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時候我還不認識師父他老人家。”</p>
“注意措辭，我現在還沒有那麽老！”陳實瞪了杜仲一眼。</p>
杜仲不好意思地笑笑，繼續說道：“對不起！師父可能在那個時候已經注意到我了，不過饑腸轆轆的我根本沒有反應過來。”</p>
“我隨口道：‘老板，你隨便給我整點東西吃吃就行了。’”</p>
“‘隨便整點？那好吧！’師父說著也是回到了料理台前。”</p>
“‘老板，你是準備親自下廚嗎？’一個夥計吃驚地看著師父。”</p>
“‘沒錯，今天不知怎麽的，手有些癢了。’師父說著也是點起了油鍋。”</p>
“隻見師父在油鍋裏加了幾勺的清油，在加入了一些肉絲，頓時一股異香撲鼻而來。那一刻我發現周圍的食客都安靜了下來。”</p>
“師父烹飪的手法很是熟練，下麵、撒調料、翻炒、出鍋。不一會兒功夫，一盆熱氣騰騰的炒麵就出現在了我的麵前。”</p>
“‘吃吧！我們這小店也沒有太出挑的東西，這個‘重油炒麵’算是我的拿手。不嫌棄的話，拿去吃吧！’師父和藹地說道。”</p>
“那個時候，我也管不了那麽許多，因為我的五髒廟已經開始鬧饑荒了。而且這炒麵確實太過誘人。”</p>
“我用筷子夾起拿炒麵，那股撲鼻的香氣令我終生難忘。我試著將那一筷子麵放進口腔裏，那一刻我的味蕾都感受到了全麵的衝擊，仿佛一下子置身於天堂之中。”</p>
“我也顧不得形象，狼吞虎咽地吃了起來。不一會兒功夫，整整一大盤炒麵被我一掃而空。”</p>
“可是當我吃完以後，原本打算吃‘霸王餐’的我卻又有些猶豫了。我心想：人家給我如此美味的食物，我竟然打算吃飯不付錢，實在有些說不出口。但是那種情況下，我也是沒有辦法。”</p>
“‘老板？多少錢啊！’我假惺惺地問道。”</p>
“‘這位客人，這盆麵不收錢。’師父的回答實在是出人意料。”</p>
“‘不收錢？’我也是一時高興，不過很快我的麵色一沉，說道，‘老板，你是不是看我付不出錢，看不起我啊！’”</p>
“可誰知師父還沒有說話，一旁的幾個年長的食客就開口了。”</p>
“‘小夥子，你新來的吧！’一個大爺笑著說道，‘不是陳老板看不起你，是這個餐館有個規矩。如果是陳老板為新來的客人製作料理的話，那這一餐就分文不取。’”</p>
“‘還有這樣的規定？’我有些吃驚道。”</p>
“‘沒錯，我的店確實有這個規矩。所以這份炒麵，客人你不用付我錢。’”</p>
“‘小夥子，你今天撞大運了。要知道陳老板可不會輕易給客人做菜，更不要說像你這樣的新客人了。’一個食客一臉羨慕地對我說道。”</p>
“‘陳老板，你這是？’我有些疑惑地看著師父。”</p>
“師父擺了擺手道：‘沒什麽，我隻是覺得客人你器宇不凡，正好我自己心情也不錯。所以獻醜了，獻醜了。’”</p>
“‘器宇不凡？’這還是第一次有人這麽形容我。話說我覺醒以後，那些渡塵者工會的工作人員，看到我的時候可都是一副鄙夷的目光。從沒有像師父那樣，真正重視過我。”</p>
“那一刻，我心底頓時升起了些許暖流。”</p>
“師父還貼心地給我送上一杯</p>
免費的熱茶，然後一起聽著那些來自不同地方的食客，講述這他們自己的故事。那一晚，我覺得過得很充實。”</p>
“臨走時，我有些依依不舍。我回頭看了看師父的餐廳。‘如果我能在這裏工作該多好啊！’”</p>
“不過我也心知肚明，像我這樣被時代淘汰的家夥，是不可能在這裏留下去的。”</p>
“我走出綠源坊，準備離開此地，去下一個地方流浪。但走到車站南路路口，卻見幾個五大三粗的漢子，拿著鐵棍、長刀一臉陰沉地朝綠源坊走去。”</p>
“‘這些人不會找那陳老板的麻煩吧！’我心中暗道，‘雖然我杜回一無是處，但是我受陳老板一飯之恩，我可不能坐視不管。’”</p>
“於是我暗中尾隨他們，悄悄返回了綠源坊。”</p>
“此時，師父的餐館內，客人已經被那些歹徒給趕走了。那些手持武器的漢子一副十分囂張的樣子。”</p>
“‘這裏誰是老板啊？’一個手持鐵棒的漢子朝著師父叫囂著。”</p>
“‘我是！’師父淡定地看著他們，絲毫沒有任何慌亂，‘你們看樣子來我這裏不是來吃飯的啊！’”</p>
“‘哈哈！有意思，你這家夥真會裝傻充愣。你難道不知道我們來做什麽？’”</p>
“‘我又不是你肚子裏的蛔蟲，你們不說，我怎麽會知道？’”</p>
“‘好，我來問你，前些日子是不是有一對小情侶在你這裏吃過飯？’”</p>
“‘來我這餐廳吃飯的小情侶多了，我怎麽知道你說得是哪一對？’”</p>
“‘嗬嗬，沒錯，來你店裏吃飯的情侶確實很多。但是渾身浴血的鴛鴦應該不多吧！’此時從人群中走出一個戴著墨鏡，滿臉橫肉的家夥。似乎是他們的頭頭。”</p>
</p>
“‘這確實印象深刻，前不久確實來我們店裏關顧過。我看著他們可憐，替他們包紮傷口，給他們煮了碗麵。’”</p>
“‘你這家夥膽子倒挺大，竟然連我們老板的仇人也敢救？’”</p>
“‘來者都是客。說不定你們哪天來我們店裏，我可能一樣會救。’”</p>
“‘合著你在詛咒我呢！’那個打手大聲罵道。”</p>
“‘好了！陳老板，明人不說暗話，隻要你告訴我們現在他們去了哪裏，我就既往不咎。否則的話......’”</p>
“‘否則怎麽樣？’師父依然十分鎮定。而其他夥計站在他身後，一副戰戰兢兢的樣子。”</p>
“‘否則，我現在就可以砸了你這家餐廳。’那個頭頭惡狠狠地說道。”</p>
“‘要砸了我們的餐廳？’那些夥計們似乎都嚇了一跳。”</p>
“‘你的意思是，隻要我說出他們的下落，你們就不會對我的餐館出手？’師父問道。”</p>
“‘沒錯，就是這樣。我看陳老板也是聰明人，為了兩個跳梁小醜，犯不著犧牲自己的餐館吧！’”</p>
“‘我想知道他們兩個和你是什麽關係？’”</p>
“‘那個不識好歹的小子，竟然敢拐帶我們老大的女人......’不等那頭頭開口，一旁一個性急的小弟連忙說道。”</p>
“啪！那個頭頭直接一個耳光將那小弟打倒在地。‘要你多嘴！’頭頭忍不住罵道。處理掉自己的部下，那頭頭轉過身，目光逼視著師父道：‘陳老板，他們是誰和你沒有關係，現在就看你的選擇了。’”</p>
“</p>
‘在我看來，他們兩個都是不錯的年輕人。似乎也不像是什麽壞人，如果要把他們給供出來，抱歉，我做不到。’師父的回答斬釘截鐵。”</p>
“‘敬酒不吃吃罰酒！大家給我動手！’頭頭大聲命令道。”</p>
“‘我看你們誰敢！’師父大喝一聲，一股可怕的氣勢一瞬間令在場的所有人安靜了下來。躲在角落的我也是看到師父憤怒的眼神，那一刻我竟然也被震撼到了。”</p>
“‘你這個家夥！’那個頭頭也算是久曆江湖的人，看著師父的樣子竟然臉上露出了一絲絲恐懼。不過男人的麵子還是很寶貴的，那家夥強作鎮定道：‘陳老板，我也不想如此，隻是你實在太不識抬舉了。給我砸！’”</p>
“那頭頭話音剛落，那些個手下都紛紛抄起家夥就準備砸店麵了。”</p>
“‘這就是我報恩的時候了！’我不顧一切地衝了出去，直接將兩個衝到師父麵前的歹徒給撞翻了。”</p>
“‘是你啊！’師父看到我的時候，滿臉驚喜。”</p>
“我護在師父麵前，憤怒地看著那些匪徒。”</p>
“‘竟然還有不知死活的家夥啊！’那個頭頭十分不屑地罵了一聲。他一揮手，那幾個手下就朝我撲了過來。”</p>
“原本那些家夥不是我的對手。但是在我撂倒幾個打手以後，又犯了驕傲的老毛病。”</p>
“‘我都沒有用力，你們怎麽就倒下了？’我嘲笑道。”</p>
“可誰知，我還沒有得意多久，就被人啪啪打臉了。”</p>
“一個躲在角落裏的陰險打手，猛地給我的腦袋來了一棍，直接把我的腦殼給開剽了。一瞬間，我臉上鮮血淋漓，紅色遮住了我的視線。”</p>
“‘你這個混蛋！’我發瘋似地朝著那個偷襲我的人衝了過去，幾下就把他打倒在地。”</p>
“但是受傷的我，戰力不如以往。那頭頭一聲令下，歹徒們也肆無忌憚地朝我衝了過來。”</p>
“雙拳難敵四手，最後我還是敗下陣來，被那些人死死壓在身下。”</p>
“‘叫你多管閑事！’一個打手拿起鋼管朝著我的腦袋就砸了過來。”</p>
“無力反抗的我隻能閉上眼睛。但是隻聽得咣的一聲，一個身影擋在了我的身前。”</p>
“是師父，他竟然用身體替我擋下了致命的一擊。”</p>
“隻見他一下子單膝跪在地上，那記重擊也令他受傷不輕。”</p>
“‘老板！’師父的幾個夥計們見狀也是紛紛加入了戰團。但是這些廚師如何是那些如狼似虎的歹徒的對手。”</p>
“不一會兒功夫，包括師父在內，店裏的人全數被那些混蛋給打倒了。”</p>
“師父被壓在一張桌在上，一個打手將他的右手手腕死死壓住。”</p>
“此時那個頭頭拿著一把菜刀，微笑著走到了師父的麵前。”</p>
“‘我知道手對於料理人的重要性，如果你在不肯透露那兩個人的下落，可就別怪我不客氣了。’那頭頭惡狠狠地說道。”</p>
“‘料理最重要的不是手，是‘心’，就算是剁了我的手，我依然可以繼續做料理。’師父看著那頭頭，眼神依舊堅定如鐵。”</p>
“‘這個老板當真是個人物啊！’我看在眼裏，也是欽佩不已。”</p>
“‘那就別怪我不客氣了！’那頭頭大喝一聲，高高舉起菜刀，朝著師父的手就砍了過去。”</p>
“注意措辭，我現在還沒有那麽老！”陳實瞪了杜仲一眼。</p>
杜仲不好意思地笑笑，繼續說道：“對不起！師父可能在那個時候已經注意到我了，不過饑腸轆轆的我根本沒有反應過來。”</p>
“我隨口道：‘老板，你隨便給我整點東西吃吃就行了。’”</p>
“‘隨便整點？那好吧！’師父說著也是回到了料理台前。”</p>
“‘老板，你是準備親自下廚嗎？’一個夥計吃驚地看著師父。”</p>
“‘沒錯，今天不知怎麽的，手有些癢了。’師父說著也是點起了油鍋。”</p>
“隻見師父在油鍋裏加了幾勺的清油，在加入了一些肉絲，頓時一股異香撲鼻而來。那一刻我發現周圍的食客都安靜了下來。”</p>
“師父烹飪的手法很是熟練，下麵、撒調料、翻炒、出鍋。不一會兒功夫，一盆熱氣騰騰的炒麵就出現在了我的麵前。”</p>
“‘吃吧！我們這小店也沒有太出挑的東西，這個‘重油炒麵’算是我的拿手。不嫌棄的話，拿去吃吧！’師父和藹地說道。”</p>
“那個時候，我也管不了那麽許多，因為我的五髒廟已經開始鬧饑荒了。而且這炒麵確實太過誘人。”</p>
“我用筷子夾起拿炒麵，那股撲鼻的香氣令我終生難忘。我試著將那一筷子麵放進口腔裏，那一刻我的味蕾都感受到了全麵的衝擊，仿佛一下子置身於天堂之中。”</p>
“我也顧不得形象，狼吞虎咽地吃了起來。不一會兒功夫，整整一大盤炒麵被我一掃而空。”</p>
“可是當我吃完以後，原本打算吃‘霸王餐’的我卻又有些猶豫了。我心想：人家給我如此美味的食物，我竟然打算吃飯不付錢，實在有些說不出口。但是那種情況下，我也是沒有辦法。”</p>
“‘老板？多少錢啊！’我假惺惺地問道。”</p>
“‘這位客人，這盆麵不收錢。’師父的回答實在是出人意料。”</p>
“‘不收錢？’我也是一時高興，不過很快我的麵色一沉，說道，‘老板，你是不是看我付不出錢，看不起我啊！’”</p>
“可誰知師父還沒有說話，一旁的幾個年長的食客就開口了。”</p>
“‘小夥子，你新來的吧！’一個大爺笑著說道，‘不是陳老板看不起你，是這個餐館有個規矩。如果是陳老板為新來的客人製作料理的話，那這一餐就分文不取。’”</p>
“‘還有這樣的規定？’我有些吃驚道。”</p>
“‘沒錯，我的店確實有這個規矩。所以這份炒麵，客人你不用付我錢。’”</p>
“‘小夥子，你今天撞大運了。要知道陳老板可不會輕易給客人做菜，更不要說像你這樣的新客人了。’一個食客一臉羨慕地對我說道。”</p>
“‘陳老板，你這是？’我有些疑惑地看著師父。”</p>
“師父擺了擺手道：‘沒什麽，我隻是覺得客人你器宇不凡，正好我自己心情也不錯。所以獻醜了，獻醜了。’”</p>
“‘器宇不凡？’這還是第一次有人這麽形容我。話說我覺醒以後，那些渡塵者工會的工作人員，看到我的時候可都是一副鄙夷的目光。從沒有像師父那樣，真正重視過我。”</p>
“那一刻，我心底頓時升起了些許暖流。”</p>
“師父還貼心地給我送上一杯</p>
免費的熱茶，然後一起聽著那些來自不同地方的食客，講述這他們自己的故事。那一晚，我覺得過得很充實。”</p>
“臨走時，我有些依依不舍。我回頭看了看師父的餐廳。‘如果我能在這裏工作該多好啊！’”</p>
“不過我也心知肚明，像我這樣被時代淘汰的家夥，是不可能在這裏留下去的。”</p>
“我走出綠源坊，準備離開此地，去下一個地方流浪。但走到車站南路路口，卻見幾個五大三粗的漢子，拿著鐵棍、長刀一臉陰沉地朝綠源坊走去。”</p>
“‘這些人不會找那陳老板的麻煩吧！’我心中暗道，‘雖然我杜回一無是處，但是我受陳老板一飯之恩，我可不能坐視不管。’”</p>
“於是我暗中尾隨他們，悄悄返回了綠源坊。”</p>
“此時，師父的餐館內，客人已經被那些歹徒給趕走了。那些手持武器的漢子一副十分囂張的樣子。”</p>
“‘這裏誰是老板啊？’一個手持鐵棒的漢子朝著師父叫囂著。”</p>
“‘我是！’師父淡定地看著他們，絲毫沒有任何慌亂，‘你們看樣子來我這裏不是來吃飯的啊！’”</p>
“‘哈哈！有意思，你這家夥真會裝傻充愣。你難道不知道我們來做什麽？’”</p>
“‘我又不是你肚子裏的蛔蟲，你們不說，我怎麽會知道？’”</p>
“‘好，我來問你，前些日子是不是有一對小情侶在你這裏吃過飯？’”</p>
“‘來我這餐廳吃飯的小情侶多了，我怎麽知道你說得是哪一對？’”</p>
“‘嗬嗬，沒錯，來你店裏吃飯的情侶確實很多。但是渾身浴血的鴛鴦應該不多吧！’此時從人群中走出一個戴著墨鏡，滿臉橫肉的家夥。似乎是他們的頭頭。”</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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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確實印象深刻，前不久確實來我們店裏關顧過。我看著他們可憐，替他們包紮傷口，給他們煮了碗麵。’”</p>
“‘你這家夥膽子倒挺大，竟然連我們老板的仇人也敢救？’”</p>
“‘來者都是客。說不定你們哪天來我們店裏，我可能一樣會救。’”</p>
“‘合著你在詛咒我呢！’那個打手大聲罵道。”</p>
“‘好了！陳老板，明人不說暗話，隻要你告訴我們現在他們去了哪裏，我就既往不咎。否則的話......’”</p>
“‘否則怎麽樣？’師父依然十分鎮定。而其他夥計站在他身後，一副戰戰兢兢的樣子。”</p>
“‘否則，我現在就可以砸了你這家餐廳。’那個頭頭惡狠狠地說道。”</p>
“‘要砸了我們的餐廳？’那些夥計們似乎都嚇了一跳。”</p>
“‘你的意思是，隻要我說出他們的下落，你們就不會對我的餐館出手？’師父問道。”</p>
“‘沒錯，就是這樣。我看陳老板也是聰明人，為了兩個跳梁小醜，犯不著犧牲自己的餐館吧！’”</p>
“‘我想知道他們兩個和你是什麽關係？’”</p>
“‘那個不識好歹的小子，竟然敢拐帶我們老大的女人......’不等那頭頭開口，一旁一個性急的小弟連忙說道。”</p>
“啪！那個頭頭直接一個耳光將那小弟打倒在地。‘要你多嘴！’頭頭忍不住罵道。處理掉自己的部下，那頭頭轉過身，目光逼視著師父道：‘陳老板，他們是誰和你沒有關係，現在就看你的選擇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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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看來，他們兩個都是不錯的年輕人。似乎也不像是什麽壞人，如果要把他們給供出來，抱歉，我做不到。’師父的回答斬釘截鐵。”</p>
“‘敬酒不吃吃罰酒！大家給我動手！’頭頭大聲命令道。”</p>
“‘我看你們誰敢！’師父大喝一聲，一股可怕的氣勢一瞬間令在場的所有人安靜了下來。躲在角落的我也是看到師父憤怒的眼神，那一刻我竟然也被震撼到了。”</p>
“‘你這個家夥！’那個頭頭也算是久曆江湖的人，看著師父的樣子竟然臉上露出了一絲絲恐懼。不過男人的麵子還是很寶貴的，那家夥強作鎮定道：‘陳老板，我也不想如此，隻是你實在太不識抬舉了。給我砸！’”</p>
“那頭頭話音剛落，那些個手下都紛紛抄起家夥就準備砸店麵了。”</p>
“‘這就是我報恩的時候了！’我不顧一切地衝了出去，直接將兩個衝到師父麵前的歹徒給撞翻了。”</p>
“‘是你啊！’師父看到我的時候，滿臉驚喜。”</p>
“我護在師父麵前，憤怒地看著那些匪徒。”</p>
“‘竟然還有不知死活的家夥啊！’那個頭頭十分不屑地罵了一聲。他一揮手，那幾個手下就朝我撲了過來。”</p>
“原本那些家夥不是我的對手。但是在我撂倒幾個打手以後，又犯了驕傲的老毛病。”</p>
“‘我都沒有用力，你們怎麽就倒下了？’我嘲笑道。”</p>
“可誰知，我還沒有得意多久，就被人啪啪打臉了。”</p>
“一個躲在角落裏的陰險打手，猛地給我的腦袋來了一棍，直接把我的腦殼給開剽了。一瞬間，我臉上鮮血淋漓，紅色遮住了我的視線。”</p>
“‘你這個混蛋！’我發瘋似地朝著那個偷襲我的人衝了過去，幾下就把他打倒在地。”</p>
“但是受傷的我，戰力不如以往。那頭頭一聲令下，歹徒們也肆無忌憚地朝我衝了過來。”</p>
“雙拳難敵四手，最後我還是敗下陣來，被那些人死死壓在身下。”</p>
“‘叫你多管閑事！’一個打手拿起鋼管朝著我的腦袋就砸了過來。”</p>
“無力反抗的我隻能閉上眼睛。但是隻聽得咣的一聲，一個身影擋在了我的身前。”</p>
“是師父，他竟然用身體替我擋下了致命的一擊。”</p>
“隻見他一下子單膝跪在地上，那記重擊也令他受傷不輕。”</p>
“‘老板！’師父的幾個夥計們見狀也是紛紛加入了戰團。但是這些廚師如何是那些如狼似虎的歹徒的對手。”</p>
“不一會兒功夫，包括師父在內，店裏的人全數被那些混蛋給打倒了。”</p>
“師父被壓在一張桌在上，一個打手將他的右手手腕死死壓住。”</p>
“此時那個頭頭拿著一把菜刀，微笑著走到了師父的麵前。”</p>
“‘我知道手對於料理人的重要性，如果你在不肯透露那兩個人的下落，可就別怪我不客氣了。’那頭頭惡狠狠地說道。”</p>
“‘料理最重要的不是手，是‘心’，就算是剁了我的手，我依然可以繼續做料理。’師父看著那頭頭，眼神依舊堅定如鐵。”</p>
“‘這個老板當真是個人物啊！’我看在眼裏，也是欽佩不已。”</p>
“‘那就別怪我不客氣了！’那頭頭大喝一聲，高高舉起菜刀，朝著師父的手就砍了過去。”</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