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陳侗天打的是一石二鳥的主意,既可以讓嶽山寨少掉兩位強悍的先天武者支援,同時又可以讓馮家的人奮力賣命,但是令狐鳴不懂,陳侗天是怎麽樣才能讓馮家的人賣命。


    陳侗天露出了一抹微笑,笑而未語,先走了出去。


    令狐鳴一頭霧水,不知道陳侗天賣什麽關子,但是看他一副自信十足的樣子,令狐鳴也不知道該說一些什麽來阻止他。


    這一時候,處在令狐鳴腦海當中的左丘淩不禁嘖嘖讚歎道,“鳴小子,想要馳騁江湖,靠的不僅僅是拳頭和力量,謀略和智謀同樣是缺一不可,這嶽山城的城主論武道天賦不及你十分之一,但是他的智謀卻是在你之上,這一點,你要好好像他學習!”


    左丘淩似乎已經知道了陳侗天是怎麽想的,知道了他的謀略,就唯獨令狐鳴一頭霧水。


    陳侗天走到了馮家家主的麵前,手中持著一把精致且華麗的青銅劍,陳侗天手中的青銅劍雖然也是下品靈器,但是從青銅劍身上散發出來劍勢,比令狐鳴手中的噬血劍要強上一籌。


    同階的靈器也是有著很大的差距,就拿令狐鳴手中的噬血劍,他的噬血劍隻能算是普通貨色的下品靈劍,而陳侗天的青銅劍則是與眾不同,他的青銅劍自帶劍芒,屬於最高級別層次的下品靈劍。


    這把青銅劍是大秦朝廷獎賞給他的,也正是這樣,其餘的先天境武者就算是羨慕陳侗天的青銅劍,也是不能有貪婪掠奪之心。


    “馮家主,剛才有人告訴我,說你們馮家與嶽山寨的人有勾結,在前方設下了埋伏,不知是否有這事!”陳侗天直接說道。


    令狐鳴聽到陳侗天對馮家家主直言,令狐鳴的心就像是火山爆發一樣。


    他是真的擔心馮家家主會直接在此地動手,然後吸引了前方的四位凝練真元境的武者,到時候別說是陳侗天在劫難逃,就算是令狐鳴也要永遠地留在這裏。


    令狐鳴的心中緊張地快要撕裂了一般,緩緩地抬起頭看了一眼馮家家主。


    “哈哈,陳城主開什麽玩笑,你可是大秦朝廷欽定的嶽山城城主,就算是給我十個膽子我也不敢與嶽山寨的人勾結,我看,這其中定然是有一些誤會。


    陳城主,也許是一些我馮家的仇敵,故意設下計謀誣陷我馮家,想要讓城主府的力量致我們馮家於死地。那個小子,一副奸詐之相,他肯定是我馮家仇敵派來的奸細,由我現在先拷問一下他!”


    馮家家主一副惡狠狠的眼神看向了令狐鳴,令狐鳴感覺自己像是被一頭凶狠的餓狼給盯上,不禁渾身一顫。


    馮家家主手掌化爪,帶著一道破空聲向著令狐鳴衝來,爪上的真氣彌漫,有著一股股的毀滅之氣。


    以著馮家家主的實力,想要生擒令狐鳴是在輕鬆不過的事情,但是令狐鳴的身邊可不止有他一人,令狐鳴沒有動,站在他身旁的陳侗天拔出了青銅劍,銳利的劍頭刺向了馮家家主。


    短暫的一交鋒,令狐鳴就可以看出兩人之間孰強孰弱,陳侗天不愧是嶽山城第一人,以著一劍之威擊退了馮家家主,要是這兩人繼續打下去的話,令狐鳴敢看定,陳侗天一定能夠在十招之內擊敗馮家家主。


    在凝練真元境的層次當中,陳侗天儼然已經站在了高手當中的層次。


    “馮家主,你這樣看起來可不像是拷問,倒是有點像是滅口啊!”陳侗天收起了青銅劍,麵目嚴肅道。


    “陳城主,你聽我說,我...”還沒有等到馮家主回答,陳侗天便直接打斷他說話。


    “馮家主,有一言我覺得有必要先告訴你,在本城主還沒有動身前往武梁山前,我便已經向上麵的人請示過了,隻要我在這場戰役中犧牲,不論是否滅掉嶽山寨,你們馮家都會被我上麵的人滅族。


    我知道你的心裏麵在想著,為什麽我會這麽做吧,實話告訴你,我從來就沒有相信過你馮家的任何人,你以為你之前跟我說的事情我真的相信嗎,嗬嗬嗬,那是我故意相信你的,目的就是為了拖住嶽山寨的人!”陳侗天麵色淡然說道。


    聽完陳侗天的一番話,馮家家主半響之後才反應過來,然後低下頭歎氣道。


    他知道了,這一次是無論如何都要不了陳侗天的命了,這次和嶽山寨的合作怕是要不成了。


    馮家主了解大秦軍方的手段,陳侗天說他已經寫了一份請示書,若是陳侗天在此時此地死去的話,他馮家真的是要被滅族了。


    對大秦朝廷這等龐然大物的眼中,馮家就是一個渺小的螻蟻,他們隨隨便便動個眼皮,就可以把馮家滅殺在絕望當中。


    殺陳侗天的機會多得是,沒有必要在犧牲馮家的前提下除掉他。


    “陳城主怎麽可能會犧牲呢,我們馮家可是嶽山城的良好公民,要是陳城主有危難,我們馮家的人第一個上場!”馮家主苦笑說道。


    在這個時候馮家家主還能隱忍,令狐鳴對此是真的佩服。


    “那就好,我們回去吧!”陳侗天留下了一句話,便獨自一人往前走去。


    馮家家主轉過身往後看去,發現那個高密的年輕人忽然消失不見了,要是換做是平時,他早就追趕過去,將他挫骨揚灰,但是現在要做的事情並不是這個。


    馮家家主心中想道。


    那人毀了我的計劃,若是下次讓我碰到他,定然將他剝皮拆骨,以泄心頭之恨。


    馮家家主追上了陳侗天的步伐,往著聯軍的方向趕去。


    令狐鳴走到了半山腰上,忽然感應到自己的後腦勺有著一股寒意,他不知道,自己在無意當中得罪了一位嶽山城內大人物。


    在將來的時間,若是馮家的人撞見了令狐鳴,定然不會給令狐鳴好果子吃。


    在嶽山寨的寨門外,聚集上一千五百多位武者,每一位武者戰意凜然,握緊著手中的武器,等待著自家家主或者是門主的命令,攻破這個不可一世的嶽山寨。


    嶽山寨的一處崗哨被攻破後,嶽山寨的總部便燃燒起了狼煙,將山下的其餘八座崗哨武者都齊聚在總部。


    此時已經到了正午,雖然天上陽光高照,但是嶽山寨的總部坐落在武梁山的山頂上,所謂是高處不勝寒,因此明明現在是正午,陽光高照,但是大家的身上卻沒有感到一絲點的熾熱。


    在嶽山寨寨門外,有著兩座巨大的石狼,嘶啞咧嘴的石狼看起來很是凶猛強悍,兩顆巨大的犬牙尤為突出,就像是一道道碩大的倒刺。


    在嶽山寨還沒有成立之前,在武梁山山頂上有著另外一個山寨,名為黑狼寨。


    黑狼寨的寨主也是一位強者,有著凝練真元境的武道修為,但是自從嶽山寨入住武梁山後,兩個山寨就有了數次的摩擦。


    所謂是一山不容二虎,最終嶽山寨和黑狼寨發生了一場大戰,在那一戰,黑狼寨寨主當初損命,黑狼寨的一些武者要麽是追隨與嶽山寨,要麽就是被趕下了山。


    也正是那一戰,讓嶽山城內的武者知道了嶽山寨寨主的實力。


    當時,嶽山寨寨主與黑狼寨寨主交手,嶽山寨寨主便以著吹拉枯朽之勢擊殺了對方,這一戰,讓嶽山寨寨主真正的揚名立為,以至於後麵他認識到了一個大人物。


    嶽山寨寨主站在了城牆上,麵色冷漠地看著城牆外的敵方援軍,在眾人的眼中,看不到嶽山寨寨主眼中半點戰栗之色。


    站在嶽山寨寨主身邊的是二當家和四當家,他們已經做好了戰鬥準備,隻等著敵方援軍的衝鋒響起。


    造化門的人和地運幫的人靠的比較近,兩個勢力雖然是同處聯軍,但是看他們的眼神,就好像是他們才是真正的敵人。


    以著造化門和地運幫之間的仇恨,待會兒要是打起來的話,他們不僅會將兵器朝向嶽山寨的人,也會把寒芒擊向對方的人。


    造化門這次領隊的人是一位中年男子,他身穿著一聲道袍,就好像是一位從道門下山的人道門弟子。


    但是在場的人都知道,造化門並不是純正的道門,其中還有了一些魔門的招數,算是似道似魔的宗門。


    造化門此次前來的凝練真元境高手乃是宗門內最強者造化門門主。


    而地運幫前來的凝練真元境高手是一位看起來風燭殘年的糟老頭子,但在場的人可沒有一個人敢小看他,他可是地運幫實力最強,輩分最高的人,就算是地運幫的幫主見到他,也要恭恭敬敬地叫一聲三叔。


    就在此時,兩道黑影出現在了聯軍的陣前,嶽山城城主陳侗天睥睨地看了城牆上的嶽山寨寨主,兩人雖然沒有說出一句話,但是卻在短暫的眼神交鋒當中撞出了一道殺氣。


    “嶽山寨無惡不作,橫禍鄉裏,我等嶽山城聯軍討伐嶽山寨,此等正義之舉。破嶽山寨後,我城主府隻要一件寶物,其餘的寶物都歸各位所有。


    馮家甘願當做先鋒,為我等嶽山城聯軍殺出一條血路!”陳侗天在最後把目光看向了馮家家主,似乎是在說,你要是不這樣做,你馮家除了滅族,別無選擇。


    馮家家主露出了一抹苦笑,然後拔出了手中的長刀,大喝道。


    “我馮家的人,跟我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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