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犇看著神色各異的張蟲等人,失聲笑道:“虛張聲勢?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虛張聲勢,我在虛張聲勢,哈哈哈哈。”


    他下一刻突然笑聲戛然而止,他緊盯著名刀教主等人,一下子動了。


    名刀教主反應速度很快,他感覺到危險就猛的一側頭,一把劍從脖子旁邊飛過,但其他人就不像他那麽好運,好幾個酋長瞬間腦袋飛起,直接被斬下腦袋。


    “反擊,反擊,別傻站著,不用我教你們怎麽戰鬥吧!”名刀教主立即大吼起來,接著他就握住名刀猛的回身斬。


    許多人都想知道名刀教主的秘術到底是什麽,其實他的秘術非常簡單,那就是正負之力。


    敵人對他的負麵情緒越大,他的力量作用於敵人就越大,如果敵人對他的正麵情緒越大,那麽他的速度就越快。


    一個人對一個人的感覺絕對是複雜無比的,比如一個想要殺死他的人,負麵情緒是濃鬱的殺意與怒意,而正麵情緒則是懲罰與結束罪惡的使命感。


    兩種情緒的加持下,他對上目標就會顯得極其可怕,正如法老對他又驚又怒,所以他得到巨大的加持,在法老對他的仇恨加持下,他幾乎不費吹灰之力就解決了法老。


    張犇現在的情緒非常的混亂,因為陰魔神的體質,他現在憤怒與殺死並存,但在最根源的心底卻充滿了愉悅感。


    這同樣給了名刀教主力量,而且加持還不小,這也是名刀教主可以跟任何人五五開的原因,他本身力量就不差,得到加持之後更加強大,再加上他苦練的宗師級刀術,任何敵人遇到他都得傷腦筋,除非對方有著額外的加持。


    他一刀將飛來的惡劍斬退,接著就發現又有兩個酋長被殺死,這時酋長們也開始崩潰了。


    張犇的攻擊太快了,飛劍的速度比子彈要快太多了,一眨眼就一條人命,幾次攻擊就能夠殺光他們,所以一部分酋長選擇逃跑。


    但最開始跑的酋長沒跑出兩步就被擊殺,張犇根本不在意苦苦掙紮的名刀教主跟張蟲等人,先是追擊逃跑者。


    當一個個逃跑者被幹掉之後,在場就隻剩下四個人了。


    名刀教主跟張蟲站的很近,兩人緊盯著遠處的張犇,而馬冬則一臉悔恨的看著張犇,卻已經失去了抵抗的意誌。


    “外來者,我認栽了,你確實很強,不愧為過江龍,你想怎麽對我都可以,但能不能放過我的部落?”馬冬等張犇走近,才開口苦澀地哀求道。


    張犇看著馬冬,道:“當然可以,冤有頭債有主,我會放過你的部落。”


    “謝謝。”馬冬感激道。


    張犇一劍刺入馬冬的胸口,接著露出猙獰的笑容,道:“我話還沒說完了,放過你的部落……才怪,我會殺光你所有珍視的人,你的妻兒會被我剝掉皮膚曬成人幹,你的部落所有人都得陪葬。”


    “你……”馬冬頓時睜大眼睛,臉色蒼白渾身顫抖,但話沒來得及說,整個人就向後仰倒在地,徹底失去氣息。


    張犇甩了甩劍,然後看向張蟲跟名刀教主,這兩人的戰鬥意誌堅如磐石,這時眼神就像是獨行的孤狼,惡狠狠的盯著他。


    “我給你們一個活命的機會,殺死對方,誰活下來,誰就能活下去!”張犇開口道。


    張蟲冷笑道:“挑撥離間,你真當我們是三歲小孩?”


    接著他張開嘴,大量的蟲絲從嘴裏吐出,這些蟲絲互相纏繞,將他整個人包裹在蟲絲裏,化為一條巨大的蛇。


    而名刀教主則握著名刀,笑道:“來吧,說實話……其實我更擅長單挑,這些人死光了就死光了。”


    雖然他本來是指望能夠合眾人之力圍殺張犇,但現在算盤顯然落空,作為橫行沙漠數十年的梟雄,他雖然感到失望,但卻並沒有喪氣或者絕望,而是如同困獸一般激發更強烈的凶性。


    下一刻,張蟲跟名刀教主都動了。


    一瞬間,張蟲與蟲絲所化的白色大蛇猛的竄起,快速的衝向張犇,在半途突然橫側挪移,尾巴如同長鞭掃向張犇。


    張犇手裏握著第四惡劍,淡定道:“十萬伏特!”


    第四惡劍直接爆發恐怖的雷光,雷電瞬間穿透蟲絲,直接擊中蟲絲裏的張蟲,張蟲被電的渾身發顫。


    一把惡劍趁機突入蟲絲之中,瞬間刺中張蟲的腦袋,張蟲幹脆利落的一命嗚呼。


    雖然他的心理素質不錯,但他確實跟其他酋長實力差距不大,都屬於秒殺貨。


    真正難纏的敵人,由始至終就隻有名刀教主這個五五開。


    張犇剛剛就發現,名刀教主沒有真正實力全開,否則他應該能夠救下幾個酋長,但他根本沒有去救人,隻是顧著自己,還有就是一直在暗中觀察他手裏的惡劍。


    “你將這些炮灰找來,應該就是想要用他們來試探我手裏武器的能力,對吧?”張犇看向名刀教主,直接地問道。


    名刀教主也沒有否認,點頭道:“有那麽一丁點因素,但並不是全部。”


    “那你猜猜看,我這把劍是什麽能力。”張犇握住第六惡劍,微笑著問道。


    接著名刀教主跟他同時開口道:“不知道,外來者,你手裏的劍確實很神奇,但歸根到底也隻是跟我刀類似的存在,武器可不是越多越好,你是剛剛得到這些武器對吧?”


    下一刻,名刀教主的臉色就變得很難看,因為剛剛明顯張犇說話還稍微快他那麽一點點。


    “預知能力?”他跟張犇同時開口道。


    接著他不說話了,而是握著刀直接發起攻擊,如果真是預知能力的話,那他還真打不過張犇。


    他最強的能力就是單挑,問題是預知能力就等於是他的克星,一舉一動都被對方事先知悉,那還打個屁啊。


    接著他瘋狂的發起進攻,但全都被張犇遊刃有餘的抵擋下來,而且好幾次張犇的刀都落在他的要害處,逼的他不得不放棄攻擊回防,最後他幹脆咬牙發狠,不再防禦任何要害,如同瘋狗一樣發起攻擊,但除了自己身上多了許多傷口之外,竟然沒有一刀擊中張犇。


    張犇一邊揮舞手中的劍,一邊開口道:“你看,你的驕傲不值一提,不過我不會讓你那麽輕易的死去,我會慢慢的殺死你,然後將你的腦袋掛在那門上麵,作為對我愛人的祭奠!”


    “愛人,那女人,哈哈哈哈哈,原來那女人是你的愛人,不過看上去還是個雛兒,我一刀就將她的腦袋斬下,那血差點噴了我一身,還好我退後的夠快。”名刀教主一聽,頓時狂笑道。


    可能有人無法理解為什麽那麽多人喜歡在戰鬥的時候開嘲諷,但其實正常的世界裏,除了主角被嘲諷有可能暴走或者爆種之外,大多數人被嘲諷的結果隻有一個,那就是腦袋一熱失去理智,發狂的胡亂攻擊,最後因為破綻百出而被抓住破綻擊斃。


    所以開嘲諷其實目的是讓敵人失去理智,而不是為了激發敵人的潛力,雖然對主角而言,這就是爆種的必備條件之一。


    在過去,名刀教主就憑著嘴炮讓不少人心態崩了,最後明明實力不弱於名刀教主,但卻被名刀教主抓住破綻斬殺。


    當張犇透露自己所愛之人是小葵後,名刀教主就敏銳的察覺到這是一個很好的嘲諷機會,於是幾乎是本能的開啟嘲諷模式,希望張犇能夠失去理智,否則他很難戰勝一個理智而又有預知能力的敵人。


    張犇怒了,他冷笑道:“你成功讓我生氣了。”


    “哈哈哈,生氣什麽,生氣我一刀把你小情人的腦袋砍下來,等我收拾你之後,我會將你的腦袋跟她的腦袋都剝皮削肉,永遠的收藏起來。”名刀教主繼續嘲諷道。


    張犇手裏的劍換了,名刀教主立即警惕起來,這些劍每一把的花紋都有輕微的出入,他可以確定張犇之前沒有使用過這把劍。


    事實上,名刀教主至今都保持著冷靜,一舉一動全都是戰術的一部分,即使是搏命的打法也全都在他的計算之中。


    張犇換下預知劍,他就心裏鬆了一口氣,畢竟預知劍對他的克製太強了,但同時他也在警惕,畢竟未知的劍代表著未知的危險。


    “之前我一直在琢磨,這把劍的作用是什麽,直到它沾染了敵人的血液,我才總算了解它的用處。”張犇拿著劍,看著名刀教主說道。


    他所說的就是第八惡劍,之前他並不知道第八惡劍的作用,但通過這次戰鬥他知道了。


    詛咒領域,必須沾染敵人的血液才能夠發動,直接形成一個以敵人為中心的領域,在領域內敵人的血液會被不斷的抽取,而被抽取的血液會用來修複使用者的傷勢。


    雖然張犇沒有受傷,但血液依然會持續抽取。


    下一刻,名刀教主就發現自己的傷口血液開始不由自主的流出,他完全沒辦法阻止自己血液的流出,這根本不是戰鬥技能所能夠阻擋的攻擊。


    他能夠感覺到四周無形的領域,於是轉身就跑起來,但無論怎麽泡都跑不出這個領域,跑著跑著他就一個踉蹌,整個人跪倒在地。


    張犇慢悠悠的跟上來,道:“這種絕望的感覺如何?你確實有小聰明,但在絕對的實力麵前,一切小聰明都沒有任何意義。”


    “殺了我……”名刀教主痛苦地說道,他渾身虛弱無比,血液被抽取的太多了,根本沒有任何反擊的能力。


    張犇蹲在名刀教主麵前,眯著眼笑道:“我偏不,事實上殺死一個人,太仁慈了,我喜歡慢慢折磨。”


    頓時,名刀教主車的絕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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