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龍山,玄英洞內群妖大擺宴席,而在另一處陷空洞,忽律,血聖母等人則是氣憤不已,他們沒想到獨角王他們抓張友仁竟這般順利,竟擺起宴席來了。


    血聖母幻化出隱生盞,正要帶眾兵去玄英洞鬧,卻不想被奢比屍給攔截了下來。


    “前輩為何攔我?難道不知道,在晚些去,張友仁便被吃的所剩無幾了嗎?如果那張友仁被吃了,我們這些天在九龍山的謀劃,豈不白費了?”血聖母很是憤恨的對奢比屍道。


    奢比屍對血聖母冷冷的道:“你此刻去,想要幹什麽?”


    “殺了那些忤逆我們的妖王,奪回張友仁。”血聖母對奢比屍道。


    忽律也站了出來,對奢比屍道:“是啊前輩,在不去的話,恐怕,他們恐怕連一口湯都不給我們留下。”此刻,忽律也是心急萬分。


    啪!奢比屍一巴掌將忽律打倒在了地上,奢比屍冷冷的看來一眼忽律,對忽律道:“我讓你多嘴了嗎?”


    “前輩,我......。”忽律看著奢比屍投來的目光,頓時嚇得不敢多言。


    奢比屍指著忽律,對忽律道:“我不殺你,便是覺得你還有點用處,如果,你在多嘴,我保證捏死你,如同捏死一隻螞蟻一樣簡單,聽到了沒有?”


    “聽到了。”忽律心有不甘,心中恨極了奢比屍,但麵對強大的奢比屍,忽律無可奈何。


    奢比屍向血聖母走了過去,手狠狠的扣住了血聖母的脖子,一下子將血聖母給抬了起來,奢比屍冷冷的對血聖母道:“血聖母,別以為你救過我,我不會殺你,如果,你在不聽我命令,肆意妄為,我保證,你會死的很慘。”看著血聖母在自己麵前掙紮,快要窒息的模樣,奢比屍此刻無比的興奮。


    “前輩饒命,前輩饒命。”血聖母被掐住脖子,快喘不過氣來了,不到萬不得已,血聖母根本不會使用隱生盞來對付奢比屍。


    奢比屍看了一眼血聖母,露出一絲邪笑:“我若不饒你,是不是就用你手中的隱生盞對付我了?”


    “不......不敢?”血聖母很是驚訝,自己的舉動竟被他輕易的看穿了,血聖母連忙的收起了隱生盞。


    “你很聰明,但你沒有炎舞聰明,知道為什麽嗎?”奢比屍說完,一下將血聖母推倒在了地上,用腳狠狠的踩著血聖母的胸,向血聖母問道。


    血聖母脫得奢比屍的魔掌,不斷的喘息著新鮮的空氣,一邊向奢比屍詢問:“晚輩不解,還請前輩解惑。”


    “那炎舞,並非等閑之輩,這九龍山妖魔,豈會是他的對手,而他主要的責任便是保護張友仁,此番,你們動了張友仁,而他不出現,你們不覺得有問題嗎?”奢比屍向血聖母問道。


    血聖母頓然明白了,血聖母對奢比屍道:“你是說,此番,我們冒然前去,定會中那炎舞的埋伏。”


    奢比屍抬著血聖母的下巴,對血聖母道:“你說的沒錯。”說完,轉過身子,對忽律道:“你們啊,真是太傻了,既然那些嘍囉想死,那邊成全他們,因為他們至始至終抓的,根本就不是張友仁。”


    “真正的張友仁,想必還在九龍山下的張家莊。”奢比屍想到這裏,不由興奮了起來。


    “前輩,不知接下來,我們該怎麽做?”血聖母想奢比屍請教道。


    奢比屍哈哈一笑,對血聖母道:“接下來,清點兵馬,我們趁著妖王引起他們的注意,血洗九龍山所有的村莊城鎮,將九龍山下所有的人屠殺殆盡,將這九龍山攪的不得安寧!”說著,奢比屍手中突然多出了一個稻草人,那稻草人的身上綁著一根紅色羽毛和一張寫著炎舞的金紙。


    奢比屍拿起那稻草人,對血聖母道:“想見識一下巫術嗎?”看著愣在當場的血聖母,奢比屍哈哈大笑起來。


    奢比屍說完,手一揮,一個小妖的頭顱與身體一分為二,那頭顱瞬間便來到了奢比屍的手中,鮮血還是熱的,奢比屍將這小妖頭部的鮮血,倒滿了三個碗,奢比屍添了一下那小妖脖頸上的鮮血,感覺十分的美味。


    玄英洞內,獨角王正與妖王們飲著美酒,化身小妖的炎舞便現了真身,眾妖王看著眼前小妖化成了一個長著翅膀,披著紅發的男子,頓時驚訝住了,混世王指著炎舞,對炎舞怒道:“大膽,你是誰,竟敢來此玄英洞撒野。”


    炎舞根本就不理會混世王,直接對獨角王道:“獨角王,現在不動手,更待何時?”


    獨角王看到炎舞後,對著手下的眾小妖道:“都給我上,將眾妖王給我拿下!”


    眾妖王被獨角王的手下圍的是水泄不通,此時,混世王等人才明白是上了獨角王的當,混世王指著獨角王道:“獨角王,我沒想到,你竟然想吃獨食。”


    獨角王對眾妖王道:“你們眼前之人,乃是太陽神炎舞大帝,識相點的束手就擒,別在做無謂的掙紮了。”獨角王也是好言相勸,比較炎舞的手段,獨角王是見識過的。


    “原來你竟做了天界的走狗!”混世王指著獨角王道。


    獨角王對混世王道:“識時務者為俊傑,若不想死,眼下隻有伏法。”


    “呸!獨角王,枉我這般信任與你,沒想到,你竟與天神勾結,就算死,我也不會投降與你。”混世王說完,對著自己身邊的各妖王道:“各路妖王,我們衝,即便獨角王修為在厲害,也耐不住我等。”混世王根本不了解炎舞的厲害,莫不然,混世王根本不會鼓舞眾妖王,早早投降了。


    “給我殺!”眾妖王紛紛向獨角王襲來,場麵當真是混亂一片,有的妖王則是想去搶奪張友仁,有的妖王直接去襲擊獨角王,有的妖王則是想逃離洞穴,但他們終究難以逃脫掉。


    混世王目光看向了炎舞,一切的起因都是因他而起,混世王拿起一把刀,便要向炎舞砍來,炎舞不為所動。


    “賢弟不要。”獨角王想要勸阻混世王,但還是太晚了,炎舞兩隻斷了混世王手中刀,殘刀一片片,盡數插入了混世王的身體,炎舞一把抓住混世王的衣服,瞬間將混世王打回了原形,一隻四角青羊,如今的四角青羊傷痕累累,炎舞雖然沒有殺那四角青羊,但如今四角青羊根基以毀,千年的修為毀於一旦,如今的他,隻不過是一隻沒有靈智的牲口。


    “哎!”獨角王本不想這般,奈何好言相勸,最終還是落的這等結局。


    梅花鹿王見混世王一下子被炎舞弄的顯了原形,二話不說便要逃離洞口,卻被狐王聖姑一下子給攔了下來,這聖姑乃是鳳瑤仙子所幻化,而她身邊的胡媚兒,胡永兒分別是瑤姬和精衛所幻化。


    梅花鹿王疑惑不解的看著聖姑:“聖姑,現在不逃跑,攔著我幹什麽?你不想要命,我還想要命呢!”


    “抱歉,我不是什麽聖姑。”說完,聖姑變成了鳳瑤,鳳瑤青色羽毛在手中一揮,瞬間抹了那梅花鹿王的脖子。


    “眾天將聽令,絕不放走一個妖魔。”鳳瑤說完,本來偽裝成小妖的眾人,瞬間化成了天兵天將,紛紛向著眾妖王殺來,現如今那些沒有能耐的妖王,被殺的也都差不多了,就剩下了也就銀毛獅王,擎蒼鷹王,戰海蛟王,還有凶殘豹王還算有些實力了。


    凶殘豹王害算有些頭腦,想要抓張友仁以此威脅眾人,卻不知剛抓到張友仁的時候,張友仁化身成白羽童的模樣,白羽童手持鳳翅白羽鏜直接取了那凶殘豹王的首級,白羽童踩著豹妖的屍體,手拿著豹妖的頭顱。


    “不想死的,都給我住手!”白羽童對眾妖喝令道。


    戰海蛟王眼珠子轉了轉,對眾妖道:“別聽他的,如果被抓了,誰能保證,他們不會殺了我們?戰海蛟王知道眾妖王向來自由慣了,如果真被抓了,要麽就是死,要麽就是被限製自由,哪有妖王來的痛快,故此,他隻能召集大夥反抗,而自己,尋找機會偷偷溜走才是最重要的。


    銀毛獅王比較凶狠,咬死了周身的幾隻天兵天將,與眾妖衝出了山洞,其中便有擎蒼鷹王,擎蒼鷹王飛上天空,便如魚得水,正想著逃離,卻不想,精衛追了上來,這擎蒼鷹王倒有些手段,竟與精衛鬥上了十個回合,自知打不過,連忙變化成了一隻鷹,想要飛走。


    精衛拿會讓此妖孽逃脫,手中千絲萬縷直接纏住了那擎蒼鷹王,瞬間,擎蒼鷹王便被困與千絲萬縷之中,越是掙紮,越是緊。


    “還不投降?難道想要被這千絲萬縷勒成碎屑不成?”精衛對那擎蒼鷹王怒斥道。


    “姑奶奶饒命,我知道錯了,我投降,我投降。”擎蒼鷹王一個勁地向精衛求饒。


    精衛收了神通,對那擎蒼鷹王道:“既然你誠心悔悟,我便饒你一命,日後,你便跟著我父親門下,誠心學道,爭取早日得道成仙。”


    “不知姑奶奶的父親是?”擎蒼鷹王向精衛訊問道。


    精衛對擎蒼鷹王道:“我父親乃太陽神炎舞大帝,就是剛剛出手廢掉四角青羊的那位。”


    “原來他就是您老的父親。”擎蒼鷹王見識過炎舞的厲害,僅僅一下,便廢掉了混世王,想到這裏,擎蒼鷹王不寒而栗,對精衛道:“小妖定會改過自新,不在為非作歹。”


    而在另一邊,瑤姬手持五弦瑟,用音瑟將其戰海蛟王給鎮住了,戰海蛟王一個勁地饒命,瑤姬想著父親的教誨,便止住了瑟音,想要饒他一命,卻奈何,戰海蛟王為人狡詐陰險,竟趁其瑤姬不備,想要暗害瑤姬。


    “以後,你便跟著我父親,做一個腳力吧。”瑤姬沒想到戰海蛟王會如此冥頑不化,當然,瑤姬也沒有完全信任與他。


    “謝謝姑娘恩賜。”說著,見瑤姬轉身,便向瑤姬而來,瑤姬拿起發簪,化作碧玉劍,刺穿了戰海蛟龍的眉心,戰海蛟龍瞬間被瑤姬給擊殺。


    瑤姬暗自慶幸,幸好不是自己妹妹來對付這戰海蛟龍,莫不然,恐怕會被這陰險狡詐的妖怪給蠱惑住了,若這妖怪暗中動手,趁妹妹不備,妹妹定會被這戰海蛟龍給傷。


    瑤姬抽了這蛟妖的筋,這蛟妖的筋被瑤姬用火給煉化成了一根繩子,收入了袖中,這蛟妖的筋做成的繩子,比一般的繩子要結實許多,刀砍不斷,火燒不化,可贈予父親係盔甲之用。


    “雪獅女,哪裏逃!”楊婉妗隨炎舞一起來,一路一直追趕著那逃走的銀毛獅王,銀毛獅王乃是一隻女獅,為數不多的女妖王,她極為的凶悍,樣貌長得還算可以,披散銀白色的頭發,頭上長著銀白色的獅耳,尾巴也是銀白色的,柔軟而又細長。


    這銀毛獅王手中沒有沒有武器,唯一的武器,便是那可以撕裂一切的獸爪,還有她一聲咆哮,可震碎人心。


    “雪獅女,還不束手就擒?”楊婉妗對銀毛獅王道。


    銀毛獅王指著楊婉妗道:“想要讓我束手就擒,便看看你是否有這本領。”說著,銀毛獅王便向楊婉妗攻擊而來,刷刷刷,速度極為的快,力量極其的凶猛,若楊婉妗修為不高,定會被這銀毛獅王給撕碎。


    楊婉妗幻化出無情劍向銀毛獅子刺來,銀毛獅王連忙閃躲,幾招下來,銀毛獅王便被楊婉妗打倒在了地上,銀毛獅王化作一頭雪獅,雪獅咆哮一聲,震撼著更個九龍山,震的楊婉妗耳朵發麻,若非楊婉妗修為高,被這雪獅一吼,定要連心脈都要震碎。


    適才在玄英洞見識到了這雪獅的能耐,這獅子極為的凶悍,尤其她的獸吼,讓人不得不防備,雪獅張開血盆大口便要向楊婉妗咬去,楊婉妗兩手抓住這雪獅的上下顎,隨手那麽一甩,硬生生的將雪獅甩在了地上。


    吼!又是一聲咆哮,雪獅打了一個滾,又向楊婉妗撲來,楊婉妗縱身一躍,直接跳上了雪獅的背,一拳接著一拳,打在了雪獅的身上,硬生生的把雪獅打倒在了地上,雪獅都被大暈了,晃晃悠悠的起身,想要甩開楊婉妗,緊接著楊婉妗又是一拳,雪獅不敵,想要從地上爬起,啪!狠狠的摔在了地上,爬都爬不起來,倒在地上直大呼大呼的喘息著。


    楊婉妗無情劍放在雪獅的脖子上,向雪獅詢問道:“雪獅女,你服還是不服?”


    “我既栽在了你的手中,要殺要刮悉聽尊便。”如今雪獅已經落敗,成王敗寇的道理她是知曉的。


    楊婉妗對雪獅道:“如今,我缺一個腳力,你當我的坐騎如何?”


    “休想,我好歹也是堂堂的妖王,當你的坐騎,做夢。”雪獅對楊婉妗道:“要殺便殺,若想羞辱我,趁早死了那份心。”


    “你以為我殺了你,你死了,這筆罪業便消除了嗎?別忘了,太陽神是什麽人,若將你貶入豐都鬼城,你必受煉獄之苦,比死還難受,既然你想死,那我便成全你,但我不保證你的魂魄能夠順利投胎。”楊婉妗對雪獅說完,揮劍便要抹這雪獅的脖子。


    “等等。”雪獅對楊婉妗道。


    “還有什麽遺言嗎?”楊婉妗向雪獅問道。


    雪獅對楊婉妗道:“我願做你的坐騎。”此時,雪獅很無奈,但眼下隻有做楊婉妗的坐騎,才能保住性命,雪獅悔不當初,如果可以,她寧死也不會有吃張友仁的念頭,這不,偷雞不成蝕把米,還把自己答了進去,想到這裏,雪獅眼淚止不住的流。


    楊婉妗才不理會雪獅此時的心情,得了一個凶猛的腳力,楊婉妗很是得意,駕著雪獅,便向九龍山腳下奔去,還別說,拿這雪獅當作坐騎,別提有多威風了。


    九龍山的妖魔,盡數的被炎舞等人抓捕幹淨,妖王死的死抓的抓,沒有一個逃得了毒手的,而那些小妖們,炎舞全部交給了獨角王管理,畢竟炎舞不想妄動殺孽,也算給獨角王一個機會,畢竟獨角王此刻功不可沒。


    “為什麽提前行動?”鳳瑤很是不解的向炎舞詢問道。


    炎舞對鳳瑤道:“本來這次,想將血聖母一舉抓獲的,對方看出了我的用意,所以,我不得不提前行動,我不想多生事端。”


    “血聖母。”鳳瑤心想,此人確實棘手,但對鳳瑤而言,確實不足為懼,鳳瑤對炎舞道:“血聖母此人,我並不怎麽在意,不過,如果她真是蟲族首領的話,手中定有蟲族至寶隱生盞,還是盡快行動的好。”


    “讓我棘手的並不是血聖母,而是奢比屍。”炎舞對鳳瑤道。


    鳳瑤驚訝道:“奢比屍出來了。”


    “嗯,是血聖母前往豐都鬼城的火海煉獄給放出來的。”炎舞對鳳瑤道。


    鳳瑤點了點頭,對炎舞道:“的確是有些棘手。”


    “我倒不畏懼他們,隻是,怕殃及山腳下那些無辜的村落。”炎舞對鳳瑤道。


    鳳瑤對炎舞道:“所以,你才這般迫不及待的早早行動?”


    炎舞點了點頭,道:“沒錯,我怕事情生變,不得不提前行動。”


    “想必,奢比屍他們的行動已經開始了。”鳳瑤對炎舞道。


    “他們想趁亂生事。”炎舞恍然想到了奢比屍的用途。


    鳳瑤對炎舞道:“事不宜遲,我先陪你前去。”說著,鳳瑤囑咐了白羽童等人後,便展開翅膀與炎舞一起向九龍山下飛去,鳳瑤和炎舞,絕不能容忍奢比屍肆意妄為,這九龍山下,加上張家莊,共有二十八戶村莊,若奢比屍屠殺,不知多少生靈會慘遭生靈塗炭。


    果然,在炎舞與鳳瑤感到的時候,這裏麵臨一場苦戰,妖魔攻陷各個村落,百姓紛紛逃難,那些跑的慢的,還有手無縛雞之力裏的老人,婦人,小孩,都死於妖魔之手。


    屍體一層接著一層,到處都是血跡,畫麵慘不忍睹。


    “救救我,救救我。”話語剛落一隻狼妖咬住了一婦人的脖子,瞬間便將那婦人咬死。


    “我,我跟你拚了。”那人的丈夫還是兄弟,反正分不清,見那婦人被狼妖咬死,拿著鋤頭便找狼妖拚命,結果最終被狼妖的利爪給撕碎,倒在血泊之中。


    血聖母帶眾妖,催動手中的隱生盞,使周圍各個村落盡數化作了一片毒瘴,老百姓們,吸入這毒瘴,紛紛中毒倒下,各個口吐白沫,現如今,九龍山下盡是一片煉獄,那些妖魔們似乎瘋了一般,不斷的向著百姓們而來。


    “大膽妖魔,竟敢肆意殺生,今天,我等今天便滅了你們。”妙顏,妙音,妙善三人封師姐獨孤曌姁的命令,前來斬妖除魔,而獨孤曌姁要看守張友仁肉身,故而,無法脫身,便叫自己的三個師妹前來。


    妙顏,妙音,妙善三人一會的功夫殺了不少的妖魔,便連剛剛啃食婦孺的狼妖也被輕易的斬殺,那些虎啊,熊啊,成了精的的小妖們,盡數被妙顏,妙音,妙善給屠殺。


    妙善對血聖母道:“血聖母,你好生大膽,不好好在盤絲嶺待著,又出來為非作歹,今天,我必收了你。”妙善幻化千手向血聖母抓來,這千手不斷生長,如同柳絮一般如此茂密,隨風晃蕩,看似柔弱不堪,那千手卻十分的有勁,血聖母不敢小瞧,隱生盞一揮,又放出一陣毒瘴。


    “師妹小心!”妙音推開妙善,手持金剛劍為自己師妹擋下了那到毒瘴,這毒瘴甚為厲害,便是妙音,也難以抗衡,妙音對妙顏和妙善道:“師姐,師妹,將真氣給我,我來定住這毒物。”妙音說完,便看到妙顏和妙善二人,一掌拍在妙音的肩膀,將自己所有所有的真氣傳給了妙音,妙音兩手持金剛劍,占時擋下了隱生盞的毒瘴。


    這隱生盞的毒瘴甚是霸道,即使合著妙顏,妙音,妙善三人的修為,也難以抗衡,血聖母並不著急,因為她知道,眼前的三人隻不過是在苦苦硬撐著。


    撲哧!隱生盞的毒瘴滲透到了妙音的體內,妙音直接口噴鮮血。


    “妙音師妹(師姐)!”妙顏妙善見到此情景,一個將妙音扶起,一個點中了妙音的穴道,妙顏一邊壓製周圍的毒瘴,一邊對妙顏道:“妙善師妹,快些將妙音師妹體內的毒瘴給逼出,這裏有我頂著。”


    “有勞師妹了。”妙音盤膝而坐,盡量的克製體內的毒瘴,以免體內的毒瘴之氣,攻入自己的六腑五髒。


    妙善點了點頭,便是明白,雙腿盤膝而作幫助妙音師姐運功逼毒,妙顏剛才為抵抗毒瘴,修為損耗大半,此刻的她依舊在苦苦支撐著,就連她自己,恐怕也不知道自己能支撐到什麽時候吧。


    妙音看著師姐師妹二人,拚盡了權利,心中十分的著急,想到眼下自己什麽都做不了,萬分的悲痛,而此刻,血聖母似乎有並不想給這三人還生的機會,便在血聖母步入殺機的時候,一個人出現在了妙顏,妙音,妙善的麵前,此人乃是靈鷲山元覺觀束中離的大弟子善慧真人。


    而束中離乃是妙顏,妙音,妙善等人的師伯,這善慧真人說起來,還是她們三人的師兄呢,此善慧真人手持避毒丹,硬生生抵製住了血聖母的隱生盞中所散出的毒瘴。善慧真人對妙顏道:“妙顏師妹,這裏有我,你且對付血聖母便是。”


    “善慧師兄。”妙顏看著突如其來的善慧真人,妙顏點了點頭,手持吳鉤雙劍,便向血聖母而來殺來。


    血聖母用隱生盞擋住了妙顏手中的吳鉤雙劍,心中對這都如起來的道人十分的憎恨,此人竟壞了自己的好事,想到這裏,血聖母便不由好奇的向善慧真人問道:“閣下是誰?為何壞我好事?”


    “我乃靈鷲山覺元觀束中離的弟子,封師尊之命,下山協助炎舞師叔降妖除魔。”善慧真人對血聖母道。


    “原來是束中離的門徒。”血聖母心中很是憤恨,手中幻化出黑壓壓一片毒蚊,向妙顏襲來,妙顏根本不畏懼與她,手中吳鉤雙劍化作萬道光影,一群群可惡的蚊蟲,瞬間就被妙顏斬殺殆盡。


    血聖母看著從自己身體裏飛出的毒蚊,被妙顏斬殺殆盡,並沒有太大的驚訝,血聖母對妙顏誇讚道:“厲害啊,從我體內飛出的蚊蟲,竟被你斬殺殆盡。”


    妙顏冷冷一笑:“接下來,就是你了。”說完,吳鉤雙劍祭出,刷刷刷,直向血聖母而去,血聖母衣袖一揮,衣袖化作百米之長,如蛇一般,向妙顏的吳鉤雙劍卷繞而來。


    血聖母袖子一緊,雙手這麽一晃,硬生生將妙顏給拉向了自己,猛地一腳,與妙顏一腳相對,二人手上功夫皆被對方給束縛,便比起了腿上功夫,一來一去,一攻一守,二人糾纏了不知幾個回合。


    而這個時候,忽律和耍耍三郎已經殺盡了張家莊,張家莊的人,更是自顧不暇,紛紛逃命,便連張府的張員外也自其中。


    張員外張藝拖著那樹樁化作的假張友仁,帶著仆從們紛紛逃命,一群群妖魔便在後麵追趕,並很快的將張員外包圍。


    “老爺快走。”張管事和幾個家丁隨從攔住了妖魔,並讓張藝帶著少爺先行離開,另外,張管事還吩咐其他隨從要好好的保護自家老爺和少爺。


    “哪裏走!”這些人哪裏是這群妖魔的對手,忽律隨手便將張管事殺了,一把將張員外,還有那樹樁變成的張友仁給攔截住了。


    “這位大王,我們素日無冤,近日無仇,還請大王看我等老實本分的份上,放我們一條生路吧,我們日後定會感激大王的不殺之恩。”張藝向忽律懇求著,希望眼前的這位大王,能夠放自己一條生路。


    忽律聽完哈哈一笑,對張藝道:“放了你們,不可能。”說著,便要向忽律抓去,便看到那張藝手中的畫卷之中,飛出九隻神鷹,神鷹鳴聲一震,九道光影便向忽律而去,刷刷刷,如閃電一般的快,忽律連忙抓起身邊的小妖為自己擋下了一擊,便看那小妖被一隻神鷹撕抓的血肉模糊,一聲慘叫後,便魂歸西天。


    “原來有神鷹庇佑。”忽律看著九條神鷹,心中不由驚訝。


    那九天神鷹向忽律襲來,忽律連連的避閃,那神鷹速度當真的快,便連忽律一代妖王,也比不上,不過即便神鷹的速度在快,也破不了忽律那堅硬的鱗甲,任憑那九條神鷹怎麽的啄抓,都沒能再忽律的身上造成一絲的傷害。


    “一群凡人的扁毛畜生。”忽律抓起幾隻神鷹,這麽一撕,有兩隻神鷹被忽律撕成了碎片,就隻神鷹轉眼便還剩下七隻,那七隻神鷹依舊不懼死亡的向忽律衝去,刷刷刷,一聲聲鷹叫,神鷹不斷的啄著忽律那堅如磐石的鱗甲,刷刷刷,好似凶猛。


    忽律大開殺戒,轉眼間又撕碎一隻,還剩下六隻,那六隻神鷹沒多一會,還剩下五隻,三隻,直到最後,被忽律撕碎的一隻都沒剩下,忽律咆哮一聲,便要向張藝抓去,便在這時,一個身穿白甲的神將,手持一杆冷血寒銀槍出現在了忽律的麵前,此人乃是紫雲山天乙道人的大弟子羅睺。


    羅睺指著忽律道:“吾乃妖俠羅睺,奉師尊天乙道人之命,前來協助炎舞師叔伏妖。”


    忽律指著羅睺,對羅睺道:“既然同為妖,何必為天庭賣命。”


    “非也,我並非為天庭賣命,隻是師尊有命,我不得不從,更何況,斬殺危禍世間的惡妖,正是我等妖俠的本分。”羅睺指著忽律道。


    “師兄說的沒錯。”此刻,不知從哪又跳出了三個人來,此三人正是天乙道人的其餘三個弟子,二弟子紀都,三弟子嶽貝星,四弟子為訾炁,他們不僅是天乙道人的徒弟,跟羅睺一樣,同為妖俠,在紫雲山被譽為紫雲四妖俠。


    羅睺本來長得英俊,可惜,在奉命去兩界山降服千年血蝠妖時,被千年血蝠妖燕別故給戳瞎左眼,看著他左眼的劍痕,倒顯得有幾分滄桑感。羅睺乃是一隻蛇尾獅修煉成精,所謂蛇尾獅者,獅長羊角,後尾為蛇,其蛇共宿與獅,善噴火。自修行成道,自斷其毒尾,而改自相善,拜入天乙道人門下。


    紀都乃為獅鷲修煉成妖,腳為碎石鷹爪,手為風雷雙翼,股有一條細長的獅尾,善布雲化霧,施風幻雪,曾經紀都在西方為惡,攪得西方天際人神公憤,金池聖母曾派兵下界捉拿與他,但仍沒人拿的住他,後金池聖母派鳳瑤仙子捉拿,鳳瑤仙子手持指天劍短短幾個回合,便將紀都給擒拿住了,鳳瑤本想殺他,奈何天乙真人這時趕來,天乙真人不忍紀都落的被斬殺的下場,便與鳳瑤求了一個情,但鳳瑤最終還是把他給殺了,天乙道人無奈,求得豐都鬼城,才將紀都的三魂重聚七魄重合。紀都感激天乙道人的在生之恩,從而不在妄造殺戮。


    嶽貝星年貌十六,乃為半妖,生父不詳,其母乃火輪金鼎國嬌姿公主之女,此人除股部長著一根猴子的尾巴,其他與人無異,此女生的還算標誌,臉頰兩處有四道紅色印痕格外的顯眼,顯得幾分狂野之性。嶽貝星精通地煞七十二神通,手中拿著的,乃是一根棍棒,名曰隨心鐵杆兵,乃天乙道人的第三個徒弟。


    訾炁乃是一隻紫鼠,三年前因偷食天乙道人仙丹而幻化成精,後被羅睺抓住,要將這小老鼠煉成丹藥,殊不知訾炁苦苦哀求,最終羅睺不忍,師尊天乙道人便無奈的收他為第四個徒弟,取名為訾炁。


    羅睺,紀都,嶽貝星,訾炁四人紛紛出現在了張藝的身前,將張藝等人給保護了起來,尤其是嶽貝星,手持靈陽神棍指著忽律身旁的耍耍三郎,指著耍耍三郎道:“三叔,別來無恙。”


    耍耍三郎看了一眼嶽貝星,此人乃人身長著一條猴子的尾巴,此性格,倒有些眼熟,耍耍三郎向嶽貝星詢問道:“你父親是小聖通天無支祁?”


    “是也不是。”嶽貝星對耍耍三郎道。


    耍耍三郎對嶽貝星道:“那你為何喊我三叔?”


    “十七年前,我母嬌姿公主,路遇花果山,躺在一石卵休息,因而孕育與我,我為石卵與母親結合所生,出生之時,月孛星轉,凶星幻月,雷雲狂作,電光閃閃,出生便長有猴尾,半人半妖的血脈。”嶽貝星對耍耍三郎道。


    “石卵,我二哥封印的地方?”耍耍三郎向嶽貝星詢問道。


    “你說呢”?嶽貝星對耍耍三郎道。


    “傳聞,我二哥無支祁最為義氣,因東皇太一因由,而去花果山搶奪離恨天手中藥王鼎,不慎被夢乾坤封印在石卵之中,想必,你母親也是機緣巧合之下,在那花果山石卵之下休息,正巧,月孛星轉,凶星降世,從而石卵受孕你母親,將你生下。”耍耍三郎對嶽貝星道。


    “哈哈......所以呢?”嶽貝星向耍耍三郎詢問道。


    “所以,你這聲三叔不虧。”耍耍三郎對嶽貝星道。


    嶽貝星滿臉仇視的對耍耍三郎道:“我這輩子最恨的便是猴子,尤其與無支祁有關的猴子。”說著,嶽貝星手持隨心鐵杆兵便向耍耍三郎打了過來。


    “賢侄女,想試一試三叔的手段嗎?”耍耍三郎側身一躲,手抓住嶽貝星耍出的隨心鐵杆兵,對嶽貝星笑道。


    “手段,三叔如此之說,那我便試一試三叔有何手段。”說著,嶽貝星抽出隨心鐵杆兵繼續向耍耍三郎揮來,刷刷刷,棍影重重,在嶽貝星手中,又如蛇狂舞一般,向著耍耍三郎咬來。


    “哼哼,那三叔便陪你耍耍!”耍耍三郎手一揮,幻化出靈陽混元戟擋下了嶽貝星打來的隨心鐵杆兵,二人一來一回鬥上了十餘回合,地麵頓時狼煙四起,妖魔鬼怪懼不敢近他們二人身,從地上打到天上,在從天山打到地上,來來回回,乒乒乓乓,二人實力相當,一時之間,難分出勝負。


    羅睺,紀都,還有訾炁三人看著戰鬥十分的激烈,羅睺對紀都和訾炁道:“三師妹道法卓群,不用為她擔憂。”說著,羅睺看向了忽律,羅睺對紀都和訾炁道:“好生保護張家老爺,我去會回這個醜大個。”說著,羅睺手持冷血寒銀槍,便向忽律刺來。


    “不知死活。”忽律怎是那般好惹,渾身那厚實的鱗甲,麵對羅睺自是不怕,叮叮當當,那冷血寒銀槍刺在忽律之身,並沒有造成絲毫的傷害。


    好強悍,羅睺心中不由大驚,還沒緩過勁,便看到忽律一拳打了過來,那力氣相當的驚人,直接將羅睺擊打到了天上,轟隆隆,天雷陣陣,羅睺從天而降,帶著陣陣雷音,一道道雷伴隨著銀槍直向忽律天靈襲來。


    便看那忽律仰望天際,陽光刺的睜不開眼,而那羅睺迎光而落,忽律耳朵動了動,本能的抓住了布滿雷光的冷血寒銀槍,便聽到轟隆一聲巨響,忽律腳下,地麵碎裂一片,忽律身陷半米。


    地麵陣陣電光,已將忽律重重圍鎖,劈裏啪啦,羅睺引動雷咒,便看那晴朗天際,一道雷雲閃爍,一束雷光,在次向忽律劈來,轟隆!忽律以土遁之術,想要掙脫電網,那電網觸神如九雷灌頂一般,讓忽律極為的痛苦。


    “今天,我便滅了你。”羅睺說完,一槍直中忽律眉心,卻不料,關鍵時刻,奢比屍身影閃爍而來,奢比屍尾巴一卷,硬生生將羅睺手中的冷血寒銀槍給卷成了碎鐵。


    “師弟們,快跑!”羅睺話語剛落,身子碎裂成了八半,砰砰砰,落在了地上,鮮血淋漓。


    “大師兄!”看到眼前的一幕,師兄弟三人無比的驚恐,無比的憤怒,尤其是正在與耍耍三郎打鬥的嶽貝星,看到眼前的一幕,一時大意,竟被耍耍三郎劃傷了手臂,鮮血噴湧而出,嶽貝星連忙止血。


    “沒用的東西!”奢比屍瞪了一眼沒用的忽律,忽律被奢比屍一瞪,瞬間打了一個冷顫,就在忽律恐懼為消之時,忽律的胸口多了一個血手,那手正是奢比屍的,奢比屍的手穿透了忽律的胸口。


    忽律難以置信,自己堅硬的鱗甲,奢比屍的手竟能輕易的穿透,忽律向奢比屍詢問道:“為,為什麽?”


    “我本以為你殘忍,所以才留你性命,殘忍冷血是一回事,無能又是另外一回事,有野心是好,就怕有野心之人,是一個廢物,我,不需要廢物。”奢比屍說完,手扣住忽律的腦袋,這麽輕輕一檸,腦袋被奢比屍輕易的卸了下來,帶著碎裂不齊整的骨渣碎肉,鮮血淋漓。


    “一群小輩。”奢比屍看了一眼眼前的紀都,還有訾炁二人,心中冷笑一聲:“妖俠,甚是可笑至極。”


    “師弟,護送張員外離開,我來擋著。”紀都見奢比屍輕易的殺死大師兄,其實力不可小覷,他怕師弟犯傻與自己一起送死,故才讓師弟趕緊離開,想辦法與炎舞師叔匯合。


    “不,我不走。”訾炁對紀都道:“師兄,我知道你想保護我,但我不能這麽自私。”


    “憑我們根本打不過他,趕緊去找炎舞師叔幫忙,隻有炎舞師叔,才能與奢比屍抗衡。”紀都對訾炁道。


    “你們誰都別想走!”奢比屍說完,手一揮,便將訾炁與紀都吸入了自己的手中,便聽到哢嚓一聲,二人的生命算是測底的葬送在了奢比屍的手中。


    “二師兄,四師弟!”嶽貝星想要從奢比屍手中救下眼前二人,卻被耍耍三郎死死的攔著,奈何終究是晚了一步。


    “賢侄女,你的對手是我,往哪裏跑呢?”耍耍三郎對嶽貝星揮舞手中的靈陽混元戟對嶽貝星道。


    “你!”嶽貝星緊緊握住那隨心鐵杆兵,想要將耍耍三郎碎屍萬段,卻奈何,一時間終究拿他不得。


    奢比屍享用完紀都與訾炁的肉後,感覺肚子有些飽了,看了一眼正與嶽貝星打鬥的耍耍三郎,奢比屍對那打鬥的耍耍三郎道:“喂!小毛猴子,這裏就交給你了,記住,你連一隻半妖都打不過,我會親自動手,如果等到我動手,你和她二人,都不會在我手中活著。”說著,奢比屍轉身向張藝而去。


    奈何張藝等人跑的在快依舊比不上奢比屍,奢比屍晃動尾巴,身子漂浮在空中,向張藝等人逃跑的方向追去。


    “閃開!”一些擋住奢比屍道路,四處逃竄的人,還有那些四處抓人吃人的妖怪,隻要擋住奢比屍的路,奢比屍便六親不認,直接隨後將他們給殺了,張家莊一片狼藉,到處都是妖吃人的畫麵,場麵十分的震撼恐怖。


    奢比屍很快便來到了張藝的麵前,幾個仆從誓死將老爺擋在了身後,雖然畏懼死亡,但對卻對老爺忠心耿耿,他們對奢比屍道:“不準你傷害......。”這些人的話還沒說完,一個個栽倒在了血泊之中,隨後就剩下奢比屍和那驚恐的張藝,木樁化成一動不動的張友仁。


    “張友仁的父親?”奢比屍向張藝問道。


    張藝對奢比屍道:“你,你想幹什麽?”


    “你說我想幹什麽?”說著,奢比屍如風一般,在張藝麵前一閃而過,一把奪過了那樹樁幻化成的張友仁,雖然張藝有些力氣,但終究不敵奢比屍,便聽到一聲哢嚓後,張藝一聲慘叫,手背奢比屍很輕易的折斷了,奢比屍從張藝的手中奪過了那化作樹樁的張友仁。


    “大王,我求求你,要殺就殺我,別殺我兒子。”張藝拋卻了自身的尊嚴,給奢比屍跪了下來,不斷的磕著頭,如同狗一樣的乞憐,其目的就是懇求何必舍放過他的兒子張友仁,老淚縱橫,可憐天下父母之心啊。


    奢比屍一腳踢在了張藝的身上,他最厭煩的就是情感,奢比屍對張藝道:“老東西,我不會殺你,因為你還有點用處,至於這個張友仁。”奢比屍手一抓,這張友仁瞬間化作了灰燼:“隻不過是一個樹樁假冒的而已,你還真以為是你兒子。”


    “你還我兒子。”張藝瘋了一樣,向奢比屍而來,此刻,他經受了喪子之痛,早以不懼死亡,麵對眼前的魔鬼,張藝瘋了一樣,向奢比屍衝了過去。


    “真以為,你兒子病了昏迷不醒,他就是一個樹樁。”奢比屍一手掐住了張藝的脖子,將張藝給提了起來,奢比屍對張藝道:“老東西,實話告訴你,若不是你還有點用處,憑你這般對我,我早就將你碎屍萬段了。”奢比屍掐他的脖子,掌握的分寸剛剛好,他真怕將張藝給整死了,如果真把他整死了,整件事就不好玩了。


    “對了,你說妖怪,我怎麽沒想到呢?”奢比屍一手抓著張藝,另一隻手也沒有閑著,隨手抓了一隻又醜又陀的蛤蟆精往張藝身體那麽一碰撞,緊接著,張藝變成了那隻蛤蟆精,而那隻蛤蟆精卻消失了。


    奢比屍將張藝扔在了地上,並幻化一枚銅鏡,讓張藝看看他現在那幅醜陋的模樣,道:“張員外,你看看你如今的容貌,是否對這副身體滿意呢?”


    “怎麽會這樣?怎麽會這樣?”張藝難以置信,自己的樣貌竟變得有醜有難看,變成了蛤蟆精的模樣。


    奢比屍對張藝道:“張員外,你說,你兒子張友仁見到你這副模樣,會是什麽反應。”


    “或許,讓他親手殺死他的父親,你說是不是更加有趣呢?”奢比屍對張藝道。


    “我就算死,也不會如你意的。”說著,張藝便抬起頭,向地麵的石頭碰撞去,顯然是想死。


    “想死,沒那麽容易!”奢比屍一把將張藝給抓了起來,奢比屍對張藝道:“張藝,你給我聽好了,就算你死,你的魂魄也會被我煉成厲鬼,你的屍身也會被我煉成僵屍,到時候,我便驅使你化身的厲鬼與僵屍,向張友仁索命,豈不更加有趣。”


    “魔鬼,你是魔鬼。”張藝對奢比屍無比的憤恨,想死,卻又怕讓奢比屍將自己變成傀儡去傷害自己的親生兒子。


    “你現在有兩個選擇,第一,殺了你的兒子,第二,讓你兒子殺了你,當然,如果你不選擇,那我便驅使你殺你兒子也是一樣。”奢比屍對張藝無比殘忍的說道。


    “我...我.....。”張藝低著頭,遲遲不語。


    奢比屍對張藝道:“你別想著有人來救你,就你這副模樣,已經與妖怪無異,誰能救得了你,當然,你若想死,被張友仁殺死,也算是一種解脫。”


    “是啊,我如今這副模樣,活著還有什麽意思,倒不如讓我兒子殺死我得了。”張藝想著如今這副認不認鬼不鬼的樣子,自己還有考慮的餘地嗎?自己的生命被奢比屍攥著,隻要能保證兒子平安,張藝死了又何妨。


    奢比屍見事情已經談妥,手一揮,直將張藝吸入手掌之中,然後吹了一個口哨,便看到突然間,狂風大作,突然整個場麵變得陰冷起來,周圍下起了雪,雪瞬間聚攏成一隻白色的麒麟,白色如雪的麒麟活了,咆哮一聲,向奢比屍跑了過去,這雪麒麟正是奢比屍的坐騎。


    “走,我們去李氏酒館。”說著,駕著雪麒麟便向李氏酒館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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