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改革開放？”
拜月露出好奇之色。
眼前這個年輕人，總是能給他搞出一點新花樣。
顧青開口道：“是的，隻有改革開放，推動社會整體進步，大力發展工農業，才能使科學得到飛速發展，不然我之前說的理論，隻是空中樓閣，沒方法落實的。”
拜月眼中露出思索之色。
他隻是想滅個世而已，怎麽突然就變得這麽複雜了。
不過。
想到通過天文望遠鏡看到的浩瀚星河，他又覺得這一切都是值得的。
人類太愚鈍和渺小了。
他不該止步於在這個世界，而是應該去探索更浩瀚的天地！
正如顧青所言，等科學發展到一定程度後，以他的能力，未必就不能去其他的平行世界看看。
這一定會非常有意思。
隻是，這種規模龐大的工程，單憑他一個人的努力，是遠遠不夠的。
需要找誌同道合的人，一塊完成。
“我該怎麽做？”拜月問道。
顧青想了想，開口道：
“第一步，修路！”
“正所謂，想要富，先修路，目前南詔地處偏遠，來往多有不便，對外貿易趨近於零，很多資源無法共享，閉關鎖國，無疑會阻礙科學的發展。”
“所以，修路這件事，應該最先做起來。”
“第二步，教育！”
“教育是發展科學的重中之重，沒有教育，就無法誕生出高端人才。”
“必須要讓所有適齡兒童，都接受九年義務教育，讓他們對於數學、物理、生物等基礎學科，有一定的了解。”
“然後再從中選擇一些天賦卓絕的人，重點培養。”
“第三步，人才選拔！”
“教主也看到了，單靠你一個人的努力，在科學發展方麵，是很難有大突破的，畢竟人力有時窮，有時候我們需要合理的利用人才，來為自己做事。”
“比如一些玻璃製品、金屬冶煉等等，都可以交給專業的人才去處理。”
“所以，可以每半年舉國開辦科考，然後從中選擇各方麵的人才，組建出國家級的研發團隊。”
“第四步，大力發展農業水利。”
“南詔國有得天獨立的氣候優勢，很適合農業發展，隻有農業發展好了，百姓有飯吃有衣服穿，才能沉得下心來研究科學。”
“第五步……”
顧青洋洋灑灑，列舉了十幾條改革開放的方針，都是他通過這段時間觀察南詔國，所得出的一些目前南詔國需要解決的弊端。
最主要，還是有前世的一些經驗做參考，可以少走很多彎路。
當然。
想要完成這些方針，無疑需要耗費幾代甚至十幾代人的努力，才可能達到拜月的基本要求。
但是，這就不是顧青需要考慮的事情了。
他在《仙劍奇俠傳》體驗的時間，不過短短兩年而已。
隻要挺過這兩年，他就算成功了！
他向拜月傳輸經驗，改造南詔國，一來是為了拖延時間，二來也是為了等結束體驗的時候，評級能更高一點。
“這個……”
拜月聽著顧青的話，心中有些驚歎。
這位魔星，竟然思考的這麽周全，從最基礎的發展，再到科學探索，都一一羅列出來了。
他突然感覺，自己粗糙的滅世計劃，好像有點拿不上台麵了。
顧青看到拜月猶豫，立馬道：“教主，關於南詔國改革開放的事情，我可以先擬定出一份手稿方針，然後試著去做一下，隻需要一年時間，南詔國必定會改頭換麵，到時候如果不行的話，你再考慮其他，如何？”
拜月想了想，微微點頭：“好，那這件事就全權交由顧小兄弟去做了，舉國上下，都會全力協助你。”
好家夥，這拜月不說全教上下，而是說舉國上下，這就代表拜月教的勢力，已然完全滲透整個南詔國了，恐怕這巫王靠得住的，估計也就隻有石公虎等寥寥幾個人了……顧青反應過來。
《劍來》
他立馬道：“絕不辜負教主所托。”
拜月拍了拍顧青的肩膀：“不過，收集五靈珠，接回公主這件事，也不能耽擱，需要做好兩手準備。”
這家夥，還沒放棄滅世，大反派果然沒這麽好湖弄……顧青不由道：“教主，有辦法從蜀山劍聖那裏，救出靈兒嗎？”
之前拜月可是和蜀山劍聖暗暗交手過，略輸了一籌。
不然，也不會任由蜀山劍聖將靈兒帶走了。
拜月笑了笑：“殷若拙的道乃是大道自然，他隻能作為一個旁觀者，看著世間的一切發生，隻要不破壞萬事萬物的運轉規律，他就無法主動插手人世間的事，否則他的道心就會崩潰。”
“所以，隻要我不出手，他也沒辦法出手。”
“我夜觀天象，已經算出，公主是不可能會一直留在蜀山的，想要帶回公主，關鍵還是在你的身上。”
顧青聽著拜月的話，心中飛速思索起來。
這拜月之所以一直沒有動自己，不僅僅隻是因為自己給他帶來了新奇的科學觀，更重要的是，他想要借助自己，來把靈兒帶回南詔。
不過。
顧青倒也樂的如此。
他現在領悟了《拜月觀想法》，再加上煉化淨世龍珠，一年時間，應該足夠他突破到神橋境了！
而且。
他現在對於熔煉自身功法，也有了一些心得和體會。
一年時間，或許能大致能熔煉出一門全新的，適合自己，威能又強的法門！
到時候去蜀山，也能更有底氣。
最重要的是，他還沒從蜀山劍聖那裏，激活抽獎呢。
這也算是這次體驗的大頭了！
顧青開口道：“教主放心，等南詔國的各項事宜落實後，我肯定會去蜀山走一趟的。”
“嗯，我自然相信顧小兄弟。”拜月笑了笑。
他沒有多待，又去研究他的天文望遠鏡，以及顧青教他的一些基礎理論知識了。
了解重力、引力、微積分等知識，很是有用。
因為這些知識，完全可以運用到巫術、蠱術之中，來讓他的術法，更加強大！
待得拜月走後。
顧青才沉沉呼出口氣：‘現在簡直就是在刀尖上跳舞啊，稍有差池，恐怕就前功盡棄了。’
好在他前世是在體製內混飯吃，對於國家的各項改革政策，都還算了解。
指導一個落後的封建國家，實現改革開放，還是可以做到的！
最主要的是，這個國家幾乎九層以上的人，都信拜月教。
可以隨意指揮，不會有二心！
這無疑能讓改革的效率大大增加。
前提是，巫王不要造反才行！
‘時間緊迫，必須趕緊落實計劃和方針。’
顧青立馬讓拜月教徒拿來筆墨紙硯，開始羅列出改革開放的一些具體步驟和細節。
剩下的事，隻要安排拜月教的高層，一步步落實下去就好了！
“小石頭，你也來幫忙。”顧青一拍小石頭的腦門，將一隻毛筆丟給小石頭，“我說，你寫！”
隨著神魂的不斷強大。
顧青現在已然可以一心二用了。
在寫字的同時，還能安排小石頭做其他的事情。
小石頭捂著腦袋，有些無奈。
想他堂堂達摩的弟子，心有萬千佛法，卻要做這種工作。
不過，他也是敢怒不敢言。
畢竟——
自己這個主人，可是凶殘的很，他可不想觸黴頭。
接下來的這段時間。
顧青便一直沉浸在拜月教的藏書閣內，按照前世的經驗，來給南詔國的改革開放，製定相關的策略。
直至半個月過去。
顧青已然寫出了滿滿當當的上百張紙。
上麵從教育、人才選拔、修路、民生等方方麵麵，都有了一個大致的規劃。
隻要安排人，按照上麵的方針和步驟去做，南詔國怎麽著也能迎來一個短暫的騰飛。
畢竟——
這南詔雖然很多地方，都比較落後，但是卻也有一個得天獨厚的大優勢。
那就是力量遠超普通人，而且大部分拜月教徒，或多或少都能懂一些巫術。
隻要利用的好，可以讓修路和農業水利等方麵，短時間取得進展！
“終於搞定了。”
小石頭四仰八叉的躺在地上，一副生無可戀的模樣。
這段時間，他為了配合顧青工作，幾乎沒日沒夜的記錄，手都要斷了。
“現在隻不過才剛剛起步，可不是空閑的時候，起來幹活！”
顧青一拍小石頭的腦袋。
這半個月，他每天隻睡一小時，終於將改革開放的方針落實。
接下來，就是實幹了！
顧青沒有多耽擱，立馬拿出拜月教主給的令牌，發出召集令，讓拜月教的各個高層，全部過來開會。
拜月教徒完全忠誠於拜月，而且因為信仰的緣故，幾乎沒有任何私心，效率極高。
這令牌發出去不到一個時辰。
這些拜月教的高層，就全部齊聚在拜月教總部了。
“見過長老！”
一群拜月教高層，朝著顧青躬身行禮。
這段時間。
拜月為了支持顧青的工作，已經將顧青欽定為拜月教的長老了，地位僅次於拜月之下。
可以隨意調動拜月教的各項資源！
“嗯，不用多禮，都請坐吧。”顧青點了點頭。
拜月教的高層拱了拱手後，依次入座。
顧青這才讓小石頭，將自己羅列出的各大方針，發放到了每個高層的手中。
“你們手裏拿到的，便是南詔國的未來！”
顧青第一句話，就直接簡明扼要的進入主題。
‘南詔國的未來……’
一群拜月教高層聞言，紛紛露出凝重與震驚的表情。
這一摞紙，竟然有這種魔力。
他們立馬翻閱起紙張，隻見的第一張紙上，赫然寫著十一個大字：南詔國改革開放指導方針。
裏麵先是陳述了南詔國曆朝曆代的一些弊端，以及急需要解決的事情。
並且，還將各個弊端的解決方法，都列了出來。
雖然其中有些專業名詞他們看不懂，但是卻大受震撼。
因為裏麵的描述，確實是對南詔國目前的現狀一針見血。
“這、這些都是長老一個人寫的嗎？”有拜月高層吃驚道。
顧青點了點頭：“嗯，你們手裏的，隻是初步的計劃，之後，我還會根據實際的效果，對各個方針和計劃進行調整。”
一群拜月高層聞言，不由紛紛倒吸一口涼氣。
短短兩個月不到的時間，就將南詔國都研究透了。
眼前這個年輕人，竟然有如此不世之材？！
怪不得教主會破格將其提拔為拜月教長老。
一些本來對顧青心有芥蒂的拜月教高層，此時也心服口服了。
顧青開口道：“我現在讓你們過來開會，就是想要將上麵的事情落實，爭取一年內，讓南詔國發生翻天覆地的變化，這也是教主想要看到的，希望大家眾誌成城，不要辜負了教主的一片期望！”
“是，長老，請盡管吩咐，我等必定竭盡全力，完全任務！”
“長老有什麽用得著我們的地方，盡管開口。”
“……”
拜月教的高層，紛紛附和起來。
“好，那就先從修路和糧食種植，這兩個最簡單的方針說起吧……”
顧青拿著改革開放的計劃書，開始和拜月教高層討論起來，並且開始分配一項項工作。
會議足足開了七天。
顧青這才和這群拜月高層討論後，結合南詔國的實情，完善和修改計劃書。
整理出了第一版改革開放方針！
接下來，就是大刀闊斧的進行改革了！
三天後。
唐玉和阿奴正在南詔國一處街道散步。
阿奴拿著一串糖葫蘆，沒心沒肺的吃著。
雖然她也有些擔心公主的安危，但是要是不吃飽一點，怎麽想公主呢？
再說，她通過一線牽也了解到，公主目前還比較安全，並沒有太大的波動。
“咦？唐玉小寶，這牆上寫的是什麽，我怎麽看不懂？！”阿奴目光不由被牆麵的文字吸引。
唐玉看著牆壁上的文字，也是露出不解之色。
隻見的一處處牆壁上，似乎寫著很多特殊的口號。
比如：
“解放思想、實事求是、大膽去試、勇敢去改！”
“不忘初心、牢記使命，將改革開放進行到底！”
“創新是改革開放的生命！”
“信仰、信念、信心，任何時候都至關重要！”
唐玉挑了挑眉：“看來，這又是顧青搞出來的新花樣。”
這近兩個月的時間。
他們也一直在密切關注著拜月教的動向。
知道拜月教主這段時間，幾乎都足不出戶，整天夜觀星象，不知道在打些什麽主意。
現在搞出這種事情來，估計是要進行什麽不可告人的活動了。
“阿奴，我不能陪你了，這件事，我必須要盡快告訴義父，讓他那邊想想應對的策略。”
說完。
唐玉便風塵仆仆的離開，不敢有絲毫耽擱。
拜月露出好奇之色。
眼前這個年輕人，總是能給他搞出一點新花樣。
顧青開口道：“是的，隻有改革開放，推動社會整體進步，大力發展工農業，才能使科學得到飛速發展，不然我之前說的理論，隻是空中樓閣，沒方法落實的。”
拜月眼中露出思索之色。
他隻是想滅個世而已，怎麽突然就變得這麽複雜了。
不過。
想到通過天文望遠鏡看到的浩瀚星河，他又覺得這一切都是值得的。
人類太愚鈍和渺小了。
他不該止步於在這個世界，而是應該去探索更浩瀚的天地！
正如顧青所言，等科學發展到一定程度後，以他的能力，未必就不能去其他的平行世界看看。
這一定會非常有意思。
隻是，這種規模龐大的工程，單憑他一個人的努力，是遠遠不夠的。
需要找誌同道合的人，一塊完成。
“我該怎麽做？”拜月問道。
顧青想了想，開口道：
“第一步，修路！”
“正所謂，想要富，先修路，目前南詔地處偏遠，來往多有不便，對外貿易趨近於零，很多資源無法共享，閉關鎖國，無疑會阻礙科學的發展。”
“所以，修路這件事，應該最先做起來。”
“第二步，教育！”
“教育是發展科學的重中之重，沒有教育，就無法誕生出高端人才。”
“必須要讓所有適齡兒童，都接受九年義務教育，讓他們對於數學、物理、生物等基礎學科，有一定的了解。”
“然後再從中選擇一些天賦卓絕的人，重點培養。”
“第三步，人才選拔！”
“教主也看到了，單靠你一個人的努力，在科學發展方麵，是很難有大突破的，畢竟人力有時窮，有時候我們需要合理的利用人才，來為自己做事。”
“比如一些玻璃製品、金屬冶煉等等，都可以交給專業的人才去處理。”
“所以，可以每半年舉國開辦科考，然後從中選擇各方麵的人才，組建出國家級的研發團隊。”
“第四步，大力發展農業水利。”
“南詔國有得天獨立的氣候優勢，很適合農業發展，隻有農業發展好了，百姓有飯吃有衣服穿，才能沉得下心來研究科學。”
“第五步……”
顧青洋洋灑灑，列舉了十幾條改革開放的方針，都是他通過這段時間觀察南詔國，所得出的一些目前南詔國需要解決的弊端。
最主要，還是有前世的一些經驗做參考，可以少走很多彎路。
當然。
想要完成這些方針，無疑需要耗費幾代甚至十幾代人的努力，才可能達到拜月的基本要求。
但是，這就不是顧青需要考慮的事情了。
他在《仙劍奇俠傳》體驗的時間，不過短短兩年而已。
隻要挺過這兩年，他就算成功了！
他向拜月傳輸經驗，改造南詔國，一來是為了拖延時間，二來也是為了等結束體驗的時候，評級能更高一點。
“這個……”
拜月聽著顧青的話，心中有些驚歎。
這位魔星，竟然思考的這麽周全，從最基礎的發展，再到科學探索，都一一羅列出來了。
他突然感覺，自己粗糙的滅世計劃，好像有點拿不上台麵了。
顧青看到拜月猶豫，立馬道：“教主，關於南詔國改革開放的事情，我可以先擬定出一份手稿方針，然後試著去做一下，隻需要一年時間，南詔國必定會改頭換麵，到時候如果不行的話，你再考慮其他，如何？”
拜月想了想，微微點頭：“好，那這件事就全權交由顧小兄弟去做了，舉國上下，都會全力協助你。”
好家夥，這拜月不說全教上下，而是說舉國上下，這就代表拜月教的勢力，已然完全滲透整個南詔國了，恐怕這巫王靠得住的，估計也就隻有石公虎等寥寥幾個人了……顧青反應過來。
《劍來》
他立馬道：“絕不辜負教主所托。”
拜月拍了拍顧青的肩膀：“不過，收集五靈珠，接回公主這件事，也不能耽擱，需要做好兩手準備。”
這家夥，還沒放棄滅世，大反派果然沒這麽好湖弄……顧青不由道：“教主，有辦法從蜀山劍聖那裏，救出靈兒嗎？”
之前拜月可是和蜀山劍聖暗暗交手過，略輸了一籌。
不然，也不會任由蜀山劍聖將靈兒帶走了。
拜月笑了笑：“殷若拙的道乃是大道自然，他隻能作為一個旁觀者，看著世間的一切發生，隻要不破壞萬事萬物的運轉規律，他就無法主動插手人世間的事，否則他的道心就會崩潰。”
“所以，隻要我不出手，他也沒辦法出手。”
“我夜觀天象，已經算出，公主是不可能會一直留在蜀山的，想要帶回公主，關鍵還是在你的身上。”
顧青聽著拜月的話，心中飛速思索起來。
這拜月之所以一直沒有動自己，不僅僅隻是因為自己給他帶來了新奇的科學觀，更重要的是，他想要借助自己，來把靈兒帶回南詔。
不過。
顧青倒也樂的如此。
他現在領悟了《拜月觀想法》，再加上煉化淨世龍珠，一年時間，應該足夠他突破到神橋境了！
而且。
他現在對於熔煉自身功法，也有了一些心得和體會。
一年時間，或許能大致能熔煉出一門全新的，適合自己，威能又強的法門！
到時候去蜀山，也能更有底氣。
最重要的是，他還沒從蜀山劍聖那裏，激活抽獎呢。
這也算是這次體驗的大頭了！
顧青開口道：“教主放心，等南詔國的各項事宜落實後，我肯定會去蜀山走一趟的。”
“嗯，我自然相信顧小兄弟。”拜月笑了笑。
他沒有多待，又去研究他的天文望遠鏡，以及顧青教他的一些基礎理論知識了。
了解重力、引力、微積分等知識，很是有用。
因為這些知識，完全可以運用到巫術、蠱術之中，來讓他的術法，更加強大！
待得拜月走後。
顧青才沉沉呼出口氣：‘現在簡直就是在刀尖上跳舞啊，稍有差池，恐怕就前功盡棄了。’
好在他前世是在體製內混飯吃，對於國家的各項改革政策，都還算了解。
指導一個落後的封建國家，實現改革開放，還是可以做到的！
最主要的是，這個國家幾乎九層以上的人，都信拜月教。
可以隨意指揮，不會有二心！
這無疑能讓改革的效率大大增加。
前提是，巫王不要造反才行！
‘時間緊迫，必須趕緊落實計劃和方針。’
顧青立馬讓拜月教徒拿來筆墨紙硯，開始羅列出改革開放的一些具體步驟和細節。
剩下的事，隻要安排拜月教的高層，一步步落實下去就好了！
“小石頭，你也來幫忙。”顧青一拍小石頭的腦門，將一隻毛筆丟給小石頭，“我說，你寫！”
隨著神魂的不斷強大。
顧青現在已然可以一心二用了。
在寫字的同時，還能安排小石頭做其他的事情。
小石頭捂著腦袋，有些無奈。
想他堂堂達摩的弟子，心有萬千佛法，卻要做這種工作。
不過，他也是敢怒不敢言。
畢竟——
自己這個主人，可是凶殘的很，他可不想觸黴頭。
接下來的這段時間。
顧青便一直沉浸在拜月教的藏書閣內，按照前世的經驗，來給南詔國的改革開放，製定相關的策略。
直至半個月過去。
顧青已然寫出了滿滿當當的上百張紙。
上麵從教育、人才選拔、修路、民生等方方麵麵，都有了一個大致的規劃。
隻要安排人，按照上麵的方針和步驟去做，南詔國怎麽著也能迎來一個短暫的騰飛。
畢竟——
這南詔雖然很多地方，都比較落後，但是卻也有一個得天獨厚的大優勢。
那就是力量遠超普通人，而且大部分拜月教徒，或多或少都能懂一些巫術。
隻要利用的好，可以讓修路和農業水利等方麵，短時間取得進展！
“終於搞定了。”
小石頭四仰八叉的躺在地上，一副生無可戀的模樣。
這段時間，他為了配合顧青工作，幾乎沒日沒夜的記錄，手都要斷了。
“現在隻不過才剛剛起步，可不是空閑的時候，起來幹活！”
顧青一拍小石頭的腦袋。
這半個月，他每天隻睡一小時，終於將改革開放的方針落實。
接下來，就是實幹了！
顧青沒有多耽擱，立馬拿出拜月教主給的令牌，發出召集令，讓拜月教的各個高層，全部過來開會。
拜月教徒完全忠誠於拜月，而且因為信仰的緣故，幾乎沒有任何私心，效率極高。
這令牌發出去不到一個時辰。
這些拜月教的高層，就全部齊聚在拜月教總部了。
“見過長老！”
一群拜月教高層，朝著顧青躬身行禮。
這段時間。
拜月為了支持顧青的工作，已經將顧青欽定為拜月教的長老了，地位僅次於拜月之下。
可以隨意調動拜月教的各項資源！
“嗯，不用多禮，都請坐吧。”顧青點了點頭。
拜月教的高層拱了拱手後，依次入座。
顧青這才讓小石頭，將自己羅列出的各大方針，發放到了每個高層的手中。
“你們手裏拿到的，便是南詔國的未來！”
顧青第一句話，就直接簡明扼要的進入主題。
‘南詔國的未來……’
一群拜月教高層聞言，紛紛露出凝重與震驚的表情。
這一摞紙，竟然有這種魔力。
他們立馬翻閱起紙張，隻見的第一張紙上，赫然寫著十一個大字：南詔國改革開放指導方針。
裏麵先是陳述了南詔國曆朝曆代的一些弊端，以及急需要解決的事情。
並且，還將各個弊端的解決方法，都列了出來。
雖然其中有些專業名詞他們看不懂，但是卻大受震撼。
因為裏麵的描述，確實是對南詔國目前的現狀一針見血。
“這、這些都是長老一個人寫的嗎？”有拜月高層吃驚道。
顧青點了點頭：“嗯，你們手裏的，隻是初步的計劃，之後，我還會根據實際的效果，對各個方針和計劃進行調整。”
一群拜月高層聞言，不由紛紛倒吸一口涼氣。
短短兩個月不到的時間，就將南詔國都研究透了。
眼前這個年輕人，竟然有如此不世之材？！
怪不得教主會破格將其提拔為拜月教長老。
一些本來對顧青心有芥蒂的拜月教高層，此時也心服口服了。
顧青開口道：“我現在讓你們過來開會，就是想要將上麵的事情落實，爭取一年內，讓南詔國發生翻天覆地的變化，這也是教主想要看到的，希望大家眾誌成城，不要辜負了教主的一片期望！”
“是，長老，請盡管吩咐，我等必定竭盡全力，完全任務！”
“長老有什麽用得著我們的地方，盡管開口。”
“……”
拜月教的高層，紛紛附和起來。
“好，那就先從修路和糧食種植，這兩個最簡單的方針說起吧……”
顧青拿著改革開放的計劃書，開始和拜月教高層討論起來，並且開始分配一項項工作。
會議足足開了七天。
顧青這才和這群拜月高層討論後，結合南詔國的實情，完善和修改計劃書。
整理出了第一版改革開放方針！
接下來，就是大刀闊斧的進行改革了！
三天後。
唐玉和阿奴正在南詔國一處街道散步。
阿奴拿著一串糖葫蘆，沒心沒肺的吃著。
雖然她也有些擔心公主的安危，但是要是不吃飽一點，怎麽想公主呢？
再說，她通過一線牽也了解到，公主目前還比較安全，並沒有太大的波動。
“咦？唐玉小寶，這牆上寫的是什麽，我怎麽看不懂？！”阿奴目光不由被牆麵的文字吸引。
唐玉看著牆壁上的文字，也是露出不解之色。
隻見的一處處牆壁上，似乎寫著很多特殊的口號。
比如：
“解放思想、實事求是、大膽去試、勇敢去改！”
“不忘初心、牢記使命，將改革開放進行到底！”
“創新是改革開放的生命！”
“信仰、信念、信心，任何時候都至關重要！”
唐玉挑了挑眉：“看來，這又是顧青搞出來的新花樣。”
這近兩個月的時間。
他們也一直在密切關注著拜月教的動向。
知道拜月教主這段時間，幾乎都足不出戶，整天夜觀星象，不知道在打些什麽主意。
現在搞出這種事情來，估計是要進行什麽不可告人的活動了。
“阿奴，我不能陪你了，這件事，我必須要盡快告訴義父，讓他那邊想想應對的策略。”
說完。
唐玉便風塵仆仆的離開，不敢有絲毫耽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