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塔格拉瀑布突出的天台上,危思遠正聚精會神的修煉著一項召喚師秘術。強烈的精神力湧現,讓這裏憑空出現一絲魔幻色彩。原本順流而下的水跟隨著危思遠湧動的精神力在半空中任意的流淌穿梭,在半空中交織著,纏繞著,仿佛在其內裏醞釀著一個神秘的生物,神秘的心髒呼吸著,一停一頓間讓流淌的水顫抖,不敢又任何的偏離。


    “給我出來!”危思遠沉聲說道。腦海中的精神力此刻如同泄洪的洪水,嘩嘩流入到半空中,讓半空中的水球越來越大,越來越劇烈。


    “召喚!”


    話音剛落,巨大的水球頓時炸開,露出一個黑乎乎的漩渦,一隻拚命掙紮的白虎從漩渦擠了出來,徑直地掉在瀑布的水底,掀起一道十幾米的水浪。


    “嗷——是誰?誰敢息怒偉大的森林主宰!”


    一口火焰從白虎的嘴中噴出,炸在這潭水的岸邊,一個直徑十來丈的大坑頓時出現,而迫不及待的潭水頃刻間便將大坑填滿,水潭又多了個相連的水泊。


    “奧茲!是我!你的主人!我將你召喚於此,難道你還想殺了我不成?”危思遠站在天台上望下直直地看著水中一臉警惕的奧茲。此刻奧茲仍然保持了2米高的身軀,一雙虎目正大肆地打量著周圍環境,眼裏露出思索的神情。


    “主人?你為何要將我弄到這潭水之中?”奧茲聽著危思遠的聲音,抬頭望去,便瞧見危思遠。快速地遊到岸邊,加速奔跑,頃刻間便落到危思遠麵前,不善地盯著危思遠。


    “怎麽?你還想欺主不成?”危思遠目光一閃,眼中閃過與奧茲簽訂的召喚契約。這種召喚契約雖然平等,但仍分主仆。契約顯現,奧茲便感覺有一張網從靈魂到肉體將自己捆綁住,渾身一緊,不能動彈分毫,甚至連自己張嘴說話的力氣都沒有,隻能兩隻眼睛盯著危思遠,不停地眨著眼睛。


    “放心,我將你喚過來肯定是好事!乖乖在這裏待著,等著你的同伴嘯月與馬塔貝勒的到來!”危思遠說完任由奧茲僵直地站在那裏一動不動,而自己慢悠悠地坐到自己新製的石桌旁。


    今天是危思遠原定給三隻契約獸特訓的日子。一早危思遠便與嘯月還有馬塔貝勒聯係好,讓嘯月利用空間魔法帶著馬塔貝勒過來。而高冷的奧茲則對危思遠愛理不睬,完全忽略危思遠的呼喚。危思遠索性直接利用召喚魔法將奧茲召喚過來,也讓奧茲這個刺頭明白,無論他這隻召喚獸如何牛氣哄哄,也必須臣服召喚師本人。隻是召喚魔法危思遠也第一次使用,並不熟練,所以才有剛剛發生的一幕。


    閉目地恢複著自己剛剛損耗的精神力,靜靜地等待一盞茶的時間,馬塔貝勒終於領著嘯月走到了水潭的下遊,危思遠目光所能觸及到的地方。


    “我都與你描述好了詳細的地點你都不能傳送過來,你這空間魔法使用根本不行,沒有一絲絲天賦的優勢!”馬塔貝勒在前頭嘮嘮叨叨地走著,而嘯月則在後麵心不在焉地跟著,顯然,她已經從魁那裏獲知到了一些事情,讓她開始考慮自己將來的路途。


    “母狼!你有沒有在聽我說話!作為自己種族的皇連自己的種族都掌控不了,你就應該聽我這個成功將種族掌握在手中的皇者的話,我是成功者而你是失敗者!”瞧見嘯月有些心不在焉,趴在地上行走的馬塔貝勒直立起來,半米長一點的身軀即使直立也不及嘯月的腿長,觸角不停抖動,顯然讓嘯月心不在焉的表現氣的不清。


    “嘯月,馬塔貝勒,過來,來這天台!”通過契約的力量,危思遠的聲音適時在兩隻契約獸的腦海中響徹。即使遠遠聽不見聲音,危思遠也能憑感覺猜測兩隻契約獸相處並不融洽。


    “主人!”腦海裏閃過危思遠的聲音,嘯月的心神一下子清明過來,目光鎖定危思遠所在的天台,空間魔法發動,瞬間便出現在天台之上,恭敬著向危思遠垂頭示意。


    “嘯月!失敗的母狼,你為什麽不將我帶上,讓我獨自爬上來?你一個失敗者難道不應該遵從我這個成功的皇者嗎?”氣急敗壞的馬塔貝勒從遠處快速爬往危思遠所在的天台。螞蟻未至,聲音卻隨著精神力的擴散已經先蟻一步到達,惱羞成怒的語氣讓危思遠都覺得這隻看來是很順從的螞蟻原來也會有這麽明顯的等級觀念。


    “主人!”遠遠地看到危思遠,邁著六條腿爬過來,馬塔貝勒收斂好自己氣急敗壞的氣勢,同樣恭恭敬敬地向危思遠垂頭示意。


    “好了!都來了,我說一說讓你們過來的意圖吧!”危思遠眼中契約一閃,鬆開對奧茲聲音的管控。


    “你們都是我的契約獸,但說實話,我並不滿意!”危思遠適時停頓一下,“就如同那隻猩猩王,嘯月根本打不過,而奧茲也需要避其鋒芒,為什麽會這樣?你們都是擁有皇者血脈的獸皇,知道什麽事獸皇嗎?萬裏挑一視為王,萬年裏挑一視為皇,皇代表整整一萬年裏的巔峰,皇者血脈,意味你們繼承著榮耀與天賦,意味著你們麵對其他同等級非皇者血脈的種族都是絕對的碾壓!”危思遠掃視一眼自覺站成一排的契約獸,用著莊重而神聖的語氣說道。


    “但看看現在的你們,完完全全是對皇者血脈的侮辱!空頂著一個皇者的名頭卻沒有真正屬於皇者的實力!知道異界侵略者嗎?如果異界侵略者知道你們擁有皇者血脈一定非常感興趣,無論是坐騎還是煉藥你們都是頂級的存在!你們想成為他們的坐騎或者煉藥的材料嗎?”危思遠拋出了一個選擇的疑問。


    “忘了和你們介紹,煉藥,便是抽取你們身上的每一寸血肉,哪怕毛發,哪怕骸骨,去提煉其中的精華,最後形成一枚枚對他們有益你藥丸、藥液!”不緊不緩地補充道。危思遠在慢慢營造壓迫的氛圍,隻有讓他們產生自主的動力,才能讓他們有前進的壓迫感。


    “可是現在隻有你在壓迫我們!”奧茲張著虎嘴僵硬地說道。他依然被危思遠用契約固定著,雖然不能反抗,但言語上的諷刺卻永遠不會遲到。


    而馬塔貝勒聽著奧茲的話,也有些疑惑,她生出了認同感,頭頂的觸須顫動,顯示著她內心的思量。隻有嘯月的目光慢慢變得堅定,她想變強,找到自己的路。


    “很好!你這隻蠢虎,成功的讓我憤怒!如果你不能成功激活自己的血脈,我扒了你的虎皮!”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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