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紅冷冷的回眸，這幾個人立即不敢看了，倒是肆無忌憚的開始竊竊私議起來，在聊什麽我們沒有聽清楚，不過一定再在說，“你看那幾個人，為什麽兩個人不吃東西隻有一個人吃東西呢？”
以上，是我瞎猜，不過他們一定會這樣想的，我怕圍觀的人會越發多，隻能給了小紅一個眼神，小紅還是沒有吃東西，倒是握住了旁邊的梨花白。“這是什麽，你剛剛說？”
難得小紅對人世間的佳釀有興趣，我自作解人，一邊搖晃酒杯，一邊說道：“這是帝京的梨花白，梨花白這種美酒，是用梨花的花瓣做出來的，您想一想，每一年杏花下來就是梨花，梨花的數量並不多，要是采擷了花瓣，來年就沒有梨子，所以——”
“價錢就比較高。”我總結陳詞，但是顯然這完全不是小紅想要的答案，小紅皺眉，“我不是說這勞什子的名字，我是說，這是什麽東西？”
“什麽什麽東西？”疑惑了，不解的看著小紅，小紅的臉上有了紅暈，那無知的眼睛求助一樣的看著我，我霎時明白了過來，原來小紅是想要請教這是什麽東西啊，我點點頭，說道：“這叫做美酒，現在我吃的東西叫做佳肴，美酒佳肴，你懂了？”
“酒能醉人？”小紅望著我，好像不相信似的，明明是水嗎？為什麽喝醉了以後，人會神誌不清，會癲狂呢？我想要解釋了，旁邊一個桌上的男人已經大喊大叫起來。“好你個惡婆娘，真是知人知麵不知心，你居然會這樣背著我偷漢子，背著我偷漢子啊。”
“偷漢子又是什麽？”小紅瞪圓眼睛，嫌惡的看著對麵。
“這是人喝醉了胡言亂語，所謂的偷漢子就是給他戴綠帽子，就是有夫之婦和其餘的男男歡女愛，人隻要是喝醉了，煩惱就會逐漸的忘記。”我說，小紅點了點頭，指了指那一壺梨花白。
“給我來一杯。”我幾乎以為自己聽錯了，不過小紅難得對人世間的東西感興趣，我立即點頭，將一杯酒已經斟給了小紅，大概丫頭知道這酒水的威力立即搖頭晃腦，表示自己不願意喝酒。
我笑一笑，先喝一杯，給小紅示範，小紅不需要，很快已經咕嚕一聲，一飲而盡。我看到小紅喝了這才微微的笑了，不過很快的小紅就感覺自己頭暈眼花起來。“你……”小紅一把就拉住了我的胸口。
“你給我喝了什麽東西，你……漓之夭，你變身了，究竟哪一個才是真的你，回答我，漓之夭。”小紅瞪視我，看起來這果真是小紅第一次喝酒了，那模樣，嗬嗬嗬。
“你喝醉了，小紅。”我說，小紅不明白“喝醉”是什麽狀況，但是現在已經果真明白了過來，“嘭”的一聲，頭重重的砸在了桌上，不知道小紅疼不疼，反正我們聽到那聲音的人都感覺很疼很疼。
小紅倒在了那裏，丫頭伸手，就要將小紅懷抱中的孩子拿出來給我，然後我們溜之乎也，但是小紅的警惕性很高，雖然人已經睡著了，但是手並不鬆開。
一來，小紅是鬼族，鬼族清醒比人族要早，所以我決定不造次，這二來，要是小紅果真等會兒好起來，我們會吃不了兜著走的，現在我準備靜觀其變。
“不管了，先吃東西，有了他，孩子也是多了一重保障。”我說，丫頭隻能點點頭，等到我們吃過了東西，準備結賬的時候，我這才發現，不好啊，我壓根就沒有錢啊，我立即推搡一下小紅。
小紅這才醒過來，搖搖頭，“你……”大概小紅想要咒罵我兩句，這不平之鳴還沒有出口呢，旁邊的小二哥已經湊過來目光。“姑娘這是做什麽呢，姑娘，到了結賬的時候了。”
小紅一看，桌上杯盤狼藉，而旁邊剛剛還人滿為患，現在已經走了一個空空如也，小紅愣怔了片時，嘴角有了一個笑容，“誰吃了東西，你找誰就是，我哪裏有銀子，我今天出門比較急。”
小二哥一開始以為什麽在玩笑，笑嗬嗬的看著我，但是我們哪裏有半點兒是開玩笑啊，我一緊張，一把拉住了小紅的衣袖。“你……確定你沒有開玩笑？”
“我為什麽要開玩笑呢？”小紅一本正經的說，我皺眉，真是無限的傷心無從說起啊。我看著那店小二，而那店小二呢，已經橫眉怒目了，“想不到三個姑娘年紀輕輕的就知道吃霸王餐了，真是讓人刮目相看啊，沒有錢還擺譜，來啊——”
這樣的酒樓中，一般情況都自己豢養自己的打手，因為在這個年代，酒樓與青樓裏麵時常有問題，譬如這樣的問題，他們隻能訴諸於武力。“將這個細皮嫩肉的家夥給我狠狠地打，既然是敢吃我們這裏的霸王餐，打的滿地找牙為止。”
那個打手已經握著拳頭，準備過來了，我看到那怒目金剛，現在才恐慌起來，而旁邊的小紅已經笑了。
“小二哥，有話好說，雖然我們沒有錢給你，不過我們有的是廉價勞動力，我兩個小妹從小就是給人做奴才的命，現在您這裏暫時要是收留他們，我給您簽一張賣身契的事兒。”
“這……”小二哥拿不準了，“我去問問掌櫃的。”
“去吧。”小紅揮揮手，我等到那個小二哥去了，這才看向了眼前的小紅。“賣身契，虧你想得出來，我就是讓人給弄死，也是不會簽署這不平等條約的。”
“那就等著讓人弄死，明天的明天怎麽辦都是一個問題，孩子的醫藥費呢，房租呢，還有日日入口的東西呢，漓之夭，你總是拖累我們，現在需要你付出了，這是非常公平的事情，至於剛剛的東西，你一個人吃了一個一幹二淨，難道要我和丫頭給你買單不成？”
這！剛剛是我一個人吃的東西，但是……但是……
我記得抓耳撓腮的簡直不知道究竟說什麽好，丫頭已經笑了，看著我，我想，這大概是最好的辦法了，沒奈何，我隻能答應了，少頃，那人從後麵已經過來了，帶著一個珠圓玉潤的女人。
那女人走起路來簡直好像是一個木桶似的，肥碩的身體搖搖擺擺，一邊走，一邊搖晃，到了我的身旁，那亮堂堂的一張臉已經落在了我的麵前，“就你——”一邊說，一邊又是將咬著的牙簽給吐出來。
“你這樣的人，看起來也沒有什麽力量，不過最近剛剛過了中元節，倒也是有其餘的作用。”我不解的看著老板娘，而老板娘呢，已經挑選牲口似的仔仔細細的看了我，又是看了丫頭，這才滿意的點點頭。
問道：“以前學過表演？”這“表演”是什麽，我不清楚，老板娘倒也是善解人意，很快的又是叼著另外一根牙簽，指了指二樓下麵的一個台子，“這裏是我們的舞台，我說的就是舞台藝術。”
我恢複記憶以後，想到很多東西，我對於舞台藝術其實也並不怎麽陌生，不過我自己不喜拋頭露麵罷了。
“會一點兒。”
“就你了，和你，至於你這個老媽子，哪裏涼快哪裏呆著去。”這老板娘一邊說，一邊驕橫的就要走了，看到水桶腰老板娘要走了，小紅站起身來：“慢著。”老板娘回頭，“什麽，還有什麽事情不成？”
“我讓他們在你這裏幹活，你需要付給我銀子。”小紅說，這老板娘也是明白，“吃了這麽多，算在裏麵，我給你二十兩銀子，算是一季度的薪水，不過究竟你是他們的什麽人，是監護人？”
“我是他們的姐姐，實話說，她們兩個未來一定是非常厲害的，是您這裏的台柱子。”
“真會說話，台柱子一樣，你們兩個啊，好好學一學你們的姐姐，今天天晚了，簽了保單以後，從明天再開始，我也累了，小二哥，給這個姑娘二十兩銀子。”這二十兩銀子實在是來之不易啊。
我們得到了銀子以後，小紅立即將三兩銀子作為診金給了醫官，醫官點點頭，收了錢，小紅回到了我們的宅子，我和丫頭呢，隻能在淒風苦雨的環境中自怨自艾，還能怎麽樣呢，看到月華已經逐漸的伸起來。
我翻來覆去都不能睡著，而丫頭呢，也是一模一樣的，遂走到了旁邊的窗口位置，脖子伸的長長的，那動作看起來讓人居然有一種恐怖，我看到丫頭從嘴巴裏麵吐出來一枚內丹。
這內丹在丫頭的頭頂就那樣旋轉，旋轉，瑩瑩爍爍，美麗異常，因此我想起來多年前的玄十天，想起來玄十天曾經將自己的金色琉璃珠給我時候的場景，不知不覺的已經過去了五年了。
這五年中，發生了多少滄桑劇變啊，我看著丫頭，丫頭雙手合十振振有詞的在念誦什麽東西，不絕如縷，好在聲音並不是很大，丫頭念誦了會兒，天空中的光芒，好像就匯集到了那內丹上似的。
少頃，丫頭將嘴巴張開，那內丹已經落入了舌尖，她梗著脖子，咕嚕一聲已經咽下去，這才回頭看著我，我不解的看著她，“這是做什麽？”
“采日月精華罷了，之前一直都在鬼族，是沒有月亮的，今晚看到月亮，我不知不覺就……這好像你們吃東西一樣，逐漸的會讓人的身體強起來。”丫頭說，我現在已經明白了，點了點頭。
指了指自己旁邊的位置。“坐吧，已經很久沒有這樣好的良辰美景了。”我一邊說，一邊舉眸看著天空，天空有銀河，今晚的銀河看起來明亮清淺，有星星在瑩瑩爍爍的閃耀美麗的光芒，我看著那樣美麗的光芒，一時半會兒給吸引，居然連目光都不能收回來。
“你說……”
“你說吧，我聽著呢。”丫頭想要說什麽，我立即回頭，看著丫頭，丫頭這才抿唇，說道：“你說我們不在一起，她會不會使壞啊，這孩子是你的，會不會小紅覺得這孩子的一顆心也是非比尋常，於是？”這話題有夠讓人毛骨悚然的。
以上，是我瞎猜，不過他們一定會這樣想的，我怕圍觀的人會越發多，隻能給了小紅一個眼神，小紅還是沒有吃東西，倒是握住了旁邊的梨花白。“這是什麽，你剛剛說？”
難得小紅對人世間的佳釀有興趣，我自作解人，一邊搖晃酒杯，一邊說道：“這是帝京的梨花白，梨花白這種美酒，是用梨花的花瓣做出來的，您想一想，每一年杏花下來就是梨花，梨花的數量並不多，要是采擷了花瓣，來年就沒有梨子，所以——”
“價錢就比較高。”我總結陳詞，但是顯然這完全不是小紅想要的答案，小紅皺眉，“我不是說這勞什子的名字，我是說，這是什麽東西？”
“什麽什麽東西？”疑惑了，不解的看著小紅，小紅的臉上有了紅暈，那無知的眼睛求助一樣的看著我，我霎時明白了過來，原來小紅是想要請教這是什麽東西啊，我點點頭，說道：“這叫做美酒，現在我吃的東西叫做佳肴，美酒佳肴，你懂了？”
“酒能醉人？”小紅望著我，好像不相信似的，明明是水嗎？為什麽喝醉了以後，人會神誌不清，會癲狂呢？我想要解釋了，旁邊一個桌上的男人已經大喊大叫起來。“好你個惡婆娘，真是知人知麵不知心，你居然會這樣背著我偷漢子，背著我偷漢子啊。”
“偷漢子又是什麽？”小紅瞪圓眼睛，嫌惡的看著對麵。
“這是人喝醉了胡言亂語，所謂的偷漢子就是給他戴綠帽子，就是有夫之婦和其餘的男男歡女愛，人隻要是喝醉了，煩惱就會逐漸的忘記。”我說，小紅點了點頭，指了指那一壺梨花白。
“給我來一杯。”我幾乎以為自己聽錯了，不過小紅難得對人世間的東西感興趣，我立即點頭，將一杯酒已經斟給了小紅，大概丫頭知道這酒水的威力立即搖頭晃腦，表示自己不願意喝酒。
我笑一笑，先喝一杯，給小紅示範，小紅不需要，很快已經咕嚕一聲，一飲而盡。我看到小紅喝了這才微微的笑了，不過很快的小紅就感覺自己頭暈眼花起來。“你……”小紅一把就拉住了我的胸口。
“你給我喝了什麽東西，你……漓之夭，你變身了，究竟哪一個才是真的你，回答我，漓之夭。”小紅瞪視我，看起來這果真是小紅第一次喝酒了，那模樣，嗬嗬嗬。
“你喝醉了，小紅。”我說，小紅不明白“喝醉”是什麽狀況，但是現在已經果真明白了過來，“嘭”的一聲，頭重重的砸在了桌上，不知道小紅疼不疼，反正我們聽到那聲音的人都感覺很疼很疼。
小紅倒在了那裏，丫頭伸手，就要將小紅懷抱中的孩子拿出來給我，然後我們溜之乎也，但是小紅的警惕性很高，雖然人已經睡著了，但是手並不鬆開。
一來，小紅是鬼族，鬼族清醒比人族要早，所以我決定不造次，這二來，要是小紅果真等會兒好起來，我們會吃不了兜著走的，現在我準備靜觀其變。
“不管了，先吃東西，有了他，孩子也是多了一重保障。”我說，丫頭隻能點點頭，等到我們吃過了東西，準備結賬的時候，我這才發現，不好啊，我壓根就沒有錢啊，我立即推搡一下小紅。
小紅這才醒過來，搖搖頭，“你……”大概小紅想要咒罵我兩句，這不平之鳴還沒有出口呢，旁邊的小二哥已經湊過來目光。“姑娘這是做什麽呢，姑娘，到了結賬的時候了。”
小紅一看，桌上杯盤狼藉，而旁邊剛剛還人滿為患，現在已經走了一個空空如也，小紅愣怔了片時，嘴角有了一個笑容，“誰吃了東西，你找誰就是，我哪裏有銀子，我今天出門比較急。”
小二哥一開始以為什麽在玩笑，笑嗬嗬的看著我，但是我們哪裏有半點兒是開玩笑啊，我一緊張，一把拉住了小紅的衣袖。“你……確定你沒有開玩笑？”
“我為什麽要開玩笑呢？”小紅一本正經的說，我皺眉，真是無限的傷心無從說起啊。我看著那店小二，而那店小二呢，已經橫眉怒目了，“想不到三個姑娘年紀輕輕的就知道吃霸王餐了，真是讓人刮目相看啊，沒有錢還擺譜，來啊——”
這樣的酒樓中，一般情況都自己豢養自己的打手，因為在這個年代，酒樓與青樓裏麵時常有問題，譬如這樣的問題，他們隻能訴諸於武力。“將這個細皮嫩肉的家夥給我狠狠地打，既然是敢吃我們這裏的霸王餐，打的滿地找牙為止。”
那個打手已經握著拳頭，準備過來了，我看到那怒目金剛，現在才恐慌起來，而旁邊的小紅已經笑了。
“小二哥，有話好說，雖然我們沒有錢給你，不過我們有的是廉價勞動力，我兩個小妹從小就是給人做奴才的命，現在您這裏暫時要是收留他們，我給您簽一張賣身契的事兒。”
“這……”小二哥拿不準了，“我去問問掌櫃的。”
“去吧。”小紅揮揮手，我等到那個小二哥去了，這才看向了眼前的小紅。“賣身契，虧你想得出來，我就是讓人給弄死，也是不會簽署這不平等條約的。”
“那就等著讓人弄死，明天的明天怎麽辦都是一個問題，孩子的醫藥費呢，房租呢，還有日日入口的東西呢，漓之夭，你總是拖累我們，現在需要你付出了，這是非常公平的事情，至於剛剛的東西，你一個人吃了一個一幹二淨，難道要我和丫頭給你買單不成？”
這！剛剛是我一個人吃的東西，但是……但是……
我記得抓耳撓腮的簡直不知道究竟說什麽好，丫頭已經笑了，看著我，我想，這大概是最好的辦法了，沒奈何，我隻能答應了，少頃，那人從後麵已經過來了，帶著一個珠圓玉潤的女人。
那女人走起路來簡直好像是一個木桶似的，肥碩的身體搖搖擺擺，一邊走，一邊搖晃，到了我的身旁，那亮堂堂的一張臉已經落在了我的麵前，“就你——”一邊說，一邊又是將咬著的牙簽給吐出來。
“你這樣的人，看起來也沒有什麽力量，不過最近剛剛過了中元節，倒也是有其餘的作用。”我不解的看著老板娘，而老板娘呢，已經挑選牲口似的仔仔細細的看了我，又是看了丫頭，這才滿意的點點頭。
問道：“以前學過表演？”這“表演”是什麽，我不清楚，老板娘倒也是善解人意，很快的又是叼著另外一根牙簽，指了指二樓下麵的一個台子，“這裏是我們的舞台，我說的就是舞台藝術。”
我恢複記憶以後，想到很多東西，我對於舞台藝術其實也並不怎麽陌生，不過我自己不喜拋頭露麵罷了。
“會一點兒。”
“就你了，和你，至於你這個老媽子，哪裏涼快哪裏呆著去。”這老板娘一邊說，一邊驕橫的就要走了，看到水桶腰老板娘要走了，小紅站起身來：“慢著。”老板娘回頭，“什麽，還有什麽事情不成？”
“我讓他們在你這裏幹活，你需要付給我銀子。”小紅說，這老板娘也是明白，“吃了這麽多，算在裏麵，我給你二十兩銀子，算是一季度的薪水，不過究竟你是他們的什麽人，是監護人？”
“我是他們的姐姐，實話說，她們兩個未來一定是非常厲害的，是您這裏的台柱子。”
“真會說話，台柱子一樣，你們兩個啊，好好學一學你們的姐姐，今天天晚了，簽了保單以後，從明天再開始，我也累了，小二哥，給這個姑娘二十兩銀子。”這二十兩銀子實在是來之不易啊。
我們得到了銀子以後，小紅立即將三兩銀子作為診金給了醫官，醫官點點頭，收了錢，小紅回到了我們的宅子，我和丫頭呢，隻能在淒風苦雨的環境中自怨自艾，還能怎麽樣呢，看到月華已經逐漸的伸起來。
我翻來覆去都不能睡著，而丫頭呢，也是一模一樣的，遂走到了旁邊的窗口位置，脖子伸的長長的，那動作看起來讓人居然有一種恐怖，我看到丫頭從嘴巴裏麵吐出來一枚內丹。
這內丹在丫頭的頭頂就那樣旋轉，旋轉，瑩瑩爍爍，美麗異常，因此我想起來多年前的玄十天，想起來玄十天曾經將自己的金色琉璃珠給我時候的場景，不知不覺的已經過去了五年了。
這五年中，發生了多少滄桑劇變啊，我看著丫頭，丫頭雙手合十振振有詞的在念誦什麽東西，不絕如縷，好在聲音並不是很大，丫頭念誦了會兒，天空中的光芒，好像就匯集到了那內丹上似的。
少頃，丫頭將嘴巴張開，那內丹已經落入了舌尖，她梗著脖子，咕嚕一聲已經咽下去，這才回頭看著我，我不解的看著她，“這是做什麽？”
“采日月精華罷了，之前一直都在鬼族，是沒有月亮的，今晚看到月亮，我不知不覺就……這好像你們吃東西一樣，逐漸的會讓人的身體強起來。”丫頭說，我現在已經明白了，點了點頭。
指了指自己旁邊的位置。“坐吧，已經很久沒有這樣好的良辰美景了。”我一邊說，一邊舉眸看著天空，天空有銀河，今晚的銀河看起來明亮清淺，有星星在瑩瑩爍爍的閃耀美麗的光芒，我看著那樣美麗的光芒，一時半會兒給吸引，居然連目光都不能收回來。
“你說……”
“你說吧，我聽著呢。”丫頭想要說什麽，我立即回頭，看著丫頭，丫頭這才抿唇，說道：“你說我們不在一起，她會不會使壞啊，這孩子是你的，會不會小紅覺得這孩子的一顆心也是非比尋常，於是？”這話題有夠讓人毛骨悚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