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鶼鶼向雨雀指引的方向走去,並沒有發現凶手的任何蹤跡,鶼鶼擔憂著雨雀的安慰,卻不敢在往前追趕半步,正欲回頭,此刻花落雨薑蕊已經趕來,當花落雨看到鶼鶼的時候,眼睛一下子掃在了鶼鶼手中的匕首。


    “薑兄,你來的正好。”鶼鶼正欲上前,此刻花落雨薑蕊化作片片花瓣,向著鶼鶼襲來。


    鶼鶼一邊躲閃一邊怒道:“薑兄,你這是幹什麽?”


    “幹什麽?青鴆長老的死與你有關係吧?”薑蕊向鶼鶼質問道。


    鶼鶼難以置信的看著薑蕊:“薑兄,你竟然懷疑我?”


    “懷疑你?哼!那你手中的匕首又作何解釋,我想,你懷中揣著的,定是毒藥,你下毒不成,恰巧被青鴆長老看到,而你卻將青鴆長老殺害,如今,還有什麽可懷疑的?”薑蕊對鶼鶼冷冷的道。


    鶼鶼對薑蕊搖了搖頭解釋道:“不是我,薑兄,青鴆長老待我如親弟弟一般,我又怎會欲加殘害,更何況這些本就是凶手的,是雨雀交於我的。”


    “雨雀?你還有臉提起雨雀,雨雀發現了你的野心,恐怕你又起了殺心,欲將雨雀也殺之,不過幸好雨雀命大,關鍵時候驚動了我們,而你短時間內,恐怕也無法將雨雀殺死,故此在我們來臨之前,你便逃走,鶼鶼,事到如今,你還有什麽好解釋的?”薑蕊對鶼鶼冷聲道。


    “我這般做,與我有什麽好處?”鶼鶼對薑蕊道:“我恐怕也是遭人陷害,或許有誰變化成我的模樣,也說不定啊,怎可因這件事,而斷言青鴆長老就是我所言,薑蕊,你這般多言,究竟是何居心?”


    “哼!當真是死不承認,恐怕這外敵也是因你而為,莫不然朝風他們怎會對著崇吾山這般的熟悉?”薑蕊手中化出一柄乾坤混元傘直向鶼鶼而去。


    鶼鶼怎會是薑蕊的對手,幾招下去,鶼鶼周身已被薑蕊席卷的花瓣割傷,鶼鶼怎想,薑蕊竟這般的氣憤,竟不聽自己解釋一句,眼看自己就要被薑蕊擊敗,雖然薑蕊不會殺了自己,但是想到自己被汙蔑,如果自己被薑蕊製伏,那自己定然百口莫辯。


    “是雨雀,雨雀是奸細,是他在陷害我。”此刻,鶼鶼竟然想通了事情的原委,原來雨雀故意割傷自己,來誣陷自己,當真是好歹毒的心思。


    薑蕊冷冷的對鶼鶼道:“你是說,雨雀殺殺的將自己差點殺死,其目的就是用來誣陷與你,鶼鶼,你未免也太將自己當做一回事了吧。”薑蕊怎會聽鶼鶼的諸般解釋,手中乾坤混元傘拋出,直將鶼鶼照射其中。


    任憑鶼鶼怎麽掙脫,竟無法掙脫的了這乾坤混元傘的束縛,鶼鶼狠狠的砸了幾下這乾坤混元傘,竟無法從這寶器之中逃脫。


    就在鶼鶼要被收入那乾坤混元傘的時候,密林之中,一聲鳴叫之音,薑蕊瞬間用花瓣擋在了自己周身,便聽到砰的一聲,花瓣濺起重重浪湧,一人出現在了乾坤混元傘之上,此人正是蠻蠻。


    “蠻蠻?”薑蕊指著蠻蠻道:“原來奸細有兩個,恐怕青鴆長老之死,你也脫不了幹係。”


    蠻蠻向薑蕊辯解道:“你胡說什麽,鶼鶼怎會做出這等事情,你不要隨意的汙蔑好人。”


    “哼!好人,你們是不是好人,請不要這般早的妄下定論,既然你想救你的情郎,那麽我也不會輕易的讓你離去,你也留下來吧。”薑蕊一個閃身,帶著陣陣花瓣席卷到了乾坤混元傘之上,與蠻蠻對上了幾招。


    到處都是花瓣殘影,而蠻蠻腳踩著乾坤混元傘,蠻蠻雙眼化出雙劍,擊落了薑蕊重重的花瓣刀刃,蠻蠻手中持有的雙劍叮當作響,蠻蠻身法雖是敏捷,但終究不是薑蕊的敵手。


    “阿蠻,快走,你不是薑蕊的敵手。”被困在乾坤混元傘中的鶼鶼對蠻蠻道。


    “不走,我走了,你就完了,我怎能丟棄你與不顧?”蠻蠻對鶼鶼搖頭否決了。


    鶼鶼對蠻蠻怒道:“笨蛋,即使這般我們都走不了,如果你被抓了,我的清白又有誰能夠洗刷?”


    “戲演的還真逼真,都快讓我懷疑,是否願望了你們?”薑蕊對鶼鶼。


    “哼!我沒有給你演戲,你不信,我能有什麽辦法?”鶼鶼對薑蕊道。


    薑蕊揮手便將蠻蠻困在了花雨陣中,薑蕊指著鶼鶼道:“現在,你們兩人誰也逃不掉了,不過你放心,我不會願望一個好人,同樣的也不會放過一個壞人,你若真是被冤枉的,我便會為你洗涮冤屈。”


    “好,我答應雖你回去,希望到時候你會說到做到。”鶼鶼對薑蕊道。


    薑蕊對鶼鶼笑道:“我說過的話決不食言。”


    “鶼鶼不可,此事並沒有那般簡單。”蠻蠻對鶼鶼道。


    鶼鶼對蠻蠻道:“此番,即使我能逃走又如何?還不是背負著罪名過活嗎?寧肯背負著汙點過活一生,倒不如查明真相,那樣的話,即使我死了,我也不會後悔什麽。”


    “可是我怕?”蠻蠻對鶼鶼道。


    鶼鶼對蠻蠻道:“阿蠻,即使他們不肯相信與我,隻要你相信我,即使背負著罪名死去,我都不會後悔什麽,唯一的不甘,就是把你也連累此事當中。”


    “我不後悔,因為我們本來就是一體,你是怎麽想的,我會不知。”蠻蠻對鶼鶼說完,轉身對薑蕊道:“花落雨,希望你能認真徹查此事,鶼鶼真的不是凶手,因為至始至終,他都與我在一起,怎可能會殺了青鴆長老?”


    “你們倆本屬一心一體,所說所言,你覺得我會相信?我說過,我會測查,不會冤枉一個好人,同樣的,也不會放過一個壞人。”薑蕊對蠻蠻冷冷的道。


    “我們隨你走便是。”蠻蠻看了看鶼鶼,同時鶼鶼也看了看蠻蠻,二人放棄了抵抗,薑蕊卷起層層花雨,將二人攝了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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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青靈山處,炎舞與鳳瑤二人,逃離了牢獄,並化作了犬兵的模樣潛伏其中,其目的便是將安與崇吾山的奸細揪出。


    當炎舞和鳳瑤化作小妖潛伏與此的時候,山海各界的勢力,都齊聚與此,什麽翼族的淩空,血族的蝠君,鮫族的文鰩,蛟族的虺蜮,便連精靈族的夜帝也來到了此處,說什麽參加朝風舉辦的討炎大會,所謂討炎大會在簡單不過,是討伐炎帝部落一眾。


    群雄集聚與此,正與朝風,瘟君等人商議如何攻占那崇吾山,炎舞聽後,別提有多麽生氣,當真山中無老虎,竟讓這些小猴子給玩弄一番。


    鳳瑤看著炎舞生氣的模樣,不由的氣笑了,便寬了炎舞的心,讓炎舞安心,這些山澗修煉幾百年的小妖小怪,不足為據,全當看小醜表演,何必在意。


    不過讓鳳瑤在意的便是瘟君,與其說在意瘟君,倒不是說是瘟君手中的那條翼火蛇,上次著了瘟君的道,這一次,鳳瑤出手,絕對不會在放過瘟君,還有那個趨炎附勢的朝風。


    炎舞與鳳瑤各笑自己變化的妝容,一個笑一個醜陋不堪,在山澗的道路處,正有一個白發蒼蒼的老頭,向這裏趕來,手中拿著芭蕉扇,腳下赤足,鼓鼓的大肚腩,樂嗬嗬的一個笑麵虎,此人也是要分一杯羹的,炎舞識得此人,曾經在拜入帝俊為師的那段時光裏,被師尊帝俊抽到了鬼穀,而炎舞恰巧遇到欺淩弱小的老頭,就是此人,好像叫什麽玄微老怪。


    那時候,炎舞將玄微老怪打的苦苦求饒,並發誓再也不為禍一方了,炎舞這才放他離去,卻不想,今日他賊心不死,也對崇吾山有所圖謀,恐怕並非那般簡單,這玄微老怪是找自己報仇的,以前一人打不過自己,這次要一起上。


    玄微老怪看到炎舞和鳳瑤後,便拱了拱手嗬嗬笑道:“兩位小鬼,我玄微老怪受你家主人邀請,特來此幫他攻打崇吾山的。”


    “玄微老怪?沒聽說過,可有請柬嗎?”炎舞向玄微老怪問道。


    玄微老怪芭蕉扇上變出了一個請柬提給了炎舞,對炎舞道:“當然有,小鬼請看。”


    炎舞拿起請柬,對玄微老怪道:“嗯,是真的,不過,玄微老怪,十年前的教訓還不夠嗎?怎麽又這麽迫不及待的找虐不成?”


    “你是?”玄微老怪驚訝的看著炎舞,此刻,臉上的笑容變成了驚恐。


    炎舞對玄微老怪道:“那年,正是我認識鬼道仙的時候,我可記得,當時我看你可憐,莫不然鬼道仙早將你碎屍萬段了,怎麽,才幾年,就把我忘的那般幹淨了?”


    “炎舞大爺,你不是?”玄微老怪難以置信的看著化作小妖的炎舞。


    炎舞冷冷一笑,道:“不是被關起來了對嗎?”


    玄微老怪點了點頭,


    炎舞指了指自己,對玄微老怪道:“就憑借那幾個爛蒜,你覺得能關的住我嗎?”


    “炎舞大爺您神通廣大,那些人自不是你的對手,你一口神火,保證讓他們形神俱滅,隻是大爺您不給他們計較罷了。”玄微老怪一看是炎舞,不在稱呼為小鬼,直接客氣的稱呼為大爺。


    炎舞懶得聽玄微老怪的恭維,厭煩的道:“好了,好了,不要在拍我馬屁了,我且問你,是不是我的神火沒能將你燒死,你不甘心,竟想著上這裏來報仇?”


    “炎舞大爺啊,你就是在給小的幾個狗膽,小的也不敢找您報仇啊,我來這裏,隻是想混口飯吃而已,沒別的想法。”玄微老怪委屈的對炎舞說道。


    炎舞敲了敲玄微老怪的頭,對玄微老怪道:“你怎麽想的,我會不知道,算了,這件事,你爺爺我就不跟你計較了,說吧,是自己老實交代,還是我打的你交代?”


    “炎舞,和他費什麽話,我看直接把他殺了幹脆。”鳳瑤對炎舞道。


    玄微老怪聽鳳瑤這麽說,嚇得立馬跪在了地上,苦求著炎舞饒命,炎舞對鳳瑤道:“我這朋友脾氣可不怎麽好,如果你不說的話,我保證你不會活著離開。”


    “是朝風請我們來的,我們也隻是奉命行事啊。”玄微老怪委屈的道。


    炎舞緊緊抓住了玄微老怪的衣領,對玄微老怪道:“授誰的命令?快老實交代,不然我將你的頭發全部燒光。”炎舞手中直接燃氣了熊熊的火焰。


    玄微老怪哪裏敢違逆炎舞的命令,上一次,自己抓鬼穀的女子采陰補陽,需要九十九處陰時的處女陰血,本來眼看就要成功,誰料想,炎舞和鬼道仙的到來打破了,自己不僅差點死了,而且還被炎舞戲弄,差點被炎舞給燒死,若不是自己苦苦懇求,說改邪歸正的話,估計小命早就不保了。


    玄微老怪那次被燒的,胡子都燒沒了,活活的讓同類笑話了好幾年,別提有多他媽的委屈了,現在自己本想報仇的,卻不想又落在了這小祖宗的手中,別提有多麽的憋屈了。


    “是蕭戾的命令。”玄微老怪對炎舞道。


    “蕭戾?”這個名字太熟悉了,炎舞怎會忘記,蕭戾可是東皇太一的影子,想必,此事與東皇太一定然脫不了幹係。


    玄微老怪對炎舞道:“沒錯,正是蕭戾,蕭戾打敗了十尾蘇杭,占據了青丘國等眾地,便連昔日淩駕於夜空的廣寒宮,都敗給了蕭戾。”


    “這個我知道,若不是蕭戾,我怎會看不到夜光。”炎舞陰冷的對玄微老怪道:“若不是你們這些人,有著貪欲之心,又怎會被蕭戾利用,更可氣的是,日月交替,生命才繁衍不息,沒有月光的精髓,崇吾山處的許多植物,都麵臨著枯竭,當然,這不僅僅是崇吾山一處,而是山海多處的生靈,都遭受的枯竭。”


    想到這裏,炎舞對蕭戾不由的憤恨起來,若不是諸事纏身,炎舞當真想將蕭戾給廢了,昔日,曾經啼烽就吞過一次月亮,而這一次月亮是徹底的被吞噬了,在也難以回來。


    “好了,請柬給我,你可以滾了。”炎舞對玄微老怪道。


    玄微老怪對炎舞道:“炎舞大爺,您別這樣。”當玄微老怪看著鳳瑤擦著手中兵刃的時候,咽了一口口水,連忙將請柬遞給了炎舞。


    玄微老怪灰頭土臉的正要離開,吐了一口水,嘴裏不由小聲的罵著:“呸,什麽東西,真把自己當神了。”


    雖然聲音很小,但炎舞的耳朵異常的靈敏,是天戰那時,雙目失明之時,煉就的順風耳,炎舞立馬將玄微老怪叫了回來。


    “等等,我突然發現,死人的嘴巴好像是最嚴的。”炎舞對玄微老怪道。


    玄微老怪哭道:“炎舞大爺,您別這樣啊,我知道的,我都已經說了啊。”


    “可是,你得放我放心啊,萬一我變成你的模樣,被人識破了怎麽辦,所以,我覺得還是不妥啊。”炎舞對玄微老怪道。


    “我懂,我懂!”玄微老怪在地上撿到一塊石頭,狠狠的砸向了自己的頭,玄微老怪暈乎乎的對炎舞道:“這樣的話,我的嘴巴就嚴了。”說完,玄微老怪直接昏倒在了地上。


    炎舞不由的搖了搖頭:“你這樣,讓我真的很難辦,要是讓別人知道,肯定說我不準老愛幼。”炎舞將昏迷的玄微老道綁在了一顆歪脖子樹上,來來回回的晃蕩著,此刻的玄微老怪衣服都扒掉沒剩下幾件,好歹也算有頭有臉的人,這次玄微老怪真的把臉丟到姥姥家了。


    當玄微老怪醒來的時候,並不簡簡單單的隻有玄微老怪一個人被綁在了樹上蕩秋千,旁邊還有著別的幾個人。


    “咦?這不是象牙老母嗎?怎麽你也被炎舞綁在了樹上?”玄微老怪笑嗬嗬的對象牙老母道。


    “都沒外人,誰也甭笑話誰,還是想辦法從這裏逃出去吧。”另外幾個人苦著臉對玄微老怪道。


    玄微老怪對那些人道:“逃什麽逃?那些人隨便一個都不是我們惹的起的,還不如乖乖的綁在這裏,說不定能撿回一條命,在說了,有你們在這裏陪著我,也不算孤單。”


    “呸你媽的,玄微老怪,信不信我騶虞大王一口咬碎你的喉嚨。”被綁在樹上的騶虞大王,兩個眼睛被炎舞揍的脫了相,活脫脫的像一隻熊貓,哪裏還有昔日的威風可言,不過被炎舞綁在這裏的妖怪們,哪還有什麽威風。


    “我說騶虞怪,有本事你過來咬我啊,隻要你能解開炎舞那小鬼的束縛,盡管過來。”玄微老怪不服氣的說道。


    炎舞和鳳瑤二人抓了那麽多人,問了那麽久,依然找不出個所以然,此等繁瑣之事,弄的炎舞實在頭痛不已,也不知道蕭戾究竟有何本事,竟能蠱惑住這麽多人與自己為敵,其中就包括那個讓自己感到渾身不舒服的瘟君。


    炎舞一個轉身化作了玄微老怪的模樣,而鳳瑤則化作了象牙老母的模樣,二人拿著請柬直向朝風的討炎大會而去。


    討炎大會,規模倒是不小,鳳瑤看了一眼炎舞,心想,你究竟怎麽會得罪這般多的人,竟想各個都討伐與你。


    炎舞也較為無奈,自己也不知為何會得罪那般多的人,不過即使炎舞想不起來,炎舞也是知道,這些所謂討伐自己的那些人,隻是想在此戰中分一杯羹,而有的隻為自己的名聲,看將炎帝打敗了,多麽威風淋漓。


    鳳瑤對炎舞小聲的說道:“先找出奸細在說,切莫輕舉妄動。”


    炎舞點了點表示自己明白,炎舞看到有一個小妖端著酒水從炎舞身邊走過,炎舞上前就將小妖手中厄酒壇端了過來了。


    炎舞喝了一口酒,直接吐了出來,對著小妖道:“你們招待客人用這麽次的酒嗎?去去去,給老子拿一壇子好酒去。”


    小妖無奈的搖了搖頭,不得不按照炎舞說的去做,哎,甚為最底層的小妖,不得不為那些千年的老妖們服務。


    朝風向炎舞這邊走了過來,對炎舞道:“玄微老怪,好久不見啊。”


    “是,的確好久不見了。”炎舞也不知道這玄微老怪與朝風什麽時候見的麵,幹脆直接了當的對朝風道:“你們的什麽討炎大會,也不怎麽樣啊,招待客人都用這麽次的酒水嗎?”


    這時候,從朝風身邊走出來一隻狼妖,乃是朝風的右臂天狼,天狼對炎舞冷聲說道:“哼!客人也要分三六九等的,想要喝道好酒,那得憑借實力說話。”


    “實力?”炎舞瞪了天狼一眼,天狼整個人頓時感覺到了莫名的壓力,仿佛有一股力量攝住了自己,將自己碾壓的快要窒息,天狼這時很清楚對方的實力,雙腿不由自主的發抖,差點褲子都尿濕了。


    炎舞拍了拍那天狼的肩膀,對天狼微微一笑道:“或許你說的,像我這種沒有實力的人,的確應該喝這種次酒。”


    眾人沒想到玄微老怪認慫了,各個都在嘲笑玄微老怪,當然朝風也不例外,不過隻有天狼知道,這玄微老怪不簡單,或許這並非是玄微老怪本人。


    麵對眾人的嘲笑,炎舞不由的嗬嗬傻笑,拿著手中的酒壇不斷的飲用著那次酒。


    翼族的淩空比較囂張,直接強過炎舞手中的酒壇甩了出去,淩空將炎舞推倒在了地上,嘲諷道:“沒用的廢物,連喝次酒的資格都沒有。”


    “是啊,的確連喝次酒的資格都沒有。”炎舞不由的傻笑起來。


    淩風還要嘲笑譏諷炎舞,不過被精靈族的夜帝給阻止了,夜帝最看不慣那種恃強淩弱之人,當淩風侮辱炎舞的時候,夜帝就看不慣了,同樣的,夜帝也看不慣那些不敢反抗的懦夫,即使打不過被打死了又當如何,為此,炎舞和淩風都成了夜帝的討厭對向。


    夜帝哪裏知道,如果夜帝不動手,恐怕淩風就要少胳膊缺腿了,不過說實在的,炎舞還的好好的感謝夜帝,雖然不需要,至少夜帝不會嘲笑自己。


    淩風指著夜帝,對夜帝道:“夜帝,你要幹什麽?”


    “隨意的嘲笑弱者,我看不慣罷了。”夜帝對淩風道。


    淩風對夜帝道:“關你什麽事?”


    夜帝轉身對朝風道:“朝風,你來說,淩風的行為對不對,若是有意侮辱自己的盟友,那這個什麽討炎大會,不舉辦也罷,至少各個不會窩裏橫,在自己的盟友麵前捅刀子。”


    朝風忌憚著夜帝的精靈一族,雖說精靈族與犬戎族一樣,都是九黎之一,但是夜帝的實力,卻比朝風強上太多。


    如果為了一個小小的淩風得罪一個夜帝,那當真是劃不來,朝風看了炎舞一眼,心想,等到討炎大會結束,朝風定取了這玄微老怪的性命。


    朝風對夜帝道:“夜帝,俗話說,冤家宜解不宜結,在說了,何必為了區區的一個玄微老頭,折損了一員大將,你說是吧?”


    “朝風老大,這夜帝明顯不給你麵子,倒不如我們大夥一起上,將夜帝給殺了,何必看他的臉色行事。”此刻的淩風還沒有看清楚形勢,以為朝風不會屈居於夜帝之下,故此才以話語譏諷。


    朝風那個恨啊,這淩風當真是自作聰明,本來還想留著淩風一條性命,那樣自少跟翼族有個交代,現在好了,不得不將淩風給殺了。


    在一旁看著的炎舞,自嘲這白癡淩風的死,不過這不關炎舞什麽事情,而淩風正要接著說什麽的時候,一條火蛇直接咬中了淩風的喉嚨,一聲慘叫過後,淩風化作了一具幹屍,那條火蛇是瘟君的,火蛇直接躥入了瘟君的袖中。


    瘟君對夜帝道:“夜帝,好了,不要在生氣了,為了一個小小的淩風,何必慪這麽大的氣?”瘟君轉身對炎舞道:“對了,玄微老怪,可隨我來,我這裏醞釀的可都是好酒。”


    “剛才發生了那麽多的事,瘟君你不會殺人滅口吧?”炎舞不由好奇的向瘟君問道。


    瘟君對炎舞道:“我不會殺你。”


    “如果酒中有毒的話,我豈不死翹翹了?”炎舞冷冷的看著瘟君。


    “那麽說酒中有毒,你還敢喝嗎?”瘟君向炎舞質問道。


    炎舞對瘟君道:“瘟君大人給的酒,便算有毒何方,不喝就是不給瘟君麵子,所以,即使有毒,飲一壇後有何方?”


    “好,我就欣賞你這樣的。”瘟君將一壇好酒扔給了炎舞,炎舞感受到了瘟君扔出的力道,若是平常之人接過這酒水,必當受力道的衝撞而受內傷,但是炎舞卻非常人,雙手抱住了酒水,眼珠子轉了轉,故意向後退了幾步,假裝步伐不穩,直接坐在了地上,不過這壇酒水卻完好無損。


    眾人見炎舞連這壇酒就接不住,頓時又笑出了聲音,看待炎舞,就如同看待一個小醜一般,沒什麽區別,夜帝冷冷的看著瘟君,卻沒有說話,他不會向眾人一般的嘲笑,能敢喝瘟君的酒,雖然知道可能會有毒,如果不是自己傻又或者想要自殺,那麽,此人定是很聰明又有膽識之人,但是這份氣魄,是這裏嘲笑的人所不具備的。


    炎舞咕嚕咕嚕,將一壇酒一飲而盡,炎舞查了查嘴巴,大叫一聲好爽,眾人驚訝,沒想到炎舞真的敢喝瘟君賜予的酒。


    “那請問瘟君,這酒知否有毒?”炎舞向瘟君問道。


    瘟君對炎舞笑道:“我說有呢?你又當如何?”


    “如果有,我就死了唄,老夫活了一把年紀,胡子都一大把了,也活夠歲數了。”炎舞對瘟君道。


    瘟君對炎舞道:“放心,玄微老怪,這酒沒有毒,你不會死的。”麵對眼前的玄微老怪,瘟君倒是很好奇,同時又覺得怪異,至於怪在哪裏,瘟君說不上來。


    很快,討炎大會便已經開始進行了,炎舞一直等待著奸細的到來,此刻,如果如料想一般,有朝風介紹,竟是百鳥族的兩個雀妖。


    炎舞怎麽也沒想到,百鳥族竟然會出現奸細,這讓炎舞無比的心痛,百鳥族的兩個雀兵告知,此刻炎帝部落已經混亂,正是攻伐炎帝部落的好機會。


    炎舞沒想到,炎帝部落竟然混亂了,好像是因為鶼鶼一事,眾百鳥族都不相信鶼鶼會做出這等事情,可是薑族,龍族卻一致懇請是鶼鶼所為,為此,要求百鳥族將鶼鶼交出,並處與極刑。


    故此,百鳥族和薑族龍族打成了一團,當然,也有支持鶼鶼並非奸細的薑族與龍族,隻是所支持的人較少,所以,混亂依舊。


    炎舞沒想到,炎帝部落內部會出現混亂,炎舞雖不知道原因的根源,但炎舞知道,此事絕非鶼鶼所為,定是有人故意造成內部混亂的,不過此時要是不即使處理,恐怕後果卻不敢設想。


    炎舞突然的向那兩個雀妖而去,手抓住那兩個雀妖的肩膀,眾人不解,朝風對著炎舞怒道:“玄微老怪,你發什麽風呢?”


    炎舞死死的扣住那連個雀妖,那兩個雀妖瞬間感受到了一股力量,雀妖們瞬間就癱軟了下去,根本無法動上一分一毫。


    “玄微老怪?朝風,睜大你的狗眼看看,你爺爺我究竟是誰?”火光一現,炎舞幻化出了真身。


    “炎舞?”朝風一眾犬戎族驚呆了


    “炎帝?”夜帝精靈族一眾也是驚呆了


    “神農?”瘟君嘴角不由露出了一絲詭異的笑容。


    “太陽神?”巫神看著炎舞,不由的憤怒起來,在周邊尋找著鳳瑤的下落,想到如果太陽神如果逃脫了,那鳳瑤定然也逃得了掌控。


    朝風指著炎舞,難以置信的道:“你,你竟然逃出了牢獄。”


    “你爺爺早就拜太素元君為母,紫素元君,黃素元君,白素元君又怎會甘願為你賣命?”炎舞怒吼道:“三位姐姐們,想要立功,就看你們的了。”


    三素元君紛紛站在了炎舞的背後,朝風沒想到三素元君竟然背叛自己,想到這裏,不由的惱怒起來,朝風瘋了一般的向著三素元君殺來,可惜的是,炎舞怎會如了朝風的願,翅膀一揮,朝風便飛出了數米之遠。


    周圍的群妖們,被炎舞扇出的裂縫,刮的是頭昏腦漲,各個是難睜開雙目,炎舞正要離開,卻不想瘟君擋在了自己的麵前。


    “神農,哦不,應該叫你炎舞,怎麽,剛喝了我的酒,就想著離開,要不在坐一會?”瘟君對炎舞笑道。


    炎舞對瘟君道:“怎麽後悔沒有下毒?”


    “即使下了毒又如何?你還不是一樣可以解毒嗎?”瘟君對炎舞道。


    蛟族的虺蜮正要出手暗算炎舞,卻不想被瘟君一掌給拍死了,虺蜮死都不相信瘟君會將自己給殺了,瘟君對著死去的虺蜮吐了一口口水:“就憑你著未化龍的小蛇,也妄想與炎舞敵對,當真不知死活?”


    “殺了自己同盟,這樣難道真的好嗎?”炎舞對瘟君道。


    瘟君對炎舞道:“炎舞,我可是為你殺的他,雖然,以你的本事,還不需要我出手,但是,我不希望我的獵物,被他人所取。”


    炎舞露出一絲微笑,對瘟君道:“說出你的目的,我可沒工夫去猜想你的陰謀。”


    “把你身邊的兩個雀妖交給我,我可不想你壞了我的計劃,雖然我很欣賞你。”瘟君對炎舞道。


    炎舞看了瘟君一眼,對瘟君道:“你是不是覺得我騰不出兩隻手,就不是你的對手了嗎?”


    “不敢,不敢,我可不敢這般想法。”瘟君說完,正要放翼火蛇,卻不想,翼火蛇剛出袖口,便看到一陣風吹過,一個人直接將翼火蛇抓在了手中,青羽化作乾坤袋,竟將翼火蛇收入其中。


    而此人正是象牙老母,象牙老母化作了鳳瑤的模樣,鳳瑤對瘟君道:“瘟君,這下我看你還怎麽釋放瘟疫?”


    “鳳瑤仙子?”瘟君冷冷的看著鳳瑤。


    “鳳瑤仙子?”炎舞腦袋一痛,心想,不是鳳思炎,為何會是鳳瑤仙子?自己與鳳瑤仙子究竟是怎麽一回事,因為不止一人,在自己麵前提到,鳳思炎為鳳瑤仙子。


    鳳瑤對炎舞道:“眼下不是解釋的時候,回頭再給你解釋。”


    炎舞點了點頭,的確,現在不是解釋的時候,可是,炎舞記憶中,始終有一片空白,仿佛那段記憶,被什麽禁錮了一般,炎舞想要衝破,卻無法衝破,既然大家都在為鳳思炎隱瞞,定然是為了不讓自己頭疼,自己又何必糾結與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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