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飛啊,作為一名優秀的管...嗯,廚師,你要相信你的老板是一個正直的人,那種殺人割皮的事情,我們是絕對不會做的。頂點”北晏語重心長的開解文飛:“而且,電視劇畢竟隻是電視劇,看看就行了,千萬別當真啊。”


    此時童話已經笑抽,不理會一邊文飛已經完全黑下來的臉色,高聲調侃道:“文飛啊,你看那些易容技術高超的強者,哪個不是江湖上數得上號的,身為強者,又有幾個會把別人的皮剝下來貼在自己臉上呢,強者也都是有傲氣的。”


    “你是不是聽到阿晏說收集到了很多材料,所以覺得很是殘忍,那些材料不過是一些特殊的樹脂而已,製作麵具的主要材料之一。”


    聽到這麽一解釋,文飛的臉頓時漲得通紅,恨不得直接找個地縫鑽進去。


    “還有,別一直摸你的臉了,跟讓你獻身似的,隻不過是一層麵具而已,說取掉就取掉了。”童話看著文飛頻頻伸手摸著自己的臉,還一副哀莫大於心死的樣子,真的是有些哭笑不得。


    “我們現在的身份和一群古武者參加探險不太合適,還是用其他的身份比較合適。”北晏看了眼文飛,補充了一句:“就像阿童那樣。”


    說實話,自從知道易容用的麵具並不是傳說中的真人麵皮製作的,文飛還是非常激動地。


    傳說中的易容術啊,都已經失傳多久了。


    那可是真正的易容術,和現在被稱為易容術的化妝術完全就不是一個層次。


    妝容做的再精致,人麵孔的底子在那裏,到底還是有幾分相像的,真正的易容術是不同,臉部的形狀輪廓等都可以被改變,更有甚者易容之後的眼神都判若兩人。


    想到自己居然有機會見識到這樣的神奇技術,文飛居然莫名的開始期待起那個珠峰之行了。


    “至於名額什麽的,我自有打算,瞧瞧你,還真就當真了。”童話鄙視文飛。


    文飛吐血,能不當真嗎,你看換誰誰不當真,我為什麽會當真你自己心裏就沒點數嗎。


    “文飛,你說這種探險沒有古武家族以外的人參加,難不成前去參加的人,一個個的都會經過什麽石頭的測試?比如古武家族的人一靠近就會發光的石頭?”童話突然想到這裏,如果是的話,自己和北晏這兩個外來者,會不會成為異類,倒真想去試試。


    “並不是,其實是因為,除了古武家族的人,普通人即使身體條件再好,也會成為秘境外緣的一具屍體,真正活著進入秘境的,無一例外都是古武者。”文飛有些自嘲的笑了笑:“就連古武者去了都是九死一生的地方,更何況是那些弱小的普通人。”


    “這麽厲害,真讓人期待。”童話漫不經心的把玩著自己的長發。


    “文飛,這段時間,你要多加訓練,從現在直到珠峰之行開始,你每天都和蕭肖他們一起訓練


    ,當然,我說的一起訓練指的是時間,你的訓練內容和他們不一樣。你現在就先回北家去,讓王伯帶你去找小初墨他們,明天之前,把他們都所有訓練內容都過一遍作為熱身,我已經發過消息給劉天蔭他們,他們會告訴你做什麽的。”北晏晃了晃手機:“如果想活著出來,就好好訓練,若是真正遇到無路可走的時候,我們真的可能會放棄你。”


    文飛聽著這話,心裏其實是有些懵的,但看到童話也跟著連連點點頭以後,就二話不說的按照“老板娘”的話,轉身出門,回北家找王伯去了。


    文飛出去,房間又隻剩下兩個人,童話左看右看,:“去看看杜瓶?”


    “正有此意。”


    剛和自家女友相處了幾分鍾的文飛心裏是崩潰的,這二人世界才剛剛開始,怎麽的這兩個一點眼力見都沒有的家夥又來了。


    此時,衝雲山莊。


    衝雲山莊作為古武者中超然物外的存在,坐落於深山中一個風景優美的山腰上,山莊外圍樹木鬱鬱蔥蔥,似是要將整個山莊都給遮掩下來,山莊內部雕梁畫棟,一磚一瓦都甚是精細,小橋流水,假山奇石,更為山莊添了幾分優雅。


    一個裝潢素顏的大殿裏麵,坐著兩個氣勢不凡的中年人,一個相貌堂堂不怒自威,另一個看起來卻是溫文儒雅,完全不同畫風的連個人,對坐著靜靜地喝茶,卻是分外和諧。


    儒雅男子輕歎一聲,放下茶杯,看向對麵的男子,感激的說道:“還要多謝洪兄了,接回我那兩個不成器的弟子。”


    霸氣男子不在意的揮揮手:“鐵豹老弟客氣了,我們相識多年,這樣的事情,順手而為不足掛齒,此次珠峰之行”


    “洪兄好意,身為鐵掌門的掌門,這個時候決不能退縮,若是我有個什麽三長兩短,還請洪兄多多照顧那兩個孩子,說到底是我鐵掌門耽誤了他們。”儒雅男子起身朝霸氣男子深深一禮。


    此人居然就是鐵掌門的掌門鐵豹,聽名字大多會覺得這是個彪悍的壯漢,卻不想是個儒雅中年人。


    而他對麵的人,就是整個古武界大名鼎鼎的衝雲山莊莊主洪映陽。


    一個是衝雲山莊的莊主,一個是即將沒落的小門派掌門,兩人平時也不常有什麽往來,怕是所有的古武者都想不到,這兩個人會認識,而且還相談甚歡。


    “鐵兄弟,此話休要再提,當年若不是你出手相救,王映陽早就死在那茫茫荒漠中了。”霸氣男子王映陽連忙扶住鐵豹的手臂。


    “多謝洪兄了,鐵某此去,生死由命,隻盼洪兄能對鐵掌門稍加照拂,感激不盡。”鐵豹說完又是深深一禮,便告辭走了出去。


    王映陽看著漸行漸遠的鐵豹,無奈的歎了口氣。


    鐵豹這個人,什麽都好,就是有點悲觀,出去刷個新地圖,也跟交代遺言似的。


    當年在荒漠相遇,不知道彼此身份的時候還好,以兄弟相稱,倒也自在些,自打從荒漠出來,鐵豹知道他的身份以後,就明顯的產生了疏離感。


    王映陽能夠感覺的出來,鐵豹對身份看的極重,不僅一點都沒有試圖與衝雲山莊攀關係的意思,反而處處避諱,以至於多少年過去了,居然都沒有第三個人知道兩人的這點交情。


    距離衝雲山莊百裏之外的一處山穀,一個與衝雲山莊風格截然相反的門派坐落於此,沒有宏偉的建築,甚至房屋多以竹屋山洞為主,建築稀少,零零散散的分布在山穀的各個方向,一群衣著靚麗的少女笑鬧著走過,清脆的笑聲伴隨著嘩嘩的流水聲,倒別有一番風味。


    “你說,此次珠峰之行,那個魔教的女人,會去嗎?”最高處的一個竹屋中幽幽的飄出一個冷漠的聲音,一個一身緊身黑裙的女人坐在偌大的座椅上,手臂支在墊著動物毛皮毛的扶手上,一條青黑色的小蛇蜿蜿蜒蜒的盤在她的手臂上,時不時支起蛇身注視著屋裏跪著的一個黃衣女子。


    “教主,暫時沒找到那位叫閆辛的魔教女子的下落,濟世門的人隻知道那人大致的長相,其餘的卻是一概不知,除了濟世門的三個人,那場事件還有五個活口,一個是衝雲山莊的少莊主。”屋中跪著的女子惶恐說著,眼睛盯著地麵不敢抬頭。


    “接著說,難不成你讓本座去衝雲山莊質問洪異之不成。”黑衣女子的怒氣值明顯上升,嚇得跪在地上的黃衣女子全身一抖。


    “還有‘妙手成空’萬濤,不過因為什麽的賭約輸給了洪異之,人目前也在衝雲山莊。”知道這個人沒有希望,黃衣女子連忙繼續往下說:“最後就是鐵掌門的三人,其中兩人和洪異之一起被衝雲山莊的飛機接走,現在也在衝雲山啊”黃衣女子話未說完,就被一個飛來的木製珠串砸中了腦袋,瞬間一道鮮血從額頭緩緩流下。


    “衝雲山莊衝雲山莊,你這賤婢,難不成是刻意拿衝雲山莊諷刺本座不成,本座現在是惹不起衝雲山莊,但也由不得你一個下人說三道四。”黑衣女子一拍扶手怒而站起,聲音變得陰寒,其手臂上的青黑色小蛇焦躁的支起蛇身,嘶嘶的吐著舌頭。


    黃衣女子恐慌之極,連忙支起身體,顫聲說道:“教主饒命,屬下已經查到了一點魔教的下落,最後一個活口被閆辛收為己用,是鐵掌門的文飛,我們的人有收到文飛的消息,此人在京城出現過,屬下猜想,閆辛說不定就在京城。”


    “很好,”黑衣女子勾起嘴角,轉身重新坐回到座椅上去:“看來,你還是知道點東西的,所以前麵的那些個廢話,都是在逗著本座玩兒了?”


    “屬下該死,屬下並沒有這個意思。”黃衣女子驚恐的抬起頭,連連求饒。


    “你是該死。”黑衣女子眼中閃過一絲狠辣的光:“來人,把她手腳筋挑掉,扔進後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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