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自己的身份,也是一個很大的問題,若是被他們識破了,隻怕會被其他人認為,自己的這個第一名,是通過關係得到的…………”


    一個個念頭不斷的從腦海之中翻出來,每一個都讓燭鴻章很急噪。


    甚至有很多次,他都想直接轉身離開,可一想到若是他在這裏就轉身逃遁,就算是嚴炎、吳濤、莫聞、楚嘉怡、西門驚雪、陸毅、雪柔兒七人再傻,也會猜到幾分。


    更何況,這個七個家夥,個個都人情。


    若是平時,他可以借助自己紫府期太上長老嫡係後代的身份,偷偷的離開這裏。


    但若是他招呼不打一聲,在這個時候走了的話,別人要是猜不出燭鴻章他的不對勁,那就真的是有鬼了。


    打消了走人的念頭的燭鴻章,默默的歎了一口氣後,抬頭看向了梁上的玉板。


    其實,之所以祝神子會讓他們等這麽長的時間,最為主要的目的還是代替紫府期太上長老,壓一下燭鴻章心氣,免得他在奪得大比武的第一名之後,直接膨脹了,幹出什麽棘手的事情來。


    也怪嚴炎、吳濤、莫聞、楚嘉怡、西門驚雪、陸毅、雪柔兒七人倒黴,遭受了無妄之災。


    不過一飲一啄,因果輪轉便在其中,這一次大比武的比賽,獎勵之所以這麽高,也是因為身紫府期太上長老嫡係後代燭鴻章的參加。


    其實何止是燭鴻章心中,念頭百轉,吳濤、莫聞、楚嘉怡、西門驚雪、陸毅、雪柔兒七人也是一樣,隻不過沒有表現的那麽明顯罷了。


    正當時間過去了大半天,燭鴻章、嚴炎、吳濤、莫聞、楚嘉怡、西門驚雪、陸毅、雪柔兒八人腦子開始胡思亂想之時。


    原本空蕩蕩的主殿之中,終於有了動靜,雖然沒有絲毫的聲響,但是在這一瞬之間,站在主殿之中的燭鴻章、嚴炎、吳濤、莫聞、楚嘉怡、西門驚雪、陸毅、雪柔兒八人都瞬間感覺到了主殿之中多出了一個人,而這就在他們的頭頂。


    因為那股如淵似海的恐怖氣勢,壓得燭鴻章、嚴炎、吳濤、莫聞、楚嘉怡、西門驚雪、陸毅、雪柔兒八人,


    就是在這個時候,一個充滿威壓的聲音,響徹在了燭鴻章、嚴炎、吳濤、莫聞、楚嘉怡、西門驚雪、陸毅、雪柔兒八人的耳中。


    “爾等不必拘束,抬起頭來吧!”


    在這道充滿威壓的聲音之下,燭鴻章、嚴炎、吳濤、莫聞、楚嘉怡、西門驚雪、陸毅、雪柔兒八人都感覺自己沒有絲毫抵抗的,便不自覺的便抬起了頭,身形也站直了。


    下一刻他們八人,便看見了一個看上去年紀大約四五十左右的中年人,穿著一身灰袍,此刻獨自端坐在仙座之上。


    他獨自一人在那裏坐著,一種從容淡定的氣魄,十分的氣定神閑,十分的淡然。


    望著下方的燭鴻章、嚴炎、吳濤、莫聞、楚嘉怡、西門驚雪、陸毅、雪柔兒八人,使用了紫氣望仙運眼術的祝神子,愣了愣,隨後滿意的點了點頭。


    “如此濃鬱的天命,我太乙仙門的這一代內門弟子,和上一代相比,更強更好了,難道,我太乙仙門還能有一窺正道第一宗門的可能嗎?”


    種種念頭在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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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中劃過,在某種獨特的感應中,他的視線,像是傳透了重重的隔絕,望穿了時間和空間,直接看見了未來發生的事情。


    在某種程度上來說,命運之道的推演,盡管並不完全準確,但在某種程度上來說,其實也算是一種獨特的手段。


    這種手段,在元嬰期後期的祝神子手中,其所取得的效果,必然是驚人的。


    至少,大多數情況下,是很準確的。


    這不僅僅是祝神子對自身實力的自信,也是對天命之力的信任。


    身負天命,特別是濃厚的天命之力,說是上天之子也絕對有人信,怎麽可能會輕易半路的夭折。


    到了他這現在的這個身份和位置,除了自身追求的大道之外,不論是權力或者財富,對他,說都已經是身外之物了。


    也正因為如此,祝神子對燭鴻章、嚴炎、吳濤、莫聞、楚嘉怡、西門驚雪、陸毅、雪柔兒八人,都是十分有善的。


    ……


    在大比武結束後,吳濤將自己的獎勵,領到手後,和自己最愛的許升,還有朋友,師姐,師傅等幾人寒暄了幾句,就宣布閉關。


    閉關幾個月後,消化完本源之海好處的吳濤和一直待在許家的許升,約好了時間。


    正月初八的那一天,兩人一起出去遊玩。


    幽靜的小湖側,一男一女,正享受著難得的清閑。


    許升今年三十多歲了,要是在凡俗界,早就當媽媽了。


    雖然是因為處在修仙界的原因,三十多歲築基期女性,並不算是很大。


    畢竟築基境界的修士,有著兩百年以上的壽命。


    可是女性,該長大的地方,許升都已經長開了。


    並且隨著這些年的過去,許升的性格也變了很多,一舉一行中,也變得有女人味了。


    單單一個不自覺的小動作,就儼然有了絕代美女的那一種風韻。


    在這畔幽深的小湖,隻有吳濤與許升兩人。


    微風輕拂,薄薄的白色衣裙飄飄,耳邊傳來許升樂觀而歡快的笑聲,這一切的一切,都如詩如畫,讓人沉醉不己。


    許升笑靨如花,一轉一動間,漫天花瓣飛舞!


    另一邊。


    吳濤高高舉著釣竿,甩出釣線。


    隨後吳濤便如老道打坐般,坐於原地,一動也不動。


    一個時刻過去,釣竿開始晃動,吳濤用力的一拉,一尾肥大的金鯉,在風中一搖一擺著,灑下了無數水滴。


    吳濤對著許升笑著說道:“金鯉適合做湯,咱們今天就喝一鍋魚湯吧!”


    說罷,吳濤一拍儲物袋,拿出一柄雪白色的短刀,當場將金鯉的內髒去除,鱗片盡數刮掉!


    取來蒜、薑、蔥、雪蓮、靈酒、鹽塊,放入鍋中進行蒸煮。


    金鯉魚湯做好後,吳濤示意許升自便後,自己端起碗來吃了一口。


    自從築基功成後,吳濤這些年,不是在修練,就是在曆練,精神一直緊繃著。


    如今陡然一放鬆,卻讓吳濤原本堅如磐石的瓶頸,有所鬆動,有百尺竿頭更進一步的感覺。


    這讓吳濤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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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禁感慨,有時候修行太滿了,卻失去了很多做人的樂趣。


    緩一緩,或許更好。


    另一邊!


    許升拿起玉碗,盛了一勺魚湯,極其淑女的一口一口的慢慢吃著。


    吃飽喝足之後,吳濤雙臂墊於腦後,仰躺在一塊丈餘寬的大理石上。


    同樣吃飽了的許升,見到吳濤如此懶狀,氣的一咬銀牙,左手抓住吳濤的耳朵,強行將吳濤揪起。


    “升兒你,這是在做什麽?”


    摸了摸自己通紅耳朵的吳濤,疑惑的問道。


    許升見吳濤起身,便徑直坐在吳濤身邊,問了一句:“這一次大比武你麵對嚴炎,究竟是用盡全力了,還是留手了?


    這個問題,其實許升早就想問了。


    麵對這個問題,吳濤愣在原地沉默許久。


    就在許升以為吳濤不會回答的時候,他悠悠的開口了。


    “升兒你這個問題,問的好,若是生死一戰的話,我有信心最後活下來的是我,而不是嚴炎。”


    聽到這句話許升,皺了皺鼻子,問道:“既然如此的話,你為何要留手?”


    “嗯?”


    吳濤望向好奇的許升,這時候,他才恍然發覺,許升的心性,和自己當年遇見她時,竟並無太大差別。


    吳濤幽幽歎息一聲。他現在還記得自己師傅上官玉潔在大比武之前跟他說過的話。


    如果遇到嚴炎的情況下,如果可以就不要和他爭奪第一,因為那次他斬殺趙陽,還有李晨,要不是他叔叔馮君儀幫忙這件事情,並沒有想象中那麽容易結束。


    這世間的事情,並非就是那麽的簡單,有些事情並不是單純以強弱而論的。


    許升見吳濤不回話,緩緩將玉腿深入湖中,緊接著是全身。


    許升潛進湖中,又突然鑽出來,到了吳濤的身邊。


    白色的紗裙,因為沾上水的原因,緊貼著許升的皮膚。


    許升凹凸有致的身材,顯露無疑。


    許升繞到吳濤的後麵,一雙玉臂緊鎖著吳濤的脖子,那一團,柔軟的玉.峰,緊貼著吳濤的後背。


    緊接著許升的臉貼到吳濤的臉上,口中探出香舌,舔了一個吳濤的臉。


    吳濤也不是傻子,自然明白此時的許升,心中在想些什麽。


    透過水浸的白色薄紗,在許升故意露出來的大腿內側,若隱’若現,一.抹.……..


    吳濤望之不由得出神,之後尷尬的轉過頭去。


    桃之夭夭,灼灼其華。


    之子於歸,宜其室家。


    桃之夭夭,有蕡其實。


    之子於歸,宜其家室。


    桃之夭夭,其.葉.蓁.蓁。


    之子於歸,宜其家人。


    “濤哥。”


    一聲呼喚,讓吳濤轉過頭來。


    吳濤舉目望去,隻見得許升脖頸以上,盡被嫣紅染紅,嬌豔欲滴,活脫脫像一個熟透的蘋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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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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