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大少爺還有什麽事?”洪非梵停下,頭也不回的問道。


    “你剛才說要去見的魯總裁是不是魯氏集團的總裁魯道?”許宇問道。


    “沒錯。”洪非梵背對著許宇說道。


    許宇眉頭皺了皺,狐疑道:“你為什麽要見魯總裁?”


    洪非梵轉過身來,看著許宇,似笑非笑道:“既然你問到了,那我可以向你透露一點點!”


    許宇隨即滿懷期待的瞧著洪非梵。


    “我跟他們也有個交易。”洪非梵說道。


    “什麽交易?”許宇忍不住追問。


    “我之前不是提醒過嗎?這都想不明白?”洪非梵說道。


    “你提醒過?”許宇感到疑問。


    “你覺得我會跟他們做什麽交易?”洪非梵反問道。


    許宇和許進財、許宙對視了一眼,滿臉疑惑。


    “罷了,反正我已經跟你們簽了協議,也不怕透露一些給你們。”洪非梵說道。


    頓了頓,他緊接著說道:“我之前提醒過你們,我之所以知道許大少爺找人對付我,是與魯戈有關。現在我跟你們簽了協議後就去找魯道,個中原因不用我說出來你們也應該猜得到吧。”


    洪非梵又故意引導他們懷疑魯氏集團。


    許宇若有所思道:“你的意思是說,要我們放棄葫蘆山開發項目是與魯氏集團有關?”


    “這可是你說的,我沒有說哦。”洪非梵嘴角微揚道。


    他這句話明擺著就是承認,傻子都聽得出。


    許宇和許進財、許宙又相互對視一眼,都露出半信半疑的神色來。他們還是懷疑洪非梵是在故意誤導他們。


    “如果是魯氏集團讓你要脅我們放棄葫蘆山的開發項目,那為什麽你要把他們出賣?邏輯上說不過去。”許進財出聲道。


    洪非梵伸了個懶腰,說道:“第一,我沒有說是魯氏集團讓我來要脅你們;第二,你們都不是很笨的人,懂得去思考,懂得明辨事實,如果你們放棄了葫蘆山開發項目的競標,誰才最有機會中標?”


    許進財沉思起來。


    “魯氏集團不可能那樣做的。”許宇皺著眉頭道,“他們本來就打算跟我們共同合作開發葫蘆山。更何況,魯戈親口告訴過我,把我出賣的人是吳總,不是他。魯戈出賣我,對他沒有什麽好處。”


    “哦,你覺得是怎樣就怎樣。反正我又沒有直接說是跟魯氏集團的人有關,從頭到尾都是你們自己認為的。我剛才說去找魯氏集團做交易,又沒有說跟你們有關。”洪非梵不以為意道。


    洪非梵越是這樣說,許氏父子越覺得事情跟魯氏集團有關。


    如果洪非梵真的要把矛頭引向魯氏集團,直接說是與他們有關就行,根本就不用說這些模棱兩可的話。


    其實這就是洪非梵高明之處,有些話直接說出,不一定起到應有的效果,別人也不一定相信,反而不說全的話,更容易引起別人的懷疑。他們一懷疑,就會產生猜忌;一猜忌,慢慢的就會把懷疑的事變成所認為的事實。


    許氏父子綜合了洪非梵上午提到的話,更加懷疑是魯氏集團讓洪非梵要挾他們放棄葫蘆山開發項目的競標。隻要他們許氏集團退出競標,到最後中標的人,自然而然是魯氏集團了。在那麽多的競標者中,除了許氏集團外,也隻有魯氏集團的競爭力是最大的。


    “難道魯戈真的欺騙了我?”許宇男女道。


    洪非梵瞥了許氏父子三人一眼,淡淡道:“行啦,你們慢慢想吧,我先走了。”


    他說罷,又轉過身去,朝著門口走去。


    “靠!既然魯家的人不仁,我也不義。”許宇突然冷冷的說道,“洪非梵,你去告訴魯戈,要是他敢對我們許氏集團搞小動作,就別怪我把他做的壞事公布於眾。”


    “魯戈做了什麽壞事?”洪非梵又轉回身,疑問地看著許宇。


    “他做了什麽壞事,他心知肚明。”許宇淡淡道。


    “可否告訴我?”洪非梵好奇道。


    “不可以。”許宇說道,“你幫我把話帶給他就行。”


    “要是我一定想知道魯戈做了什麽壞事呢?”洪非梵似笑非笑道。


    他心裏想,許宇應該掌握了魯戈其他違法犯罪的證據,要是自己可以從許宇這裏獲得更加多關於魯戈違法犯罪的資料,就能夠掌握魯戈更加多的把柄了。同時,也可以加深許氏集團和魯氏集團之間的矛盾。


    許宇冷眼瞧著洪非梵,沒好氣道:“我為什麽要告訴你呢?”


    “因為你非說不可……”


    洪非梵的話音未落,他的右手五指如鷹爪般,扣住了許宇的脖子。


    許進財和許宙見狀大吃一驚,卻手足無措。


    他們誰也想不到,洪非梵突然就出手,沒有任何的預兆。


    許宇的臉色漲紅,呼吸困難,嘴巴張開,像夏天的吐舌頭的狗一樣。


    “現在知道為什麽要告訴我了吧。”洪非梵一字一句的說道。


    許宇想說話,但出不了聲。


    洪非梵一出手,就加大了力度。


    “洪非梵,有話好說,有話好說。”許進財慌忙說道,“千萬別傷害我兒子。”


    “想要我不傷害他也行,那你趕緊把魯戈做的壞事告訴我。”洪非梵以鄙夷的目光瞅著許進財。


    許進財為難道:“我也不清楚魯戈做了什麽壞事。”


    “你不知道的話,那就叫你兒子告訴我。”洪非梵說著,扣住許宇的手又加大了力度。


    許宇的臉變成死灰色,眼球開始往上翻。


    許宙站在旁邊,也不知道應該怎樣做才好,幹著急。他可是親身領教過洪非梵的手段,不敢亂說話,更不敢亂出手幫忙。


    許進財猜不出洪非梵會不會真的把自己的兒子給殺掉,但為了安全起見,他隻能求洪非梵放過許宇。


    洪非梵往往是不按套路出牌,他敢當著自己的麵把自己兒子殺掉也不是不可能的。


    “我……我真的不清楚,求你了,放過我兒子吧,求你了……”許進財焦急萬分的求洪非梵。


    “那你問問他肯不肯回答我的問題。”洪非梵鄙夷道。


    “我馬上問。”許進財連忙說道。


    他惶恐不安的看著像是快要斷氣的許宇,說道:“阿宇,你就回答他的問題吧,你犯不著為了魯戈而斷送自己的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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