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髒廟不遠處,有一牢獄,名為腎水獄,牢獄之中所關押者一批批犯人,當然,肝木仙將抓獲來的啟明星君還有張友仁的肉身,也關押在了此地,這地方還關押這一團團黑色的氣,牢獄之中貼有鎮邪符。


    “放我出去,快放我出去。”傷勢恢複的啟明星君在牢中大喊著。


    “吵什麽吵,既被將軍抓來,哪會輕易的放你出去的道理,還是乖乖的在這裏呆著吧,在吵,小心老子抽你”一個牢頭不耐煩的對啟明星君道。


    啟明星君對那老頭道:“你家將軍是誰,怎可無緣無故抓我,有種放我出去,讓他跟我單挑。”


    “你想出去,做夢吧。”牢頭對啟明星君囂張的說道。


    “那我便硬闖了。”啟明星君恢複了法力,手中幻化出五瓣蓮花槍,直將牢門給打碎,背著張友仁的肉身,便要往外闖,剛才的舉動,嚇得那老頭呆呆的立在了那裏。


    啟明星君抬起手中五瓣蓮花槍指著牢頭,道:“怎樣,還囂張不囂張?”


    “大爺饒命,剛才是小的口不擇言了。”牢頭見啟明星君一下子將牢房的鐵欄打碎,立馬向啟明星君請求饒命。


    啟明星君對牢頭道:“想要活命,那便老實回答我的問題。”


    “大爺有什麽問題盡管吩咐,小的知無不言,言而不盡。”牢頭對啟明星君賠笑道。


    “少貧嘴,我且問你,這裏是什麽地方?”啟明星君向牢頭詢問道。


    牢頭對啟明星君道:“大爺,這裏是牢房。”


    “廢話,老子知道這是牢房,還用你多說,我是問,這個地方是什麽地方,是哪裏的牢房。”啟明星君對老頭不耐煩的道:“我說的意思,你可明白,如果不明白,我不介意讓你腦袋靈光靈光。”說著,啟明星君擦了擦手中的槍。


    “這裏是刑腎司的腎水獄,是肝木將軍將你抓緊這裏來的。”牢頭對啟明星君道。


    啟明星君道:“肝木將軍是誰?”


    “啟稟大爺,肝木將軍是肝木仙,是五髒廟五仙之一的將軍之官。”牢頭對啟明星君道。


    啟明星君向牢頭詢問道:“這裏是肝木仙的地盤?”


    “這刑腎司乃是腎水仙的地盤,腎水仙也是五髒廟五仙之一,他是五仙之一的作強之官。”牢頭對啟明星君道。


    啟明星君向牢頭詢問道:“五髒廟五仙都有誰?”


    “君主之官心火仙,將軍之官肝木仙,諫議之官脾土仙,作強之官腎水仙,相傅之官肺金仙。”牢頭對啟明星君道。


    啟明星君向牢頭詢問道:“這裏關押的黑氣是什麽?為什麽散溢出這麽多的怨念。”


    “啟稟大爺,這裏關押的就是怨念。”牢頭對啟明星君道。


    “怨念。”啟明星君向牢頭詢問道:“這裏為鎮壓如此多的怨念?”


    “小的哪裏知道,小的隻是一個小小的牢頭,哪裏知道這麽多的事。”牢頭對啟明星君道。


    啟明星君冷冷的瞪了牢頭一眼,警告道:“你是真不知道,還是不願意說?”


    “小的真不知道,小的官職卑微,哪裏會知曉那麽多的事情啊。”牢頭對啟明星君道。


    啟明星君看了牢頭一眼,這老頭被自己嚇得瑟瑟發抖,看來,他真的不知道。


    “算了,諒你也不敢說謊。”說著,便要往外走。


    “大爺,你不能就這麽走了,你走了,這件事要讓腎水仙和肝木仙知道的話,我就完了。”牢頭對啟明星君道。


    “怎麽,你想攔住我?”啟明星君向牢頭詢問道。


    牢頭搖了搖頭,對啟明星君道:“不敢,不敢,我隻想請你打暈我。”


    “你自己撞暈不行嗎?”啟明星君對牢頭道。


    牢頭對啟明星君支支吾吾的道:“這個,那個,我怕疼......。”說著,有些不好意思的看著啟明星君,道:“如果,撞輕了,他們不信,如果撞重了......。”


    “好,我幫你。”還沒能牢頭囉嗦完,啟明星君一記手刀直接將那老頭擊暈在地,啟明星君看了一眼牢頭,心想,真是一個軟骨頭,算了,不為難你了,你也不容易,不過是想混口飯吃。


    啟明星君正要走出牢獄,這時鎮壓怨念的監牢蠢蠢欲動,那些鎮邪符不斷的舞動著,一絲絲怨念不斷的滲透鎮壓它的牢獄,看著那一團團黑色的氣體不斷的撞著牢獄中的鐵欄,聲音是轟隆作響,地麵是上下浮動,如同那地震一般,還好,那鎮邪符的威力強大,莫不然,讓這怨念衝出這裏,後果將不堪設想。


    啟明星君看了一眼牢頭,又看著那想要逃出牢籠的怨念,心想,這怨念若是出來,定將這被自己打昏的牢頭,吞噬的連骨頭都不會剩下,萬一自己走了,這怨念衝出去怎麽辦?


    好人做到底,啟明星君持那五瓣蓮花槍,在那牢頭的周身畫了一個圈,此圈名為畫地為牢,外邊的妖祟進不去,裏麵的人出不來,這畫地為牢之術,隻能維持三個時辰,三個時辰過後,這畫地為牢之術便會失效,三個時辰,能否獲救,全靠他的造化了。


    轟轟轟!強大的怨念將一張張鎮邪符給撞落與地,一絲絲怨氣從牢獄中開始滲透蔓延,如同那生長的藤蔓,如同一隻隻觸手一般,不斷的爬行,啟明星君暗道一聲不妙,連忙的背著張友仁的肉身,便要飛出腎水獄,便這時,怨念在諸多鎮邪符中裝出一道縫隙,隨著縫隙怨念不斷的湧出,將大牢的門死死的給堵住,水泄不通。


    怨念蔓延,繞開了啟明星君為那牢頭畫的圈子,因為它滲透不了畫地為牢之術,而啟明星君就不好過了,不斷的舞動著五瓣蓮花槍,驅趕著向自己周身蔓延的怨念,這些怨念似乎很貪婪,一次次失敗,一次次不死心向著啟明星君吞噬而去。


    刑腎司,腎水仙感覺到了地麵的晃動,正是腎水獄的方向傳來,腎水仙暗道:“不好!”二話沒說,便向腎水獄飛去。


    “不妙!”肝木仙將那啟明星君送入刑腎司牢獄,剛回到肝武堂,便感到腎水獄一震動蕩,二話不說,便隨手拿了一杆槍,向腎水獄飛去。


    同時,在桃林之處,脾土仙,肺金仙感覺到了腎水獄一聲動蕩,便感覺不妙,與獨孤曌姁等人告別後,脾土仙,肺金仙與肝木仙,腎水仙一樣,向腎水獄的方向飛去。


    與此同時,正在養心閣的炎舞,正詢問書架之處,為何會有一個空匣,心火仙正要與炎舞解釋,這是,也感覺到了腎水獄的動蕩,頓時心感不妙。


    “炎舞,我有急事許處理一下,你且在這裏好生待著。”心火仙對炎舞道。


    炎舞見心火仙心急火燎,便詢問道:“發生了什麽事?”


    “奢比屍這次又引動怨念了,事態緊急,來不及跟你多做解釋。”說著,心火仙便急衝衝的向腎水獄飛去,炎舞不知發生了什麽,但看心火仙火急火燎,心想,必出了什麽大事,既然這樣,不妨跟去看看,也好幫他一幫,說著,揮動翅膀,向心火仙追來。


    “我跟你一起去,到時候也好有個照應。”炎舞對心火仙道。


    心火仙點了點頭,道:“也好。”說著,二人飛出養心殿,向那腎水牢而去,當心火仙趕到的時候,肝木仙,腎水仙,脾土仙,肺金仙已經趕到,便聽到轟隆一聲巨響,那腎水獄的大門被怨念之氣給撞得稀碎,而那啟明星君硬生生的給撞了出來,即使如此,啟明星君也死死將張友仁肉身護著,沒讓張友仁肉身有一絲一毫的損傷,而啟明星君卻被那怨念之氣,撞得吐血。


    “啟明星君為什麽會在這裏?”炎舞很是好奇的向心火仙問道:“那股怨念究竟是怎麽回事?”


    “太突然,我也不知道,既是你的朋友,想必觸犯了什麽禁忌被抓,眼前不是討論這個問題,而是想辦法鎮住這股怨念。”說著,心火仙沒時間解答炎舞的疑惑,向肝木仙,脾土仙,腎水仙,肺金仙飛來:“二弟,三弟,四弟,五弟,布陣!”


    “大哥。”四仙見心火仙已經趕來,點了點頭,五人各居五方,紛紛口念心訣,雙指一揮,五人的力量交織成了五行相生之網,將怨念硬生生的逼至腎水獄中。


    心火仙首當其衝,將怨念逼至牢獄之中,並貼上了鎮邪符,並打上了層層的鎮邪咒。當心火仙看到牢獄中老頭被困在畫地為牢之術中,完好無損,便上前詢問了腎水仙:“四弟,我將刑腎司交於你,怎會發生如此之事。”


    “我也不知道,剛回來便發生了這等事情。”腎水仙對心火仙道。


    心火仙看了腎水仙一眼,指著不遠處的啟明星君道:“是誰,將他關押在腎水牢獄之中的?”


    “是我。”肝木仙走了出來。


    啪!心火仙一巴掌打在了肝木仙的臉上:“二弟,你不知道嗎?這腎水牢獄乃是關押怨念之地,豈能在關押旁人?”


    “為什麽?”肝木仙很是不解。


    “四弟,二弟不懂,難道你也不懂?”心火仙很是氣憤。


    肝木仙對心火仙道:“大哥,我關押那人,四弟並不知情,純碎是因為此子在我的地界與人打鬥,你知道的,我乃是將軍之官,我所守衛的疆土,怎容忍來曆不明之人踐踏。”


    腎水仙對肝木仙道:“二哥,這腎水獄,沒有我的批文,便連大哥都不能幹預,你是如何進來的。”


    “還不是你手下的刑獄司。”肝木仙對腎水仙不解的問道:“四弟,為什麽,這裏不能關押其他人?”


    “若是讓他人與怨念關押與一地,那人身上必受其怨念的滋染,此怨念乃吸收怨念為生,非禮,仁,信,智,義者不可靠近,怨念等吸收後,必當強大,到時候,鎮邪符根本就鎮不住它,這也是它為何出的這牢獄的因由。”腎水仙對肝木仙道。


    “四弟說的沒錯,還好,關押之人,本身的怨念不是很重,若是與奢比屍血脈中的怨念一般,憑借你我兄弟五人之力,不僅不能將其封印,而且,你我必當喪命與此。”心火仙對肝木仙道:“二弟啊,你太莽撞了,大哥說的話,你總是不聽,這怨念以吸食記憶而生,不知吞噬掉,我養心閣中多少美好的記憶,那些被毀掉的書籍,憑借我們在怎麽尋找,已是尋找不得,難道,你還想讓那僅存的一本,也被這怨念吞噬不成?”


    “大哥,對不起,是我錯了。”肝木仙此刻低著頭,很是羞愧。


    心火仙看了一眼不遠處的啟明星君,對肝木仙道:“那小子也是無緣無故,被卷入那場是非之中,也屬無意,你也不用這般計較,畢竟,那小子在關鍵時刻救了,我們的一個牢頭,也算是功過相抵了。”說著,心火仙看了一眼在畫地為牢之術裏的那個昏睡過去的牢頭。


    “大哥說什麽,便是什麽。”心火仙乃是老大,肝木仙縱然有在多不爽,也不敢反駁與他。


    心火仙知道肝木仙的秉性,搖了搖頭,也不在多說什麽。


    炎舞走過來,向心火仙詢問道:“這些怨氣都是奢比屍所積攢下來的?”


    心火仙對炎舞道:“這些怨氣,並非都是奢比屍集讚下的,昔日,奢比屍為成僵屍之前,被巫鹹族長侵泡血池的那些年,那血池中的怨念之氣,便以侵入奢比屍的全身,後曆經種種情難,怨天道不公,令這股怨念日益增大,還有一些,是奢比屍吞食無數的神仙,妖魔,鬼怪,人族,精靈的血肉,那些人雖以入胃海而化作白骨,其靈魂不甘,所積攢的怨念極深,從而他們的怨念被其怨念吸收而日益正大。”說道這裏,心火仙搖了搖頭。


    “這些怨念,不斷的蠶食著奢比屍美好的記憶,這也是為什麽,奢比屍的記憶,隻有一本書視為最珍貴的原因,我們將這些怨念驅趕的驅趕,抓捕的抓捕,與他們戰了不知幾千幾萬年,終究沒能將其化解,似乎,奢比屍很喜歡驅使這股怨念,因為這些怨念足以讓他強大,不畏懼天道,隻可惜,奢比屍已喪失了本性。”心火仙對炎舞歎息道:“這也是,我為什麽生出二心的理由。”


    “這腎水獄中的怨念,隻是一小部分,還有一部分已滲透了奢比屍的血脈之中,不斷吞噬著奢比屍全身的每一處經絡,或許不知某年某日,我們這座小島,也會被怨念滋染,到時候,恐怕我們兄弟五人,也會喪失本性了吧。”說道這裏,心火仙不由一聲苦笑。


    炎舞向心火仙詢問道:“你們就沒打算從奢比屍的體內出去?”


    “出去?我們本就與奢比屍一體,雖有靈識化形,但終究離不開這裏,更何況,在這裏,生著千千萬萬的黎民,我們怎忍心棄他與不顧?”心火仙對炎舞道。


    腎水仙道:“我們大哥說的沒錯,即使是死,我們兄弟五人也不會棄五髒眾生與不顧,這是我們的宿命,無法改變。”


    “是啊,我這人雖不怎樣,但我絕不會低我的兄弟與不顧。”肝木仙對炎舞道,這時,脾土仙,肺金仙也點了點頭。


    心火仙對炎舞道:“能力越大,責任便越大,雖然奢比屍為人殘忍暴虐,但我們終究是他身體裏的一部分,無法棄他於不顧,即使他滿身的怨念之氣,即使我們與他生的二心,但我們終究不能舍棄與他。”


    “五位如此忠義,令炎舞受教了,若是奢比屍能有五位這般得體,九龍山還有玉皇宮便不會發生如此慘狀了。”炎舞對心火仙道。


    心火仙對炎舞道:“這本就是我們兄弟五個的命數,你也不要有所芥蒂,我等生與死,終不怪你。”


    “是啊,大哥說的沒錯,我等已經做好了,赴死的準備,你小子,別一副憐憫的表情,即使那奢比屍死了,我們跟隨死便是了,不會責備你半分。”肝木仙看了炎舞一眼,對炎舞道。


    “我沒別的意思,就是有些惋惜罷了。”炎舞向肝木仙解釋道。


    肝木仙對炎舞道:“有什麽好可惜的,生生死死,人之常情,你又不欠我們什麽,我們也沒施恩與你。”


    “我二弟性子比較直,你莫要責怪。”心火仙對炎舞道。


    炎舞對心火仙道:“無妨,他說的本就是實話,我能理解的。”


    和心火仙五人聊了幾句,突天空傳來了鳳瑤的聲音,鳳瑤以千裏傳音召集眾人,整個島嶼,都聽得很清楚,炎舞心想,看來,鳳瑤已經有把握從這裏出去了,想到心火仙所說的,炎舞心生感激,隻是這一別,不知何時才能相見,或者是永遠都無再見的可能。


    “你的同伴在召喚你,還不趕快去?”心火仙對炎舞道。


    炎舞拱了拱手,向心火仙五位行了一禮,肝木仙不耐煩的道:“磨蹭什麽,還不趕緊走,怎麽,還想讓我們五位,留你吃飯啊。”


    炎舞對肝木仙道:“我不是這個意思。”


    “行了,行了,你想說的我們都知道,趕快走了,在不走,我可要將你關押起來了。”肝木仙說完,向啟明星君道:“小子,將你關押,也是無奈之舉,謝謝你,護住了那個牢頭,你別責怪與我啊。”


    “哪裏,哪裏,要不是前輩關鍵時刻趕來,血聖母恐怕早就將我給打死了,你雖將我關押,卻沒傷我。”啟明星君對肝木仙道。


    “你不怪我便好,我這人比較魯莽,但卻為仁義。”肝木仙對啟明星君道。


    啟明星君對肝木仙道:“看的出來,對了,那牢頭有畫地為牢之術護著,得三個時辰之後,畫地為牢之術,才會徹底的解開。”


    告別了五仙,炎舞將張友仁的肉身給收入了手中,帶著啟明星君向天空飛去,看著炎舞等人消失的背影,肝木仙對心火仙道:“大哥,真的要這麽做嗎?畢竟我們忠於奢比屍,如今將他們給放走,我們......。”


    “我也不想,一切由我一人承擔便是。”心火仙對肝木仙道。


    肝木仙對心火仙解釋道:“大哥,我不是這個意思,我沒有讓你承擔的意思。”肝木仙歎一口氣,對心火仙道:“畢竟,這裏的千萬子民,也會受其波及的,我隻是不忍。”


    心火仙毒肝木仙道:“奢比屍的行為,若不即時懸崖勒馬,這裏滅亡,隻是遲早的事情。”


    “我做事,無愧於天地,而炎舞他們本就不屬於這裏,即便留下,又能如何?終究他們會逃離這裏,與奢比屍一戰。”心火仙看了一眼肝木仙,對肝木仙道:“二弟,我知道,你為什麽會將那啟明星君關押,你隻是不想讓他們離去,找奢比屍複仇,或許你是為奢比屍,為他們,為這裏的萬眾子民著想,但是,你卻忘記了,外邊那些無辜受奢比屍迫害的人。”


    “我是死不足惜,畢竟活了那麽久。”心火仙對肝木仙道:“到是不顧及你們的感受。在這裏,我給各位弟弟們賠罪了。”說著,心火仙向肝木仙,脾土仙,腎水仙,肺金仙行了一禮。


    “大哥,我等與你共生死便是,你這是幹什麽。”肝木仙連忙的將心火仙扶起,此時脾土仙,腎水仙,肺金仙也附和著道:“是啊,我們本就是兄弟,更何況,我們的命,都是大哥給的,我們願意,也自願承擔大哥的意願。”


    看著四位弟弟這般支持自己,心火仙心中更是愧疚之意。


    “日後之事,誰又能說的清楚呢?奢比屍是奢比屍,而大哥是大哥,我等自有意識,便不受其他的驅使。”腎水仙對心火仙道:“以後事,以後再議,我等且看今朝便是,若上天讓我們與奢比屍同滅,我們自不會多說什麽,畢竟世事輪回,非你我所能左右。”


    “還是四弟看的透徹。”心火仙對腎水仙道。


    腎水仙對心火仙道:“不,是大哥點醒了我。”


    “不對,是大哥點醒了我們。”肝木仙,脾土仙,肺金仙說完,五人相互對視,不由哈哈大笑起來。


    炎舞趕到天上,與鳳瑤等人匯合,這是,炎舞驚訝的看著眼前的夏羿和霓虹二人,炎舞驚訝道:“大師兄,霓虹姐,你們怎麽也被奢比屍吞到了肚子裏?”


    “說來話長,就是我們雖姬晨前來降服奢比屍,不慎中了奢比屍的奸計,奢比屍化身成了一座山,他張開大口,化作了一個山洞,我們正追奢比屍,以為奢比屍逃到了山洞,結果一進山洞。便來到了這裏。”夏羿和霓虹都不好意思的對炎舞解釋,畢竟他們都是好麵子,此事說出來也太過丟人了。


    “算了,既然進來了,那我們便有辦法出去,隻要尋至五行相克之法,加之琉蓮燈相輔,便能找尋到嗓喉洞,從這嗓喉洞中出去了。”炎舞對夏羿和霓虹道。


    鳳瑤召集眾人,此時陸陸續續的都趕赴到了天際,騎著雪獅的楊婉妗,獨角王汐琉陪同那廣寒宮玉貞仙子,還有白羽童帶著一眾天兵扣押著妖魔趕赴而來。


    鳳瑤看了一眼正與夏羿了聊天的炎舞,向炎舞問道:“怎麽這麽些人?”


    炎舞對鳳瑤道:“一部分人,在我手中。”說著,炎舞張開了手,便看到炎舞手中,密密麻麻,全都是人,天界前來幫忙收伏妖魔的天神,還有已被收伏的妖魔們,便看炎舞這手掌中,便有幾百餘人。


    啟明星君向鳳瑤提醒道:“還有人沒有來,向獨孤瞾姁她們都還沒趕到。”


    瑤姬對鳳瑤道:“母親,要不在等一會?”


    “那就在等半個時辰,若這半個時辰,人還未到齊,我們便不能在等了,要是等嗓喉洞移位,我們在尋找它的方位,不知還要等多久。”鳳瑤對瑤姬道。


    炎舞點了點頭,道:“的確,此番與奢比屍大戰在即,我們等不起,畢竟張友仁肉身在這裏,若等七日,生魂為歸與肉身,那張友仁必當會落的一個形神俱滅的下場。”


    想到這裏,炎舞對鳳瑤道:“你的千裏傳音,傳遍了整個島嶼,也相信他們已經收到了,興許是有什麽事情耽擱了,我且去尋找一番,半個時辰,我便帶他們來此匯合。”


    鳳瑤點了點頭,對炎舞道:“也好,總之,不管找到找不到,一定趕在半個時辰前來到此處,此番,我們不便在此耽擱,鬼知道,這地方還有有什麽鬼事情發生。”


    “放心吧。”炎舞向鳳瑤點了點頭,轉身便揮動翅膀離去,炎舞此番去尋求心火仙的幫忙,憑借心火仙的能力,便能察覺得到奢比屍身體裏的所有事情,也隻有找心火仙幫忙,才能將奢比屍吞噬的所有人給帶出這裏。


    果然,心火仙還在腎水宮處等著炎舞,看著炎舞折返而來,心火仙早就心知肚明炎舞此番的來意,因為他聽得到鳳瑤與炎舞在天際之處的對話。


    “你此番找我,我便已知曉來意。”心火仙對炎舞道。


    炎舞向心火仙請求道:“還請老先生告知與我,還有多少人在這島嶼之上?”


    “已死掉的人不算,遺留這座島嶼的,也就神,人,妖,魔共一百五十四位。”心火仙向炎舞道:“哦,現在已經剩下了一百二十三位,因為剛剛已被獨孤曌姁殺了三十一個妖魔。”


    炎舞向心火仙問道:“定是那些妖魔拘捕,聯合起來搞事情,被獨孤曌姁等人給殺了。”


    心火仙點了點頭,對炎舞道:“沒錯。”


    炎舞對心火仙道:“告訴我方位,我立刻前去抓捕。”


    心火仙對炎舞道:“往西直走五百裏處,便是肺清軒處的肺園桃林,而此刻,孤曌姁等人,正抓捕那些拘捕的妖魔,現在又死掉了五十二位,嗯,現在還剩下七十二位,在從肺外桃園往北三十裏處,有以脾蘭小築,一個名喚作嶽貝星的妖俠,正與兩隻兔妖還有一隻蜘蛛精和大螞蟻打鬥著。


    “多謝相告。”炎舞照著心火仙的指引,來到了肺園桃林,這桃林之處,果然有許些人影,正是那獨孤曌姁,善慧真人,妙顏,妙音,妙善等人,此刻,他們已經將那些拘捕的妖魔打的服服帖帖,已將妖魔捆綁好,正要與鳳瑤等人匯合,卻不想,炎舞已經趕了過來。


    妙善看到炎舞前來,便興奮的向炎舞而去:“炎舞哥哥。”


    “啥?”善慧真人難以置信的看著妙善,對妙善喝道:“師妹,怎會這麽沒規矩,那是我們的師叔,你怎會如此沒大沒小。”


    “哎呀,你叫你的師叔,我叫我的哥哥,有什麽不妥的。”妙善對善慧真人說完,笑嘻嘻的對炎舞道:“是吧,炎舞哥哥。”


    炎舞對妙善搖了搖頭,也不計較些什麽,對善慧真人道:“算了,不必居於這些禮節。”


    “師叔,規矩便是規矩,若是讓師尊他老人家知道了,恐怕有得喋喋不休了。”善慧真人對炎舞道。


    “哎呀,師伯就是喜歡小題大做,不像我們師尊他老人家,根本就不會在意這些稱呼,更不喜歡俗事的禮節。”妙善對善慧真人道。


    看著他們爭論個不休,炎舞也甚為頭疼,不在理會善慧真人和妙善二人,轉身對獨孤曌姁道:“怎麽回事?”


    “我們聽到了鳳瑤仙子的厄千裏傳音,隻是正要離去的時候,發現九龍山的這些妖魔,本想帶著他們離去,奈何,他們自知罪孽深重,被抓捕後,定不會有什麽好結果,結果竟想聯合起來,一起對抗與我們,結果我們殺了幾十個妖魔,他們瞬間就老實了許多,本來,想著趕緊離開,卻不曾想,你找來了。”獨孤曌姁對炎舞道。


    “看來,來的正是時候啊。”炎舞對獨孤曌姁道。


    獨孤曌姁點了點頭,道:“我師妹就是這個樣子,沒大沒小慣了,你別在意啊。”


    炎舞自然知道獨孤曌姁說的是妙善,炎舞對妙善道:“稱呼而已,沒什麽大不了的,你還不是一樣?”


    獨孤曌姁對炎舞道:“我早已判出師門,自不在是靈鷲山顏無忌的徒弟了,所以,現在,我們是平輩。”


    “原來妙顏,妙音,妙善,乃為顏無忌的徒弟,那善慧真人豈不是束中離的徒弟?”炎舞對獨孤曌姁恍然道。


    獨孤曌姁點了點頭,道:“沒錯。”


    “原來如此,按照輩分,妙善她們的確稱呼我一聲師叔。”炎舞對獨孤曌姁道:“對了,不能與你們多聊了,還有人跟你們一樣,也在被妖魔糾纏著,你們且將那些妖魔帶上與鳳瑤他們匯合,我且去救其他人。”炎舞說著,指著地上被獨孤曌姁捆綁著的眾妖。


    獨孤曌姁向炎舞問道:“要不,我跟你一塊去?”


    “不用了,你們且去與鳳瑤匯合,我去便可。”說著,炎舞揮動翅膀,轉身便向著北邊三十裏的脾蘭小築的方向飛去,看著炎舞離去的背影,獨孤曌姁提醒了一下正在爭吵不休的善慧真人和妙善道:“好了,你們兩個,不要吵了,趕快帶著這些妖魔,我們要抓緊時間與鳳瑤匯合,若是延誤了時辰,不知道什麽時候,才能從這裏出去。”


    “規矩是規矩,不能更改,明明是炎舞師叔,怎麽能叫炎舞哥哥,完全是亂了輩分。”善慧真人可不想就這麽妥協,畢竟善慧真人最最尊師重道。


    妙善對善慧真人道:“這有什麽,我還跟師尊姐妹相稱呼呢,也沒見師尊姐姐有什麽不妥的。”


    “好了,好了。”這時候,妙顏,妙音打了圓場,妙音在妙善耳根小聲的說道:“現在的當務之急,是趕緊離開這裏,你傻啊,你可以當著他的麵喊炎舞師叔,當沒人的時候,稱呼炎舞哥哥也可以啊,至於嗎?”


    “好吧,那以後就稱呼炎舞師叔吧。”妙善雖很是不甘,但卻不得不妥協,畢竟以後,說不準這妙善真人就是靈鷲宮的主人,鬼知道到時候,會不會因為今天的爭執,給自己穿小鞋。


    “行了,既然妙善師妹已經妥協了,我們也趕緊離開這裏吧。”獨孤曌姁對眾人說完,說一揮,將收伏的眾妖收入了扇子之中,轉身,便帶著,善慧真人,妙顏,妙音,妙善四人,向著天空與鳳瑤等人匯合。


    與此同時,脾蘭小築之處,妖俠嶽貝星正與黑寡婦,蟻王,樸朔還有糜離打鬥著,嶽貝星舞舞著隨心鐵杆兵與蟻王打鬥著,嶽貝星看著眼前的小矮子,這小矮子雖瘦弱矮小,但使的一手好槍,銀槍在手,竟與自己糾纏了那麽久。


    一個蟻王尚且不好對付,更何況還有樸朔,糜離助陣,更讓嶽貝星難以招架,雖然黑寡婦沒有出手,但嶽貝星的知覺告訴自己,這黑寡婦比這三人還要棘手。


    “我救了你們四人的命,你們竟是這麽報答我的嗎?”嶽貝星很是生氣。


    黑寡婦對嶽貝星道:“說實話,我們很感激你的救命之恩,但是,你是來抓我們的,怎不允許我們還手?”


    嶽貝星冷哼一聲:“你們是妖,若非是你們這些妖魔,在九龍山為謀,如今的九龍山怎會成為現在這樣?”


    “我說了很多次了,九龍山之事,我們沒有參合進去,我一直都在鬼竹林,根本沒有與那些妖魔為謀,更何況,那張友仁的肉,我雖然想吃,也自知自己的能力,參與其中,必受其牽連,所以,我沒有你想象中的愚蠢。”黑寡婦對嶽貝星道。


    “我也說過,想讓我相信你們無罪,跟我去見師叔,一切公允,一切有我師叔定奪,若你們真沒罪,我師叔也不會冤枉一個好人。”嶽貝星對黑寡婦道。


    蟻王指著嶽貝星道:“我雖然感謝你的救命之恩,但你知道,現在九龍山的妖魔,無論是否參與了其中,若是被抓,不管有罪無罪,都會受此牽連,即使我們無罪,也不會有人相信,隻因我們是妖魔,而天神殺妖魔,本就是天性,跟你走,哼!隻會死的更快。”


    “難道你們甘願呆在這裏,不願從這裏出去嗎?”嶽貝星向蟻王詢問道。


    蟻王對嶽貝星道:“既然,那鳳瑤仙子能找到出去的方法,那麽我也一樣能從這裏出去,隻是世間的問題罷了,所以,你說的這些,對我一點用處也沒有,倘若,我受了你的蠱惑,自願跟你去見炎舞,那我的下場,恐怕那那些無腦的眾妖無異,我雖然感激你的救命之恩,但我並不傻,不會拿我的命來報恩。”


    “是啊,我看你還是回去吧,憑借你一人之力,是無法與我們四人對抗的,更何況,還有一個修為精進的我。”黑寡婦對嶽貝星道。


    “冥頑不明。”說著,嶽貝星又開始揮動手中的隨心鐵杆兵,隻是這次黑寡婦出手了,黑寡婦手中幻化出蛛絲,直接纏繞在了隨心鐵杆兵上,隨手這麽一拉,硬生生將嶽貝星的兵法給搶奪了過來,而樸朔和糜離二人見機,連忙向嶽貝星打出一掌,嶽貝星硬生生接了樸朔,糜離的一掌,嶽貝星雙掌一出,一時間無暇應對那蟻王甩出的銀槍,嗖嗖嗖,那銀槍快如閃電,正對著嶽貝星的眉心。


    糟糕,收不住了,銀槍揮舞的太快,一時間難以收住,蟻王很是驚訝,雖想著製服這嶽貝星,可是不想取她性命,畢竟是她救了自己,情急之下,不知如何是好,蟻王心中百感交集,就在這個時候,一團火焰向著蟻王襲來,當蟻王手中的銀槍被一人給搶奪了過去,正是一團火焰,而在火焰中顯現一人,乃是炎舞。


    炎舞搶奪了蟻王手中的銀槍,並將那銀槍輕易的折成了兩段,隨手一扔,槍頭和槍尾,輕易的插在了地上。


    “師叔。”嶽貝星沒想到,竟是炎舞師叔救了自己。


    蟻王看了一眼炎舞,看此人的神通,蟻王便猜的出一二,蟻王向炎舞詢問道:“莫非你就是太陽神炎舞大帝?”


    炎舞點了點頭,對蟻王道:“沒錯,正是。”


    見炎舞自報家門,四妖心中頓時驚訝起來,不過,黑寡婦倒是最先恢複過來的,黑寡婦對炎舞道:“早就聽聞太陽神炎舞大帝的名號。”麵對炎舞,黑寡婦倒來了興趣,對於一生禦男無數的黑寡婦而言,眼前極品的男子,卻是不可多得的,顯然是入了黑寡婦的法眼。


    炎舞看了黑寡婦一眼,對黑寡婦道:“我也早就聽聞鬼竹林黑寡婦的名號。”


    黑寡婦知道,炎舞所說的是自己放蕩淫邪的名聲,隻是黑寡婦並不在意,畢竟黑寡婦以多情而聞名。


    “沒想到我這麽出名。”黑寡婦對炎舞微微一笑。


    炎舞點了點頭,對黑寡婦道:“那是,聽聞和你睡過的男人數都數不過來,也還聽聞,你還有一個喜好,那便是和你睡過的男人,都被你給吃了,所以,你的名聲,我想不注意都難啊。”


    “所以,你是來抓我的?”黑寡婦向炎舞問道。


    炎舞點了點頭,對黑寡婦道:“我有理由不抓你嗎?”


    “都是那些臭男人為了能與我睡上一覺,心甘情願奉上自己給我吃的,能怪我嗎?你既然知道我的名號,也應該知道,我從不主動吃人,也沒拿刀子逼迫他們。”黑寡婦無辜的對炎舞道。


    炎舞指著黑寡婦,對黑寡婦道:“若非你施展媚術勾引,他們有怎會被你迷惑?”


    “那你怎麽不說是他們經不起誘惑?如果這事也怪在我的身上,那我豈不太無辜了。”黑寡婦向炎舞辯駁道。


    炎舞指著黑寡婦道:“你這*,修要狡辯,今日我便拿了你。”說著,炎舞一個閃身,來到了黑寡婦的麵前,黑寡婦一愣神,連連的閃避,那炎舞身法太過詭異,正是魅影武步,黑寡婦揮手撒網,想著網住炎舞,那炎舞身法幻化無形,根本就捕捉不到。


    緊接著,黑寡婦便被擊倒在了地上,黑寡婦幽怨的看著眼前的炎舞,對炎舞道:“你打女人,你還是不是男人。”


    “我打的是妖邪,你隻是妖邪。”炎舞對黑寡婦冷冷的道。


    “妖邪,好一個妖邪。”黑寡婦對炎舞道:“那你便試一試我這妖邪的千蛛萬毒掌的威力。”說著,黑寡婦趁炎舞不注意,向炎舞打來一掌,這掌法極為陰毒,炎舞與那黑寡婦對了一掌,手掌心出竟泛起烏黑之色,炎舞這才發覺,這千蛛萬毒掌竟內有劇毒。


    黑寡婦對炎舞笑了笑道:“我也是不想的,畢竟你我沒什麽恩怨,隻要你發誓,不來抓我,我像你保證,我會給你解藥的,畢竟,你生的那麽俊俏,這般被我毒死了,豈不可惜,畢竟,我還沒有享用過你呢。”黑寡婦苦口婆心的向炎舞勸導著。


    “好陰毒的掌法。”炎舞沒有理會黑寡婦,封其穴道,強行運功,將其毒硬生生的逼出了體外。


    “這,這不可能?”黑寡婦難以置信的看著眼前的一幕,心想,自己的千蛛萬毒掌至陰至毒,沒想到炎舞竟硬生生的將毒逼出了體外。


    炎舞對黑寡婦笑了笑道:“藥王知曉吧?”


    “藥王。”黑寡婦點了點頭。


    炎舞對黑寡婦笑了笑道:“我自知曉你知道藥王,卻不知藥王乃是離恨天,曾經他手中有一鼎,名為藥王鼎,可煉製千萬種靈丹妙藥,其中解毒的藥物,也不下百萬,隻可惜啊,我隻看中書中的一些皮毛,比藥王還差的遠呢,很不巧,其中有一部分,便是對付你們蟲族用的,不知道你有沒有聽聞過,十八年前花果山處,有一神農,算了,看你的樣子,也是不知情的了。總之,你這毒,對我一點用處都沒有。”


    “我投降!”黑寡婦見炎舞要動手,立馬投降與炎舞。


    “你是真的投降,還是想耍什麽花招?”炎舞向黑寡婦詢問道。


    “識時務者為俊傑,更何況,你身為天界的太陽神炎舞大帝,自不會妄造殺戮的對吧。”黑寡婦對炎舞笑了笑道。


    “你不會趁著不注意,偷襲與我吧?”炎舞警惕的看著黑寡婦。


    黑寡婦搖了搖頭,對炎舞道:“絕對不會,你這麽神通廣大,我怎會是你的對手,更何況,我的劇毒對你一點用處都沒有。”


    “既然你主動選擇投降,可見你還不愚蠢,也罷,等此事過後,我便對你從輕發落。”說著,炎舞閃身來到了黑寡婦的麵前,黑寡婦剛反應過來,黑寡婦被炎舞封住了法力,並收入了手掌之中。


    而此時,嶽貝星正拖住蟻王等人,糜離和樸朔見黑寡婦投了降,自然而然的選擇投降,因為他們知道,自己並非炎舞的對手,與其做無謂的掙紮,倒不如主動投降,選擇寬大處理,更何況,糜離的罪責說起來也不算重,而樸朔雖然有想法,但並選擇與血聖母他們一夥合作,所以,他們才主動選擇投降,當他們選擇投降的時候,他們一樣,被炎舞封住了法力,收入了手掌之中。


    嶽貝星指著蟻王,對蟻王道:“他們都選擇投降我師叔了,你還不投降?”


    “投降,根本不可能,我沒做錯什麽,投什麽降?”蟻王很是氣憤,早知道,就不來著九龍山了,本想找找血聖母報仇,血聖母想做什麽,自己偏偏不如他的意,為此,他才救下血聖母,忽律要殺的兩隻兔妖,結果呢?出現了這種事情,想想,自從自己出的盤絲嶺,這倒黴事一件接著一件。


    “你是蟲族的蟻王,此番,你並沒犯下什麽過錯,所以,我一向公私分明,不會對你怎樣。”炎舞對蟻王道:“你此番來九龍山,是找血聖母報仇的,隻是無意間卷到了此事之中。”


    “你說的是真的?不會找我麻煩?”蟻王向炎舞問道。


    炎舞對蟻王道:“我向來說話算話,隻要是無罪之人,我便不會懲戒。”


    “那好,既然你都這麽說了,我跟隨你離開便是,隻希望你說話算話。”蟻王見炎舞這般誠意,便選擇了相信與他,畢竟眼下沒有別的選擇了,隻能點了點頭硬著頭皮答應了,萬一以後他反悔,那自己到時候在想辦法找機會溜走。


    “我說話,自是算話。”炎舞說完,刷一下,來到蟻王的麵前,在蟻王毫無防備的情況之下,將蟻王的法術封住,並將其收入了手掌之中。


    嶽貝星向炎舞走了過來,對炎舞道:“還是師叔神通廣大,隨手那麽幾招,便將這四妖製服。”


    炎舞看了一眼嶽貝星,對嶽貝星道:“你是天乙師兄的徒弟?”


    嶽貝星點了點頭,對炎舞道:“啟稟師叔,我正是天乙道人的三徒弟嶽貝星,奉師尊之命,特此下紫雲山協助師叔降妖除魔,隻是我師兄弟一共來了四人,如今卻隻剩下了我一個。“想到這裏,嶽貝星眼淚止不住,如流水瀑布一般的湧出。


    “三星隕至,此番遭劫,實屬天意。”炎舞掐了掐手指,對嶽貝星道:“你的三個師兄弟雖被奢比屍殺死,但魂魄未損,已被豐都鬼差勾走,放心,他們不會有事,此番劫數,正是他們功德圓滿之期,他們死後會被封其為鬼王之職,各掌管,刀山,火海,血池地獄,授聽與五官王王呂。”炎舞對嶽貝星道:“此番,他們身雖死,卻已成就鬼仙之體,為不幸中之萬幸,你不必太過悲傷難過。”


    “倒是說說你吧,你若成仙,還要經曆三三隻劫,九九之難,成仙之途,卻不比你的三位師兄弟這般容易,其中,還有一情劫,最為難度,若斬不斷這份情劫,成仙之途,渺渺茫茫。”炎舞對嶽貝星道。


    嶽貝星向炎舞詢問道:“那,我情劫中的那人是誰?”


    “似人非物,似牛非獸,似樹非木,帝王之載,大智若愚,仁義天下。”炎舞對嶽貝星道:“其餘,我便難以算出。”


    “那我情劫中的那個人,現在何處?”嶽貝星對炎舞道:“我要斬斷我的情劫。”


    “現在還未出生,在說,若傷其那人性命,你便犯了大罪,不僅難以成仙,還會被誤墜魔道,天道本就懷有仁慈,妄造殺生,與妖魔無異。待那人出生之時,待你們重逢之時,你便會知曉。”炎舞對嶽貝星道。


    “可是,若不斬斷情劫,他會成為我成仙道路上的阻礙。”嶽貝星不甘心的對炎舞道:“師叔,你就告訴我吧,我發誓,我不會枉造殺戮,我隻是避開與他。”


    炎舞搖了搖頭,對嶽貝星道:“天意若如此,避無可避,該來的誰也擋不住,倒不如坦然麵對,在說,我雖算的你的命,卻也並非全部,至少,我算不出,那人究竟是誰?所以,若要幫你的,還是你自己,旁人是無法相幫的。”


    看著低頭思索的嶽貝星,炎舞對嶽貝星叫道:“好了,別在多想了,此番來這裏尋找你們的線索,眼看快半個時辰了,你我還是盡快離開這裏的好。”


    “嗯。”嶽貝星點了點頭,想著炎舞剛剛的話,終究不能釋懷,但嶽貝星知道事態緊急,更知道鳳瑤仙子曾用千裏傳音之術,召喚與她,眼下能從這奢比屍的肚子中出去才是大事,其餘的以後出去在慢慢的參悟,嶽貝星隨著炎舞一起赴往了天上。


    此時,獨孤曌姁等人也早已經與鳳瑤匯合,鳳瑤見到炎舞,嶽貝星飛來,便點燃手中的琉蓮燈,鳳瑤將周身的六柄劍,往嗓喉洞那麽一揮,六柄劍快如閃電般,嗖嗖嗖,飛往了嗓喉洞。


    “諸位,想要出去,一起與我飛出這嗓喉洞。”鳳瑤等人透過屏障,直接穿進了嗓喉洞,隻是等他們所有人穿梭進入嗓喉洞的時候,一隻蚊子也悄然的進入了嗓喉洞,這隻小蚊子,正是那血聖母真身六翅血蚊,當這六翅血蚊剛飛入這嗓喉洞的時候,琉蓮燈滅,隨後消失在了天空之上,緊接著,這琉蓮燈飛回到了五髒廟中,君主之官的石像手中,而天空中的嗓喉洞閉合,消失於天際,周圍的屏障又恢複到了原來的模樣。


    在那腎水獄處的心火仙等人看著他們離去,心火仙縷了縷胡須,對肝木仙,脾土仙,腎水仙還有肺金仙道:“但願他們,能夠順利的成這裏出去。”


    “放心吧,大哥,他們吉人自有天相,也但願這次,奢比屍能接受這個教訓。”腎水仙對心火仙道。


    “但願吧。”肝木仙倒不怎麽看好他們,不過倒也希望他們能夠順利的從這裏出去。


    與此同時,在九龍山正與姬晨打的難分難解的奢比屍,忽身體不舒服,身體之中,有一股股氣,不斷的在奢比屍周身亂竄,弄的奢比屍百般無奈,一時分了心,竟被姬晨給打傷。


    而這時,奢比屍壓製住了那股氣,正欲要與姬晨打的時候,那股氣竟從自己的喉嚨之處往外頂,奢比屍暗想,不妙,難道他們已經找到出來的路徑了,不可能,這出來的方法,他們怎會知道,看來是自己想多了。


    但是,奢比屍哪裏知曉,自己的心以生了二心,在不忠與奢比屍,而出來之法,以琉蓮燈為輔,五行相克尋覓出嗓喉洞的蹤跡,便是心火仙告知的,如奢比屍知曉,不知是怎樣的一副景象。


    奢比屍的氣息亂竄,根本無暇顧及到姬晨,同時,姬晨已經注意到了奢比屍的變化,奢比屍一邊拚命的用手鎖住自己的喉嚨,一邊用尾巴與姬晨相互糾纏,隻是,如今自己內外有患,根本無暇顧及,而題刻周身的怨念,不知怎麽了,竟不在那麽強大,在自己身體竟那般肆無目的的亂竄,似乎迷了路一般。


    是五行移位,看來自己肚子裏的五行乾坤,竟被人輕易的破去,奢比屍十分的憤怒,但眼下,根本就沒有辦法,眼看自己快要窒息了一般,奢比屍依舊難以壓製體內的那一股股力量。


    “糟糕!不好!”砰的一聲!奢比屍的轟隆之處,炸開一個口子,這血口之處飛出六柄劍,這六柄劍正是壬申劍,壬午劍,壬辰劍,壬寅劍,壬子劍,壬戌劍,他們穿透了奢比屍的喉嚨,齊刷刷的從奢比屍的喉嚨處破洞而出。


    緊接著,鳳瑤炎舞等眾人,紛紛從那奢比屍喉嚨血口之處飛出,眾人都沾染了奢比屍喉嚨之處的血液,還沒完,鳳瑤出來之後,並不打算放過奢比屍,手化作爪,輕輕一抓,壬申劍,壬午劍,壬辰劍,壬寅劍,壬子劍,壬戌劍合成一把雪花六壬劍,雪花六壬劍,六壬其出,不斷旋轉著,如同一個鋸齒一般,刷刷刷,竟將奢比屍給分了屍,一塊兩塊三塊,不知被鳳瑤砍成了幾斷。


    鳳瑤自是知曉,即便將奢比屍分了屍,以奢比屍的能耐,依舊可以生血化肉,在生肉身,因為奢比屍本就是不死之身,果然,奢比屍被斬成一塊一塊,很快的,便又重塑了人身,此刻,正與鳳瑤,瑤姬,精衛,夏羿,霓虹,孤獨曌姁等人糾纏著,奢比屍寡不敵眾,被打的連連敗退,身上早已傷痕累累,奈何不死之身,很快,身體便恢複如初,這恢複的能力簡直是太過可怕。


    “恭喜,你們終於從裏麵出來了。”看著從奢比屍肚中出來的炎舞等人,姬晨心中不由得興奮。


    炎舞點了點頭,對姬晨道:“大哥,多虧了你關鍵時刻拖住他,沒能讓他逃離九龍山,現在交給我們便是。”


    “這奢比屍,根本難以殺死,因為他有不死之身,現在隻有拖住他,等待煉妖金塔,將他收入塔中才可。”姬晨對炎舞道。


    炎舞向姬晨問道:“煉妖金塔?那不是鳳凰山玉環聖母的法寶。”


    “沒錯,這個是鳳凰山玉環聖母的法寶。”姬晨對炎舞道:“此法寶有一陣法,正是這奢比屍的克星。”


    “據我所知,玉環聖母可是與你豐都鬼城有很深的怨念,恐怕不可能將其法寶借予我們吧。”炎舞對姬晨道。


    “你可知道煉妖金塔中的陣法是什麽陣法嗎?”姬晨向炎舞詢問道。


    “能夠困住奢比屍的陣法,據我所知,除了伏羲的先天八卦陣,還沒什麽......。”炎舞難以置信的看著姬晨,對姬晨道:“你是說,煉妖金塔中的陣法是先天八卦陣?”


    姬晨點了點頭,對炎舞道:“沒錯,而很不湊巧,玉環聖母乃伏羲的徒弟。”


    “大哥,看了你耍了小聰明,算計了伏羲。”炎舞對姬晨道。


    “非也,恐怕伏羲明知道,我耍了小聰明,也一定會幫忙的,畢竟,奢比屍可不好對付,其實他與我一番,說不問世事,但又有誰能夠放得下,就如我一般,明明說好的隱居於蝶穀,結果呢?少昊請我出山,我還不是出山相幫?”姬晨對炎舞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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