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話,轉頭一看,是那群被自己的**催淚.彈放倒在大廳門口的人,個個拿槍指著這邊,氣勢洶洶的奔走過來。


    感覺到北晏渾身肌肉僵硬了下,童話伸手捏了捏他的胳膊,笑眯眯的對著圍上來的一群人:“嗨,你們好啊,好久不見。”


    而幾人身後跟著的十幾個情報組織的人員卻沒有接收到童話的暗示,一個個滿臉緊張的舉槍。


    “別緊張,都把槍放下,那些是好人,不會傷害我們的,不信你問你們老大,從我們進門到現在,一槍沒向我們開過。”


    十幾個情報組織的人對這樣一群人居然還是友軍感到震驚,紛紛扭頭看向石運求證。


    石運一噎,仔細回想了一下童話的話,這讓我怎麽回答?


    好人嗎?應該不算吧,畢竟都已經將我們綁架了,還是劉家的人,劉家一窩子都不是好的,他們養出來的人哪能有好的。


    但這個沒開過一槍吧,這也確實是,可這是因為他們根本就沒有開槍的機會吧。


    別說石運了,就連對麵持槍的老張一群人也有些蒙了。


    好人?連他們自己都不認為他們自己是好人,難道是他們做了什麽讓對麵那個女人誤會的事了?沒朝他們開槍?好吧,如果他們有機會開槍的話,一定會讓他們見識一下什麽叫千樹萬樹梨花開。


    童話這一份說出去連鬼都不會相信的話,北晏聽了卻是麵帶微笑,一副我家夫人說的很對的樣子。


    “幾位既然和劉家那群敗類不是一夥的,那我們不如找個地方坐下來談談,”北晏說著,還環視四周,望向了身後的那個展廳:“看一圈,離我們最近的也就這個地方了,不然進去坐坐?”北晏盛情邀請,童話在一邊笑眯眯的看著他們,看似在等著對方的回複,其實是在觀察老張等人的表情。這個地方的特殊性,老張等人如果知道,那就另做打算,若是不知道,還可以好好利用一番。


    老張等人張了張口說不出話來。


    現在的情況怎麽這麽詭異呢?這裏是劉家的地方沒錯吧,怎麽這些個被綁架過來的人,就像是到了自己家一樣,告訴他們,你們隨便坐,不要客氣。


    這怎麽救感覺這麽別扭呢?


    “好啊,那就到那邊談談。”老張向著一邊的司機使了個眼色,示意童話的人在前帶路。


    童話也不計較這些,很幹脆的走在前麵,帶著眾人朝前走去,剛走出沒幾步,幾聲慘叫傳來,童話嘴角微翹,看吧,都說了好好談談,不要動手就是不聽,這下受傷了吧。


    “這又是怎麽回事?”隨著一聲慘叫,傳來的是石運手下不可置信的聲音。


    “還能是怎麽回事?這群人拿了一把空槍唄。”童話轉身看著躺在地上慘叫的兩人,怎麽樣?經不驚喜意不意外?


    能成為情報組織的一員,並且被石運派到這裏執行任務,那幾個人也不是蠢的,看見這種情況,瞬間恍然大悟:“北少之前換走的那批彈夾


    ,難道是...是我們失手了。”該成員訕訕的笑道,唯恐自己擾亂了他們的計劃。


    “不失手不失手。”童話冷哼一聲。


    本來還想和你們聊聊哲學,談談人生,問問你們的夢想是什麽,沒想到你們這群不厚道的,的人居然在後麵搞偷襲。


    “剛好我們踩密室還缺幾個探路的人,你們自己送上門來就別怪我們了。”童話本來是想把這些人拉進去控製起來,然後撬一下還有沒有別的什麽消息,哪知這些人心思這麽不安穩。


    “雖說不知道童話口中的密室是什麽地方,但總歸不會是什麽好去處。”剩下未受傷的人互望一眼,果斷四散開來,分頭逃跑。


    “把他們統統給我留下。”童話,冷哼一聲,身後的十幾人同時開槍,並不是瞄向要害,他們留著這些人還有用。


    一槍將打出,卻沒有打到人的身上,一塊鐵板橫空飛來,正擋下了那一顆子彈。


    有高手。


    童畫心中一驚,所有人同時轉身朝鐵板飛來的方向看去。隻見一個麵容秀美臉色蒼白的病態男子站在那裏,正顫巍巍的收回伸出的手臂,像是因為動作過大牽扯到了傷口,以手掩口劇烈的咳嗽起來。


    “是你?”童話驚訝。


    “是你!”病態男子聽到聲音,同時轉頭,正對上童話的視線,也是無比驚訝。


    “真是巧了,沒想到這麽快就又見麵了。”童話口中說著,麵色已經冷了下來,她已經做好放棄須荷葉的打算了。


    這個人是劉家的人,那就是自己的敵人,與敵人合作,她還沒有心大到那個程度。


    “阿童,這位是?”北晏看著童話眼中瞬間閃過的殺機,輕輕地拍了拍他的手問道。


    “昨天剛見過一麵的陌生人。”童話這語言,這態度,讓親眼目睹兩人昨天飯店“相談甚歡”的石雲暗歎一聲,簡直無情。


    “難道我們不應該是合作對象嗎?”病態男子安杜輕咳兩聲,詫異的說道。


    “合作對象那隻是以前,自從你出現在劉家莊園並救下劉家的人,就已經不是了。”童話目光掃過那些被救下以後,逃也不是不逃也不是的劉家人。


    “姑娘誤會了,我會出現在這裏是另有原因,我並不是北劉家的人。”


    “他們可都認識你,安先生。”北晏適時開口,“安先生”三個字咬得極重。


    “好吧。”王逸之無奈搖頭:“既然你們都不信我,我隻好把一切都說明了,我所說的須荷葉,就在劉家人的手中。”


    須荷葉在劉家人手中。


    劉家怎麽會有須荷葉這種東西?


    童話腦中第一時間出現了和劉家有關的封雲山。


    “當初我在邵陽山遊曆之時,遇到了一位劉家的人,他的手中有我需要的一種藥材。我便與他作了交換,當時與那個藥材一起拿出來以供交換的,還有須荷葉這種藥材。須荷


    葉雖說珍貴,但用途比較雞肋。前段時間劉家想要同我交換一套針法,拿出來的物品中,同樣有須荷葉。”安杜緩緩說明前因後果。


    “針法...”童話隨口念了聲也沒有多問,她在意的隻是須荷葉而已。


    “對,一套控製人精神的針法,據說是為了治療一個族人的病情,但是因為那套針法並不成熟,再加上須荷葉對我也確實沒有什麽用處,我也就沒有同意交易。”安杜輕咳兩聲,繼續說道:“因昨日同姑娘商定用須荷葉作為交換,我此次前來劉家,主要就是想確定一下,這幾天將之法修補完善一下,便與之交易。”


    童話並不關心劉家要這個針法是不是真的要救治什麽親人,古武者的世界,就連一本殘缺的秘籍都如此的珍貴,一套針法,說不定對某些人的修煉,有什麽特殊的用處。


    “就這樣?”童話疑惑,如果隻是這樣的話,劉家人為何對安度如此尊敬,就連劉慧芝這樣的女人都稱呼過一聲安先生,想來就是在說此人。


    “隻是這樣而已,”安杜輕咳兩下:“我對劉家的一位貴人有活命之恩,他們對我客氣幾分罷了,咳咳...”


    “那麽,須荷葉現在在誰的身上?”童話問到了最關鍵的問題。


    “目前應該還在劉家,前些時候劉紹元提出與我交易的時候,還將須荷葉拿出來給我看過。”


    “就是在這個莊園?”童話指了指腳下。


    “沒錯。”安杜點頭。


    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童話心中那個激動啊,沒想到就是隨便逛了一下,就被須荷葉的主人傾情邀請到了他家,還是不來都不行的那種。


    “既然這樣,我們本來就是要端了這個莊園,既然須荷葉就在這裏,不帶走簡直可惜了。安先生知道須荷葉在哪裏嗎?”


    安杜搖頭。


    “這簡單,找個人問問不就行了。”此時,正在和杜瓶你儂我儂的蕭肖突然開口,說著頭一扭,突然大喝一聲:“站住,哪裏跑?”


    眾人聞聲望去,就見幾個身上沒傷的劉家人躡手躡腳的偷偷溜了,這眼看都快要跑到牆邊了。


    眾人一看這還了得,瞬間十幾個情報組織人員齊刷刷的舉槍指向那人。


    被十幾把槍指著,此人頓覺壓力山大,眼看就要跑出去了,這人生的大起大落,就在此刻徹底的體會了一遍。


    “知道這個莊園管事的在哪嗎?”眾目睽睽之下,蕭肖鎮定自若的開口,仿佛方才那個炸毛似的,大喊站住的人不是他一般。


    “什麽主事的人,我、我們不知道,”被十幾個槍口指著的人本就緊張,被蕭肖這麽一問,頓時腿一軟癱坐在了地上。


    “北少爺,我們不過是被劉家雇傭過來的人,不知道劉家的這些事。”一邊倒在地上的司機壯著膽子說了一句,看到北晏等人的目光看過來,整個人又是一抖,他可沒忘記,就在不久前他還將這位的心上人五花大綁了一個晚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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