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臻聞言,知道不妥,立即穩定一下眾人。“又是說這個做什麽,我不做了就是,諸位看到那個人是年高德劭的,可以勝任愉快的推薦出來就好了,現在哪裏就是動幹戈的時候呢?”


    裴臻一邊說,一邊就要離開,眾人看到這裏,看到裴臻要離開,有人認為裴臻是在變著法的逃避,但是那個青瓜蛋子呢,已經上前一步,將降魔杵拿了出來。


    “還請將軍與末將切磋切磋。”這個人,一上來就是要了命的實招,要是裴臻不接招,必死無疑,要是裴臻果真接招,就是打鬥的孽根,畢竟裴臻也是學武之人。


    看到有人這樣過招,早已經忍不住,立即伸手,開始接招起來,那個青瓜蛋子看到裴臻如此這般,早已經想要與裴臻鬥一個你死我活了,立即陰測測的笑一聲,已經開始拳來腳往。


    眾人看到這裏,有那比較好心好意的,立即開始勸架。


    也有那打和平拳的,跟著就開始鼓噪起來,老遠的,眾人聽到這邊有打鬥的聲音,立即一個一個都來了,開始跟著叫嚷起來,裴臻原本就沒有打架的意思,也認為自己才疏學淺,要是真正做未來的領軍人物,畢竟還是不成樣子的。


    現在更不想要在玄十天閉關的時候,何人論短長,所以,一味的隻是避讓,並不曾果真就動手,那個愣頭青,以為裴臻原是要和他們打鬥,現下比剛剛還要打鬥的激烈了。


    “為何不將你的畢生絕學都拿出來呢,難道還怕我招架不住不成?”這個青瓜蛋子,一邊說,一邊已經握著降魔杵開始打鬥起來,裴臻看到這裏,也不能束手就擒,隻能跟著打鬥起來。


    不多久,隻聽到兵器互相撞擊的聲音丁零當啷的,裴臻想要說兩句話,但是都沒有可能,那人簡直是連命都不要了。


    可見,這降魔一族族長的位置,是何等樣的重要,武人畢竟與文人不同,他們所以想要的東西,隻要是用武力能結局的,堅決不會講道理的,所以你來我往已經很是激烈起來。


    到了最後,這個人居然開始暗算裴臻起來,裴臻找一個安全的地方立即站穩了腳跟。“夠了,夠了,成何體統呢,這裏是降魔一族啊,這裏之降魔一族啊。”但是裴臻的話,好像石沉大海一樣,那個人冷笑一聲,已經飛了過來。


    “是哪裏,也請將軍與我分出來一個高下才好。”一邊說,一邊跟著襲擊起來,不多久,兩個人都已經精疲力竭,這個愣頭青滿以為裴臻已經快要不成模樣了,握著降魔杵身體簡直好像靈蛇一樣的,已經到了最後一輪最厲害的沙發。


    這是連命都不要的,兩個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裴臻後退小半步,就要開溜,畢竟現在不能硬碰硬,兩虎相鬥,必有一傷,這不是裴臻想要的,但是那個青瓜蛋子看到裴臻溜之乎也,立即命令眾人——


    “將門關上了,我與裴將軍酣戰的恰到好處呢,諸位何不讓我們好生盡興呢?”這麽一說,老遠的看到眾人已經將朱門貴妃關閉了,裴臻這才回頭,擦拭了一下臉上的汗水,“你……不要欺人太甚了。”


    他本身就是一個官階不很高的人,現下,看到眾人如此這般,早已經氣的七竅生煙了,而那個人呢,簡直是過來挑釁的,冷冷的笑著,“裴將軍不是要做這裏未來的主人,這才哪裏到哪裏啊,您就已經受不了,還談什麽以後呢?”


    “你……”


    裴臻指著麵前的人,早已經怒發衝冠,他是明白了,今日要是沒有一個勝利與失敗,不要說對方,看起來就連身旁的幾個人好像都不會同意一樣,裴臻思及此,想,不如就將這個人給打敗。


    隻要沒有人挑戰自己,事情暫時壓住了,再說以後的計劃,想到這裏,裴臻索性就開始迎戰起來。


    剛剛,以和為貴,裴臻才沒有將這個人給打趴下的打算,現在呢,看到這個人非要與自己鬥一個結果,裴臻這才回身,站在了原地,握住了降魔杵。


    “這才是降魔一族呢,將軍!”這人一麵說,一麵冷冷的笑了,開始與裴臻打鬥起來,裴臻一個龍卷風一般的回身,滿以為能將這個人製伏,卻哪裏知道,此人原本和裴臻就是同門,看到裴臻的招數已經預料到了以後的一招一式。


    僅僅是殘酷的一笑,已經躲避開了,反之,這個人將自己的靈力已經全部都灌輸在了降魔杵上,那樣不要命的打鬥是裴臻不想要接觸的,但是有什麽辦法呢?


    “有點兒意思。”這個愣頭青一邊說,一邊一個二踢腳已經隻取裴臻的麵門,裴臻回護一下,這人的鴛鴦拐已經用力的踢開了裴臻,卻說內中還有一個覬覦裴臻的人,看到這個人慘敗,立即暗算。


    一隻飛鏢已經射中這人的心髒,實在是太快了,裴臻原本是想要幫助這個人的,但是來不及,眼睜睜看著那飛鏢拿走了此人的性命。


    看到這裏,眾人有那義憤填膺的,握著拳頭已經朝著裴臻來了——“狗雜種,你這種人也配做降魔一族不成,你也不看看你自己是什麽,居然就這樣傷人。”這人一邊說,一邊已經要偷襲裴臻。


    裴臻想要看看倒在地上的兄弟究竟如何,但是眾人呢,已經用人牆將裴臻與那個失敗者給割開了,現在的裴臻,居然莫名其妙就到了眾矢之的。


    “師弟,師弟,究竟你感覺怎麽樣呢?”其實,眾人都知道,飛鏢隻要是射中心髒,不要說是人族,就是妖族與鬼也是很快就會斃命的,那個愣頭青的眼睛始終惡狠狠的看著凶手。


    那凶手自然沒有可能是裴臻的,但是他呢,已經沒有力氣說話,握著旁邊一個族人的手腕,他的手逐漸的鬆開了,最後兩個字,虛弱的從嘴巴裏麵嘀咕出來——“報仇,替我報仇啊。”


    “是,是。”這人將那個人的身體已經攤平,放在了地上,這個愣頭青的傷口血如泉湧,不多久,地麵上已經紅彤彤的,眾人看到這裏,都道是裴臻殺人。


    “殺人償命,裴臻,僅僅是切磋罷了。你如何連人命都弄了出來,狗雜種,有你的,殺人償命這是天經地義的,來啊,和這種人還講什麽江湖規矩呢?”一個人一說,眾人也立即揎拳擄袖。


    有咒罵“豈有此理的”有咒罵“殺人償命”的,裴臻看到這裏,情知自己現在遇到的危險,不是三言兩語就能說清楚的。


    “不是我,我根本就沒有動手。”但是,事已至此,裴臻還是要為自己辯護兩句啊,卻哪裏知道,眾人不過是冷笑,“你有沒有動手,你自己最清楚不過了,現下,諸位都已經看到了,你卻還要抵賴,給我上。”


    “我沒有。”裴臻僅僅是說了這三個字。


    “有沒有,你自己一清二楚。”一個人一邊說,一邊已經握住了拳頭,很快的就偷襲過來,看到這裏,裴臻要是不動手,會立即讓人打死,要是動手,又是事情,裴臻想要擇路而逃。


    “讓開,讓開。”現在逃走,等到事情調查出來以後再次出現,也不算是一個愚蠢的人,但是現在呢,裴臻已經連逃走的力量都沒有了,人牆已經將裴臻裏三層外三層的包裹在了中央。


    裴臻回身,看到那個人已經雙手抱拳,笑眯眯的看著自己,這是挑釁的笑容了,這一次,就連裴臻都氣壞了。


    “你為何要魚目混珠呢,剛剛我就沒有偷襲。”


    “是啊,偷襲的是我,但是我說出來,會有人相信嗎?”這人指了指自己,並且告訴眾人,“是我,剛剛偷襲的人是我,諸位相信嗎?”那自然是是任何人都不會相信的,看到這裏,有人已經再次鼓噪起來。


    “說這些做什麽呢,你將裴臻打敗了,我看,這未來的王,也就是你了。”他一邊說,一邊看看向了眾人。


    “也好,也好,既然是公平決鬥推選出來的,我們都遵循這個準則。”眾人唯恐天下不亂,反正現在也沒有事情做,人們看到,裴臻很快已經怒發衝冠,與這個人開始打鬥起來。


    而玄十天呢,完全就沒有回來。


    這裏發生的一切一切,我都看在眼裏,玄十天回來以後的種種局麵,我都看到了,我是陪著鬼王冥刑在雲頭朝著下麵看的,我們距離祭祀神塔並不是很遠,包括現在,我也看到了裴臻讓人非難,並且讓人打鬥的局麵。


    “求你了,救一救他,救一救他,好嗎?”我懇求的看著鬼王冥刑,這才是鬼王冥刑的計劃,讓玄十天挫敗。


    “古人雲,城戰為下,心戰為上,本王不過是用了心術罷了,漓之夭,你且看看,究竟如何呢,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鬼王冥刑肆無忌憚的笑了,那笑聲好像匕首一樣,刺痛了我。


    “不,不,不。”我一麵說,一麵按下雲頭,就要去拯救,但是我完全沒有辦法,我還沒有降落呢,鬼王冥刑已經笑了。“要是本王要你去救人,你會不會很開心呢?”我冷笑,要是果真會放我走,為什麽還拉住我的衣袖呢?


    “我自然是求之不可得。”我說,就要掙紮離開鬼王冥刑,而鬼王冥刑呢,冷厲的笑了,眉飛色舞的模樣。


    “我是要你去的,但是你去了以後,可能會越描越黑的,依照本王看,你去,還不如讓本王去呢。”不,不,不,要是鬼王冥刑現在去救助裴臻,這不是說明裴臻與鬼王冥刑也是有斬不斷理還亂的線索。


    裴臻是主張找丫頭的,丫頭是鬼族,鬼王冥刑啊,鬼王冥刑,原來一切的一切都是鬼王冥刑早已經就安排好了的,現在的鬼王冥刑簡直已經操控了全局,我們就好像是站立在楚河漢界兩邊的棋子一樣,想要行動簡直已經完全沒有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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