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自然是沒辦法合作，我們還需要一個契機。”吳季末看了看眼前的戰場摸了摸下巴，隨即像是想到了什麽，伸出雙手按向了張衡肩上的那根棍子。
“我就看你能玩出什麽花來。”滄浪不信邪的說道。
這邊在爭吵，另一邊陳楓他們的戰鬥則已經進入了白熱化，十個惡靈王雖然被攔截了下來，但是想要立即取得勝利卻沒有那麽容易，雖然陳楓、吳傑、楊天豪等人都有和惡靈王單挑的實力，但其他人對戰起惡靈王來，還是需要花費好一番手腳的。
戰場中現在的狀態，想要插上一腳卻是有些麻煩，因為這十個惡靈王以陳楓他們的能力剛剛好能夠應付，但是不知是不是吳季末等人運氣使然，他想要的契機，就在他剛剛說完這些話沒多久，就真的出現了。
四個瞎晃悠的惡靈王不知什麽原因，就這麽突然間飛到了戰場邊緣，戰火燒到了惡靈王的警戒範圍，就這麽驚動了這四個惡靈王，四個惡靈王飛速衝向了戰鬥中的眾人。
突如其來的四個惡靈王瞬間打亂了眾人的陣腳，吳季末眼中精光一閃，嘴角微微一翹喊道：“契機來了，老衡，動手。”
話音一落，吳季末迅速抬手，一支黑色的晶體長槍憑空出現，朝著遠處那個剛剛加入戰場的惡靈王射了過去。
“不好，楓哥，那邊又多出來了四個怪物。”王肖靈站在隊伍後方，看到那突然進入戰場的惡靈王，連忙朝陳楓吼道。
此時的陳楓才剛剛在謝鐵林對戰的惡靈王身後劈出第一刀，王肖靈的話就已經傳入了耳中，他連忙雙翅一振往後退開，躲開惡靈王反擊的同時轉頭看向了王肖靈所指的方向。
“吳傑、小凱……”看到那些惡靈王的第一眼，陳楓心下一緊，這若是處置不好，隊伍裏定會再次出現傷亡，剛好，吳傑和黃嘉凱騰出了手來，陳楓立即下令讓兩人一同攔截，但是這裏就算加上陳楓一起也隻有三人空出了手腳，其餘人員則還在和自己的麵前的惡靈王交戰。
王肖靈發現那些惡靈王的第一時間就下令遠程職業者展開了攻擊，丁清越的意念之箭帶著星光球伴隨著紫色雷霆一同擊落，但這位惡靈王卻已不是方才那個被偷襲的家夥，兩道攻擊出現，他撐起了盾牌將其攔截了下來，雖然怨靈之盾被擊穿，但惡靈王卻沒有受到太大的傷害。
下一秒，陳楓等人出現在了這些惡靈王麵前，三人各自擋下了一名惡靈王，然而還有一位落單的惡靈王卻無人阻攔，就在這時，一根黑色長槍穿過戰場轟在了這名惡靈王的身前，惡靈王反應極為迅速，抬手就是一隻惡鬼實影從盾牌裏衝了出來，黑晶長槍絲毫不懼那張牙舞爪的惡鬼直接將其穿透而後轟在了怨靈之盾上。
突如其來的攻擊，不光讓惡靈王停下了腳步，就連戰場中的那些遠程職業者們也愣了愣，很明顯，他們的隊伍當中，並沒有使用黑色晶體這類魔法的人，正當他們疑惑的轉頭觀望之時，一個魁梧的身影坐著飛雲獸扛著一根巨大的黑色金屬大棒穿過了人群衝向了那個金屬惡靈王。
張衡的金箍棒是在失落之塔中重新煉製的，在吳季末幫他充入了黑暗元素之後，整根棍子變成了黑色，吳季末說得沒錯，對付靈魂之體，不光是光明元素有用，他的黑暗元素同樣不懼，而且黑暗元素同樣和殷洛洛一樣，可以給武器充能。
有了張衡的加入，那最後一頭惡靈王終於被攔截了下來。有人或許會問，為什麽攔截惡靈王的都是近戰職業，那些遠程職業者在幹什麽？其實不然，雖然攔截惡靈王的都是近戰，但並不是所有近戰都能拖住惡靈王的，那些組隊和惡靈王對戰的人們，因為飛雲獸的操控不便，也隻是勉強和惡靈王打個平手。而這時候，遠程職業者們的作用就出來了，王肖靈的雷電，丁清越和李思怡等人的冷箭，還有方磊的土係尖刺等等等等，這些都成了那些實力稍弱的近戰職業者們的支援力量，特別是木婉清，一手鐵蘭花的硬控，著實為近戰職業者們給予了太多的幫助。
吳季末的雪中送炭，就這樣無聲無息的加入了戰鬥隊伍，待到半小時後，最後一頭惡靈王被吳傑燒成了灰燼，這一場戰鬥才終於落下帷幕。
“楓哥，那些人……”戰鬥結束，楊天豪來到陳楓身邊準備提醒他吳季末的事，可陳楓卻抬起手阻攔了他，因為此時碎空刀的刀靈檒淩正在和他說話。
“這些消散的惡靈王需要一整天的時間恢複，你們大可不必那麽著急，但是接下來的路，恐怕就沒那麽簡單了，如果我記得沒錯，再往前一公裏，就到了殿前守衛的駐地，那九名幻影雷騎可不是那麽容易對付的，你最好想想該怎麽防禦住那些雷電。”檒淩說道。
“雷電，防禦雷電我們有經驗，後麵那個胖子的冰元之力就是最好的絕緣體。”陳楓說道。
“我不知道你說的絕緣體是什麽東西，但是你可千萬不要小看那些幻影雷騎的實力，他們手中的天雷劍，所釋放的雷電可不是一般的雷，之前我不是說過麽，那九柄天雷劍可是上一任殿主靁的神魂封印之處，那些雷比起你身後那個使用紫雷的家夥更加強大。”陳楓從來都不是一個自負的人，聽到檒淩的提醒，立即收起了輕視之心。
前路的惡靈王已經所剩無幾，得到檒淩的提醒，得知方才的惡靈王需要一整天才能刷新，陳楓也就沒那麽著急著前進了，而這時，他才真正回過頭看向吳季末他們。
戰場已經收拾完畢，那十四頭被斬殺的惡靈王隻掉落了一麵盾牌，而且不知什麽原因，那盾牌並不金色的，隻不過是普通的怨靈之盾而已，這讓眾人連拾取的心思都沒有，畢竟大家都是去過超市的，根本不屑於使用這種東西，結果反而便宜了吳季末他們。
“我倒是小看你們了，多謝方才出手援助。”看到一臉疲憊的幾人，陳楓朝吳季末拱了拱手道了聲謝。
“大家同坐一條船，舉手之勞罷了。更何況，你們之前也幫過我們不少，兄弟有難，我們自然要出手援助。”吳季末躬身回禮。
“既然這樣，那我也不矯情了，今日之恩，來日必報，請。”陳楓似乎早已看穿了吳季末的小心思，他想憑著這一次小恩，加入到自己的隊伍中來，陳楓則先行一步將他想要說的話堵死在了嘴邊，潛台詞的告訴他，你們這次仗義出手，我陳楓記得了，下次你們有什麽需要幫忙的，我也會幫你的，但是現在我們還是各走各的路吧。
聽到陳楓說‘今日之恩，來日必報’，吳季末還哪裏不知道陳楓這是想過河拆橋了，什麽鬼來日必報，他現在想要的是借助陳楓的隊伍來保命，要是連命都丟了，還來個屁的日，不行，不能就這麽走，就算不能加入陳楓的隊伍，也要光明正大的跟在他們身後，至少這樣才能安心，想到這裏，吳季末連忙朝陳楓說道：“你先請，你先請，我們剛剛經曆長途跋涉，方才又經過一番大戰，實在是精疲力盡，需要修整一番方可繼續再戰，還是你們先請吧，我們跟在後麵就行。”
這番話一出口，陳楓就知道，這些家夥這是打算賴上自己了，他看了看吳季末和張衡兩人共用的那殘破的飛雲獸，又看了看那群神色疲倦的人們，無奈的歎了口氣，從戒指中拿出一隻完好的飛雲獸丟給了吳季末轉而說道：“那好吧，這東西送給你了，看你們這副慘狀，的確是需要修整，那我們就卻之不恭先行一步了。請……”說罷，陳楓點點頭，雙翅一振飛回了自己隊伍前方。
吳季末接過陳楓丟來的飛雲獸，絲毫不覺得難堪，麵子現在對他來說已經是無足輕重，他既然能死皮賴臉的留下，早已經沒有那麽多顧慮，隻見它拿到飛雲獸之後立即將其打開跳了上去，而遠在百米外的滄浪則不可思議的看著這一切，驚得是無話可說，他雖然沒有聽到陳楓和吳季末的對話，但從陳楓朝吳季末拱手，並且還送了一頭飛雲獸的情況來看，這吳季末隻怕還真的和陳楓搭上線了。
離開吳季末等人，陳楓回到隊伍立即下令開拔前行，看著離去的小隊，吳季末和張衡相視一笑，連忙操控著坐下飛雲獸跟了上去，當然，距離還是得保持五六十米之遠，但是卻不用想滄浪之前一樣，那麽畏畏縮縮了。
前路僅剩的幾頭惡靈王，已然輪不到吳季末他們再出手了，陳楓等人花了十多分鍾清空了所有剩餘的惡靈王之後，前方的水晶山峰終於露出了它的真麵目。
百丈山峰晶瑩剔透，山峰頂端被白霧繚繞，隻能見少許白霜掛立白霧之下，整座山峰如同陳楓之前所見全都由水晶製成，山上的樹木花草栩栩如生，蜿蜒小道曆曆在目，就連那山峰之中的溪流都仿佛像真的一樣。
“你現在看到的這座山名叫天頂，不過在萬年之前，這山還有另外一個名字，不周。”看著眼前的大山檒淩向陳楓介紹到。
“不周？你說這是不周山？共工撞斷的那個？”陳楓聽聞如遭雷擊，傳說中的不周山可是唯一上通天界的山峰，但是自從被共工撞斷之後，這唯一與天界相連的山峰就消失了，現在，檒淩竟然說麵前的這座高百丈的山峰竟然是傳說中的不周山，這實在是令人難以置信。
“差不多吧，你說的那個共工，其實就是燼，也就是火神族的死對頭，水神一族氏族統稱。水神一族所有人都是共工氏族，你說的那個撞山的，是當時水神一族族長，而你眼前的這座山，其實是不周山被撞斷的那一節，自從燼統治了天空之殿，就將這不周山巔挪到了此處，其實這山沒什麽用，不過是用來擺看的罷了。”檒淩的語氣中充滿了不屑，似乎認為燼大費周章的將這山挪來，純屬浪費力氣。
“你說的天空之殿，還有那些幻影雷騎就在那山上？”陳楓眼下最關心的，並不是這山的問題，而是他們接下來所要麵對的怪物。
“山上？嗬嗬，別人來到此處一般的慣性思維都會以為，天空之殿會在山頂，可誰也想不到，那所謂的天空之殿，不過是山腳下的那間小院而已。”說話間，陳楓手中的碎空刀自動懸浮了起來，刀尖直指著那水晶山峰的山腳。
陳楓順著刀尖望去，隻見那百丈山峰之下，一座看起來再平凡不過的獨棟小院映入了他的眼前，就單論這小院的占地而言，小院的麵積恐怕都沒有陳楓在勇者之城的三合小院那麽大，而且隔著這老遠的距離，陳楓都能看見，那院子裏空蕩蕩的，除了一把納涼用的木藤椅和一方石桌之外，竟什麽都沒有。
“這，這就是天空之殿？這也太那什麽了吧……”看到那小院，陳楓驚訝的叫了出來。
“啥？楓哥，你說啥？天空之殿？在哪？”跟在陳楓身後的楊天豪，聽到陳楓的喊聲連忙開口問道。
“怎麽？傻眼了吧，你以為呢？難不成天空之殿就一定要是非常宏偉的超級宮殿麽？”檒淩說道。
沒有理會楊天豪的話，陳楓繼續和檒淩交談，“不然呢？既然是殿，那不就得超級大麽？要不然哪能稱得上是殿？這小破屋，最多也就能叫天空之屋吧。”陳楓反駁道。
“你可不要小看這小破屋，我聽說，那屋子隻不過是看起來想個小破屋，其實內裏另有乾坤呢。”檒淩說道。
“另有乾坤？難不成那屋子還是件空間道具？不對，剛剛你說，你聽說？這麽說來，你也沒進去過？這些消息都是你聽來的？”陳楓抓住了檒淩言語中的漏洞，立即反問道。
“我就看你能玩出什麽花來。”滄浪不信邪的說道。
這邊在爭吵，另一邊陳楓他們的戰鬥則已經進入了白熱化，十個惡靈王雖然被攔截了下來，但是想要立即取得勝利卻沒有那麽容易，雖然陳楓、吳傑、楊天豪等人都有和惡靈王單挑的實力，但其他人對戰起惡靈王來，還是需要花費好一番手腳的。
戰場中現在的狀態，想要插上一腳卻是有些麻煩，因為這十個惡靈王以陳楓他們的能力剛剛好能夠應付，但是不知是不是吳季末等人運氣使然，他想要的契機，就在他剛剛說完這些話沒多久，就真的出現了。
四個瞎晃悠的惡靈王不知什麽原因，就這麽突然間飛到了戰場邊緣，戰火燒到了惡靈王的警戒範圍，就這麽驚動了這四個惡靈王，四個惡靈王飛速衝向了戰鬥中的眾人。
突如其來的四個惡靈王瞬間打亂了眾人的陣腳，吳季末眼中精光一閃，嘴角微微一翹喊道：“契機來了，老衡，動手。”
話音一落，吳季末迅速抬手，一支黑色的晶體長槍憑空出現，朝著遠處那個剛剛加入戰場的惡靈王射了過去。
“不好，楓哥，那邊又多出來了四個怪物。”王肖靈站在隊伍後方，看到那突然進入戰場的惡靈王，連忙朝陳楓吼道。
此時的陳楓才剛剛在謝鐵林對戰的惡靈王身後劈出第一刀，王肖靈的話就已經傳入了耳中，他連忙雙翅一振往後退開，躲開惡靈王反擊的同時轉頭看向了王肖靈所指的方向。
“吳傑、小凱……”看到那些惡靈王的第一眼，陳楓心下一緊，這若是處置不好，隊伍裏定會再次出現傷亡，剛好，吳傑和黃嘉凱騰出了手來，陳楓立即下令讓兩人一同攔截，但是這裏就算加上陳楓一起也隻有三人空出了手腳，其餘人員則還在和自己的麵前的惡靈王交戰。
王肖靈發現那些惡靈王的第一時間就下令遠程職業者展開了攻擊，丁清越的意念之箭帶著星光球伴隨著紫色雷霆一同擊落，但這位惡靈王卻已不是方才那個被偷襲的家夥，兩道攻擊出現，他撐起了盾牌將其攔截了下來，雖然怨靈之盾被擊穿，但惡靈王卻沒有受到太大的傷害。
下一秒，陳楓等人出現在了這些惡靈王麵前，三人各自擋下了一名惡靈王，然而還有一位落單的惡靈王卻無人阻攔，就在這時，一根黑色長槍穿過戰場轟在了這名惡靈王的身前，惡靈王反應極為迅速，抬手就是一隻惡鬼實影從盾牌裏衝了出來，黑晶長槍絲毫不懼那張牙舞爪的惡鬼直接將其穿透而後轟在了怨靈之盾上。
突如其來的攻擊，不光讓惡靈王停下了腳步，就連戰場中的那些遠程職業者們也愣了愣，很明顯，他們的隊伍當中，並沒有使用黑色晶體這類魔法的人，正當他們疑惑的轉頭觀望之時，一個魁梧的身影坐著飛雲獸扛著一根巨大的黑色金屬大棒穿過了人群衝向了那個金屬惡靈王。
張衡的金箍棒是在失落之塔中重新煉製的，在吳季末幫他充入了黑暗元素之後，整根棍子變成了黑色，吳季末說得沒錯，對付靈魂之體，不光是光明元素有用，他的黑暗元素同樣不懼，而且黑暗元素同樣和殷洛洛一樣，可以給武器充能。
有了張衡的加入，那最後一頭惡靈王終於被攔截了下來。有人或許會問，為什麽攔截惡靈王的都是近戰職業，那些遠程職業者在幹什麽？其實不然，雖然攔截惡靈王的都是近戰，但並不是所有近戰都能拖住惡靈王的，那些組隊和惡靈王對戰的人們，因為飛雲獸的操控不便，也隻是勉強和惡靈王打個平手。而這時候，遠程職業者們的作用就出來了，王肖靈的雷電，丁清越和李思怡等人的冷箭，還有方磊的土係尖刺等等等等，這些都成了那些實力稍弱的近戰職業者們的支援力量，特別是木婉清，一手鐵蘭花的硬控，著實為近戰職業者們給予了太多的幫助。
吳季末的雪中送炭，就這樣無聲無息的加入了戰鬥隊伍，待到半小時後，最後一頭惡靈王被吳傑燒成了灰燼，這一場戰鬥才終於落下帷幕。
“楓哥，那些人……”戰鬥結束，楊天豪來到陳楓身邊準備提醒他吳季末的事，可陳楓卻抬起手阻攔了他，因為此時碎空刀的刀靈檒淩正在和他說話。
“這些消散的惡靈王需要一整天的時間恢複，你們大可不必那麽著急，但是接下來的路，恐怕就沒那麽簡單了，如果我記得沒錯，再往前一公裏，就到了殿前守衛的駐地，那九名幻影雷騎可不是那麽容易對付的，你最好想想該怎麽防禦住那些雷電。”檒淩說道。
“雷電，防禦雷電我們有經驗，後麵那個胖子的冰元之力就是最好的絕緣體。”陳楓說道。
“我不知道你說的絕緣體是什麽東西，但是你可千萬不要小看那些幻影雷騎的實力，他們手中的天雷劍，所釋放的雷電可不是一般的雷，之前我不是說過麽，那九柄天雷劍可是上一任殿主靁的神魂封印之處，那些雷比起你身後那個使用紫雷的家夥更加強大。”陳楓從來都不是一個自負的人，聽到檒淩的提醒，立即收起了輕視之心。
前路的惡靈王已經所剩無幾，得到檒淩的提醒，得知方才的惡靈王需要一整天才能刷新，陳楓也就沒那麽著急著前進了，而這時，他才真正回過頭看向吳季末他們。
戰場已經收拾完畢，那十四頭被斬殺的惡靈王隻掉落了一麵盾牌，而且不知什麽原因，那盾牌並不金色的，隻不過是普通的怨靈之盾而已，這讓眾人連拾取的心思都沒有，畢竟大家都是去過超市的，根本不屑於使用這種東西，結果反而便宜了吳季末他們。
“我倒是小看你們了，多謝方才出手援助。”看到一臉疲憊的幾人，陳楓朝吳季末拱了拱手道了聲謝。
“大家同坐一條船，舉手之勞罷了。更何況，你們之前也幫過我們不少，兄弟有難，我們自然要出手援助。”吳季末躬身回禮。
“既然這樣，那我也不矯情了，今日之恩，來日必報，請。”陳楓似乎早已看穿了吳季末的小心思，他想憑著這一次小恩，加入到自己的隊伍中來，陳楓則先行一步將他想要說的話堵死在了嘴邊，潛台詞的告訴他，你們這次仗義出手，我陳楓記得了，下次你們有什麽需要幫忙的，我也會幫你的，但是現在我們還是各走各的路吧。
聽到陳楓說‘今日之恩，來日必報’，吳季末還哪裏不知道陳楓這是想過河拆橋了，什麽鬼來日必報，他現在想要的是借助陳楓的隊伍來保命，要是連命都丟了，還來個屁的日，不行，不能就這麽走，就算不能加入陳楓的隊伍，也要光明正大的跟在他們身後，至少這樣才能安心，想到這裏，吳季末連忙朝陳楓說道：“你先請，你先請，我們剛剛經曆長途跋涉，方才又經過一番大戰，實在是精疲力盡，需要修整一番方可繼續再戰，還是你們先請吧，我們跟在後麵就行。”
這番話一出口，陳楓就知道，這些家夥這是打算賴上自己了，他看了看吳季末和張衡兩人共用的那殘破的飛雲獸，又看了看那群神色疲倦的人們，無奈的歎了口氣，從戒指中拿出一隻完好的飛雲獸丟給了吳季末轉而說道：“那好吧，這東西送給你了，看你們這副慘狀，的確是需要修整，那我們就卻之不恭先行一步了。請……”說罷，陳楓點點頭，雙翅一振飛回了自己隊伍前方。
吳季末接過陳楓丟來的飛雲獸，絲毫不覺得難堪，麵子現在對他來說已經是無足輕重，他既然能死皮賴臉的留下，早已經沒有那麽多顧慮，隻見它拿到飛雲獸之後立即將其打開跳了上去，而遠在百米外的滄浪則不可思議的看著這一切，驚得是無話可說，他雖然沒有聽到陳楓和吳季末的對話，但從陳楓朝吳季末拱手，並且還送了一頭飛雲獸的情況來看，這吳季末隻怕還真的和陳楓搭上線了。
離開吳季末等人，陳楓回到隊伍立即下令開拔前行，看著離去的小隊，吳季末和張衡相視一笑，連忙操控著坐下飛雲獸跟了上去，當然，距離還是得保持五六十米之遠，但是卻不用想滄浪之前一樣，那麽畏畏縮縮了。
前路僅剩的幾頭惡靈王，已然輪不到吳季末他們再出手了，陳楓等人花了十多分鍾清空了所有剩餘的惡靈王之後，前方的水晶山峰終於露出了它的真麵目。
百丈山峰晶瑩剔透，山峰頂端被白霧繚繞，隻能見少許白霜掛立白霧之下，整座山峰如同陳楓之前所見全都由水晶製成，山上的樹木花草栩栩如生，蜿蜒小道曆曆在目，就連那山峰之中的溪流都仿佛像真的一樣。
“你現在看到的這座山名叫天頂，不過在萬年之前，這山還有另外一個名字，不周。”看著眼前的大山檒淩向陳楓介紹到。
“不周？你說這是不周山？共工撞斷的那個？”陳楓聽聞如遭雷擊，傳說中的不周山可是唯一上通天界的山峰，但是自從被共工撞斷之後，這唯一與天界相連的山峰就消失了，現在，檒淩竟然說麵前的這座高百丈的山峰竟然是傳說中的不周山，這實在是令人難以置信。
“差不多吧，你說的那個共工，其實就是燼，也就是火神族的死對頭，水神一族氏族統稱。水神一族所有人都是共工氏族，你說的那個撞山的，是當時水神一族族長，而你眼前的這座山，其實是不周山被撞斷的那一節，自從燼統治了天空之殿，就將這不周山巔挪到了此處，其實這山沒什麽用，不過是用來擺看的罷了。”檒淩的語氣中充滿了不屑，似乎認為燼大費周章的將這山挪來，純屬浪費力氣。
“你說的天空之殿，還有那些幻影雷騎就在那山上？”陳楓眼下最關心的，並不是這山的問題，而是他們接下來所要麵對的怪物。
“山上？嗬嗬，別人來到此處一般的慣性思維都會以為，天空之殿會在山頂，可誰也想不到，那所謂的天空之殿，不過是山腳下的那間小院而已。”說話間，陳楓手中的碎空刀自動懸浮了起來，刀尖直指著那水晶山峰的山腳。
陳楓順著刀尖望去，隻見那百丈山峰之下，一座看起來再平凡不過的獨棟小院映入了他的眼前，就單論這小院的占地而言，小院的麵積恐怕都沒有陳楓在勇者之城的三合小院那麽大，而且隔著這老遠的距離，陳楓都能看見，那院子裏空蕩蕩的，除了一把納涼用的木藤椅和一方石桌之外，竟什麽都沒有。
“這，這就是天空之殿？這也太那什麽了吧……”看到那小院，陳楓驚訝的叫了出來。
“啥？楓哥，你說啥？天空之殿？在哪？”跟在陳楓身後的楊天豪，聽到陳楓的喊聲連忙開口問道。
“怎麽？傻眼了吧，你以為呢？難不成天空之殿就一定要是非常宏偉的超級宮殿麽？”檒淩說道。
沒有理會楊天豪的話，陳楓繼續和檒淩交談，“不然呢？既然是殿，那不就得超級大麽？要不然哪能稱得上是殿？這小破屋，最多也就能叫天空之屋吧。”陳楓反駁道。
“你可不要小看這小破屋，我聽說，那屋子隻不過是看起來想個小破屋，其實內裏另有乾坤呢。”檒淩說道。
“另有乾坤？難不成那屋子還是件空間道具？不對，剛剛你說，你聽說？這麽說來，你也沒進去過？這些消息都是你聽來的？”陳楓抓住了檒淩言語中的漏洞，立即反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