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鷹這黑鐧一擊剛砸完,便是舊力已去新力未來之時,嚴澤瑜則將手中鎖鏈往對方左手上一套,右手順勢一拉,將對方的手和白鐧一同捆綁,他身子也緊跟著往前,左手一拳打在了對方


    的右臂上。


    看似冒險地一擊,實則嚴澤瑜倒是有幾分把握,血鷹右臂吃痛,奈何左手束縛,不得不右手還擊,右手中的黑鐧便是一擊橫掃。


    但嚴澤瑜早已料到,一拳之後,便已動身往後一退,自然是躲過了眼前對方的這一擊;他腳下未停,手中鎖鏈繞過對方身前,再從對方右側開始往後繞,他是想要連臂帶身捆綁住血鷹。


    這要是被捆綁住,那血鷹便隻能束手就擒,此時左手已經被鎖鏈綁住,血鷹毫不遲疑,當即舉起黑鐧朝著嚴澤瑜殺了過去。


    嚴澤瑜見狀,忙往後一退,順勢將鎖鏈一拉;血鷹左手被束縛著,不得不被拉扯地往前邁了一步,但這次他不再繼續往前殺向嚴澤瑜,而是改為向後退。血鷹先進後退,便輕鬆化解了嚴


    澤瑜想要用鎖鏈捆住自己的優勢,也讓自己不再處於下風。


    這一進一退不過眨眼間,待血鷹站定,嚴澤瑜這才發現了血鷹的真正意圖,但事已至此,隻能可惜了剛才那千載難逢的機會。


    此時兩人同時往後退了幾步,使得兩人之間,一人左臂,一人鎖鏈,互相拉扯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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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雙方都不會這麽耗著,嚴澤瑜率先收回鎖鏈,這鎖鏈回到身邊,血鷹就手持雙鐧殺了過來。


    看來對方並不懼自己手中的泣恨鎖鏈,嚴澤瑜左右手一拉,將鎖鏈橫在麵前,迎接對方的進攻。


    血鷹也有意想挑釁對方,手中雙鐧不砸別處,徑直朝著嚴澤瑜手上的鎖鏈砸了過去。


    黑白雙鐧砸上泣恨鎖鏈,可並沒有硬碰硬的場麵,論硬度,泣恨鎖鏈自然是輕鬆應對雙鐧,但如此蠻力,嚴澤瑜握鏈的雙手未必承受得起。


    於是,就在對方順勢砸下的一刹那,他左手一鬆,將鎖鏈一側垂落;血鷹這一擊是卯足了勁的,他沒想到對方會如此應對,但這力道要想收回那是極其困難;一擊下去,便是狠狠地砸在


    了地上。


    就在那雙鐧砸空,即將落地之時,嚴澤瑜右手往上一提拉鎖鏈,將那馬上要落地的鎖鏈那端繞過黑白雙鐧,又再次甩到了其左手上。說時遲那時快,他左右手一交叉,正好用鎖鏈將對方


    剛剛落地又上提的雙鐧套住。


    雙方這攻守不過眨眼間,速度極快,待眾人看清時,雙鐧已被泣恨鎖鏈綁住,兩人又再次拉扯起來。


    對方如此變化莫測的兵器,讓血鷹暗道不妙,招招都是出其不意,這可如何是好?手中雙鐧已是受製於人,必須要想個破解之法。


    兩人這一拉扯,血鷹卻是雙手一放,就見那黑白雙鐧落地之時,他已赤手空拳往前衝了過去。


    這讓嚴澤瑜意想不到,不知對方是何意圖,既然鎖鏈那頭的黑白雙鐧已是累贅,便是那頭一鬆,將黑白雙鐧棄於地上,鎖鏈重回自己身前。


    而血鷹此時卻是往上一跳,在空中一個跟頭,來到了其身後,雙拳攻向其後心。


    嚴澤瑜自然是有所防備,右手一甩,鎖鏈頓時繞著自身不停地流轉起來,他將自身保護在鎖鏈之中,對方手中已無兵器,若是進攻,要想破防可不是輕而易舉的事。


    怎料,血鷹左手由拳變爪,看準時機,居然一把抓住了飛速流轉中的鎖鏈,接著就是用力一扯。


    這發力、跳後、抓扯,一氣嗬成,幾個呼吸間而已,容不得嚴澤瑜快速轉身應對。


    速度之快,力氣之大,以致於身後鎖鏈一緊,嚴澤瑜便知情況不妙,還沒來得及轉身,對方就是右拳攻了過來。


    嚴澤瑜是萬萬沒有想到,對方居然會徒手抓鎖鏈,驚訝之餘,他也一時間失了方寸,便是被對方一拳擊在了右肋處,疼得他差點直不起身來。


    血鷹並非隻會雙鐧,拳頭力道十足,嚴澤瑜這一拳挨得五髒六腑都震得發顫,右手中的鎖鏈也交由左手拿著。


    他往後退了幾步,拉開與血鷹的距離,血鷹也乘機將地上的雙鐧重新握在手中。


    右肋一陣疼痛過後,倒是有所緩解,嚴澤瑜不敢有絲毫大意,必須拿出全部本事來應對,否則稍有不慎,倒在地上的可就是自己了。


    這一回,率先動身的是嚴澤瑜,手中鎖鏈朝著對方再次攻了過去。


    血鷹左手白鐧擋了過去,其右手中的黑鐧早已蓄勢待發,怎料嚴澤瑜隻是羊攻而已,腳下一踏,從而奔向對方右側。


    血鷹不知對方是何目的,連忙將右手中的黑鐧由攻轉守,而左手中的白鐧則朝著對方的麵門砸了過去。


    嚴澤瑜見狀,往後退了幾步,手中的泣恨鎖鏈朝著對方甩了過去,他來到對方右側也隻是想混淆對方,這次鎖鏈所攻的不是對方雙鐧,而是對方雙腿。


    說時遲那時快,鎖鏈繞過對方白鐧,又避過黑鐧,迅速纏繞在血鷹的右腿上,越是掙紮越是纏繞得緊。


    一時間,血鷹沒了辦法,手中白鐧砸向那鎖鏈,可這一鐧砸下去,他的右腿卻被鎖鏈震得發麻。


    乘著血鷹右腳束縛行動不便,嚴澤瑜又再次遊走在他的身邊,鎖鏈又纏住了他的左臂;右腿和左臂同時被鎖鏈束縛,這讓血鷹難受異常,有力使不出來,越是掙紮,纏得越緊。


    嚴澤瑜隻是將血鷹束縛住,並未再次動手,與此同時,一旁的阿狼見狀拿劍殺了過來。


    血鷹是又氣又急,要不是對方手中的鎖鏈不是平常兵器,而且對方還是個用鎖鏈的高手,他也不至於處於下風;平日裏他碰到刀劍槍棒,即便是用拳腳,他也不會輸得這麽窩囊;眼看著


    自己就要命喪對方劍下,不免心中有些不甘。


    此時一人從暗處殺了出來,直刺獨自一人的陳非凡,陳非凡雖不能用劍氣,但力道尚有餘存,能用劍抵擋。


    事發突然,對方強弱未知,阿狼見狀,隻好收劍回撤,放棄擊殺血鷹,先護陳非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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