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向著童話看去,就見這個醜的特色實力碉堡的女人朝著一堆。。。額。。。雜草就直直的奔了過去。


    反正那裏的一堆在他們眼中實在是沒有什麽區別,都是雜草。


    童話沒理會一群盯著自己的人,快步走到一株枝葉布滿黑色條紋的植物麵前。


    果然是是魔紋草。


    魔紋草算是幻林草的升級版,和很多惑人心智的東西都能組合,那用處可就多了。


    四大護法煉製母蠱的時候,就在千方百計的尋找魔紋草而不得。


    童話卻是見過這個東西,還是一片一片的那種。


    魔紋草,幾乎是落花穀所有迷陣的主要支柱之一。


    童話看著很不起眼的擠在一堆雜草中間的魔紋草,心中那個遺憾。


    這次來沒有帶玉盒,哪想會遇到這樣的好東西。


    伸手掐在魔紋草的莖部,指尖一用力,迅速拿著掐斷的魔紋草後退。留在地上的根部迅速溢出一股黑水,周圍那一片鬱鬱蔥蔥的雜草瞬間變得枯黃。


    童話看著手中已經變得焦黃的魔紋草莖葉,無奈的撇了撇嘴。


    魔紋草這種東西,最好的辦法是連根帶泥一起挖出來放在玉盒中,否則就會在挖出一炷香的時間枯萎,完全變成一顆無用的廢草。


    第二種就是像童話現在這樣,迅速將其莖部掐斷遠離,躲開毒液,但是得到的幹掉的魔紋草,用途要比完整的小得多。


    不過,對現在的她來說,足夠了。


    童話在一群人的圍觀下,非常淡定的從背包裏麵掏出一個透明的自封袋,把幹掉的魔紋草放進去捏碎,倒進了一個小瓶子裏麵。


    不遠處的王異之挑了挑眉,並沒有說什麽,其他人就更不敢開口了。


    隻是接下來的一段路程裏麵,封雲山和濟世門的一個勁兒的衝在最前麵,一個個的低著頭邊走邊賣力的搜索著,有好幾次甚至還差點撞樹。


    童話:。。。


    冷靜啊諸位,魔紋草又不是大白菜,怎麽可能一路遇上好幾株。


    童話這真的是誤會了濟世門幾人了。


    他們到這裏是為了那件東西不錯,但也是為了多采集一些藥材。


    近些年來,各門派矛盾逐漸顯現出來,爭鬥越來越多,用到他們濟世門的時候就越來越多,一向因為武力值不夠而在眾多門派中矮了一頭的濟世門總算有種揚眉吐氣的感覺,風水輪流轉啊。


    但是沒過多久,他們就開始頭疼了。


    以往不常有傷患找上門來,他們的藥園種植的藥材也隻是夠平常備用,剩下的出售,種太多了也是一種消耗,平時還是很夠用的。


    但這矛盾一爆發出來,濟世門的行情好了,藥材也不太夠用了,這東西,對藥材質量也有要求。


    一群古武者打架,那傷能輕的了嗎。


    江湖中人也都是好鬥,一場戰鬥下來,遍體鱗傷的找上濟世門,你能不給人治嗎?


    沒藥材?你濟世門幹什麽吃的,這麽一個大門派都是靠這個吃飯的,看個傷你說沒藥材?


    你是不是不想治?


    你是不是對老子有意見?


    不對,難道你其實是對我們門派有意見?


    這樣的按情況數不勝數,甚至有些更不講理、脾氣暴躁的,火上來了分分鍾拉幫結派的把濟世門給滅了都有可能。


    誰會為一個已經滅掉的門派找另一個大門派的麻煩呢?還是一個以往並沒有多少存在感的門派。


    濟世門表示,他們心裏苦啊。


    醫治古武者是能得到高額的報酬,但不是有錢就一定能買到需要的藥材呐。


    這不,為了能在這次的爭奪中占據優勢。。。額。。。不占據劣勢,他們還專門欠了一個大人情,把金鈴教的第三把手請過來幫忙。


    濟世門到底是對這些毒物藥材什麽的研究的比較多,猜到了所謂的詛咒或許是因為毒物的原因,又研究了一下西河雨林的特點,才到擅長禦獸的金鈴教請了金柳過來。


    哪知金柳此人也是個勾人的尤物,來的三人注意力都放在了金柳身上,再加上又在封雲山和中立立場之間舉棋不定,能記得主要目的是奪寶就不錯了,那裏還記得藥草的事情。


    剛剛童話發現一株魔紋草,去挖掘的動作,頓時提醒了他們是來做什麽的,濟世門三人想想都有些窘迫,隻是埋頭尋找藥材以彌補自己等人之前的不務正業。


    大概繼續前行了一裏多路,童話看著前麵如同蝗蟲過境的幾人,腦門有些青筋直跳。


    “你們適可而止啊。”童話從牙縫裏麵擠出幾個字。


    雖然說很多她認識的藥草濟世門幾人不認識,但那樣的畢竟是太少了,第一株魔紋草過後,她跟在後麵居然沒有再采到過一株藥草。


    濟世門三人聽到聲音,動作都是頓了頓,有個弟子臉上還有些發紅,似乎是覺得他們剛剛的樣子有些太損形象。


    “這位姑娘這話說的真有意思,這個森林又不是誰家的,藥草長在地上,你又憑什麽要求別人不采留給你呢,自己慢了又怪誰呢。”金柳終於抓住機會,咯咯笑道。


    童話默。


    她竟無言以對。


    不過,不是想要采光、挖光、刨光嘛,好呀。


    “這怎麽搶得過呢,那我就隻好不摘了。”童話無奈的攤攤手。


    “就這樣放棄了,努力找一下啊,還是有些濟世門師兄們不要的藥材留給你的。”金柳得意的說著,還嘲諷似的晃了晃手腕上的小金鈴。


    叮鈴鈴——


    一連串清脆的鈴鐺響聲遠遠蕩開,甚是悅耳。


    王異之聽到鈴聲,眉頭微微一皺,不露聲色的踱步到空地上,想了想,又朝童話走近了幾步。


    又是一裏的路過去,童話看著三個濟世門弟子已經滿滿當當的背包,摸了摸下巴。


    到底要不要動手呢?


    怎麽辦,是不是有點不太道德,這三個人又沒得罪過自己。


    苦惱啊,如果這些藥材是那個金柳的就好了,果斷下手啊。


    童話正在糾結鬱悶的時候,頭頂上方突然傳來一陣轟鳴聲。


    所有人都仰天望去,隻見一架直升飛機在幾人的上空盤旋,封雲山鄭新幾人頓時露出一臉狂喜的神色。


    直升機在眾人的視線中盤旋了幾圈,像是確定了方向一般停在一個地方,片刻,一個長長的窄梯被拋下,一路墜到森林樹木上方,緊接著,三個敏捷的身影一個一個的順著窄梯滑下,在樹頂一個緩衝,落在人群的正中央。


    “師兄!”鄭新在兩個弟子的攙扶下,一瘸一拐的走上前去,拉著其中一人的手激動地說道。


    “封雲山武堂堂主方準。”耳邊再次傳來細如蚊呐的聲音。


    是王異之。


    “小新,你怎的傷的如此嚴重,那個出手的人呢?”方準大怒。


    雖然自己的師弟在發消息求救的時候就說過,自己受傷嚴重,但是他們沒想到會這麽嚴重。


    這腿鐵定是廢了,輕功也是沒辦法再用了,心脈被震傷,沒個一年半載的絕對好不了,甚至可能會落個短命的下場。


    新來的三人中的另外兩人也是圍上去一陣探查,頓時和方準一個表情。


    “誰幹的,簡直欺人太甚,難道看我封雲山無人不成。”一個眉目帶煞的大漢站出來怒視眾人。


    封雲山刑堂堂主孔龍。——耳邊的提示聲適時地傳來。


    “孔堂主,鄭堂主的傷是那邊的那個女人所為,這裏的人都是親眼所見,如此狠手,當真是令人心痛啊。”金柳拂袖掩麵,一副痛心疾首的樣子。


    “是這樣嗎?”一個陰冷的男子環視著周遭。


    封雲山三長老衛廣。——來自解說員王異之。


    “沒錯,是這樣的,是。。。是那位姑娘動的手。”濟世門趙許猶豫了片刻,緩緩開口道。


    沒辦法,我們這也是形勢所迫,鄭新是封雲山所有堂主中最弱的一個,都已經比這裏的人都強了,現在又來了三個更強的,我們也是沒辦法。


    更何況,鄭新身上的傷也確實是出自你的手。


    趙許三人自我安慰。


    童話扭頭看了眼盡職盡責的介紹員王異之,轉身出聲打斷了他們的兄弟情深。


    “喂,你們幾個大老爺們兒有完沒完,居然還哭成這樣,丟不丟人。”童話一副鄙視的樣子掃過那一圈六個人。


    “找死!”


    “去死!”


    兩聲暴喝聲響起,孔龍和衛廣兩人腳下一蹬,如閃電般朝著童話射來,同時手上毫不留情的拍出一掌,誓要將童話斃在掌下。


    童話早就含了兩顆回氣丹在口中,見兩人攻上來,立即咬碎一顆回氣丹吞下,雙掌一翻就是一招飛花掌拍出,掌勢飄忽,看似無力,真正同那兩個人對在一起,才迸發出霸道的威力。


    兩人隻覺得一股巨力傳來,自己的整條胳膊都像是廢了一般,軟軟的垂在那裏一點力道都使不上,感覺手上癢癢的,低頭看去,卻發現虎口處居然已經被震裂,獻血淋漓。


    孔龍和衛廣滿眼駭然的看了一眼眼前的女人。


    鄭新怎麽回事,不是說這裏隻有衝雲山莊的王異之是個高高手,剩下的都是一群烏合之眾,這個女人也隻能和他打成平手嗎?


    這叫隻能和他打成平手?


    鄭新啊鄭新,你什麽時候也如此看得起自己了。


    其實這也不怪鄭新。


    鄭新當時是倉促之間被童話擋在身前出手攻擊,鄭新毫無防備的被打飛出去,再加上當時童話並沒有使全力,成功的讓他覺得,如果不是童話搞偷襲,頂多就是和他打個平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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