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支祁,拜別炎舞與夢乾坤二人後,便向花果山下的軍營走去,此時的無支祁由於體力透支,加之中了檮杌的毒後,雖然毒已經解了,但此刻依舊損了些修為,短時間內,卻無法修複。


    檮杌見無支祁已然落單,心想,此刻正是自己下手的好機會,不由分說,化為煙霧正向無支祁邁進。


    無支祁並不危險將至,然而就在檮杌向無支祁襲擊的時候,一道金光顯現而出,正是炎舞拋出的那根羽毛,炎舞的羽毛暗中保護無支祁,見無支祁有危險,霎時綻放赤黃色光芒,光芒中顯化一人,正是炎舞。


    “炎舞,你為何喋喋不休,老是壞我好事。”檮杌見無支祁已被炎舞守護,心中卻是憤怒不已。


    炎舞化出一棍,指著檮杌道:“少廢話,今夜我必保護他安全,你若不服,盡管與我打鬥一番。”


    “我就不明白,此人曾也算太一的手下,你卻為何要處處維護與他?”檮杌向炎舞問道。


    炎舞對檮杌厭惡的道:“我隻是討厭你的做事風格,今天,我也不想將事情鬧大,他這一天,由我守護,至於他明天的生死,便隨你處置了。”


    “如果我今天非要他的性命呢?”檮杌向炎舞咄咄相逼道。


    炎舞冷冷的對檮杌道:“除非......你能夠打贏我。”此刻間,炎舞周身火焰已經完全點燃,眼中露出了無盡的殺意。


    檮杌指著炎舞,對炎舞道:“今天,我就賣給你一個麵子,明天你若還要阻攔與我,我必耗盡所有修為,也要與你拚個你死我活。哼!”檮杌說完,化作一縷黑煙消失的無影無蹤。


    就在檮杌離去的時候,炎舞化作一根羽毛緩緩的飄落,檮杌要是知道,剛剛隻是在跟一根羽毛周璿那麽久,而錯失良機,顧及得氣的吐血。原來這根羽毛是炎舞故意擺弄的空城計,目的就是警告檮杌,自己就陪在無支祁身邊,反正明天的話,顧及無支祁修為能夠恢複的七七八八,加之眾妖兵現在都聽無支祁號令,所以,炎舞不會擔心無支祁在會有什麽不測,故此用一天相逼。


    花果山處,炎舞陪著夢乾坤尋找調養身心的藥物,還別說,跟著夢乾坤,炎舞也漲了一些知識,炎舞在短短的時間裏,也能分辨出了幾十種草藥,什麽草藥止血,什麽草藥清毒,什麽藥草致命,炎舞都記得清清楚楚。


    夢乾坤切開了如臉盆大小的核桃,請炎舞品嚐,用核桃的殼,盛滿了清澈的泉水,仿佛了草藥,正要熬煮的時候,炎舞告訴夢乾坤他可以幫忙,無論文火還是武火,炎舞掌控的都是遊刃有餘,很快,夢乾坤的湯藥便熬煮好了,刺鼻的味道,難聞的氣息,炎舞不用品嚐就知道,看著那夢乾坤的臉,炎舞能夠猜想一二,此湯藥卻甚必黃連。


    炎舞躺在了一顆如房子般大小的蘋果上休息,手中變化了道具,躺在蘋果上,挖著蘋果的果肉食之。


    “沒想到花果山的水果,竟有長這麽大的,還別說挺甜挺脆的呢。”炎舞對夢乾坤道。


    “那是自然,花果山的水果,都吸收了天地之靈氣,自然長得又大又甜,這如房屋大小的蘋果根本不算什麽,那天我見到了一個習慣竟然足有五米之高。至今還沒有吃完呢,回頭請你去吃。”夢乾坤對炎舞道。


    “不會放壞嗎?”炎舞好奇的問道。


    夢乾坤對炎舞笑道:“不會,這裏的食物就算放上萬年,都不會腐壞發黴的。”


    “是嗎?那我就放心的實用了。”炎舞用刀子又挖出一塊蘋果,遞給了夢乾坤道:“剛剛喝了苦藥,來吃一口甘甜的水果,壓壓味。”


    “還用你說。”夢乾坤說完,便嶽上了那蘋果,手中的乾坤扇鋒利的切開了幾塊後,便往嘴巴裏麵送,哢哧哢哧的嚼的津津有味。


    炎舞向夢乾坤詢問道:“這裏還真是人間的天堂啊,有花有果,而且水果那麽的繁多,大小各異。”


    “這算什麽,我們花果山不僅有水果,而且還常年下水果雨,果汁雨,水果各異,下的果汁雨也各異,蘋果汁,草莓汁,反正想想都流口水。”夢乾坤對炎舞道。


    “別饞我了,都勾起了我肚子裏的蛔蟲了。”炎舞對夢乾坤道。


    “你喜歡吃什麽水果?”夢乾坤向炎舞問道。


    炎舞想了想,對夢乾坤道:“草莓吧,酸酸的,甜甜的。”


    夢乾坤指了指蘋果下麵那幾朵花,夢乾坤道:“幫我摘一朵黃色的花,就是那一朵跟百合花一樣的黃色的花朵。順便,你在摘取一朵跟月季花一樣紅色的花朵。”


    “為什麽?”炎舞很好奇的向夢乾坤問道。


    “摘了你就知道了,別問為什麽,絕對有你想不到的驚喜。”夢乾坤對炎舞道。


    “算了,我幫你摘,看看有什麽驚喜。”炎舞縱深跳下蘋果,在地上摘取了紅的的月季和黃色的百合花,一共兩朵花。


    咣當!紅的的月季沒有拿穩,直接從花蕊裏麵濺出了紅色的液體。炎舞驚道:“這是......。”頓了一會,炎舞恍然明白,抬頭對夢乾坤道:“天啊,這是草莓果汁!”


    “沒錯,這就是草莓果汁,我們花果山不僅有水果,這花果山每朵花中,都蘊含著一種水果的汁液,不僅如此,便連花葉草葉上的露珠都是水果汁,紅色的有西瓜,草莓,紫色的有葡萄,藍色的有藍莓,青色的有蘋果,黃色的有菠蘿,鳳梨,等等數之不盡。”夢乾坤跳下了蘋果,走到炎舞麵前,拿著了那杯黃色的百合,和炎舞碰了碰花朵,然後將百合花中的果汁一口飲幹,夢乾坤對炎舞道:“炎舞兄,告訴你,不僅沒錯花中都包含著果汁,便連這些樹木中,都是果汁。”


    “這是一顆桃樹。”夢乾坤手指的乾坤扇鋒利的劃破了一層樹皮,然後在樹的淺痕處吸允了幾下,夢乾坤對炎舞繼續道:“這是桃汁。”


    夢乾坤拔下了一根草,提給了炎舞,對炎舞道:“這是艾草。”


    炎舞咬了一口,呸呸呸的幾聲,直接吐了,炎舞向夢乾坤問道:“怎麽這麽苦?”


    “廢話,要是草藥都是甜的,我剛才為何露出那麽難過的表情。”夢乾坤對炎舞道。


    “你耍我。”炎舞對夢乾坤道。


    夢乾坤對炎舞道:“物極必反,有甜就有苦,同樣的有苦就有甜,莫不然,陰陽失衡,這花果山的甜就不複存在。”


    “你的意思就是說,這花果山的所有草,都是苦的咯。”炎舞向夢乾坤道。


    夢乾坤點了點頭,對炎舞道:“這裏所有的草,都是苦的,不過這裏的草,都是藥草,比起外界的雜草,這裏的每一株,都不平凡。”


    “你知道,我為什麽給你吃艾草嗎?”夢乾坤向炎舞問道。


    炎舞搖了搖頭,向夢乾坤問道:“不知道,究竟是為什麽,難道不是耍我?”


    “無論是這裏的水果,還是果汁,都是帶有劇毒的,而且還會上癮,這艾草正好可以清楚那些水果果汁的毒素,從而,就算你上癮了,也不會有毒素在侵入你體內。”夢乾坤對炎舞道。


    “這就是陰陽相輔相成,畢竟有苦有甜,不可能光讓你品嚐甜頭,不給你吃些苦頭,天下哪有那麽好的事情。”炎舞對夢乾坤道。


    夢乾坤點了點頭,對炎舞道:“的確是這個意思,我親眼見過,有很多人喝了花果山的果汁,吃了花果山的水果,僅僅一天時間,便已毒法身亡的,那是他們都不願相信,身邊生長的艾草,就是可以解除毒素的解藥。或是是因為這些艾草與別種不同,太苦的緣故吧。”夢乾坤對炎舞道。


    炎舞聽夢乾坤這般說,拿起手中的艾草又吃了幾口,幹脆一口將艾草咽了下去,那個苦澀的味道,炎舞估計終身也難以忘記,直苦入人心。


    “哈哈,和我吃藥時候的表情一樣。”夢乾坤向炎舞嘲笑道。


    “笑,有什麽好笑的。”炎舞白了夢乾坤一眼。


    夢乾坤向炎舞問道:“炎舞兄,要不要在來點水果?”


    炎舞搖了搖頭,向夢乾坤拒絕道:“算了,畢竟我可不想在吃那麽苦的艾草了。”


    而在花果山東處,在水簾洞外的一側,有靈泉一片,乃喚阿耨達池,阿耨達池由九條大澗匯聚而成,在那大澗處的九處,皆有九龍搭橋環環相扣。


    居言,東海有漁,喚其名為陳光蕊,因窮,年方二十有許,卻無娶親,一日,仙人拖其夢,夢言,花果山處,有一井喚靈泉,乃海眼通至東海龍宮,沒逢二五,便有龍女以海眼入阿耨達池而浴,取花果山金鑲玉竹葉,拋向池水,在在看中女子得衣物之上,以血寫一定字,此女人變不能化龍而飛,到時候,那人自是你的妻字,不過後世輪回中,你且有一回水災之劫,妻不貞,以匪謀害之,後而魄散魂飛。當然,也可避已此難。娶龍女為妻後,必生其九子,九子乃有龍血,取幾絲龍血,以建橋之用,以九九之術震其靈泉,可保你後世不入水之禍根。除非一種,靈明神猴腹中的五穀之水,卻可破你後世因果。


    後,陳光蕊按照夢中仙人的方法照做,果如那仙人料想,那日有九處龍女落池沐浴,陳光蕊早早將金鑲玉竹葉拋卻池中,在其中挑了一處,以血化定,讓此女在不得化其龍身,改其龍女之命,後也娶了此龍女,原此女乃是東海的七公主,龍王敖廣之女。也如仙人料想,生其九子,陳光蕊用了其子的龍血,鑄造此九處龍橋,封閉了禍根,震住了靈泉。


    而此刻,此夜,在那九處龍橋的一處,偏阿耨達池最近的地方,有人影,這幾人便是薑族的薑昕,薑飛,百鳥族的靈鳩,玄鷙,毒蜂國的蜂後蜂茗,女人國的瑤光。食雨族的唯香。


    此番,他們來這九處龍橋,聽唯香講著有關此九處龍橋的來曆,瑤光那微微一笑,心中也是好奇,為何這唯香對陳光蕊的故事竟這般的熟悉。


    唯香便言:“傳有一仙人,與其火鳥而戰,斷其一足,而自損一肩,後遇其一人,才得以相救,而那仙人遇到之人便是陳光蕊,所救之人,便是三元之一的水元畢星,而畢星正是我師傅,至於那傳夢給陳光蕊的,便是在下的師尊。”


    “傳聞,水,火,冰,三元之一的水元畢星乃是你師尊,難怪你知道的那麽詳細。”瑤光恍然道。


    至於蜂茗倒是很好奇,不解的道:“何為三元?”


    “三元乃是仙人的封號,乃是羽族之人,水元畢星施雨之術,乃是一絕,後因一句承諾,便加入你們食雨族了而火元畢方,火術一流,至於冰元畢月,其法力可以冰封整座大山,傳聞他們三個與炎舞一般,都是烏鴉變化,其水烏,火烏,冰烏為羽族三元。”瑤光對蜂茗道。


    他們談論完了那陳光蕊的事情後,又談論了今天無支祁與那夢乾坤決鬥的事情,又在想如何才能夠不費吹灰之力,才能拿到藥王鼎,畢竟藥王鼎絕對不能讓太一所得。


    他麽談論了不知道多久,女人國國主獨孤曌姁的侍女鳳侍將女帝的消息傳達給了瑤光,瑤光聽到消息後,異常的驚訝,瑤光將犬戎國白犬朝風政變之事,告知了薑昕,薑飛等人,告知他們要小心,因朝風受蕭戾的蠱惑,殺了犬族的王,自封為犬王,現在正舉兵向炎帝部落邁進。另外,瑤光還把炎舞來花果山的消息告知了他們,並且告訴他們,炎舞眼睛並沒有失明的時候,別提有多高興了。


    薑飛聽到消息後著實的震驚訝,由於犬戎國的事情事關重大,並很感激女帝此刻帶來的重要情報,當聽到炎主來到花果山的時候,非常的興奮,他們高興炎主還活著,更高興炎主的眼睛已經恢複了。


    薑飛等人恨不得馬上飛到炎舞的身邊,但被瑤光給製止了,瑤光告訴薑飛,便算今天去與炎舞會麵,也估計炎舞此刻也早早休想了,倒不如趁明天夢乾坤與無支祁對決的時候,我們在去,到時候,也可以讓炎舞加入,一起取得藥王鼎,相信以炎舞的實力,取藥王鼎應該沒什麽難的。


    薑飛聽了,也覺得瑤光的話有些道理,便占時的沒有去找炎舞。


    第二天早上,有臨夢乾坤與無支祁的決鬥之時,二人依赴昨日,隻是無支祁體力沒夢乾坤那般的好,無奈與苦苦支撐。


    雙方神兵依舊乒乓作響,變化神法依舊相斥相克,相生相解。


    腳踏與雲,劍斬與風,扇斷與葉。形形影影,影影形形,天上化鳥,水中變魚,樹中變猴,心境如水,腳踏其中,風吹而湖麵淡淡波紋,劍點與水,錚銘一聲,直襲那夢乾坤而去,夢乾坤手舞一扇,礙於尊敬對手,即使手中有笛,也不能用之。


    雙方決鬥,叢林之地,暗中偷窺者,皆數不勝數,其,炎舞,楊婷,薑兕柙三人,其蜂茗,瑤光,薑昕,薑飛等,其檮杌以及蕭戾等。


    有些人早早埋伏眾兵,有些人也坐等黃雀之利。無支祁知道自己厄運難逃,便由著自己的性子,哪怕戰死最後一刻,也不負與他人。


    夢乾坤倒佩服無支祁,若非雙方正魔不同,夢乾坤倒很欣賞與他。


    夢乾坤知道拚盡權利,不然是對他的不尊重,同樣是對自己的不尊重,同樣,無支祁看出來了夢乾坤的用意,無支祁很感激他,沒有對自己留手,而是堂堂正正的就決鬥。


    叢林的一處,站在某樹杈之上,在茂名的樹葉之中,透射一寸陰光,通過縫隙,那檮杌與蕭戾二人則在此樹之上,窺探著無支祁與夢乾坤二人。


    “廢物,沒想到你竟會失敗。”蕭戾對檮杌冷聲的責備道。


    檮杌對蕭戾解釋道:“並不是我不盡力,有那炎舞在場,我根本無法傷害無支祁啊。”


    蕭戾對檮杌道:“別給你的無能找借口,難道那炎舞還能時時刻刻跟隨你嗎?”


    “我現在也沒有辦法啊,難道要我與那炎舞拚的一死?別忘了,現在的炎舞可今非昔比,我便是用盡全身的修為,顧及也不能傷及那炎舞一分。”檮杌對蕭戾道。


    蕭戾冷哼一聲,對檮杌道:“反正東皇的命令我是傳到了,至於你該怎麽做,便不是我該問的了。”


    “蕭戾將軍放心,我自知道如何抉擇,而且今天我已在軍營投毒,就在無支祁出來與那夢乾坤決一死戰的時候,此刻,我相信,整個軍營的妖兵們,恐怕除了無支祁都已經全軍覆滅了。”檮杌對蕭戾道。


    啪!蕭戾一巴掌向檮杌打了過去,對檮杌憤怒的道:“廢物,簡直是笨蛋,此時此刻,如果你將那些妖兵殺了,對我們而言,並沒有任何好處。”


    “蕭戾將軍,如果那些妖兵留著,恐怕是我們搶奪藥王鼎的阻礙啊。”蕭戾向檮杌解釋道。


    蕭戾對檮杌道:“你隻是覺得,你的身份已經暴露了,如果不盡快將無支祁除掉,是你的禍端,斬盡殺絕,不留一絲禍端,但此番行事,你的確太過極端。”


    “可是......。”檮杌見蕭戾瞪了自己一眼,便又道:“好吧,是我錯了,我承認,我的確怕沒有斬盡殺絕後,會給自己帶來禍端,畢竟,我隻是一顆棋子,如果不給自己留一個心眼的話,我怕會被東皇陛下隨意的棄掉。”


    而在花果山的水簾洞內,離恨天正在囑咐自己的金童子和銀童子煉丹,離恨天左手持太乙拂塵,右手握青萍劍,往左一揮三昧真火,往右一揮九陰颶風,風火交加,鼎立與頂,正曆煉火燒火烤,此鼎為藥王鼎,離恨天正在用戊己杏黃草,青蓮寶色花,離地焰靈芝,素色雲界水,真武皂雕血等神物神草,煉製九轉草還丹。


    就在離恨天煉製的緊要關頭,那藍皓仙子匆匆忙忙的跑了進來。


    “不好了,不好了,有人向花果山闖了進來。”藍皓仙子向離恨天稟報道。


    “給我出去。”離恨天向藍皓仙子怒喝道,離恨天最恨的就是自己在煉藥的時候被人打擾,即便是天踏了下來,三界覆滅,隻要自己在煉丹,他都不會理會三界世事,專心的煉製丹藥。


    銀童子對藍皓仙子勸道:“你還是出去吧,你也知道,我家師尊不喜歡煉丹的時候被人打擾,即便現在世間覆滅也是如此。”


    “可是......。”藍皓仙子對銀童子遲疑道。


    “你還是聽小銀的吧,在不走的話,師尊可是要生氣了,到時候,恐怕你在怎麽求他,他都不會救之與你了。”金童子也向藍皓仙子勸道。


    藍皓仙子無奈的對金童子和銀童子道:“可是,可是他已經闖進來了啊。”就在藍皓仙子說完,一道暗光直接向藥王鼎飛了過去。


    離恨天揮出青萍劍,擋在了那金光之前,離恨天對那散溢暗光之人冷聲道:“閣下窺視我藥王鼎許久了吧,怎麽今天改搶的不成?東皇太一!”


    “師叔果然好眼力,竟一眼便看穿了我。”金影閃現後,正化作東皇太一模樣。


    “哼!”離恨天對那太一道:“藥王鼎乃是我師尊,也是你師祖,鴻鈞采創世青蓮中的一枚蓮子所煉製,你應該知道,此鼎的重要性,所以,我是不會給你的。”


    太一對離恨天道:“師叔,我可以和你一起禪悟天道,到時候,你自可是現世的道祖,而我也可為現世的神帝,何樂而不為?”


    離恨天對東皇太一道:“你還是死了這條心吧,藥王鼎不可能給你,命數如此,即使你在逆天而為,也不可更改,因為你的命數,早已是上天決定好了的。”


    “我命由我不由天,即便我命數如此,我也要逆天而為,這般做,有何不可?”太一向離恨天質問道:“難道,你不想讓嫦依醒來不成?”


    “嫦依醒與不醒,也都是天數。”離恨天對東皇太一道:“太一,你當真為了自己的一己私欲,妄與天鬥不成?”


    太一冷哼一聲,對離恨天道:“哼!隻要改了命數,我就便是神帝,即使鴻鈞女媧,即便我父帝俊,也都無法阻止與我,號令三界,我便稱王。”


    “我苦苦尋找萬載餘年,等的就是這個時刻。”太一對離恨天勸道:“所以,你最好乖乖的將藥王鼎借於我,莫不然,別怪我對你無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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