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龍山,霓裳仙子本想趕緊回廣寒宮複命的,奈何師妹玉貞仙子還有很多的話要跟獨角王汐琉說,畢竟玉貞仙子與汐琉好久不見了,霓裳仙子也不願迫害他們這短暫的相逢,奈何,鳳瑤仙子似乎一直在盯著自己,這讓霓裳仙子心裏很是不舒服。


    玉貞仙子對汐琉關心的道:“以後跟著太陽神,一定要洗心革麵,不要在吃人了,要爭取早日成仙,我相信,最終我們有重逢的那一天。”


    “我一定爭取,好好的做一個好妖怪,哦不對,早日修仙得道,成為一個好神仙的。”汐琉向玉貞仙子保證道。


    玉貞仙子看了一眼汐琉,給了汐琉一個擁抱,並在汐琉的耳旁道:“謝謝你,曾經救了我。”


    “原來你還記得從小陪伴你的那隻老牛。”汐琉聽到玉貞仙子說完,落下了兩行熱淚。


    玉貞仙子點了點頭,對汐琉道:“我永遠都不會忘記,若沒有你,我可能被人*,更沒有資格成為廣寒宮的弟子,所以,不管你是那隻老牛,還是汐琉,獨角王,你永遠都是我的朋友。”


    汐琉覺得,能做玉貞仙子的朋友,便是極好的了,更不敢有太多的奢求,畢竟她是廣寒宮的仙子,而自己,隻是下界的一個妖,汐琉想到這裏,點了點頭,對玉貞仙子道:“嗯,你也永遠都是我的朋友。”


    霓裳仙子正在河邊打水的時候,一個石子直接落在了河裏,濺了霓裳仙子一身,霓裳仙子很是憤怒,喝道:“誰?是誰在戲弄我?”


    “有膽仍,沒膽子現身嗎?”霓裳仙子對著周圍喊道。


    這時,鳳瑤出現在了霓裳仙子的麵前,手裏顛這兩塊石頭,霓裳仙子看了一眼鳳瑤,冷聲道:“鳳瑤,我與你無怨無仇,何苦戲弄我?”


    鳳瑤看了一眼霓裳仙子,對霓裳仙子道:“霓裳仙子,別以為你背地裏做的那些勾當沒人知道,告訴你,自奢比屍消失的時候,我便已經感覺出你不對勁了,隻是苦與沒證據揭發你,想想,當時的自己,還真是後悔沒來硬的。”


    “你,你有什麽證據。”霓裳仙子很是慌亂。


    鳳瑤看了一眼霓裳仙子,對霓裳仙子道:“證據?我要有證據,還會在這裏給你閑聊?早就去廣寒宮告你一狀了。”


    “你既然沒有證據,那便是誣陷與我。”霓裳仙子對鳳瑤怒道。


    “你做沒做這虧心之事,你心裏沒數嗎?你我都心知肚明,隻是,我不想與你撕破臉皮罷了。”鳳瑤指著霓裳仙子,對霓裳仙子了警告道:“霓裳仙子,你最好給別讓我抓住你的什麽把柄,不然,我定不會這般輕易的放過你。”說著,鳳瑤不理會低著頭發怒的霓裳仙子,轉身便要離去。


    霓裳仙子幻化出一把劍,便要向鳳瑤刺去,鳳瑤聽住了腳步,頭也不回,就這樣背對著霓裳仙子道:“還有,也別想在我背後搞什麽暗算偷襲,如果你覺得有用的話,便刺下去。”


    霓裳仙子聽到鳳瑤說著這樣的話,便已經知曉,自己會在背後搞小動作,憤恨的霓裳仙子直接將劍插在了地上,鳳瑤冷哼一聲,理都不理會霓裳仙子,轉身便走,而此刻,霓裳仙子咬牙切齒的看著鳳瑤消失的背影,嘴裏蹦出了兩個字:“鳳......瑤。”霓裳仙子拔起地上的劍,橫掃整個水麵,河麵砰砰砰,濺起層層浪花,如同下雨一般。


    鳳瑤離開的時候,正巧碰到了獨孤曌姁,獨孤曌姁向鳳瑤詢問道:“鳳瑤,你打算就這麽放過她?”


    鳳瑤看了一眼獨孤曌姁,道:“沒有證據,我能拿她怎樣?”


    “要不要殺人滅口?”獨孤曌姁向鳳瑤詢問道。


    “嫦羲仙子乃是廣寒宮的人,死在這裏,你覺得合適嗎?”鳳瑤看了一眼獨孤曌姁,對獨孤曌姁道:“女子,還是別太聰明的好,不然活不長,我說的對嗎?女帝。”


    自奢比屍逃離九龍山後,炎舞宣判了九龍山眾妖後,便將仙鶴給傳喚了回來,仙鶴將張友仁的魂魄,還有姬雲給拖了回來,看著昏睡過去的張友仁魂魄,炎舞向姬雲詢問怎麽回事?那姬雲便這樣告訴師尊的,姬雲說:“我怕張友仁因太過傷心,怕他做什麽傻事,才將其打昏的。”


    姬雲這樣說,炎舞沒說什麽責備的話,因為姬雲做的很對,若自己是張友仁,恐怕也會做出什麽不舉之事,看著張友仁悲傷的麵孔,眼角處為幹的淚水,炎舞心中也萬分的糾結,百般的難過。


    炎舞將張友仁的魂魄,打入了張友仁的肉身,希望此番,張友仁能夠早些從悲傷中走出來吧,莫要讓自己,讓眾神失望,因為他不隻是張友仁,更是玉皇天尊,也是以後成為神帝的人。


    半夜,張友仁做了噩夢,被噩夢驚醒,噩夢中自己發現,自己的家人,朋友全部被妖魔給殺害,當張友仁醒來,才發覺,原來這一切的一切都是真的,莫名的悲傷,心酸。


    當張友仁醒來,炎舞,啟明星君紛紛趕赴而來,生怕張友仁接受不了現實做出什麽傻事,


    炎舞等人知道苦苦相勸,依舊無濟於事,張友仁始終是過不去心裏的那道坎,也是,任誰發生如此天大的事情,心中也都難以接受,更何況是百般仁義道德的張友仁。


    炎舞命行如風和烈如火將那些暴露在野外的屍體,盡數的掩埋,並將掩埋的地方,命名為萬人塚,張友仁就這樣不吃不喝,就這樣跪拜在萬人塚的麵前。


    “少爺。”啟明星君看著張友仁,心中該不知如何勸導。


    張友仁看了一眼啟明星君,事情的經過,炎舞和姬雲已經告訴自己了,原來自己的書童小星子,竟是啟明星君的轉世,這也是張友仁唯一慶幸的事情,畢竟小星子沒有死,也是不幸中的萬幸了。


    張友仁對啟明星君道:“你是神仙,以後不必叫我少爺。”


    啟明星君對張友仁道:“少爺,不管我是不是啟明星君,在我心中,你永遠都是我少爺,少爺,老爺已故,此事並非你所願,想必老爺活著,也絕不希望看到你這般一蹶不振。”對於張員外的死,啟明星君也很難過。


    張友仁知道啟明星君在勸慰自己,可自己又不是不知道,可奈何,情感之事,又是誰能控製的了,想到九龍山如今的慘狀,想著自己的父親,張友仁又不爭氣的流下了眼淚,雖然很想掩飾自己,想要堅強,可是眼淚最終還是出賣了他。


    “少爺,你乃是玉皇天尊轉世,未來可是登上淩霄的神帝,你怎能這般一蹶不振。”啟明星君很是生氣。


    張友仁對啟明星君慘淡的道:“我不要什麽神帝之位,我更不稀罕當什麽神仙,如果不是這個身份,你們,還有這些妖魔都不會來,什麽狗屁聖人,那神帝的位子,根本就沒有我父親的命重要,如果可以,我寧願拿我的命,換取他的命。”


    “少爺,你怎說這樣的話?這樣的話,老爺死的也不會安心的,我也會心痛的。”啟明星君不知該如何勸導這張友仁,但張友仁的脾氣,啟明星君是最最了解的,見那張友仁一動不動的,也不說話,也不吃飯,就這樣默默的發呆流淚,啟明星君心中很是窩火,很想揍張友仁一頓,將張友仁給揍醒,可是,他知道,張友仁是一條倔驢,啟明星君收起自己的怒意,強忍微笑著對張友仁勸道:“少爺,即使你在怎麽難過,也要吃飯啊。”


    “我不餓,我沒有胃口。”看著碗中的飯菜,雖然很香,但張友仁真的沒有胃口。


    啟明星君對張友仁繼續勸道:“多少你吃一點。”看著如同行屍走肉般的張友仁,啟明星君真不知該怎麽辦了。


    “我都說了,我不吃。”張友仁的話語是那麽的虛弱無力。


    啟明星君對張友仁吼道:“張友仁,你是想將自己餓死嗎?”


    “死?死了豈不更好,那樣就可以與他們團聚了。”張友仁對啟明星君有氣無力的說著。


    張友仁歎息一口氣,不在理會張友仁,轉身便下山尋求炎舞的幫忙,而就在這個時候,張友仁因為幾天沒進食的緣由,一頭栽倒在了地上,徹底的給餓死了過去,他的魂魄脫離了肉身,迷迷糊糊的就這樣,被謝必安,範無救給勾到了豐都鬼城。


    啟明星君下山正找炎舞尋求幫助,誰料想,半路上便碰到了土地山神,土地和山神前來向啟明星君報告:“不好了,不好了,張友仁的魂魄,被豐都的鬼差給勾走了。”


    “什麽?”聽到這個消息後,啟明星君心中頓時大驚,這豐都的黑白二使,從不勾死魂,想必張友仁這幾天不吃飯,難道......啟明星君心感不妙,連忙的囑咐山神土地好生看管張友仁的肉身,若是那張友仁的肉身有什麽損害,拿你們試問。


    啟明星君連忙的將此事告知炎舞,豈料想,炎舞隨白羽童上了天庭複命,此時早已離開了九龍山,是炎舞的徒弟姬雲告知啟明星君的,而且,炎舞臨行前,將一封書信遞給了徒弟姬雲,並讓他轉告啟明星君。


    啟明星君拆開信,看過之後,心中頓然明白了該怎麽做了,說著,啟明星君二話不說,急衝衝的飛往了豐都鬼城。


    “何人擅闖豐都鬼城?”鬼兵們將啟明星君攔截在了豐都鬼城的城門前。


    “閃開!”啟明星君手持五瓣蓮花槍,將鬼兵們打的是落花流水,各個倒在地上哀嚎痛吟,啟明星君看著倒在地上的鬼兵們,冷哼一聲,直接闖入豐都鬼城。


    豐都鬼城內,牛頭與馬麵帶著眾鬼神趕赴而來,這牛頭看著地上躺著的鬼兵,頓時,牛脾氣便上來了,手提著大刀,便要向啟明星君砍來,啟明星君豈會將這些小兵看在眼裏,手中五瓣蓮花槍一揮,那向自己迎來的牛頭,瞬間倒在了地上。


    “我不想跟你們廢話,速速讓開。”啟明星君給予牛頭,馬麵一聲警告,眼前,張友仁被勾入這豐都鬼城,啟明星君要趕在張友仁投胎之前,阻止這一切。


    見牛頭起身後,又要找啟明星君拚命,被馬麵一下子給按在了地上,馬麵深知啟明星君的臭脾氣,若是自己不阻止牛頭,以牛頭的臭脾氣,定然找眼前之人拚命,馬麵看了這啟明星君一眼,知道此人不好對付,憑借自己和牛頭根本就打不過眼前之人,馬麵可不想牛頭被殺。


    “速去通知,秦廣王。”牛頭和馬麵叫人前去通知了秦廣王,而牛頭馬麵則率眾兵與啟明星君周旋著。


    啟明星君心中十分的著急,但眼下,實在不願浪費時間,與這些小鬼實在糾纏,啟明星君將一眾打倒在地,直接趕往了往生殿,牛頭,馬麵見啟明星君向往生殿衝去,便帶著眾鬼兵,道:“給我追!”


    往生殿內,謝必安,範無救壓著張友仁而來,往生殿的主判崔子玉,看了看生死冊,張友仁的死因是餓死的,崔子玉讓謝必安,範無救壓著張友仁的魂魄去喝孟婆湯後,便可投胎。


    張友仁露出一絲微笑,或許忘記便可解脫,當謝必安和範無救正要壓張友仁的魂魄下去的時候,啟明星君趕赴而來,將謝必安,範無救打傷,並從他們手中將張友仁救下。


    “你是何人,竟敢擅闖往生殿。”崔子玉很是氣憤的對啟明星君道。


    啟明星君對崔子玉等人怒道:“極為鬼差好大的狗膽,誰的魂魄都敢勾。”


    “生死輪回,本就是定數,既然張友仁以死,我等自是奉命行事,還請閣下不要在我往生殿胡鬧。”崔子玉對啟明星君警告著。


    啟明星君向崔子玉詢問道:“我若鬧事,你奈我何?”


    “那休怪我,在這往生殿大開殺戒了。”啟明星君正要動手,張友仁卻強行掙脫了啟明星君,並向那啟明星君責備著,說他的事情,不要啟明星君理會,他本就想一死了之,就算啟明星君來了,也別想組織。


    啟明星君不理會張友仁,向那崔子玉而來,崔子玉揮手,手下幾十個鬼差一擁而上,不過他們沒多大本事,啟明星君一招橫少千軍,各個都栽倒在了地上。


    “給我住手!”秦廣王蔣子文來到了啟明星君的麵前,一招便擋下了啟明星君的五瓣蓮花槍,啟明星君看了一眼那蔣子文,自是知曉此人乃是十殿閻羅之首,並不是那麽好對付的。


    蔣子文看了一眼啟明星君,對啟明星君道:“啟明星君,你來我豐都鬼城所謂何事?”


    啟明星君對蔣子文怒斥道:“好你個蔣子文,張友仁乃玉皇天尊穹高轉世,你竟差謝必安,範無救將其魂魄勾來,當真是大膽妄為。”


    蔣子文對啟明星君冷冷的道:“竟有此事?”蔣子文說完,看了一眼崔子玉,崔子玉點了點頭,對蔣子文道:“啟稟蔣王,卻有此事。”


    “胡鬧!”蔣子文將崔子玉訓斥一番。


    崔子玉頗為無奈的對蔣子文道:“可是,生冊之中,以無張友仁的名字了啊。”


    “你可知道你闖了大禍。”蔣子文指著崔子玉,對崔子玉道:“這見事,太過棘手,雖說此事錯不怪你,但你錯就錯在太秉公執法。”蔣子文對崔子玉道:“我深知你的為人,此事交由我,你無需在管了。”


    “如何?我沒說錯吧?”啟明星君對蔣子文道。


    蔣子文對啟明星君道:“的確是我等的失誤。”


    啟明星君看了一眼蔣子文,冷哼一聲,便二話不說帶著張友仁離開這往生殿,蔣子文將啟明星君給攔了下來:“且慢。”


    啟明星君轉過頭,向蔣子文詢問道:“怎麽,還有什麽事嗎?”


    “此事,卻是我等人的疏忽,但主要責任,就是張友仁,他既然以死,想要起死回生,那便需要請示一下天齊仁聖大帝和北陰豐都大帝了。”蔣子文對啟明星君道。


    “了解。”啟明星君點了點頭,便帶著張友仁的魂魄,向鬼靈宮而去,此時,鬼靈宮的兩個鬼差,狼心,狗肺,早已在外恭候多時,啟明星君告訴那狼心,狗肺,說自己有事要見一下天齊仁聖大帝。


    狼心對啟明星君道:“我家主子說了,若是啟明星君前來,讓他不必著急。”


    “怎麽?”啟明星君很是不解。


    狼心接著道:“我家主人早就知道您的來意,以寫了奏折,燒上了天庭,由閻王轉交神帝少昊定奪。”


    “不過是一個起死回生,竟勞煩到神帝少昊大架了。”啟明星君難以置信。


    狼心又道:“仙上也知道,那張友仁並非普通之人,所以,對待張友仁之事,他自不敢怠慢。”


    啟明星君想了想,也是這個道理,畢竟發生如此大的事,告知一下神帝少昊也是好的,至少,以後會杜絕這種事情的發生。


    天界之上,夏羿已將九龍山事情的原委告知了神帝少昊,少昊聽聞是眉頭緊鎖,如今炎舞上得淩霄,將張友仁的情況告知了神帝少昊,神帝少昊竟沒想到,張友仁竟一蹶不振,想到這裏,更是憂心忡忡。


    眾神聽到炎舞的話後,不由在朝堂之上議論紛紛,說什麽,如今的張友仁已非玉皇天尊,此等凡胎怎可擔任以後的神帝之職,說什麽,少昊繼承父位,本就應當,那張友仁,既想做凡人,就做凡人罷了。


    本以為他們拍少昊得馬屁,少昊會喜歡,卻不想拍在了馬腿之上,少昊見眾神議論張友仁,不由惱羞成怒,少昊對眾神咆哮道:“夠了!我父王臨終之言,便是讓玉皇天尊繼承神帝之職,奈東皇太一當權把持朝政,我才不得已暫且當這神帝,爾等這般詆毀玉皇天尊,是覺得,我父皇昊天的抉擇有意義嗎?”少昊本不想理會這些,奈,自己本就向往自由,是他們一步步將自己推到這個位子上的,看著朝堂之上,這些人的嘴臉,少昊真是夠了。


    “啟稟神帝,如今的張友仁怎麽能與玉皇天尊相比?他如今不過是被七情六欲做擺控的凡人罷了。”武德星君對神帝少昊道。


    炎舞對少昊拱了拱手,道:“啟稟神帝,我到不這麽覺得,凡人怎麽了?難道玉皇天尊以前不是凡人穹高所修成的仙道?武德星君,難道你不是從凡人修煉了三百年,才得道成仙的?”


    武德星君對炎舞辯駁:“先帝昊天即位,可是修煉了以前七百五十劫,而那穹高轉世的張友仁才經曆多少劫難,竟妄想成神帝,依我看,給個小山神土地當當,以是寬厚仁慈了。”


    “夠了!”看著武德星君給炎舞爭吵,神帝少昊異常的惱火。


    武德星君對神帝少昊道:“還請陛下三思。”


    “武德星君,你給朕住嘴!”少昊看著武德星君,看著朝堂之上,心中異常的窩火,而武德星君見到神帝少昊生氣,便立馬閉上了嘴巴,不敢在說言半分,不過他卻瞪了炎舞一眼,心中很是不憤。


    看不慣的炎舞的,不僅武德星君一人,還有火部的小火神重黎,水部的雨師計蒙等眾神,炎舞不予理會,繼續稟報神帝少昊,說下界有一蟲族之人,名蚍蜉,乃是蟻王,願與啟明星君一起保護張友仁去三劫山尋仙問道,炎舞還並給予承諾,若它遇到什麽危險阻礙,天界之上,淩霄之地的神仙,任由他調兵遣將。


    炎舞這話一出,頓時議論聲一片,眾神很是惱怒,尤其是火部的小火神重黎,重黎對炎舞道:“太陽神,你竟讓一個妖精來隨意調遣我眾神,豈不將等放在眼裏。”


    “我等貴為神仙,怎可屈尊與妖為伍,更何況是供妖隨意驅使?”水部的計蒙對炎舞怒道。


    炎舞冷哼一聲,對眾神辯駁道:“妖如何?隻要他一心向善,一心修道,一樣比我們這些做神仙的強。”


    “啟稟神帝,萬萬不可啊,太陽神此等妄言,理應治罪當誅,微臣建議,直接將他推至誅仙台斬首示眾。”保聖真君對神帝少昊道。


    少昊冷哼一聲,心中很是不屑的對保聖真君道:“王卿,此事交由你辦可否?殊不知,太陽神的頭顱,刀斬不斷,太陽神的身軀,雷劈不斷,你想殺他,還是先看看你的頭顱在否。”少昊很是氣憤,這些神仙,真是吃飽撐的。


    保聖真君對少昊道:“啟稟神帝,就算你將我處斬,打入六道輪回,我也要說,此事乃萬萬不可,萬一那蟻王借調兵遣將為由,分散我天界勢力,這時,妖魔入侵我天界,天界必當又陷入一場危難,還請神帝收回切莫要中了太陽神的奸計。”


    “給朕住嘴!”少昊對保聖真君吼道:“戰神刑天侵入天界的時候,你們在哪裏表忠心?東皇太一侵入天界的時候,你們又在那裏表忠心?現在將天界的安危放在第一位了,保聖真君,你還真是忠心啊。”神帝少昊不由諷刺了一句。


    神帝少昊看了一眼四目星君倉頡,倉頡明白少昊得意思,倉頡向炎舞詢問道:“太陽神,不知那蟻王可否靠的住?”


    炎舞點了點頭,神帝少昊道:“疑人不用,用人不疑,想必,陛下最能了解我的吧。”


    神帝少昊想了想,然後點了點頭,對炎舞道:“就依太陽神的意思吧。”


    “陛下,還請收回成命。”保聖真君連忙跪在地上,對神帝少昊道:“陛下,你若是不收回成命,微臣就長跪不起。”


    神帝少昊惱羞成怒,指著保聖真君怒道:“王道乾,你真的以為,朕不敢殺你不成?”


    “陛下就算殺了臣,臣依舊要懇請陛下收回成命。”保聖真君對神帝道。


    “王道乾,別以為朕不知道你背地裏做的那一些勾當?你若真舉得朕不敢治你罪嗎?”神帝少昊怒道:“來人啊,保聖真君在人間作威作福,驅使眾小妖殘害生靈,又借以降妖伏魔為由,收取賄賂,理應當斬。”說著,神帝看了眾神一眼,冷冷道:“有誰要求朕寬恕他的,還有要求鎮收回成命的,都說出來吧,朕不介意,爾等與保聖真君一樣的下場。”神帝少昊直視著眾神,眾神紛紛低著頭,不敢為保聖人君求情,生怕落的與保聖真君一樣的下場。


    “陛下饒命啊,陛下,我再也不敢了。”保聖真君這才知道後悔害怕,後悔自己逞什麽能,如今被天兵天將壓了下去,不斷的哭訴求饒,奈何,最終落得在那誅仙台上挨上一刀。


    神帝少昊對眾神冷冷的道:“眾卿家放心,朕不知無情之人,這保聖人君的確有罪,朕不會冤枉一個好人,也不會放過一個壞人,至於保聖真君的罪證,稍後,我自會公布,至於你們,如果在有什麽心思......。”少昊瞪了眾神一眼,不由警告了他們一句。


    “啟稟神帝,豐都鬼城天齊仁聖大帝燒來一份奏折,請你過目。”閻羅王將奏折呈給了神帝少昊。


    神帝少昊一翻奏折,不由得惱羞成怒,將這份奏折甩在了閻羅王的臉上,最閻羅王怒斥道:“你們是幹什麽吃的,張友仁怎麽會陽壽已盡!那黑白無常不知道張友仁是誰?怎會被勾去魂魄的!”


    閻羅王很是無奈,對神帝少昊道:“那張友仁陽壽以盡,我們也沒辦法。”


    “那張友仁陽壽以盡?那張友仁怎麽可能陽壽以盡,他可是今世成就仙道,你告訴朕陽壽以盡?”神帝少昊指著閻羅王,對閻羅王道:“你這閻王的位子,是不是不想幹了!”


    “是那張友仁硬要自殺了解生命,我們也沒辦法。”閻羅王很是無奈。


    神帝指著閻羅王道:“朕不給你廢話,給朕挺好了,無論張友仁是餓死,渴死,淹死,撞死,毒死,摔死,吊死,不管他怎麽自殺身亡,你都要保證他是活著的,除非你們不想活了。”


    “可是篡改生死可是大忌。”閻羅王很是無奈。


    神帝少昊對閻羅王冷冷的道:“一切,劫數,我一力承擔,與你們無關。”


    “是,微臣告退!”閻羅王看著憤怒的神帝少昊,無奈的搖頭,果真如天齊仁聖大帝料想的一般,閻羅王搖了搖頭,退出了淩霄殿,此時,天兵天將已前來複命,已將那保聖真君給斬殺,魂魄以墜死海之境。


    神帝少昊心中不由惱怒,惱怒那張友仁太不成氣候了,神帝少昊對炎舞道:“太陽神,那張友仁暫且就交給你了,無論如何,一定要確保他的安全,不為別的,便為穹高曾為這三界做出了不小的貢獻。”


    “臣明白。”炎舞對少昊道。


    離開淩霄殿後,炎舞碰到了夏羿,夏羿看了一眼炎舞,向炎舞勸著,既然受了傷,就不要拚命,夏羿身知師弟的為人,從帝俊城拜師的時候開始就這樣,對別人的事都放在心上,唯獨自己的事,卻從不記在心裏。


    想著大師兄還是一如既往的關心著自己,炎舞不由笑了笑,心想大師兄還不是這樣,將什麽事都埋藏心裏,想必,白玉兒的離去,對大師兄的打擊很大吧,雖然還是一如既往的關心著自己,但炎舞能明白大師兄心中的那番無奈。


    炎舞拱了拱手,告辭了夏羿後,便去往了一趟劍山的拜劍山莊,拜劍山莊的弟子們,見到時炎主來了,心中十分的愉悅,這拜劍山莊收了不少新的弟子,十八年沒來了,樣貌也變了好多。


    那些新弟子一聽此人是炎舞,心中頓時有了崇拜之意,拜劍山莊和萬劍宗自帝釋天,雲墨冰離去後,又有了新的人繼承了拜劍山莊的莊主之職和萬劍宗的宗主之職。拜劍山莊的新莊主名字叫做鍾有時,萬劍宗的宗主名字叫做憶無期。


    炎舞不記得他們,但是他們記得炎舞,他們是被炎舞釋放的萬眾龍魂的其中之一,畢竟龍魂太多,炎舞不記得,也是理所應當。


    鍾有時和憶無期向炎舞詢問了一番:“不知炎主前來,所謂何事?”


    “來此求借一件兵器。”炎舞也不跟兩位廢話直接了當的說。


    鍾有時和憶無期笑了笑,道:“炎主客氣了,殊不知整個劍山都是您老的,若非您老力戰那蕭戾,恐怕就沒有這座劍山了。”


    “二位無需這般客氣。”炎舞對鍾有時,憶無期笑了笑。


    鍾有時向炎舞詢問道:“不知炎主所借什麽兵器?”


    “是啊,劍山之中,仙劍數之不盡,若炎主看中什麽,盡管拿走便是,就是將整個昊天寶劍送給炎主,我等都不會吝嗇。”憶無期對炎舞慷慨道。


    炎舞搖了搖頭,對二人道:“哎,那昊天寶劍,乃劍山之根本,劍山之靈脈,若將昊天寶劍拿走,整個劍山的一切,什麽拜劍山莊,什麽萬劍宗將不複從在,我雖要取一寶,卻不會拿動昊天寶劍一絲,也希望二位為了眾弟子,將昊天寶劍之事,切莫泄露出去。”


    “炎主,都說道這份上,我等就算在傻,也知道炎主是為了我們著想,那我們還能說什麽?”鍾有時對炎舞道。


    “是啊,本來我等還想帶著眾弟子,去九龍山相幫的,隻奈何,我等修為有限,並不能幫上什麽忙,哎。”說道這裏,憶無期不由歎息一口氣。


    “二位既有這份心,我便很感動了。”炎舞對鍾有時,憶無期道:“我此番,就是尋一件兵器而已,此兵器,乃為寒光劍。”


    “原來是寒光劍。”鍾有時微微一笑,對炎舞道:“我還以為什麽劍呢?我這就命人取來便是。”說著,鍾有時招呼拜劍山莊弟子,命他們去取那寒光劍。


    昆侖山瑤池仙境,金池聖母救出那奢比屍和血聖母,半路便將二人給放了,如今回到昆侖山後,還沒怎麽休息呢,此刻,鳳瑤殺進了昆侖山,鳳瑤神勇,眾天神都阻擋不住,便連那白澤也並非鳳瑤的對手,幾番糾纏,便被鳳瑤打倒在了地上。


    “金池聖母,你給我出來。”鳳瑤在昆侖玄宮喊著金池聖母的稱位,原來,鳳瑤趁著炎舞上天之際,自己便交代了獨孤曌姁幾句,便獨自一人飛往昆侖瑤池,但被獨孤曌姁給攔住了,獨孤曌姁告訴了鳳瑤,自己會帶著手下一起去幫你,畢竟,放鳳瑤一個人去瑤池,獨孤曌姁很不放心,正好,借這個機會,給自己昔日的好友報一報仇,這也是獨孤曌姁的打算。


    金池聖母見鳳瑤殺上瑤池的昆侖玄宮,便從宮殿內飛出了三隻豹子,這三隻豹子咆哮一聲,紛紛向著鳳瑤抓來,一陣火光四現,鳳瑤攤開手,那雪花六壬劍,一分為六,刷刷刷,壬申劍,壬午劍,壬辰劍,壬寅劍,壬子劍,壬戌劍六劍其出,刷刷刷,與那三隻豹子糾纏著。


    這三隻豹子十分的凶殘,光是那咆哮之音,便震撼著整個昆侖,這幾聲咆哮,震的天際天昏地暗,雷鳴大作,震的天兵天將各個都震碎了膽,這三隻豹子各個都能將眼前的那千軍萬馬撕成碎片。


    便是鳳瑤對抗這三隻豹子也是十分的吃力,鳳瑤展開翅膀,化作青鸞鳳凰,向那三隻豹子撲了過去,轟!三隻豹子也不甘示弱,一隻豹子將一隻豹子吞入肚子,然後被最後一隻豹子給吞噬,此刻,那隻豹子渾身散發金色的光芒,突然間,豹子變得巨大,長出了三顆頭顱。


    青鸞見著三頭豹變得巨大,也不甘示弱,也變得與三頭豹一般大小,雙方互相廝鬥了起來,周圍的天兵天將,紛紛不敢靠近,生怕被這一獸一禽散發的強大力量絞成碎屑。


    經過了幾番打鬥,青鸞化作了鳳瑤,而那三頭豹也被金池聖母給收了去,進入了金池聖母的身體裏麵,金池聖母帶著多多金色的蓮花花瓣,從昆侖玄宮內飄了出來。


    “鳳瑤,我沒想到,你竟為了炎舞,竟做出這等欺師滅祖之事。”金池聖母看著鳳瑤,很是心痛。


    鳳瑤手持雪花六壬劍指著金池聖母,向金池聖母問道:“奢比屍是你放的對不對?”


    “奢比屍?”金池聖母看了一眼鳳瑤。


    “少給我裝蒜,奢比屍是你放的,幾十年過去了,你還是沒能放下炎舞竊取椹果的仇怨。”鳳瑤看著金池聖母,對金池聖母道:“難道,你與帝俊前輩的賭約,打算不算數了嗎?”


    “給我住嘴。”金池聖母指著鳳瑤,對鳳瑤道:“這件事隻是其一,其二,他欺騙了我,本應該與你再無瓜葛的,我沒想到,你不僅壞了我昆侖仙道,更可惡的是,你還幫他生了兩個女兒,鳳瑤,昆侖的天規,你恐怕是早已忘記了吧。”


    鳳瑤對金池聖母道:“我早以不在是你的坐騎,更不是昆侖瑤池的弟子,我與你,在無關係,為何,要苦苦相逼。”


    “苦苦相逼?可笑,你生來是我昆侖瑤池的弟子,一輩子都是,即便抓住你,將你永生永世囚禁,我也不願,你與炎舞之間在有瓜葛。”金池聖母對鳳瑤怒道:“情愛一字,害人害己,我勸你,最好了斷世間的一切情愛,包括炎舞,還有你的兩個女兒,因為你至始至終,都是我金池聖母的弟子,這是你到死都無法改變的宿命。”金池聖母指著鳳瑤,對鳳瑤道:“你既然說到了奢比屍,那我便說,奢比屍便是我放的,你能奈的我何?”


    鳳瑤低著頭,對金池聖母道:“我隻想為炎舞出一口氣,既然,你放了奢比屍,那邊由你代替奢比屍承擔這份罪責吧。”說著,鳳瑤便與金池聖母動起手來。


    金池聖母很輕易的擋下了鳳瑤的一擊,對鳳瑤怒道:“你竟為了一個臭男人,竟這般辜負我對你的養育之恩,鳳瑤啊鳳瑤,你還真是讓我寒心啊。”


    “你的確養育了我,但我也幫你鏟除了不少的阻礙,以前我沒心,什麽都不懂的,不懂的什麽是愛,隻知道服從你的命令,如今我有了心,我自然不想違逆炎舞給予我的這顆真心。”說著,鳳瑤繼續向金池聖母殺來,金池聖母金光萬丈,鳳瑤劍如長龍,長嘯而出,轟轟轟,陣陣雷鳴電閃,處處狂風大作。


    金池聖母感受到了鳳瑤所散溢的陣陣寒氣,而鳳瑤也承受住了金池聖母那霸道的力量,鳳瑤和金池聖母還是有一定差距的,這就是自己與金池聖母的差距,看來自己不該來,可是想到金池聖母放走奢比屍,鳳瑤止不住的怒意,被情感衝昏了頭腦,竟自投羅網,不過,鳳瑤仙子既然來了,自然不會後悔,在給她一次機會,相信鳳瑤還會像傻子一樣選擇飛蛾撲火。


    鳳瑤揮動翅膀,便要選擇逃離,而金池聖母怎會讓鳳瑤輕易的離去,金池聖母騰著雲,便向鳳瑤追來:“哼!我昆侖瑤池,豈是你想來便來,想走便走的。”


    “我想來,沒人阻止的了我,我想走,也沒誰能夠阻止我。”鳳瑤揮動翅膀,繼續逃離這昆侖山,卻不料,白澤的雪夜附魂鎖鏈在天空相互交織成了一個網狀,硬生生的將鳳瑤給攔截了下來。


    眾天神怎會允許鳳瑤這般叫囂,既闖入這昆侖瑤池,那他們若這般輕易的放走鳳瑤,讓他們的臉麵往哪裏擱?看著雪夜附魂鎖鏈一道道,著實的煩人,但金池聖母的速度很快,隻在眨眼的功夫,便追到了這裏,根本不給鳳瑤斬斷這雪夜附魂鎖鏈的機會。


    “我說過,你逃不掉的。”麵對欺師滅祖的鳳瑤,金池聖母還是不忍心傷她,想著隻要將她伏法即可,畢竟是自己的弟子。


    鳳瑤看了一眼金池聖母,向金池聖母問道:“好吧,既然我都已經算是被你抓住了,我也認了,但是我很想知道一個問題。”


    “你想知道什麽?”金池聖母向鳳瑤詢問道。


    鳳瑤對金池聖母道:“究竟你是在哪裏,將奢比屍給放走的?”


    “這茫茫九州山海,就算告訴你,我在哪裏將他們給放了的,恐怕,你一時半會也抓不住他們。”金池聖母對鳳瑤道。


    鳳瑤看了一眼金池聖母,對金池聖母道:“或者說,你還沒來得及放?”


    “鳳瑤,你膽子不小,竟敢套我的話。”金池聖母想到這裏,不由一絲狂笑,金池聖母對鳳瑤傲慢的道:“的確,奢比屍是我救下的,但我並沒打算放,原因嘛,你可以猜一猜,你這麽聰明,我想你能猜到。”


    “我想,你不會白白幫奢比屍的,奢比屍離開九龍山的時候,他肯定承諾與你,想方設法的對付炎舞,隻是啊,你疑心太重,想要將奢比屍掌控在自己的手中,像當初的我一般,隻是作一個毫無感情,隻知殺戮,毫無感情的人。”鳳瑤對金池聖母道。


    金池聖母對鳳瑤道:“沒錯,我的確有這種想法,隻是奢比屍是奢比屍,你是你,因為至始至終,我從未把你當作一個隻知道殺戮的毫無感情的人,因為你是我的弟子,我對你是付出了心血,而奢比屍不一樣,奢比屍本身就是一個無情的邪物,匯聚天下至邪至怨之氣而生的一個人,所以,他才是知知殺戮毫無感情的人。”


    “你錯了,世間萬物都是有感情的,當萬物失去了情感,他們麵臨的,隻能是被滅絕。”鳳瑤對金池聖母道。


    “好了,不要在給我提那虛無縹緲的情感。”金池聖母對鳳瑤冷冷的道:“那樣隻會讓我更痛恨你的背叛。”說著,金池聖母便催動術法,直接向鳳瑤而來。


    鳳瑤對金池聖母笑了笑,道:“金池聖母,你真的以為,憑借我一人,敢這般闖虎穴龍潭?”


    “什麽?”金池聖母頓時心感不妙,此刻,鳳瑤指著身後瑤池仙境處的一座座宮殿,便聽到宮殿內的神奴們嘴裏麵喊著,走水了,走水了,那一座座宮殿燃氣了熊熊烈焰,此刻,金池聖母臉色發青。


    金池聖母指著鳳瑤,對鳳瑤怒道:“鳳瑤,我處處忍讓與你,便連你犯錯,我都不忍心懲罰與你,你竟敢,你竟敢.......。”


    鳳瑤對金池聖母道:“金池聖母,我很感激你對我的養育之恩,但是,我既以人婦,那便嫁夫從夫,我欠你的我會還給你,但是,你欠炎舞的,我卻不能當作不管不問。”


    “那炎舞,給你灌了什麽迷魂湯,竟把你迷惑成這個樣子。”金池聖母對著鳳瑤咆哮著,金池聖母看了一眼鳳瑤,此時的鳳瑤極為的厭惡,金池聖母不由一絲冷笑,仙袖一揮,一片片烏雲向著著火的地方飄去,烏雲不斷的噴著水,將所有燃燒了的仙宅,全部的給澆滅了。


    金池聖母根本不理會鳳瑤等人的小動作,金池聖母對鳳瑤道:“鳳瑤,你以為你讓人隨便放一把火,便妄想轉移我的視線,讓你有機會脫身嗎?”


    “你不僅脫不了身,而且幫助你的人,一樣也脫不了身。”說著,金池聖母的手,如同蛇一般蜿蜒不絕,伸長了不知幾千幾百米,突然,手縮回了原來的大小,此刻,金池聖母手中死死的抓住一人,此人乃是女人國的女帝獨孤曌姁。


    金池聖母看了一眼獨孤曌姁:“區區低等卑賤的人族,竟妄想燒我的宮殿,誰給你的膽子。”


    獨孤曌姁對金池聖母笑道:“誤會,實在是誤會。”


    “女帝,你師尊顏無忌都得給我三分麵子,你找死呢?”金池聖母冷冷的對獨孤曌姁道。


    獨孤曌姁對金池聖母道:“原來,你認識家師,太好了,都是自己人,自己人。”


    “自己人?可笑,你有什麽資格在我麵前稱自己人,誰給你的膽子。”金池聖母對獨孤曌姁很是看不起的表情,這一點讓獨孤曌姁心中很是窩火,畢竟是人都會有脾氣的,更何況,還是人間的堂堂帝王。


    獨孤曌姁對著天空喊道:“花姐姐,你們在不出手,我可能就真的死了。”


    天空之上,飄蕩著一片片花瓣,一群群仙子衝著金池聖母而來,金池聖母看著這麽多的花仙子,向自己而來,心裏便明白,鳳瑤他們的確是有備而來,看來這些花仙子膽子不小,竟勾結下界女帝與自己作對。


    為首的花仙名為牡丹仙子陰若花,陰若花身後的六位,分別是菊花仙子林書香,淩霄仙子顏紫綃,海棠仙子魏紫櫻,療愁仙子謝文錦,玫瑰仙子陳淑媛,杏花仙子盧紫萱。


    金池聖母冷哼一聲,對牡丹仙子陰若花道:“陰若花,你不在人間散播花種,來我瑤池所謂何事?”


    “金池聖母,能否看在我的麵子上,放他們一馬?”陰若花對金池聖母道。


    金池聖母指著陰若花,道:“牡丹仙子,你雖是眾花之首,但你在我眼中,也不過是區區的小仙,誰給你的權利?讓你這般與我說話,你又有什麽資格,讓我看在你的麵子上,放他們一馬?”


    陰若花對金池聖母道:“我隻是不想,隻是不想鳳瑤也向我姐姐一樣,因為天規,不得與相愛之人在一起。”


    “哦,我明白了,難怪,你會帶著眾花仙子而來,原來想為你唐閨臣討一個公道是吧,告訴你,唐閨臣身為百花仙子,竟與下界低等種族的薑族勾結,犯下天條,死有餘辜,若是你們想為你們姐姐唐閨臣報仇,盡管來,別怪我到時候,辣手摧花。”金池聖母說完,死死的握緊了拳頭。


    “你。”陰若花很是氣憤。


    “姐妹們布陣!”陰若花說完,眾花仙手指結印,施展天女散花之陣,頓時間,天空百花綻放,看那一多多鮮花,帶著濃濃的花香,數一片片飄零的花瓣,如同一片片刀子一般的鋒利無比。


    金池聖母不以為意,因為憑借這些花瓣,是破不了自己的金身,至於這花中芬芳,雖能迷惑人的心智,但對金池聖母而言,根本就是小兒科,金池聖母舞動雙手,卷起片片花瓣,眾花瓣聚集於金池聖母的麵前,金池聖母輕輕那麽一推,那花瓣如龍如蛇一般,向眾花仙飛去,一聲慘叫,眾花仙滿身傷痕,滴答滴答,鮮血染紅一片,一時間,各個負了傷,花瓣如雨,漫天飄灑。


    “天女散花,看我不破了你們的什麽狗屁天女散花。”麵對著眾花仙四麵來襲,金池聖母根本不以為意,一聲咆哮後,眾花仙被震飛十裏,而那天女散花之陣,瞬間化為一場煙灰。


    陰若花挨了金池聖母一掌,頓時墜落了昆侖山,這時一個身穿白衣道袍的女嬰,看樣子還未滿一歲,眉心有一點朱砂,此女嬰乃為顏無忌,別看顏無忌隻有女嬰般大小,但看著陰若花從天而降,竟一隻手將陰若花給拖了起來。


    “多謝上神出手相救。”陰若花看了一眼眼前女嬰就算陰若花在傻在笨,也知道眼前的女嬰乃是顏無忌,別看顏無忌外表隻是女嬰形象,但卻是一個修煉一百二十四萬三千六百五十一年的嬰童。


    顏無忌擺了擺手,對陰若花道:“不用客氣。”


    金池聖母並不打算放過眾人,眾花仙被打的七零八落,便連獨孤曌姁也被金池聖母死死的克製住,毫無招架之力,關鍵時刻,顏無忌出現在了獨孤曌姁的麵前,將獨孤曌姁拉至一旁,與那金池聖母對上了一掌。


    金池聖母看了一眼,眼前的女嬰,冷聲道:“顏無忌。”


    “金池聖母,何必為了區區幾個小輩,大動肝火?”顏無忌對金池聖母笑了笑道。


    金池聖母冷哼一聲:“顏無忌,你是打算與我為敵了?”


    “非也,你乃金池聖母,我又怎會你為敵,貧道隻不過是想化幹戈為玉帛罷了。”顏無忌可不想與金池聖母為敵,畢竟自己的修為與金池聖母是不可比的,奈何,事情已經發生,顏無忌已經牽扯其中,若保不住幾個小輩,那顏無忌又有何顏麵立足與這世間。


    金池聖母指著顏無忌,冷冷的道:“化幹戈為玉帛,顏無忌,你真覺得,此事就此蓋過。”


    顏無忌指著金池聖母道:“金池聖母,你為了一己私欲,放走了奢比屍,此事若是傳出去,恐怕有損你金池聖母的威名,貧道可以當此事並未發生,也願對今日之事守口如瓶。”


    “顏無忌,你算什麽東西。”金池聖母指著顏無忌,冷冷的道:“為一己私欲,放走奢比屍,沒錯,奢比屍是我放的,你奈我何?就算你知道了,我若不承認,你又奈我何?念及你修仙不易,我便承諾放你一人獨自離去,我勸你,還是做一個與世無求的散仙來的好,莫要因為幾個不相關的人,妄送了性命!”


    顏無忌指著獨孤曌姁,對金池聖母道:“此乃貧道劣徒,雖頑固不化,雖已被貧道逐出師門,但終究是我派門人,若此番,貧道連她都救不得,恐怕會貽笑大方。”


    “既然,你都把話說到這個份上了,那爾等今日就別想走出昆侖山半步。”金池聖母仙袖這麽一揮,眾花仙七零八落,殘花一片,在這花瓣飄零的瑤池之上,金池聖母瞬間來到了顏無忌的麵前,與那顏無忌鬥上了幾十回合,天空下著花瓣雨,牡丹仙子陰若花不由歎息一口氣,恐怕經過與金池聖母的一戰,人間這幾年之內,在無花開,想到姐姐百花仙子唐閨臣,自她一死,人間失了顏色,百花凋零了百年之久,如今雖在牡丹仙子的帶領下,有了生機,但終究沒有以前豔麗。


    最終,顏無忌還是不敵那金池聖母,麵對金池聖母強悍的修為,顏無忌最終敗下陣來,顏無忌手中幻化出一柄炎龍劍,此炎龍劍乃顏無忌曾修道時在火山湖斬殺為禍蒼生的炎龍,一炎龍的身軀焚燒七七四十九天煉製成了一柄邪劍,此劍通體發紅,又以龍魂鑄靈,龍須為穗,龍鱗為柄,龍首為格,龍骨為脊,龍爪為刃,龍牙為尖,龍身為鞘。


    炎龍劍一出,火光十色,化身一條炎龍斬碎了雪夜附魂鎖鏈交織成的鐵網,顏無忌抓著獨孤曌姁和鳳瑤二人,將二人這麽一扔,直接甩出了十萬八千裏,此時,在看看金池聖母的整張臉都綠了。


    “你竟敢,你竟敢......。”金池聖母異常惱火。


    顏無忌對金池聖母道:“金池聖母,雖然我打不過你,但是,我若帶人逃走,你還真攔不住我。”


    “顏無忌,那你與眾花仙都留在這裏吧。”金池聖母見鳳瑤和那孤獨曌姁已被甩走,心中無比的憤怒,畢竟金池聖母最注重顏麵的,如今,顏麵以失,金池聖母自是不願罷休。


    金池聖母對著白澤等昆侖眾仙道:“來啊,將此等逆賊,給我拿下。”此刻,顏無忌,眾花仙已被金池聖母給圍困住了,鳳瑤和獨孤曌姁已被拋出十萬八千裏,若是在想追,恐怕是追不上了,但,此事,金池聖母絕不罷休,將顏無忌等人拿下後,金池聖母定會找鳳瑤,還有炎舞等人算賬。


    後來,也是因為這個緣由,金池聖母幫助薑蚩尤決裂了炎帝部落,重建了九黎族勢力,也拉開了一場新的之爭,當然,這些都是後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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