炎舞酒醒後,揉了揉頭痛的腦袋,睜開眼,竟發現鳳瑤在自己的身旁睡著了,炎舞輕拂著鳳瑤的秀發,一股女子的清香,瞬間飄香了炎舞的鼻子,令炎舞有一種少年壓治不住的衝動。


    炎舞不想打擾鳳瑤休息,剛想將手抽出的時候,便驚醒了鳳瑤,鳳瑤猛的醒來,對炎舞道:“炎舞,你醒了。”


    炎舞點了點頭,對鳳瑤道:“嗯,我醒了。”


    “以後不能喝酒,就少喝一點。”鳳瑤向炎舞勸道。


    炎舞點了點頭,對鳳瑤道:“好了,我知道了,我以後盡量,以後盡量。”


    “盡量?這可不行,以後必須少喝。”鳳瑤對炎舞警告道。


    “行,我以後必須少喝。”炎舞向鳳瑤保證道。


    “對了,我們什麽時候回花果山?”說實話,鳳瑤突然間,想起了小瑤姬與小精衛了,便不由向炎舞問道。


    炎舞看了看鳳瑤,向鳳瑤問道:“為什麽要急著會花果山,畢竟我們來崇吾山還沒多久,這裏還有很多事情沒處理完呢?”


    “還有沒解決的事情嗎?”鳳瑤向炎舞問道。


    炎舞低著頭,對鳳瑤道:“那個,你為什麽要著急回去?是不是因為,小瑤姬與小精衛?”


    鳳瑤聽到小瑤姬與小精衛,身體不由一顫,鳳瑤對炎舞道:“你怎會知道,小瑤姬與小精衛的?”鳳瑤明明已經將她們交給了楊婷,怎麽會被炎舞發現的。


    “你是不是有什麽事情瞞著我?”炎舞向鳳瑤問道。


    “沒......沒有,你想多了。”鳳瑤對炎舞道。


    炎舞對鳳瑤道:“鳳......鳳思炎,看著我的眼睛。”說著,炎舞抓住了鳳瑤的肩膀,直視著鳳瑤的雙眸。


    當鳳瑤看著炎舞的眼睛後,眼神飄忽不定,她不敢麵對炎舞,炎舞對鳳瑤道:“你撒謊,我知道你有什麽事情瞞著我,不僅如此,我族中之人,仿佛都在為你打掩護,究竟是什麽事情,為什麽要瞞著我?”


    “你想多了。”鳳瑤睜開了炎舞的手,轉身落下了眼淚。


    “我們認識了很久。”炎舞對鳳瑤道:“而你並不叫鳳思炎,即便我在傻,我也知道,鳳思炎的思炎二字何意,為什麽我腦海之中,每當想起鳳瑤二字,就會頭疼?而我那被禁錮的記憶中,所呈現的身影,仿佛就是你,你是鳳瑤對不對?”


    “不是,我不是鳳瑤。”鳳瑤向炎舞否決道。


    “究竟是何原因,我記得別人,可唯獨卻忘記了你?而你,為何要隱瞞,你就是鳳瑤。”炎舞對鳳瑤道。


    “我傷害過你,自不想在傷害你,每當你聽到鳳瑤二字的時候,頭是那般的痛,我怎忍心在傷害你?我知道你是飲忘情水的緣故,但是,你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我,我不想......我不想你......不想你痛苦。”鳳瑤對炎舞道。


    “所以,你是鳳瑤?那個讓我頭疼的名字?”炎舞向鳳瑤問道。


    鳳瑤點了點頭,並沒有否認,鳳瑤向炎舞問道:“你是不是很早就知道我是鳳瑤了?”


    炎舞點了點頭,對鳳瑤道:“在花果山的時候,我就有所猜測,隻是不知道該怎麽詢問你。”


    “對不起,我一直傷害你。”鳳瑤對炎舞歉意的說道。


    “被遺忘的不是最痛苦的,我能感覺,如今的你,才是最痛苦的。”炎舞拭去了鳳瑤眼尾的淚,然後抓著鳳瑤的手,心中說不出來的苦澀。


    “不,你才是最痛苦的,我能感受的到,你現在最為痛苦。”鳳瑤對炎舞道。


    “我隻記得,在昆侖的時候,喝過忘情水,但我沒想到,苦苦忘掉的記憶,卻一直陪伴在我的身邊,雖然,我現在對你鳳瑤的記憶依舊很模糊,但是,我依然是愛著你的。”炎舞對鳳瑤道:“雖然,我不知道為何會喝那忘情水,但是過去的,便讓他過去吧,我相信,無論是有記憶之前的我,還是沒有你的記憶之後的我,都是愛你的,即使你曾經讓我心痛,但那一切我都不在乎。”炎舞抓著鳳瑤的手,對鳳瑤道。


    “炎......炎舞。”聽到炎舞這般說,鳳瑤整個人都感動的哭了,此刻,鳳瑤心中在多的苦楚,在多的辛酸,一瞬間化作烏有,取而代之的,便是幸福,隻是這幸福,能存多久,鳳瑤不理會,哪怕一秒也好,隻要炎舞知道,自己是鳳瑤。


    炎舞將鳳瑤抱在懷中,親吻著鳳瑤,鳳瑤不斷的迎合著炎舞,鳳瑤是貪婪的,不斷的索取著炎舞的吻,鳳瑤很享受此刻的感受,哪怕此刻是假的,是夢,鳳瑤都不在乎,因為在炎舞心中,自己不是鳳思炎,而是做回了真正的鳳瑤。


    “炎......。”鳳瑤推開了炎舞,對炎舞道:“炎舞,我還有一件事要告訴你。”


    “什麽事?”炎舞向鳳瑤問道。


    “那日在畫境的時候,因為你火毒發作的時候,你不小心與我,與我......。”鳳瑤低著頭,頓時羞紅了臉頰。


    “與你怎樣?”炎舞不明所以的向鳳瑤問道。


    “與你......與你有了魚水之歡。”鳳瑤小聲的對炎舞道:“更......更懷了你的子嗣,隻是......隻是當時的你,並,並不知道。”


    “小瑤姬和小精衛嗎?”炎舞向鳳瑤問道。


    鳳瑤點了點頭,炎舞恍然道:“難怪,難怪我覺得他們與我投緣,難怪一見到她們兩個,就想認作幹女兒,原來她們兩個,真的是我的女兒。”想到這裏,炎舞不由的笑了出來。


    “你不生氣嗎?”鳳瑤向炎舞問道。


    “為何要生氣?你有沒做對不起我的事情,況且,瑤姬與精衛都是我的女兒,又非他人之女,你有了我的女兒,我高興還來不及,怎會生氣。”炎舞對鳳瑤道。


    “炎舞謝謝你。”鳳瑤對炎舞道。


    “傻瓜,誰要你謝我了。”炎舞白了鳳瑤一眼,對鳳瑤道:“你我之間,沒有謝謝二字,若說謝謝,應該是我才對,謝謝你為我生了那麽漂亮的兩個女兒。”


    “你為什麽這般信任我?”鳳瑤此刻非常感動,看著炎舞,自己不知道要說些什麽了。


    “因為,你是我的女人,更何況,我從來都是相信你的,哪怕你真的騙我,我依然會不顧一切的信任你,因為,我愛你。”炎舞對鳳瑤真誠的說道。


    便在炎舞正要親吻鳳瑤的時候,崇吾山處,發生了一陣巨響,有兵刃相見的打鬥之音,炎舞與鳳瑤頓時感覺不妙,便顧及不了許多,匆衝的從府邸衝了出去。


    鬼麵冥女霓虹與九命鬼判靈影見麵之後,二人之間,竟形如水火,雖然九命鬼判改了身份,換了模樣,但霓虹卻一直熟悉九命鬼判身上的味道,這味道,卻是靈影無法改變的。


    “你一直跟著我,究竟要做些什麽?”靈影不耐煩的向霓虹詢問道。


    霓虹對靈影道:“在崇吾山,與朝風他們一夥打鬥的時候,我卻一直都在注視著你,你並非清波,你應是九命鬼判靈影。”


    見霓虹猜出了靈影的身份,靈影身邊的銀蠍一把將靈影護在身後,以防霓虹會對靈影不利,而現在,因在炎舞的地盤,銀蠍也不能確保會安全。


    “你胡說什麽,我怎麽可能是九命鬼判靈影,我叫清波,是一隻小小的貓妖。”靈影推開了銀蠍,來到霓虹麵前,對霓虹微笑的道。


    “模樣是可以改變,名字也可以改變,但唯一改變不了的,就是你那令人作嘔的氣味。”霓虹對靈影冷冷的道。


    “你想怎樣?”靈影對霓虹小聲的說道。


    霓虹抽出了奪命血鴛劍,指著靈影,道:“靈影,忘川河畔,彼岸花前,你不會忘記我們之間的仇了吧?”


    “鬼麵冥女,你想怎樣?”靈影向霓虹問道。


    “一決勝負,老娘要報昔日的一爪之仇!”霓虹對靈影道。


    靈影幻化出了貓爪,對霓虹冷冷的道:“若非當時,我救你輪回,你恐怕早就成為那饕餮的糞便了,你這人不僅不報我恩情,反而怨我當時救你,這仇一記便是千年,當真覺得我好欺負。”


    “若非你在饕餮的三生石上亂刻亂畫,篡改了饕餮的三世情緣,饕餮又怎會惱羞成怒?那饕餮找你不得,自將此仇報在我身,此番皆因你而起,最後害我一個失職之罪,被鬼靈子剝去鬼判一職,你說,此事,我不找你,我去找誰?”霓虹冷冷的對靈影道。


    靈影對霓虹道:“饕餮一生為惡,好以食人,其貪婪成性,它的三世姻緣,怎能死圓滿,故此才在三生石上,為它增加一絲悲涼的,我怎知道,你會因此禍罪。”


    霓虹用劍指著靈影,怒道:“一切因果,自有天定,自是我,也不得篡改,靈影,即便是他為惡為禍,皆有因果在那裏擺著,當然,你若看不慣,直接燒書一封,呈秉九天之上的月皇天尊,他是守姻緣之神,倒是經他批準之後,在令行事,你此番做,不僅害了我,更是害了我的兩個鬼仆,我那兩個鬼仆本是真心相愛,如今一個化作了彼岸花的葉子,一個化作了彼岸花的花瓣,花開不見葉,葉生不見花,永生永世,他們都看不見彼此,此番,就是你的作為,讓他們永世成為了忘川河畔,指引幽冥之獄的一處燈火。”


    “我覺得我沒有做錯,饕餮本來就有錯,我隻是履行一個鬼判的責任,如果這樣,也算在因果報應之上,那我隻能對你,還有你的鬼仆們說聲抱歉,因為饕餮的三生石的確是我給它篡改的。”靈影對霓虹道:“至於你,還有你的鬼仆們,卻實是我考慮不周。”


    “考慮不周,僅僅一個考慮不周,就想推卸所有的責任不成?”此刻的霓虹,異常的氣憤,手中的奪命血鴛劍直接向靈影刺去。


    “閃開!”銀蠍推開了靈影,身後的蠍尾直接纏向了霓虹的劍,而靈影的貓爪直劃向霓虹,霓虹連忙收劍擋下了靈影的攻擊,而靈影直將霓虹打的倒退幾步。


    霓虹對銀蠍和靈影道:“好啊,你們幹脆一起上吧,也好讓我見識見識,你們真正的實力。”霓虹揮舞劍,毫不留情的向靈影與銀蠍舞去,劍放赤光,幻化重重劍影,直將銀蠍與靈影二人包裹在劍氣心中。


    鐺鐺鐺,銀蠍,靈影與霓虹對持了幾局,銀蠍較為憤怒,銀蠍知道,靈影根本不想與霓虹打,卻不想,霓虹竟步步緊逼,劍劍都帶著殺招,這讓銀蠍異常的惱火。


    “鬼麵冥女,你若在這般,喋喋不休,別怪我對你不客氣。”銀蠍對霓虹道。


    “哼!不客氣?我倒是想知道,你們究竟怎麽個不客氣法?”霓虹手中的劍直刺向銀蠍,眼神之中帶著憤恨與冷漠。


    “銀蠍,這是我與她之間的恩怨,希望你不要插手。”雖然,銀蠍是在幫自己,靈影心中也是很感動,但是,靈影不希望銀蠍插手這件事情,畢竟,昔日,是自己的過失,害的鬼麵冥女霓虹,被撤了鬼判之職。


    銀蠍對靈影道:“我們兩人的命,本就連在一起,我怎忍心,見你受欺淩而不顧?”


    “你們兩人,別在我麵前演戲,此番,我必要將靈影血濺當場,如果誰要阻我,別怪我劍下無情。”霓虹雖這般說,但是手中奪命血鴛劍,早已暗下殺招,根本不理會銀蠍,對霓虹而言,銀蠍本就不是什麽好人,霓虹又怎會留情。


    靈影推開銀蠍,對霓虹道:“霓虹,為何苦苦相逼?難道非要置我於死地,你才甘心?”


    “這是你欠我的,所以,你必須償還。”霓虹對靈影道。


    靈影對霓虹道:“好,既然如此,那休怪我不客氣。”泥人還有三分土性,被霓虹步步緊逼,靈影怎會不怒,手中鋒利的貓爪,直向霓虹抓去,那速度極快,一閃便來到了霓虹的身邊,正要劃傷霓虹的時候,霓虹的劍,便毫不留情的刺向靈影。


    又是一個不顧及自身安全的主,當二人不顧一切,要將對方置於死地的時候,一片片花瓣向二人席卷而來,正是那花落雨薑蕊。


    片片花瓣聚成了薑蕊的模樣,薑蕊手持乾坤混元傘,擋在了二人的攻擊,腳下的花瓣,直將二人的攻擊給衝開。


    “花落雨薑蕊?”靈影與霓虹聞著陣陣香氣,冷冷的看著薑蕊。


    薑蕊對靈影與霓虹道:“無論二位有何恩怨,我希望在此之前,二位不要動手,畢竟二位在崇吾山,如果誰受傷,我都不好與炎主交代。”


    “花落雨,給我讓開,老娘的事情,還輪不到你來插手。”霓虹對薑蕊冷聲說道。


    薑蕊對霓虹道:“此番,靈影早已為曾經所做之事,有所後悔,為何不給她一個改過自新的機會?原諒她不好嗎?給她一個機會,同樣也給自己一個機會。”


    “花落雨,不是世間所有的事情,都是可以原諒的,我不是你,沒有那般胸懷,即使炎舞親自前來講和,老娘都未必會給麵子。”霓虹看了薑蕊一眼,冷冷的道:“所以,在老娘還沒發火之前,速速給我滾開!”


    “花落雨,此番是我與霓虹的個人恩怨,無論我們誰死誰亡,我都不希望禍罪與炎帝部落,所以,還請你不要摻和進來。”靈影對薑蕊道。


    薑蕊看了一眼靈影,轉頭又看了一眼霓虹,為難的道:“九命鬼判,鬼麵冥女,這......這實在讓我為難,看著你們二位拚的你死我活,我怎能放之任之?”


    “所以呢?”霓虹和靈影冷冷的看著薑蕊,雖然知道薑蕊好心,但此番做法,卻讓霓虹與靈影心中不爽。


    薑蕊對霓虹和靈影道:“所以,我覺得,二人應當放下彼此的仇恨,不要在自相殘殺了。”


    靈影看了一眼霓虹,對霓虹道:“我覺得,花落雨說的很對,你覺得呢?如果霓虹你可以放下彼此的仇怨,我必當不會在追究。”


    “不追究?好大的胸懷啊,不過,我霓虹卻沒有你那般的胸襟,被她人害的撤掉了仙籍,還那般的大度,選擇原諒對方,我霓虹做不來。”霓虹對靈影冷冷的說道。


    靈影指著霓虹道:“霓虹,你!”


    “霓虹,你究竟想怎樣,靈影都說了她不是故意的,為何苦苦糾纏不放?人非聖賢,孰能無過,為何你不給予他人一次改過自新的機會呢?再說了,昔日之事,靈影也是無意的。”銀蠍頗為頗為生氣的對霓虹道。


    “老娘說過,老娘的胸心狹隘,自不是那般大度之人,所以,爾等若隻是勸解,還是省省力氣吧。”被仇恨蒙蔽的霓虹,對他們的勸阻,自是油鹽不進。


    “想要報仇,自當找我,我隨時奉陪,但,請你不要在找靈影的麻煩。”銀蠍對霓虹道。


    霓虹殺意大起,對銀蠍警告道:“誰若是敢阻擋老娘,老娘自不會輕易的放過他。”


    “給我閃開!”霓虹一劍向銀蠍劈來,對於霓虹而言,眼前的銀蠍離不離開已經無所謂,反正霓虹已經警告了,至於銀蠍的死活,霓虹一向都不會過問。


    不過,銀蠍可不想,任由霓虹這瘋女人殺掉,對擋在了靈影的前麵,但是,銀蠍的尾巴,已經偷偷的插入地麵,不斷的延伸到了霓虹的後背,猛然,從霓虹身後的地麵,竄出一條長長的蠍尾,倒勾直向霓虹脖頸勾去,敢傷靈影的性命,那銀蠍自不會放過霓虹。


    霓虹耳朵動了動,手中的劍,隨意的向身後揮動,擋下了銀蠍的倒勾,霓虹對銀蠍道:“臭蠍子,難道你隻會背後襲擊他人不成?”


    銀蠍手中幻化出一柄刀,名為天罡刀,三十六路天罡刀幻化重重刀影,向著霓虹砍去,刷刷刷,刀劍合鳴,火花四起,卷起成成狼煙,和陣陣沙石。


    “天罡刀?”霓虹沒想到,銀蠍竟幻化出了天罡刀,這讓霓虹不由起來,同時也不得不謹慎起來。


    霓虹,銀蠍周圍布滿刀光劍影,霎時間,刀劍相觸,龍虎共鳴,天罡刀三十六影,天罡之氣撼動九天雲帆,奪命血鴛劍,赤影劍光,震懾九幽魂所,二人瞬間打了三十個回合,銀蠍滿身的劍傷,而霓虹也沒有占到便宜。


    奪命血鴛劍上,滴答滴答,滴落著銀蠍的獸血,霓虹不給銀蠍反應的機會,直直便要取銀蠍狗命,而靈影卻怎給霓虹這樣的機會,獸爪一揮,直擋住了霓虹手中的奪命血鴛劍。


    “哼!車輪戰。”霓虹搖了搖頭,不由的暗生一句麻煩,與這二位對上,當真的棘手,即使打贏了靈影,要取靈影的性命,那銀蠍有要與自己爭鬥一番,這樣無窮無盡,即使自己在怎麽厲害,也要被二人給耗死。


    “你們有完沒完?”霓虹此刻是當真的氣憤。


    靈影手中貓爪直接抓住了霓虹手中的奪命血鴛劍,不僅霓虹一人氣憤,便連靈影也是這般苦惱,麵對煩人的霓虹,靈影也想結果了霓虹,但霓虹的實力與自己一樣,以靈影的實力,根本無法將霓虹殺掉。


    百十招後,靈影白衣衣袖碎裂,沾染了血液,而霓虹胸口,留下了幾道獸爪的抓痕,靈影晃動了貓耳,一個快步,躍到了霓虹的跟前,霓虹一腳踢在了靈影的手腕,靈影在空中旋轉了一百六十度,貓爪直襲霓虹天靈。


    那獸爪,麵對霓虹的天靈便如切豆腐一般鋒利,霓虹自不能讓靈影接近,劍指青天,劍氣直衝靈影而去,刷刷刷,頓時間,霓虹分化出三四個分身,將靈影團團圍住。


    “喵!”靈影舔了舔貓爪,霓虹的幾處分身,盡數的被貓爪撕裂成了碎片,當貓爪碰觸奪命血鴛劍的時候,二人便以修為僵持著。


    “靈影,你當真該死。”霓虹催動手中的奪命血鴛劍,直衝靈影而去,唰!靈影難以招架,身子輕輕往後一仰,那劍直從靈影眉心飛過,斬斷了靈影的幾絲亂發。


    靈影正要奪劍,便看那霓虹已經趕來,從靈影的上方而去,靈影飛起一腳,直踢向了霓虹的胸,霓虹雙手將靈影的腳壓住,接著靈影的腳力,瞬勢抓住了劍。


    霓虹踩在了靈影的肩膀,而靈影被霓虹這樣一壓,腳下頓時凹下去幾公分,霓虹手中利劍狠狠的向靈影天靈插去,毫不留情,眼看快要得勢的時候,被太初給阻止了。


    太初更往這裏趕來,沒想到霓虹與靈影打的不可開交,太初不想霓虹因仇恨的原因,而走入歧途,便出手阻止了霓虹。


    “霓虹,你究竟想要幹些什麽?”關鍵時刻,太初將靈影拉開,才保住了靈影的性命,太初向霓虹冷冷的質問著。


    霓虹對太初道:“太初,難道你也想要阻止我嗎?”


    “如果說是呢?”太初對霓虹道。


    霓虹用劍指著太初,對太初道:“為何?為何要阻止我?”


    “因為我不想你誤入歧途!”太初對霓虹道。


    “歧途?何為歧途,又何為正途?難道讓我看到仇人,而不報仇嗎?”霓虹對太初道。


    “霓虹姐,難道非要搞的你死我活,你才甘心嗎?”此刻,炎舞也出現在了霓虹麵前。


    霓虹看了一眼炎舞,對炎舞道:“炎舞,難道連你也要阻止我不成?”


    “她是我的客人,我答應過一人要照顧好她,所以我不能食言,你有你的仇,同樣,我也有我的承諾。所以,在這裏,我不允許你傷害她。”炎舞向霓虹走了過去。


    “你阻止我,難道不怕老娘殺了你嗎?”霓虹用劍指著炎舞。


    炎舞抓住霓虹的劍,對霓虹道:“念及昔日的恩情,你若想殺我,我自不會阻攔。”說完,炎舞將霓虹的劍,頂在了自己的胸膛。


    “胡鬧!”霓虹抽出了奪命血鴛劍,因為霓虹根本就不想傷害炎舞,霓虹唯一的目標就是靈影,此刻,見這般多的人護著靈影,霓虹心中很是憤怒。


    “炎舞,你給我讓開。”霓虹對炎舞喊道。


    炎舞搖了搖頭,對霓虹態度堅決的道:“不讓。”


    霓虹看了一眼靈影,對靈影道:“難道,你就打算躲一輩子嗎?”


    靈影低著頭,想了想,忽然間,便將頭抬了起來,靈影向霓虹走了過來,對霓虹道:“你說的對,有些事,即使你在怎麽想躲避,該來的,始終會來。”


    當靈影走到霓虹的前麵,她已經放棄了抵抗,銀蠍正要阻止靈影,被炎舞擋了下來,炎舞告知銀蠍,這是靈影和霓虹之間的恩怨,誰也不能阻止。


    銀蠍憤怒,正要動手的時候,被炎舞封住了穴道,一動也不能動。銀蠍憤怒的看著炎舞,此刻,如果靈影有什麽三長兩短,銀蠍發誓,定要讓炎舞一眾,為靈影陪葬。


    靈影走到了霓虹的前麵,微微一笑,道:“以前是我錯了,我向你道歉,如果殺我,能夠泄你心頭之恨,如果殺我,能取得你的原諒,我無話可說,要殺要刮,悉聽尊便。”


    “哼!”霓虹的奪命血鴛劍直刺向靈影的眉心,靈影閉上了眼睛,已不在反抗,而霓虹的劍,在靈影的眉心處止住了,帶著幾滴血絲。


    “你想死,我偏不讓,我偏讓你活在永生永世的內疚之中,我不會原諒你。”霓虹收回了奪命血鴛劍,轉過身口不對心的跟靈影道。


    靈影對霓虹感激的道:“謝謝,謝謝你。”


    “無需你感謝我,你要記住,我不殺你,並不是因為我仁慈,而是因為炎舞。”霓虹看了一眼炎舞,對靈影道:“如果不是怕跟炎舞增添麻煩,我殺你千次,你也死不足惜!”


    “霓虹姐,你還是老樣子,說話口不對心。”炎舞對霓虹說完,轉頭對靈影道:“別在意,她就這樣。”


    “我與她處世這麽多年,我明白。”靈影投給了炎舞感激的目光。


    “哼!此番,我還有事,不便多留,告辭!”霓虹看了一眼靈影,對炎舞說完,便化作一陣紅煙,消失的無影無蹤。


    見霓虹離去的背影,炎舞不住的搖頭,心想,霓虹啊霓虹,希望你好自為之,解開了銀蠍的穴道,銀蠍對炎舞憤怒著吼著,此事太過危險為何不阻止之類的話,萬一霓虹殺了靈影怎麽辦。


    炎舞無話可說,而銀蠍上來就要揍炎舞,被靈影阻止,靈影告知銀蠍若不是炎舞,那霓虹恐怕喋喋不休的纏著自己沒完,這件事,不僅不責怪炎舞,還要感謝炎舞。


    靈影和銀蠍都不是是非不分之人,麵對炎舞,銀蠍自知理虧,在靈影的暗示下,便給炎舞說了聲抱歉,隻是炎舞並不在意這些,炎舞唯一擔憂的便是霓虹,一直以來,霓虹的心事最重,卻不想是因為被鬼靈子撤出鬼判一職。


    霓虹離開之後,便遇上了女人國的女帝,也就是女扮男裝的清奇君,清奇君搖了搖扇子,笑盈盈的擋在了霓虹的麵前。


    “有心事?”清奇君向霓虹問道。


    “關你屁事!”霓虹心情不好,懶得理會清奇君。


    清奇君對霓虹道:“既然,你都已經放下了,為何還這般不舍?”


    “不知道,心裏總是百般糾結。”霓虹對清奇君道。


    清奇君對霓虹道:“人總是不經意的把自己往死路上逼,而往往自己卻不知道罷了,既然放下,那就要放的徹底。”


    “話雖如此,但有些事,卻往往並非人願。”霓虹對清奇君道。


    清奇君搖了搖扇子,對霓虹道:“你打算去什麽地方?”


    霓虹搖了搖頭,歎了一口氣,對清奇君道:“不知道,走到哪裏算哪裏吧。”


    清奇君看到了霓虹臉上寫滿了無奈,清奇君好心的對霓虹道:“既然,你都不知道去哪裏,倒不如,跟隨我一起回女人國如何?”


    “女人國?”霓虹好奇的看著清奇君。


    “沒錯,正是女人國。”清奇君對霓虹道。


    “好吧,反正閑著也是閑著,倒不如去女人國看看風景也是不錯。”霓虹應承了清奇君的邀請,二人便這般,向著女人國而去。


    盤絲嶺,蟲族之境,八足水熊蟲毒尊殷毒,受其各蟲族勢力圍攻,其中為首的便是血聖母的毒蚊兵,更可悲的,殷毒手中的法寶隱生盞也被他人給竊取,如今在難抵擋的住,這般多人的圍攻,而如今,殷毒中了不知名的毒,又受了很重的內傷。


    “你們竟敢謀反。”殷毒看著血聖母等人,眼中充滿了憤恨。


    “謀反?族長話可不能這麽說啊,按照族規,誰隻要毒殺了你,那誰就是名副其實的族長,你也知道,蟲族各勢力,都會族長之位勢在必得,所以,按照族規,這不算謀逆,而是選拔新族長的試煉罷了。”血聖母對殷毒笑盈盈的道。


    “蟻王,飛蝗道人,難道連你們都要幫血聖母謀逆不成?”見大勢已去,殷毒不得不施離間之計,殷毒對飛蝗道人和蟻王道:“你們真覺得血聖母當上了蟲族的族長,便能與你們和平共處?以血聖母的秉性,你們也難逃毒手。”


    蟻王沉思,飛蝗道人想了想,對殷毒道:“族長,這是我們之間的事情,不過,在說了,即使真的是血聖母當了族長,我飛蝗道人也不畏懼,隻是現在,我隻想殺了你,所以,離間之計,對我沒有任何用處。”


    “說的好。”此刻,在大軍裏,出現了二人,正是蚩尤與獨角鬼王,蚩尤拍了拍手掌,向殷毒而來。


    “是你!”殷毒看了一眼蚩尤,對蚩尤道:“蚩尤,你竟然沒有死!”


    “死,我怎會死?”蚩尤對殷毒道:“該死的人,應當是你才對。”說著,蚩尤手中多處了一個隱生盞。


    “原來,你一直密謀了很久了。”殷毒在傻也想的到,自己身邊全是叛徒,莫不然,隱生盞也不會讓蚩尤盜了去。


    蚩尤對身後喊道:“天蛾道人,鬼麵蜘蛛,你們的族長已經猜出來了,所以,沒必要在隱瞞下去了。”


    天蛾道人,鬼麵蜘蛛出現在了殷毒的麵前,殷毒看著二人,冷冷的道:“好,當真好啊,沒想到,我最信任的人,真的背叛了我。”


    蚩尤對殷毒道:“殷毒,今天便是你的死期。”蚩尤示意血聖母,血聖母揮了揮手,眾蚊兵直接向殷毒圍去。


    蟻王和飛蝗道人也不示弱,揮了揮手,遍布的毒蟻群和蝗蟲君,將殷毒吞噬其中,刷刷刷,殷毒身上也不知道中了幾道,綠色的血液,不斷的流淌著,不過,殷毒的血液有毒,沾染其身的,瞬間中毒而亡。


    “我是不死之身,即使千刀萬剮,你們也難將我殺死。”中了刀劍之傷的殷毒,身體迅速恢複如常。


    殷毒冷冷的對著眾人道:“你們這些砸碎,我不會放過你們。”殷毒揮動五毒掌,將圍攻自己的那些毒蟲們,一一送上了黃泉。


    “勾魂毒爪功。”殷毒手掌化其爪,隻聽見一個個骨骼碎裂的聲音,被那毒爪擊中,瞬間化作了一灘死水。


    蚩尤冷冷的看著殷毒,手中催動隱生盞,直與殷毒硬碰硬,隱生盞太過強悍,加上殷毒中了毒,受了重傷,頓時,便被隱生盞給擊中,倒在了地上。


    “既然殺不了你,倒不如直接廢掉你的修為。”隻聽見,殷毒周身的骨骼碎裂,哢嚓哢嚓,殷毒發出一聲聲犀利的慘叫聲。


    蚩尤對殷毒道:“如今你毒功以廢,不過,留著一命,倒還有用,那便將你當做藥引,煉製至毒的毒丹,也算你這廢物,為蟲族做出的最後一絲貢獻。”


    “哼!休想!”殷毒怎會受這般屈辱,即使毒功被廢,但殷毒一樣可以自爆,蚩尤頓時感覺不妙,用隱生盞將自己護的周全。


    “大家小心,殷毒要自爆。”避無可避,眾人將自身護的周全,隻聽見轟隆一聲,殷毒化作了一陣煙灰。


    蚩尤僅僅握住了拳頭,冷冷的道:“好你個殷毒,臨死後,也不給我留下一絲念想。”


    飛蝗道人向蚩尤走了過去,對蚩尤道:“蚩尤,既然殷毒是自殺,那蟲族族長之位,該怎麽分配呢?”


    “你覺得呢?”蚩尤向飛蝗道人問道。


    “我覺得,這蟲族族長之位,應當非你莫屬,畢竟是你用隱生盞逼的殷毒自殺。”飛蝗道人對蚩尤道。


    “是啊,我也是這麽以為的。”蚩尤對飛蝗道人道。


    “可是啊,曆代族規,可不允許外族人擔任蟲族族長,哎呀,這可就難辦了。”飛蝗道人不住的搖頭。


    蚩尤暗歎飛蝗道人,當真是好心計,先是將自己奉承了一番,後是以族規蠱惑眾人,此人若不盡早除掉,那便是第二個殷毒。


    “是啊,族規中可不允許外人來當族長的。”眾人開始議論紛紛起來。


    飛蝗道人知道,此刻蚩尤不會殺了自己,如果蚩尤殺了自己,那將會引起群憤,那樣的話,得不償失。


    “我當然不會擔任蟲族的族長,畢竟這件事與我無關。”蚩尤微笑的看著飛蝗道人,說實話,蚩尤壓根就不想當什麽蟲族的族長,而是與蟲族結盟的,與其說是結盟,倒不如是想讓蟲族歸與自己麾下。


    飛蝗道人向鬼麵蜘蛛問道:“鬼麵蜘蛛,非我族人,便不應插手我族人之事,而族長是被蚩尤氣的自爆,這件事,我族人是參選族長,自是無過,而蚩尤,卻是將族長害死,這罪責,應該以什麽論處?”


    鬼麵蜘蛛看了蚩尤一眼,蚩尤此刻的目光,已是憤怒,蚩尤看了一眼血聖母,血聖母倒是微笑的看著自己,仿佛不關自己什麽事。


    蚩尤心裏那個恨啊,好一個飛蝗道人,竟給自己玩起了卸磨殺驢,過河拆橋的勾當,自己如不將飛蝗道人除去,恐怕日後會是一禍患。


    “不過,若是你交出隱生盞,我倒可將你從輕發落。”飛蝗道人對蚩尤道。


    “好啊,正有此意。”蚩尤來到了飛蝗道人的麵前,將隱生盞直接遞給了飛蝗道人,蚩尤就是看看血聖母如何應對,蚩尤可不信,即使自己將隱生盞遞給飛蝗道人,血聖母還那般的表情不成?


    “慢著!”血聖母知道,蚩尤這是做給自己看的,但是,血聖母卻不想隱生盞落入飛蝗道人的手中,如是那般,自己做的一切,豈不功虧一簣。


    血聖母瞪了蚩尤一眼,心中想著,好你個蚩尤,此賬,我們以後在算。蚩尤收起了隱生盞,對飛蝗道人道:“抱歉了,這隱生盞,我占時還不能交給你。”說完,蚩尤看了一眼血聖母。


    “血聖母,難道你想包庇蚩尤不成?”飛蝗道人向血聖母問道。


    “包庇,抱歉,我不是包庇他,我隻是不想隱生盞落與你手,現在蟲族分各勢力,占據一方為王,但卻都眾心不齊,尤其是你,恐怕是想將這隱生盞握在自己手中,來日好爭那族長之位吧。”血聖母對飛蝗道人道。


    “這隱生盞,我隻是想占為保管罷了,至於日後誰成為族長,我都會親手奉上的。”飛蝗道人現在可不敢承認自己的野心,莫不然,眾人的目光便齊聚在自己身上,畢竟眾人都那般野心勃勃,在被有心人利用,自己怎麽死的都不知道。


    “說的好像真的一樣。”血聖母對飛蝗道人道。


    “先別說我,這時候,你打斷我,恐怕是想為某人開脫吧?”飛蝗道人對血聖母道:“血聖母,你別忘了,此人可是逼得族長自殺之人,而他並非我族族人,此番我定不會放過。”


    “誰說他不是我蟲族之人?”血聖母對飛蝗道人道。


    “你什麽意思?”飛蝗道人冷冷的卡著血聖母。


    血聖母對著眾人道:“他是我血聖母招贅的丈夫,他現在是我的人了,那便是蟲族之人,既然他是蟲族之人,那他又有什麽理由被問罪?”


    “血聖母,你強詞奪理,為一個小鬼,連自己的清譽都不顧及了嗎?”飛蝗道人向血聖母問道。


    天蛾道人附和著道:“按照年歲,你做他的太祖奶奶都不為過,竟厚顏無恥的做他的妻子,當真是可笑。”


    血聖母一把抓住天蛾道人的衣領,冷冷的道:“你是說我太老了?”


    血聖母一把將天蛾道人推開,滿是殺意的向天蛾道人警告道:“你,最好給我記住,我最恨別人說的年紀很大。如果在有下次,我便拿你的血,祭奠我的那些蚊子們。”


    “可即便如此,血聖母,蚩尤也不過是一個九歲孩童的模樣,你與他,又怎可成親?”蟻王站了出來,向血聖母詢問道。


    血聖母對蟻王道:“即便他是孩童,又能如何,隻要我喜歡,我便可招贅與他,至於其他的,老娘自可不問。”血聖母轉身向蚩尤問道:“蚩尤,你願意娶我嗎?”


    蚩尤邪邪一笑,對血聖母道:“我自然願意。”


    血聖母轉頭對蟻王道:“既然對方都不在乎,你又何必多管閑事?有的時候,兩人之間若相愛,那便不會在乎年歲。”


    “年歲?若論年歲,我蚩尤雖隻有孩童樣貌,但其年歲,早已大過諸位許多,我已有萬年之歲,說起來,與血聖母之間,並沒有相差多少,娶她,又當如何?”蚩尤對眾人道。


    獨角鬼王站了出來,對眾人道:“樣貌不過是憑空變化而已,如果覺得我家主人顯小的話,那倒也無妨,隨便弄一個變化之術,我想,老頭,中年模樣,依舊可以,諸位,還有什麽要提問的嗎?”


    血聖母看了看眾人,不由一笑,道:“既然諸位都沒有意義,那我便即可舉行我與蚩尤的婚禮,當然,我希望各位都參加我的婚禮。”說著,血聖母看了一眼蚩尤。


    飛蝗道人氣的臉色發青,本來好好的計劃,竟讓血聖母給破壞掉了,不過眼下,卻不是與血聖母等人鬧翻的時候,飛蝗道人忌憚血聖母的勢力,同樣也忌憚蚩尤手中的隱生盞。


    飛蝗道人給蚩尤與血聖母拱了拱手,道:“那就恭喜二位了,恭祝蚩尤與血聖母百年好合。”


    “如此,多謝飛蝗道人吉言了。”血聖母皮笑肉不笑的看著飛蝗道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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