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看到墨鏡男第一眼的時候和他所表現出的樣子,我總感覺他對於死亡這種東西並不畏懼。


    但現在他卻盯著直升機的一個地方露出了異常恐懼的表情,這讓我感到很不解。


    之前我們在外頭圍著直升機轉了一圈並沒有發現有什麽不同的地方,因為我們一直都在尋找並擔心著危險的出現,所以往往忽略了很重要的東西。


    墨鏡男癱坐在地上看著直升機一個類似於標誌的地方竟然露出了如此恐懼的表情,這不禁讓我覺得有些奇怪,難道他們在外頭遇上了什麽危險?


    我看了一眼張子震和鍾茜,他們都一副覺得很奇怪的表情,這不禁也讓我好奇到底是什麽東西讓墨鏡男變成這個樣子。


    我走到癱坐在地上的墨鏡男身旁,他全身都在顫抖著,滿頭的大汗順著兩鬢流下,墨鏡男怎麽突然變成這樣,難道他有羊癲瘋?


    “你還好吧?”我拍著墨鏡男的肩膀問道。


    墨鏡男除了和剛才一模一樣的反應外便沒有其他的動作,這讓我覺得很奇怪,他到底看到了什麽才變成這樣?


    莫不是有什麽危險?


    事到如今任何事情我也不敢掉以輕心,我的手很自然就放在了腰間,要是真是有什麽危險我也可以立馬反應過來,不至於手無寸鐵。


    就在我做好準備伸出手準備拍醒墨鏡男的時候,墨鏡男十分口吃的說:“這……這個……”


    老實說我完全搞不明白墨鏡男到底想要表達什麽東西,隻見他手指著直升機的一處,我們不知所以然隻好看著墨鏡男手指著的地方。


    “這是什麽鬼東西?”張子震身旁的鍾茜看到後問道。


    雖然我也想這麽問,但是既然有個代表已經問了我再問怕就有些做作了,我仔細觀察著墨鏡男手指著的地方。


    這好像是一個什麽標誌,是個圓形狀的標誌,總共隻有兩種顏色白色和紅色,不過看起來有些模糊,可能是掉落在地時受到了磨損,不過乍一看這個標誌就好像是西方故事裏代表著惡毒的毒蛇,應該是兩條纏繞著在一起。


    這東西看起來異常的模糊,隔遠了看像是兩條毒蛇纏繞在一起,可當我仔細看久的時候又覺得根本不是,這更像是兩個字母,阿拉伯字母?


    不對,怎麽感覺更像是棒子國的字一樣隨便圈了兩下啊?


    “這玩意兒掉下來磨損的太厲害了,根本看不出什麽,也不知道這個墨鏡男在害怕什麽鬼。”我看了半天都沒看出什麽異樣就自言自語的說道。


    墨鏡男仍舊是一副極其害怕的神情,隻聽徐建軍沉著的說:“小兄弟,隻怕這不是墜毀時的磨損而是有人刻意這麽做的。”


    徐建軍這話就讓我很不開心了,他這不是明顯的打我臉嗎,我走上前指著眼前的這個標誌就說:“什麽人吃飽了沒事做搞街頭飛機藝術啊,這肯定是它掉下來自己磨成這樣的。”


    隻見徐建軍走到我身旁,讓我十分驚奇的是,徐建軍突然抓起了我的手,這讓我有些措不及防,不止如此徐建軍還把我的手按在了這個標誌上說:“感受到了嗎?”


    感受你個大頭鬼啊感受,看到徐建軍的臉我就一陣惡心,這尼瑪徐建軍該不會是對男的有興趣吧,他是想問我有沒有感受到他的體溫感受到他的愛?


    想到這裏我心裏止不住的犯惡心,我立馬撤出手說:“你別亂來啊,我說了是它自己掉下來磨成這樣它就是掉下來磨成這樣的,你別給我玩這套,我可不喜歡男的!”


    哇,徐建軍都是有兒子的人了還有這麽潮流的思想,老實說我是真的接受不了這麽前端的思想,雖說我不反對也不歧視吧,但是這事要是放在我身上我可接受不了,我還是喜歡低頭看不到腳的妹子。


    也不知道徐建軍有沒有聽進我說的話,隻見徐建軍自顧自的說:“小兄弟,沒有摸出來嗎?”


    摸出來你手掌心的老繭嗎?


    徐建軍既然有這種愛好,真是知人知麵不知心,不過說來也是奇怪,我怎麽就魅力這麽大,老少男女我通通能吃下?


    真沒想到我胃口竟然這麽大,不過這都什麽時候了徐建軍還有心思和我說這麽惡心的話,要知道我可是百分之百的直男,對於徐建軍說出的話我還是裝作沒聽見吧,我以後少和他說話好了,省得發生些什麽不該發生的事情。


    徐建軍見我沒有回答他便自己說:“這些痕跡是人為的,你剛才有摸到熱度吧?雖然不知道是誰這麽做,但是做這事的人剛離開這裏不久。”


    我剛才感受到的是徐建軍手掌心的熱度,呸,我tm怎麽感覺我有些gay裏gay氣的,我平時不是這樣的啊。


    不過徐建軍的話我還是聽進去了,他說這些痕跡是人為留下的,之前我一直肯定的是直升機自己墜落導致的嚴重磨損才成現在這樣,但是徐建軍這麽一說我倒覺得他說的有幾分道理。


    既然知道徐建軍剛才的行為並不是因為某些動物在春天的原因我便放心了許多,而且之前我明顯感覺到了熱度,隻是因為徐建軍的手在我的手上所以我才感覺很模糊。


    這時為了確認一下徐建軍的說法我便走到了直升機那個標誌的麵前,這一回我伸出手放在那個標誌上的時候確實感覺到了那種感覺。


    這種餘溫的熱度不是太陽的照射或是直升機內所散發出的熱量,怎麽說,磨過刀的人肯定能知道這種熱度的感覺,換個例子說,這種溫度就好比在冬天裏用雙手互相搓著產生的熱度。


    難怪我之前一直沒有看出來這個標誌到底像是個什麽東西,原來是有人刻意破壞了這個標誌,這個人的目的是什麽,僅僅是因為看不順眼的強迫症患者嗎?


    還是說刻意破壞這個標誌的人其目的是為了不讓別人發現這個標誌到底是什麽東西?


    如果他的目的是這樣的話我覺得完全沒有必要啊,電視上網絡上每天都能看到各式各樣的圖標logo,老實說到現在那些標誌如果不配上廣告語或者說出它到底是個什麽玩意兒我是真的一個都認不出。


    別說我這麽聰明才智的人都看不出了,換做其他人就更別說了,莫非這個人是強迫症晚期患者?


    算了,不管這個人這麽做的目的到底是什麽吧,隻是有一點我不得不說,徐建軍這隻老狐狸的觀察力真的是極其細微,我們所有人都沒看出來的東西或者會忽略的地方,徐建軍都能夠早我們幾倍的時間觀察出來。


    這麽說不是故意吹徐建軍有多厲害多牛13,是因為有實例擺在眼前所以我不得不說。


    如果不是我上手摸到這個溫度我也不知道這個標誌其實是被人刻意損毀的,而且我手掌上還感受到了其它的東西,那就是鐵粉,沒錯,就是磨損後的鐵粉,所以可以完全證實徐建軍的說法是正確的。


    這些東西不仔細看根本看不出,要不是我親手摸到了我也絕對不會注意到這一點,所以為什麽我會說徐建軍的觀察力很厲害,厲害就厲害在他能看到別人所看不到的東西。


    可就算是被人刻意磨損的又能代表什麽,我看著徐建軍不解的說:“就算是又怎麽樣?”


    “對啊,說不定是有人路過閑的沒事幹看到這標誌不舒服就想抹掉呢。”鍾茜也覺得這其實並沒有什麽也不能說明什麽,我的想法和她一樣,而且我們也沒有必要為了這個不知情的東西浪費我們的時間。


    要知道我們剛從大批喪屍的嘴裏逃出來,現在在這裏對於周圍的危險我們更是全然不知,而且待在這裏的時間越久潛在的危險就越大,我們現在更需要做的事情是開車加足馬力追上晨子他們的車,而不是在這裏為了一個莫名其妙的標誌所浪費時間。


    想到這裏我便說:“走吧,也不知道晨子他們現在在哪裏,我們還是先和他們匯合再說吧。”


    說完我轉身就想走,沒想到張子震和鍾茜聽完我的話立馬就走了,這兩個人在某種意義上來說還真是般配。


    “小兄弟,你不覺得這一切發生的都非常的奇怪嗎?”徐建軍叫住我說道。


    我背對著擺了擺手徐建軍說:“奇怪又怎麽樣?走吧走吧。”


    先是新聞上的病毒新聞,隨後便是反社會份子的報道這些都是對於這件事情我最初的所見與所聞,然後便是在學校裏發生的一切,以及我們逃出學校遭到身後的直升機與條子的突然攻擊,要說這些東西我不覺得奇怪的話那我就真的是個麻瓜了。


    “小兄弟,你難道不想弄清楚這些原因麽?”徐建軍不屈不饒的說道。


    弄清楚原因麽,徐建軍說的話有些意思,老實說最開始我確實是想知道這一切究竟是怎麽回事,但是發生了太多的事情讓我覺得隻要和目前自己覺得最重要的人還活著就夠了,而且我隻是個普通人麵對這些荷槍實彈我又能做什麽,我又不是超人,何必想著這些天方夜譚,再者說,現在我能和我心裏覺得重要的人還活著就已經很滿足了:“不想。”


    對於徐建軍的問題我的回答很果斷也很簡潔,沒想到徐建軍的一句話便讓我全身發毛:“如果這一切都是官方的做法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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