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把它高價賣出去，當成我們付費網站的收入。”王振濟毫不猶豫地給出自己意見：“以後還會有很多優秀的作品，等我們的付費網站運營成熟了，有穩定的收入了，可以再收購影視公司，拍攝我們自己的作品。”</p>
</p>
孫淑智在手機裏靜了十幾秒後，突然輕笑起來：“果然，你還是這麽謹慎。好了，我剛才騙你的，我和杜董是打算收購影視公司，但不是現在。”</p>
王振濟冷哼：“我當然知道你們是在試探我，我可不覺得你們倆個會犯這樣的低級錯誤。至少那本書能賣多少錢，你和杜董決定吧，不用問我。”</p>
“當然要問。”孫淑智馬上道：“這麽說吧，有一家京城的影視公司和我們聯係過，談了版權的問題。我現在在臨溫走不開，杜董去了國外，短時間內無法回來，我聽說你上周就在京城了，要下周才回來，不如你會一會那家影視公司？”</p>
“我們就談版權的事，我會安排公司的法務和業務總監明天一早坐飛機過來，你們約一約，看是明天還是後天來談判。”</p>
“我知道你以前跟著你表哥談過工程業務，影視這一塊，談業務的技巧差不多，我相信你能勝任，怎麽樣？”</p>
王振濟無語了，半天才忿忿地控訴：“孫哥，你這是趕鴨子上架！”</p>
“哈哈哈！”孫淑智在手機裏愉悅地笑了起來：“錯，我這是讓能者多勞。賀峰那邊我會幫你去請假，我想他應該也不會太為難。”</p>
“你可別太欺負峰哥。”王振濟忙叮囑他：“這事我自己跟他說。就是談一談版權對吧？如果要正式簽約的話，你會趕過來吧？？”</p>
“你看你，”孫淑智馬上在手機裏嫌棄地道：“你家知恒集團好歹也快上市了，有專業的市場部總監和CEO負責談業務和簽字，啥時見過董事長什麽事都親力親為的？業務總監可以代表我們來簽字！”</p>
王振濟馬上幽幽地問：“那業務總監一並搞定版權報價的事，不就行了，何必非要我留下？”</p>
“對方是董事長出馬。咱們公司怎麽說也要派個夠份量有名氣的董事出馬，那目前隻有你合適來代表了！”孫淑智或許是和王振濟太熟悉了，說話也開始變得自在：“你反正就在京都，就當給公司省車馬費了！”</p>
你怎麽不說，我這個董事的住宿標準比業務總監要高出來的那部分超支呢？</p>
王振濟在心裏暗道，不過最終還是決定接受這份任務。</p>
既然已經與孫淑智成為合夥人，那麽，在孫淑智與杜從陽兩人都願意和支持的情況下，自己也不是不能參與一次業務談判。</p>
“那你把對方的聯係方式給我吧。”</p>
^</p>
當孫淑智發來了一份聯係電話和人名、公司名，以及打算出售版權的文學作品名後，王振濟意外地瞪大了雙眼。</p>
我去，這……這也太巧了！</p>
那家打算向他們愛閱文學買版權的，居然就是譚政和名下的麗海影視有限公司。</p>
都囔著，王振濟再又好奇地登錄網站，查看那部作品。</p>
曆史懸疑類。</p>
點進去翻看了幾章之後，王振濟明白為什麽孫淑智比較看好。</p>
這篇作品的邏輯性和推理性極強。</p>
他再馬上撥打賀峰的手機。</p>
占線中。</p>
想來是孫淑智在和賀峰聯係。</p>
想了想，王振濟先進浴室裏衝了個澡，換上舒服的睡袍，再回到床上繼續撥打賀峰的手機。</p>
這回倒是順利撥通了。</p>
王振濟馬上告知了被孫淑智和杜從陽聯合抓壯丁的事。</p>
“嗯，我知道，剛才孫淑智打電話給我了。既然他不介意你來涉入愛閱的業務談判，你就參加一次，也算是對得起你的股東身份。”賀峰坦蕩地道：“晚個一、兩天回來也沒事，財務結算預審核的事，我可以做。其他事情，等你回來之後多加點班，也就補上了。”</p>
呃，這真是峰哥的風格！</p>
王振濟忙幹笑：“那下周還要麻煩您再辛苦辛苦。皎眉還不知道這事，我回頭發微信給她。”</p>
“不必了！”賀峰卻是十分幹脆地回絕了：“她就在我這裏，剛才已經知道了。”</p>
王振濟：“……你們今晚聚餐？”</p>
賀峰這回就輕笑起來：“今天海洋和雨兮都來了我家，所以皎眉也來了，商量著給他倆辦婚禮的事。”</p>
王振濟很意外：“這就定下婚期了？”</p>
“海洋家裏一直在催，他和雨兮又一直挺談得來，不打算再換，想早點結婚。”賀峰道：“但怎麽也要到新房入夥，裝修後能夠住人，大概是要到明年上半年了了。”</p>
王振濟愕然：“明年的事，現在就開始準備了？”</p>
“是啊，要排期。”賀峰在手機裏笑道：“我跟他們講了，今年，孫淑智和謝一眉估計要擺酒。明年初，你表哥和聶慧估計要擺酒，而後，你那幾個大學同學說不定也有閃婚的，這樣，不想你缺席的話，海洋和雨兮就最好是在年中的時候再搞。”</p>
“好了，總之，皎眉在我這裏，你可以放心。你現在要不要和她說幾句？等下她就要回湯臣一品了。”</p>
王振濟忙道：“要的要的。”</p>
……</p>
和馮皎眉的通話，也就是交代一聲，叮囑幾句，而後，王振濟就在齊雨兮的催促下結束了這波通話。</p>
有了賀峰的許可，王振濟心裏也踏實了，趕緊給譚政和去了電話：“譚董，我是知恒集團的王振濟，還記得嗎？”</p>
譚政和在手機裏愉悅地笑了起來：“當然記得，小王董我們昨天才剛剛在拍賣行見了麵。”</p>
“是的，”王振濟有些不好意思：“譚董，真是抱歉，這麽晚還聯係您。是這樣，我聽說，您名下的麗海影視，準備和匯金的一家愛閱文學商談其網站上一部作品的版權？……”</p>
……</p>
數分鍾後，王振濟含笑掛斷了電話。</p>
這次的聯係還算比較順利，譚政和雖然意外於自己居然還是愛閱文學的股東，卻沒有太多的糾結，更是欣然應允周一上午，雙方公司見麵，好好談合作的事。</p>
王振濟再給孫淑智去了微信，告知了這個結果。</p>
他再又給秦向輝也去了電話，表示可能還要因公在京城呆兩天，後麵的房費就自己來付了。</p>
秦向輝相當意外：“您是說，您和譚董有可能有生意往來？那可太巧了!房費的事，如果您要續房，因為結帳方有變化，您怕是要親自到前台辦理……好的。”</p>
於是，次日一大早，王振濟就在秦向輝的陪同下，先辦理了轉房續租手續，再一起坐車前往長城。</p>
“小王董，你現在投資的公司挺多啊！”秦向輝開玩笑地道：“又是太陽能源，又是演藝，又是文學。我還真沒想到，國慶節很火的那個秦淮河演藝，也有您的投資。我帶我家人去試過，挺有趣的活動。費用也不算很高，確實是有一種穿越回到了古代以後的感覺。”</p>
王振濟笑笑：“當時主要是我表哥想搞，我老婆和大舅子就把了把關。小打小鬧而已，算不得大公司。倒是線上付費文學這一塊，以後我那兩位合作夥伴有可能會做大做強。”</p>
秦向輝一邊開車一邊道：“我聽說線上文學這一塊，這兩天議論得比較火的就是IP，把文學作品改編為影視作品，放到熒幕上來給大家看，賺得更多。”</p>
“以前也有啊！”王振濟笑道：“以前，金老的、古老的、梁羽生老師的，不都是很多作品都被改編成影視連續劇了？還有那四大名著等等。這很正常。當一部小說擁有了足夠多的粉絲基礎之後，如果能選好相符合的演員，劇情方麵不大改的話，一般來說，播出的收視率都不會太低。”</p>
“當然，我們愛閱文學目前要先把網站的經營模式鋪穩了。有穩定的盈利模式，我們才有資格去談擴大發展。也就是因為這一點，所以，我那兩位合夥人都願意先把這版權賣了，隻要價格合適。”</p>
秦向輝：“文學還好，投入應該不大，倒是影視公司，想拍出商業賣座的好片，不容易。咱們京城每年都有幾十家影視公司撐不下去而破產，當然也有好些新的影視公司成立。譚政和所在的麗海公司算是其中業績稍好的。”</p>
王振濟眨眨眼：“他們付款痛快嗎？”</p>
秦向輝微愣，隨後失笑：“你都看到了，譚董在拍賣會上出手並不算很粗獷，屬於那種對錢財看得比較謹慎的人，不過，一旦他看中了，他競價還是挺果斷的，你覺得，他付款會不會痛快？”</p>
王振濟回想一下，笑笑：“他行事不磨嘰，想來談好的價錢，應該會痛快付款。他們公司有沒有什麽背景？”</p>
“沒事，你不用擔心，我還沒有聽說過他們公司有什麽太離譜的不良行為。”秦向輝笑道：“當然，如果你需要，我也可以再托我朋友去打聽打聽。”</p>
王振濟忙道：“那就有勞秦處長了！”</p>
……</p>
參觀長城腳下的遊客比較多。</p>
但是爬上長城的遊客相對來說，比較少。</p>
很多中老遊客都是象征性地爬上幾個崗跺之後，就休息了，眺望長城下的草坡。</p>
倒是年輕人均是你追我趕，三步並做兩步地往上麵衝。</p>
王振濟也是在秦向輝的陪同下上了前兩層，而後就站在那裏往城外眺望。</p>
“不爬了？”秦向輝笑著問他。</p>
“就是感受下萬裏雄關的氣氛。”王振濟笑道：“再說，總不能把您一個人留在這裏。要不咱們就在這裏站站，看看還能不能遇上熟人？”</p>
秦向輝頓時哈哈一笑：“行!那今天就要委屈小王董您了。”</p>
接下來的半個多小時裏，熟人沒有看到，倒是俊男美女看到了不少，還有一夥青春的女孩子笑嘻嘻地跑過來主動和王振濟搭訕。</p>
這讓秦向輝總是笑著打趣王振濟太帥了，桃花運不錯。</p>
王振濟對於這些大膽來搭訕的女孩子隻是保持著普通的禮貌招呼，但並不算熱情。有眼尖的女孩子看到他手上的鑽戒，試探著問他時，他更是十分坦誠自己已婚。</p>
半個多小時的時間就這樣過去了，王振濟征求了一下秦向輝的意見，開始走下長城，中午一起吃了頓簡單的飯，秦向輝的任務也算是完成了，向王振濟告辭。</p>
想起之前兩老叮囑的話，王振濟微信給梁莫龍：“莫龍哥，幫忙問問初會計他們幾個今晚有沒有空，我們一起找地方聚一聚吧？我請客。”</p>
梁莫龍的回訊在數分鍾後來到：“好，我先聯係一下。”</p>
再等王振濟回到酒店，靠在舒服的床上時，梁莫龍發來微信，已敲定了晚上吃飯的地點，初予數、布寒、夢麗菲三人都會到。</p>
……</p>
晚上，某酒樓的小包房。</p>
王振濟如期與三位會計師評估師見麵。</p>
梁莫龍倒是最後一個趕到。</p>
沒有喝酒，隻叫了飲料，而後，布寒笑著道：“沒想到振濟你居然來了京城公幹！一切還順利吧？若是有什麽事需要我們幫忙的，你盡管說。”</p>
夢麗菲也含笑表態：“是啊振濟，你不用跟我們客氣。如果有需要幫忙的地方，盡管跟我說。”</p>
“他要真有什麽事要幫忙，我肯定先幫他問了，不用你們開口。”梁莫龍笑嗬嗬地表態：“咱們今天就是普通的聚一聚。”</p>
他再看向王振濟：“這三人平時被人求慣了，一遇上飯局，就會習慣性地以為有人要求他們辦事。你不用在意。”</p>
王振濟輕笑起來：“這說明幾位哥哥姐姐的實力強啊！”</p>
“你就別謙虛了。”夢麗菲嫵媚地瞟他一眼：“你的實力也很強。我們都聽說了昌南大學太陽能學院那項雜質帶太陽能投資的事。你行啊!這才評估不到兩周，就出了新的進展，現在東方紅能源公司那些被你否定的會計師隻怕都臉紅了！”</p>
王振濟訝異起來：“你們都知道了？”</p>
“涉及到太陽能轉化率的技術提升，我們京城的財經係是很敏感的。”布寒笑眯眯地道：“老實說，我有一個大學同學，就在東方紅能源做會計。不過他隻是財務副經理。他跟我講，這個進展一公示，他們公司的兩名注會就立刻被調整了一部分的評估項目，都轉給那位之前推崇雜質帶太陽能的會計了。其中一名還是副總監呢，現在職位雖然沒有動，但手裏的權力大為減少。”</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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孫淑智在手機裏靜了十幾秒後，突然輕笑起來：“果然，你還是這麽謹慎。好了，我剛才騙你的，我和杜董是打算收購影視公司，但不是現在。”</p>
王振濟冷哼：“我當然知道你們是在試探我，我可不覺得你們倆個會犯這樣的低級錯誤。至少那本書能賣多少錢，你和杜董決定吧，不用問我。”</p>
“當然要問。”孫淑智馬上道：“這麽說吧，有一家京城的影視公司和我們聯係過，談了版權的問題。我現在在臨溫走不開，杜董去了國外，短時間內無法回來，我聽說你上周就在京城了，要下周才回來，不如你會一會那家影視公司？”</p>
“我們就談版權的事，我會安排公司的法務和業務總監明天一早坐飛機過來，你們約一約，看是明天還是後天來談判。”</p>
“我知道你以前跟著你表哥談過工程業務，影視這一塊，談業務的技巧差不多，我相信你能勝任，怎麽樣？”</p>
王振濟無語了，半天才忿忿地控訴：“孫哥，你這是趕鴨子上架！”</p>
“哈哈哈！”孫淑智在手機裏愉悅地笑了起來：“錯，我這是讓能者多勞。賀峰那邊我會幫你去請假，我想他應該也不會太為難。”</p>
“你可別太欺負峰哥。”王振濟忙叮囑他：“這事我自己跟他說。就是談一談版權對吧？如果要正式簽約的話，你會趕過來吧？？”</p>
“你看你，”孫淑智馬上在手機裏嫌棄地道：“你家知恒集團好歹也快上市了，有專業的市場部總監和CEO負責談業務和簽字，啥時見過董事長什麽事都親力親為的？業務總監可以代表我們來簽字！”</p>
王振濟馬上幽幽地問：“那業務總監一並搞定版權報價的事，不就行了，何必非要我留下？”</p>
“對方是董事長出馬。咱們公司怎麽說也要派個夠份量有名氣的董事出馬，那目前隻有你合適來代表了！”孫淑智或許是和王振濟太熟悉了，說話也開始變得自在：“你反正就在京都，就當給公司省車馬費了！”</p>
你怎麽不說，我這個董事的住宿標準比業務總監要高出來的那部分超支呢？</p>
王振濟在心裏暗道，不過最終還是決定接受這份任務。</p>
既然已經與孫淑智成為合夥人，那麽，在孫淑智與杜從陽兩人都願意和支持的情況下，自己也不是不能參與一次業務談判。</p>
“那你把對方的聯係方式給我吧。”</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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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孫淑智發來了一份聯係電話和人名、公司名，以及打算出售版權的文學作品名後，王振濟意外地瞪大了雙眼。</p>
我去，這……這也太巧了！</p>
那家打算向他們愛閱文學買版權的，居然就是譚政和名下的麗海影視有限公司。</p>
都囔著，王振濟再又好奇地登錄網站，查看那部作品。</p>
曆史懸疑類。</p>
點進去翻看了幾章之後，王振濟明白為什麽孫淑智比較看好。</p>
這篇作品的邏輯性和推理性極強。</p>
他再馬上撥打賀峰的手機。</p>
占線中。</p>
想來是孫淑智在和賀峰聯係。</p>
想了想，王振濟先進浴室裏衝了個澡，換上舒服的睡袍，再回到床上繼續撥打賀峰的手機。</p>
這回倒是順利撥通了。</p>
王振濟馬上告知了被孫淑智和杜從陽聯合抓壯丁的事。</p>
“嗯，我知道，剛才孫淑智打電話給我了。既然他不介意你來涉入愛閱的業務談判，你就參加一次，也算是對得起你的股東身份。”賀峰坦蕩地道：“晚個一、兩天回來也沒事，財務結算預審核的事，我可以做。其他事情，等你回來之後多加點班，也就補上了。”</p>
呃，這真是峰哥的風格！</p>
王振濟忙幹笑：“那下周還要麻煩您再辛苦辛苦。皎眉還不知道這事，我回頭發微信給她。”</p>
“不必了！”賀峰卻是十分幹脆地回絕了：“她就在我這裏，剛才已經知道了。”</p>
王振濟：“……你們今晚聚餐？”</p>
賀峰這回就輕笑起來：“今天海洋和雨兮都來了我家，所以皎眉也來了，商量著給他倆辦婚禮的事。”</p>
王振濟很意外：“這就定下婚期了？”</p>
“海洋家裏一直在催，他和雨兮又一直挺談得來，不打算再換，想早點結婚。”賀峰道：“但怎麽也要到新房入夥，裝修後能夠住人，大概是要到明年上半年了了。”</p>
王振濟愕然：“明年的事，現在就開始準備了？”</p>
“是啊，要排期。”賀峰在手機裏笑道：“我跟他們講了，今年，孫淑智和謝一眉估計要擺酒。明年初，你表哥和聶慧估計要擺酒，而後，你那幾個大學同學說不定也有閃婚的，這樣，不想你缺席的話，海洋和雨兮就最好是在年中的時候再搞。”</p>
“好了，總之，皎眉在我這裏，你可以放心。你現在要不要和她說幾句？等下她就要回湯臣一品了。”</p>
王振濟忙道：“要的要的。”</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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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馮皎眉的通話，也就是交代一聲，叮囑幾句，而後，王振濟就在齊雨兮的催促下結束了這波通話。</p>
有了賀峰的許可，王振濟心裏也踏實了，趕緊給譚政和去了電話：“譚董，我是知恒集團的王振濟，還記得嗎？”</p>
譚政和在手機裏愉悅地笑了起來：“當然記得，小王董我們昨天才剛剛在拍賣行見了麵。”</p>
“是的，”王振濟有些不好意思：“譚董，真是抱歉，這麽晚還聯係您。是這樣，我聽說，您名下的麗海影視，準備和匯金的一家愛閱文學商談其網站上一部作品的版權？……”</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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數分鍾後，王振濟含笑掛斷了電話。</p>
這次的聯係還算比較順利，譚政和雖然意外於自己居然還是愛閱文學的股東，卻沒有太多的糾結，更是欣然應允周一上午，雙方公司見麵，好好談合作的事。</p>
王振濟再給孫淑智去了微信，告知了這個結果。</p>
他再又給秦向輝也去了電話，表示可能還要因公在京城呆兩天，後麵的房費就自己來付了。</p>
秦向輝相當意外：“您是說，您和譚董有可能有生意往來？那可太巧了!房費的事，如果您要續房，因為結帳方有變化，您怕是要親自到前台辦理……好的。”</p>
於是，次日一大早，王振濟就在秦向輝的陪同下，先辦理了轉房續租手續，再一起坐車前往長城。</p>
“小王董，你現在投資的公司挺多啊！”秦向輝開玩笑地道：“又是太陽能源，又是演藝，又是文學。我還真沒想到，國慶節很火的那個秦淮河演藝，也有您的投資。我帶我家人去試過，挺有趣的活動。費用也不算很高，確實是有一種穿越回到了古代以後的感覺。”</p>
王振濟笑笑：“當時主要是我表哥想搞，我老婆和大舅子就把了把關。小打小鬧而已，算不得大公司。倒是線上付費文學這一塊，以後我那兩位合作夥伴有可能會做大做強。”</p>
秦向輝一邊開車一邊道：“我聽說線上文學這一塊，這兩天議論得比較火的就是IP，把文學作品改編為影視作品，放到熒幕上來給大家看，賺得更多。”</p>
“以前也有啊！”王振濟笑道：“以前，金老的、古老的、梁羽生老師的，不都是很多作品都被改編成影視連續劇了？還有那四大名著等等。這很正常。當一部小說擁有了足夠多的粉絲基礎之後，如果能選好相符合的演員，劇情方麵不大改的話，一般來說，播出的收視率都不會太低。”</p>
“當然，我們愛閱文學目前要先把網站的經營模式鋪穩了。有穩定的盈利模式，我們才有資格去談擴大發展。也就是因為這一點，所以，我那兩位合夥人都願意先把這版權賣了，隻要價格合適。”</p>
秦向輝：“文學還好，投入應該不大，倒是影視公司，想拍出商業賣座的好片，不容易。咱們京城每年都有幾十家影視公司撐不下去而破產，當然也有好些新的影視公司成立。譚政和所在的麗海公司算是其中業績稍好的。”</p>
王振濟眨眨眼：“他們付款痛快嗎？”</p>
秦向輝微愣，隨後失笑：“你都看到了，譚董在拍賣會上出手並不算很粗獷，屬於那種對錢財看得比較謹慎的人，不過，一旦他看中了，他競價還是挺果斷的，你覺得，他付款會不會痛快？”</p>
王振濟回想一下，笑笑：“他行事不磨嘰，想來談好的價錢，應該會痛快付款。他們公司有沒有什麽背景？”</p>
“沒事，你不用擔心，我還沒有聽說過他們公司有什麽太離譜的不良行為。”秦向輝笑道：“當然，如果你需要，我也可以再托我朋友去打聽打聽。”</p>
王振濟忙道：“那就有勞秦處長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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參觀長城腳下的遊客比較多。</p>
但是爬上長城的遊客相對來說，比較少。</p>
很多中老遊客都是象征性地爬上幾個崗跺之後，就休息了，眺望長城下的草坡。</p>
倒是年輕人均是你追我趕，三步並做兩步地往上麵衝。</p>
王振濟也是在秦向輝的陪同下上了前兩層，而後就站在那裏往城外眺望。</p>
“不爬了？”秦向輝笑著問他。</p>
“就是感受下萬裏雄關的氣氛。”王振濟笑道：“再說，總不能把您一個人留在這裏。要不咱們就在這裏站站，看看還能不能遇上熟人？”</p>
秦向輝頓時哈哈一笑：“行!那今天就要委屈小王董您了。”</p>
接下來的半個多小時裏，熟人沒有看到，倒是俊男美女看到了不少，還有一夥青春的女孩子笑嘻嘻地跑過來主動和王振濟搭訕。</p>
這讓秦向輝總是笑著打趣王振濟太帥了，桃花運不錯。</p>
王振濟對於這些大膽來搭訕的女孩子隻是保持著普通的禮貌招呼，但並不算熱情。有眼尖的女孩子看到他手上的鑽戒，試探著問他時，他更是十分坦誠自己已婚。</p>
半個多小時的時間就這樣過去了，王振濟征求了一下秦向輝的意見，開始走下長城，中午一起吃了頓簡單的飯，秦向輝的任務也算是完成了，向王振濟告辭。</p>
想起之前兩老叮囑的話，王振濟微信給梁莫龍：“莫龍哥，幫忙問問初會計他們幾個今晚有沒有空，我們一起找地方聚一聚吧？我請客。”</p>
梁莫龍的回訊在數分鍾後來到：“好，我先聯係一下。”</p>
再等王振濟回到酒店，靠在舒服的床上時，梁莫龍發來微信，已敲定了晚上吃飯的地點，初予數、布寒、夢麗菲三人都會到。</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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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某酒樓的小包房。</p>
王振濟如期與三位會計師評估師見麵。</p>
梁莫龍倒是最後一個趕到。</p>
沒有喝酒，隻叫了飲料，而後，布寒笑著道：“沒想到振濟你居然來了京城公幹！一切還順利吧？若是有什麽事需要我們幫忙的，你盡管說。”</p>
夢麗菲也含笑表態：“是啊振濟，你不用跟我們客氣。如果有需要幫忙的地方，盡管跟我說。”</p>
“他要真有什麽事要幫忙，我肯定先幫他問了，不用你們開口。”梁莫龍笑嗬嗬地表態：“咱們今天就是普通的聚一聚。”</p>
他再看向王振濟：“這三人平時被人求慣了，一遇上飯局，就會習慣性地以為有人要求他們辦事。你不用在意。”</p>
王振濟輕笑起來：“這說明幾位哥哥姐姐的實力強啊！”</p>
“你就別謙虛了。”夢麗菲嫵媚地瞟他一眼：“你的實力也很強。我們都聽說了昌南大學太陽能學院那項雜質帶太陽能投資的事。你行啊!這才評估不到兩周，就出了新的進展，現在東方紅能源公司那些被你否定的會計師隻怕都臉紅了！”</p>
王振濟訝異起來：“你們都知道了？”</p>
“涉及到太陽能轉化率的技術提升，我們京城的財經係是很敏感的。”布寒笑眯眯地道：“老實說，我有一個大學同學，就在東方紅能源做會計。不過他隻是財務副經理。他跟我講，這個進展一公示，他們公司的兩名注會就立刻被調整了一部分的評估項目，都轉給那位之前推崇雜質帶太陽能的會計了。其中一名還是副總監呢，現在職位雖然沒有動，但手裏的權力大為減少。”</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