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麽問題是我應該怎麽樣才能隻用其形,不用其意呢,而且這樣一來這一招不是隻有一個花架子,還有威力嗎?”趙成風不再理會趙飛龍胡說八道,強行把樓給板正了。


    可是聽到他這個問題,眾人除了夏冰冰之外都一臉古怪。


    以前隻聽說人會用其形,而遲遲無法領悟真意的,第一次聽說有人不會隻用其形,而保留其意的。


    “什麽意思,你們當我是白癡嗎?”看見眾人這種眼神,頓時有些惱火。


    可是眾人回答他的眼神卻是,“難道你不是嗎?”


    其實趙成風這種狀態也並不難理解,這就好像一個人學騎自行車,一旦學會之後,你跟他說,你現在要用還沒有學會的狀態去騎車,你打死他都做不到。


    因為那已經是他身體的本能了。


    “那你是怎麽領悟這一招真意的呢?”一直沒有開口的青丘問道,其實她也很好奇趙成風現在的狀態。


    趙成風聞言想了想,道:“我就是在心裏不斷的演練這一招,然後就感覺應該這麽用啊?”


    “呃……”眾人一陣愕然,世界上還有這樣的人,在心裏演練,演練,然後救感覺應該這麽用。


    這特麽叫什麽玩意。


    人家說拳練千遍其意自現,人家要練一千遍啊,老大。


    “那麽你以前用其他的武技也是這樣嗎?”青丘有些詭異的看著他,這個家夥難道還是一個悟性驚天的天才嗎?


    “對呀。”趙成風點點頭,隨即又奇怪的問眾人,“難道你們平時不是這樣的?”


    說完卻見眾人一臉古怪和嫌棄,不由詫異的問,“怎麽了,難道有什麽難言之隱嗎?”


    “不想回答你!”眾人一起道。


    “……”趙成風。


    “那你師父以前是怎麽教你的?”這次提問的是上官嫣兒。


    不過其他幾人顯然也都好奇這一點,都看著他。


    “怎麽教的?”趙成風眨眨眼睛,“就是丟一本功法或者拳譜,然後給我說一下注意事項啊。”


    “然後呢?”趙飛龍追問道。


    “然後,然後沒有了啊。哦,對了,他每隔一段時間,想起來就會問一句,小子練的咋樣了,我說還行吧,他就說還行就行。”趙成風想了想又補充道。


    “就這樣了?”


    “不然呢?”


    眾人半晌無語,片刻之後趙飛龍咬牙切齒,恨恨的道:“好你個陳半仙啊,回頭老子在找你算賬,老子把兒子交給你,你就這麽誤人子弟。”


    此時,正在某座深山古刹內和一個大和尚下棋的突然沒來由的打了一個響亮的噴嚏,鼻涕和眼淚噴了對麵那顆錚亮的腦袋上斑斑點點。


    大和尚怒目而視。


    陳半仙卻一臉我沒事的表情擺擺手,道:“不要緊,不要緊,不是著涼,我這身體還挺好的,八成是我那倒黴徒弟念叨我呢。”


    大和尚拿袈裟擦了擦腦袋,沒好氣的一瞪眼,“誰問你了?”


    房間內趙成風看趙飛龍吹胡子瞪眼,卻一臉茫然不解,“怎麽了,哪裏不對嗎?對了,你不是一直也是這樣嗎?你把那本劍譜交給我之後,你做啥了?”


    趙飛龍滿臉尷尬,支吾道:“這個嘛,我主要是太忙了,再說我有點時間我不是也得陪陪你媽嗎,對不,哎,我說你這孩子怎麽這麽不孝順呢,我都給你找師傅了,憑啥我還要管你那破事?”


    “……”趙成風咬著牙瞪著他,也不說話。


    旁邊上官嫣兒和夏冰冰都把臉轉向一旁,青丘則罕見的拍了拍趙成風肩膀,那意思是,“小子,以前我誤會你了,你其實不是廢物,能活這麽大就很不容易,武功練成啥樣那都是次要的。”


    可趙成風被他這一安慰,卻感覺百千滋味在心頭,那叫一個別扭。


    於是轉換話題問道:“青丘師姐,那天我昏迷之後,應該是你救了我吧,我還沒跟你道謝呢。那之後咋樣了?”


    “道謝倒是不必了。”青丘搖搖頭道。


    趙成風聞言一笑,“也對,以後都是一家人,還說什麽謝不謝的,見外了!”


    “跟是不是一家人沒關係,而是因為我其實並沒有做什麽,你能活下來是你自己的事。我所做的不過就是將兩股力量調和了一下,順勢而為,即使沒有我,你也死不了。”青丘神情淡漠。


    但隨即卻又秀眉微挑道:“我也沒想到你體內竟然有那樣一股力量,這種東西竟然出現在地球世界看來你應該也有些奇遇吧,隻是我不明白的是地球世界怎麽會孕育這種力量。”


    “什麽意思?”趙成風有些茫然。


    “怎麽,你不知道嗎?”這次輪到青丘意外了,訝異的看著他,見他表情不似作偽,不禁為皺眉,“看來你確實不知道,那還真是有意思……”


    她說到此處,微微一笑,道:“簡單來說,你之前強行用出那一招,雖然一招將那個修煉外門邪道的家夥給蒸發了。但你自己也一樣被毀滅真意給侵蝕。”


    “本來以現在的修為境界,這孱弱的身體,也會步那小子的後塵,徹底化為飛灰,連我也救不了你。但傻人有傻福,連我也沒想到,你體內竟然還存在著另一股強大的力量,如果我沒看錯的話那應該就是和毀滅之力針鋒相對的另一種偉大之力,永恒!”


    “毀滅的反義詞不應該是誕生嗎,與毀滅相對的力量難道不應該是生命之力嗎?”趙成風聽到此處忍不住插言道。


    “哼,生的極致難道不是永恒嗎?不懂就不要瞎問。”青丘雖然經過此事之後,好像對趙成風的看法已經有所改變了,不然也不會跟他說這麽多話,但是態度卻依然惡劣。


    趙成風倒也習慣了,撇撇嘴,腹誹道:“不懂又不問,怎麽會懂呢?”


    青丘卻不理他,繼續道:“不過,你體內怎麽會有這樣罕見的力量,一套劍法又怎麽會孕育出與之相對的毀滅真意,如果你自己不知道這些的話,恐怕就要問他了。”


    她說到此處,目光看向趙飛龍。


    後者神色罕見的沉凝。


    趙成風心中微微驚訝,他忽然想起了之前自己在昏迷之中,隱約感覺自己體內好像有兩股力量,互相征戰,一個不住的破壞自己的身體和意識,另一個卻不停的修複鞏固,最後形成了一個形如太極的平衡。


    他原本以為那隻是昏迷中的幻覺,但聽到此處,他已經知道那其實並不是幻覺,但這事竟然真跟自己老子有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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