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的骨氣哪裏去了?”徐坤說完又是一腳,踢的牧雲再次喋血。


    此刻的牧雲,就如當日的呂布,被打模樣慘不忍睹。周圍很多人雖已憤憤不平,但規矩猶在,隻能默默觀瞧,祈禱牧雲趕快認慫。


    但同樣倔強地他怎會服輸,趁徐坤大笑之際,一口血痰直接拍中了他的臉頰。


    抹去口水,血跡仍在,徐坤現在如同地獄的惡魔,l麵目扭曲,格外猙獰。


    “我不殺你,誓不為人。”徐坤怒吼著衝了過來。


    牧雲已經猜到了結果,今日不死也是殘廢,何不趁此痛快一番。


    這般想著,同時起身,準備迎接徐坤的憤怒一擊。


    砰......


    兩隻拳頭重重地撞在了一起,振的徐坤連連後退,


    驚訝之餘,才發現方才出手者並不是牧雲,而是許久不見的呂布。


    不隻是他,就連周圍的人也感到十分不解,因為看見呂布落崖的不止王勇一人,許多人都認定呂布已死。可是沒想到,如今他卻完好歸來,而且還能硬接徐坤一擊,反而不退。


    徐坤同樣吃驚,但看清來者是呂布後,才大膽怒吼:“呂布匹夫,你還有臉回?”


    經過剛才一擊,呂布就已探得虛實,雖隻是瞬間觸碰,但呂布仍能看出徐坤不濟,便冷笑著回道:“你都有臉留此,為何我卻沒臉回歸?”呂布說落,將牧雲推到一邊。


    “你。。你。。。好,既然如此,我就先殺你再斬牧雲。”本就理虧在先,此刻被呂布揶的都快說不出話來,隻好將一身憤怒給予拳頭之上。


    惱怒上頭的徐坤,完全忘了呂布剛才的驚豔,竟直接飛撲而來。


    拳到麵前,呂布才動。啪......地一聲,手掌直接扇在了徐坤臉上。


    突如其來的舉動,再次震驚在場夥計,所謂打人不打臉,無論換誰,當眾被扇,都是奇恥大辱。


    但還不等徐坤有所反應,第二個巴掌便以貼在臉上,又是一聲清脆響聲,直打的他牙齒飛落,鼻孔竄血。


    不敢置信地徐坤,被呂布兩下打的愣在原地,感受著高高腫起臉龐和火辣辣地疼痛,徐坤再也無法控製,隨手便抽出寶劍,砍了下來。


    如此近的距離,徐坤相信以自己之能,定斬呂布無疑,但下一刻,卻讓他再次失望。因為呂布直接往後一跳,就將他的招式完全化解開來。


    唰,唰,又是兩劍,其中一劍劈空,另一劍竟劈在了道場中的木人身上,被劈木人整整齊齊截為兩段。


    呂布左右躲閃,冷臉說道:“我本打算給你償還便已了事,不想你竟這般不恥,那就休怪呂某發狠了。”言罷,鑽空就是一腳。


    當啷......


    徐坤寶劍落地,破麻袋似的,直接倒飛出去,不僅撞斷了長凳,而且還撞裂了房屋支柱,好在呂布並未全力,不然很可能出現房倒屋塌的局麵,即便如此,也震得縷縷輕灰飄然灑落。


    呂布收招立於原地,換得周圍陣陣耳語,不等他動,李霄便匆匆趕來。


    見此一幕嗬道:“你們還嫌此地不亂?”說完竟瞧到了呂布,也是一驚,但隨後依然說道:“我才出去片刻,你們還要造反不成?呂布,到底怎麽回事?”


    無他,呂布正處於道場中央,目標實在太過明顯,不問他問誰。


    呂布隻言片語說清事實,但回歸一段暫且沒講,示意得空再說於他聽。


    李霄聽完,微微點頭,先命人醫治徐坤事後處理,又吩咐為牧雲包紮。


    事畢,眾人閃開,獨叫得呂布同行。


    ......


    酒樓之上,風格典雅,裝飾唐璜,一處角落李霄、呂布正在言談。


    酒過三巡,李霄開口詢問:“呂布,聽說你跌入懸崖,為何沒死?”


    呂布放下酒杯,撇了李霄一眼:“怎地?聽李掌櫃意思,在下應死才對?”


    意識到說錯話,李霄趕緊嗬嗬一笑,擺手道:“一時唐突,呂布不要見外,我隻是好奇你是怎樣得活的。”


    呂布早就猜到有此一舉,所以回來路上便已想好說詞。


    據呂布所說:落下之後,先是被大樹攔住,而後暈倒河邊,幸得一位隱士相救,不然直接溺死水中,隱士不但救了自己,還聽自己身世可憐,才傳授了些許武藝,隻是始終不肯透露姓名。


    李霄聽得半信半疑,便隨口就問:“那位隱士現在身在何處?”


    “即是隱士,行蹤當然不能透露,而且此人也不在一地久呆。”呂布信口作答。


    眉頭緊皺的李霄,好像突然開竅,興奮叫道:“難道救你之人是他。”


    這次輪到呂布疑惑,他?他是誰?自己杜撰出來的人物,還能成真?


    李霄快飲一杯,哈哈笑道:“吾聽說,一位隱士名喚孫儒,經常遊走在各方各地,平生最是喜好助人為樂,指點迷津,莫非你遇到的是他?”


    呂布聽得眼睛直眨,完全是第一次聽說,就連寶珠都未曾轉達。但轉念一想,呂布訕笑:“這我便不知了,反正那人總是神神秘秘,不願多言。”


    “肯定是他,不會有誤,呂布你真乃福星也。”說話同時,李霄居然跳了起來,引得周圍一片側目,趕緊輕咳,繼續說道:“他可是神仙級別,得他傳授並將飛黃。”


    被李霄這麽一弄,呂布都不知真假了,剛才還以為李霄是在哄詐自己,可看他反應卻像其真,一時間呂布昏頭脹腦,不知所措。


    可能是太過興奮,李霄竟是滔滔不絕再次開口:“呂布,千萬別辜負了孫老的一翻好意,從今以後你定要好好習武,當然我也會酌情少分你一些任務。”


    “多謝李掌櫃抬愛。”呂布說著一拱手。


    隨後二人東扯西拉,又是兩壺下肚。


    黃昏之時,方才歸來,剛進鏢局李霄便酒意全無,因為此刻正有一人等候多時。


    不敢怠慢,李霄趕緊笑臉相迎:“對不住,方才無事小酌兩杯,不想於兄既已前來,失禮之處還望海涵。”


    這可是虎牙鏢局的財神爺,但凡有事必將尋來,李霄自然不敢怠慢人家,隻要是他的吩咐,李霄不說鞍前馬後,也是竭盡全力。


    於孟陽微微一笑:“李兄說得哪裏話,於某也才到,無妨。”


    “不知這次於兄有何貴幹?”李霄點頭哈腰地問著。


    呂布一旁觀看,不禁嘴撇多高,心想:果然奸商嘴臉,幸虧剛才沒有多言,不然以後怎麽死,都不知道。


    於孟陽單刀直入,也不拐彎:“此番情況有些特殊,並未運物,也非押人。”


    “那是?”李霄不解問到。


    見李霄疑惑,於孟陽趕緊讓其坐下,開始詳談。


    由於剛回,身邊無人,恰巧呂布還未走遠,李霄便在身後喊道:“呂布,去泡壺好茶送來。”


    呂布回頭,竟發現李霄早已轉過去臉去,心中暗罵:“真當吾是雜役了,信不信老子給你尿一壺。”邊想邊晃蕩而去。


    等呂布回來,發現於孟陽已經走了,座位上隻留下了李霄一人,並且此時正笑眯眯地盯著自己。呂布渾身一緊,暗叫不好,不會李霄有龍陽之好,正想借著酒勁發泄才是。


    於是呂布放下茶碗就道:“李掌櫃,茶好了,慢用”說完轉身便想離開。


    “慢,呂布坐下說話。”李霄怎會輕易放過。


    身為夥計,毫無辦法,隻能硬著頭皮坐了下來,隻是看著李霄的不懷好意,呂布說道:“李掌櫃,請自重。”


    略有尷尬,輕咳一聲“呂布,你想哪去了?”李霄隨即恢複原貌,一本正經說道:“方才於兄有過交代,命我責選一人參加大會,故此我才想起你來。”


    “大會?”呂布伸頭問到?


    李霄倒了兩杯茶,說道:“恩,此次大會非同小可,你並非以鏢局身份出麵,而要代表於家。”


    呂布愕然,一臉問號。


    “這次為一年一度的“雛鷹大會”,參加者皆是本地德高望重之輩,於兄找人參加,為的就是能在大會上掙得一席之地。”李霄給呂布解釋到。


    但呂布還是沒有聽出端倪,又問:“雛鷹大會,為何選我?”


    抿了一口茶水,李霄接言:“雛為幼也,鷹為武者,實際就是比武大會,但也有規定,凡八階以上不得參加,那時觀你本事,都打的徐坤重傷,還有其他更好人選?”


    呂布還想再問,可李霄卻直接將其駁回,揮手道:“此事已經說定,具體細節,日後再說,某家累了,你也趕快回去休息。”


    如轟豬一般,氣的呂布差點罵娘,心中問候過李霄十八代,才回頭冷哼而去,。


    莫名其妙就要去參加比武,不是自己懼怕,而是事先不知,還不許問清,才這是呂布氣惱的地方。


    走著走著,突然眼前一亮,因為呂布又來到了道場,始終不知具體實力的他來了興致,如果測試已過八階,那就不關自己什麽事了。


    快步來到石柱跟前,迫不及待伸手去試,熟悉的感覺再次傳來,但看清楚字跡以後,呂布驚訝的難以置信。


    八階上級


    怎麽可能,我現在鬥七階下級都毫不費力,不說進七,也不至於還是八階,雖有增長但隻一級,如何想也說不過去。


    不死心的呂布反複嚐試,結果卻毫無更改,最後隻好垂頭喪氣地回到自己房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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