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這行字代表親愛的你沒買滿本文v章部分80%以上的章節……  “……果然是個怪人, 是不是,警長?”


    “喵嗚。”警長叫了一聲,也不知道是讚同還是反對。


    尼格這時候已經放下這個話題,轉而把注意力集中到了別處:“不過那團氣流裏沒有提到韋伯·維爾維特住在哪裏……”


    “這個就交給我吧。”薑臨溪蹭蹭懷裏的貓咪, 心裏已經定好了接下來的行程。


    “既然要一起行動的話,相互間的實力信息也要透露一點……”她思考一下, 說道, “我的話,因為年齡問題, 所以正麵對敵的實力不是很強, 比較擅長於輔助類的工作……比如, 尋找目標,安排後勤,提升任務成功幾率等等……不過話是這麽說,要是真遇到了什麽危險,稍稍拖下腳步或者逃命還是沒問題的,所以大部分情況下尼格大叔不用擔心我, 隻要照顧好黑一和納茲……唔, 還有我的警長。”


    她摸了摸小黃貓的頭,尼格敏銳地感覺到有什麽東西從她身上溜走, 又有什麽東西順著她撫摸小貓的手爬上了她的身體。


    “好了, 我去找韋伯·維爾維特先生,尼格大叔,警長就先拜托你照顧了!”


    小女孩把小貓放到他手上。


    “剛剛……”尼格有些好奇那一瞬間發生了什麽, 想了想又覺得可能這是對方的秘密,話到一半就截斷了。


    雖然隻說了兩個字,但是薑臨溪也明了了對方的疑惑,笑眯眯地蹦跳著走遠了:“等我回來,我就把我的能力詳細地告訴你們吧!”


    冬木市很大,薑臨溪從一邊的報亭裏買了份地圖,一邊走一邊看。


    從地圖上來看,整個冬木市以橫貫全市的未元川為界線,分為保持和式風格的深山鎮,及融合了新時代特色的新都。


    薑臨溪對比了一下地圖上的標誌性建築以及自己身邊的地形,確定自己這一行七個人的降臨地點是在深山鎮的商業街附近。


    “唔……這麽看來的話,往前應該就是冬木大橋,過橋向右到底的話可以看到冬木教會……”薑臨溪的手指在地圖上滑來滑去,一時半會確定不下該往哪邊走,“如果回過頭去的話是遠阪家和間桐家,這兩個地方暫時不需要去呢……”


    ……不過說起來間桐家和遠阪家還離得挺近的呢,遠阪時臣和間桐雁夜原來是青梅竹馬嗎?但是“未來”的信息裏他們的關係真的差……不對,應該是間桐雁夜單方麵極恨遠阪時臣,遠阪時臣麵對間桐雁夜卻是“許久不見了的認識的人”的那種態度,之後對敵也隻是基於冬木市的聖杯戰爭而引發的戰鬥,基本上沒有摻雜什麽個人情緒在裏麵……這中間發生了什麽嗎?


    腦子裏轉著看著似乎很有依據事實上毫無根據的念頭,薑臨溪把注意力集中到了其他地方:“‘未來’的信息裏並沒有說明韋伯·維爾維特先生是怎麽到達冬木市的,不過不外乎飛機或者坐船、火車這三種吧……唔……”


    薑臨溪在地圖上搜索了一下,發現車站和海港都是在新都,也就是是都需要過冬木大橋。


    “那麽,先過橋吧。”


    薑臨溪自言自語道,正要準備攔下一輛出租車送自己過去,抬頭卻發現,街對麵正好有一輛出租車停下。


    從上麵下來的客人是一個有著齊脖的黑色短發,身量不高的少年。


    正是……韋伯·維爾維特!


    韋伯·維爾維特用力把自己的行李從出租車裏拽下來,如果不是這附近的目擊者甚多他絕對會用魔術把行李弄下來。


    最為苦手的項目就是腕力,所以韋伯·維爾維特的力氣根本不大,最多隻能算是到達同齡人水準。在他把行李拽到腳邊放好,又付好車錢時,那副氣喘籲籲的模樣禁不住讓人猜測這個小小的行李箱到底有多重。


    拿了錢的出租車絕塵而去,留下盯著自己的行李萬分苦惱中的韋伯·維爾維特:“雖然說是成功在箱子內部附魔空間把需要用的東西都塞在小行李箱裏了,可是帶著這麽重的箱子跑,沒找到可以住的地方前我就累趴下來了吧……”


    如果是在沒人的地方,就可以用相關魔術把行李箱漂浮起來帶著走了,萬一被一兩個人看到的話催眠他們忘記就可以了……可是這地方人那麽多,根本不能用啊!


    但是隻有在這種人流夠密集、信息夠多的地方,他才能盡快找到住的地方。


    越想越糾結的少年幹脆抱著腦袋蹲下去了:“可惡!不能在普通人麵前暴露魔術的準則有時候還真是麻煩呢……”


    “真是奇怪呢,既然可以在箱子內部附魔讓空間變大裝下那麽多東西,那為什麽不在箱子外部附魔讓它的質量變輕呢?”


    正抱著腦袋苦惱的少年一呆:“對哦,我怎麽沒想到呢,這真是……”等等,誰在說話?


    倏然抬頭,韋伯·維爾維特看到距離自己極近的地方,一個十來歲的小女孩正對自己露出極其燦爛的微笑:


    “中午好,韋伯·維爾維特先生,以及……”


    韋伯還沒來得及因為近距離發現忽然出現的人而發出尖叫,就感覺後頸一痛,緊接著眼前一黑,整個人就失去了意識。


    薑臨溪一隻手扶住因自己的手刀而暈過去的少年,一手抓住韋伯·維爾維特的行李箱,而此刻,因為從極靜到極動又乍然停止的動作,飄揚在背後的長發才因為慣性的動作飄過她的肩頭,出現在她的視野中。


    輕輕舒了口氣,她笑著補上了剛剛未盡的話:


    “你的聖遺物,我接收了。”


    下一秒,街邊的人隻覺得身邊有一陣風刮過,吹得女士的遮陽帽都飛了起來。


    無人注意到的是,那個剛剛下了車的少年以及他的行李箱,都已經消失不見了。


    “冬木市……沒聽過這個地方呢,不過就消費水平來看比東京大阪要低,那麽租民宿的話應該不會太貴,包括水電費之類的,也許一個月三四萬的樣子就夠了……”


    納茲聽著黑一的自言自語,忍不住笑了起來:“黑一先生看起來很在行呢!”


    “啊?沒有啦,”黑一摸了摸頭,“我的話,是打算上大學之後就搬出家自己租房子,所以有關心一下這種信息……”


    雖然說他現在才高一,連租房用的錢都還沒來得及去打工賺,不過早做準備總是沒錯的——隻不過黑一沒想到會先用在這種地方。


    嘖……聖杯,戰爭,master,servant……這種事簡直比他的陰陽眼能看到人死去的魂魄還扯淡啊!


    這到底是真的還是被人催眠了之類或者是電視台的節目之類……


    雖然說自己的生活充滿了各種非日常,但黑一本質上還是屬於唯物主義者,遇到這種事著實似乎半信半疑——要不是那充滿了非現實氣息的“萬用翻譯”,他大概現在會大喊著“你以為我會信嗎”掀桌吧?


    “嗯?”黑一注意到身邊的少年似乎在發抖,“怎麽了?”


    接著他才遲鈍地發現,這個少年穿著的似乎是校服,還是夏季的短袖校服……糟糕呢,自己是穿著便服所以完全沒感覺到有什麽特別冷的,但是……看冬木市的氣候,似乎是季節交接的樣子,納茲穿著的是短袖的襯衫校服保暖效果顯然不會很好,可能他所在的地方比這裏溫……暖……?


    “等等,納茲,問個問題可以嗎?”黑一突然止住了腳步。


    “啊,可以啊,是什麽?”納茲跟著停住了腳步。


    “你來這之前……是幾月份”


    納茲疑惑的眼神表示他對這個問題的由來很迷茫:“這個……十月底,有問題嗎?”


    黑一的注意力集中到了街邊的櫻花樹上,來來往往的人行道上,無數的櫻花花瓣隨風飄落:“那個是……春櫻。”


    春櫻的花期一般在三四月,具體時間視當地氣候以及當年氣溫變化而有所不同。


    納茲來前是十月底,他來前也是十月底,但是現在……


    這個冬木市,顯然是處於三月底四月初的樣子!


    這中間的時間,去了哪裏?


    “怎麽了,發現什麽了嗎?”原本走在後麵的尼格看他們停了下來,問。


    “……”沉默了一會,黑一搖了搖頭,繼續朝前走,“沒什麽……等下,是不是少了個人?”


    “哦,臨溪啊,她去找韋伯·維爾維特了,找到了會過來跟我們匯合的。”尼格抱著那隻貓,道。


    黑一哦了一聲,納茲總覺得好像遺漏了什麽但是想不起來是什麽,於是直到一行人解決了接下來十天的住宿問題準備通知不在場的那位同伴時,才發現一個很嚴重的問題。


    “我說……尼格大叔,你和她有約定好在哪裏匯合嗎?”黑一坐在剛剛辦完租房手續的房子榻榻米上,問,“或者換個說法,她能找到我們在哪裏嗎?”


    “……”


    ……這,真是個大問題。


    朝思暮想


    命格:機率格


    存活:兩百年


    征兆:不斷遇見最近想念或作夢夢到的人,邂逅初戀情人或童年摯友。


    特質:在必須滿足特定的條件下找到非常思念的人,例如明明知道湯姆·克魯斯去英國宣傳新片,去日本使用此命格便不可能成功;故基礎資料的掌握便非常重要,宿主越是理性地縮小灰色地帶,命格在宿主合理的期待下就發揮得越好。缺點是此命格能量有限,短期耗竭後須時間恢複。


    進化:大月老的紅線,七緣紅線等


    她現在大概是在山頂一戶人家的後院裏,十多米外就是一棟紅磚白牆的房子。


    院落很大,幾棵大樹分散著排布成某種玄妙的方位。


    高聳的大樹發出樹枝被搖動樹葉摩擦的沙沙聲,茂密的樹葉被一隻淺麥色小手撥開,緊接著就有個倒著的腦袋猛地從樹葉間冒出來。


    小修女嚇了一跳,仔細一看,才發現那個小孩子右腿勾著粗壯的樹枝吊住自己的身體,左腿雙手放開,整個身體的重量完全靠右腿的力量吊著!


    那根樹枝離地足有五六米高,如果她的腿沒力氣了掉下來就是不死也會摔斷腿,甚至還有可能癱瘓!


    但她卻像是完全沒意識到這種危險一樣,不僅不把另外一條腿勾上去,反而以單腿勾著的姿勢開始晃動自己的身體!


    這一次出現的女孩年齡比上回要更加小點,但乍一看下,這簡直就是兩個人!


    小修女上回看到的女孩皮膚雪白到瑩白的地步,在月光下甚至有種半透明的質感,幾乎會讓人以為看到了女鬼,可這個孩子的皮膚卻是淺麥色,顯然是長時間的日照下自然而然擁有的健康膚色。


    小女孩的穿著也不是之前那種奇怪異族服飾,身上也找不到什麽銀飾,隻有頭上綴了朵小孩子常見的絹花做頭飾,細軟的黑發也還沒那麽長。


    更加鮮明的區別是兩者的神態,和之前那個表情一片空白的孩子完全不一樣,此時她的禦主不管是神態還是動作,都帶著那個年齡段的小孩子特有的朝氣,就連笑容都燦爛得像盛開的花朵一樣。


    比起同一個人這種解釋,恐怕看到兩者的人更加容易傾向於雙胞胎姐妹的說法。


    可是她知道,這就是同一個人。


    忽然,勾在枝幹上的腿慢慢鬆開,失去了作用點的小女孩直直從樹上倒栽蔥地掉了下來!


    “小心!”小修女驚呼,條件反射想去接她,卻看到在離地還有三米左右的時候,那小孩忽然在半空中一個翻身,從頭下腳上的姿勢變成了頭上腳下的正確動作,卸去衝力,最後動作輕盈地落在了地上。


    隨著她的動作,顏色鮮豔的絹花像有生命一樣在她頭上招展。


    小女孩沒有在意自己可以打滿分的平穩落地,蹬了蹬腿,舒展了一下略感酥麻的腳彎,似乎在準備下一輪的倒掛行動。


    但隨即,她神色詫異地看向自己的雙手雙腳。


    “這種感覺……”她握緊了拳,臉上頓時出現大大的笑容。


    “喵。”


    一隻灰貓從樹叢間走出來,它踱著步,神態氣質穩重得好像是德高望重的長輩一樣。


    “咦?林子?是爸爸讓你來找我的嗎?”


    灰貓喵了一聲,以示回答。


    “唔,不是說今天有客人來嗎?是客人已經來了嗎?啊,對了我剛好有個驚喜要告訴爸爸呢!”小女孩抱起貓咪在半空中兜了一圈,臉上的笑容燦爛得連太陽都為之遜色,“林子我告訴你哦!就在剛剛,我練出氣感了!”


    “上回爸爸說哥哥八歲練出了氣感,烏家的那個天才七歲就有了氣感,可是我現在才六歲呢!嘻嘻我可是比哥哥比大長老最看重的烏家傳人還要天才呢!林子你說對不對!”


    “喵喵!”管你對不對快放我下來!


    小女孩嬉鬧著折騰貓咪,小修女隻覺得眼前一黑,場景倏然轉換。


    等她的眼睛適應了黑暗,看清了一切,頓時被眼前的景色嚇到。


    黑暗的山洞裏,那個年幼的孩子瞪大了眼睛,臉色慘白,背脊緊緊貼在山壁上,一動都不敢動。


    她的麵前,無數的蛇蟲鋪滿了整個洞窟,甚至從高處還不斷地有細長的蛇掉落。


    不,仔細看去,那些蛇蟲一動不動,竟然都是死去的殘骸。


    昏暗的光線下,小修女看不清這底下的穴洞裏有多少蛇蟲,但是僅僅隻是眼中隱約見到的蛇蟲殘骸就足以讓人崩潰。


    之前見過的白發老太太站在高處,手裏依舊拄著拐杖:“從今往後,你就是我薑玉妍的孫女,你是要繼承我薑家一切的傳人!”


    “武學,命格,咒術,還有……血脈!這一切都是你必須擁有的!”


    “我會用秘術將你身上的血脈完全替換成我薑家人的血脈,然後你就可以開始學習薑家的一切。”


    被眼前景色嚇得動彈不得的小女孩在聽到這裏時,顧不得心中的恐懼,顫抖著聲音反駁:“不……不要!”


    仿佛從那句不要裏獲得了力量,小女孩的聲音一下子提高了:“你撒謊!我才不是你孫女!爸爸不會不要我的!”


    “你的父親已經死了,記住,他叫薑河,是我的兒子,二十年前死在了日本東京血族大本營裏!”老人冷淡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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