處四方,鳥獸逃竄,炎舞對山神和土地們道:“爾等恩情,我炎舞無以為報,日後,若用的上我炎舞的地方,我炎舞必當以死相報。”炎舞說完,拔掉身上的一根羽毛,遞給了甲寶玉,並曰,如果你們有什麽困難日後用的到我的,僅憑這根赤羽,便可讓炎舞赴湯蹈火。


    收了金剛鐲,因為有要事,便不在耽擱,說了幾句感謝的話後,便駕著雲,與楊婷二人向著葫蘆島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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