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呢?啼烽為了整個犬戎族,拋棄了自己的尊嚴,甘願投降與天庭,甘願為奴為奴,來贖他,還有你們的造就的孽果?”炎舞冷冷的看著在場的所有人,對著他們指責,譏諷道:“所以,你們不但不感激與他,反而造就更多的孽果,來為他徒增刑期?當真是重情重義的犬戎之輩呢?”


    “你胡說什麽!”墨玉璃指著炎舞,對炎舞怒道:“我們怎麽造就孽果了?”


    “你們以人為食,惡狗嶺除了你們這些犬輩,還能見到別人活物嗎?”炎舞向墨玉璃責問道。


    “弱肉強食,本就是這個世界的法則,我們弱與人,被人吃,自然是無話可說,人弱與我們,被我們吃,也無可厚非,一切皆是遵循了這世間的法則,我們有何過錯?”墨玉璃向炎舞追問道。


    炎舞指著墨玉璃怒斥道:“不要將所有事,都說的那麽理所應當,若肉強食是這個世界的生存法則沒錯,但絕對不是你們隨意殺戮的借口,不是你們藐視天道天威托詞。”


    “我覺得這般做沒有錯。”墨玉璃對炎舞道:“若肉強食有什麽錯,你隻所以站在這裏,給我們將這些道理,還不是因為你強與我們?”


    “冥頑不靈!”炎舞瞬間來到了墨玉璃的身邊,墨玉璃還沒反應過來,便被炎舞抓住了脈門,瞬間化作長著三個頭顱的黑犬。


    “上神還請饒他性命!”見炎舞讓墨玉璃現了原形,戌魔老祖鵠蒼連忙向炎舞求饒。


    炎舞對戌魔鵠蒼道:“若肉強食?隻能說他不如我?就跟你們平時吃人的時候,如出一轍,那些弱與你們的人,也曾求過你們吧,可是你們呢?饒恕過他們嗎?”


    “你們自認為老子很強,可以無法無天,誰要阻攔你們,你們便要拚命?卻永遠不會知道,一切的起因是自己,因為你們永遠不知道,自己錯了,也從未有過悔改,既然你沒都不曾寬恕別人,我為何要寬恕爾等?”炎舞看著鵠蒼以及在做的所有犬王。


    “要殺便殺,我們怕你不成?”漆點猣以及為首的幾個犬王對炎舞怒斥著,雖然他們怕死,但絕對不會眼睜睜看著自己的大哥,被炎舞殺害。


    炎舞冷冷瞪著這幾隻犬王,譏諷道:“就你們這幾個爛蒜,也敢與我動手!”


    “兄弟們,給他拚了。”漆點猣等人正要上前對付炎舞,卻被戌魔鵠蒼給攔截下來了,戌魔鵠蒼馭著輪椅,來到眾犬王麵前,手一揮,一巴掌打在了所有犬王的臉上。


    “你們給我住手!”戌魔鵠蒼對眾犬王怒斥道。


    “老祖宗,我們......。”眾犬王捂著臉,看著生氣的戌魔鵠蒼,如同做了錯事的小孩一般。


    戌魔鵠蒼對炎舞道:“此事的起因,隻因我一時糊塗,藐視了天威,與我孫兒們無關,上神若是懲處,我甘願受罰。”


    炎舞冷冷瞪著戌魔鵠蒼一眼:“好一個藐視天威?你覺得,僅僅一個藐視天威,神帝少昊便讓我出手嗎?”


    “那是......。”戌魔鵠蒼很是不解。


    炎舞指著戌魔鵠蒼,怒斥道:“你縱容子孫草芥人命,以人為食,才導致今日的禍端,如今,還不知錯在何處嗎?”


    “我......。”戌魔鵠蒼低著頭,對炎舞道:“我知錯了,一切起因皆因我管束不嚴,日後我定教導他們棄惡從善,改過自新,若是上前責罰,請責罰我一人,與我孫兒們無關。”戌魔鵠蒼對炎舞乞求道。


    “好一個棄惡從善,改過自新,如此,我便給爾等一個機會。”炎舞對戌魔鵠蒼道:“日後犬戎族上下,不在以葷為食,這個你們應該能做到嗎?”


    “一定遵從上神指示。”戌魔鵠蒼對炎舞道。


    “還有,將你抓的那些天兵天將盡數釋放,這個沒有問題吧?”炎舞看了一眼戌魔鵠蒼。


    戌魔鵠蒼點了點頭,對炎舞道:“自是沒問題。”


    “張友仁乃玉皇天尊穹高轉世,他是有使命在身,釋放他與他的朋友,應該沒問題吧?”炎舞向戌魔鵠蒼詢問道。


    “這......這.......。”戌魔鵠蒼聽到這裏,汗水止不住的流出。


    “有什麽問題不成?”炎舞冷冷的看著戌魔鵠蒼。


    戌魔鵠蒼對炎舞道:“那個,張友仁的朋友在我們這裏,但張友仁被抓走了,與我們沒有關係了啊。”


    “被誰抓走的?不就是被您們給抓走的嗎?”炎舞冷冷的對戌魔鵠蒼道。


    戌魔鵠蒼對炎舞道:“上神有所不知,一切禍端的起因,皆因有人蠱惑我蒼倪孫兒導致的,我孫兒愚笨,被那人算計了,不僅害死了我廬孫兒,而且他也嚐到了惡果,被一個叫做蚍蜉的蟻王所殺,至於那個蠱惑我孫兒之人,來了一招螳螂捕蟬黃雀在後的戲碼,將張友仁給擄走了,至於那人是誰,我們也不知道,也不曉得那張友仁被擄到了哪裏。”戌魔鵠蒼一臉為難的看著炎舞。


    炎舞看了一眼戌魔鵠蒼,看樣子,不像是在說謊,也是,誰會拿孫兒的生死當做籌碼來開玩笑?炎舞眉頭緊鎖,沉默一會,對戌魔鵠蒼道:“鵠蒼,張友仁乃玉皇天尊穹高轉世,如果他在人間曆劫失敗,並命隕與此,你還有你的族人們,難辭其咎,即便我與你在少昊麵前說好話,也無濟於事,此因皆為貪欲引起,若非蒼倪有所貪念,又怎會中他人的計謀?”


    “可是,我們......。”戌魔鵠蒼一臉為難的看著炎舞,便在這個時候,門外小妖來報,說是清風煙魂攜儒道生的密件前來,戌魔鵠蒼此刻心煩意亂,哪裏管的了儒道生,當場對著看門的小妖道:“不見!不見!”


    “等等!”見小妖正要回複,卻被漆點猣給攔了下來,漆點猣離對戌魔鵠蒼道:“老祖宗,若非緊急事情,十二弟絕不會遣人來稟報,定是出了什麽大事,興許是那張友仁的事情。”


    “這麽可能這麽巧?”戌魔鵠蒼對漆點猣道。


    “或許,漆點猣猜的很對,倒不如見上一見,畢竟關乎,你們種族的存亡,馬虎不得,你說是嗎?戌魔老祖?”炎舞看了一眼戌魔鵠蒼,不由向戌魔鵠蒼問道。


    “在理,上神說的在理。”戌魔鵠蒼轉身對著看門的小妖道:“你,還不去請他們進來!”


    不一會,儒道生的手下小童,清風和煙魂便來到了洞內,將密件遞給了戌魔鵠蒼,戌魔鵠蒼打開密件一看,原來是儒道生知曉張友仁的重要性,生怕惡狗嶺會因此事遭受滅頂之災,故此,一直監視此事,當有人將張友仁劫持逃走的時候,張友仁便將書信架在《玄雒怪誌圖》中,並讓小雒飛往蓮花洞,將密件交給清風和煙魂,說如果天兵天將被老祖宗擒獲的時候,便奮不顧身,馬不停蹄的趕往獠戌洞,將此密件交給戌魔鵠蒼,而儒道生則一直緊跟與那抓走張友仁的奸佞之人,而小雒將密件交給清風煙魂,囑咐了儒道生的話後,便去與儒道生匯合去了。


    “儒道生有沒有說,往哪個方向去了?”戌魔鵠蒼向清風和煙魂詢問道。


    清風和煙魂對戌魔鵠蒼道:“惡狗嶺東邊的方向去了。”


    “如果是這樣,我想他們應該是到了七星山,北鬥七怪的地盤了。”戌魔鵠蒼對炎舞道。


    炎舞看了一眼,戌魔鵠蒼,對戌魔鵠蒼道:“張友仁便交給你了,如果張友仁又什麽危險的話,那麽,不用我說什麽了,我相信,你們知道後果。”


    “上神請放心,我定將張友仁安全的交給上神,絕不會讓他有絲毫損傷。”戌魔鵠蒼對炎舞道。


    “希望你能夠說道做到。”炎舞冷冷的對戌魔鵠蒼道。


    “上神請放心,我那儒孫本事大著呢,定會護那張友仁安全,另外,我這便動身前往七星山,以最快的速度,帶回張友仁,並將那張友仁交於上神之手。”戌魔鵠蒼對炎舞道。


    “如此,我便在這裏,等候佳音了。”炎舞說完,展開翅膀,飛到了戌魔鵠蒼的座位,拿起一壺酒,雙腳靠在桌子上,很是囂張,而周圍的犬妖們,卻隻是敢怒而不敢言,生怕得罪了眼前的這位瘟神。


    戌魔鵠蒼看了炎舞一眼,歎息一口氣,便化作一陣白煙,消失在了眾犬妖的視線之中,而斑錦彪看了一眼炎舞,心中很是不服,炎舞指著眾犬王中比較魁梧的斑錦彪,勾了勾手指:“你過來,給我按按肩膀,你這麽大塊頭,按肩肯定很舒服。”


    “去啊。”睒星狼向斑錦彪提醒了一聲,斑錦彪連忙的走了過去,很不情願的給炎舞按起肩來,此刻的斑錦彪極為的委屈,什麽時候受過這份罪,便連老祖宗都沒享受過這等待遇,哎!想到這裏,斑錦彪欲哭無淚。


    此刻,蒼水虯一臉的鄙夷,心想著,真當自己是祖宗了。


    “看你挺有勁的,過來給我捶捶腿。”說著,炎舞指著眼前的蒼水虯道,此刻的蒼水虯也是不情願的走了過去,給炎舞錘著腿。


    “上神,來,來來,我給你敬酒。”金翅獫眼珠子轉了轉,連忙的向炎舞獻起殷勤來,拿起酒杯,給炎舞倒滿了酒。


    “滿上,滿上,不錯,不錯,你很有眼力見。”炎舞向金翅獫誇讚道。


    “謝上仙讚譽。”金翅獫對炎舞笑嗬嗬的說道。


    炎舞看了在場的清風,煙魂一眼,感覺這兩個童子不簡單,想必他們的主人也並非善類,炎舞看了一眼清風,煙魂,不由一笑道:“你們是偃偶人?”


    “偃偶人?”聽炎舞這般說,眾犬王們頓時驚訝不已。


    清風點了點頭,對炎舞道:“啟稟太陽神,我與煙魂,正為偃偶人。”說著,清風撕開皮囊,頓時皮囊化作一縷煙,取而代之的是一個做工精細的木偶人,全身上下都是木頭鍛造的,周身寫滿了符籙,背後是一個陣法,乃為馭靈陣,清風便是因為這馭靈之陣,而行動自如的。


    “好精致的偃偶人。”眾犬王不由看的驚呆了。


    “偃甲之兵,木偶之術,召集冤魂,共養而生,看來,那儒道生倒有些能耐,殊不知,這乃道門禁術,乃明令禁止的邪術,你們的主人好生大膽啊。”炎舞看了清風和煙魂一眼。


    清風對炎舞道:“回稟太陽神,我們與以往的偃偶人,並不一樣,我們本就是孤魂野鬼,若非公子用偃甲木偶打造肉身,我們恐怕早以灰飛煙滅。”


    “是啊,清風說的很對,我們並非那些,沒有意識,被人超控的木偶兵,而是有感情的偃甲人,所以,我並不覺的我家公主何錯之有。”煙魂對炎舞道。


    “六道輪回,乃為人之常情,他們用術法,將你們強行拘與偃偶之中,以是逆天而為之,若人人效仿,這天界豈不亂套。”炎舞對清風和煙魂道。


    “可是,我們若不拘與這偃偶之中,恐怕早以灰飛煙滅了,難道這也有錯嗎?”清風對炎舞道。


    “你們沒有錯,對於你們我也很是同情,立場不同罷了,看你們為你家主子辯解的份上,此事作罷,我便不予追究,但日後,若讓我知道,你們誰用晏甲之術為禍,我定不會輕易饒恕爾等!”炎舞冷冷的看著眾人一眼,此番,在場的所有人,沒有一個敢反駁的,畢竟他們都忌憚炎舞的手段。


    而清風和煙魂很是感激的看著炎舞,他們知道,此事就此翻了篇章,太陽神炎舞大帝一言九鼎,自不會為了這等小事,出爾反爾,頓時間,清風和煙魂心中鬆了一口氣。


    七星山出,有北鬥七怪,此七怪各居一峰,今日不巧在瑤光峰相聚,其原因,就是得知了張友仁的消息,告知七怪的不是別人,正是蚩尤的六意之一的貪無厭,北鬥七怪受了那貪無厭的蠱惑,自合力抓捕張友仁,以免張友仁逃出了他們的地界,在想抓,恐怕是難上加難了。


    說起這北鬥七怪的來曆,原來是在三十三重天外天落下的一枚金丹,金丹落入凡間的七星山,頓時生根發芽,長出了七個葫蘆,這七個葫蘆,並非凡品,乃為紫金紅葫蘆,九九散魂紅葫蘆,斬仙葫蘆,招妖葫蘆,水火葫蘆,孕寶葫蘆,混沌葫蘆。


    這七個妖葫蘆,甚至詭邪,當有鳥獸飛禽入過,頓時吸了他們的靈氣,而那些被吸了靈氣的動物,瞬間化作一灘血肉枯骨,他們未化作妖形的時候,以藤為手,到處捕捉生靈為食。


    本來,這七星山中,來了一個蠍子大仙和靈蛇大仙的,本想降服這些為成型的妖葫蘆,卻被這些妖葫蘆纏住了手腳,頓時將他們千年的修為吸食殆盡,可憐的蠍子大仙和靈蛇大仙,一生隻為斬妖除魔,卻落得這般下場。


    這七個妖葫蘆吸食了蠍子大仙和靈山大仙後,頓時化作了七個妖道,分別是天樞道人,天璿道人,天璣道人,天權道人,玉衡道人,開陽道人,瑤光道人。這七個邪道分別占據七星山的七峰,並合稱為北鬥七怪。


    張友仁和楊婉妗剛走出山洞的時候,便遇到了這北鬥七怪,這北鬥七怪好不容易找到張友仁,自不會讓張友仁從他們的手中逃走,如今楊婉妗受了傷,張友仁也無法舍棄楊婉妗逃走,想到這裏,張友仁心急如焚。


    “剛從犬洞逃走,又遇到了妖魔。”張友仁心中是一陣的無語,看著攙扶著的楊婉妗,掙脫了張友仁,將張友仁護在自己的身後,冷冷的看著眼前的北鬥七怪。


    “今天,我算報答你的救命之恩,他日,我定不會放過你。”楊婉妗對張友仁道。


    “謝謝。”雖然楊婉妗這般說,但張友仁很是感動,但張友仁才不會讓一個受傷的女人保護自己,那樣做的話,張友仁也太不是男人了,故此,張友仁心中隻能想別的辦法,看能否逃脫。


    北鬥七怪將張友仁,楊婉妗圍的水泄不通,瑤光道人對著張友仁和楊婉妗道:“小娃娃,小丫頭,你們倒是跑啊?剛才不是挺能跑的嗎?”這瑤光道人,乃七怪中最小的,也是北鬥七怪中唯一一個女子,長得不算漂亮,隻能勉強算的上清秀吧。


    “哼!”楊婉妗冷冷的瞪了眼前的道姑一眼。


    這瑤光道人手持瑤光劍,便要向楊婉妗衝來,楊婉妗想要抵擋,但楊婉妗傷勢為愈,想要運用法術,可惜自己一點勁都提不上來,眼看就要命隕與此,這時候,雪獅女擋在了楊婉妗的麵前,手化作鋒利的爪子,死死的扣住了瑤光道人手中的瑤光劍。


    “竟還有幫手!”瑤光道人看了一眼雪獅女。


    雪獅女看著眼前的七個妖道,冷冷的道:“你們誰敢動手,我便廢了誰!”


    “七妹,我們一起上!”說著天樞道人,天璿道人,天璣道人,天權道人,玉衡道人,開陽道人,分別持著天樞劍,天璿劍,天璣劍,天權劍,玉衡劍,開陽劍,來到了瑤光道人的跟前,一起向雪獅女衝了過去。


    “住手!”此刻,儒道生踩著《玄雒怪誌圖》的書籍,落到了雪獅女的麵前,對著北鬥七怪道。


    “又來一位幫手。”天樞道人看了一眼儒道生,不由笑道:“我當是誰啊,這不是惡狗嶺中的那個廢人嗎?”


    儒道生搖了搖扇子,並沒有生氣,反而很開心的對天樞道人道:“正是在下這個廢人,不知各位個否給我這個廢人一個麵子,放他們離去呢?”


    “你個廢物,要是你們其他大王在,我們說不定給你們戌魔老祖一個麵子,但是就你這個廢物,就算把你殺了,惡狗嶺眾人也不屑為你報仇,雖然我們挺忌憚你們惡狗嶺一族的,但是,就你,算了......。”天樞道人對儒道生嘲笑道。


    “是啊,廢物,就是廢物,本來,我們礙於戌魔老祖的威名,不想把你怎麽樣,但是,你既然強出頭,那我們隻有將你也給殺了吃了。”北鬥七怪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隨後又齊齊看向了儒道生,便欲向儒道生衝了過去,而儒道生似乎根本就不在意,依然搖著他的扇子,很平靜的看著眼前的七個妖道。


    “小心!”張友仁見那七怪刺向儒道生,而那儒道生竟傻傻的不知躲閃,不由向儒道生提醒了一聲,但之後,張友仁才知道,自己的擔憂是多餘的,這北鬥七怪還沒等刺到儒道生的時候,便被一股力量給隔開了,仿佛北鬥七怪與儒道生之間有一道無法越過的屏障一般。


    “怎麽回事?”天樞道人一臉的懵。


    “這小子古怪的很。”天璿道人道,而眾想要衝向儒道生,卻被生生的給彈開了,在看看天空,竟然有一本書,在煽動的書頁,在他們周圍盤旋。


    “古怪就在那一本書中。”天璣道人,天權道人想要抓住那本書給撕了,但是那本書太過靈活,如同淤泥中的泥鰍一般的滑,根本就抓不住,而正當他們要抓住的時候,這本古怪的書,竟揮動書頁,硬生生將他們給彈開了。


    “這是陣法!”玉衡道人,開陽道人,瑤光道人紛紛明白了過來,他們是被困在了陣法之中。


    “能夠瞬間布此幻陣,這人還是我們口中所說的廢物嗎?”天樞道人看了一眼儒道生,對眾人道。


    瑤光對天樞道人道:“大哥,這幻陣,比起我們的天罡北鬥陣,還要強上幾分。”


    天樞道人那個氣啊,對著眾人埋怨道:“著了這小子的道,如果知道要陷入這狗屁陣法之中,老子定要提前殺了他。”說著,天樞道人惡狠狠的看著麵前的儒道生一眼,可就是無法碰觸到這儒道生一分。


    “這幻陣,名為虛空魘霧陣,雖不能傷你們,但卻能將諸位困與此地。”此刻,儒道生出現在了陣法之中,對著這北鬥七怪笑了笑道。


    “殺了這小子。”天樞道人說完,玉衡道人一劍將儒道生一劈為二,隻可惜,這儒道生是虛幻所化,當玉衡道人劈善那儒道生後,陣法之內,出現了一個兩個三個,有十幾個儒道生。


    “安心的待著這裏吧。”一個個儒道生被劈散後,又開始聚攏在了一起,天樞道人對著眾兄弟們道:“兄弟們,這儒道生若想殺我們的話,在這陣法中,虛幻成我們的模樣,讓我們自相殘殺即可,可見,他根本就不想殺我們。”


    “那又如何,被困在此陣法之中,著實的憋屈。”開陽道人冷冷的對天樞道人道。


    “七妹,用你的法寶,破虛刃試一試!”天樞道人對瑤光道人道。


    瑤光道人點了點頭,手中幻化一柄利刃,此利刃名為破虛刃,瑤光用破虛刃割破了自己的手,來喂養破虛刃,此刻的破虛刃飲著瑤光道人的鮮血,刃體變得通紅,瑤光忍著疼痛,手持破虛刃直向天劈去,便看到一幅幅畫麵碎裂成了碎片,頓時間,北鬥七怪們,逃出了儒道生設立的陣法。


    那在天空盤旋著的書籍,瞬間飛到了儒道生的手中,儒道生沒想到這北鬥七怪竟破去了自己的幻陣,很快的,儒道生恢複如往常,對著北鬥七怪笑了笑,道:“七怪當真好本事啊。”


    “少廢話,今天我非要將你碎屍萬段不可。”說著,便看到天璣道人手中飛出一柄飛刀,此飛刀見血會巢,名為斬仙飛刀,斬仙飛刀一出,儒道生連忙的躲避,而這斬仙飛刀仿佛有了靈思一般,不管儒道生怎麽躲閃,它都能追趕的到。


    “讓開!”儒道生還沒反應過來,便看到雪獅女一把推開了儒道生,手死死的抓住斬仙飛到的刀柄,這斬仙飛到帶著雪獅女飛了一圈,雪獅女扔不肯鬆手,緊緊握著斬仙飛到的刀柄。


    “快閃開!”這斬仙飛到一隻追著儒道生,盡管雪獅女想要製止,但斬仙飛到的威力太大,根本就攔不住。


    “斬仙飛刀,見血回巢。”儒道生不由一絲冷笑,直衝雪獅女而去。


    雪獅女不由吃驚的對儒道生,道:“你瘋了,趕緊給我讓開!”


    “既然你想飲血,我便讓你飲個夠!”說著,便在刹那之間,儒道生抓住了斬仙飛刀的刀刃,鮮血染紅了斬仙飛到,耍一聲,斬仙飛到直接被儒道生跟製住了。


    滴答滴答,儒道生受傷流淌著鮮血,儒道生冷冷的看著開陽道人:“不好意思,看來我贏了。”


    “怎麽可能?”開陽道人,以及其他的六怪難以置信的看著眼前的一切。


    “你瘋了,你知道這樣做的後果是什麽?你不要命了!”雪獅女對儒道生怒斥著。


    “素霓生,我隻是怕你受傷。”儒道生對雪獅女解釋道。


    雪獅女瞪了儒道生一眼:“你死了才好!”


    儒道生來到北鬥七怪麵前,對北鬥七怪笑了笑,道:“素聞北鬥七怪法寶眾多,今日隨便兩件法寶,便讓我掛了彩,可是,我們惡狗嶺也不是好欺負的,不如,就此罷手如何?”


    “今日,我們可以放你走,但是那張友仁得留下。”天樞道人對儒道生道。


    “這樣吧,我們來比一場,如果輸了,就此罷手如何?”儒道生合上了扇子,對天樞道人道。


    “怎麽比?”天樞道人向儒道生問道。


    “比劍法!”儒道生對天樞道人道。


    “哈哈哈......。”天樞道人聽到這裏,不由捂著臉哈哈大笑起來,指著儒道生道:“你倒不傻,沒有修為的廢物,比仙法,比修為,自然是以卵擊石,所以,你不得不選的比劍法。”


    “比法寶,你占上風,比陣法,我占上風,我沒有修為,自不會與你比修為,若說我們相等的,那自然是劍法招式了。”儒道生對天樞道人微微一笑。


    “好,我便與你比試一番。”天樞道人對儒道生道。


    儒道生對著天樞道人道:“不過,我們可得說好了,不許用法術,也不許用法寶,隻比試劍法,誰若是不小心破壞了遊戲規則,誰便輸了。”


    “那便依你。”天樞道人對儒道生道。


    “喂!素霓生的主人,借你劍一用。”儒道生對楊婉妗伸出了手。


    “素霓生?”楊婉妗滿臉不解。


    “你坐騎的名稱,你不會連你的坐騎叫什麽都不知道吧?”儒道生懶得與楊婉妗廢話。


    “素霓生?原來她的名字叫素霓生,我一直都叫她雪獅女呢。”楊婉妗說到這裏,看了雪獅女一眼,疑惑不解的對儒道生道:“不對,你怎麽知道她叫素霓生的?”


    “我與她是舊相識,自然曉得,少廢話,趕緊借我劍用一下。”儒道生對楊婉妗道。


    楊婉妗將手中的無情劍扔給了儒道生,儒道生看了此劍一眼,一柄紅色的劍上刻著無情二字,儒道生不由感歎一聲:“情劍有七柄,每一柄都有一個傷心的故事,共講述謀人的七世,無情劍乃為第一世,忘情劍乃為第二世,絕情劍乃為第三世,斷情劍乃為第四世,滅情劍乃為第五世,殤情劍乃為第六世,恨情劍乃為第七世,鑄劍之人,用盡七世情感,鑄造了這七柄無情無愛之劍,寓意著自己的七情六欲盡數被自己抹殺幹淨,此人無喜,無怒,無憂,無思,無悲,無恐,無驚,伴隨著七世,與戀人的七次生離死別,他親手了解了自己的輪回,也斬斷了自己的相思,你知道,當一個人麵對無情的時候,什麽事情都能做的出來,就比如鍛造這七柄劍的人,此人殺了自己的愛人,並將他愛人的魂魄,煉化成了一個可以毀天滅地的陣法,名為七情殺陣,在此陣法中,配合著這七八劍,可滅盡天下有情之人。”儒道生摸了摸這一柄劍,心中不由的一懼。


    “單行,相須,相使,相畏,相殺,相惡,相反,乃為人之七世,可憐啊,最終一世美好的回憶都未曾有過的人啊。”儒道生說道這裏,不由歎息一聲。


    楊婉妗對儒道生道:“閣下對無情劍倒是熟悉的很。”


    “在古籍中看到過罷了。”儒道生對楊婉妗微微一笑。


    “囉嗦半天,什麽時候開始,莫不是拖延時間,等待救兵?”天樞道人持著天樞劍指著儒道生,不耐煩的說道。


    “你怎麽知道我在拖延時間?”儒道生笑著對天樞道人說道。


    “好了,別在囉嗦了,趕緊開始吧。”天樞道人也不知怎麽的,竟然和儒道生比起劍法來,直接用法寶,不是很快的便抓到張友仁了嗎?既然知道自己中了儒道生的激將法,但還是願與儒道生玩一玩。


    “好了的話,那就開始吧。”天樞道人晃了晃手中的天樞劍。


    “請賜教!”儒道生舞動了一下手中的無情劍,這時候,天樞老人直向儒道生攻來,儒道生對天樞老人微微一笑,步伐為動上半分,當天樞道人來到儒道生麵前的時候,一下手住了手,看著儒道生很自信的模樣,心中很是惱火,看不透他心中在想些什麽,難道看出了自己的破綻,想一擊而破?


    天樞道人指著儒道生,怒斥道:“你在搞什麽鬼?”


    “沒什麽,敵動我不動,否則容易分神。”儒道生對天樞道人道:“先發製人沒什麽不好,但後發製人,見機而為,才是我的劍法宗旨。”


    “什麽劍後發製人?”天樞道人向儒道生問道。


    “斬王八劍法!”儒道生對天樞道人微微一笑。


    “斬王八劍法?”天樞道人想了想,對著儒道生道:“我怎麽沒聽說過此劍法?”


    “哥,他罵你是王八。”瑤光道人對天樞道人道。


    “豈有此理,你竟敢罵我!”天樞道人已然憤怒,手中劍直向儒道生揮舞而去,恨不得將儒道生碎屍萬段,儒道生知道,自己的計策成功了一半,他就是故意惹怒天樞道人的,隻有惹怒了天樞道人,他的章法才夠亂,自己才看的透徹明白。


    儒道生很輕易的擋下了天樞道人的劍,見天樞道人氣急,正運用法術修理儒道生的時候,儒道生對天樞道人提醒道:“喂,老道士,使用法術可就要輸了。”此刻,儒道生就是牽製與他,既不讓自己贏了,也不讓自己輸掉。


    “我自然曉得。”天樞道人收了神通,揮劍繼續向儒道生迎去,儒道生劍法不如天樞老人,但他的思路很是清晰,所以,與天樞道人打鬥卻絲毫不占據下風,天樞道人心急了,自顧不得許多,所以,根本就沒心思看透儒道生的用意,而儒道生卻一直這般牽製著天樞道人。


    “狗屁劍法,太慢了,太慢了,我要是你,就直接認輸,脫光了衣服,大喊我一聲爺爺,說不定我高興了,還能饒你一條狗命。”儒道生向來斯文慣了,但他損起人來,一點也不含糊,氣的那天樞道人差點吐血。


    “豈有此理!”天樞道人氣急了,管他三七二十一,想運用法術直接殺了儒道生。


    “你不會是想用法術吧?你想要輸掉的話,你隨意,我無所謂。”儒道生聳了聳肩,一副無所謂的樣子。


    天樞道人想用法術殺了他,但天樞道人卻不想認輸,連一個廢物都比不過的話,傳出去,他北鬥七怪之首,豈不為江湖之人恥笑,就算殺他們滅口,將此事掩過,不為外人知曉,他在其餘六怪麵前,也會羞愧的抬不起頭,想到這,天樞道人棄了法術,施展七星劍訣向儒道生攻來。


    儒道生一邊劍招拆招,一邊用話語譏諷天樞道人,頻繁惹的天樞道人動怒,此刻的天樞道人劍招錯漏百出。


    “大哥,你著了這小子的道了,他故意激怒你的。”瑤光道人看出了不對勁,大哥施展的七星劍訣,怎會這般錯漏百出,竟被儒道生那小子處處牽製,想到這裏,瑤光道人瞬間明白,儒道生故意激怒大哥,大哥向來衝動,衝動過後,便不計任何後果。


    天樞道人雖然不聰明,但也不傻,被七妹這般點破,頓時就明白了過來,用劍指著儒道生:“明明劍法平平,卻能勝的過我七星劍訣,原來你小子,是故意激怒我的。”


    天樞道人不在理會儒道生的言語,開始冷靜的與儒道生比試劍法,儒道生見天樞道人冷靜了下來,也不慌也不忙,一邊打一邊向天樞道人說:“你知道,斬王八劍法最厲害的招式是什麽嗎?”


    “小鬼,莫要在胡說八道。”天樞道人不願理會儒道生的語言譏諷,但這小子著實的讓人可恨,此刻,天樞道人恨不得殺了他,但是他在心裏終想著,冷靜冷靜,不要著了他的道。


    “王八的殼很硬,故斬王八劍法有六大要訣,其一,斬其首尾,刺其手足。其二,以動至靜,先發製人。其三,以快打慢,剛柔並施,其四,以陰作纏,相互牽製,其五,敵動我靜,蓄意而發,其六,便是以剛克剛,舍身陪命!”儒道生的斬王八劍法,並非憑空捏造,而是他偶然間發現一隻靈蛇與龜鱉的打鬥,儒道生才有此,頓悟出了斬王八劍法,全都是由這條靈蛇的招式而決定的,故,儒道生才將此劍法取名為斬王八劍法。


    儒道生的斬王八劍法,是所有劍法中最為古怪刁鑽,也是最為陰狠毒辣的招式,以自損八千傷敵一千的打法而與敵人拚命,比的就是一個狠,一個勇氣,儒道生故舍棄一條胳膊,向天樞道人的臂膀刺去,打的是天樞道人連連避退,天樞道人不會與儒道生拚命,連忙收了劍,他可不想舍了自己的手臂,去換儒道生的一條手臂,故此,越打破綻便越多。


    “好古怪,好霸道的劍法,打的對方如同縮頭烏龜一般,不敢露出半個頭來。”楊婉妗不由暗歎。


    “這劍法本來就是斬王八劍法,那烏龜和王八差不多,所以敵人縮起頭向烏龜,也無可厚非。”雪獅女對楊婉妗道。


    北鬥七怪的其他六怪,看著自己的大哥,一直避閃,便如烏龜一般,縮手縮尾,剛要出劍,便被儒道生打了回去,很是憋屈窩火。


    “為何大哥不敢出手?”玉衡道人,開陽道人向瑤光道人詢問道。


    瑤光道人道:“大哥隻是不想拚命罷了,而儒道生卻一直都是同歸於盡的招式,這種劍法,卻實古怪,就好像一直靈蛇在戲弄一直烏龜一般。”


    “是啊,他一直在逼著大哥使用法術,但大哥一旦使用法術就認輸了,以大哥的心氣,肯定不會這般輕易認輸的,但這般下去,非輸不可,大哥是好麵子的人,這可如何是好。”天璿道人對眾兄弟們道。


    瑤光道人看了一眼對麵的張友仁一夥,不由笑了笑,對眾哥哥們道:“敵人牽製住了我們,為何我們不能夠牽製住敵人?”


    “你的意思是?”天璿道人向瑤光道人的目光看了過去,不由笑了笑,頓時明白了。


    開陽道人也明白了瑤光道人的意思,對瑤光道人道:“這,這不太好吧?”


    天權道人對開陽道人道:“我們本就不是什麽光明正大之人,背地裏搞一些陰招,有什麽不好?”


    “不錯,我們並非什麽光明磊落之輩,此番,多多仰仗五哥的勾魂幡才是。”瑤光道人對天權道人微微一笑。


    “七妹放心,我懂得。”說著,天權道人手中幻化出勾魂幡,勾魂幡一出,周身顯化出陣陣的黑色煙霧,天權道人祭出幡旗,直衝張友仁而去,一隻隻厲鬼相互纏繞張友仁而去,甚是陰森恐怖。


    張友仁也不知怎麽的,腦袋突然間昏昏沉沉的,這招魂幡可勾魂奪命,乃為陰險的邪器,這天權道人憑借著勾魂幡早不知勾了多少人的魂魄,張友仁的魂魄被眾厲鬼們勾了出來。


    雪獅女感覺不對勁,當張友仁的魂魄出了肉身的時候,雪獅女才發現,張友仁被那勾魂幡將魂魄勾走了,說時遲那是快,眼看張友仁的魂魄差點進入了勾魂幡內,雪獅女一把將張友仁的魂魄給拉了出來,雪獅女一掌將張友仁的魂魄打回了肉身,此刻,朦朧的張友仁才清醒了過來。


    雪獅女怒吼一聲,嚇得眾厲鬼們紛紛散去,勾魂幡內,眾鬼被收回,頓時回到了天權道人的手中,天權道人看了一眼雪獅女,氣的直咬牙,沒想到自己這麽小心翼翼的,還是被那雪獅女給發現了。


    雪獅女蔑視了天權道人一眼,氣的那天權道人直咬牙。


    “怎麽回事?”瑤光道人向天權道人詢問道。


    “失敗了。”天權道人對瑤光道人道。


    雪獅女向北鬥六怪們走了過去,對天權微微一笑,道:“哎呀,不好意思,不小心費了你們的陰招呢。”


    “哼!你這是來給我耀武揚威的嗎?”瑤光道人看了一眼雪獅女。


    “的確是這般想法。”雪獅女掏了掏耳朵,對瑤光道人笑了笑道。


    瑤光道人看了雪獅女一眼,對雪獅女笑道:“看著我大哥跟儒道生打架,我覺得有些心癢,說實話,我也想找一個人打一場呢。”


    “哦,巧了,我也是這般想法,不如我們兩個來打一場如何?”雪獅女對瑤光道人微微一笑,嘴角露出了一絲邪笑,很明顯是在對瑤光道人的挑釁。


    “正合我意。”說著,瑤光道人手持瑤光劍,向雪獅女揮去,雪獅女仰身躲開,手踢在了瑤光道人的手腕上,那劍順著左手滑到了右手,又向雪獅女揮舞而來。


    “我赤手空拳,你手持兵刃,怎麽說,都是我吃虧不是?”雪獅女雖對瑤光道人這般說,很明顯根本就不在意什麽公平或者不公平。


    “哼!不一定吧,你的利爪很鋒利的,我稍有不慎,恐怕都要被你給撕碎了。”瑤光道人對雪獅女笑了笑。


    “哦,是嗎?那我倒要試試看了,究竟是你手中的劍鋒利,還是我的利爪鋒利。”收起笑容,雪獅女眼神變得陰狠起來,手一伸直向瑤光道人揮來,那利爪在瑤光劍上摩擦出了火花,順著劍直襲瑤光道人而去。


    瑤光道人連連避閃,道袍被那鋒利的爪子給劃破一角,瑤光可不想他大哥那般傻,給人定下什麽約定,她最不在意的,便是別人說自己什麽,隻在乎勝利,無論使手段,隻要勝利,管他陰謀陽謀。


    “你惹怒我了。”瑤光道人手中多出一本厚厚的書籍,此書名為神兵譜,此書中封印這各式各樣的神兵利器,乃是瑤光道人的法寶。


    瑤光道人翻開了幾頁書,此書封存的法寶樣樣俱全,瑤光從這神兵譜中拔出一杆銀槍,此槍名為白雪亮銀槍,所謂一寸長一寸強,此白雪亮銀槍出來後,雪獅女不由震驚,此書竟封存這般多的法寶,不由的有些眼饞,心想著,如何給她搶過來。


    瑤光道人用這白雪亮銀槍與雪獅女打鬥了幾個回合後,將白雪亮銀槍又封存與神兵譜中,又從書中拿出雙刀,雙錘,霸王弓,飲血劍,斧鉞鉤叉,八丈蛇矛,方天畫戟等等,一瞬間,便轉換了兵刃,不知不覺已經換下了幾百個兵刃。


    雪獅女不由暗驚,這神兵譜中竟封存了這麽多的神兵利刃,想想都覺得不可思議,瑤光道人又翻開幾頁,手在神兵譜那麽一揮,裏麵飛出百萬飛劍,直射雪獅女而來,驚的雪獅女連連敗退。


    “這是什麽法寶?”雪獅女也不敢貿然招架。


    瑤光道人看了一眼雪獅女,對雪獅女道:“玄器萬刃鑄,容納千萬兵,乾坤納陰陽,法外幽冥殤,誰與問清故,血染山和江!此法寶,乃乾坤納兵集,也叫神兵譜,可收納萬千兵刃,你能死在這法寶手中,有雖死猶榮了。”說著,瑤光道人揮動手中神兵譜,便看到譜中飛出了一柄柄飛刀,直射雪獅女而去,雪獅女左閃右臂,最終還是不小心被飛刀給劃傷了臉頰,一縷雪絲,緩緩落與地下。


    雪獅女很是憤怒的咆哮了一聲,震的地動山搖,便連瑤光道人都感覺耳朵快要被震聾了,散落在四周的兵刃,蠢蠢欲動,雪獅女手一抬,那些殘兵利刃紛紛向瑤光道人而去,雙方兵刃相互碰撞在了一起,發出乒乓作響的聲音。


    “用我的兵刃,破我的法寶,雪獅女,真有你的。”瑤光道人展開神兵譜收了所有兵刃,便在這個時候,雪獅女已經來到了瑤光道人的身旁,阻止了瑤光道人繼續從神兵譜中取出兵刃。


    瑤光道人想要展開書,卻被雪獅女硬生生的給合上了,雙方不斷的爭搶著神兵譜,誰也不願鬆手,這神兵譜乃是用玄鋼紙所印,不懼怕刀劍,自然不怕被撕碎,雙方你爭我搶,雪獅女從神兵譜中取出一把刀,瑤光道人從神兵譜中取出一把劍,雙方搶奪的同時,又刀劍相抗,誰也奈何不了對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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