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龍山武窟洞中,住著三隻千年狐妖,一隻老狐狸名為聖姑,那兩隻小狐狸是聖姑的女兒,一個名為胡媚兒,一個名為胡永兒,她們的修為很高,手底下又有很多的狐子狐孫,她們都很聽老狐狸也就是聖姑的話。


    此聖姑散發黃衣,樣貌二十許,如果不說是胡媚兒跟胡永兒的母親,說真的,便如同姐妹一般,甚至比她女兒,還顯得嫵媚許多。此狐妖最喜攝人魂魄,在山外抓一些年輕的男子,采集他們的元陽之氣,來進行修為,她們善用魅術,被魅惑之人,往往都會心甘情願的捐獻自己的元陽之氣,即使那些人知道是狐妖,即使他們知道她們在吸食自己的元陽之氣,在狐妖魅惑下,他們也會心甘情願,畢竟有一句話說的好,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就是說的那些被色心衝昏頭腦的家夥。


    今日也不知哪裏抓來了一男子,聖姑,胡媚兒還有胡永兒一起享用這取陽補陰之法,在一聲歡聲笑語之中,那男子在經過一番大戰後,瞬間化作了一具幹枯的屍體,全身的陽氣,盡數的被這三個魅惑男人的狐媚子給吸了個幹淨。


    而此刻,恰巧正是她們三人的劫術,正待她們歡聲笑語,嘻嘻哈哈的時候,三道光直飛入她們的房間,正是鳳瑤,瑤姬還有精衛三人。


    精衛指著那老狐狸聖姑道:“狐狸精,好生的魅惑人心。”


    “你們是誰,竟敢擅闖我武窟洞!”聖姑看著眼前的三人,心中不由一絲冷笑。


    精衛指著聖母道:“前來誅殺狐狸精的人。”


    “大言不慚,想必是沒打聽清楚,我們是誰吧?”胡媚兒笑嘻嘻的對胡永兒道。


    胡永兒也微微一笑,對聖姑道:“母親大人,這些女的生的也夠標致的,倒不如留下來慢慢的玩,我要一刀一刀,將她們的小臉蛋啊,給劃破,讓她們三個變成徹底的醜八怪,讓她們淪為男人的玩寵,哈哈哈.....。”


    “好殘忍,不過我喜歡。”聖姑撫摸著胡永兒的頭,冷冷的看著鳳瑤,瑤姬還有精衛三人。


    “不知死活!”精衛頓時間不樂意了,手中幻化出一把青色的絲線,鳳瑤看了一眼精衛手中的絲線,心想,此絲線喚做情絲萬縷,沒想到離恨天竟將這法寶給了她,被這法寶纏上可不是鬧著玩的。


    精衛手中法寶,正乃情絲萬縷,精衛念了念咒,然後吹了一口氣,那萬縷情絲直向那三隻狐妖蔓延而去,三隻狐妖不知這情絲萬縷的厲害,紛紛手中幻化寶劍,便要向精衛砍殺而來,卻不想,被這萬縷情絲給纏住了,而且是越掙紮越緊,最後深陷與情絲之中,這情絲萬縷專門克製多情之人,隻有心中有情,必當百般糾纏,不死不休,可憐的三隻狐妖,處處留情,自然死的比誰都慘。


    一聲聲慘叫,魂魄與肉身盡數的那情絲萬縷給吸收殆盡,精衛將情絲萬縷收入懷中,心中卻是竊喜不已,對著鳳瑤道:“母親,你看看我厲害吧,比起姐姐,我的法寶絲毫不遜色與她呢。”


    鳳瑤撫摸著精衛的頭,道:“嗯,是不錯。”


    “母親,眼下我們是不是就要變化成這三隻狐妖的模樣了?”瑤姬向鳳瑤詢問道。


    鳳瑤點了點頭,道:“現在,的確是這樣。”


    “可不可以不變?畢竟變成這惡心的狐妖,有失我的身份。”瑤姬對鳳瑤道。


    鳳瑤對瑤姬道:“眼前,我也是你這樣的性格,也是你這樣的想法,不過,後來,我遇到了一個人,卻改變了自己。”


    “是父親吧。”瑤姬向鳳瑤問道。


    鳳瑤點了點頭,道:“是的,他是一個改變了我一聲的人。”


    “好吧,為了父親,那我變成這狐媚子的模樣便是。”說著,搖身一變,幻化成了聖姑大女兒胡媚兒的模樣。


    精衛哈哈一笑:“姐姐,看我的。”說著,晃動了手,瞬間化作了胡永兒的模樣,說著,精衛轉身對鳳瑤道:“母親,該你了。”


    鳳瑤搖了搖頭,一陣陣無奈,幻化成了那聖姑的模樣。


    幻化胡媚兒的瑤姬,向鳳瑤問道:“接下來是不是那慫恿者前來。”


    鳳瑤點了點頭:“沒錯,眼下,便是等那慫恿者自投羅網。”


    果然不出鳳瑤所料想,一個周身不滿蚊蟲的女人來到了這武窟洞中,她一絲冷笑,麵對鳳瑤倒無比的囂張不堪,鳳瑤第一眼看這女子,此人一臉的陰狠之厲,顯然並非泛泛之輩,為此,鳳瑤不得不小心應對。


    “你是誰?敢擅闖我的洞府?”幻化聖姑的鳳瑤向著眼前的那名女子問道。


    那名女子對聖姑道:“盤絲嶺蟲族族長血聖母。”


    “來我洞府所謂何事?”鳳瑤向血聖母詢問道。


    血聖母對鳳瑤道:“來此與聖姑做一場交易。”


    “交易?”鳳瑤故裝作疑惑的樣子。


    “一比可讓你長生不老的交易。”血聖母微微一笑。


    鳳瑤哈哈一笑,道:“讓我長生不老?不知如何讓我長生不老?”


    “聽說最近有一個傳說,在你們妖精這裏很是廣為流傳呢?說是吃了聖人的肉,便能夠長生不老。”血聖母對鳳瑤道。


    “聖人?”鳳瑤看了一眼血聖母。


    “沒錯,便是聖人。”血聖母對鳳瑤道。


    “據我所知,聖人可是都有神靈庇佑的?當真以為,憑借我們這些小妖之力,妄想能夠撼動整個蒼穹不成?”鳳瑤對血聖母道。


    血聖母微微一笑:“如果說,我召集起了九龍山三十六妖王一起呢?隻要一起結盟,我相信,管他什麽神靈,隻要擋了我們的道,都可以給他除掉,神擋殺神,佛擋*。”


    鳳瑤看了一眼血聖母,道:“三十六妖王齊出啊,這麽多人,分一個聖人的肉,未免太少了吧,先不說能不能成功,可是即使成功了又如何,能分到手的也寥寥無幾,如果分工不勻,眾妖王還是會為了這聖人的肉大打出手,到時候,又是死傷一片,而有些人甚至不費吹灰之力,不僅得到了聖人的肉,而且還會獲得一大片勢力,想想,還真是一箭雙雕呢?”


    “你很聰明,你說的沒錯,我的確是這樣的想法。”血聖母對鳳瑤道:“但是,我可以向你保證,聖人之肉,隻會分給聰明之人,你那麽聰明,我想,應該不會被騙吧。”


    “你說的是真的?”鳳瑤向血生母問道。


    “我在怎麽欺騙,也不會欺騙一個狡猾的狐狸不是?”血聖母對鳳瑤道。


    鳳瑤道:“好,既然你把話說到這個份上了,我在不識時務,恐怕你真的要趕盡殺絕,不留活口了。”


    “不敢,不敢,在怎麽說,我也不會對聖姑動手不是?”血聖母對鳳瑤微微一笑,心裏頗為驚訝,她竟然會知道自己有什麽樣的想法,不過,即使她知道,血聖母也不能承認。


    鳳瑤對血聖母道:“你這人啊,一股子陰狠之氣,與你結盟,還是小心為妙,生怕你給我背後下毒。”


    血聖母一陣心驚,此人竟如此厲害,竟然知道自己會悄悄給她下毒,不由得,對此人更加佩服起來,更想著,此人如此心機,定不比以往那些妖王好對付。


    “如此,我便先告辭了。”說實話,血聖母還真不願與眼前之人多做糾纏,直覺告訴她,如果在糾纏下去,自己的心,會一點一點被她看的透徹。


    “不如留下來坐坐在走,我已備好了酒菜。”鳳瑤對血聖母道。


    “聖姑心意,血聖母心領了,待奪聖人之時,我便在來洞內通知你,在殺聖人慶功之時,我在擺設筵席,咱們在好好痛飲幾倍。”血聖母對鳳瑤道。


    鳳瑤看了一眼血聖母道:“真不打算吃?”


    “兩個聰明人之間談話,直接了當,如果拐彎抹角,誰也不知道接下來,誰會先被誰先套出,我說這些話,你應該明白,別到時候,你我把話攤開後,陷入兩敗俱傷的局麵。”血聖母對鳳瑤道。


    鳳瑤點了點頭:“也是,如果我沒套出你,反被你套出,倒是得不償失,既如此,那我便不送了。”說著,鳳瑤拱了拱手。


    血聖母心想,還真是一個危險的對手,血聖母不敢小瞧,拱了拱手,說了一些客套話後,便告辭了,心中想著,此人若不是朋友,那就是敵人,若不能成為朋友,那必須得盡早除掉,莫不然定會成為後患。


    看著血聖母離開武窟洞,鳳瑤深深知道此人不簡單,日後定會成為大患,此人一定要盡早除之,絕對不能給此人留下一絲一毫的返息機會。


    夜,張員外張府內,伴隨著古箏的優美旋律,一段段相思苦腸,張友仁倒是彈奏了幾曲,相思賦予誰聽,張友仁回想起夢中之景,倒是夜不能寐,苦苦相思,盼望今天能夠入夢,在與那姑娘相見。


    楊婉妗,手持無情劍,踏入這張府,卻看到一聲雄鷹的叫聲傳出,還未等楊婉妗反應,張員外家,張友仁書房內掛著九鷹圖的那副畫,瞬間,九隻鷹飛了出去,刷刷刷,那速度極快,如同電光一般,帶著鳴翠的叫聲。


    楊婉妗還沒反應過來,手中便被雄鷹的利爪給傷了,鮮血直流。楊婉妗與之雄鷹爭鬥一番,卻見那古箏,相思琴聲未斷,張友仁繼續彈奏的古箏,卻沒聽到有什麽動靜,更不曉得此刻,書房內,飛出的那九隻雄鷹。


    楊婉妗脫得那雄鷹的襲擊,揮動翅膀,便憤憤不平的離開了這是非之地,伴隨著楊婉妗的離開,古箏停止了彈奏,九鷹飛入了畫中,隻是畫中一隻雄鷹的利爪之上,被一絲絲鮮血給染紅。


    張友仁彈完古箏回到書房,看了一眼那九鷹圖,看到一隻鷹爪之上,竟有絲絲血跡,張友仁揉了揉眼睛,心想,難道今天上午竟沒看仔細?這鷹爪之上竟有血跡?想了想,張友仁覺得,定是上午的時候,自己沒有看仔細,那位先生的畫功的確了得,便連這利爪之上的血跡,都勾畫的如此清晰,如同真的一般,說著,張友仁不由對那癩頭乞丐讚歎起來。


    楊婉妗捂著受傷的胳膊,向著九龍山的方向搖搖晃晃的逃走,一路上,手臂不斷的往外流淌著鮮血,楊婉妗知道,如果自己這時候倒下去,這山中的豺狼虎豹一定聞著自己的血腥味,一路尋到自己,那自己真的就必死無疑,楊婉妗晃了晃腦袋,咬著牙,硬撐著自己保持清醒的模樣,她此刻,必須找個安靜沒人的地方來治愈療傷。


    而就在楊婉妗逃入九龍山的時候,一道紅光向楊婉妗追趕而來,那速度極為敏捷快速,眨眼之間,便追上了楊婉妗,那紅光閃現一人,身後有一對紅色翅膀,一頭赤紅的頭發,額頭上,印著火焰圖騰,此人不是別人,正是炎舞。


    “閣下......閣下是誰?為何追趕與我。”楊婉妗眼下受了重傷,以無力在與炎舞多做糾纏。


    炎舞看了一眼楊婉妗,對楊婉妗道:“不管你是誰?以後莫要再打那張友仁的主意了。”


    “這是我的事情,與閣下無......無關。”楊婉妗捂著手臂,滴答滴答不斷的流血,楊婉妗看著眼前的炎舞,心想,不能露出一絲退怯,如果被對方發覺,攻擊自己,恐怕自己真的要死翹翹了。


    炎舞冷冷的看著楊婉妗:“如果我說,此事關我的事情呢?”


    “你為......為什麽要幫那張友仁?”楊婉妗眯了眯眼睛,虛弱無論的向炎舞問著。


    炎舞向楊婉妗反問道:“你為何要殺那張友仁?”


    楊婉妗冷冷的道:“這好像...,..這好像不管你事吧?”此刻,楊婉妗捂著手臂,麵色蒼白,已經失血過多了,但麵對炎舞,她依舊苦苦支撐著。


    “那我幫張友仁,也不關你這丫頭的事,總之,我也是好心提醒與你,下次見麵,如果你在對張友仁構成威脅,那麽別怪我對你不客氣,言盡於此,好自為之。”炎舞對楊婉妗冷聲一聲,正要離去。


    “這不......不管你是,我就是找......找他,你又......又當如......如...。”砰一聲,最終楊婉妗因為手臂失血過多,倒在了地上。


    炎舞回頭看了一眼楊婉妗,不由冷聲一聲,受了這麽重的傷,竟還在與自己苦苦支撐著,炎舞揮動翅膀,想要離去,但轉眼一想,眼前之人受了傷,已經虛弱無力,如果任由她在這裏,恐怕會招虎狼豺豹,炎舞自認做不到見死不救,雖然對方是自己的敵人。


    炎舞將楊婉妗背到一刻樹下,讓楊婉妗倚靠著樹,並在周圍找來了草藥,並將草藥放在嘴裏嚼了嚼,炎舞將楊婉妗右臂的袖子撕開,露出了那雪白,如同碧玉般的肉臂,那肉臂處有三道爪痕,現在已深刻見骨,正是被那雄鷹爪傷的痕跡,炎舞點中了那人的穴道,並將嘴裏已咬碎的草藥給敷抹了上去,同時,炎舞拔掉自己翅膀上的一根紅色羽毛,炎舞的羽毛有著充沛的真氣,如果火焰一般,可叫周圍的血液瞬間凝固,不過就是有一點灼痛感。


    炎舞用著自己的羽毛,在那三道爪痕處,隨意的晃了晃,如同火焰一般,慢慢的那草藥的精髓,便被那羽毛的真氣引導至了楊婉妗的體內,帶著羽毛的真氣,不僅止住了血,傷口竟慢慢的合攏著。


    炎舞一道真氣,直指楊婉妗的眉心,楊婉妗迷迷糊糊睜開了眼睛,發現自己出了除了右臂的袖子,衣物一切都完好無損,楊婉妗同時也看到了,右臂的爪痕,血已經止住了,楊婉妗看了一眼身邊的炎舞,疑惑不解的道:“為什麽要救我?”


    炎舞對楊婉妗道:“我救你,自不希望你落入那野獸之口。”


    “我可是要殺張友仁的人!”楊婉妗對炎舞道。


    炎舞冷冷的道:“那又如何?”


    “難道你不怕我殺了張友仁?”楊婉妗對炎舞道。


    炎舞冷冷道:“丫頭,你,我勸也勸了,該說的我都已經說了,如果你執意冥頑不靈,那我也不會客氣。”


    不會客氣嗎?楊婉妗心裏想著。


    炎舞冷冷的看著楊婉妗,道:“話已至此,多說無益,告辭!”說著,炎舞揮動翅膀,便要轉身離去。


    “對了,你叫什麽名字?”楊婉妗想炎舞詢問著。


    “炎舞。”炎舞說完,揮動翅膀,便消失在了夜空當中。


    炎舞?楊婉妗心裏默默念著,還真是一個有趣之人,可惜啊,下次見麵注定是敵人,想到這裏,楊婉妗搖了搖頭,手持著無情劍,硬撐著自己,搖搖晃晃的站了起來,楊婉妗撿起一根紅色羽毛,楊婉妗拿起那根紅色羽毛,此羽毛如同火焰一般的熾熱。


    楊婉妗拿著那紅色羽毛,放在幹柴之上,瞬間點燃了火焰,畢竟這羽毛中,炎舞的真氣還算充沛,楊婉妗不由驚歎,僅僅是一根羽毛,竟如此厲害,如果是那個人呢?想想,他要救那張友仁,此事竟如此棘手,楊婉妗心中不由一陣歎息。


    深夜,瑤姬前往炎帝廟,稟告其父炎舞,將母親在武窟洞內的所見所聞,都一一詳細的告知了炎舞,炎舞心想著,如果是盤絲嶺蟲族,此事,倒還真不敢小瞧,這蟲族乃是盤絲嶺九黎族之一,排再末尾,倒不是他們本領如何,而是他們好鬥,喜歡自相殘殺,所以兵勢弱,但他們善於用毒,卻是一夥棘手之事。


    見父親皺眉,瑤姬道:“那血聖母不好對付嗎?”


    炎舞搖了搖頭:“並非如此,而是我覺得此事,畢竟盤絲嶺的蟲族隱世隔絕了那麽些年,為何會付出?難道和以往一樣,又要對天庭不利?”


    “父親,母親說過,血聖母此人不簡單,如不盡早除去,恐怕日後會為一患。”瑤姬對炎舞道。


    炎舞點了點頭:“這點我相信你母親的判斷,雖然我沒見過那什麽血聖母,也不好判斷此人到底如何?但是你母親最是自傲的一個人,能讓她感覺危險的,那定然是極為危險之人,還有,你們要多加小心,以免著了算計。”


    “父親之言,孩兒謹記於心。”瑤姬看了眼炎舞,道:“隻是......。”


    “你是擔心你二妹是吧?的確,精衛卻沒你聰穎,心地善良,最是容易受騙,但是她天真善良,敢愛敢恨的性子,確是你沒有的,沒不要改變她什麽,隻需要保護她不受誘惑即可。”炎舞對瑤姬道。


    “父親之言,我已明了。”瑤姬對炎舞道。


    炎舞拔掉自己的兩根羽毛,交在了瑤姬的手中,瑤姬不知何為?


    “瑤姬,我自知你懂得音律,我右手名為五弦瑟,卻是難得的寶物,這十八年來,我曾沒有做到一個作為父親的責任來照顧你,卻為我的失職,這五弦瑟,便是作為父親的賠罪之禮,贈送與你。”炎舞對瑤姬道。


    瑤姬對炎舞微微一笑:“賠罪之禮,就算了,這麽大,我還是第一次收到來自父親的禮物,謝謝了,父親大人。”說著,從炎舞的右手拿走了那根羽毛。


    “父親,那左手的羽毛是給妹妹的吧?”瑤姬向炎舞問道。


    炎舞點了點頭,道:“我知道,你妹妹最喜歡新鮮的玩意,同時也怕她被受壞人蠱惑,為此,我給她準備了一個小玩意。”


    “這是?”瑤姬向炎舞問道。


    炎舞道:“此乃《山海密傳》這山海九州五嶽,四海八荒之事,盡數收它眼底。”


    “《山海密傳》?不就是一本書嗎?又能算什麽新鮮玩意,父親,你可能不知道,妹妹最不喜歡的就是看書了。”瑤姬對炎舞道。


    炎舞道:“非也,非也。”炎舞將羽毛幻化一竹簡,竹簡之上,刻著《山海密傳》四個大字。


    “父親,這小小的竹簡,竟能刻那麽多的字?”瑤姬很是好奇。


    “這山海密傳中,倒是有一個書靈。”炎舞手一揮,卷起的竹簡攤開,從竹簡出,飛出了一個小人,如巴掌大小,此正乃《山海密傳》中的書靈顏如玉,瑤姬沒想到,這書中竟另有乾坤,卻是很對二妹的胃口。


    “書中自有顏如玉,書中自有黃金屋。主人,你可好長時間沒有召喚我出來了,說吧,喚我出來所謂何事?這山海之事,可盡收我這浩瀚書海之中,我可上知天識,下識地理,前知五百年,後知五百年。”顏如玉對炎舞道。


    炎舞對顏如玉道:“顏如玉,至使以後,你我之間在無主仆之份!”


    “主人,我做的不夠好嗎?”顏如玉向炎舞問道。


    炎舞搖了搖頭,道:“並非你做的不夠好,而是你做的非常好,也因為有你,我才有今天的成就。”炎舞對顏如玉道:“隻是,為了我的二女兒。”


    “主人可是讓我另投他主?”顏如玉道。


    炎舞點了點頭,道:“的確如此。”


    “主人,我舍不得你。”顏如玉對炎舞道。


    炎舞指著顏如玉道:“給我少來這套。”


    “主人之囑托,我一定銘記於心。”顏如玉對炎舞道。


    炎舞對顏如玉道:“給我記得,以後,我不在是你的主人。”


    “對我而言,你就是我的主人。”顏如玉對炎舞道:“雖然現在,我已投靠小主麾下,但至始至終,你依舊是我的主人。”說著,顏如玉跪倒在地,給炎舞磕了幾個頭,對炎舞道:“主人,受我三拜。”說著,顏如玉便給炎舞磕了三個頭。


    炎舞道:“好了,顏如玉,你且跟著這位姐姐,到時候,她自會帶著你投身那小主麾下。”說著,炎舞指了指身邊的瑤姬。


    顏如玉看了一眼瑤姬,對炎舞道:“主人,你大女兒也太漂亮了吧,想必,你小女兒,哦,不對,小主也一定很漂亮吧,放心,有我在,一定會保護好小主的安全。”顏如玉拍了拍胸牌向炎舞保證道。


    “好了,你且回去睡覺吧。”說著,炎舞擺了擺手。


    顏如玉無奈,道:“好吧,那我回去先補一覺了。”說著,顏如玉便回到了《山海密傳》之中,那《山海密傳》卷了起來,落在炎舞手中變化成了一根紅色羽毛。


    “父親,這小人,這書靈真上知五百年下知五百年?總覺得有些不可靠。”瑤姬對炎舞道。


    炎舞對瑤姬道:“放心吧,他的能力,我還是有所知曉的,此人雖膽小,但絕對是一個忠心耿耿之人,一旦認了主,必定以死護主,說實話,念及我與他的主仆之情,這般轉讓給小女,恐怕卻傷了他的心吧。”


    “父親如果不舍,倒不如送些別的便是。”瑤姬對炎舞道。


    炎舞搖了搖頭,道:“不可,精衛這一生之中,有一大劫要度,如果此劫為能度過,如果此劫沒能度過,恐有魂飛魄散之險,所以,我才讓顏如玉帶著她的身邊,時刻提醒著她,注意著她。”


    “什麽,妹妹竟會有此劫難?”瑤姬難以置信。


    炎舞點了點頭,道:“的確如此。”


    “那又該當如何是好。”瑤姬毒炎舞道。


    炎舞對瑤姬道:“此事,莫要跟你母親,還有你妹妹提起,還有,你放心,我炎舞的女兒,我自不會看著她以身犯陷的。即使拚上我的命,也絕不會讓她有所閃失的。”


    “父親。”瑤姬看了一眼炎舞,知道此刻父親臉上的憂愁,並不比自己少,父親的能力,瑤姬還是相信的,也相信父親會幫精衛擋下劫難。因為,她與妹妹從小就覺得,父親就是他們的天地,如今父親來了,定能幫助他們頂住這片天地,瑤姬一邊勸著自己,同時也在勸著父親:“我明白了,放心,我不會告知母親還有妹妹的,之就當是我們之間的一個小秘密。還有,還請父親不由因小妹之事憂愁,不是有句話說的好嗎?船到橋頭自然直,我相信,父親定能想到妥善的好辦法。”


    “嗯。”炎舞點了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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