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玄滄找到意軒邈詢問齊浩殺韓石山的概率。


    意軒邈並不是很想和這一位道貌岸然的淩家少子說話,但是自然被詢問道也不可能閉口不言。


    於是開口說來一句:“他想要殺人,誰都可以。”


    淩玄滄臉色瞬間陰沉下來,很顯然意軒邈對於齊浩的自信意味著能夠斬殺韓石山,也就能夠輕而易舉的斬殺自己這位淩家少女。


    雙眼之中流露出幾分疑惑:“就算是我為他切斷所有的聯係設備,韓石山身邊也有不少高手,想要對付那些人並不容易,難道他還有什麽其他的後手不成。”


    “他一個人就足夠了,並不需要什麽幫手,或許如他所說殺人對於他來說太簡單。”意軒邈感歎。


    淩玄滄狠狠怒瞪了一眼意軒邈:“你就這麽自信。”


    意軒邈仰望著遠方:“整個雲澤上下他殺過人,韓石山也殺過人,除此之外沒有任何人敢在這片大地犯法。”


    淩玄滄一絲錯愣:“你竟然也有縱容他人的時候。”


    “不是,而是我沒辦法,整個公安局沒辦法,甚至動用部隊過,沒人奈何得了他,其實包括你,隻要呆在雲澤,他想要動手你活不過明天。”意軒邈盯著淩玄滄冷笑開口。


    淩玄滄一絲惱怒:“哼,一個廢物而已,蘇仙兒大的如此算盤我還不清楚,被一個女人當做傀儡能有什麽本事。”


    意軒邈瞪了淩玄滄一眼,沒有在說話。


    淩玄滄轉身:“你們過去名凡山那邊看看究竟是怎麽回事,我倒是想要見一見這家夥究竟有什麽手段。”


    兩大結實的壯漢點了點頭。


    意軒邈看著離開的身影流露出幾分憐憫,竟然將算盤打到哪一位頭上,隻怕這時間又將多處兩條冤魂。


    ……


    月明星稀,暗夜深沉。


    雲澤依舊如同往昔一般歡聲笑語,燈紅酒綠。忽然在哪豪華的名凡山之上,驟然之間一片漆黑。


    “怎麽回事……”一瞬之間數十道身影自黑夜之中走出來。


    手提這重甲機槍,開始全神戒備。


    暮然,漆黑的夜空一柄青銅古劍長驅直入,一片血光伴隨著飛灑,踏著血紅一道悠閑的身影飄然而至。


    冷眸,蕭殺,宛若地獄殺神。


    “你是誰,可知道這裏是什麽地方,竟然敢隨意亂闖,速速離開,不然把你射成窟窿。”有人大聲怒吼,盯著齊浩雙手開始顫抖。


    “盡力掙紮。”吐露出四個字。


    “狂妄,竟然敢來這裏放肆,我看你是活膩了,給我殺。”有人叫喊。


    頓時之間槍聲響徹而起。


    密密麻麻的子彈向著齊浩飛去。


    齊浩眉一凜,渾然之間體表之間兩道黑白之氣伴隨著繚繞而起,探手,納氣,盡是虛無的空間一股冥冥之力席卷而開,宛若水波。


    “混元一氣。”


    納生氣二氣而成,仿照混元之功,一掌拍落,頓時之間至強真元擴散,所過之初,一枚枚子彈宛若陷入泥潭,盡數停留在半空之中,再難以前進分毫。


    所有人看怪物一般瞪大雙眼。


    是駭然,是恐懼。


    然而青銅劍再一次入手,已經是無上劍法渾然而成:“驚鴻第二式,一劍光寒十九州。”


    一劍起,萬千劍氣從橫而出。


    避無可避,躲無可躲,盡是封喉之劍。


    伴隨著十數道身影齊齊瞪大雙眼倒地,死不明不,黑夜無聲,少年再一次邁開腳下沉穩的步伐,不急不緩,卻是在眨眼時間快出百丈,踏入那豪華的房屋之中,四野寂寥無聲,唯有鮮血流淌。


    染紅大地!


    “噠……噠……噠”急促的步伐在樓道隻見擴散。


    服用不死草,這是的韓石山容光煥發,顯然活上四五十年絕對不會有任何的問題,所以腿腳靈活,極快的速度奔跑在樓道之間。


    剛剛的槍聲他聽到了,自然也清楚來人絕對不簡單。


    能夠斷掉這邊的所有通訊設備和機電,更加意味著乃是有備而來。


    所以他必須找到能夠自保的手段,那屬於自己最秘密的武器,大不了和這個世界同歸於盡,隻可惜這種致命的武器他不可能時刻帶在身上,在機密室。


    所以隻需要到哪地方就足夠安全。


    不過跑到一半的他停了下來。


    前方一道身影已經在冷冷注視,冰冷的古劍在手中綻放著犀利的寒芒:“大圓境智,隻要是在這名凡山我就能夠一眼感受到。”


    “你說什麽我聽不懂,不要逼我。”韓石山逐漸冷靜,冰冷的雙眸盯著眼前的男子。


    “不是我逼你,而是不再逼我,我要如何瘋狂的針對我我都沒有什麽意見,但是你不該針對蘇家,不該讓無辜的少女去承受著一切,這是我殺你的理由。”齊浩開口。


    韓石山哆嗦:“你,我答應你不針對蘇家。”


    想要骨氣,但是老家夥比誰都明白和小命相比一切根本就不值一提,服軟又如何,低頭又如何,今日過後他自然有針對齊浩的辦法。


    “晚了。”冰冷的兩個字吐露。


    韓石山心頭涼了半截,外麵數十人提著搶攔不住這人,顯然自己的反抗也隻是徒勞而已,但是自己有身份:“你殺了我惹上大麻煩,整個天國上下都會成為你的敵人,你就算擁有再大的能力,難道還能夠抗衡一國。”


    “我奉勸你一句,最好想清楚在動手。”


    “這個倒是不了你操心,若非是安排這些事情你早就死了,能夠活到今天就該感謝,不過現在有人會處理這事情。”齊浩不介意多解釋一些。


    “他們……”韓石山恍然大悟。


    “是的,這世界希望你死的顯然不是我。”


    “你,卑鄙。”韓石山絕望,好不容易得到不死草,沒想到今日就是自己的命劫,齊浩沒有再猶豫,劍動。


    忽然十二道靈傀自身後浮現出來,韓石山臉頰流露出幾分邪笑:“想殺我,沒有這麽容易。”


    靈傀,怒目,凶神惡煞。


    手握著古老的戰兵和齊浩對峙。


    齊浩一笑:“半個月之前你們或許能夠擋我一步,但是現在半步都艱難,更加不要說他們也該去見一見自己真正的主人了。”


    齊浩手掌一揮,頓時之間十二滴鮮紅的血液灑落,直接落在靈傀的胸口。


    眨眼時間融入靈傀體內。


    頓時之間一尊尊靈傀似乎被重新喚醒靈識,滿含殺氣的看向韓石山!齜牙咧嘴,瞬間移動位置包圍韓石山,斷掉所有的生路。


    韓石山錯愣,難以置信:“這……怎麽可能。”


    “血靈術固然能夠控製靈傀,但是這隻是南北昆侖最低等的控製之法,一般來說血液之中蘊含的精氣越大,靈傀就會受誰控製,始皇帝自然出來,仰仗著靈體隻能,他的血比你要好。”齊浩解釋。


    “不可能,我不會死在這裏,絕對不能……”韓石山似乎受刺激太大,精神有些錯亂。


    齊浩搖了搖頭,劍光繚繞而起。


    一劍封喉。


    飄然而去。


    不過在下名凡山之際還是感受到兩道窺竊的氣息,齊浩長長歎息一聲:“何必坐著亡魂了?”


    一劍起,那躲在牆壁背後發抖的兩道身影瞪大雙眼不可思議的感受著自身生命的流逝。


    至死不明白這究竟是什麽樣的手段。


    一刻鍾,淒涼的名凡山再次亮起明晃晃的燈晃,照的四野八荒盡數通明,隻是滿地的屍骸卻也增添這幾分悲壯。


    一代科學界泰山北鬥,掌控著天國至高無上的權威力量。


    死了。


    調查附件所有的錄像,隻可惜這一次是真真正正的毫無線索,所有的錄像被截斷,通訊裝備沒有記載。


    帝國掌控著所有電網樞紐的淩家公然站出來表示,由於意外作案的這段時間卻是不曾得到任何關於名凡山的消息。


    看著滿地的屍骸,那莫名其妙完全無法理解的傷口。


    最終得出的唯一結果隻是被利器所傷。


    利器。


    是什麽利器,又是如何殺人,究竟有多少人參加這件事情,案發現場究竟發生了一些什麽事情,無從得知?


    徹徹底底的懸案,很多年不曾出現過。


    各種專家,武警……在這一刻匯聚凡名山,甚至帝國出動最為精銳的部隊,將這地方圍堵水泄不通,開始徹查。


    可惜真正兩天的時間,晝夜不停的尋找各種結果,依舊沒有半絲線索。


    不過一位國家泰鬥的生死顯然不可能就這樣不了了之,接下來肯定還會派更加專業的人過來,出動更高深的設備徹查,給所謂的天國子民交代,保證科學界人才的安全這本身就是國家的責任。


    至此,雲澤短時在一夜之間徹徹底底成為整個帝國的中心。


    各種大人物層出不窮。


    而在這外界早已經是慌亂不堪的時候,齊浩卻是悠閑的過上了自己的小日子,韓石山解決掉,那麽接下裏過段時間幫助蘇顫兒恢複學籍這件事情也就沒有什麽難度了,自己也不用在煩惱。


    其中意軒邈在家呆了兩天,名凡山的消息傳了過來,他卻沒有過去。


    沒意義,因為他知道真正的凶手。


    但是卻沒辦法和任何人說!


    死了不少人,這讓他心裏十分不是滋味,曾經執法如山,現在卻縱容罪犯,知法犯法,他不知道這樣的自己還適不適合一名好警察。


    但是去告齊浩,又真正的有價值嗎,韓石山難打不該死?


    就在他矛盾的心理折磨的自己死去活來的時候齊浩敲門進來,看著兩天時間又像是換了一個人一般的意軒邈,齊浩歎息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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