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一鳴道：“等下叫王質告訴你來龍去脈吧！我真的餓了，不想和你嚼舌根。”</p>
當他們趕到王質的所在地時，王質已經等了有些時間。換乘麻煩，王質幹脆就騎武陵的馬。武陵領著兩人又走了好幾裏路，才來到他所說的那個茶攤。武陵每樣包點各要了兩籠，三人圍成一桌，大口吃包子大口喝熱茶。</p>
吃得差不多了，武陵笑問：“怎麽樣？這裏的包子不錯吧？”</p>
趙一鳴不冷不熱的說：“餓了自然吃什麽都覺得香！”</p>
武陵不服氣地說：“哎呀，好你個趙一鳴！就知道過河拆橋！”</p>
王質奉承道：“這裏的包子確實好吃！值得走那麽遠！”</p>
武陵笑道：“還是這小子會說話！你叫王質是吧，你給我們講講那個殺不死的人唄！”</p>
於是，王質把每次殺死逆鱗的方式以及逆鱗複活所需要的時間有頭有尾地告訴兩人。兩人聽得津津有味，嘖嘖稱奇。</p>
王質問：“兩位見多識廣，對逆鱗的這種能力有什麽頭緒嗎？”</p>
趙一鳴感慨道：“世界之大，無奇不有！我們二十四暗衛長年累月駐守在皇宮，對外麵的奇聞異事知之有限，恐怕幫不了你！”</p>
武陵道：“說不定雷大統領會知道，我改天向他打聽打聽！”</p>
王質拱手道：“有勞武將軍！”</p>
武陵道：“王質，我看你身手不錯，要不要來皇宮當影子暗衛？”</p>
王質好奇地問：“影子暗衛？”</p>
趙一鳴解釋道：“影子暗衛就是二十四暗衛的候補，也是由二十四人組成。平時分散在皇宮的各個角落，在暗處護衛皇宮。”</p>
王質問：“成為二十四暗衛的條件是要求擁有雙秘術嗎？”</p>
武陵道：“是的，其實影子暗衛基本上都擁有雙秘術。”</p>
王質問：“那他們為什麽不能晉升為二十四暗衛呢？”</p>
武陵道：“人滿了唄！二十四暗衛駐守在皇宮，鮮有殉職，要想上位唯有打敗現任的二十四暗衛。趙一鳴說，即使我使用造極秘術都未必能打贏你，我倒真想試一試！”</p>
王質連忙擺手道：“武將軍，王質不敢狂妄造次！”</p>
武陵道：“影子暗衛是六品武官，享五品的俸祿。”</p>
王質問：“那麽兩位是享四品俸祿咯？”</p>
武陵笑道：“當然！我們是負責保護皇帝的，他的身家性命都掌握在我們的手上，何其重要啊！皇帝明麵上不敢讓我們的官品太高，暗地裏還是不敢虧待我們的！”</p>
趙一鳴責備道：“武陵，不要亂說話！你不知道禍從口出的道理嗎？”</p>
武陵笑道：“趙一鳴就是這麽死板！王質，你為什麽不開啟欲神的寶箱？”</p>
王質遺憾的說：“我開不了！”</p>
武陵問：“你是不敢開吧？怕變成那個瘋子一樣？”</p>
趙一鳴道：“不開啟也是一種明智的選擇，不是每個人都能成功擺脫欲神的控製的。”</p>
武陵道：“那個瘋子厲害是厲害，不過他的欲望太過宏大了，恐怕一輩子也走不出來！”</p>
王質嗟歎道：“我與邢前輩算是相識一場，我找大夫檢查過他的身體，大夫說他的身體毛病太多，壽數難長，隨時都有可能殞命。”</p>
武陵起身拍打衣服，道：“不多聊了，我是出來辦事的，還要回宮複命。王質，考慮一下影子暗衛吧！”</p>
王質起身拱手道：“多謝武將軍指點明路！隻是，之前答應了東海王做他的近身護衛，如今隻等他的調職令了。所以，影子暗衛恐怕是做不成了。”</p>
武陵點頭道：“行！我也是順口一說。”</p>
趙一鳴邊掏銀子邊道：“一起走吧！大家都是走禦街的，順路！”</p>
王質搶先向店家付了銀子，道：“今天幸得兩位相助，王質才能保住性命，這頓讓我來！改日再另行設宴款待，聊表心意！”</p>
武陵道：“這些都不打緊！走吧！”</p>
雖說要回去複命，但時間上並不緊急，一路上三騎馬齊頭並進，走得不徐不疾，武陵走在中間。</p>
王質問：“兩位平日裏絕大多數時間都呆在皇宮嗎？”</p>
武陵道：“當值的時候肯定吃住都在皇宮，其他時間和你在建威府一樣。你問這個幹嘛？”</p>
王質道：“沒有，純屬好奇！”</p>
武陵笑道：“我還以為你要帶我們到哪裏快活呢！”</p>
王質連忙道：“不！不！我已經成家了，還是安分守己為好。”</p>
武陵扭頭盯著王質，問：“你還沒到二十吧？這麽早就成家啦？”</p>
王質道：“我福分好，能遇到我家娘子，所以早早成家了！”</p>
武陵嘲笑道：“趙一鳴，我們這仨就你沒成家了！”</p>
趙一鳴道：“這有什麽的，遇到合適的，我自然也會成家！”</p>
武陵笑道：“王質，你有沒有認識什麽大美女？你們好歹是共赴過生死的戰友，給趙一鳴介紹一個唄！”</p>
王質道：“美女確實認識一些，隻是我出身低微，認識的人可能入不了趙將軍的法眼。”</p>
武陵感興趣的問：“都是些什麽樣的美女啊？說來聽聽！”</p>
王質道：“要說最漂亮的，當屬天仙閣的花魁了！”</p>
武陵笑道：“你這小子連花魁都認識，還說自己安分守己？”</p>
王質道：“武將軍誤會了，花魁是我家娘子的好姐妹！”</p>
武陵問：“你家娘子也是青樓女子？”</p>
王質連忙道：“不！不！我家娘子是世族千金，陳郡謝氏的長女！”</p>
武陵道：“哦！原來你家娘子是謝道韞！我聽聞謝才女嫁給了一個不入流的人，原來就是你啊？”</p>
趙一鳴指摘道：“武陵！到底會不會說話了！”</p>
王質笑道：“趙將軍，不礙事！我確實不入流，武將軍隻是心直口快罷了。”</p>
武陵道：“我們做武官的誰論出身啊，講的都是真本事！王質，我沒有詆毀你的意思，你別往心裏去。”</p>
王質道：“能讓娘子下嫁於我，是我這輩子最大的福分，我才不管別人怎麽說呢！”</p>
武陵道：“確實如此！欸，我倒開始對這個花魁感興趣了，能和謝才女做好姐妹的，必定不是凡品。趙一鳴，我們去看一看吧？說不定就是你的心上人！”</p>
趙一鳴道：“看一看也無妨！”</p>
武陵笑道：“趙一鳴，你答應得這麽爽快，這一次是心動了吧？”</p>
趙一鳴理直氣壯的說：“愛看美女是天性使然，我為何要扭捏作態？”</p>
王質心想：二十四暗衛都是一些本領高強的人，把這倆人介紹給李柔，如果他們看上了李柔或者能和李柔當上朋友，效果可能會比搭上東海王更好！</p>
</p>
武陵覺察到王質的沉默，便道：“王質，趙一鳴同意了，你表個態吧！”</p>
王質道：“我非常願意為趙將軍牽橋搭線！過幾天我請兩位到天仙閣喝點小酒，感謝兩位今日的相助！”</p>
武陵道：“唉，你這小子太不仗義了，是不是想退縮？”</p>
王質道：“當然不是，王質豈是言而無信之人。隻不過我明天一早要到會稽一趟，數日之後方歸。”</p>
武陵不依不饒地問：“怎麽剛好就趕上要到會稽呢？”</p>
趙一鳴插嘴道：“武陵，王質到會稽是一早就計劃好的！”</p>
王質想了想，道：“我不想掃了兩位的興，不知道兩位今晚有沒有時間？如果有時間，我請兩位到天仙閣喝酒！”</p>
武陵道：“我還在出外勤尚未正式歸隊，所以我今晚有時間。”</p>
趙一鳴道：“我明天休沐，今晚也有時間。”</p>
王質道：“好，那麽就一言為定吧！酉時三刻，在建威府門口集合，兩位意下如何？”</p>
兩人欣然同意。王質在驛站與兩人別過，因為今晚不回張氏莊園吃晚飯，出於客人的禮節，王質寫了一封信告知張玄；怕謝道韞會擔心，出於丈夫的擔當，王質又寫了一封信把今晚要做的事詳細報知謝道韞。寫完並封好後，王質雇了驛使送信。</p>
王質回到建威府，直奔王坦之的公書房。王質敲門，得到允許後，推門入內。</p>
王質快步走至書桌下方，拱手道：“王大人，屬下成功擊殺逆鱗回來複命！隻不過逆鱗幾天之後就會複活……”</p>
王坦之打斷道：“好啦！不需要再重複一遍了。什麽地上驀然升起火牆將你們圍困，什麽空中突然降下一個鋼鐵牢籠，一個個說得玄乎其玄，不過你們眾口一詞，我也沒什麽好反駁的。”</p>
王質道：“既然如此，屬下便不再提了。盡管聽起來很荒唐和很沒有責任心，不過屬下還是想請幾天假。懇請王大人批準！”</p>
王坦之道：“你是餘姚公主的人，我敢說半個不字嗎？想請幾天自己到功曹那裏報備吧！”</p>
王質拱手道：“多謝王大人！”</p>
王坦之道：“王質，你能不能跟餘姚公主說一說，請她不要再過來建威府了。她三天兩頭地來一次，搞得建威府上上下下完全沒有辦法好好工作！不但如此，她還為那些瑣碎的情事征用公堂，浪費公家資源！我可是被太後寄予了厚望，整頓京城治安的！”</p>
當他們趕到王質的所在地時，王質已經等了有些時間。換乘麻煩，王質幹脆就騎武陵的馬。武陵領著兩人又走了好幾裏路，才來到他所說的那個茶攤。武陵每樣包點各要了兩籠，三人圍成一桌，大口吃包子大口喝熱茶。</p>
吃得差不多了，武陵笑問：“怎麽樣？這裏的包子不錯吧？”</p>
趙一鳴不冷不熱的說：“餓了自然吃什麽都覺得香！”</p>
武陵不服氣地說：“哎呀，好你個趙一鳴！就知道過河拆橋！”</p>
王質奉承道：“這裏的包子確實好吃！值得走那麽遠！”</p>
武陵笑道：“還是這小子會說話！你叫王質是吧，你給我們講講那個殺不死的人唄！”</p>
於是，王質把每次殺死逆鱗的方式以及逆鱗複活所需要的時間有頭有尾地告訴兩人。兩人聽得津津有味，嘖嘖稱奇。</p>
王質問：“兩位見多識廣，對逆鱗的這種能力有什麽頭緒嗎？”</p>
趙一鳴感慨道：“世界之大，無奇不有！我們二十四暗衛長年累月駐守在皇宮，對外麵的奇聞異事知之有限，恐怕幫不了你！”</p>
武陵道：“說不定雷大統領會知道，我改天向他打聽打聽！”</p>
王質拱手道：“有勞武將軍！”</p>
武陵道：“王質，我看你身手不錯，要不要來皇宮當影子暗衛？”</p>
王質好奇地問：“影子暗衛？”</p>
趙一鳴解釋道：“影子暗衛就是二十四暗衛的候補，也是由二十四人組成。平時分散在皇宮的各個角落，在暗處護衛皇宮。”</p>
王質問：“成為二十四暗衛的條件是要求擁有雙秘術嗎？”</p>
武陵道：“是的，其實影子暗衛基本上都擁有雙秘術。”</p>
王質問：“那他們為什麽不能晉升為二十四暗衛呢？”</p>
武陵道：“人滿了唄！二十四暗衛駐守在皇宮，鮮有殉職，要想上位唯有打敗現任的二十四暗衛。趙一鳴說，即使我使用造極秘術都未必能打贏你，我倒真想試一試！”</p>
王質連忙擺手道：“武將軍，王質不敢狂妄造次！”</p>
武陵道：“影子暗衛是六品武官，享五品的俸祿。”</p>
王質問：“那麽兩位是享四品俸祿咯？”</p>
武陵笑道：“當然！我們是負責保護皇帝的，他的身家性命都掌握在我們的手上，何其重要啊！皇帝明麵上不敢讓我們的官品太高，暗地裏還是不敢虧待我們的！”</p>
趙一鳴責備道：“武陵，不要亂說話！你不知道禍從口出的道理嗎？”</p>
武陵笑道：“趙一鳴就是這麽死板！王質，你為什麽不開啟欲神的寶箱？”</p>
王質遺憾的說：“我開不了！”</p>
武陵問：“你是不敢開吧？怕變成那個瘋子一樣？”</p>
趙一鳴道：“不開啟也是一種明智的選擇，不是每個人都能成功擺脫欲神的控製的。”</p>
武陵道：“那個瘋子厲害是厲害，不過他的欲望太過宏大了，恐怕一輩子也走不出來！”</p>
王質嗟歎道：“我與邢前輩算是相識一場，我找大夫檢查過他的身體，大夫說他的身體毛病太多，壽數難長，隨時都有可能殞命。”</p>
武陵起身拍打衣服，道：“不多聊了，我是出來辦事的，還要回宮複命。王質，考慮一下影子暗衛吧！”</p>
王質起身拱手道：“多謝武將軍指點明路！隻是，之前答應了東海王做他的近身護衛，如今隻等他的調職令了。所以，影子暗衛恐怕是做不成了。”</p>
武陵點頭道：“行！我也是順口一說。”</p>
趙一鳴邊掏銀子邊道：“一起走吧！大家都是走禦街的，順路！”</p>
王質搶先向店家付了銀子，道：“今天幸得兩位相助，王質才能保住性命，這頓讓我來！改日再另行設宴款待，聊表心意！”</p>
武陵道：“這些都不打緊！走吧！”</p>
雖說要回去複命，但時間上並不緊急，一路上三騎馬齊頭並進，走得不徐不疾，武陵走在中間。</p>
王質問：“兩位平日裏絕大多數時間都呆在皇宮嗎？”</p>
武陵道：“當值的時候肯定吃住都在皇宮，其他時間和你在建威府一樣。你問這個幹嘛？”</p>
王質道：“沒有，純屬好奇！”</p>
武陵笑道：“我還以為你要帶我們到哪裏快活呢！”</p>
王質連忙道：“不！不！我已經成家了，還是安分守己為好。”</p>
武陵扭頭盯著王質，問：“你還沒到二十吧？這麽早就成家啦？”</p>
王質道：“我福分好，能遇到我家娘子，所以早早成家了！”</p>
武陵嘲笑道：“趙一鳴，我們這仨就你沒成家了！”</p>
趙一鳴道：“這有什麽的，遇到合適的，我自然也會成家！”</p>
武陵笑道：“王質，你有沒有認識什麽大美女？你們好歹是共赴過生死的戰友，給趙一鳴介紹一個唄！”</p>
王質道：“美女確實認識一些，隻是我出身低微，認識的人可能入不了趙將軍的法眼。”</p>
武陵感興趣的問：“都是些什麽樣的美女啊？說來聽聽！”</p>
王質道：“要說最漂亮的，當屬天仙閣的花魁了！”</p>
武陵笑道：“你這小子連花魁都認識，還說自己安分守己？”</p>
王質道：“武將軍誤會了，花魁是我家娘子的好姐妹！”</p>
武陵問：“你家娘子也是青樓女子？”</p>
王質連忙道：“不！不！我家娘子是世族千金，陳郡謝氏的長女！”</p>
武陵道：“哦！原來你家娘子是謝道韞！我聽聞謝才女嫁給了一個不入流的人，原來就是你啊？”</p>
趙一鳴指摘道：“武陵！到底會不會說話了！”</p>
王質笑道：“趙將軍，不礙事！我確實不入流，武將軍隻是心直口快罷了。”</p>
武陵道：“我們做武官的誰論出身啊，講的都是真本事！王質，我沒有詆毀你的意思，你別往心裏去。”</p>
王質道：“能讓娘子下嫁於我，是我這輩子最大的福分，我才不管別人怎麽說呢！”</p>
武陵道：“確實如此！欸，我倒開始對這個花魁感興趣了，能和謝才女做好姐妹的，必定不是凡品。趙一鳴，我們去看一看吧？說不定就是你的心上人！”</p>
趙一鳴道：“看一看也無妨！”</p>
武陵笑道：“趙一鳴，你答應得這麽爽快，這一次是心動了吧？”</p>
趙一鳴理直氣壯的說：“愛看美女是天性使然，我為何要扭捏作態？”</p>
王質心想：二十四暗衛都是一些本領高強的人，把這倆人介紹給李柔，如果他們看上了李柔或者能和李柔當上朋友，效果可能會比搭上東海王更好！</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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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陵覺察到王質的沉默，便道：“王質，趙一鳴同意了，你表個態吧！”</p>
王質道：“我非常願意為趙將軍牽橋搭線！過幾天我請兩位到天仙閣喝點小酒，感謝兩位今日的相助！”</p>
武陵道：“唉，你這小子太不仗義了，是不是想退縮？”</p>
王質道：“當然不是，王質豈是言而無信之人。隻不過我明天一早要到會稽一趟，數日之後方歸。”</p>
武陵不依不饒地問：“怎麽剛好就趕上要到會稽呢？”</p>
趙一鳴插嘴道：“武陵，王質到會稽是一早就計劃好的！”</p>
王質想了想，道：“我不想掃了兩位的興，不知道兩位今晚有沒有時間？如果有時間，我請兩位到天仙閣喝酒！”</p>
武陵道：“我還在出外勤尚未正式歸隊，所以我今晚有時間。”</p>
趙一鳴道：“我明天休沐，今晚也有時間。”</p>
王質道：“好，那麽就一言為定吧！酉時三刻，在建威府門口集合，兩位意下如何？”</p>
兩人欣然同意。王質在驛站與兩人別過，因為今晚不回張氏莊園吃晚飯，出於客人的禮節，王質寫了一封信告知張玄；怕謝道韞會擔心，出於丈夫的擔當，王質又寫了一封信把今晚要做的事詳細報知謝道韞。寫完並封好後，王質雇了驛使送信。</p>
王質回到建威府，直奔王坦之的公書房。王質敲門，得到允許後，推門入內。</p>
王質快步走至書桌下方，拱手道：“王大人，屬下成功擊殺逆鱗回來複命！隻不過逆鱗幾天之後就會複活……”</p>
王坦之打斷道：“好啦！不需要再重複一遍了。什麽地上驀然升起火牆將你們圍困，什麽空中突然降下一個鋼鐵牢籠，一個個說得玄乎其玄，不過你們眾口一詞，我也沒什麽好反駁的。”</p>
王質道：“既然如此，屬下便不再提了。盡管聽起來很荒唐和很沒有責任心，不過屬下還是想請幾天假。懇請王大人批準！”</p>
王坦之道：“你是餘姚公主的人，我敢說半個不字嗎？想請幾天自己到功曹那裏報備吧！”</p>
王質拱手道：“多謝王大人！”</p>
王坦之道：“王質，你能不能跟餘姚公主說一說，請她不要再過來建威府了。她三天兩頭地來一次，搞得建威府上上下下完全沒有辦法好好工作！不但如此，她還為那些瑣碎的情事征用公堂，浪費公家資源！我可是被太後寄予了厚望，整頓京城治安的！”</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