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咚!”


    會議室的房門被敲響,那名高級軍官看向門口:“誰?”


    “不會是外麵的喪屍攻進來了吧?”一名官員戰戰兢兢的說到。


    門外傳來刑魄的聲音:“沒人開門我就進來了。”


    “是禿鷲?不是叫他帶著人看守一樓嗎?”首座上的高級官員疑惑不解的想到。然後站起來。


    “外麵情況怎麽樣?”


    突然,門直接被打開。刑魄帶著魂走了進來扛著槍悠閑的說到:“你們在幹嘛?磨磨蹭蹭的。”


    “外麵怎麽樣了?”那高級軍官見到刑魄走進來立刻說到。


    “外麵的喪屍已經全部清除,諸位不必再擔心了。”魂突然發話。


    看著會議室裏的這些人,魂托著下巴正在考慮如何要物資呢。


    “太好了,不是說援軍到不了嗎?怎麽這麽早就來了。”高級軍官看著魂。


    魂走到會議桌麵前,手撐著桌子直接開門見山的說到:“亞帝國政府的援軍確實沒來,但是我們來了。我們是有償營救,需要點軍火補給作為援助報酬。”


    “你們是什麽人?一上來就要物資,打劫嗎?”那名膽怯的官員說到。


    魂笑了笑,然後看著首座的高級軍官:“算了,你們這也沒什麽我看的上眼的。等那些真正的援軍來吧,這回我可要好好敲詐一筆。”


    “你是誰?對長官這個態度,不要命了?”那名畏手畏腳的官員突然一拍桌子大吼到。


    “不好意思,手上沾的血腥氣多了說話也不能溫柔。多包涵。”魂一笑,顯然不想和這個官員廢話。


    “你什麽態度?”那軍官依然不依不饒。


    魂笑著看向場中眾人:“我不屬於你們,記住了。如果再出言不遜我會殺了你,畢竟你和外麵的那些怪物比起來還要不如。”


    “你?”那軍官有些怯惱,他一邊想借助政府軍的聲勢壓壓魂的威風,一邊又懼怕著魂。


    於是隻有支支吾吾的半天說不出話來。


    而首座上的高級軍官,看著魂。有些羞愧與自責,他確實保護不了大廈中的人。此刻他有些後悔把大量時間浪費在指責與自尊上。


    這樣畏縮著,還真不是一個領導者該有的氣魄。但即便是心裏這麽想,表現出來的還是很沉重冷靜。他可不想輸給任何人,但他也畏懼死亡。


    “魂先生,你們是要在中心大廈常駐嗎?帶了多少人?能夠防範住下一次喪屍群的進攻嗎?”首座上的高級軍官突然關切的問到,將自己之前高高在上的氣勢壓低了不少。


    又有幾名軍官向魂投來善意的關照,像是有些受夠了胡亂指揮與責罵:“大人,你們既然能夠擊退屍潮,那實力就一定很強。而且能夠遠道而來冒這麽大危險拯救我們,一定也是愛國者。”


    見到這些人如此說,魂便立刻獅子大開口到:“愛國者談不上,這一路確實有點辛苦,我們部隊也消耗不少。不論是人員損耗還是彈藥消磨,甚至是路費,噢對了,還有精神損失費,工錢,這些東西加一塊。我算算...反正你們都要統統給我補上,這個不過分。我是喜歡幫忙的人,但幫忙也是要收費的。”


    一旁的刑魄聽的有些不賴煩了:“魂,你幹脆把整個中心大廈搬空得了。”


    魂一笑:“說不定搬空都不夠。”


    而之前那名膽怯的官員惡狠狠的看向魂,那樣子簡直就要把魂吃了。


    魂並沒有去理會這莫名其妙的惡意,轉頭離開了會議室。


    此時的r城街道上,三三兩兩的喪屍在各個角落裏遊蕩。


    街兩旁的行道樹光禿禿的,大街上停著車輛與屍體。四周一片死寂,偶爾傳出幾聲饑餓的吼叫。


    這裏是r城外城區的某處,一間不起眼的小平房裏。丟坐在空蕩蕩的房間裏,看著電視上的新聞節目。


    “經過最終科學研究站的專家分析,這是一種前所未有的恐怖病毒體。該病毒體有人為改造的跡象,並且生命力極強。


    不過,目前首都喪屍已經清理大半。相信要不了多久就能戰勝這場病毒危機,所以,在帝國各地的幸存者們。


    當你們在電視機前忐忑不安的觀看著這篇報道的時候一定要有信心,政府沒有放棄大家。待在安全的地方等待救援,或者是自發組織幸存者建立臨時基地。總之,一定要想辦法活下來。”


    丟看著電視上的報道,又看看門外。“隔壁的阿姨都變成喪屍了呢,看來處境有點危險呢。”


    “咚咚咚!”


    “嘶,呃吼!”門外傳來一陣瘋狂的敲門聲,喪屍的吼聲透過門縫傳進丟的耳朵。


    突然,福豬冒出來看著丟:“去給小司打個電話吧,都危機爆發第二天了。”


    丟立刻從茶幾桌上拿出手機撥通了小司的號碼。


    “滴...”


    焦急的等待總是漫長的,丟越等越害怕。“小司,千萬不要有事呀。”


    ...


    而幾分鍾以前,小司的房間裏。那束玫瑰從帶回來到現在已經過了五天了,但卻還是那麽的鮮豔。獨有的花香回蕩在房間裏。


    危機爆發的第一時間,小司就用濕毛巾將房門堵住。而那朵神奇的玫瑰也總是在不經意間釋放出橙色的念流。


    小司從房間裏走出來,剛洗完澡的她身上散發著異樣的體香。她裹著浴巾出來,樣子如出水芙蓉般動人。


    她打開電視,看著上麵的新聞。但立刻又把電視關上。


    她走過去把巨大的落地窗關上,然後從衣櫃了取出衣服。浴巾落在地上,片刻後她撿起浴巾。換上了一身寬鬆的運動裝。


    她從抽屜裏取出匕首,而屋子外麵突然傳出一陣喪屍的恐怖嘶吼聲。她動作頓了頓。然後將匕首綁在腿上,又從廚房裏取出一把菜刀。


    正在她準備去拿桌子上的手機的時候,樓下突然響起了喪屍饑餓的吼聲。


    連綿的嘶吼聲圍繞在房子的四周,異常的嚇人。這些喪屍似乎是在剛才關窗簾的時候被驚動過來的。


    “餓啊!”樓下傳來緩慢的拖在地上的綿長腳步,小司一聽就知道這是喪屍的腳步聲。它們尋著氣味過來了!


    “這裏是三樓,按著這些喪屍的悠閑速度。至少還要兩分鍾才能上到這裏來。”小司稍微計算了一下。喪屍這種東西,在沒有遇到人類的時候行動起來就猶如龜速。但要是發現活物,那速度隻能用恐怖二字形容。


    她拿著手裏的菜刀緩緩打開門來,她的視線先是看了看沾滿血漬的樓道,又看向下麵。


    “呃啊!”喪屍的聲音傳來,小司戰戰兢兢的走到樓


    道中央,她的手一直在抖個不停。他順著樓道往下望去。腐爛的手撐在二樓的扶手上。一隻喪屍將頭疲軟的靠在欄杆上。


    突然,喪屍抬頭像上看來。那嗜血的眼睛與小司撞在一起。將小司嚇了一大跳。


    “吼!”喪屍瘋狂的咆哮一聲,然後向上飛奔而來。而小司則嚇了一大跳差點摔倒在地上。


    那喪屍距離小司隻有大概五米不到的距離,自下而上的看著小司。那血腥的臉叫人不忍直視,額頭因為腐爛而生出蛆蟲。


    小司使出全力一把將手上的菜刀扔出去,砍在了喪屍的肩膀上。不過它似乎並沒有受到什麽巨大的影響,疑惑的看了一眼深陷在肩膀上的菜刀。然後更加憤怒的衝向小司。


    小司見狀,立刻一個閃身翻滾進房間裏,那喪屍撲了個空。


    一轉頭,隻聽“嘭”的一聲。防盜門瞬間關上。也就在這一聲的作用下,原本還在樓頂裏悠閑漫步的喪屍突然狂奔上來,頓時將整個樓道堵的水泄不通。


    “吼啊!”


    “餓...”


    門外傳來瘋狂的拍打聲,那聲音伴著嘶吼傳進這寂靜的房間裏。真向一場噩夢。


    “咚咚咚!”


    “砰!”


    “餓啊...”


    小司坐在門口,門外的沒一聲都刺激著她。這就是煉獄。簡直太可怕了。


    他從腿上抽出那把匕首,撐著牆爬起來。不過片刻後她又一次摔倒,然後再爬起來。


    防盜門發出震天的撞擊聲,像是在呻吟。也就在這一聲聲中,周圍的喪屍也都圍了過來。小司通過窗簾的縫隙向下望去。底下的一樓已經密密麻麻一片了。


    “看來是真的要死了。”小司有些悲傷的握緊手裏的匕首,目光不經意間看向桌上泡在水杯裏的玫瑰。


    “要是他在就好了。”小司一聲歎息,走去將水杯裏的玫瑰拿起來。芳香四溢。


    突然,橙色的念流在上麵緩慢的流轉起來。


    “大王叫我來巡山...”也就在這時候,桌上的手機響了起來。


    她看著手機上顯示的人,是丟。


    她沒有接,隻是看了一眼門外。那些喪屍在鈴聲響動之後似乎拍打的更瘋狂了。


    窗外響起喪屍的嘶吼聲,那些喪屍堆人山上來了。窗外喪屍敲打著鋼化玻璃,而她也隻是笑著將玫瑰放回水杯裏。房間周圍被瘋狂的撞擊充斥,這種聲音真叫人絕望。她等待了很久還是將手機拿起來接通:“喂,是丟嗎?”


    “你那邊怎麽樣了?現在r城處處充滿危險,你一定要注意安全不要隨意出門。”丟迅速說到。


    “丟,你是個挺不錯的家夥呢。”


    “怎麽說這種話,是發生了什麽事情嗎?”丟擔憂的問到。


    “不,我沒事,正在看電視呢。隻是一想起你就突發感慨。”小司笑著說到,而門外的嘶吼與撞擊卻一刻也沒有停下來。


    小司掛斷電話,不知不覺間。眼裏已經淌滿了淚水,她好害怕。真的好害怕...


    “哢擦!”窗外的鋼化玻璃出現裂縫。而門口的防盜門也出現被撞的變形。


    “嘭!”防盜門瞬間坍塌,四周的窗戶也盡數破碎,喪屍從每一個角落湧入,伴著血腥狂奔。


    “吼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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